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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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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是奇怪的孔雀绿小瓷瓶,赶忙交给主子查看。

景离单手取掉瓶塞,将瓷瓶置到鼻下嗅了嗅,微微挑了挑眉道,“确实是好东西,不愧是太子妃送的。”

梓瑶见容岚找到了那个小瓷瓶,急急地想要挣脱开景离的怀抱,立即挖一个地洞钻下去。可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更不要说逃离他的钳制了。所以她最终只能放弃抵抗,心慌慌地看着他接过瓷瓶,取下瓶塞,置到鼻下。听他说完了那句话后,再看着他塞好瓶塞,揣好瓷瓶,将容岚打发走。

“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回屋睡了。”景离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在她想要挣扎前威胁道,“瑶儿若想早日下床,就不准乱动。”

梓瑶哭丧着脸狠狠地剜了他几眼,“你的心眼儿怎么会这么黑?明明是你在算计我,戏弄我,现在计谋得逞了,还要再威胁我……”

“你若是再这么多话,我一会儿可就要严加伺候了。”景离打断了她的话,轻飘飘地道,“你知道哥哥说到做到的。”

“你就是个大混蛋!”梓瑶虽然在说完这话后,乖乖地不再吱声儿,但却是伸出手来,狠着心大力掐了他好几下。

景离一脚踹开屋门,走进屋子,再转身抬脚将屋门关严。他并没有直接走向床铺,而是把她放在地上,猛地将她抵到门上,定定地看着她,“这么重的手你都下得去,难不成是真的准备谋杀亲夫?”

“掐几下而已,又不会死人。”梓瑶虽然被他这阵仗搞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假装无畏地撇撇嘴,嘟囔道,“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的亲夫,哪来的谋杀亲夫之说。”

景离今晚本想对她强硬一些的,但是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不由轻笑出声,“你这小丫头,嘴巴就不能再甜一点吗?”

“怎么甜?”梓瑶不满地道,“我若连嘴巴也甜得像蜜,指不定早都被你给吃干抹净了。”

“不管甜不甜,你最后都会被我给吃干抹净的。”景离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柔和的声音里带上了些魅惑,“瑶儿让哥哥尝一尝好不好?看看是不是像蜜一样甜?”

梓瑶本想要洗涮他几句,但气息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变得紊乱起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所以她只得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神瞪着他,疏不知她如此模样,只会让他更想将她吃干抹净。

景离低下头轻触了几下她的唇,直到她身上最后的那点小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才张口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品尝般地轻吮着。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慢慢来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腰带缓缓地解开,一点点将她的衣裙褪去。

梓瑶羞赧地抬起手,想要将他推开,但是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她早已是没了力气,这般动作只会显得她欲迎还拒,半推半就。

衣裙落地后,景离并没有急着将她的里衣也褪去,而是紧搂着她的腰,狂热地与她唇舌纠缠。直到她沉沦得差点儿忘记了呼吸,身体完全瘫软下来,他才很是不舍地放过她,将她抱到床上放下。

在连着吸了好几口气后,梓瑶的神智渐渐清明过来。见到景离也跟着上了床,她慌张地朝后缩了缩,一把扯过薄被裹在身上,警惕地看着他,“哥哥,既然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你也不用担心会有功力反噬的情况发生,所以你今晚还是去石竹轩睡吧!不用再继续守着我了。”

景离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他先是自顾自地放下床帐,接着就侧过身来,支起胳膊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道,“瑶儿的衣裳是哥哥替你脱的,你是不是也应该替哥哥把衣裳脱了?”

“要脱你自己脱!”梓瑶用薄被将自己裹得是密不透风,有些害羞地道,“又不是我让你替我脱衣裳的。”

“唉……”景离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是想着饶你一次的。若是你愿意给我个甜头,也替我脱一回衣裳,我就放过你,让你好好睡上一觉。谁知你连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我,我也只好作罢了。”

他从怀中掏出春宫图,靠在床头低头翻了起来,边翻边温声道,“反正你精神头儿正好,一时半会儿不会犯困,不如就先打坐运功,等一等哥哥。待哥哥将这秘籍给研究透彻了,再与你认真地切磋,到时定将这上面的招式运用得炉火纯青,不让妹妹你失望。”

梓瑶愤愤地瞪着他,直想跳到他的身上猛踩几脚,无奈她没那个胆子,而且就算有也不会得逞,所以她除了干坐着瞪着他,就只能干坐着瞪着他。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许久,梓瑶终于是受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小声地开了口,“哥哥,你说话算数吗?”

“嗯?”景离抬起头看向她,有些疑惑地道,“妹妹这话什么意思?哥哥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吗?”

梓瑶听后定了定神,咬咬唇道,“是不是我替你脱衣裳,你就肯放过我?”

“当然了。”景离点了点头,凝视了她片刻后道,“你刚才不愿意,现在莫不是又改了心意?”

梓瑶见他放下了春宫图,思索了一阵后,将自己身上的薄被掀开,朝他身旁靠了靠,“我替你脱衣裳,但是你要说话算话,让我好好睡觉,绝对不准乱来。听到了没有?”

景离坐起身,将怀里揣着的东西全都取出来,放在床头的小案上,然后又躺下身,浅笑着对她道,“来吧!哥哥任你采撷。”

梓瑶红着脸不看他,跪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替他脱衣裳,生怕他突然间变卦,要与她一起切磋那招式。所幸的是,他一直安静地躺在床上,不乱动也不乱说话。等到她将外衫给他褪去,他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蜻蜓点水般地轻吻着她。

“傻丫头,哥哥之前都说了,春宵一刻要等到洞房花烛夜,而且你葵水都还没有来,哥哥也不可能碰你。”景离一只手撑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置到她面前,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道,“瞧你吓的这个样儿,好像哥哥会直接把你给吃下去一样。”

梓瑶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你肚子里面那么多坏水,心也是黑得不得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你准备来真的,那我不是要遭殃了。”

景离又咬了咬她的耳垂,“你早晚都得要遭殃,哥哥现在是给你个机会,让你好好地做一做准备。”他说完之后,从她身上翻下,用掌风将油灯熄灭,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瑶儿放心地好好睡,哥哥保证不会乱来。”

梓瑶这才安下心来,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脑袋,会周公去了。景离微微勾起唇角,安然地嗅着她身上少女的清香,直到她的鼻息变得绵长,进入了梦乡,他才跟着阖上双眼。

之后的三日,梓瑶一直在安亲王府里没有再出门,景离除了有事需要进宫,其它时间都是呆在安亲王府,从未回过瑾亲王府。虽然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日子显得有些平淡,不过因为两人一直都腻在一起,平淡中带着些甜蜜,感觉倒也十分惬意。

梓瑶听夕语讲,南皖三皇子前两日又是撞大门,又是翻院墙,折腾了有十好几次,想要到安亲王府里见她。但他最后都被卫然,或者另外几个暗卫拦住了去路,甚至直接将他扔了出去。因为这些暗卫都是四皇子手下的人,南皖三皇子不敢随意造次,所以只得讪讪离开。他也没有继续住在瑾亲王府内,而是搬回了别馆去,找峄城里的其他公子哥一同吃喝玩乐。

七公主穆倩茹则是另一番做派。

听说她请了许多的工匠,将她住的院子打造得金碧辉煌,就是大白日里见着,都会被那金光闪闪的屋子晃花了眼睛。而且她不但不吵又不恼,还总是亲自动手煲汤,让人将汤送到安亲王府给瑾王补身。同时捎来些话,说她不过一介女子,无法在国家大事上为瑾王分忧,只能每日做做这些小事,当好贤内助,期盼着瑾王能早些回府。

梓瑶知道,那些送来的汤,哥哥一次也未喝过,全都交给卫然他们,让一众暗卫给消灭干净。也正是因为如此,几个暗卫不是突然之间邪火乱窜,就是一时半会儿冷得打抖,明显是被下了不同的药。碍于皇伯父仍未同意取消联姻,所以哥哥没办法找七公主问罪,只能先尽量躲开她。

千舞在这期间,遵瑾王的命令,来过一次安亲王府,将宁文天和花暝宫的消息告诉郡主。

说花老妖向宁文天讲过,瑾王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就算知道了这一切,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动作。皇上虽然让四皇子到军营部署,但他们力量不够大,不足以与花暝宫相抗衡。所以宁文天没必要操心,也不用有什么顾虑,只需等到百花宴那一日,将所有人都送去见阎王,然后再顺顺利利登上帝位。

梓瑶听到之后有些担心,害怕那个花老妖会对哥哥出手。不过这几日哥哥都像个没事人一样,不但神情轻松愉悦,而且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看就是胜券在握。她知道哥哥会选择合适的时候告诉她,所以并没有去问他什么,只心平气和地等待着百花宴的到来。

百花宴这一日,天气仍是像往常那样晴朗无比,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盛宴要到傍晚才会开始,可一过午时,就有不少的马车驶到了百花园,一波又一波人向园内涌去。有些人是单纯为了赏花,有些人是为了结交权贵,还有些人则是心怀鬼胎,不知在打着什么坏主意。虽然每个人的心思不同,但是此时挂在他们脸上的,全都是一模一样的笑容,所以大家互相都无法猜透对方的想法。

既然是盛宴,那就必得盛装出席。一用过午膳,云珠和夕语就将梓瑶给拉到了屋里,又是给她梳头,又是给她上妆,再从衣橱里抱出一大堆的衣裙,让她一件件地试穿。

景离和落宣一直在院子里坐着,一边说着话,一边等着梓瑶出来。

“花老妖还是不买你的帐吗?”落宣微微眯起眼,看向对面的景离,“他似乎因为四护法的事情很不高兴?”

“不高兴的人该是我才对,他还没那个资格不高兴。”景离淡淡地道,“等到百花宴结束后,我会让人将他送回虚丘之地,不准他再参和进来。”

落宣听后轻轻摇了摇头,“那老头子当初选择让你做宫主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最后会被你给摆了一道。”

“他选我做宫主的目的,本来就不是那么单纯。这八年我替他治理着花暝宫,该还的情谊早都还完了。”景离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来,“我总不能够白出八年力,还什么都不拿就离开。”

“确实。”落宣赞同地道,“以你的脾性,定是要将对方掏空,才会善罢甘休。”

“落庄主可真是了解我。”景离看了看一直紧闭着的屋门,“大婚之后,我会带着瑶儿去南皖国,你到时候还要跟着瑶儿吗?”

“那是当然,我说过我会一直跟着她。”落宣也转头看了看紧闭的屋门,语气突然变得很是严肃,“如若你胆敢负了小瑶瑶,我就立即将她带走,让你几辈子都见不到她。”

景离轻笑一声,“落庄主请放心,你接下来的几辈子都不会得偿所愿的。”

落宣跟着笑了起来,“希望如此。”

他话音刚落,屋门就被打开了来。云珠和夕语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梓瑶给放出了屋。

“小瑶瑶,你是仙子下凡吗?”落宣有些激动地站起身,笑眯眯地绕着梓瑶转了好几圈,细细地将她打量了一番,“我都不舍得让你出去了,若是那些个登徒浪子见到你了,定是要死皮赖脸地追在你身后。”

“有我在瑶儿的身边,没人敢靠近她半步。”景离走到梓瑶身前,认真地看了她半晌,皱了皱眉道,“今日去百花园的人太多,瑶儿还是蒙着面纱比较好。”

“大热天的,鬼都不蒙面纱,我为什么要蒙面纱,又不是见不得人。”梓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倒是哥哥你,最好是能蒙个面纱,免得又招来一群花蝴蝶。”

景离微笑着牵起她的手,“哥哥保证,昨日那种事再不会发生了。以后若是有什么花蝴蝶,哥哥一定见一只杀一只,好不好?”

“就怕你到时候不忍心。”梓瑶同另外三人告了别,然后跟着景离走出王府,上了马车。

“哥哥,你帮我把这个揣着。”梓瑶取下手腕上的天寰石手镯,塞到景离的手中。

她听千舞讲,花老妖计划在今晚出击,直接来一个血洗百花园。宁文天得知花老妖本人会跟着一起来,便让千舞暗中继续准备。他想等花暝宫的人得手后,将他们也用妖术控制住。

梓瑶自己带有灵力,所以并不怕千舞的妖术。但哥哥一无灵力,二无法力,不一定能抗衡得了。若是有天寰石手镯在身,就不会受到妖术的影响,因此她才会让他揣着手镯。

“瑶儿不戴了吗?”景离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霎时在心里弥漫开。

“今日不戴了。”梓瑶任由他将自己紧抱在怀里,抬起胳膊道,“这衣裙的袖口太窄,戴着镯子不太舒服。我自己揣着害怕弄丢了,还是哥哥帮我收好吧!”

景离收好了手镯后,轻轻扳过她的脑袋,急切地想要吻上她的唇,却被她给一把打开。

“我点了唇的。”梓瑶用另一只手将嘴捂住,闷声道,“若是弄花了怎么办?”

“那哥哥换一个地方。”景离说完就拨开她的耳坠,用舌尖细细扫过她耳后的肌肤。

经过最近三日更进一步的相处,梓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她只得暗暗叹了一口气,接受他的撩拨,任由他乱来。

那些站在百花园外,还未来得及进园的人们,看见了瑾亲王府的马车,全都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缓缓驶来的马车。

自从上一次,李公公本人在大街上露了脸后,坊间关于瑾王和郡主的传言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首先传入大家耳朵里的,是李公公那句“瑾王和郡主两情相悦这事不假,但乱了礼法伦常这事不真”。随即有许多不同的说法,就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有说郡主是捡来的,有说瑾王不是皇上亲生的,有说这俩人都不是正儿八经的景家人,更有人说,瑾王和郡主中间有一个,其实根本不是本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冒牌货。

虽然大家仍不知道,到底何种说法才是真的,但是经过这许多说法的持续影响后,大家已不再像之前那样,觉得两人处在一起是天理不容。他们似乎都渐渐接受了,瑾王和郡主朝夕相处的这件事。

容岚看也不看那些傻站着的人,径直将马车驾到百花园大门正中央,然后才停下了马车。

“主子,郡主,到百花园了。”容岚自听了夕语的话后,就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总是直接一把掀起帘子。

他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就知道主子一定又在做什么事情了。他忍住笑意,假装板起脸,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用眼神警告他们收回目光。

“哥哥,不准再闹了。”梓瑶一边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裙中扯出来,一边红着脸小声道,“已经到地方了,我们快下去吧!”

“还得再等等。”景离替她理好衣裙,“你的脸太红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让马车外候着的众人听到,也刚好能够让他们直接想歪了。容岚明白主子的用意,于是又一次用眼神警告着周围的人。这种情况下,再站在这里,只会让瑾王不高兴。所以除了几个不怕死的,大家都识趣地散开,向园内走去。

又过了片刻,景离终于掀起帘子,牵着面上仍有红晕未消散去的梓瑶下了马车。

“瑾王殿下,长平郡主,若不是有这百花宴,我在离开赤峦之前,说不定使出浑身的解数,也见不到二位一面。”穆琦看起来虽神采奕奕,但眼周明显的乌青,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定是连着几日都没有休息好。

“三皇子说笑了。”景离清清冷冷地道,“怎么没见到太子和太子妃?”

穆琦打开折扇扇了两扇,“太子妃要赏花,太子已经陪她先进去了。”

他说完就凑到梓瑶跟前,笑容满面地道,“郡主本就是个天生丽质的美人,如此盛装打扮之后,更是让人只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眼睛。特别是郡主此时两颊微红,面有羞色,看起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让我恨不得立即将你抱上床去,好好疼爱疼爱。”

梓瑶不喜欢他这种装出来的油腔滑调,还有他看她时假意露出来的色相。她按住景离正欲抬起的手,拉着他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子,“今日这百花园有不少的达官贵人到场,您是南皖国三皇子,您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南皖的形象,还请您自重一些,不要再说出刚才的那些话。”

“你们可以在马车里面做那些事,我为何不能在大白日里说那些话?”穆琦微微眯了眯眼睛,声音里带着愠怒,“若要说谁人不自重,那人不该是我,而该是长平郡主你吧?你不要忘了,你将来是要嫁去南皖国,做我的三皇子妃的。所以你最好给我注意点儿,不要总是不知羞耻,跟你哥哥拉拉扯扯。如若到时让我发现,你已不是处子,休怪我不顾情面,将你扔给侍卫们享乐!”

自从他住进瑾亲王府后,瑾王一次都没有回过府,连带着郡主也不再过来,只一直呆在安亲王府内。他想去见郡主,却是次次都被赶了出来,让他窝了一肚子火。更甚的是,他在之后又向赤峦皇帝提了好几次联姻的事情,对方的说辞永远都是还需考虑,就是不给他明确的答复。

暗宫宫主已经发过话了,若他不能够赶在老宫主醒来前,将郡主带回南皖国,那么暗宫会立即把郡主给杀了。穆琦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也绝不能够因此失了暗宫的支持,所以他一定要把郡主带回去。

可是眼下,郡主和瑾王的感情是越来越好,坊间的传言也是越来越有利于他们,连赤峦皇帝对此也是不管不问。他心里本就是又气又急,甚至想直接将郡主掳走,强行与她拜堂成亲。现在他压制着火气同二人讲话,郡主居然还让他要自重,他的火气顿时冒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将她就地正法。

梓瑶在听到他这几句话后,突然间冷笑了一声,接着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折扇,反手朝他脸上就是一扇。因为她身上不但有自己的功力,还有景离传给她的十年功力,所以只用五成内力,就将穆琦扇得满脸是血。

“三皇子,你给我听清楚了。”梓瑶将折扇甩到他身上,眼神狠戾地看着他,“我自不自重,我知不知羞,我有没有跟我哥哥拉拉扯扯,又或者说我是不是处子,这每一件事,跟你都没有丝毫的关系。同样的,你想要娶谁,想要让谁做你的皇子妃,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也没有丝毫的关系,我对此既不关心也不在意。你且记住了,我是不可能会嫁给你的,所以请你放尊重些,也请你将嘴巴洗干净!不要在我面前满口污秽!”

穆琦捂着满是鲜血的脸,一时间有些怔愣。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郡主居然会突然之间出手打他,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郡主的功力居然比他都还要高。她所有的言语举动,以及她的脾性,都是和暗宫给他的消息反着来的。察觉到自己或许被骗了,熊熊怒火又在他的胸膛中猛烈地燃烧起来。

他不顾还在流着血的脸,抽出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剑,直直向梓瑶的心口刺去。

梓瑶见他刺这一剑毫无章法,只是纯粹发泄怒气,便没有向后退,而是侧转身靠近他,想要从他手里将剑夺下。

可是她刚侧转身体,还未来得及抬起手,就有一个男子以极快的速度,冲到穆琦身前,一把打落了他手里的剑。

穆琦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惊讶地道,“你怎么会在这?”

白羿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打得满嘴是血,然后才缓缓地道,“三皇子胆敢对白家之人如此不敬,莫不是连这个皇子也不想做了?”

正文 第58章 到底是谁死

之前围在马车周围的人,已经都被容岚给赶走了,而隐藏在四周的皇上的暗卫,也已经被白羿解决了。所以此时的百花园大门前,除了景离和梓瑶,白羿和穆琦,还有容岚,以及那个由暗宫之人假扮的侍卫,就没有其他的人了。那些之后才抵达的马车,全都识趣地驶到了偏门,不敢随意靠近大门。

白羿的声音带着威慑力,同时也压得特别低,只有在场的几个人能够听见他说话。

穆琦似乎并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只一个劲儿地摇晃着脑袋,“白少主,我没有对郡主不敬,也没有不想做皇子,我只是……我只是……”

“把他带回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白羿不理会支吾的穆琦,对他身旁的侍卫道,“你回去后告诉宫主,如果他想要选傀儡,至少也选个长了脑子的。”

他说完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尚未反应过来的梓瑶,然后对上景离的目光,“瑾王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

景离微微皱了皱眉,“去前面的羽衣坊。”

羽衣坊的掌柜见王爷来了,二话不说,立即将他与另两位一起,迎到了后院一个隐蔽的小屋中。

“在这无须担心有人偷听,可以放心讲话。”景离拉着梓瑶在椅子上坐下,等白羿也跟着坐了下来,他才继续道,“不知白少主所说‘白家之人’是何意思?”

白羿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认真地凝视着梓瑶。一刻钟后,他收回视线,沉着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郡主应该是我姑姑白怡的女儿。”

“白怡?”景离又皱起了眉头,扭头看了看一直不吭声的梓瑶,接着问白羿,“暗宫有这么一个人吗?我好像从未听说过。”

“暗宫曾有过这么一个人,只不过她的一切都已经被抹去。曾经和她有过接触的人,全被宫主给灭了口。所以在之前的很多年里,除了老宫主和现任宫主,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白羿轻轻叹了口气,“我在一年前,机缘巧合见到一个名叫白怡的女子的画像。旁敲侧击询问宫主无果后,耗了近一年的时间,辗转多次找到一名没有被灭口,幸存下来的暗宫的老人,才知道白怡是我的姑姑。但是她为何会被人从白家抹去,又为何会成为了安亲王妃,我如今仍是不清楚。”

“这么说来,你那日出现在广济寺,是为了证实你的猜测?”景离听到他的这番话后,神色稍稍有些变化。

“不错。”白羿点了点头,“我那日一见到郡主,就觉得她与姑姑十分相似。我当时猜测,她或许是姑姑的亲生女儿。所以我才尾随你们去到广济寺,想要证实我的猜测。”

他站起身来,朝前迈了两步站定,“宫主将兰杏派到赤峦国后的第二日,我就已经得到消息。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这么安排,是为了帮助三皇子,打探赤峦皇族内部情况。但当我发现兰杏未进宫,而是假扮丫鬟进了安亲王府后,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当知道了画中之人是我的姑姑,又见到了安亲王妃的画像之后,我就更觉得一切有问题。所以刚一得知兰杏想要杀郡主,失败了被带回暗宫,我就立即来到赤峦,想要搞明白宫主到底在做什么。”

“兰杏在被暗宫的人带回的那晚,故意落下了一个黑色的小哨,我那时才确定,她是暗宫派来的人。”景离松开梓瑶的手,也站起了身,“三皇子这次到赤峦,明显是奔着郡主而来的。我之前以为,他的目的同兰杏一样,是想要取了郡主的性命。可是看他目前这个架势,似乎是真的很想娶郡主。我知道暗宫一直是支持三皇子,想要将他推上皇位,莫不是白宫主已告诉了他郡主的身份?”

“他应该是已经知晓。”白羿又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感到奇怪的是,宫主之前明明想要杀了郡主,为何在兰杏失手后,又让三皇子将郡主带回南皖去。他是出于何种缘故,把兰杏安置在郡主身边整整一年,期间从不出手,这也让我很是不解。”

景离此时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淡然,“看来白少主除了猜测郡主是你姑姑的女儿,知道的事情并不比我多。”

白羿无奈地笑了笑,“光是这么一个猜测,就耗费了我许多的精力。宫主有意隐瞒的事,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查得清楚的。”

“白少主还准备继续查下去吗?”景离走到他身前三尺处,“你今日与三皇子挑明了话,又将这事告诉了我和郡主,白宫主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提前露出马脚。不管他理不理,又或者他想要从中作梗,我都必须继续查下去。”白羿说得很是坚决,“在一月个前,老宫主有了转醒的迹象,宫主就变得有些急躁了,频频派人到赤峦来,甚至亲自跑过一趟。我想着,他或许是不愿让老宫主见到郡主,又或许是想要用郡主要挟老宫主。如若我不查清楚,哪日他突然有什么动作,我是很难应对他的。”

“既然这样,白少主若是查到了什么,请即刻给我个消息。”景离正色道,“我会在百花宴之后,带着郡主去一趟南皖国,专程到暗宫拜访白宫主。若是在这之前,能将事情都弄清楚,我也能够自如应对。”

“瑾王请放心,我一定会将查到的消息,一字不落地告诉你。”白羿表情严肃地道,“还请瑾王能保护好郡主,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景离听后轻笑一声,“白少主这句话,倒让我想起了广济寺山脚下的那个农户。”

白羿顿时变得有些困窘,“我当时只想着让郡主身上的药性尽快解除掉,没有考虑其它方面,事后再一想起,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白少主。”景离走到梓瑶跟前,牵起她的手,“我不但非暗宫之人,而且还是赤峦皇族,你如今将这一切都告诉我,难道不怕我会借用此事做些文章吗?”

“我虽不清楚瑾王的势力有多大,但我明白一定是不弱的。”白羿微笑着对他道,“暗宫眼下已经走入极端,若不及时拉住,早晚都会毁灭。凭我个人之力,根本无法抗衡宫主,若是能得瑾王相助,或许还有转机。而且瑾王如此疼爱郡主,郡主又是白家之人,就算只是为了郡主,瑾王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郡主是否白家之人,还尚不清楚。”景离淡淡地道,“不过确是如白少主所说,只要这事和郡主有关系,我就不会漠然视之。”

梓瑶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倒不是她不想说什么,而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能够做的,就是一边忍受着白少主不时投来的目光,一边安静地听着哥哥和白少主谈话,将他们谈话的内容记在脑子里。

白羿见瑾王准备要带着她离开,赶忙唤住了她,“郡主!请等一下!”

上次那农户虽没有得手,但多少还是让梓瑶有了些心理阴影。她见白羿向她走来,急急朝后退了几步,躲在景离身后,很是警惕地看着白羿,“你要做什么?”

白羿见她这幅模样,立即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看起来就像个初次授业,念错了文章的教书先生,脸上写满了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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