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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不良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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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赵明朗却是侧头看着司空宇道:“得了吧你,如果不是席姑娘今天要跟憩清园里的那些个女子一起过节,你此刻怕是早就跑到她身边去了,别拿晴儿当借口好吗?”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司空宇纳闷地看着赵明朗。
“皇后娘娘告诉我的。”赵明朗含笑道。
岚晴闻言笑道:“原来我们世子殿下是被嫌弃了啊。”
而司空宇此时亦是反击赵明朗,“嘿,明朗你别光说我啊,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躲你爹娘吗?”
这个时候司空隽却是含笑站起身来,“好了,别管你们来这里是什么目的,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走吧。”
“去哪里了?”岚晴疑惑地问道。
司空隽目光晴暖,“我让人买了些烟花爆竹,今天这样的日子,没有这些东西却也少了些气氛了。”
司空宇一听司空隽这话,顿时兴致盎然地站起身来,“还等着什么,走吧。”
他们几人皆是走出房间,来到宽阔的庭院中,下人们很快便是把提前准备好的烟花爆竹给拿了过来。
听着那爆竹声响,看着那在空中朵朵炸开的烟花,司空隽于烟火缈缈之中,怔然失神,不过短短一年,已是恍如隔世,去年此时,自己犹是躺在病床上,因为即将能出宫见到自己的妹妹而欣喜,如今妹妹就在自己身边,而她也已经有了她自己的幸福。而幼时的好友,如今亦是情同手足,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庆幸的事情。
纵然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十全十美的,总是有那么些不如意的地方,可是能有这些人在自己的身边,那些不如意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
大年初三的时候,司空澈陪着苏洛宁一起回了苏家,苏洛宁已经提前派人告知苏之牧和苏夫人了,但是因为如今苏洛宁的身份特殊,所以苏家并没有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正因为如此,苏芊雅不知道苏洛宁也会回苏府,两人正恰好在这一天碰上了。
而不同于去年的是,今年司空景是陪着苏芊雅一起回来的,这倒是让苏之牧和苏夫人觉得欣慰,如今自己的女儿也算是熬出头了,想起去年芊雅却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回来的,苏夫人不禁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如今倒还好,看景王殿下对芊雅的态度,想来这两人最近也是相处得很好的。
只是自己这两个女婿坐在一处还真是有些尴尬,之前他们两个的那些恩恩怨怨,这苏家的人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此时这气氛有些僵住了,苏之牧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好。
司空景也是没想到司空澈会跟苏洛宁一起回来,毕竟他如今已经登上了皇位,跟以前他还是澈王的时候不一样了,陪皇后回娘家的这种事情,应该也是不合规矩的吧?
就这么聊了几句之后,苏洛宁只觉得无聊,便是侧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司空澈,眸光一转,然后嘴角露出意思笑意,接着就听她开口道:“我们几个姐妹也有许久都没见了,父亲您陪皇上和殿下坐着,我们姐妹几个去房间里说说体己话。”
说完这话,苏洛宁便是站起身来,走到苏绮蔓她们的跟前道:“我们走吧。”
走出前厅之后,苏洛宁又是不由回身看了司空澈一眼,眼睛里满是促狭之意,司空澈见了不禁含笑摇头,宁儿啊,宁儿,你就把我扔在这样尴尬的场面中,也太没义气了。
这厢苏家的女眷们则是通通去了苏夫人的房间,只是不见了那琴姨娘。这次苏之牧是下了决心了,除了在除夕夜那晚把琴姨娘给放了出来之外,这段时间琴姨娘一直都被关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只是偶尔被允许在侍女的看管下出来走一走,但那也只是在她自己的院子里,那院门她是一步都不能出的,这一点苏之牧已经反复嘱咐过守在那里的侍卫了。
而此时苏芊雅坐在这里也觉得有些不自在,无论是大姐还是母亲,很明显都是跟苏洛宁更亲近一些,而自己跟她们却好像真的没什么话可说。
同样坐在那里不说话的还有苏雪雁,她可不像苏雪彤在大房了住了这么久了,跟苏夫人和苏绮蔓也都是很熟悉了,自己一向是很少来大房这里的,跟她们也没什么话好说。
这般无聊之下,她的眼睛不由看向了同样不怎么开口说话的苏芊雅,只见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苏芊雅一遍,然后颇有些疑惑地道:“四妹,你如今这穿衣打扮怎么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倒是跟二姐有些相像。”
听到苏雪雁这般说着,苏绮蔓她们也不由往苏芊雅的身上看去,但苏洛宁却只是微微垂眸,并未有什么反应。
此时只听得苏绮蔓也很有不解地道:“对啊,你以前从来都不穿这样的衣服的,还有那样的玉钗也不是你喜欢的样式。”对于跟苏芊雅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亲姐姐来说,苏绮蔓还是相当了解苏芊雅的。
而苏芊雅闻言也是怔住了,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如果不是苏雪雁这样提起,她都想不起这件事了,原来自己至今还砸扮演着苏洛宁。
想到这里,苏芊雅不由抬眸朝着苏洛宁看去,心中不由暗道:所以这段日子,殿下对自己这般好,全是因为自己扮演成她的缘故吗?
这个念头一起,苏芊雅的一颗心便是沉了下去,更是酸酸涩涩地难受。然而让她觉得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个,让她最难受的是,自己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模仿苏洛宁的一切,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如今自己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或是别扭,竟好似习惯了这一切。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做苏洛宁的影子吗?
心中这般想着,但是此时的苏芊雅又不想让母亲和姐妹们看出什么,只好勉强自己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只用清淡的语气道:“是吗?我自己倒是没觉得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而就在这个时候,苏洛宁才是抬眸淡淡看了一眼苏芊雅,那样的眼神无由来地竟叫她有些心虚。
眼看着这就到了晌午,侍女们请了他们上桌吃饭,今日的这苏府可真是不得了,一个王爷,一个皇帝,两个这样的女婿坐着,换了谁都会觉得骄傲得不行,可是此时的苏之牧心里却只有焦虑,只巴不得这顿饭赶快吃完,他们都快点离开这里才好。
这段饭吃得也是相当地沉默,终于熬到结束,司空澈便也带着苏洛宁先回宫去了。
在回宫的马车上,苏洛宁含笑看着司空澈道:“我看明年啊,你还是不要跟我一起回苏府了,有你在,气氛多尴尬啊。”
“宁儿,这话你说得就不对了,气氛之所以尴尬是因为司空景,不是因为我好吧。”
苏洛宁闻言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她明显得感觉出来自己的父母如今跟司空澈说话都是赔着小心的,以前虽然也因为他是皇子,是王爷,所以多多少少有些恭敬,但是毕竟还是拿司空澈当女婿看的,可是今日这情形,父亲说的每一句话都带了谨慎斟酌的痕迹,应该是怕在当朝皇帝面前说错了什么话吧。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人都不说伴君如伴虎吗,谁在面对皇帝的时候不是小心谨慎的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司空澈突然开口道。
“什么?”
“每年初五,母后都会去相国寺上香,而今年父皇又是刚去世不久,母后肯定是要去寺庙的。”
“那我要跟母后一起去吗?”
司空澈摇头,“往年母后都是一个人去的,今年想必也是如此,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
苏洛宁轻轻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了。
而就在初四的晚上,詹濮沉出现在了景王府的书房中。
“殿下叫我来所为何事?”
司空景却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从旁边抽出一轴画,当着詹濮沉的面打开了来。
詹濮沉正心中疑惑,想着这司空景到底在打什么哑谜,然而当那画卷展开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由一亮,画上是个女子,很美,是很娇柔的那种美,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感觉。
“这是……?”詹濮沉抬眸看着司空景,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这画上的女子又是谁?
……
到了初五这天,太后便带着自己的宫女出宫去往相国寺的方向,正如司空澈所说的那样,除了贴身的几个宫女,太后并没有让任何人一同前往。
这相国寺本是皇家寺院,因为知道太后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来的,所以打从今天一早,这相国寺便不允许其他人进入了,而砸昨天晚上他们都已经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只准备着要迎接太后的驾临。
然而,眼看着这都快到晌午了,为什么还没见得太后的身影?那相国寺的住持派了寺内的小僧出去看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是没有等到太后的马车。
“明明两天前太后已经派人传消息来说今日要过来上香,也不可能不来啊。”那住持不由喃喃在口中道。
可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按往年来说,这个时候太后早就已经到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那住持正这样想着的时候,方才那个小僧快步跑了过啦,一听他这脚步声,那住持心中不由暗道: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
“住持,太后已经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
“不止是太后,还有一个受伤的女子。”
住持闻言不由惊讶,“受伤的女子,是谁?”
“好像是工部尚书申大人他夫人娘家那边的亲戚,徒儿就在旁边听了那么两句,就赶紧来告诉住持您了,我也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行了,走吧,出去看看去。”
看着住持走了出去,那小僧也连忙跟上,此时走在他前面的住持却没有注意到这小僧的一张脸已经红了,那不是因为跑得太急了,而是因为看到那位小姐的脸,纵然在寺庙中修行了这么多年,竟也难挡得住这颗凡心的悸动。
不过说起来,这倒也不是他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女子,之前澈王妃也来这庙里住过一段时间,是为了给澈王殿下祈福,现在应该说是皇上了,那澈王妃长的也是绝美,只是那种美叫人不敢靠近,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而方才那女子却是那般柔弱可怜,只看得人一颗心都软了,所以方才这小僧方才才会那般着急地跑过来,不是因为他急着要把这件事告诉住持,而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不小心动了凡心,毁了好不容易修来的清净之心。
“住持来了。”
站在门外的宫女看到住持走了进来,便是朝里面通报了一声,但是此时却没有注意刚刚到来的住持,所有的目光都是看向躺在那窄小的床上的柔弱女子。
只见她一张巴掌大精致的小脸上,细细密密地渗出一些汗珠,眉头痛苦的皱起,而在她的胸口处正插着一只羽箭,血还在从伤口出溢出,衣服都染红了一大片。
而太后就站在床边,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女子,然后又是皱眉对身边的侍女道:“不是说这里有懂医术的僧人吗?怎么还没有过来?”
听得太后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不耐烦的意味,那住持连忙上前,“太后不要着急,乐贤师弟马上就到。”
第322章 救命之恩(二更)
这住持的声音刚刚落下,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匆匆而来,由远及近,片刻之后,那人便是已经走了进来。
“见过太后,贫僧乐贤……”
话还没说完,太后却是迅速打断了他,“好了,先别说那么多了,给这位小姐治伤要紧,你赶快过来看看。”
那乐贤也不敢耽搁,当即就走到那女子的身边去,这一看,不由在心中暗自赞叹,自己在这相国寺里做僧人做了这么多年,见过的美丽的女子也是不少,但是面前的这一个个人的感觉却很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不过这想法也只是在这乐贤和尚的心里闪过一瞬,毕竟如今皇后娘娘在旁边看着他可不敢稍有出神,看了一下这女子的伤口,那乐贤不由在心中暗抽了一口冷气,“只差不到一寸就射中心脏了。”真是万幸,若是这箭在射的时候再偏上那么一点点,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这真可以说是一脚踏进阎罗殿了。
“那怎么样,能救吗?”这一次开口的却是站在一旁的一个妇人,她看起来很是担忧的模样,但是那乐贤和尚却觉得她这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像是……像是装作很担心的模样。
“能救,不过这箭上好像有毒,现在还不好说是什么毒,最好还是请一个宫里的太医来看看,贫僧先给这位施主拔了箭,止了血再说。”这乐贤和尚只是略懂一些医术,平常都只是给寺里的僧人们治治风寒什么的,如今这情形,他心里还真有些打嘀咕。
那乐贤和尚先是在心中默念了几句经文,定了定神,这才伸手握上那支箭,眸光一沉,手腕用力,那箭便是被拔了出去,那血便是从伤口处汩汩流了出来,看起来很是吓人,一旁端着热水的侍女,连忙沾湿了帕子去给那女子清理伤口,然后那乐贤和尚又是给那女子上了药,做完这一切之后,宫女才是把那女子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
而此时那女子已经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痛的,还是因为流得血太多,反正她现在唇上都是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看起来情况挺严重的。
“她怎么样?不会出事吧?”太后此时皱眉看着那乐贤和尚,沉声问道。
“贫僧医术有限不敢断定,还得太医来了,看过才知道。”自己做这些已经是尽力而为了。
听到乐贤和尚的这话,方才那位夫人又是忍不住低着头啜泣起来,口中喃喃道:“我可怜的柔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而站在她旁边的男人则是轻声劝慰着,那住持不由往这明显是夫妻的两人身上看去,想来这男人应该就是方才那小僧口中所说的申大人了吧,所以这躺在床上身受重伤的女子就是他们的亲戚?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太后也这般紧张这个女子?
那男人安慰了几句自己的夫人以后,便是走到太后的面前,对她拱手行了一礼道:“太后,太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您还是去一间干净的禅房歇着吧。”
“不用了,这孩子为了救哀家而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哀家怎么能不管她,自己去歇着呢,哀家就坐在这里等太医来。”
在等太医的功夫,太后不由问起了这女子的身份,那正低头啜泣的申夫人这才用手帕拭了眼泪,应了太后的话,道:“回太后的话,这是妾身娘家的侄女,名唤怜柔,自小便乖巧懂事。只是可怜她娘死得早,小小年纪就被交到后娘的手中管教,挨打挨骂的,吃了不少的苦,我兄长他整天东奔西跑的,也顾不上她。我这个做姑母的也是不忍心,想着这孩子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她那继母会不会好好给她寻婆家也说不定,就想着把她接到京城来,让老爷帮忙物色物色。”
皇后听了这申夫人的话,也是心生怜悯,再看看躺在床上那双眼紧闭的女子,想起之前她舍身为自己挡箭的情形,更是怜爱不止。
等了许久之后,太医终是到了,太后不禁瞪着他们怒声道:“你们是爬过来的吗?怎么这么慢?”
那太医自然是不敢开口反驳,事实上他们来得已经够快的了,那马车颠得人都要吐了。
太医没有开口,却是有另外的人开了口,“母后,您没事儿吧?”
这人正是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司空澈,而跟在他旁边的则是苏洛宁,太后派去皇宫请太医的宫女传来消息的时候,他正在陪着苏洛宁下棋,当即就跟着太医一起过来了。
“皇上,你怎么也来了?”
“我不是担心您吗?怎么样,您伤着没有?”
“我倒是没伤着,这位小姐替我挡了刺客的那一箭。”太后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躺在那里的女子,而司空澈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女子正面无血色地躺在那里,但是此时他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而此时太后已经吩咐几位太医给躺在床上的那女子看诊了,几位太医顿时都走到床前,去查看那女子的伤口,个个口中都说非常惊险,差一点就命丧黄泉了,太后闻言心中更是后怕,若是当时这位纪小姐没有替自己挡那一箭,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了,更或许现在已经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么一想,太后心中对这位纪小姐自然是越发地感激,毕竟是她救了自己的命啊。
那一旁站着的住持见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到了,赶忙低声吩咐那小僧,多拿几把凳子来。那小僧动作也是快,很快就把凳子给拿来了,司空澈先是扶了苏洛宁坐下,自己这才坐到了她的身边,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方才这一路过来,宁儿颠得也是难受,刚才下马车的时候,脸都白了,自己不该答应让她一起来的。
见几位太医已经诊看得差不多了,太后便是开口问道:“怎么样?有大碍吗?方才这里的师父说箭上有毒,这毒可能解吗?”
“回太后的话,箭上的确有毒,倒也能解,这位小姐的性命也是无忧,现在血已经止住了,接下来好好养伤就是了,只是……”
“只是什么?干什么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
“只是这剑虽然是拔出来了,但是伤口毕竟在这样重要的位置,将来只怕是要留下一些毛病的。”像她这样凶险的情况,能活下来也算是她幸运了,毕竟离心脏只差那么一点点,稍稍不慎,便是命丧黄泉,一条年轻轻的生命就这样逝去了。
“会留下什么毛病?”太后继续追问道。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只能等伤养好之后,看看情况再说,不过也可能没有,现在只是猜测而已。至于这位小姐的性命,太后您大可放心,她性命并无大碍,只要好好养伤就是。”
“好,好,性命无碍就好。你们几个,这位纪小姐,这段时间就交由你们几个照顾了,要是有一点差池,哀家要拿你们问罪。”
几个太医听闻太后这话不由面面相觑,他们这里可是有四个太医啊,这小姐如今已经没有大碍了,只要好好养伤就行,实在用不了他们三个太医,事实上,一个都不用,只要有侍女仔细伺候着,暗自换药、喝药就行了,没有那么严重。
其中一个太医正要开口禀明这情况,司空澈却是突然开口阻止了他,口中道:“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你们这段时间就好好照顾这位小姐吧,都仔细一点。”
那位太医见司空澈是看着他说这话的,心里也明白了司空澈的意思,顿时也没有再言语了。
其实司空澈在心里未尝不觉得太后这是小题大做了,一个太医就够了,还偏偏让四个太医都在旁候着。不过,他也可以理解,这位小姐毕竟是替母后挡了箭,救了她的性命,她这样做也是处于对这位小姐的感激,如果这样做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也便这样做好了,左不过是让这四个太医做一段的时间的闲差罢了。
方才那想要开口说话的太医是好意,但是方才母后的语气却是强硬的,这个时候他上前去开口,不正是惹得母后对他发火吗?
眼看着这般折腾着就是到了下午了,司空澈便是对太后道:“不如我们先回宫吧,待这位小姐好一些了,朕再派人接她回京。”这位小姐现在伤成这个样子,也不能乱动啊,这一路回京又是一阵颠簸,看她现在这样苍白无力的样子定也是承受不住的。
那太医也是建议两天之内先不要挪动病人,等她的情况稍稍好转一些了,再回京也不迟。
太后却是摇了摇头,道:“皇上你回去吧,哀家要在这里住两天,等你回去之后,派人来给哀家送一些衣物来吧。”
“母后……”司空澈本来是想劝阻太后的,但是转念一想,却是转而道:“那好吧,稍后朕会让人给母后您送些要用的东西过来,那朕跟宁儿就先回去了。”
不多时之后,司空澈和苏洛宁便是坐上了回京去的马车,在马车之上,司空澈皱着眉头,暗自沉思着,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行刺当朝太后?
正在想着,司空澈却是对着外面赶车的太监道:“走慢一点。”说完这话,司空澈又是看向身旁的苏洛宁,轻声问道:“你没事吧?刚刚看你脸色有点差?是不是颠得难受?”
苏洛宁轻轻摇头,“刚才来的路上是有点,但是现在好多了。”
“我就说不让你跟着来的,赶路的马车肯定是很颠的。”
苏洛宁却是心道:你都来了,我能不来吗?我若是不来的话,太后心里会怎么想,其他人会怎么看?
但是苏洛宁开口却是转了一个话头道:“今天的这件事也太可怕了,差一点那支箭射中的就是母后了,还好那位小姐没事,不然的话……”
“我现在奇怪的是,为什么有人要去行刺母后,要行刺不也是行刺我这个做皇帝的吗?”
现在刺客早就已经跑了,光凭着一支箭恐怕是查不到什么,想来这桩案子又是要不了了之了。
两日之后,那位小姐在四位太医的精心照料之下,伤势果然好了很多,这才坐了马车回京去,而太后则是陪着她直接回了申府,然后才是回到了皇宫。
听到太后回宫的消息,司空澈便是和苏洛宁一起去给她请安,苏洛宁这才得知了那位为太后挡箭的纪小姐的悲惨身世,被继母苛待,打骂是常事,看得出来太后对这位纪小姐很是怜惜,关键是她说到申夫人把这位纪小姐接来京城的目的是为了给她寻一门婚事的时候,苏洛宁觉得太后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意味深长,这让她心里生出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等出了太后的寝宫之后,苏洛宁不由侧头看向身旁的司空澈,张口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又是闭上了嘴,什么都没有说,司空澈见她这样,不由含笑道:“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你的风格,说吧。”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显得我多小心眼儿似的。”
司空澈却是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向苏洛宁,牵住她的手轻声道:“宁儿,我们两个之间不用有任何的隐瞒,你有什么话就说,我想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的表情从刚刚开始就有些不对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说吧,到底怎么了?”
“其实……你有没有觉得方才母后说起那位纪小姐还未婚配的时候,语气有些怪怪的,而且说到这个时候还下意识地看了我,你说母后是不是?”
“我明白了,你想说母后是想让那个纪小姐跟我……发生点什么是吗?”
苏洛宁不由含笑,道:“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
“就什么?”司空澈含笑问道。
“就那么奇怪。”
司空澈闻言伸手揽住苏洛宁的腰,然后微一用力,把她拉近自己的身前,低头想要覆上她的唇,却是被苏洛宁慌忙推开,只见她脸红着低声道:“这里会有宫人经过的,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
司空澈不由伸手去捏了一下苏洛宁的鼻子,然后含笑道:“宁儿,你的面子永远比我重要,很多时候我想亲你的时候,你都要顾及你的面子,这样我跟委屈的,为了你,面子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的。”
“那我比不上你。”苏洛宁抬眸看着司空澈,眸中尽是流光溢彩的暖色,话音落下,苏洛宁微微踮脚在司空澈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好吧,比起你,面子算什么。”
司空澈看着她那带着俏皮的眼神,心中一荡,便是低头噙住了她的唇,无论时间过去多久,苏洛宁对他来说就如同戒不掉的瘾一般,对他有着十足的、致命的吸引力,只要沾染上那么一点点,就想要更多更多,只想永远抱着不松开。
而此时旁边有宫女经过,看到这一幕惊讶地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啊,她们看到了什么,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几个宫女不由彼此对视了一下,皆是从彼此的脸上看到羞红之色,然后急忙转身离开了。
但是,方才的画面真的好美啊,皇上和皇后娘娘站在一起,那才真正诠释了什么叫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想当初,还有好多人不看好这门婚事呢,如今看来,这缘分果真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也强求不得,比如当初的郎小姐……
第323章 封为公主
且不说太后是不是真的有让那纪小姐进宫的意思,这几日她竟经常出宫去看那位纪小姐倒是真的,而且司空澈去她宫里给她请安的时候,她总是要当着司空澈的面夸上那位纪小姐几句的。上次苏洛宁跟他说起母后的意图的时候,司空澈就已经把这件事搁在心上了,如今他是越发明白太后是什么意图了。
不过就算母后心里再怎么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她也往这后宫里塞不了人,父皇刚刚去世不久,自己身为父皇的亲生子,必须得守满一年的孝,这一年之内是不能往宫里选妃的,所以就算母后再怎么着急,也得等到孝期满一年之后。这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真到了那时候,说不定一切就全都已经变了另外一个样子。
想到这里,司空澈嘴角不够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而此时太后也注意到了司空澈的走神,不禁开口道:“澈儿,你在想什么?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司空澈这才抬眸看向太后,淡淡应道:“听到了,那纪小姐既然似乎母后您的救命恩人,那我们也不能亏待人家,朕已经跟宁儿说过了,让她赏一些珠宝首饰什么的给那位纪小姐,也算是给她的一点报答。”
“人家纪小姐可是救了哀家的性命,光是赏一点珠宝首饰怎么能行?母后想着……”
太后的话还未说完,司空澈就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是,母后说得对,那位纪小姐是救了母后您的性命,用这些身外之物来补偿人家的确是不太合适。所以朕决定要认那位纪小姐做干妹妹,封她做公主,圣旨都已经拟好了,今天就准备着礼部的官员去申府宣读这圣旨。”
认作干妹妹,封作公主?太后听了顿时心中一惊,这可不行,自己跟皇上说怜柔的这么些好话,可不是让他认怜柔做妹妹的。
太后本来就不想让苏洛宁太过占去司空澈的心思,她想着,司空澈如今之所以对苏洛宁如此上心是因为在他的身边只有苏洛宁这一个女子,这世间比苏洛宁更出色的女子不是没有,如今不就出现了一个吗?那怜柔人如其名,温柔似水,惹人怜爱,不仅长得极美,心地更是善良,自己与她素不相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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