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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不良妃-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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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迟早的事情。”
司空隽这个时候出来解围道:“都快坐吧,坐下再说。”
苏洛宁侧头看向一旁的岚晴,含笑道:“是,如今晴儿有了身子,是得小心一点。”
岚晴却是含笑摇头道:“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不至于连站一会儿都不行的。”肖先生也说,从脉象上来看,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很好,只要好好养着,不会出什么事情。
苏洛宁扶着岚晴坐下,一边道:“还是小心一点好。”
一旁的司空澈闻言亦是淡淡笑了,不由开口道:“宁儿,当初你怀着瑶儿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老是说我太小心了,什么事情都拘着你。”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是故意装不记得吧?”
苏洛宁含笑嗔了一眼司空澈,然后看向尹老前辈,“我听说前辈治好了无名的疯症?”言毕,她的眼睛又是看向无名,无名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怎么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尹老前辈的反应也很是平淡,轻声应道:“是啊,按照日子来算,无名的疯症前几日就要发作的,可是却没有发作,我也给他探了脉象,确实比之前平静了很多,所以说不会有什么问题了。现在唯一要解决的就是无名失忆的事情。”
“还是前辈您好医术,别的大夫连是什么病都看出来,甚至还有说是鬼上身的,您却这么快就给彻底医好了,我很好奇,前辈您是怎么想到用那个方子的?从书上看到的吗?那书上应该记载了无名这是什么病吧,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呢,无名究竟是怎么得上这病的?”
光看苏洛宁的表情的话,会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好奇,但是从她眼睛深处隐着某种情绪来看,她问出这些话,并不仅仅出于单纯的好奇。
尹老前辈闻言略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道:“书上倒是有不少相似的病症,但并没有完全一样的,那个方子也是在我看了许多方子之后,自己配出来的,本想着试试看,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结果还真的治好了无名的疯症,也算是他的幸运吧。”
苏洛宁点头,“只是这药方中需要的几味药是只有乾风国才有的,这病症该不会就是从乾风国传过来的吧?”
“这个倒未必,那药方上也有几味药是祈灵国才有,而乾风国没有的。”
“原来是这样。”苏洛宁似乎已经放弃了这个问题,转而看向无名,道:“虽然记忆还没有恢复,但是能治好疯症,也是一件很值得庆贺的事情,恭喜你,无名,你可以摆脱你的噩梦了。”
而无名闻言亦是抬眸看向苏洛宁,“是我该多谢当初皇后娘娘把我从牢里救出来的恩情。”
苏洛宁淡淡一笑,道:“这个倒不必,把你抓进去的是我,把你弄出来的也是我,只当是两清了,无恩无仇,如此甚好。”
第437章 奇怪之事
其实当初苏洛宁将无名从牢里弄出来的时候,也并不是完全相信他的,她只是觉得若是把无名留在那里的话,丁大人肯定会绞死他,不管有没有证据。事实上,直到今日,苏洛宁仍是不能完全相信无名,毕竟她见识过无名发疯时的样子,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杀了人也是很有可能的。
无名闻言,微微垂眸,倒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而此时坐在苏洛宁身边的岚晴,亦是低着头在想什么,方才宁姐姐问尹老前辈的那些话,疯症?药方?再联想到那天宁姐姐拿给肖先生看的药渣,岚晴想,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那药渣分明就是无名现在正在喝的药,但是那天肖先生却说那副药只是补身的药,并不能治病,而尹老前辈却说自己是用那方子治好无名的疯症的,这其中肯定有一个人说了假话。岚晴相信,说真话的人一定是肖大夫,因为他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就没有必要说谎,如此说来,说谎的人就是尹老前辈了,可是为什么?他何必要说这样的谎话?无名的疯症到底有没有治好?
岚晴虽然好奇极了,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苏洛宁并没有跟尹老前辈把事情戳破,她自然也不会开这个口,想来宁姐姐说不定有其他的打算。
既然今天这一场是为了庆祝,自然少不了要喝酒,不过岚晴如今怀着身孕是不能喝酒的,而成悠夏被司空隽明令禁止不准喝酒,成悠夏自然表示不满,但是司空隽丝毫不给她商量的余地。
这个时候只听得岚晴开口道:“不用担心,等以后你跟隽王殿下成了亲,多少酒隽王殿下都会任你喝的。”想起当初澈哥哥也是不怎么让宁姐姐喝酒的,因为宁姐姐喝醉了之后有一种别样的慵懒魅惑之美,澈哥哥肯定不肯让别的男人看了去。
苏洛宁闻言,笑着看向岚晴道:“晴儿,如今你也学坏了。”
可是成悠夏还不解其意,十分懵懂地问道:“为什么?”为何现在不让喝,成亲之后却让喝了?
司空隽轻咳了一声,面上似有不自然的颜色,“问这么多干什么?吃菜。”说着,便是夹了肉到成悠夏面前的碟子里,成悠夏见状也没有再多问,径直吃起菜来了。
“来,也让我们恭喜一些即将成为新郎官儿的明朗少将军吧,你跟彤儿的婚事也近在眼前了。”苏洛宁举杯看向赵明朗,“也不知我以后还该叫你‘妹夫’还是‘表弟’。”
正在埋头吃菜的成悠夏闻言,出声道:“不管是妹夫还是表弟,总归还是一家人,怎么都不亏。”
司空澈亦是笑着道:“我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跟明朗成为连襟,你能想象得到吗?”司空澈含笑看向司空隽。
司空隽亦是有些感慨,“那个时候的我们哪里能想到这么远啊。”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是年少,根本就没有往娶妻生子这方面的事情上去想。
而他们的这些话听在无名的耳中,心中却生出了另一番滋味,他们这般谈论着过去,各有感慨,无论是好的坏的,最起码他们都记得,而自己却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其实,无名也并不是没有好转,经过尹老前辈给他行针多日之后,他的脑海之中偶尔会闪现过瞬间的记忆,但是在他还来不及抓住的时候就会消失,这让无名很是挫败。
不过尹老前辈则开导他说,不用着急,出现这种迹象就说明他的状况已经有了大的好转,虽然现在只是出现一些片刻的画面,但是时间久了,行针的效果会越来越好,到时候能记起来的事情也就会越来越多。
在这席间最沉默的怕就要属无名和舞阳公主了,无名也就罢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沉默的人,但是舞阳公主以前可是一个喜欢说笑,跟成悠夏差不多性子的一个女孩子,如今她却变得越来越沉默,这当然是跟无名脱不了关系的。
等到宴席散了,赵明朗他们各自回家,成悠夏也要跟岚晴一起回去的时候,司空隽却是拉住了她的手,“你先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闻言,司空澈他们俱是含笑看向他们二人,脸上尽是暧昧的笑意。
“好了,岚晴,由我们送回去就行了。”苏洛宁拉着岚晴的手对司空隽和成悠夏道。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司空隽便是拉着成悠夏的手径直去了自己的书房,成悠夏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隽王殿下每次只有重要的事情才会在书房说,而且看他这样子也不像是好事。
“怎……怎么了?”成悠夏看着司空隽关上房门,不由心怀忐忑地看着司空隽。
司空隽走到成悠夏的面前,两人距离很近,成悠夏不由盯着司空隽的一双眼睛在看,那里面正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好吧,她现在有些心猿意马了。
看到成悠夏似乎有些走神的样子,司空隽不由淡淡笑了,他这一笑,让成悠夏顿时轻松不少。
“夏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司空隽看着成悠夏那一双晶亮的眼睛,低声问道。
“什么话?”
“比如,你知道的,却没有跟我说的话,有关于……岚晴的。”自从上次殷明意带着岚晴过来告诉自己有关于岚晴怀孕的消息的那天,司空隽就有些怀疑成悠夏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以往她总是喜欢黏着自己的,而且她又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岚晴亦是她的朋友,殷明意带着岚晴过来了,她当然会和好奇殷明意和岚晴是为了什么事情过来的,以她的性子定是要留下来听听看他们要跟自己说什么事情的。但是,出乎意料的,那天她并没有因为殷明意和岚晴的到来而在自己的府里多留,并且在那之后,她也没有问过自己殷明意和岚晴那天来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这一切都太反常了,太不像是夏儿能做出的事情了。而今日,她又主动提起要请岚晴过来,为她庆祝怀孕的事情,说实话,她这样的话对自己说并不合适,除非她知道自己跟岚晴的关系……
成悠夏闻言不由低下头去,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司空隽此时却是抬手轻柔地抚摸着成悠夏的头发,“夏儿,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岚晴是我的……”
“妹妹。”成悠夏抬眸看着司空隽,口中说出这两个字。
司空隽点头,她果然已经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相信这么重要的事情,澈和苏洛宁都不会告诉她的,这并不是不信任她,而是这件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
“去年在桃林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睡着,我是半睡半醒着的。”成悠夏据实以告。
“所以,当初你就知道岚晴是我的亲妹妹了?”能让她忍了这么久都没有说,甚至没有表现出一点的异常,这让司空隽很有些诧异。
“其实,我有想过要跟你或者是宁姐姐说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就一直拖着没说,我就想着干脆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算了,所以就……”
原来夏儿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装着不知道而已。
司空隽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而成悠夏的一颗心却是咚咚地跳,他该不会是怪自己没有告诉他,或者是故意装作不知道欺骗他吧?
夏儿正想着要开口解释两句,这个时候司空隽却是轻轻往外吐了一口气,“我也一直在烦恼要怎么把这件事告诉你,我不希望你觉得我们把你蒙在鼓里,只不过我怎么都没想到,却原来是你把我们都给骗了。”
听着司空隽这语气不像是生气,成悠夏才放下一颗心来,“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我只是觉得既然你们都不想我知道这件事的话,我就当做不知道好了,也省得给你们添麻烦。”
“你这丫头。”司空隽狠狠揉了一下成悠夏的头发,那细细软软的感觉让他心中亦是一软,司空隽看着成悠夏仰头看自己的模样,不由手臂一伸把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而成悠夏在司空隽的怀中,亦是抬起头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这是怎么了,司空隽则是抬起另一只手覆上成悠夏的眼睛,轻声道:“先别看我,我怕我……”
接下来的话司空隽并没有说出口,而成悠夏像是有了什么预感似的,一颗心跳得更快了,她有些慌乱和羞涩,因为她觉得司空隽一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那么快,他一定都听到了。
成悠夏想让自己的心跳慢下来,好让自己不那么丢脸,但是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在成悠夏这般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觉得有温柔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她猛然惊觉,这是司空隽的气息,他此刻跟自己靠得如此之近,她能清楚得感觉到自己跟他之间那几近没有的距离。
眼睛被遮挡,成悠夏什么都看不到,正因为如此,她的感觉变得更灵敏了,所以当她的唇上印上一抹温热的时候,她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方才她就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这个吻并不热烈,很温柔,浅尝辄止,是司空隽克制了。
拿开遮住成悠夏眼睛的手,仍是低头看着成悠夏,而成悠夏此时睁开眼睛,里面已经有了水气的灵动,她就这么看着司空隽,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爱意。
“抱歉,是我冲动了,在成亲之后,保证不会有下次。”可是司空隽在说这话的时候,分明底气不足。
成悠夏就这么愣愣地看了司空隽片刻,然后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借力踮起脚来,匆匆在司空隽的唇上印下一吻,又迅速退开,然后笑着道:“我要回家去了,你不用让人送我,我自己可以的。”
说完之后,成悠夏就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其实说是‘走’,倒不如说是‘跳’,成悠夏十分高兴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一蹦一跳地走。
看到她这样,隽王府里的下人都是不无感慨,他们未来的王妃可真是……活泼开朗,简直孩子气。不过跟他们沉稳内敛的王爷,倒是十足的相配,自从成小姐经常来隽王府之后,府里以前那种沉闷的气氛竟都是慢慢消失了,看来,还是有一个女主人比较好啊,连王爷都比以前爱笑了。
却说这厢司空澈和苏洛宁送了岚晴回殷府之后,便是径直回去了皇宫,他们二人刚刚进到寝殿之中,就有宫女来报说,太后的贴身宫女求见皇上。
司空澈闻言沉声道:“让她进来吧。”
片刻之后,那宫女便是走了进来,对于这个宫女,苏洛宁并不陌生,从自己第一次见到太后开始,她就已经跟在太后的身边了,深得太后宠信。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说吧,是什么事情?”
“今日奴婢伺候太后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太后突然说……说……”
接下来的话,她似乎不好启齿,犹豫了半天也说不出来,司空澈见状不由沉声道:“你尽管说,朕恕你无罪就是。”
“太后突然说,先皇的遗诏是伪造的,是皇上您串通了明国公和查国老,偷偷篡改了遗诏。”
“有这样的事情?”司空澈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宫女,父皇临终的时候,母后一直都守在他的身边,对于遗诏的事情,母后再清楚不过,自己怎么可能在遗诏上做文章?自己对皇位本来也不感兴趣,而且更重要的是,父皇驾崩的时候,自己人还在乾风国,怎么可能做出篡改遗诏的事情?母妃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宫女点头,“是,千真万确,奴婢的确听到太后是这么说的。”当时她听到之后吓得手里拿着的碗差点都要摔了。
“好了,朕知道了,辛苦你了,你继续在太后的身边盯着,从今天开始要盯得更紧,不能让任何人接近她,说话也不行,知道吗?”
“是,奴婢明白。”
待那宫女离开之后,苏洛宁不无担心地道:“母后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司空澈摇头,“或许她只是在寝宫里呆得太闷了,所以想找一些事情解闷罢了,无所谓,她喜欢说就让她说去吧,除了她的贴身侍女之外,其他人也听不到这话。”
苏洛宁若有所悟地道:“怪不得,当初除夕宫宴那天,你私自去鸢萝宫看隽王殿下的时候,能在皇上赶来之前早作准备;难怪当初太后找道士看八字的时候,你能提前得知,却原来是有一个再好不过的眼线。”还有那次自己被太后逼喝毒酒的时候,司空澈及时赶到,应该也是方才那位宫女的功劳。
苏洛宁当然知道司空澈在皇宫里有很多眼线,但是没有想到他在太后身边安插的眼线竟然就是太后最信任的她的贴身侍女,这个眼线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让苏洛宁好奇的是,司空澈究竟是怎么说动这个宫女做他的眼线的,要知道能做贴身宫女的人,那都是经过自己的主子仔细观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都得是称主子心的,尤其要满足这‘忠心’二字,这才是每一个主子都看重的。而且一旦坐上贴身宫女,那在一宫之中,除了主子之外就是她说了算的,更何况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那除了太后,就是她了,想必当初就算是得宠的妃子也是要让她三分的。在这种情况下,她有何必要冒着危险去给司空澈做眼线?这岂不是等于拿她的大好前途做冒险吗?
“当时她的父亲跟当地的一个恶霸起了争执,失手打死了恶霸,本来是要被斩首的,是我救了她,她能当上母后的贴身宫女,亦是我一手促成。”而且她心里也明白,她全家的性命都捏在自己的手里,不过是让她提供一些消息而已,并非是什么难事,这件事对她而言只赚不赔。
“那你的其他眼线也是这样笼络的吗?”
“差不多吧,恩威并用,到底还要留一手,省得他们将来反咬一口。”
苏洛宁想着,司空澈应该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就在皇宫里安插自己的眼线了,要知道选一个合适的又忠心耿耿的眼线并不容易,估计,自从鸢萝宫出事之后,司空澈就已经开始了。
到了次日,因为度和山庄的事情又有了新的消息,所以司空澈把赵明朗他们三个都招进了宫来。
司空澈把手中的密信递给他们三人,“这证词上面指认了很多江湖各大门派之中被度和山庄安插进去的眼线。”
赵明朗看过之后不由感叹道:“涉及的帮派很多啊,整个江湖之中,几乎没有一个门派被漏掉,就连刚刚兴起一两年的小门派之中都被安插进了他们的人。”
司空澈沉声道:“这正是说明了度和山庄的处心积虑,任何一个小门派都有可能发展为大门派,就像是信上指认的那个咏兴帮,几年前不也是一个小门派吗?如今已经壮大到了可以跻身江湖四大门派的地步,咏兴帮如今的副帮主,当年就是被度和山庄给安插进去的眼线,一步步在咏兴帮走到了副帮主的位置。”
“可真是处心积虑啊,竟是暗暗谋划了这么多年,一直按兵不动,就等着最好的契机来临,也算是有毅力。”赵明朗撇了撇嘴道。
“那这件事……”司空澈的目光在他们三人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司空宇的身上,“就由你去走一趟吧。”
“啊?为什么是我?之前不都是明朗在处理度和山庄的事情吗?让他去好了。”
“明朗都快要成亲了,怎么让他去?”
“那隽呢?”
“他也快成亲了。”
司空宇顿时泄气,“所以只有让我这个已经成了亲的人去了?”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很快回来的。”赵明朗略带揶揄地含笑拍着司空宇的肩膀道。
司空宇只能无奈地摇头,道:“重色轻友啊。”
度和山庄的事情谈完了,司空宇这才开口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奇怪的事情要跟你们说。”
司空澈闻言不由皱眉,又是奇怪的事情?这两天怎么奇怪的事情这么多?
而此时司空宇已经开了口道:“昨天你不是派人去请了我跟霜儿过去你府上赴宴吗?”这话司空宇是对着司空隽说的。
司空隽点头,“是啊,可是你们两个都不在家。”
“是的,我带着霜儿去郊外玩儿了,在郊外的时候,我还碰到一个熟人,”司空宇刻意顿了一下,“就是差一点成了你老丈人的杨大人。”
第438章 怨毒之心(二更)
赵明朗闻言不解道:“碰到杨大人有什么奇怪的?”
“碰到杨大人是没什么奇怪,但是碰到他缠着善莹公主就有些奇怪了吧。”司空宇挑眉看向赵明朗道。
“嗯?缠着?”赵明朗一时不明白司空宇指的是什么意思。
“对,缠着。杨大人当时的样子猥琐极了,善莹公主好像很害怕他的样子,我看到他们两个站在那里说了很久的话,善莹公主看起来并不想要跟他说话,但是奇怪的是她也不逃走,也不喊人,我当时离得远,也听不到他们两个究竟说了些什么。不过,杨大人离开的时候,一脸得意的样子。”
赵明朗这时候不由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是挺奇怪的,那善莹公主虽说并不是真正的皇室公主,但对太后也是有救命之恩的,她虽无皇家血脉,却也担着一个公主的名头,那杨大人再怎么样大胆也不可能敢去调戏她啊,再说了,他不是刚刚被皇上给……”说到这里,赵明朗不由转念头看了一眼司空澈。
就在几天之前,中书令杨大人呈上奏折,奏请告老还乡,这当然不是出自他的本意,身处高位的人怎肯轻易下来,不过这也由不得他。之前因为詹濮沉散播朝中官员丑闻的事情,司空澈趁机清理掉了一批他原本就想换掉的官员,而这其中就包括中书令杨大人。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要离开朝堂的,要么就是他们自己奏请回乡,要么就是皇上下令撤职,只要稍微有脑子的人,自然会选择前一种,最起码能够走得体面一些。
所以说,现在那位杨大人已经不是中书令了,他哪里来的胆子去调戏那善莹公主?而那善莹公主更是奇怪,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司空宇却是摆了摆手道:“说来说去,这也是人家的私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再说了,那杨大人过几天不就要离开京城回家乡去了吗?他还能翻出什么浪来?以他如今的身份,就算想要欺负善莹公主也不能成啊。”
而此时的司空澈却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善莹公主时的情景,其实他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这个善莹公主明显是一个很胆小的人,进宫那么久了,连话都不敢多说几句,当初在遇到母后的时候,她是如何能鼓起勇气为母后挡那一箭的?说实话,这不太像是那个女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与此同时,司空景已经来到了申府之中,申大人和申夫人还有那纪怜柔正站在他的面前。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本王过来?本王之前不是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不要让别人回到本王跟你们有联系。”如果被司空澈知道的话,就麻烦了,他肯定能顺藤摸瓜,怀疑到自己的身上。如今司空澈还不知道申大人是自己的人,如果让他知道了,那申大人肯定也离回乡不远了。
“王爷恕罪,但现在的确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那申大人有些为难地开口道。
“何事?”
申大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纪怜柔,道:“还是你自己跟王爷说吧。”
那纪怜柔先是怯怯看了司空景一眼,又迅速移开,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吞吞吐吐地开口道:“我……我……”
司空景此时很有些不耐烦,“你什么?快点说!”
“我碰到那位大人了。”
司空景先是疑惑了一下,之后才意识到她口中说的那位大人是谁,亦是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头,再开口时声音带了几分严厉,“本王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平时没事不要出去瞎逛,你把本王的话都当作耳旁风了是不是?”净给自己找麻烦。
“我……”纪怜柔不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申大人和申夫人,她心中有些委屈,原不是她自己要出去的,而是申大人和申夫人说想要出去逛逛,就带着自己一起出去了,谁知道会碰上那位杨大人。
“他认出你了?”
纪怜柔点头。
“跟你说话了吗?”
纪怜柔又点头。
司空景的眉头皱得越发地紧,“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没有想到我就是救了太后的善莹公主,他威胁我说让我跟他……否则的话,他就向皇上告发我。”纪怜柔面上浮现羞恼之色,司空景也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纪怜柔终是抬头看向司空景,“那位杨大人他知道我的底细,甚至连我家在哪里都知道。”自己根本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若是那位杨大人把自己的真实身份给捅了出去,那自己的欺君之罪肯定是跑不了了,自己死不要紧,她不想连累自己尚在家乡等着自己的爹娘。
司空景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的确是一桩麻烦事儿,让那位杨大人知道倒没什么大不了的,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司空澈知道。这个纪怜柔也真是的,什么时候出去不好,非要这个时候出去,那杨大人用不了几天就会离开京城回家乡去了,她如果再晚个几天出去,不就见不到那杨大人吗?真是自找麻烦。
“本王早就警告过你,不能随便出去露面,你非是不听。”司空景此时已然站起身来,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道:“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只有去解决,本王自会想办法让那个杨大人闭嘴,但是你……”司空景伸手指向纪怜柔,“没有我的吩咐,你以后不许踏出申府一步。”说完这话,司空景又是看向申大人和申夫人,眼神凌厉道:“你们也要记清楚了,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本王不会轻饶你们的。”
“是,下官明白了。”申大人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亦是十分忐忑,好在这姑娘没有把自己跟夫人供出来,不然自己也少不了要挨王爷一顿骂。
眼看着司空景就要离开,申大人连忙道:“下官恭送王爷。”
等到司空景终于离开,申大人这才不由抬手抹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然后看向纪怜柔道:“你先回自己房间去吧,既然王爷这样说了,他肯定有办法让那个杨大人闭嘴的。”
纪怜柔轻轻点头,然后冲着申大人和申夫人行了一礼,之后便是走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申夫人送她到了门口,看着她走远,然后关上房门,这才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道:“幸好,那丫头没有跟王爷说是我们要她跟我们一起出去的,方才王爷那个样子真是太吓人了。”
“那丫头毕竟在皇宫里呆了那么长一段日子,多少也能学到一些东西,她肯定想到了如果这个时候她把我们给供出来,她以后在申府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她没那么傻,当着我们的面儿,直接跟王爷供出我们。”
申夫人闻言亦是轻轻点头,“不过总让她呆在我们府里也不是个事儿啊,当初王爷的意思不是要把她弄进皇宫里去,让她做皇上的妃子吗?如今就这么把她搁在我们府里了?难不成我们还要一直养着她不成?”
申大人不由叹了一口气,“我哪里知道王爷的意思,不过对于太后突然要闭关静修的事情,我却是怀疑得很,你不也听怜柔说了吗?太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要闭关静修的事情,可是突然之间,皇上就说太后要闭关静修,除了平时伺候太后的宫人之外,不许任何人进入太后的寝宫,这太突然也太奇怪了,我想着这中间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景王殿下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他一直都没有提过这件事,也是有些奇怪,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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