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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庶女狂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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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歌根本抓不住画卷的中心位置,无法准备的勾勒出五官的精确位置,若是要作成雕塑,对于位置的要求是非常高的。
秦晚歌却有些委屈的说道,“皇婶又不是刻意要这么做的,谁让你的婢女刚才那么用力的给我搓背,现在觉得整个背都要痛死了。”秦晚歌说话之间,还用眼睛瞥了刚才一直跟她呛声的带头女子。
“是吗?那说明她们很用心的服侍皇婶了。”凤清歌但是不觉得有任何的问题,谁知道秦晚歌打的什么鬼主意,还是不要接话的比较好。
后面的带头女子,一脸的得意,三王爷都向着她,站在她的这边了。
“用心吗?倒真是用心了,三王爷是喜欢完美无暇的雕塑,那么这点瑕疵,不知道三王爷介意与否。”秦晚歌说着,就轻轻的解开衣带,轻轻的低下头。
让凤清歌吓了一跳,眼睛一直盯着秦晚歌解开衣带的手,难道她要脱衣服了,该死的他怎么还有些好奇,还有些偷偷的兴奋感。
哪里知道,秦晚歌解开衣领,还有一层衣服,包的严严实实的。
秦晚歌指着自己肩头上红色印记。“你的婢女倒真是用力,还把皇婶的肩头给搓破了,真是良苦用心,不知道这肩头上的伤痕会不会画到皇侄的画卷里呢?”秦晚歌一脸的淡然。
凤清歌转过头看那站在最前面的带头女子,“果然是很用心,收拾行囊,滚出王府!”凤清歌几乎毫不留情的说道,似乎只是随便一语。
那女子一脸的惊恐,怎么可以这样,她在三王爷身边伺候了两年,怎么其他女人一句话,她就被赶出了王府?她大喊着求饶。
可是却忘了,三王爷最讨厌女人的哭声,最讨厌吵闹了,随后进来几名侍卫,直接将那哭喊的女子拖出去了。
秦晚歌转过脸,嘴角轻微上扬的笑容,狡黠无比吗,让那女子知道尊卑有份,学会低调做人非常的有必要,她只是一个告状,凤清歌直接就把人家赶出去了,要怨怪就怨你的三王爷如此的冷漠绝情。
这个细微的表情,凤清歌快速的抓到,瞬间在纸上落下几笔,聊聊生趣,秦晚歌狡黠的笑容跃然纸上。
“还真是委屈皇婶了。”凤清歌浅薄的双唇勾勒而起,可秦晚歌怎么没觉得他有任何的歉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晚歌都觉得有些累了,出声问道。“三王爷,什么时候可以画完?”
“还早着呢,皇婶真没有耐心。”凤清歌一脸纨绔的笑容。
秦晚歌一点都不相信他说的话,因为他好几次都托着腮帮子,看着秦晚歌,手上的毛笔根本没有在动,很明显,他在拖延时间。
“是吗?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现在夜深了,若是你再不敢快点,本王妃就要回府了。”秦晚歌的语气不善,这么久了她没有回王府,凤无殇肯定会着急的。
“皇婶说话不算话,本王可是早就跟皇婶说过,这画画不完,皇婶就不能走。”凤清歌现在就是耍赖的姿态,没错他的目的就是要拖着秦晚歌,倒是想要看看如果他那尊贵冷漠的皇叔知道自己的王妃,在他这个皇侄的府内待了一晚上,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凤清歌是个非常记仇的人,还记得进宫守灵的那一晚上,被凤无殇在半道截下,那么强硬的威胁他,从他身上拿到了令牌,那个时候凤清歌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报仇回来。
让天下人知道又如何,反正他已经花名在外,就看看其他人会怎么想,堂堂尊贵战王的王妃夜不归宿,留在王爷府内。
此时的凤清歌就等着看凤无殇的回应,无所谓秦晚歌的感受,恐怕这点也是他自己没有感觉到的。
“凤清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拖延时间,卑鄙,小人。”秦晚歌生气的站起身来,指着凤清歌大声的说道。
果然凤清歌还是把她摆了一道。
“本王哪里卑鄙,本王是言而有信,在送你去江南的路上,本王就说过你要报答本王的恩情,要你留在本王的王府过夜,过夜知道吗?这是皇婶你欠着本王的。”凤清歌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说的冠冕堂皇,一脸的正气。
“小心眼。”秦晚歌起身走到凤清歌的面前,看到凤清歌的画卷上早就画好了,她拿起画卷,心里一直想着如何能够安然逃脱。
“既然已经画好了,就应该让本王妃走,皇侄许下两个要求,先有过夜一说,今又要求画完才能走,按照时间的先后,也当时遵循第二个,不要忘了,当初本王妃并没有答应你,留宿一晚,三王爷,不要太过分了。”
秦晚歌也不是吃素的,遇强则强,一定要让自己掌握主动的一方,可是却遇上了凤清歌这个说话不算话,插科打诨的家伙。
“随便皇婶怎么说,本王记性不好,只记着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谁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的如此光明正大,也只有凤清歌这个纨绔王爷可以做到了。
秦晚歌瞪着他,而凤清歌一脸的得意,那挑衅的眼神,他们两个就一直僵持着。
战王府内,气氛非常的冰冷。
夜深,王妃还没有回来,可怜的紫苏早已经慌乱了阵脚,害怕担心王妃会出事,所以紫苏哆嗦着身子将王妃至今出府未回的事情禀报了战王。
凤无殇端坐在上位,手中端着的茶杯,在听到紫苏的禀报,就在那一瞬间,茶杯完全碎裂一地,在旁边的聂枫看着紫苏那个傻女人跪在地上,心里暗叹,她就这么不省心,不早早来禀报,都已经夜深了才禀报,明显的是要王爷生气大怒。
紫苏吓得全身哆嗦,可还是努力把手上的信封交给聂枫,聂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拿过那封信给王爷过目。
凤无殇看到纸上寥寥的几句话,没有看到任何蛛丝马迹。
秦晚歌去了哪里?是他心中唯一想着的念头。
她绝对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不会因为她们两个之间的冷战,一个人赌气跑出去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遇到了危险。
凤无殇的脸色冰冷异常,让人感觉到阵阵冷风,掠过背脊,袭来的霜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削如寒冰锋利,看似平静的眼眸中暗藏着波涛,轻皱着的眉头显露出他的担忧。
凤无殇心中如刀绞,无法再静坐。
“聂枫,彻查所有街道,封锁城门,有任何可疑的消息都要来报。”凤无殇站在暗夜下,冰魄眼眸,眼神锐利,犹如扑向猎物的老虎一般,极具侵略性,杀气毕露,如果让他查出来是谁掠走秦晚歌,一定要他后悔万分。
“王爷,今日清晨有一个人来送信,王妃看了那封信,就出府了。”紫苏哆哆嗦嗦的说着,还有些含糊不清。
凤无殇冰冷的看了一眼紫苏,吓得紫苏跌坐在地。
“彻查所有走过战王府门口的人。”凤无殇的语气冰冷,简直就是一头令人胆破心惊的老虎,任何人休想逃过他的鹰眼。
夜色越来越浓重,凤无殇站在冷风中,随风拂过的衣角,在其他人看来那都是寒气逼人明晃晃的刀锋。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聂枫已经打探到了消息,“查过了,来王府送信的人,只是一个市井之人,他说是有一个有钱人家的下人交待他的。王妃从王府出去之后,有人在南面街头看到过王妃,而附近是三王爷的府邸。”
“凤清歌。”凤无殇淡漠的说道。
“难道三王爷还在记恨那晚上的事情?”聂枫猜测道,估计就是这个原因。
早知道三王爷是一个纨绔的无赖王爷,这次竟然如此大胆,掳走了王妃。
“拆了他的酒楼,不要手下留情。”这是凤无殇所说的寥寥几句话,可那语气却是硬生生的刀子,绝对的锋利无比,他就是这么的霸气。
之前不动凤清歌,不动他的暗影堂,凤无殇觉得没有必要,但是现在他触到了他的逆鳞,那么他就有出手的理由。
在他眼中,别人的势力无论多大,只要与他无关,那么他也无谓,但是若有他人不知好歹,逼着他出手,就不要怪他手段决绝。
“王爷要动暗影堂,也许会让三王爷和二皇子结成联盟。”聂枫觉得这个时候有必要提醒一句,就算是要三王爷付出代价,毁了暗影堂还是有点狠绝。
“你以为本王会考虑这些吗?凤清歌不会站在二皇子一边。即便会,本王也会这么做。”凤无殇的冷峻的双唇,泛着白霜,寒气逼人,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的目光,却是让人忌惮的很,王者霸道冷漠的气息。
“属下明白。”聂枫随后便带领了暗卫直捣暗影堂。
*******
凤无殇在暗影堂势力壮大时候,已经知道了暗影堂的存在,那时候他没有出手,而现在秦晚歌落入凤清歌的手中,凤无殇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手,可见对于秦晚歌,他是多么的在乎。
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秦晚歌,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这一次他终于没有费尽心思的想,做一件事的原因,以及可能带来的后果,没有权衡得失,只有秦晚歌的安危。
凤无殇的身子飞在半空中,衣袖在寒风中飞舞,他的轻功极其的厉害,不过片刻就已经来到了三王爷府内。
立在高高的屋顶之上,静静的,不动声色,可是那衣袂飘过的锋利棱角,隐藏不了他的愤怒,他看到一处房间有微弱的灯光,有一两个女子从里踱步而出。
随后他的暗卫控制住了那女子,问出了消息。
“禀报主子,那些女子说,里面却是战王妃,说是三王爷在给战王妃画像。”
凤无殇的神情一直很冷静,锋利的眼神狠狠的盯着那房门,以迅雷不见掩耳之势,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应声倒下。
连凤清歌都吃了一惊,就看到来势汹汹的一脚,将他珍贵楠木打造的门给踢个粉碎,竟然是皇叔凤无殇来了。
有好戏了!
凤清歌也不急躁,看着面前的画卷,再看秦晚歌欣喜的面容。
真是讨厌死了,怎么和他说话的时候不见得有这种笑容。
不过今天还真是收获丰富,连皇叔都亲自来了。
秦晚歌什么都没有想,当她看到凤无殇那张冰山脸的时候,她的心感觉到好温暖,不避讳任何,不考虑一切,跑上去,紧紧的将凤无殇抱住。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秦晚歌欣喜的表情溢于言表,语气暖暖的。
而凤无殇终于感受到了踏实,将秦晚歌抱在怀里,无所谓他战王的高贵还是威风,只要这一刻将秦晚歌紧紧抱在怀里,知道她一切安好就可以了。
“你真会给本王找事。”凤无殇的话语虽然架不住生冷,但是那语气却是宠溺的。
就是他们这一紧紧的相拥,让凤清歌手中的毛笔掉了下来,突兀的声音掉落在地。
凤清歌难以想象,在他脑海里皇叔根深蒂固的冰冷,不近女色的形象,轰然倒塌。
他突然觉得多了一丝的玩味,真的是有好戏要看了,可是看到秦晚歌脸上洋溢的幸福,他怎么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真是奇怪矛盾的感觉。
凤无殇听到了那毛笔掉落的声音,冰冷的眼眸透出寒光,看向凤清歌。
而凤清歌一脸的不怕死,还乖戾的拍起巴掌来。
秦晚歌在凤无殇耳边悄悄的说道,“给他一个教训,他刚才很嚣张。”秦晚歌还挑衅了的看了凤清歌一眼,就等着你家皇叔狠狠地收拾一顿你吧。
凤清歌一脸的乖戾,走上前来,戏谑的说道。“真是让皇侄大开眼界啊,一向冷静有度的皇叔和皇婶,竟然在本王的府内搂搂抱抱,皇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要祝福皇叔和皇婶百年好合,还是要惊叹皇叔的举动。”
凤清歌的确是惊讶了,今日借着秦晚歌的光,看到了平日里不一样的皇叔凤无殇,他从来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从未见过和任何女人亲近,刚才那一抱,倒是显得有人情味多了。
“皇侄,画的什么画?”凤无殇完全没有回答凤清歌的话,径直走过去把那幅画拿到手里。赫然是秦晚歌的画像,倒是生趣的很。
“皇叔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了。”凤清歌一脸的无谓,不准备接下他这位皇叔的话茬,省的被人挖个陷阱,跳下去了都不知道。
“王妃画像,向来出自工匠之手,皇侄所做,于理不合。”凤无殇语气淡然,可是那双眸子里透出的冰冷是凤清歌无法忽视的。
凤无殇说的没错,在金元王朝,皇室之人的画像为了防止流向民间,是不会私自画像,只有请宫廷画师,入案再画。
“这皇叔就有所不知了,画像一事是皇侄和皇婶的约定,和皇家礼仪扯不上多大的关系。”凤清歌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很好。”凤无殇竟然就这么淡淡的回了两个字。
这可哭了凤清歌,要费尽心思猜测这两个字的含义。
秦晚歌在旁边看的起劲,一开始她也听不懂凤无殇说话,之后再摸清楚了凤无殇的脾气,一般他说这话的时候,你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凤清歌,等着看你的好戏。
☆、V046
“皇叔,很好是什么意思?”凤清歌还是那么一副乖戾的样子,他是等着要看好戏的,就等着皇叔质问,为何战王妃会出现在这里?
可惜,凤无殇没有给凤清歌看好戏的机会。
又听到一阵门被踢倒的剧烈声音,聂枫从门外进来,还押了几名穿着黑色衣服,蒙着脸的人。“回禀主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到。”
凤无殇淡淡的应了一声。“皇侄,看看这些人,你熟悉吗?”
凤清歌哪里知道凤无殇搞的什么鬼?
走上前去,看到那些人被扯下黑布的面容,确实是很熟悉。那是他安排在遴选楼的人,是暗影堂的手下。
“皇叔,这是要干什么?江湖道义,各走各的路,相安无事。皇叔,动了他们,未免也太狠了吧。”凤清歌现在还怎么淡定,看这情况,明显就是被凤无殇毁了总部。
所有人马都被一锅端了。
暗影堂在京城最大的分舵就是拿个酒楼了,掌握了几乎是朝中所有官员的信息,还有委托者要求的保密的信息。
暗影堂发展壮大,凤清歌是不会做赔本买卖的,他利用暗影堂掌握的消息,卖给一些有需求的委托者,这些人往往会付出很高的价钱,这些人其中不乏是朝中重臣。
暗影堂最大的规矩,完全保密委托者的身份信息,凤清歌可是讲究商业道德的。
被凤无殇直接端了总部,说明大部分委托者的消息也掌握在了凤无殇的手中,这对于凤清歌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所以凤清歌不得的有些愤怒,还有些紧张。
该死的,本以为凤无殇作为战王,做事还会有些分寸,没想到这么不念及叔侄情意,做的这么决断。
更重要的一点是,现在什么事情还没搞清楚,不就是在他这里找到了秦晚歌吗?连一句话也没问,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直接下手了。
凤无殇这个家伙就是太讨厌了。
“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吗?”凤无殇冷静的语气带着沉沉的威迫感。
“皇叔,做事果然是狠绝,只要是不如皇叔的意,管他是谁,一定都能抓到那人的软肋,狠狠的践踏在脚下。皇侄,觉得心中憋屈,请皇婶过来好心好意,一切顺从皇婶的意愿,从未扣人,何来放人?”凤清歌也是个执拗的脾气,不想吃一点亏,管他是冷酷的皇叔凤无殇还是谁,反正总部都已经被端了,还不允许他发个脾气,说个重话。
凤清歌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秦晚歌,他是要提醒秦晚歌,眼前的这个男人,战王凤无殇,可是很冷血的,连秦家都能牺牲,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还有告诉秦晚歌,别忘了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他可是满足了她的心愿,带她见到了秦守成,做人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秦晚歌自然是接受到了凤清歌眼神中的意味,她神情有些不自然。
没错,想到了秦家,还是对凤无殇有一丝的怨恨,可是在这个时候,秦晚歌不想要在凤清歌面前和凤无殇提起这件事情。
“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你是继续说下去,还是放人。”凤无殇的语气平缓没有任何的起伏,就是这种没有起伏的语气让人觉得平静的可怕,无法预计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凤清歌看到了凤无殇手中拿着的册子,那册子里记载的正是最重要的委托者信息。
凤清歌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好憋屈,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走秦晚歌吗?
“皇婶,你倒是说一句话啊,说说皇侄对你好不好,以后还愿不愿意来王府做客了?”凤清歌一脸的笑意,邪魅的桃花眼,闪着点点的光彩,好像是在给秦晚歌抛媚眼。
秦晚歌看了一眼凤无殇,还好他脸色还没有什么奇怪的神情,这讨厌的凤清歌,真会转移话题。
“皇侄年幼,玩性还很大。这屋子里的雕塑却是珍贵,让皇婶大开眼界,不过皇侄还是要多多用功,该学些古书,若是皇侄日后有长进了,倒是可以再请你皇叔和皇婶来,看看你的能耐。”秦晚歌边说,边观察着凤清歌的表情。
果然看到凤清歌的脸越来越臭,幽怨的眼神看着秦晚歌,让秦晚歌心里乐开了花。
秦晚歌的这番话非常的巧妙,让凤无殇感觉到也很满意,本来秦晚歌不辞而别,就让凤无殇心里有些焦急还有些微微生气,如今秦晚歌有这种长辈对晚辈叮咛的语气,还刻意说凤清歌是个孩子性情,这尊卑身份显露无疑,而且说以后还不来做客,也是给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他的秦晚歌果然是聪慧无比。
“皇婶果然对皇侄很关心,皇侄不会让皇婶失望的。”凤清歌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细长的眼睛一直瞪着秦晚歌。
“皇侄,知道便好,日后不要给皇叔添麻烦。”凤无殇说了这么一句话,怎么感觉也在给凤清歌添堵,顺着秦晚歌的话就说了下来,只是秦晚歌怎么觉得凤无殇也使坏了呢。
“皇侄知道了。”凤清歌没好气的说着,哎,谁让他的辈分那么小。
“走吧。”凤无殇一点都不避讳旁人的目光,直接拉着秦晚歌的小手,就往门外走去。
凤无殇朝着后面将手里的小册子扔给了凤清歌,凤清歌接到了手,可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临走的时候他还是要狠狠的挑拨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
“皇婶慢走啊,下次再来皇侄府内沐浴,可要自备衣服,本王这里还真没有多余的女装。”凤清歌笑的一脸的乖戾,纨绔。
当凤无殇听到凤清歌挑衅的话语,牵着秦晚歌的手一下子变得很紧了,就在下一秒,秦晚歌还没惊呼出声,直接将秦晚歌横抱而起,飞在本空中。
凤清歌倒是没有想到,原本冷静淡漠,任何事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皇叔,竟然因为他一句话,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的倒是一点都没有错,就看看皇婶如何的红颜祸水吧。
现在他首要的事情,还是赶紧处理总部的事情,真是一群废物,都是饭桶,一定要全部的换人。
凤无殇拥着秦晚歌的身子,飞在半空中,越过高高的宫殿,好似那明亮清澈的月亮就可以触摸,在巨大清明的月亮前面,她们两个人紧紧相拥的画面,真的很美。
突然凤无殇像是专门捉弄秦晚歌一样,朝着那灯光通明的人群,就是一个俯冲,秦晚歌吓得紧紧抓住凤无殇的衣领,将脸深深的埋在凤无殇的胸膛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无殇才轻轻的拍了一下秦晚歌的后背,而后耳边响起了街道上热闹的声音。
从一开始静谧的夜空降落到熙熙攘攘,华灯初上的街道,让秦晚歌响起了她和凤无殇初见时的情景。
“还要赖在本王身上多久。”凤无殇发话,淡漠的语气响起,细细的听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宠溺。
“还不是你突然把我抱起来的。”秦晚歌不满意的嘟起嘴,利落的从凤无殇身上跳下来。
身在闹市之中,身边的百姓各有各的事情,叫卖还是逛街,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尊贵的战王殿下已经来到了他们之中。
其实凤无殇穿的衣服是一身黑色,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是那么的起眼。
“来这里做什么?不怕别人认出你来?”秦晚歌调皮的问道。
“认出来就跑,没认出来就继续。”凤无殇显得一脸的随性,没有特别的在乎这件事情。
秦晚歌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凤无殇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原本就非常英挺的鼻子,细细的打下的侧影,让他整张脸多了一丝朦胧的冷峻之感,他细长的睫毛下深邃的眼眸,如黑曜石般的闪亮,琉璃色晶莹的目光,完美的侧脸,就是下巴有些瘦削。
一如初见时的惊艳,他的阴郁,冷漠的气质让人无法靠近,却想要触及冰冷背后的萧瑟,从天而降的他环抱着她的身子,绚丽的转着圈圈,她们的目光相对,他沉着的眼神带着冷漠。
“在想什么?”凤无殇有些不满意,秦晚歌的心思竟然不在他这里。
“没什么,就是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秦晚歌一脸的笑容,有些狡猾。
“一年有余。”凤无殇淡淡地说道。
“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要把我带回去王府,严加拷问吗?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带我出来夜市逛街呢?”秦晚歌一脸的调侃,丝毫不避讳她今日做的事情,也不顾及凤无殇臭臭的脸色。
“一个人贪玩贪吃,犯了错,要让她长点记性,那就是让她更加贪玩,贪吃,贪多了,就烦了,绝对不会再烦第二次。”凤无殇那认真的眼神,眉目流转,看着秦晚歌的呆愣的模样。
“凤无殇,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竟然这样说我,我哪里贪玩了?你这惩罚太坏了,再说了,我才没有贪玩贪吃。”秦晚歌气不打一处来,凤无殇怎么这么坏,可以这样说她,果然凤无殇平时不爱讲话,只要他生气了,讲出来的话绝对要你气死。
“行了,开始惩罚你了,要去看花灯吗?”凤无殇那淡漠的眼神怎么也掩饰不了他眼眸中的得意和调侃。
秦晚歌直接被凤无殇拉着去看放花灯了,那着急的模样,让秦晚歌觉得是凤无殇真正想要贪玩。
凤无殇递给秦晚歌一只花灯,是荷花样式的。
“花灯,放入河中之前要许愿,那么花灯就会承载着你的愿望飘入江海,终有一日会实现。”凤无殇认真的摆弄着花灯,将那花灯点燃了。
秦晚歌没有回应,轻轻的看着凤无殇的侧脸,那认真的表情,怎么觉得今日的凤无殇有些不一样,好像多了一丝的人情味。
“我脸上有东西吗?”凤无殇好笑的看着秦晚歌。
偷看被发现了。
“嗯……是有一点东西。”秦晚歌仓促的打着马虎眼。
“还不许愿,写在上面就可以了。”凤无殇没好气的催着秦晚歌,递给秦晚歌一只毛笔。
秦晚歌狡黠的一笑,拿过花灯放在一边,自己写上去愿望,没有给凤无殇看到她写的内容。
秦晚歌许愿,‘凤无殇长命百岁。’
她难以想象,如果这句话被凤无殇看到了,他会不会暴怒,直接将这花灯撕碎了,狠狠的扔到河里,然后再暴打她一顿,想着就觉得很搞笑。
‘长命百岁’这是秦晚歌对凤无殇忠心的祝愿,虽然百岁有些不可能,但是能活多久就有多好,希望凤无殇这个家伙可以和她相知相伴,除掉那些给予她们痛苦绝望的人,共同迎接美好的幸福生活。
凤无殇另外拿了一支花灯,他的毛笔字龙腾虎跃,上面写着,‘相伴相守’。
其实凤无殇今天带秦晚歌出来,是因为他心里有愧疚,所以他想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和秦晚歌坦白秦家的事情。
至于相伴相守,希望她们可以互相信任,一直走下去,他没法想象,在他阴暗的世界里秦晚歌给予的光明,如果消失了,那么他又该是如何的绝望。
一个习惯了黑暗的人不惧怕黑暗,若是有一丝光明渗入,他会不安甚至厌恶,厌恶自己不能拥有光明,可是慢慢的却贪恋上了光明,一场痛苦贪恋的纠结终于适应了光明,但是当光明再次消失的时候,他却无法再回到黑暗的世界。
“我的好了,你的写的是什么?”秦晚歌调皮的问道,神头就要去看凤无殇手里写好的花灯。
可凤无殇没有机会让秦晚歌看到,直接手指一弹,那花灯直接就进入了河里,秦晚歌想要去看,也没办法跳进河里去看。
“想看?”凤无殇看着秦晚歌起的鼓起来的腮帮子,似乎是有点不忍心的问道。
“嗯,很想看,你告诉我,你写的是什么?”秦晚歌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嘴角带着笑容。
“你写的是什么?作为交换。”凤无殇的心果然是坚硬的,秦晚歌都那么装可怜了,他还是不为所动。
“可是说出来就不灵了,我又真的想看。”秦晚歌一双无辜的小眼睛,小爪子都抓着凤无殇的衣袖了,那一副可怜的小模样。
“没有可是,把你的好奇心放到肚子里,果然是个贪玩的。”凤无殇怎么能忍受得了秦晚歌可怜的小模样,一颗心再冷也被融化了,似乎是无意的宠溺的刮刮秦晚歌的鼻尖,连他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秦晚歌都有些惊讶,一直盯着凤无殇看,心里暗叹,‘凤无殇你都这样对我了,让我如何忍心去质问你为何嫁祸秦家,算了,对你真是无可奈何。’
其实秦晚歌一开始就想问凤无殇关于秦家的事情,可是凤无殇的表现,让她一直没有机会黑着脸质问她。
凤无殇似乎有些尴尬,赶紧起身,继续装着他的冷酷。
淡淡的问一句。“在凤清歌那里,用膳了吗?”
“啊,没有。”秦晚歌有些惊讶,凤无殇怎么还会想起问这种问题。
“那走吧,还愣着干什么。”凤无殇很自然的拉起秦晚歌的手。
像是很平常的夫妻,他们逛着夜市,在人流中始终恩爱的注视着对方。
“馄饨吃吗?热的不会着凉。”凤无殇果然不会关心人,说起来的话都有些生硬呢。
“嗯,吃。”秦晚歌现在都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还是没搞清楚凤无殇到底想要做什么?
凤无殇将秦晚歌拉下来坐在馄饨的小摊子上。
“老板,两碗馄饨。”凤无殇将其中的一碗馄饨递给秦晚歌。
秦晚歌喝着馄饨汤,果然是热乎乎的。“真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凤无殇见秦晚歌身上穿的都是轻衫,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缩着肩膀,认真的喝汤。将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扯了下来,给秦晚歌披上。
“谢谢夫君,夫君对我真好。”秦晚歌一脸幸福的笑容,毫不避讳的叫着凤无殇为夫君,她们好像真的是很平常的恩爱小夫妻。
凤无殇轻轻的从衣袖中,拿出手帕,给秦晚歌的嘴角轻柔的擦干净。
“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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