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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深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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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能挡一挡了。
不管怎么说,夏氏不过是个贵人,那么得宠做什么呢?
还是雨露均沾吧!
眼下,最首要的就是,趁着皇上离宫前,把贵妃的孩子搞掉!
并且还不能叫人查出来是她做的。
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皇上不满了,顶多治她一个治理后宫不严之罪。
可要是等皇上出巡了,再发生这样的事。
那不管有证据还是没证据,皇上少不得把这笔账算到她的头上!
毕竟,走的时候还是好好儿的么。
这日,赵君尧又翻了夏如卿的牌子。
她有点儿担心。
虽说……
她想得宠,想让皇上对她好,可这么一连好几天的宠。
她就有点儿……太显眼了吧,要是眼睛能杀人,后宫那么多眼睛,早就把她戳得满身窟窿了!
{虽说以前也这么宠,可那是悄悄儿的,和这光明正大的不一样!}
“紫月你说,皇上这宠得有点儿过吧?”
谈情说爱这方面,夏如卿情商基本为零。
在她看来,这事儿不当吃不当喝也不当命,在她弄明白自己处境的时候,就被她丢到爪哇国去了。
所以这会儿,她就发出了如此困惑。
紫月却看得明白,就说。
“主子您看不出来吗?皇上喜欢你啊”
“喜欢?”夏如卿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她摆了摆手:“别闹!”
和皇帝谈请说爱?她还是早点儿洗洗睡吧!
顶多就是……看起来比较顺眼,啪啪啪起来不会很尴尬。
你是皇帝,你宠爱我,我是妃子我讨好你,大家各司其职的,皆大欢喜罢了。
夏如卿想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也就不想了。
“不管怎么说,得宠就是好事!”
紫月也就放心了,笑道。
“正是呢!这可是旁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
……
夜里见了皇上,行礼问安过后,夏如卿就高兴地说。
“皇上,您送我的那一篓葡萄,我也吃不完,就酿成葡萄酒了!”
赵君尧眯着眼。
“哦?”
“你还会酿酒?不错!”
夏如卿就自信满满:“何止是不错,我简直是非常不错!”
赵君尧:“……”
正在喝茶的他差点儿就一口茶喷出来。
这丫头的脸皮简直是……快赶上他了!
‘嗯!不错,是同道中人!’赵君尧暗戳戳地想。
这小丫头,他简直越来越喜欢她了。
为什么?
因为,夏氏简直太符合他的口味了。
后宫的女子,他也不要求她们一个个贤良淑德,流芳千古。
只求她们别有什么歪心思。
就像夏氏这样,活泼乖巧些,打扮得俏俏丽丽的,好好儿过日子就成,他也愿意对她们好。
只可惜……后宫里,只有一个夏氏!
表完了功,她就开始哭穷。
酿葡萄酒需要白糖粉啊,这是要花银子的啊。
算上打赏给御膳房的,这一共下来,五两银子堪堪够!
但,她的钱匣子就空了呀。
这点儿花花肠子,赵君尧岂能听不出来。
当下就叫李盛安给她又拿了一匣子银两。
五两一个的小银锭子,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码的整整齐齐,横着五个竖着五个,一层就是二十五个。
一共四层,整整一百个!
夏如卿两眼放光抱着匣子笑得春光灿烂!
“多谢皇上!”
“嗯!”
今儿个心情好,又得闲。
用晚膳的时候,赵君尧就喝了一点儿烈酒。
第三杯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有些迷离了。
看向夏如卿的眼神,就跟长了腿似的,渐渐往下移。
胸前那对儿鼓鼓囊囊,跳来跳去的东西,简直是……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赵君尧就忍不住,伸手够了一下,没够着。
夏如卿正巧无意识地侧了身体一下。
回过身来的时候,就见他的手还停在半空呢。
就诧异道:“皇上?”
赵君尧有点儿尴尬,摸了摸鼻子:“咳!没什么!”
心里却被撩拨得更痒了。
用了晚膳还要沐浴,赵君尧心想:待会儿一定要好好吃个三五遍才好,才能解了他心里的火气。
第113章 出大事了
终于用了晚膳,终于沐浴完。
鲛纱帐里,二人躺了下来。
赵君尧抚摸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娇躯,白皙的皮肤,触手滑腻。
养了大半年,终于把她养的珠圆玉润,她整个人就像鲜嫩多汁的水果,咬一口,回味无穷!
有一句话叫做秀色可餐。
又有一句话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赵君尧这会儿被迷得,目光都有些迷离了。
“卿卿……”
他急切地抱着她,呼吸凌乱,喷着酒气,在她的脖颈锁骨处吻了一圈又一圈。
夏如卿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心里纳闷儿:他酒量好得很,今儿个喝得也不多啊,怎么就……
赵君尧吻着吻着就急迫地压了上来。
“啊!”
夏如卿轻呼了一声。
然后……就不可描述了。
今夜的动静格外大,在隔壁歇息的李盛安怎么也睡不着。
紫月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极了。
她心里就想:‘这动静,真的是在做那事儿?别是出了啥事儿了!’
李盛安也有点儿心惊,想了想,还是不睡了吧。
待会儿说不定,里头就该叫水了。
想着,就起来了,把小徒弟赶去睡觉,自己亲自守着。
银红色的鲛纱帐里,夏如卿咬着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话说,她自进宫,虽说不是盛宠,可也算身经百战了。
这一回的战况,是她以前都没有遇到过的。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缴械投降了,接着,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就开始求饶。
“皇……皇上……”
可赵君尧哪儿听得见她说话。
他像一个杀红了眼的大将军,正在领着自己千千万万的精兵铁骑,痛快淋漓地冲锋陷阵!
一切都刚刚好。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就有人搞事情!
清雅居的院子外头响起了一阵急急的敲门声。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小喜子正守着院子门呢,听见有人敲门,就慌了一下。
可又一想。
怕什么啊,皇上在呢,就算天塌下来,难道还压得住皇上?
这后宫里,皇上才是天呢,,管他谁是谁的!
想罢,就冲外头吼了一句。
“别敲了,惊扰了皇上,你担得起吗?”
外面那声音更急了,也吼了一句。
“熙福宫出事了,要是贵妃娘娘有个什么,你担得起吗?”
两个小太监都把自己背后的大boss给搬了出来,就看谁能压得住谁。
听外头这么一说。
小喜子就犹豫了,心里细细想了一遍:贵妃娘娘怀着龙嗣呢,这个的确是不能耽误。
再确认了一遍,就说:
“那你等着吧,我去给你通报!”
说着,就腿脚麻利地去了。
恰好李盛安守在屋门外,里头的动静他都能听见。
见小喜子来了,就连忙跑过去叫住他,小声厉色训斥。
“跑什么呢,不要命了,皇上在里头呢!”
小喜子吓得立刻停住,将外头的事都说了一遍。
果然,李盛安也犹豫了。
“你可听清了,真是熙福宫?”
小喜子忙道:“听清了,是熙福宫的,那人还说,贵妃娘娘若有个什么,奴才担不起呢!”
李盛安变了变脸色,纠结得脸上的肌肉都一抽一抽的。
他考虑了好大一会儿,才犹豫着说。
“得了,少不得我去叫门!”
说着,就提着拂尘去敲门。
敲了几下,里边儿没人应,他干脆清了清嗓子直接说。
“启禀皇上……”
“滚!”
不等他说完,里边儿就传出来一个字,语气夹杂着咆哮的怒气,像一头发怒的猛兽!
李盛安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想了想,就吩咐小柱子。
“你去看看熙福宫什么情况,若真有事,就赶紧来报!”
贵妃娘娘用肚子里的这块肉,不知道恃宠生娇了多少回,万一这回又是呢。
他可不想因此搭上自己的性命,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小柱子麻溜儿地去了,不到两刻钟,就白着脸回来了。
“李爷爷,熙福宫院子里跪了许多太医,内室里还有痛苦呐喊的声音,嬷嬷宫女们都抹着眼泪,怕是……”
怕是贵妃娘娘那儿真出事儿了吧。
李盛安顿时心惊,也顾不得什么了,一路小跑着去敲门。
“皇上,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那儿……”
“朕说了滚!”
赵君尧喘着粗气,怒吼了一声。
夏如卿这会儿已经丢盔弃甲,被杀得片甲不留,她用破碎不堪的声音说。
“皇……皇上……贵妃娘娘……”
“闭嘴!”
赵君尧红着眼睛,把她翻了个个儿,叫她趴在床上,自己在后面。
夏如卿被冲击地跪都跪不住,一双腿软得跟面条儿似的。
“皇……皇上!不行了……”
她脸上涕泗横流,声音支离破碎,赵君尧却正畅快着。
这一战,一直持续到快四更,夏如卿才昏睡了过去。
赵君尧也累得倒头就睡,连水都没要,二人就这么交叠着沉沉睡去。
难得他高兴,难得他喝了点儿小酒,难得这么有兴致,难得有这么一个人,能叫他如此酣畅淋漓!
……
翌日早晨,下了朝他才知道,昨晚上,熙福宫贵妃那儿的确有事。
他还以为又是……{这也不能怪他不是?}
把太医院的太医叫来一问,赵君尧就又皱了眉。
“又动了胎气?”
太医跪着,把头埋在地上。
“微臣无能!”
赵君尧想了想,抬脚就往熙福宫去了。
话说自从上回,和贵妃闹了矛盾后,他还没再去过呢!
不想看贵妃那张怨气脸,可今儿个,这一趟他还真不能不去。
……
熙福宫
施贵妃面色灰败地躺在床上,任由医女在她手臂上,胳膊上,腿上肚子上都扎满银针。
医女认得穴位,太医隔着帘子指挥着,也没什么男女大防的。
其实,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男女大防又算什么。
赵君尧来的时候,宫人都下跪请安磕头。
施贵妃就睁开了眼。
可,她一看皇上进来了,就又闭上了眼。
映月无奈地差点儿昏过去,心说:娘娘您这是作什么呢!
皇上不来,您死命地盼,皇上来了,您又这样,您叫皇上怎样呢。
第114章 还能给你什么?
赵君尧并没看见,也就无所谓生不生气。
走进内室,见贵妃身上满是银针,心里猛地就颤了一下。
映月见皇上来了,就忙跪下见礼。
“参见皇上!”
“怎么回事?”赵君尧皱着眉问。
映月看了看贵妃,犹豫着,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昨儿个,内务府针线房的人来送夏季的衣裳,我们娘娘看着衣裳好看,就试了两套,结果到了晚上,娘娘就说肚子不舒服……”
“太医来看脉,说是动了胎气,可一直到今儿个早上,娘娘的胎气依然不稳!”
“还见了红……”
赵君尧想了想,又问那太医。
“她说的可是真的?贵妃胎气不稳,是因为几件衣裳?”
太医院的太医哪个不是身经百战,这会儿虽说害怕,也不至于说不出话。
“回禀皇上,微臣已经查看过,那几件衣裳的都没问题,就是……”
“就是什么?”赵君尧问。
“就是,那只装衣服的包袱皮,像是一块绸缎,微臣闻着,像是有附子粉的味道”
“微臣也不太确定,还需要拿回去,仔细查验!”
这种事,没有确切的证据,谁也不敢乱说。
赵君尧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
他最烦这种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
尤其是,这只黑手竟还妄想谋害皇嗣,这事情就很严重了。
有一就有二,倘或纵了她们。
这回是贵妃,下回……下一回要是卿卿被害了可怎么办!
嗯,不行!绝对不行!
这事儿不能忍,必须严惩。
想罢,赵君尧又问。
“孩子怎样了?”
能保住吗?他想问。
贵妃都这样了,浑身插满了银针,看着……确实不好。
太医沉吟了良久,才犹豫着说。
“微臣只能尽力而为!”
赵君尧不耐地摆了摆手,叫太医下去了。
看了看帐子里,又吩咐:
“李盛安,去查!”
如果有人下黑手,他一定毫不留情!
李盛安应了是,忙转身张罗去了。
内室只剩一名医女在伺候着。
赵君尧也不急。
在椅子上坐下来,一直等了半个时辰,医女把那银针都拔了。
贵妃又喝了安胎药,他才进去。
针灸过后,又喝了安胎药,施贵妃的胎总算是堪堪保住。
映月提到心口的心,总算又落回肚子里。
即便如此,她还是心有余悸。
昨晚见红了,可真是吓人啊,如果真有个什么,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映月行了礼就下去了。
施贵妃还是闭着眼,除了腹中疼痛外。
她的心也疼痛难忍。
屋里没人了,赵君尧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施贵妃听见椅子响动,心里冷笑:
表哥上回来还坐在她床边的,这回……这回连离她近一些,都不肯了吗?
呵呵……
果然是夏氏那狐狸精,把表哥迷惑了。
对此,赵君尧表示:
他真的冤枉。
看见贵妃这样,他心里一点没有波澜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
只是他心里也很不爽就是了。
事情成这样,怪谁?还是夏氏的错?
为什么别人怀孕了,都能好好生下来。
为什么就她不行?
拿皇嗣争宠,拿他开玩笑吗?
他不是不想对她好,只是不知道,他还能给她什么?
好像,她怎么都不会满足。
他厌倦了!
一旦厌倦,好像……也就没有多少耐心了。
他叹了口气,沉沉地说。
“这件事,朕……会叫人查清楚,如果有人害你,朕一定不会放过!”
施贵妃闭着眼,睫毛微颤。
赵君尧见她如此,也不动声色。
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婉心,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朕的脾气,你也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要太过”
他不知道她想叫他怎么做。
也不想知道了。
抱歉,他是一国之君,没那个耐心。
出巡之事,就在眼前。
这几日,他要把所有的政务都安排好。
国事繁忙,他来后宫是为了舒解疲惫。
他没那个精力整天追在女人屁股后边哄。
这么简单的道理,整个后宫都明白。
只有她不懂……
施贵妃果然睁开了眼,满含泪水。
“表哥,是我太过吗?夏氏她……”
赵君尧很是不耐烦。
“夏氏她一个贵人,能碍着你什么!”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有点儿愣。
然后又缓了缓语气。
“朕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不可能只有你……”
“那表哥待我和以前一样?”
施贵妃冷笑着问。
赵君尧想了想,就说。
“自然是一样的,别多想了”
施贵妃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真的吗?”
赵君尧就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点了点头。
施贵妃不说话了。
空气一度陷入沉默。
过了良久,她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般,蓦然抬起了头。
含泪笑说。
“表哥,我相信你”
不管是真信,还是假信,这个坎儿,必须过去。
她必须用最后的时间,抓住表哥的心。
看她笑得比哭还难看,面色极其苍白。
赵君尧也不是铁石心肠,心里就有些不忍。
缓缓身手,替她擦干眼泪,赵君尧说道。
“别哭了,太医说你哭了伤身!”
施贵妃内心的委屈突然涌了上来,就哭得更凶了。
赵君尧就那么看着她。
除了不忍,除了内疚,也没别的了。
他早已经忘了,夏氏哭的时候,他是何等的手脚忙乱,何等的手足无措。
眼前的贵妃,他连哄她一句都嫌多余。
只扭头朝外头吩咐了一句。
“打水过来,服侍你家主子洗脸”
映月应了一句就出去了,不多时,温水,棉布都备好。
施贵妃也哭的差不多了。
洗了脸,重新梳洗一遍,她的心情居然好了很多。
也许是……心里的郁结舒解开了?
赵君尧看着,心里也少了几分郁闷。
都说孕妇容易喜怒无常,还……真没错啊。
贵妃心情好些了,气氛也就少了许多尴尬。
“表哥,等我生了孩子,表哥也会带我出去吗?”
她说的是南巡。
这是赵君尧登基后,头一回出去。
后妃们都盼着,只可惜,只有四个人能去。
赵君尧淡淡一笑。
“好!”
施贵妃高兴得含泪笑了。
“多谢表哥!”
赵君尧见她情绪好了许多,也就放心了。
说了一句:“朕还有事”,也就离开了。
第115章 皇后的阴谋
赵君尧回了昭宸宫,李盛安就来报。
“皇上,查出来了,太医说那块布上的确有附子粉!”
赵君尧的目光瞬间冰冷犀利。
“去内务府查!都有谁经手了这些衣裳,一个个查,务必要把背后之人揪出来!”
李盛安就又说。
“奴才已经查过,内务府的针线房里,除了那些绣娘外,还有几个宫女专司往各处送衣服!”
“奴才已经叫人把那些绣娘和送衣裳的宫女都看守了起来……”
赵君尧点了点头。
“交给慎刑司审!”
李盛安就犹豫了一下,迟疑地问道。
“皇上,皇后娘娘那儿……”
赵君尧冷笑了一声,没再答话。
李盛安也不敢再问,马不停蹄办差去了。
……
椒房殿
皇后头天晚上就接到了消息。
于她而言,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她当然不会管。
翌日,皇上去了熙福宫看望贵妃,也是意料之中。
唯一让她不爽的是,施贵妃的孩子居然没有掉!
这个胡贵人,果然不靠谱。
如今看来,她是不想过好日子了。
皇后冷冷一笑:回头再收拾她,现在……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想罢,就站起身吩咐玉兰。
“去小库房里好好挑一些上好的补品,本宫要去探望贵妃妹妹……”
显然,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情还算不错。
动不了胎,动胎气也成啊。
也好叫她看看,这后宫里,究竟是谁的天下。
叫她明白,她想越过自己生下孩子,可是不容易呢。
玉兰应了一声,很快就拿来了几盒上好的补品。
人参燕窝等,都是上等货。
皇后看了一眼就说:“可以了,包好吧!”
说着,对着镜子悉心打扮了一番,就带着玉兰施施然去了。
……
熙福宫
“皇后娘娘驾到!”
施贵妃刚刚睡下,皇后就来了。
她也没睡着,蓦地就睁开了眼。
“哼!她还真是消息灵通,就这么急着看本宫笑话?”
映月忙劝:“娘娘您可别动气,倒叫旁人高兴了!”
施贵妃凉凉一笑:“哼!不过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本宫怀着孕,又怎会怕她!”
皇后能叫她羡慕的,充其量也就是那个位置了。
表哥从没宠过她,也好意思来她这里显摆,简直不知好歹!
虽说不屑一顾,但皇后来了,贵妃还是不能拒之门外。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太医说本宫身怀有孕,必须卧床歇息,不能给皇后请安了,还请娘娘恕罪!”
施贵妃躺在床上,十分轻佻地说。
即便是请安,她也从来都是装模作样的的摆个姿势就过去了,何曾真的给皇后尊敬行礼过。
所以,皇后都习惯了。
她笑了笑:“不值什么,贵妃妹妹身子不适,自然该好好歇息!”
说着,就径自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从玉兰手里接过礼盒,就说。
“本宫看你身子不好,就让人特地找了些上好的人参燕窝过来,都是旧年里皇上赏的,本宫也用不到,还是拿来给妹妹补身子用吧!”
皇后说着,眼神里就带了一丝得意。
这话,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施贵妃果然冷笑了一下,就怼了回去。
“有劳皇后娘娘惦记,臣妾身子好得很!太医也交待了,不能胡乱吃东西!真是可惜了皇后娘娘的一片好意了!”
说着,也不等皇后再说什么,就直接吩咐映月。
“还不给皇后娘娘上茶,难得大老远的过来了,难道要渴死娘娘吗?”
这话,不用仔细听,就知道更不是什么好话了。
皇后的脸色当即就变了,登时站了起来。
“贵妃这话什么意思,是在咒本宫吗?”
施贵妃冷笑。
“臣妾岂敢?!”
皇后见她如此,有点儿生气,也懒得装大度了,就冷笑着说。
“贵妃以为,现在这后宫还和以前一样吗?那你就错了,皇上心尖儿上的人早就已经不是你!”
这话,简直戳到的贵妃的痛点。
表哥多久没来过夜,她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她向来硬气,不肯服输,就硬着嘴说道:
“皇后是在说夏氏吗?那皇后娘娘在夏氏手里,也没少吃亏吧!”
拔步床坏了,房屋塌了,皇后哪一样能讨着好?
皇后果然很生气。
玉兰觉得气氛不对,忙拉了拉她。
皇后猛然清醒,她今儿个可不是来吵架的。
暗暗深呼吸了几口,皇后就又笑得温柔贤良。
“不管怎么说,本宫还是很希望妹妹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皇后昧着良心说。
施贵妃心里冷笑。
这话她一个字儿都不信。
只是面上,也毫不服输:
“那就借皇后吉言了!”
……
从熙福宫出来,午后的阳光有些毒辣,刺的皇后睁不开眼。
就如同施贵妃的肚子,也刺的她的心里处处不舒服。
回到椒房殿的时候,玉芙迎了出来。
接过玉兰手里的伞,就低声禀报。
“皇后娘娘,胡贵人求见,奴婢叫她在后殿候着了”
皇后目光猛地一锐利,心头冷笑。
“她还敢来!”
说着加快脚步进了内殿。
“叫她过来吧!本宫倒要看看,她怎么说!”
玉芙应了是,就出去了。
胡贵人一进门就跪了下来。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喝着茶,胸中的怒气如同外面的骄阳,熊熊燃烧着,炙烤着她的理智。
“啪!”
皇后把茶盏摔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好说!”
胡贵人楞了一下,然后就磕头。
“奴婢知道娘娘生气,只是,求娘娘先听奴婢把话说完!”
皇后冷哼:“你说吧!”
胡贵人思索了片刻,就得得意地谄媚。
“奴婢还得先恭喜娘娘!”
皇后有些不解:“本宫何来的喜事!”
胡贵人眼珠子一转,接着说。
“娘娘,你想一想,如果贵妃娘娘这时候小产,以皇上的手腕,要查个水落石出并不难……”
“娘娘觉得,咱们……能逃得过皇上的手心吗?”
皇后听着,就愣住了。
她本想叫胡贵人把贵妃的胎弄掉,叫胡贵人背着个锅。
可她说的也有道理。
一个贵人,哪来的动机去害一个贵妃,背后一定是有人的。
第116章 朕说不是她
皇上若想查,不难查到她。
即便没有证据,皇上心里明白着呢,以后岂不是更不想来她这儿?
时间长了,这后位……保不保得住?
皇后陷入了沉思。
胡贵人见有转机,立刻接着说。
“虽说贵妃娘娘的胎没掉,可这一胎,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来,生下来能不能养得活,这个……谁能知道?”
换句话说,皇后您的机会多着呢。
“娘娘您何必这个时候和皇上过不去?!”
胡贵人这话,简直说到了皇后的心坎儿里。
她想了想,脸上的怒气消失了,不自觉地点头赞同。
“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个时候,她应该和皇上好好修补关系啊。
她应该……赶紧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啊!
真是……真是!
差点儿叫施贵妃迷惑了自己的眼。
她差点儿做错大事!
想着,就说道。
“罢了,这回的事本宫就不计较了”
又问。
“是你做的吧!”
胡贵人应是。
皇后又问:“做的可干净,别叫人查到咱们头上来!”
胡贵人听了,就阴毒一笑。
“娘娘就放心吧,怎么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皇后脸色彻底舒展开来,当即大手一挥。
“玉兰,赏!”
胡贵人忙喜笑颜开地磕头。
“为娘娘效犬马之劳,是奴婢的福气!”
皇后看了她一眼,就淡淡地说。
“你只要一心一意为本宫效劳,本宫一定亏不了你!”
说着,又吩咐玉兰。
“去叮嘱膳房,胡贵人那儿,不许怠慢了,都给本宫好生伺候着!”
“多谢皇后娘娘!”胡贵人高兴谢恩。
……
这边,慎刑司得了皇上的旨意。
案子很快就有了进展。
经查,那个带着附子粉的包袱皮,来自针线房。
通常娘娘们的衣裳打包的时候,都是许多人一起忙活,大家相互盯着,谁都没机会下手。
而当日,还有一个碰过那个包袱的,就是一个叫小慧的宫女。
她去送衣服的,而且是一个人单独。
连个可以作证的人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哑巴。
哑巴,不会说话,宫里的娘娘们收买人,可不就喜欢这样的?
不管怎么说,她的嫌疑最大。
于是当晚,其他人都被放了回来,只有小慧继续被扣压在慎刑司。
有几个老嬷嬷不服,纷纷跑去求情。
“小慧和贵妃娘娘无冤无仇,不可能害人的!”
“可不是,各位公公您一定是弄错了,小慧这孩子乖巧,不会干这样的事儿!”
“你们不能因为她不会说话,就欺负她啊,这孩子可怜见儿的!”
只可惜,宫里最不将情面的,就是慎刑司。
他们为皇上办事,只看证据,不留情面。
用现代的话说,小慧现在就是嫌疑犯,没有洗刷冤屈,不能离开的!
那几个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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