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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庶女狂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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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凤无殇布局之深,一开始秦晚歌都身在局中,不自知,随后慢慢的拨开迷雾,才认清楚了凤无殇的局,一步一步,深藏不露,凤无殇的耐心十足,不紧不慢,一环套一环,利用每个人的心性,布下这局。
  凤无殇的眼眸越发的深邃,一双深刻的眸子倒映着秦晚歌的影子,他的秦晚歌很聪明,非常了解他的性子,有时候,这不谓之是一件好事。
  “说的没错。”凤无殇大方的承认,这就是他今日的目的。
  “你是他的皇叔,这做法未免有些狠绝了,若是他知道自己被下了套,肯定会气得半死。”秦晚歌这番话倒不是反驳凤无殇的做法,只是有些好奇知道真相的凤清歌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正因为本王是他的皇叔,才会这么做。”凤无殇眸中闪过一丝狠绝,因为他不喜秦晚歌提到凤清歌。
  秦晚歌了然点点头,凤无殇说的没错,凤清歌拥有巨大的财力,怀璧有罪。
  到头来一定会被二皇子算计,皇上惦记,还不如跟凤无殇站到一队,最起码能保住他的小命。
  秦晚歌思及至此,莞尔一笑,水汪汪的大眼睛灵动,狡黠的意味十分的明显,凤无殇敢肯定她这是要准备算计人了。
  果不其然,就听到秦晚歌拖着悠长的声调,戏虐的说道,“那我就不介意为王爷的大计添把火,一定会让二皇子和凤清歌斗得不亦乐乎。”
  秦晚歌神秘的趴到凤无殇的耳朵,悄悄的说道,说吧嘴角上扬,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
  凤无殇听罢,一扫刚才心中的阴霾,刚才还不喜秦晚歌为凤清歌说话,现在听了秦晚歌这调皮的计策,就肯定秦晚歌对凤清歌丝毫没有那所谓的情感,反而还想着算计凤清歌,古话,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很好,明日本王会派人参奏他们几本。”凤无殇很痛快的赞同了秦晚歌的做法。
  “那我就等王爷的好消息了。”秦晚歌和凤无殇非常默契,相视一眼,望穿到眸子里,倒映出彼此的身影,再无其他。
  “本王有一件事想跟你说。”凤无殇的语气蓦然变得严肃起来,想必他说的是和秦晚歌有关。
  “王爷这是要和我商量吗?”秦晚歌刻意打趣他,凤无殇做事独来独往,今日算计凤清歌的事情都没有跟她说,因此现在心里还有气呢。
  凤无殇尴尬咳嗽了一声,“应该是。”
  “那王爷请说。”秦晚歌瞥了凤无殇一眼,不去注视他的眼眸,就是要刻意的无视他。
  “本王要借慕言楚一用,要他曝露行踪,被二皇子察觉,继而牵扯出凤清歌,你意下如何?”如果仔细观察凤无殇的话,不光能看到他璀璨如星的眸越发深沉,还能看到他幽深的眼眸探究着秦晚歌的神情。
  他第一次主动询问别人的意见,这和他一贯雷厉风行,独来独往的性格严重不符。
  秦晚歌黑色如珍珠放大的瞳孔,不偏不倚的盯着凤无殇幽深的眸子,现在凤无殇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吗?
  如果她说不同意,他就不会利用慕言楚?
  怎么可能?
  算计凤清歌可是他精心铺垫,怎么可以最后棋差一招。
  凤无殇这个老狐狸,明明他心里已经决定要这么做了,还来询问她的意见,不显得多余吗?凤无殇到底在搞什么鬼?
  秦晚歌一双探究的眼眸,彰显灵动,轻轻抿着淡粉色的红唇,看了凤无殇好一会,才缓缓说道,“王爷把话说清楚,借我三表哥一用,不如说是利用我三表哥,曝露在二皇子的眼皮子底下,以身犯险,然后逼迫凤清歌和二皇子正面交锋,我三表哥不过是个先行的棋子,王爷就那么肯定凤清歌和我三表哥交情甚好,会为了我三表哥暴露他自己?”
  秦晚歌的语气不轻不重,翩翩淡然中夹杂着微微的愤怒,不满。
  饶是谁听到自己的夫君要算计自己的表哥,都会生气吧。
  但秦晚歌压制住了那丝愤怒,因为秦晚歌知道,凤无殇做事向来都是运筹帷幄,他肯定凤清歌和三表哥的交情足够好,不会让三表哥身陷危险。
  但是秦晚歌心里就是觉得别扭,凤无殇就这么喜欢算计她身边的亲人,上次嫁祸秦家就是最好的证据,凤无殇还想再算计一下她舅舅家的亲人吗?
  绝对不允许!
  凤无殇自然看得出秦晚歌越发变得冷重的神色,秦家的事情始终对她有影响,即使面上不提,心里始终对他有芥蒂,凤无殇不想在他和秦晚歌之间隔着这么一层纱,这次他要彻底解开秦晚歌的心结,这便是他今日和秦晚歌所说的目的。
  “之前秦家的事,紧急下,本王没有通知你,本王做事不会无缘无故,算计也好,狠毒也罢,目的只有一个,为你。这次借用慕言楚的事,本王是特意征求你的意见,本王保证,会让慕言楚平安。”凤无殇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波光潋滟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秦晚歌。
  莫不及然,秦晚歌的眼眸里变得晶莹剔透,蕴含着水雾气。
  “你要征求我的意见,是弥补上一次对我的伤害,是吗?”秦晚歌克制住眼眸中的晶莹的眼泪,凤无殇的苦心,她怎么可能不懂?
  也许在外人眼里看来,凤无殇善于算计,善用权谋,可是他最本质的目的都是为了她。
  凤无殇面上冰冷无谓,似乎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他放在心上,可是他却偏偏贴心秦晚歌的心绪,敏感的捕捉着秦晚歌的心思,全然是为了彻底打开秦晚歌的心结。
  凤无殇此举是要获得秦晚歌的全部信任,二人之间再无芥蒂。
  这番良苦用心,秦晚歌还能说什么?
  凤无殇幽深的眸子里承载着悠远须长的情意,不那么明显,不那么繁多,却是恰到好处。
  “所以,你同意本王算计慕言楚了?”
  凤无殇的语气颇认真,可是那刻意咬重的‘算计’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不是说是利用吗?怎么现在秦晚歌刚有答应的苗头,他就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看,你就是想着算计别人呢,把我也算计进去了。”秦晚歌没好气的说道,还不忘继续她的把脉,趁着凤无殇不注意,又狠狠的在他胸膛上掐了一把,才觉得解气。
  “算计你?算是吧。”凤无殇兀自浅薄的淡色双唇勾勒起一个微微的弧度,似笑非笑,深刻的脸庞,在清亮的逆光下显得犹如的俊美,如九天神祗,温淡冷然,纯白色的狐裘,衬得他面色如玉,气质如莲。
  可不是算计吗?秦晚歌默默腹诽,从认识开始,凤无殇就一直算计她。
  马车奔驰在月夜下,从车帘偶尔撒下的斑驳月影,轻轻的照在凤无殇冷峻的双唇上,显得他淡色的双唇越发的苍白,只不过月光滋润了他的唇,稍许显得有些光泽。
  微风拂过,他光亮轻舞的如墨黑色,有些戏虐的拂过秦晚歌的侧脸,有些痒痒的。
  “你身上的蛊毒发作了吗?”秦晚歌有些探究性的问道,语气压低,生怕让凤无殇扑捉到她语气中蕴含的一丝哀情,她刻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淡然问道,不想透露出心底的情绪。
  在有些昏暗的马车里,凤无殇眼眸中闪过的情绪,秦晚歌并未有清楚的看到。凤无殇似乎是下意识的不去看秦晚歌的眼神,兀自还是保持着冷峻的神情,秦晚歌只看到他的侧脸,觉察他双唇似乎抿得紧了些。
  “没有。”凤无殇语气带着疏离,近乎冷漠。
  “堂堂战王大人,不会说假话的吧?”秦晚歌语气刻意带着戏虐,她想要照顾凤无殇的情绪,本不想和凤无殇这般说话,可是没得选择,她必须要知道凤无殇的身体状况,没由来的执拗。
  “不会,到了,下车吧。”凤无殇抿了抿双唇,拉住秦晚歌的细小的手腕,轻轻的带着她下来马车。
  偌大的府邸里,清冷的月光下,凤无殇高大的身影走在前面,笼罩住身后秦晚歌小小的身影。
  “边关的月亮比这里更加的清冷,惑人。”凤无殇似是有感而发,淡淡的望着天上的月亮。
  “月亮也会惑人,又不是妖精。”秦晚歌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月亮,而这人还是凤无殇。
  凤无殇听到秦晚歌口中那句‘又不是妖精’,冷峻的双唇轻微颤了一下,璀璨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将秦晚歌的身影全然落入眼底。
  大手一把将秦晚歌拉入怀中,碾磨着秦晚歌飘扬的发丝,“妖精惑人,化身人形,妖媚男人,不知自觉,你现在本王怀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本王,不是妖精,是什么?”凤无殇戏虐的意味十足,眼眸中盛满柔情,皎洁的月光下,秦晚歌十足魅惑,不是妖是什么?
  “我怎么是妖精了?我……你放我下来啊。”
  秦晚歌非常的不满,真想问问凤无殇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哪里看到她直勾勾的诱人他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自作多情了?
  还没等她把质问的话说出口,凤无殇这个霸道的家伙直接把她抱起来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怎么不是横着公主抱她,为什么要像是抱幼童一样,竖着抱她呢,天知道,她腰身被凤无殇紧紧抱住,把她举起来,可为什么身高还是比不过凤无殇,怎么仅到他鼻翼处呢,他怎么长那么高。
  “你会不会抱人啊?难受死了,换横着抱啊。”秦晚歌被他竖着抱的姿势,弄的心情好烦躁。
  “嗯,这是你主动要本王抱的。”凤无殇云淡风轻的话语,跃上眉梢轻轻跳动的戏虐和得意,一副得逞的样子。
  秦晚歌听了凤无殇的话,简直是要气疯了,连抱一下都要算计她,他就那么高傲?明明是他想抱,偏偏还装作一副勉强接受,借口秦晚歌主动要他抱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恶了。
  “欺人太甚,抱一下这种小事,都要坑我,你真的很无聊。”秦晚歌知道她再怎么挣扎,凤无殇都不会把她放下来,所以不去做无用功,决定换个方向继续和凤无殇斗智斗勇。
  她装作一副对凤无殇很嫌弃的神情,他堂堂战王,手握兵权,日理万机,被秦晚歌说成是一个无聊的人,那对他的打击该有多大。
  秦晚歌很满意的看到凤无殇听完她说的话以后,那冷峻的嘴角抖了一抖,脸色臭臭的,似是蒙上了一层寒霜,此时凤无殇心里憋屈的很,他不过是想要抱抱自己的女人,还被自己的女人说成是一个无聊的人。
  他哪里无聊了,全身上下都很有聊,好吗?
  凤无殇眼神闪过一丝阴鸷,非常利索的将秦晚歌身子一转,重重的秦晚歌身子放下,直接就抗在他的肩膀上了。凤无殇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抓着秦晚歌的腰,秦晚歌的头就耷拉在凤无殇坚硬的后背上,这种扛麻袋,扛货物的姿势。
  秦晚歌整个人都懵了,她觉得眼前一片昏沉,天旋地转。
  该死的凤无殇,竟然敢把她扛在肩上,好难受啊。
  “放我下来啊。”秦晚歌吵着嚷着,扭动着身子,可是她听到了什么,那清脆的‘啪’的一声是什么啊。
  为什么突然她觉得屁股好麻,而且还有一宽阔的大手掌放在她的屁股上。
  她整个人觉得非常不自在,她竟然被凤无殇打了。
  “凤无殇,你个混蛋,你疯了,你真是无聊,无聊死了。”秦晚歌真是被气得不行,凤无殇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再动?还想来一巴掌吗?”凤无殇刻意压低的声音,怎么也掩饰不了他语气中的戏虐。
  刚才扭动身子,他怒气下不知怎的打了秦晚歌屁股一下。
  本来他还有些尴尬,准备收手,可看到秦晚歌那慌乱气愤的样子,他终于找到了秦晚歌的一处软肋,以后她不听话,用来威胁时最好的。
  秦晚歌压下心中愤怒,身子是不乱动了,可是阻止不了她大骂凤无殇这个混蛋。
  紫苏和一众下人跟在身后,听到王妃大骂王爷,而王爷还扛着王妃,大步流星,不理会王妃喊叫,这情景怎么越发的诡异了,她们可从来没见过王妃这么失态,而王爷还扛着王妃这般的动作。
  紫苏看着自家王妃可怜的样子,心中为王妃捏了一把汗。
  王妃怎么就得罪了王爷啊,王爷请手下留情啊。
  紫苏心里,对王爷的恐惧又多加了一分。
  王爷将王妃扛进了屋子,她站在门前踌躇不前,敢不敢进去啊,她是要给王妃准备洗漱,铺床,可王爷也进去了,她可不想触霉头。
  这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站在紫苏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将紫苏拉离屋子,省的她这个笨蛋丫头,打扰王爷的好事,死多少回都不知道。
  “干嘛啊,你拉扯我干嘛?”紫苏含着怒气,这个聂枫太过分了,怎么又是他,碰上他就没好事。
  “笨蛋,要不是我拉你出来,难不成你还要进去送死。”聂枫一脸高傲,双手抱胸,居高临下。
  “用你管啊,你还不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要是别人看见会坏我名节的。”紫苏一脸愤愤不平,想甩掉聂枫的手,可聂枫拉的很紧。
  “你的名节坏就坏了,谁会娶你这个笨蛋……你干嘛哭啊。”聂枫被紫苏这么一哭,简直是手足无措,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心里慌张又无奈。
  “你才笨蛋,你们全家都是笨蛋。”紫苏觉得自己好委屈,口口声声被叫做笨蛋,她哪里笨了。
  聂枫本来听了生气,想要教训一下这丫头,可是看到她哭的稀里哗啦,算了他是个男人,能屈能伸就说些好话吧。
  “好,我是笨蛋,你满意了吧,照你这么说,全天下是笨蛋的都是我的家人,那你也算是喽。”聂枫本来想着捉弄这笨丫头的,可是当他说出来以后就后悔了,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的暧昧,果然他遇上这个笨蛋丫头,连带着他也笨了。
  紫苏是一脸的惊愕,眼角挂着泪珠呆呆的看着聂枫,两个人之间真的好尴尬。
  而在那红烛摇曳的房间里,软榻上,那拥抱的身影映在窗前,相互契合,不分彼此。
  秦晚歌是被凤无殇压在身下,他的力道太重了,她都有些喘不上气,而且凤无殇那晦暗如明的眸子,静如一潭清水,淡若青莲幽香,泛着淡色的双唇,缓缓落下,霸道中藏着轻柔,轻柔中泛着糜恋。
  “王爷,这是要霸王硬上弓?”秦晚歌有些不客气的说道,她可没忘记之前凤无殇把她抗在肩上,打她屁股的事,就算凤无殇这俊逸的模样多么的诱人,她都保持了难得的清醒,不把话说清楚,休想占便宜。
  凤无殇本来酝酿好的情绪,听到秦晚歌这么嫌弃的一说,竟然咳嗽了起来。
  秦晚歌嫌恶的转过头去,摆明了看凤无殇很不爽。
  凤无殇幽深的眸子逐渐变得清明,看到秦晚歌刻意撇过脸,那轻轻眨着的睫毛,微微起伏的胸膛,无一不是在诉说她内心的不满。
  她比起他来,更加爱记仇。
  兀自轻笑一番,收敛起周身的冷然,抬起手臂,将秦晚歌的手紧紧的握在他宽厚的手心里,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顺带着轻咳了一声,“本王咳嗽,许是染病,劳烦王妃给本王把一脉。”说完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静静看着秦晚歌。
  秦晚歌硬是忍住笑意,非常大方的给了凤无殇一个白眼。
  凤无殇是何等聪明的人,说得好听些,他做事向来直指核心,一针见血,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一招毙命,不浪费一招一式。
  他知道秦晚歌最爱拿把脉捉弄戏耍他,所以直接主动提出让秦晚歌给他把脉一事,这样秦晚歌的气自然消散如云,他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非常好。
  “王爷都说我是庸医了,还指望我给您看病排忧?所谓庸医,专治庸人。”秦晚歌抬起高傲的下巴,即使被凤无殇狠狠压在身下,但是气势上也不能输。
  凤无殇的脸色瞬间变黑,周身又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来,他是高贵的战王,都已经做了让步,竟然还要被秦晚歌羞辱。
  秦晚歌狡黠一笑,眼角下方的褐色泪痣,更加显得惑人,轻轻眯着眼睛,得意的看着凤无殇,那仿佛是在说‘要给你把脉好呀,先承认自己是庸人。’这好比之前秦晚歌戏弄韩影的法子,十足能把人活活气死。
  凤无殇见识过秦晚歌的手段,自然不会接下秦晚歌的话茬,今日他决定不再和秦晚歌胡搅蛮缠,直接来硬的,该是惩罚一下被他宠坏的她,若不直接些,就怕没机会了。
  凤无殇黯淡的眸子又变得清明起来,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拿对付别人的法子,来对付本王?新账旧账一起算。”那阴冷的声音萦绕在秦晚歌的耳边,丝毫不怀疑凤无殇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秦晚歌暗叫不好,她什么时候惹毛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看着他那毫不收敛的霸道张狂气息,秦晚歌就觉得今日难逃魔爪。
  随即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不情愿的说道。“王爷,大人大量,手下留情。”秦晚歌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凤无殇那冷峻的双唇狠狠的厮磨起来。
  凤无殇还特别坏心思的附在秦晚歌的耳边,语气阴阴的活像是一头大灰狼。
  “本王是庸人,不是大人。”
  秦晚歌被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看看,他就是这么一个爱记仇,小心眼的男人,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还没等秦晚歌予以回嘴,凤无殇似乎看准了时机,直接用嘴唇堵住了秦晚歌喋喋不休的嘴巴,他现在只需要安静,安静的享受这一夜的温柔。
  一夜缠绵,潋滟万千。
  凤无殇支起胳膊,将秦晚歌的身子完全纳入自己的身影下,嘴角餍足的意味慢慢的褪去,恢复到以往的冷静和萧肃,轻轻的给秦晚歌盖好了被子,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打开房门,扑面迎来的冷气,男人被寒气包裹,可他眼底的冰冷,饶是天寒地冻也比不过。
  聂枫早已经候在门外,今日主子让他等的有些久了,撇开心中的想法,非常严肃的回禀主子交待的事情。
  “回禀,主子,事情已经办妥,已经通知了诸位大臣,分别参奏二皇子和三王爷,昨晚三王爷睡得极其安稳,并未寻帝王绿,二皇子派出调查三王爷的暗卫已经上钩,正一步步的打探慕言楚的底细以及他和三王爷的关系,循序渐进,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只当是他们能力过人。”
  说完最后一句话,聂枫眼眸中多了一丝的讥讽,二皇子的暗卫都是一群笨蛋,除了那个黎刚还算是个有血气的男人。
  “很好,边疆那里有什么消息?”凤无殇置若罔闻,对于之前聂枫禀报的事情并不放在心上,他只关心边疆事,日升国何事入侵金元,何时该是他出站时刻。
  “日升国有异动,最迟不过三日便出兵,带兵的真是日升国的二王子,根据探子来报,二王子带兵也是被大王子所逼,大王子希望他能在作战时死。”
  “倒不像是被逼无奈,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二王子不会懂,还记得百花会上日升国派来的使节吗?昆季,就是所谓的二王子,借口觐见,实为刺探金元的军情。”凤无殇的唇角似有若无的嘲讽,让人窥探不得他的心思。
  在百花会初见,凤无殇早已看到了昆季的不同之处,绝非一个使节那么简单。
  一个人的气度掩藏不住。
  而后二皇子婚宴秦晚歌要送老鼠,他再一次想到了那个昆季。
  日升国近几年来从未出兵征战,这次昆季回去不久便收到日升蠢蠢欲动的消息,不免有此结论。
  聂枫惊愕,这么重要的情报,他竟然没有查出来,还是从主子口中才得知,他是办事不利,失职之罪。
  “请主子责罚,属下办事不利。”
  “查清他的底细。”凤无殇兀自没有听到聂枫那领罚的声音,冰冷威严的下着命令。
  聂枫如临大赦,赶紧去查。
  主子今日面色好阴沉,多余的话都懒得和他说,越发的寡言冷淡,说明主子的心情非常不好。

  ☆、V069

  今日的朝堂非常的热闹,不再是简单划分为二皇子党和战王党,而是分为参奏二皇子和三王爷两拨。
  今日好久不上早朝的三王爷也来了,自然是因为很多大臣参奏他,皇帝生气命人把他从被窝里拽来了。
  凤清歌一副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冲着凤无殇一笑,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臣有事启奏,三王爷蔑视朝臣,竟火烧朝臣辫子,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是三王爷能烧,况臣等忠心耿耿,哪里受得三王爷如此羞辱,请皇上为臣等做主。”
  那些被凤清歌烧了辫子的大臣纷纷跪下求皇上为他们做主,有的还专门捧着被凤清歌烧毁的辫子,以做证据。
  凤清歌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狠狠的瞪了他们几眼,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凤清歌看这些跪倒在地的大臣,眼神轻蔑不已,就像是看小丑一般。
  只见他朝皇帝行了一个礼,非常自在的说道,“烧他们辫子,事出又因,现在本王倒是有些后悔。”堪堪露出一副后悔之色。
  那些大臣心里立马得意起来,这三王爷不过如此,在皇上面前就认怂了。
  只有一直立在中央显眼处的凤无殇,一席纯黑色的蟒袍,面色清冷,处处透出着疏离,与朝堂上的纷乱格格不入。
  谁知凤清歌话锋突然一转,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耻笑。“本王后悔没有把你们的辫子烧得渣子都不剩下一点,不是俗话说头发长见识短吗?你们应该感谢本王给你们烧辫子长见识呢。”凤清歌一脸纨绔,可黑色眼眸中睥睨的冷冽扫过跪地的那些大臣。
  那些大臣心里真是觉得生气,又觉得好笑,那俗话说头发长见识短,说的是粗鄙的女人,该是嘲笑三王爷知识浅薄,还是该生气三王爷将他们比作女人。
  皇帝勃然大怒,这可真是他的好儿子,不顾他皇帝的威严,公然在朝堂上羞辱臣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逆子,跪下。”皇帝冷声说道,因为愤怒牵动了喉咙中的晦涩,捂嘴咳嗽了几声才平复下来,他岁数见长,身体每况愈下。
  凤清歌倒是个识时务的,几乎没有犹豫的就跪下了,都跪了那么多次,不在乎这一次。
  “难道父皇就不问问儿臣,为何要火烧他们的辫子?”凤清歌一点都不慌张,反而游刃有余,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最好说清楚了。”皇帝没好气的说道。可万万想不到接下来凤清歌所说的理由竟然牵扯到了二皇子和战王的身上。
  “父皇没有去参加皇兄的婚宴,自然不知道当时的情景,昨日儿臣提议赌石,可恰巧皇兄输了,心里自然不痛快,皇叔见皇兄如此,关心皇兄身体,告诫皇兄莫要生气,急火攻心易肾虚,之后儿臣衷心称赞皇叔见识渊博,而且那么平易近人,关心皇兄的身体,儿臣心里为皇兄很开心,可是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大臣们竟然要死诫,说儿臣这是刻意羞辱皇兄,天可鉴啊,儿臣可没有说皇兄肾虚啊,父皇不信,可以问问他们,儿臣从未说过皇兄肾虚的话,儿臣觉得委屈又心寒,死诫为忠臣竭力劝诫君主乃美谈,可那么竟然用死诫的幌子来冤枉儿臣,父皇说儿臣该不该烧他们的辫子,叫他们好好清醒一番。”
  凤无殇冰冷釉色,听到凤清歌所说‘皇叔那么平易近人’,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昨日秦晚歌出了一个主意,便是要他分别参凤清歌和凤清尘,目的就是激化这两人的矛盾。所以今日皇上问责凤清歌,若不是凤清歌瞎扯了一通躲了过去,肯定就会被皇上责罚,被二皇子羞辱。
  若是凤清歌知道他被父皇问责,被朝臣怨恨是他平易近人的皇叔在后面推波助澜,会不会气的吐血。
  不过目的也算达到了,多亏凤清歌口口声声的那句‘皇兄肾虚’。
  凤清歌所说如行云流水,来龙去脉说的很清楚,还真是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他是顽劣之极,歪理说得那是一个极致,可这其中处处藏着玄机。
  凤清尘本来还等着凤清歌被父皇处罚,丢人现眼,可现在他只觉得额头突突的生疼,体内的狂躁几近爆发,真想冲过去一刀杀了凤清歌。
  他说了两遍,整整两遍,“皇兄肾虚”。
  他发誓,凤清歌不死,他死不瞑目。
  凤清歌斜睨的看着凤清尘,还冲着凤清尘眨了一个眼,挑衅的意味十足明显。
  昨天凤清尘指使那些笨蛋大臣死诫的仇他可记在心里,当时他没能大方的说出‘皇兄肾虚’的话,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在父皇面前说了两次,嘴上是过瘾了也知道他可算是真正惹上麻烦了。
  皇帝听的认真,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知道凤清歌说的是一大堆歪理,可若是和他掰扯清楚,受辱的只有二皇子。
  皇帝本来不喜凤清歌这个三儿子,触及到二皇子的利益,皇帝自然站在二皇子这边,为了顾及二皇子颜面,这口恶气,二皇子只能吞下了。
  皇帝给凤清尘使了一个颜色,凤清尘自然清楚父皇的意思,狠狠的盯着凤清歌,眼神一直没能挪开。
  “父皇,赞同儿子说的话吗?”凤清歌这时还来了这么一句,让那些跪倒在地的大臣,只觉得想要晕死过去算了,这三王爷到底是什么妖孽变得。
  “行了,起来吧,总归来说你羞辱朝臣就是不对,念你有所悔改,这事就此结束。”皇帝有些冷冷的说道,对凤清歌的不喜又多了几分。
  凤清歌懒洋洋的拍了拍衣摆,冲着那些大臣顽劣一笑,好不得意。
  那些大臣纷纷觉得无语,皇帝哪里看到三王爷有心悔改了?
  他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这三王爷真是能颠倒是非,黑的能说成是白的。
  接下来就该是问责二皇子的时刻了,凤无殇昨日已经吩咐忠心于他的大臣各个参了二皇子一本,焦点就是新婚夜,二皇子侧妃意外死亡。
  首先说话的是丞相,向皇帝做了一个辑,便悠悠的说道。
  “今日京城中纷纷传扬,二皇子新婚侧妃惨死,更有算命者言二皇子近日来有血光之灾,会连累周边的人,这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这种谣言对二皇子非常不利。”
  皇帝冷眼看了二皇子一样,案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沓子奏本,都是参奏二皇子新婚侧妃意外死亡,二皇子做事有碍皇室尊严。
  这些奏折都在暗示侧妃之死与二皇子脱不了干系,却不把话说得清楚,皇帝已经派人查过知晓是二皇子杀了侧妃秦千羽。
  不禁暗恼,这些参奏的大臣各个精明,若是他们直接说侧妃是二皇子杀死的,那皇帝肯定会下令封口,偏偏说得晦暗不清,竟然还说二皇子近日来有血光之灾,这一切布置的慎密周全,肯定是凤无殇授意。
  皇帝看向凤无殇的眼神中除了探究,还多了一丝仇恨和愤怒,他本不该存在这个世上。
  “二皇子,你意下如何?”皇帝一脸的厉色,本来他就不喜凤清尘娶那个罪臣之女。
  可二皇子跟他再三保证,秦千羽有利用的价值,皇帝才勉强同意给秦千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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