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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夫君狂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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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夫君狂妄》作者:湮灭的承诺 
17K小说网VIP2017…02…28完结

  谁不知道皇位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可这奋斗抢皇位却是天底下最难做的勾当。
  有人约她一块儿抢皇位?
  唉!这工作着实是太危险了些,若抢不着皇位得跟着一块倒霉,若抢着了皇位还得小心自个倒霉,再加上后宫嫔妃三千,一不注意,一下子就趴窝了。
  得,还是免了吧。
  再说这生活在古代,她还必须懂得怎么把握自个命运,这讨好有能力的上司就是必修课程,要成功了,这屁股也能跟着抬一抬,升个职什么的,可如果逆来顺受的,那离位列仙班也不远了。
  可要若是能把上司发展成对象,那岂止是抬个屁股?

  ☆、第一章 一座精巧的亭子座落在小山坡上,亭

  一座精巧的亭子座落在小山坡上,亭尖深沉枣红,亭柱古老墨绿,三面都是桃树,另一面连着长廊弯下了山坡。背向长廊,面朝桃树,翎雪及飞霜二人垂手侍立一旁,她一手支着头斜坐在亭中的石凳上,一手不耐烦的弹琴。
  半响后,终是忍不住转头瞅翎雪,用口型问翎雪:人可来了?
  翎雪颇为无奈,小心地绕过长廊去查探,片刻功夫,一溜烟跑了回来,却是冲她摇了摇头,她顿时萎了下去。
  许是见她精神不振,翎雪建议道:“小姐,要不您唱首曲子?兴许能将人引来。”
  她眼睛一亮,是个好主意,可这唱什么曲儿好呢,她咂摸了一咂摸,又咂摸了一咂摸,不如就唱凤求凰吧!
  于是她静下心来,端正地在椅子上坐着,淡定地弹着琴唱起小曲来。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阁楼另一处,少年背光而立。
  他轻垂着头,听得琴音,唇角缓慢勾起,眸中闪着暗蓝色光芒,仿佛寻着了猎物的狼。
  微风拂动,一片桃花飞离枝头,飘落下来,却恰巧落入杯中,少年修长的指尖轻滑过那青龙凤酒杯,叹道:“可惜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拾起酒中花瓣,置于鼻尖轻嗅,却垂下眼睑再次叹息,“花入酒中香消,酒中入花味涩,二者皆可惜。”
  “王公公,弹唱这凤求凰的可是那丞相的千金?”少年未回头,只望着前方风景,忽得发问。
  “回殿下,确是相府千金,萧子衿萧小姐。”王公公上前一步,弯腰拱手道。
  少年闻言,默了片刻,抬头望向天空,漫不经心。
  “传闻相府千金才貌双全,可谓首屈一指。”他顿了顿,将手一松,花瓣飘落,“可这一曲凤求凰唱的着实矫情,本殿下瞧她这才情。。。啧啧……”
  他将头一偏,不紧不慢地问道:“王公公,你觉得如何?”
  王公公却是低了低头,眉目纠结的说着,“这。。。回殿下,奴才不敢妄下断言。”
  “呵呵。。。王公公说话甚是有趣儿。”他慵懒的吟吟几声,又道:“既如此,倒不如随本殿下去瞧瞧,这相府千金是否真如外面所传言般具有才貌双全?”
  他背对着王公公,瞧不清面部是何神情,随后转身轻言,“抑或是徒有其名罢了!”
  ‘叮!’一声,古琴琴弦断了一根。
  翎雪紧忙快步上前,执起她的手仔细查看,急声问,“小姐,您的手可伤着哪里了?”
  她缓缓将手抽回,低垂了长睫,将‘装’进行到底,“不碍事,只是这琴可惜了。”
  飞霜也袅袅上前来抱起琴,安慰她道:“这有何好可惜的,一会子飞霜叫来琴师修修便是。”
  “嗯。”她轻应一声,点了点头,十分优雅的站起身来。
  翎雪伸手搀扶了她,忙安慰着,“小姐莫难过,只是把琴罢了,琴师定可以修好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叹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断弦难续,罢了,罢了……扶我回房吧!”
  翎雪点点头,“是。”
  翎雪一面搀着她一面叮嘱道:“小姐,奴婢听说琴弦断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小姐这几日可得多加谨慎才是。”
  她闻言却是一笑了之,“信则有,不信则无,忘了便是。”
  翎雪还欲张嘴说些什么,后头就传来一道低低地哑哑地,磁性而又深沉的声音,如玉石之声。
  只听那人念: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
  长歌倚楼。岁岁年年,
  花前月下,一尊芳酒。
  水落红莲,唯闻玉磬,
  但此情依旧。汉霄苍茫,
  牵住繁华哀伤,弯眉间,
  命中注定,成为过往。”
  她停下步伐,却是一语未发。
  “抚琴寄语,小姐好生雅致。”他勾起非常温和的微笑,眉目清朗,异常柔和的看着前方女子,“我听说这后院有兰花,故来一探究竟。”
  萧子衿闻言,本想华丽转身,却不料竟潇洒撞墙!
  瞅着眼前的男人,她真心觉得语言匮乏了些,脑子里捣鼓了半天也没找着一个词方可形容他的。
  只得先感叹一句,我擦!实在是太他妈美了!
  怎么说呢?那一双薄唇轻抿着,听大伙说长着这样唇的人都很薄情,而且,这人的唇还很白,没有一点血色,神奇!
  朝上看,那狭长的桃花眼中带有一丝冷笑,没错!那小眼神中带的就是冷笑!我去你奶奶个腿!摆这脸谱给谁看?
  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从未见过这般漂亮的男人!这人到底是生着怎样一张脸!
  既有花样男子的妖魅中性,又有翩翩君子的温文尔雅,且还透着不容忽视的高傲和贵气。
  可以说本该形容女子的词都可用上,本该形容男子的词,他一应俱全。
  这人好似符合任何女人梦中情人的形象,活脱脱一大众情人!而且还是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三岁小娃娃通吃的那种!这样的人可不就是大伙成天追捧着的男神?
  大伙问什么是男神?
  所谓男神就是那种瞧一眼就知这辈子和你鸡毛关系都没有的人!
  停!想远了。
  视线转到这人眉间桃花状的花钿上,这瞧着不像是点上去的,倒像是与生俱来的,闪着淡淡幽光。
  神奇!真他妈神奇!
  “萧小姐?”他十分好耐心的唤了一声走神的萧某人。
  眼中的冷笑变作了探究,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面容姣好,一双眼睛大大的,嗯。。。此时正呆呆地望着他。
  总结,这个女人好生奇怪,从她肆无忌惮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这忽然响起的声音,让萧子衿脚猛地一颤,差点跌倒!萧小姐?不错,她是丞相府千金萧小姐,一个大家闺秀。
  她暗暗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轻笑道:“那公子可瞧见了?”
  此人一默,片刻后却忽得笑了,慵懒而玩味,朝着自己前进几步,停下身凑近她,一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眼凝视着她,说道:“瞧是瞧见了,只可惜……”
  她抬头直视他那桃花眼,温柔浅笑地问道:“可惜什么?”
  这厮忽得露出温柔之极的笑容,紧着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下巴,说道:“可惜,不过是温室里的雅兰而已。”
  那声音如沐春风划过,不过,她没心情欣赏,只默默瞥向翎雪,余光给她使了个眼色。


  ☆、第二章 她这口气还没松出去,瞬间又被吸回

  谁料翎雪这丫头早已是看呆了,那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哪还瞧得见她的眼神?
  她不放弃地一个劲地冲翎雪使眼色,眼皮子眨得都快抽筋了,翎雪才瞅见了,先是迷茫,后了然的点点头。
  就听翎雪大喝一声,已是执起一掌朝那人劈去,嘴里还叫嚷着,“大胆!哪来的登徒子,胆敢欺负我家小姐!”
  她这口气还没松出来,瞬间又被吸回了肺里,当时就呛懵了,只恨不得一掌将翎雪这丫头拍晕过去。
  那公公着装的人眉毛一横,冲翎雪大喝道:“放肆!竟敢对殿下不敬!”
  也不知今个翎雪是哪根筋搭不对了,竟对这老太监的话充耳未闻,直接就将枪杆指向那公公,怒目相视着,“怎么?你们擅闯我家小姐闺房,可是有理了不成?”
  那老太监也急了,伸手指向翎雪,“放肆!你。。。。。。”
  还未说完,便被那殿下轻言打断,“住口,王德。”
  这殿下看了眼她,嘴角牵动一下,似笑非笑,这才将头一偏,桃花眼斜睨王德, “本殿下误闯小姐闺房,已是不对,你若再强词夺理,岂不是想让本殿下背上骂名。”
  名为王德的老太监两腿一颤,‘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把头磕得那叫一个实诚,“奴才该死!殿下恕罪。”
  那太监还在磕头,又见殿下朝她作揖道:“本殿下在这给小姐赔不是了。”
  她没理会他那明显敷衍的道歉,只努力把嘴角向后扯,紧着抬头柔和一笑,“也罢,既然连殿下都开口了,我若是在说什么,恐怕就是得理不饶人了,殿下您说,是吧?”说完,她就转身离去,“翎雪,扶我去阁楼歇息。”
  他看着前方离去的背影,勾唇浅笑一声,“王德,你既随本殿下来了,倒是说说看这相府千金如何?”
  王德依旧跪着,弯腰低头道:“回殿下,奴才认为这相府千金出身名门,温柔娴淑,且知情识趣。”
  “你可知道这温室里的雅兰是何意思?”他的声音轻轻巧巧,眯了眯多情的桃花眼,温柔而又优雅的翘了翘唇角。
  “徒有兰花之名,却无兰花之实。”王德把头一抬,诡异道:“殿下,恕奴才直言,您要的不正是这温室里的雅兰吗?”
  “话虽如此,但若真要和这女人相伴一生,怕会很是无聊啊,况且。。。本殿下总觉得这相府千金并非像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有点。。。不对劲……”
  言罢,忽得就见他桃花眼一弯,薄唇一翘,笑,“有意思……”
  “殿下,方才那侍女对您如此不敬,要不奴才去……”王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罢,本殿下今日心情甚好,暂且不予计较。”桃花眼妩媚一眯。
  另一处,一条黑红相间的琉璃屋檐,巍峨的攒尖顶的轮廓从蔚蓝的天空中勾画出来,绚丽巨大的匾额楹联,无不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萧子衿便坐在这楼阁之上,欣赏着周边的风景。
  瞧着前方的风景,托着下颚,她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哎?翎雪啊,你说这殿下还真是……”
  只一瞬间,她实在忍不住了,敛笑站起身,眼有力向上望,鼻扩张,鼻唇沟加深下部有力向内弯曲,上下唇用力收缩的骂道:“一个彻头彻尾的乌龟王八蛋,居然敢说老娘是温室里的雅兰,我擦!”
  她,闵筱,职业杀手,也不知怎的,就从二十一世纪穿到了这什么大越王朝相府千金萧子衿身上,从此,她,相府千金萧子衿便重生了。
  现龄十五岁。
  穿越前且不细说,无非就是一起执行任务,后被摆了一道,就这般翘了辫子。
  犹记三个月前,刚穿来时由于摸不清楚状况,以致害得她在丞相府出丑N次。
  第一天,她睁眼时,只瞧见满屋子的古香古色,虽不想落入俗套,但还是下意识就问:“你们是什么剧组?拍的什么片?”
  坐在床边打盹的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见她醒来,惊叫着跑出去,跑远了她还听到那姑娘划破长空的声音:“老爷老爷!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演得不错,有潜力!
  未回神,一道哭声惊天动地响起,“小姐啊!您可醒过来了,您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可让雪儿担心死了!%&#…”
  这姑娘一面叨念一面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她就纳闷怎么那么多眼泪,莫非用芥末搽眼睛了?
  这姑娘继续念叨着,“小姐!您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怎么就落了水啊!您说您好端端的爬阁楼做什么啊!”
  这姑娘每句话后面都带个“啊”字,充分表达了这姑娘强烈的感情。
  她听着听着也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张了张嘴,愣是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了嘴,以致后来刚才那姑娘喊来了老爷子后,她都没说一句话。
  于是乎,半个时辰后这件事就传遍了萧府上下,道是,小姐落水后撞了邪导致性格大变,竟连话都不会说了!
  第二天,由于生病,躺在床上,昨个那名叫雪儿的姑娘便堆了一堆书本给她说,“小姐,这些都是您平日里爱看的书,奴婢给您取了几本来,好打发时间。”
  这姑娘名叫翎雪,自七岁起就跟随在这相府千金身边,这自然是从这姑娘口中套来的话。
  眼下,她拿起一本书,一眼望去,只觉下巴沉了些,虽说这繁体字咱勉强凑合认识,但,你这标点符号我不求全对,有个停顿也是好的。
  可是,它全没有。
  还有这左左右右横七竖八的繁体字,愣是觉得有那点奇怪。
  翎雪指了指书说,“小姐,拿反了……”
  于是乎,相府又热闹起来:小姐因落水昏迷多日,醒来后终于半显疯癫了!
  呵呵……
  第三天,饭桌上,丞相老爷子与相府千金用晚膳。
  这丞相老爷子是官大家大金库大,一顿饭吃得满汉全席山珍海味,先前由于病着,天天白粥青菜豆腐的她两眼干瞪,没等菜肴上全就挥筷子开吃,那叫一个气吞山河如狼似虎,端菜的下人下巴都快要脱臼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丞相老爷子只淡淡一笑道:“子衿食了多日蔬果白粥,是该滋补一下了。”
  然后这老爷子又为其碗里添了一只鸡腿。
  于是乎,夜黑风高,所有闲暇的下人都忍不住出声闷笑谈论那“天雷滚滚的吃相”。
  ……
  不过,咱得允许年轻人犯错误啊,犯错误不可怕,只要改回来就还是好同志嘛。
  三个月,虽不算长却也不短了,足够让她知道许多事情了。
  比如:当今皇帝性子柔弱,先帝当时是极不喜的,只因在一次叛乱中救了先帝的命,皇帝才能顺利继位。
  还比如:这萧氏的老爹曾在那次叛乱中,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官拜丞相,军权在握。
  又比如:当今四皇子有着大越第一美男子之称,当今太子有着大越第一风流皇子之称,再再就是当今六殿下有着第一草包之称。
  再比如:这大越最大青楼要数醉情楼,最大赌坊要数长乐坊,百香楼的糯米鸡最好吃,福满楼的炸子鸡最酥脆。
  ……
  自然,三个月也足足可以让她这个现代人改变成古代人。
  笑由哄堂大笑该成了掩面轻笑。
  说由快人快语该成了细声慢语。
  行由凌波微步该成了弱柳扶风。
  坐由各式瘫改成了鹌鹑状。
  就连平日里的娱乐项目也由舞刀弄枪改成了整日里摆弄绣花针。
  ……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得翎雪提醒她道:“小姐莫激动,您的脸扭。。。扭曲了。”
  萧子衿立马调整面皮子,然后摸了摸脸,坐在了旁边的台阶上,恨恨道:“什么人呐!还天下第一美男!亏得我为引他前来唱什么凤囚凰,早知道就给他搞两片十八摸了,那小子还不如我呢。”
  翎雪又劝,“小姐,莫要席地而坐。”
  见她没反应,翎雪又接着道:“小姐,奴婢劝您还是莫要再想了,准是越想越烦恼的。”
  她侧头看向翎雪,翎雪一碰她的目光就把头低了下去。
  这不说还好,一说她恶气更甚,直接站起身来,朝这丫头逼近,“你自是不希望我想,说来说去,可着不都怪你!”
  翎雪露出震惊模样,睁着杏核大眼看着她。
  她站直身子,一屁股坐在楼阁上的美人靠上,“可不是你?也不打听清楚,没事竟听那些个老东西胡扯。”
  翎雪嗫嚅着,“那个,小姐。。。。。。”
  她一瞥翎雪,不依不饶地,“你要打听清楚了,我用得着装得这般辛苦嘛?害我还得故意弄断琴弦,不然我得弹到猴年马月?”
  “不过小姐,这四皇子长得确实很不错耶!”翎雪抬头望天,双眼冒着桃心,鼻血君都成功被召唤出来了!
  萧子衿用手托着下巴,听翎雪这般说,只觉火气又大了些,“不错?哪里不错,那该死的桃花眼,最是让人讨厌,咦~你流鼻血了!!好恶心啊!!”
  紧着挪了挪屁股。
  忽得萧子衿又想起件事,转头,抬头,瞪着翎雪,“还有,你胆子到不小!皇子你也敢动手!”
  翎雪忙摆手解释道:“小姐,不是奴婢想动手的呀。”
  她又道:“我刚不是一直在给你使眼色!”
  翎雪理所当然地,“所以奴婢才动手的嘛!”
  萧子衿一噎,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死过去,无语道:“我是让你找借口扶我离开!”
  翎雪一怔,“呃?”
  愣了几秒后的翎雪紧忙掏出锦帕擦了擦鼻血,凑近萧子衿边抚她胸口边嘿嘿笑道:“小姐,消消气消消气,奴婢知错了。”
  这丫头说到消气,她灵光忽得一闪,伸手按住翎雪的肩膀,凑近这丫头,“我想到可以消气的地方了!”
  翎雪被萧子衿这么一盯,寒毛都不自觉得竖立起来,“小。。。小姐。”
  她拍了拍翎雪,说道:“去,找套男装出来,我这手有些痒痒,想去长乐坊玩玩。”
  就见翎雪无奈望天……
  一会子功夫过去,待她沐好浴,翎雪已将一套男装用檀香熏好、熨好,双手捧了来,当然,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被他人瞧出是女扮男装。
  这一刻,她不得不感叹,原来这偷溜出府的本领,翎雪已经被她调/教地炉火纯青了。
  啥也不说了,先换衣服吧。
  “嘿嘿,小姐,您瞧我这身装束如何?”翎雪一身男装从屏风后走出,对着铜镜转了一圈后,像是发现了什么,顿时瞪大眼睛,“哇!”
  萧子衿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拿着折扇,“咋样?本公子这身装束怎样?”瞧翎雪看过来,她又扬了扬下巴,冲翎雪说道:“本公子心思细腻又有手段,风流俊俏身材又火,真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胸有胸!”
  翎雪喜滋滋的走上前,绕着她走了一圈,毫不猥琐的扮起了狗腿,“哇!小姐,一准的美!您下回也帮奴婢打扮打扮呗。”
  好个翎雪,这句话总算是让她把气给顺过来了,可是,翎雪,你给我搞两套男装来干什么?还这么自觉的自个儿穿上了,本小姐有说要带你一块儿去吗?
  看着翎雪那期待的眼神,无奈有话说不出,罢了,带上你吧。
  她一敲翎雪的脑袋瓜子,说道:“走吧,小书童。”走到门外了,忙又补充一句,“记得喊公子!”
  翎雪答,“是,小姐。”
  我去,她无语,直接翻了个白眼。
  把手一挥,折扇刷的打开,她随即摇了起来,“你小姐我这可不是扮出来的,是本公子天生丽质。”顿了顿,又把重点给翎雪普及一下,“记得喊我公子,都跟你说多少次了,这么没记性!”
  ‘嘭!’一声,她直直就撞上一堵肉墙,真他妈疼!于是瞧也没瞧清是谁,一抬头就朝这人吼道:“谁他妈的走路不长眼睛啊!”


  ☆、第三章 你当皇帝内裤是你自个内裤呢想脱就

  这人下意识‘嗯?’了一声,只凝起了眉目,脸色却是不变,萧子衿立刻琢磨,这人是没被她给激怒?还是听不懂比较现代的脏话?
  又瞥了下,她突觉有些面熟,再仔细一看,终于有点淡定不下去了。
  殿下啊殿下,只愿您贵人多忘事,眼睛近视八百度,方才未能记清我那模样……
  这人看了她一眼,嘴角就往上提了一提,害她一阵心虚,不禁在想这厮有没有认出她来。
  场面一时有些冷,萧子衿一看,这不行啊,怎么说也得先道个歉才是,可一张口,吭吭哧哧半天也只吐出几个字来,“额…那个…我…你……”
  正又急又无奈间,就听得这殿下说道:“本殿下方才行的太急,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公子。”停了停,桃花眼一瞥王德,“王德,还不快给这位公子道歉。”
  王德一阵诧异,“啊?我?”而后撇了撇嘴,对着她弯腰致歉,“对不起,公子。”
  她见这殿下神情并无异样,才稍稍松了口气,甚幸,甚幸,看来这家伙并未认出她来。
  心思还没上嘴脸呢,那殿下却忽然间挑起她垂下的发丝,置于鼻尖,啧了两声说道:“不曾想公子身上竟会有这般好闻的清香!”
  说完这厮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发丝,身子与她擦身而过。
  “是雅兰的清香吧。”这话传来的时候,那厮已走得老远。
  她怔了一怔,哪来的雅兰清香?老娘换装前可是沐浴过的,连衣服都特地用檀香熏过,转头在看那厮淡定的走姿,突然明白过来,他大爷的!她可不就是他口中的雅兰!
  哈!这家伙不仅是淡定帝,还是腹黑帝啊,这演技搁现代估计能拿个金马影帝当当。
  回过头又见翎雪满脸纠结的低头喃喃道:“这殿下可好生奇怪,到底有没有认出咱们,会不会去老爷那告咱们一状?”
  翎雪啊翎雪,你瞧你小姐我这秋水含睛的眼,再瞧瞧这不盈一握的腰和此地无银的胸,你说这家伙有没有认出咱们,到底咱们女人是傻子还是真把男人当瞎子了?
  翎雪一路低着头不停的嘀咕着,“老天爷保佑,千万别让四殿下发现,千万别让四殿下发现,老天爷保佑……”
  听得她脑袋有些胀痛,便与翎雪商量道:“咱能别再念叨了吗?”不等翎雪答复,她又问,“哎?翎雪,你知道雅兰是什么意思不?”
  翎雪听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哭诉道:“小姐啊,你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雅兰不雅兰的,若是四殿下去老爷那告咱们一状,奴婢还不得惨啦,被老爷剥皮是轻,拆骨是大呀!”
  这姑娘秀眉都挂到一块儿去了,一脸地惊恐加担忧。
  她拍了拍翎雪的肩,安慰道:“放心好了,这雅兰呢是温室里的花朵,离了枝的,他不会说的。”
  这殿下若要拆穿刚才不就拆穿了?
  许是她的话让翎雪听得云里雾里,所以这姑娘还有些愣愣的,但瞧她神情轻松,翎雪便也跟着松了口气。
  她摇着折扇,大步走了出去,同时口中还振振有词,“瞧瞧,看来本公子还是极富魅力的嘛!”
  翎雪却是汗颜,“小姐……”
  长乐坊内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啊,下咯,下咯。”荷官一开骰盅,大喊,“四五六,大。”
  “可是奇了!怎么又是大,这都连续七局了。”说着一身影就跃过了桌面,到达对面的同时又朝另一人使了个眼色,“现由本公子坐庄。”
  说完就一把扯开荷官,甩在一旁。
  场内之人见状,都朝四周散开,以免波及到自个。
  那人收到眼色,立马地去桌子另一端抓起银子来。
  待回过身才发现周围已是围满了手拿大刀之人,那人立马咧嘴傻笑,“那个。。。我、我只是过来鉴定一下这些银两是真是假,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意思!”
  周围大刀一横,便将这二人压倒在地!
  待快要走到长乐坊时,萧子衿步子迈得更大了,翎雪在后面追了半条街,终气喘吁吁地停下了,直喊,“小——啊,公子,您慢点!”
  慢点?笑话,她要再慢点,人家不都玩好了吗?
  她脚下迈得更快,眼瞅长乐坊就在眼前,忙就掀帘进去了,结果……呵!
  她再出门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她用自家的古董花瓶救出了昨日里被赌场管事五花大绑的俩人!
  提起这事她就糟心不已,昨日里,她本怀着出门捞大钱的心思,可谁知这钱没捞着,反倒是赔了三百两,这趟门出得甭提有多闹心了!
  两个月前呢,她在赌场内认识了两个人,小歌及小云,这俩人爱玩,手气却背得要命,这不几番骰子一摇,输得是就差打光屁股了。这俩人也不是吃素的,于是连盯荷官好几局,嘿!还真瞧出问题来了,道是荷官每次开盖前,都会动一动桌子,于是料定桌子低下藏了机关,想到他们出老千敛收百姓钱财,又想着在这输了不少,一时气不过就动手砸了场子,想抢回银子,结果却被赌场管事五花大绑了起来。
  经过一番审讯,他们又得知,原来这赌场的后台老板,竟是临沂王唐家。这临沂王可是先祖所封的藩王,财大气粗的主。赌场管事说了,倘若赔不出三百两银子,就在后院挖个坑,直接将俩人活埋!
  好死不死这事让萧子衿给撞着了,于是那俩人朝她这么一求,呵!三百两银子就糊到她身上了,三百两!上哪弄去?除非去偷!
  说到去偷,萧子衿瞄准了自个家中的各式古董,但那可都是丞相老爷子十分喜爱的宝贝!但是缺这么个一件两件的,丞相老爷子应该发现不了吧?
  于是当天夜里,她悄悄潜入大厅,瞄准四下无人,抱起那古董花瓶就往外溜,却忽闻得翎雪喊她,惊得她手一哆嗦险些将花瓶给抛出去。
  翎雪睁着个杏核大眼,问她道:“小姐,您抱着这么大个花瓶做什么?”
  她生怕被人发现,急得忙冲翎雪轻轻嘘了声,说道:“这不急用嘛。”
  翎雪无奈,似窥破她的心思,又问她道:“小姐可是要去救那俩人?”
  她笑笑,“人命关天,这不救能行吗?”
  翎雪一听却是急了,压低着声音道:“我的小姐啊!可这是老爷最喜欢的宝贝!”
  她忙摆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赶明儿我赚了钱就把它弄回来!”说完便往外走去,突得又想起一个问题来,转头问翎雪道,“翎雪,你说这花瓶值不值三百两?”
  翎雪看着她,很是诧异,“小姐,这花瓶岂止值三百两,它可至少值一千两!”
  她一惊,又差点将花瓶掉在地上,亏得翎雪眼疾手快的捧住了,她虚惊一场道:“那就好,翎雪,你可得保密啊!”
  说完她抬腿就要走,却听得翎雪在后面低声疾呼道:“小姐,小姐!”
  她一下子火大了,转过头看翎雪,就见翎雪低着声音激昂道:“错了,错了,小姐走反方向了!”
  她面上一红,忙调转方向继续走。
  于是就这般用花瓶赎了俩蠢货,她心里实在窝火,刚将他二人从赌坊里提溜出来,便冲他二人大吼,“蠢货还敢砸人家场子!想法子把那花瓶给我弄回来!”
  小云拍着胸口说没问题,竟还向她夸起海口来,“莫说是个花瓶你就是要皇帝的内裤我也给你弄来!”
  她顿时无语,这蠢货话越说越没谱了,她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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