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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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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挑眉瞅了她一眼,这位五小姐曾今也不怎么待见自己,但好歹也不会存了心思害她,多半都是听了乔若云的话,背后阴损她几句。
“怎么没见表哥近日来府上做客?”乔若娇还真是不会拐弯抹角。
连表哥都叫上了。
提及王重林时,相当的直接。
王凤心里头早就给侄儿寻觅好了良配,这人自然不会是乔若娇。
“他惯是个喜欢风月场的,哪里会得空来看我。还是娇姐儿有心,知道我就好这一口。”王凤命人收下了荷叶鸡。
这种鸡是用前年初夏时风干的荷叶包裹,在火炉子里熏烤了好几个时辰才出锅的。
浇上一层花蜜,趁热吃最好。
乔若娇是个直肠子,一听王重林此刻极有可能左拥右抱着其他女子,心里头说酸就酸了。
王凤放下金算盘:“听说,你母亲给你张罗的婚事让你给搅黄了?人家好歹也是郎中家的长子,长的也俊秀,你年纪不小,也该定亲了。”
乔若娇不听还好,一听到那肖公子,立马腾的站了起来:“我才不要嫁他!他那日相看,竟说我胖,我胖么?我哪里胖了?”
说着,她在王凤面前转了几圈,引得几个丫鬟咬唇偷笑。
王凤心道:乔家总算有人赶上自己了。
“。。。。。等素姐儿回来,给你开几幅方子调理调理,也就。。。就不胖了。”王凤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
乔若惜要是不算胖,那谁还能称得上胖?
她一听若素要回京,高兴的合不拢嘴,连‘受伤的心’也给忘了:“表妹当真要回来了?我可巴望着呢。”
王凤只笑不语,若素虽然没有寄信说她要回京,可白虎一旦进京面圣,她必定会回来,何况,老太太怕是也想的紧了。
而某些人也想的紧了。
………………………
白虎回了清风寨,正式册封承恩伯的圣旨就送了过来。
承恩伯是超品三等爵,除了京城御赐的府邸,良田,金子,仆从之外,还有每年的爵位俸禄可领。
白虎谢过恩,让寨中小厮好生招待了前来传达圣意的司礼监小太监。
此人是刘慎的徒弟,在宫里头混的风生水起,同时也是褚辰收买的人。
“伯爷,若无要事,就择日启程吧,皇上还等着您进京谢恩呢。”太监尖锐的嗓音听在白虎耳里无比难受。
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熟悉。
说不上是哪里熟悉。
皇上岂会真的是等着他去谢恩,是想早日将他和他身后的千万兵卒收为己用吧。
另一边,若素收到乔老太太的书信,她也急着赶回京城。
白启山便将她交于白虎照拂。
到底是‘娘舅’,白启山放心多了。
当初就不该让褚辰‘照拂’自家女孩儿,这不。。。。。‘照拂’出大事了!
岭南诸事需要打理整顿,白启山暂且留下,而褚辰则要护着太子,一时半刻也回不去。
若素临行前,递了只锦盒给褚辰,褚辰看着她艳丽的眉眼,微微动容,打开锦盒后发现是一只药丸。
“解药?你肯给了?”褚辰好看的唇不由自主的扬了扬:“其实,不给也无妨,我。。。。。我可以亲自来取。”他低下头,离她的脸越来越近,连呼出的温热气息也扑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了。
若素愣了愣,才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狠狠瞪了他一眼,提步就往马车上走。
褚辰看着她玲珑的背影,浅浅的一笑。
溺爱无处可藏。
白启山和白灵站在照壁,要不是白灵拉着,白启山已经上前将褚辰赶出府了。
良久,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褚辰握着手中的锦盒,将药丸取出,吞了下去。
其实,有没有味觉,他当真不在意。
上辈子,在她死后,他的所有等待和痴盼比一切了然无味还要恐怖千万倍。
如今这般。。。。。甚好!
到了京城,已经是三月韶光时节。
清风寨大半人马都留在了岭南,由白启山重新编排入队,白虎只带了心腹和家丁。
皇帝赐的仆从,他是信不过的。
在驿站修整了一夜,翌日一早,便有司礼监的太监和锦衣卫的人前来恭迎,还送来了承恩伯穿的官帽和袍服,上面还绣了云燕纹的补子,脚上则是皂色长靴。
若素只知乔大爷是穿这种袍服的,白虎身上这套看着相似,倒也有差异。
白虎长的修长挺拔,一派干练的男儿形象,官袍加身后更显俊朗而飘逸。
连他身边伺候的两个通房也看红了脸。
承恩伯进城,是要游街,受百姓欢戴的。
若素由巧云和巧燕伺候着,梳洗过后,穿戴正式端庄,一切就绪,才上了马车。
她虽不用抛头露面,可妆容也乱不得。
否则给人留下把柄,也是欠妥的。
很快,马车从官道驶进通往大明门的长街。
若素撩开马车帘子一角,悄悄看了一眼外头。
长街两侧都是行人,此事已经换下了厚实的棉衣,都在翘首侧目打量着土匪出生的承恩伯,满目好奇和敬仰,年轻的女子会时不时投来爱慕的眼神,当然也不免有人鄙夷。
“他就是白虎?生的玉树临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贵门的公子哥呢。”
“可不是嘛,我听说,他还未娶妻呢。”
“不过是个土匪头子,有什么可看!”
若素看着两旁的飞檐斗拱,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
二楼茶肆中,一头戴纶巾,长相秀美的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品了口茶,笑道:“瞧,那不是你表妹么?她这一走就是几个月,我看着倒是长大了不少。”
林锦涛记得,原先白家姑娘只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
虽长的好看,可到底年岁太小。
如今,却似乎不一样了。
乔魏远悠闲的摇着折扇,居高临下的看着帘子里头那张小脸,只是冷言道:“许是吧,我没在意。”
此时,若素发现有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抬头,恰好撞上乔魏远冷漠疏离的眼神。
心头微微一滞。
若素朝乔魏远淡淡一笑,她如今已经可以说话了,可对乔魏远?她能说什么呢?
马车行的很慢,可与茶肆依旧是片刻而过。
从头至尾,乔魏远都是漠然的神色,没有给若素任何回应。
“看见没?你表妹方才是在跟你打招呼呢,我说你这人真是油盐不进,难怪老师会说你是个奇才,可有些方面就是个榆木脑袋,那日让你与汪阁老敬茶,你愣是让我代替了,惹了老师一肚子气。”
乔魏远和林锦涛同是国子监的监生,又拜在同一个老师名下,二人平日详谈较熟。
“行了,难得休假,我也该回府了。”乔魏远折扇一收,像想到了什么,又道:“你不与我一道回去?你堂姐身子不适,理应去看看。”
林慧晴这胎保不保得住已经不用猜了。
乔魏远凤眸微眯,潋滟的如三月桃花盛开。
她回来了。
能看出林慧晴这胎的端倪么?
会的吧!
乔魏远勾了勾唇,像是在试探若素的实力,他觉得这样的试探很有趣。
至于,陶氏和乔若婉。。。。。。以为放出来就能高枕无忧了么?半生迷糊说感谢124***82和114***39姑娘的月票哦……迷糊君卖力存稿中……
第196章 春光漫
若素放下了帘子,淡若秋水的眸子敛了敛。
远哥儿到底是将她当成外人了!
白虎骑马随着宫人去了大明门,他是要进宫面圣的,若素则先去了承恩伯府。
这是一座皇上御赐的宅子,位于京城西面的义渠巷子,与法华寺只是隔街之遥,很是热闹。
若素下了马车,入眼是朱红大门,鎏金铜扣,门前的两尊石狮子比乔府的还要气派。
皇帝求贤若渴,尤其是武将。
文家和褚家各持半块虎符多年,皇上是想培育一枚新的棋子。
白虎身后没有盘根错节的世家贵胄,最是适合。
“小姐,您请!”看门的管家是个人情达练之人,早就听闻白家姑娘会随着伯爷一并进京。
白虎未娶妻,无子嗣,如今白若素就是伯府最尊贵的小姐。
若素对那人点了点头,她踏入朱门,绕过几条回廊转了转,里头的布置古朴大气,还有专供练拳的沙地。
处处细致讲究。
还有人专门给她布置了闺房。
面生的管事婆子笑盈盈的靠近:“小姐,伯爷月前就派人送了信回来,说是特意给您留了个院子,您要是喜欢,便可长住。”
这个便宜舅舅倒还是个细心的。
他大概知道父亲没有一年半载回不了京城,而乔家毕竟不如白虎身边自在。
“劳烦妈妈了。”若素给巧云使了眼,巧云从荷包里取了五两银子递给了管事嬷嬷。
若素并非白虎亲外甥女,按理说该称表小姐,这也算是寄居人下。
五两银子,不多也不少,恰能体现若素这种身份的表小姐的心意。
那婆子也是的八面玲珑的人物,笑了笑便收下了:“多谢小姐,小姐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知会老奴一声。”
若素的院子旁种了几株海棠花树,这个时候已经有花骨朵了。
院子的月门之上,还用石雕刻了三个别有诗意的名字海棠斎。
这。。。。。就是她要住的地方了?
若素只留了自己的三个丫头在身边,其余的都被挥退了出去。
巧云和巧菊忙着归置行囊,若素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立足。
暖风和熏,小小的四方天地里别有洞天。
今后会比以前更好的!起码现在是了。
有下人碎步而至,低头道:“小姐,乔府大公子在外厅等候,说有事要见您。”
若素发现,伯府的仆从都是经过专门训练过的,言行举止都是出自大户之家。
只是不知道是从哪户落魄之家买来的。
“我知道了,让大表哥稍等,我这就过去。”若素吩咐了一句,全然没有拘束之态,这令得府里头的下人对这位表小姐的存在愈发在意。
乔魏孟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是外祖母身子不适么?
若素简单的打理了一下,就去了前厅。
乔魏孟在厅中端坐,他今日穿的是常服,圆领的中衣领,天青玄纹直裰,后背笔直挺拔。
他。。。。好像瘦了些。
“表哥!”若素唤了声,提步走入,有丫鬟跟着身后伺候着。
若素在乔府时,不过是个寄居的表姑娘,可在伯府,却被当做正经主子来看的。
这一点,乔魏孟也注意到了。
少女嗓音清脆如黄鹂出谷,乔魏孟身子一僵,抬头之余,看见若素比几个月前高了不少,气也好了很多,眉宇间那股子千帆过尽的从容更加明显。
她身上的自信和淡然是寻常女子身上没有的。
乔魏孟站起了身,笑的很随和,也很清淡,总之,他一直就是这样淡淡的。
“听闻表妹回来,我正好今日沐休,路过此地,便过来看看你。”乔魏孟的手里提着一只崭新的纸鸢。
他记得若素幼时曾吵着闹着要玩这个的,有一次纸鸢飞上了树,还非逼着他爬上去摘下来,他当初刚中了进士,还在翰林院观政,三品大员的闺女,他自然不能怠慢,愣是爬了上去将纸鸢摘了下来。
只是。。。。。她大抵不会记得了!
若素还未开口,乔魏孟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几乎着急又道:“对了,这。。。。。正好在路上看见,就顺道买了只。”
他将纸鸢递了过来,若素双手接过,又给了身后的丫鬟拿着:“让表哥费心了,不知外祖母和表嫂可还好?”
褚氏待她不善,她也不会虚情假意的问候她。
乔魏孟很快收回了尴尬,再次落座后,犹是端正笔挺:“不瞒表妹,你表嫂她有孕了。”
他说话这话时,神情也是淡淡的。
若素笑道:“那要恭喜表哥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
少女玲珑,比一般女子要高挑些,肤像极了三月天的桃花瓣。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说的就是像她这样。
那个粉团子都长这么大了!
乔魏孟只觉宛若隔世。
他垂眸默了默,神略显为难。
若素就坐在他对面,丫鬟端了热茶上来,她问:“表哥,可是嫂子她。。。。哪里不舒服?”
乔魏孟此刻很感激若素的聪慧:“你若得空,可否去乔府一趟?”
若素点了点头,不问也不知道是林慧晴的胎出了问题。
“我自是要去的,本想着明日去给外祖母请安,既然表嫂身体有恙,我且随你去便是。”
乔魏孟眸底乍现一丝惊喜,可旋即又沉静了下去:“你。。。当真愿意?”
如今的若素可是与以往身份不同了。
乔魏孟眼下越发觉得曾今错怪她了。
她就算蛮横骄纵,那也是年幼无知。
“表哥哪里话,我本是大夫,治病救人是天职,更何况还是自己人。”
一句自己人让乔魏孟心中腾起一丝异样来,褚氏和乔大爷何曾将她当成自己人了?
林锦涛没有回绝乔魏远的好意,跟着他一道去了一趟乔府。
二人还未进府多久,乔魏孟就领着若素到了林慧晴的院子。
乔魏远本也是要回避的,却因给林锦涛作陪的缘故,一并去了一趟。
若素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远哥儿。
她是欢喜的。
只是这份欢喜藏得有些深。
“三表哥。”若素只是唤了声,就走到了林慧晴身边,她脸蜡黄,消瘦的不成样子,只有凸起的小腹才能看出她有孕在身。
乔魏远神态盎然,亦如在茶肆阁楼上瞧见她一样,面若无波:“嗯。”
不过到底,还是应了声。
乔魏孟心系子嗣,对林锦涛道:“堂弟暂且去花厅静坐,内子看医问诊怕是招待不周。”他扶起林慧晴,往屋里走。
春光虽好,可这外头的风吹久了,对身子也有害处。
林慧晴示意林锦涛退出去,看着若素,有气无力道:“表妹可算是回来了。”她盼了好些日子了。
甄剑又不知去向,整个京城再无旁人可医她这病症。
当真是急坏了好不容易怀上孩子的林慧晴。
乔魏远带着林锦涛出了别院,一路上,林锦涛不停的嘀咕:“你小子还曾逛过烟花柳巷,这样的表妹,你也能视而不见?啧啧。。。。你到底识不识货?”
乔魏远不语,旋即才薄唇微扬:“你若喜欢,大可上门去提亲。”
他随意一说,林锦涛还真是当了几分真了。
听伯父提及,白启山官复原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如今又是适婚的年纪,刚才见那白若素,实在是难得的美人胚子。
“你可是说真的?到时候可别后悔。”林锦涛扭头往别院望向望了望:“真要能守着这么个人儿过日子,我考进士也能多点力出来。”
“。。。。。”乔魏远径直走在小径上,步履生风,走的有些急:“你就这点出息!”
谁爱娶就娶,与他可没任何关系!
另一边,梅雯忙迎了过来,想从乔魏孟手中扶过林慧晴,却被他制止:“不必,你先下去。”
梅雯努了努唇,看着乔魏孟俊朗而着急的眉宇,顿了顿退了出去,顺手合上了门扇。
乔魏孟搀扶着林慧晴在软榻上躺下,又亲自给她拿了靠枕垫在背后。
举止落落大方。
在林慧晴眼中,他是个好夫君。
乔魏孟做好这一切,又侧身给若素让了位置:“表妹,劳烦了。”
他彬彬有礼,君子婉约。
在若素眼中,他也是个好人。
“表哥不必与我在意这些。”
若素坐在脚踏上的杌子上,细细给林慧晴把了脉,又询问了她的日常吃食。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才从屋里头走出来,她踏出房门,就看见梅雯在回廊下着急的踱步。
若素自诩识人的本事与文天佑都可以比肩。
她发现这个梅雯看着乔魏孟的眼神绝非一般的丫鬟该有的。
也不是寻常的爱慕和殷羡。
该怎么说呢?
像是想要占有。。。。。
梅雯不过是个丫头罢了!
许是想多了。。。。若素给乔魏孟留下几副药方,又悄声交代了几句,才在回廊下又站了稍许。
乔魏孟折回屋内,林慧晴抓住了他的手:“表妹的意思是。。。。”
她话音未落,乔魏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把她摁在软榻上,给她盖了薄毯:“你好生歇着,此事。。。不得声张,我一定会保住你和孩子。”
林慧晴欣慰的点了点头。
乔魏孟陪了她少许,才出了屋子。
若素见他出来,便告辞:“表哥,我一会去外祖母那里,我原先的东西,明日会让人来取,住在贵府的那些天实在是叨扰了。”
她这是真的不会再住乔府了么?
乔魏孟心里头多了一点不知名的惆怅,面上却笑道:“这会是你客气了,既然是自己人,还谈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你想回来住,随时可以回来。”
若素笑了笑,带着巧云去了莫雅居。
乔魏孟难得静静的坐了会,望着无边的春光,渐渐阖上了双眼。
梅雯站在远处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很累。。。。。很累。
若素到了莫雅居,秦香和容嬷嬷纷纷上前,见表姑娘如今生的更是顾盼生姿,倒也欢喜的紧。
她一进屋,就被乔老太太拉到身边,说了好一番体己话。
“你那继母当真是女匪头子?可欺负了你?她要是不好啊,你今后就跟着我老太婆过日子,白家就别回了。”
白灵的好是不容置辩。
若素一一提了几件小事:“外祖母宽心就是了,母亲待我是极好的,她也是个直肠子人,相处起来也不费力,还让我给您捎了份礼呢。”
乔老太太对白启山的继妻,存着本能的敌意。
听若素这么一说,倒也不打算给她拿乔:“礼就算了,她不苛待我外孙女就成。”
乔若娇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从大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硬着拉着若素说了一通。
连那会相看的肖公子是如何说她胖的事,也交代了一二。
“表妹,你可没瞧见,我那婶娘和长姐,自达被放了出来,就整天神神道道的不敢出门,大白天还在屋里头点着蜡烛呢。”乔若娇说的绘声绘。
若素闻言,心道:陶氏和乔若婉解禁了?
乔若娇又说起了乔若惜:“你可不知道,我二姐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她要是生下个龙子,怕是姑母也得给她几分脸。”
若素心中凛了凛,看来她离开的这几个月,倒也发生了不少事。
提及乔若惜,乔老太太刻意打断道:“行了,你表妹刚回京,哪里受的了你这张嘴皮子,你也该收敛收敛,郎中家的长子瞧不上,下回给你选个侍郎家的公子!”老太太大有说反话的意思。
以她而言,给乔若娇挑个普通人家是最合适不过的。
乔老太太最惦记的还是若素:“你三表哥已在国子监进学,要是得了空,让他给你讲讲律法,你不是很感兴趣的么?”
女子无才便是德。
若素知道外祖母是在有意创造条件给她。
“外祖母,有件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我。。。父亲已经给我说了门亲事了。”她笑逐颜开,说的很随意,却也看得出来她不排斥这门亲事。
乔魏远前脚踏入了门廊,后脚却僵住了。
他送走了林锦涛,本想来看望一下乔老太太,却不想又遇到了若素。
这个人。。。不该影响到自己了!
没错!她没那个实力和资本!
只闻乔老太太震惊道:“什么!这。。。。可定下来了?是哪家的公子?”
哪有女儿家大张旗鼓说自己与旁人定亲的!再者,事情还未定下来,若素也不想多起波折,尤其是在乔家。
“这个。。。我也不知,全听父亲决定。”若素只能这么回答。
乔魏远手中折扇一摇,慢步走了进来,语气带着鄙夷:“不知道是谁,你也敢嫁?表妹。。。。你这是有多恨嫁!”。。。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197章 夜宴醉
屋内气氛瞬间凝重。
自乔魏远中了解元以来,二房的事大抵都是由他操持着,王凤只管她的商铺生意,对二房的事充耳不闻。
乔魏远这人一向冷面阴损,陶氏送给他的两个丫鬟至今无处可寻。
反正乔若娇对这个三哥是心存畏惧的。
她瘪了瘪嘴,望着屏风处一只牡丹凳发呆,全当没瞧见乔魏远。
乔魏远也没将乔若娇的无理放在眼中,他走到乔老太太下首的圆椅上坐下。
青俊的男子眉眼略显成熟之际,还带着一丝凌冽。
“你表妹难得回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乔老太太轻言斥责了一句。
乔魏远到底是今后支应二房的人,她也不会当真对他发怒。
谁会想到昔日的庶子,在几年后会成为手段奸佞的大理寺少卿呢!
“孙儿也是实事求是。表妹也不小了,恨嫁也实属正常。”乔魏远像是在看好戏,转尔眸光在若素脸上一扫而过,如风过无痕,是无端的轻视:“表妹,你说是么?”
若素镇定的看着他,她心中无愧,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相信父亲的眼光,再说了婚姻大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我置啄。”
乔魏远再度看着她,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呵…………这才几个月,表妹倒是性情大变。”
闹得京城满城风雨的白若素,竟也会这般乖乖的遵从三纲五常?
他可不信。
若素粉白的指尖在茶几上打着转儿,饶有兴致的听着乔魏远继续对她‘恶言相向’。
有一点,她不太明白。
乔魏远对她产生的不满到底是出自何缘由?
若素自问重生之后,不是一个唯唯诺诺,凡事低声下气的人,她可能会因此得罪了旁人。
可她却从来没有对乔魏远有过任何敌意。
甚至说,她还格外在意他。
是他本身就是刀子嘴?还是自己的存在给他造成了某中困扰?
是因为那个相同的名字么?
那也不应该啊。
如果乔魏远在意的是名字,他也应该待自己如他的三姐一样敬重。
“是人都会变。”若素浅笑一句:“表哥不也是么?”她意有所指。
乔魏远闻言,凤眸挑了挑:“表妹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怎么?表妹对我很了解?还是故意下了心思想了解我?”
“。。。。。。。”若素失语,这孩子是越发的狂妄了。
乔老太太看不惯乔魏远总是将若素视为仇敌似的:“一会用过晚膳,你送素姐儿回去,可别再恼她生气。”
既然白启山已经给若素寻了婆家,乔老太太也稍稍放心,就算不是嫁进乔府,只要不是皇家就行。
享受多大的荣华富贵,就要付出多少的心酸和城府。
平常的日子,也有平常的过法。
莫雅居的晚膳很丰盛,褚氏和王凤也相继出席。
王凤拉着若素说了好一会话,见她愈发明艳,喜欢的不得了:“素姐儿,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个干女儿,谁要是欺负了你,我绝对不会轻饶。”她是针对白灵这个继母。
若素笑了笑:“旁人待我都是极好的,再说了,您怎么就确定这腹中一定是男孩呢?”
褚氏在一旁,不愿意答话。
现在的若素,已经不是往日落魄家的小姐了。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去了一趟岭南,就白捡了个伯爷做‘娘舅’。
王凤也不避讳,她是个通透人,有时候,越是通透的人,就越是不会藏着掖着。
“我早就找高人看过了,是男孩无疑了。”她似乎还挺失望。
褚氏更是看不惯王凤这样的理所当然的态度。
内宅的妇人,谁不想生儿子?
偏生她好似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若娇吃饱喝足,嘴上也没个把门的,随口就道:“长姐还是怕黑么?听说她一到这时候就躲在床榻上,不敢下来,见了三哥还说是见了鬼呢。”
乔魏远这时,突然放下了杯盏,眸光狠厉决然:“五妹,有些话还是少说为好,可别吓着了素表妹,她在伯爷府人生地不熟,这万一半夜也吓出个好歹,祖母会心疼的。”
“。。。。。。”若素听着乔魏远的话,觉得心头不舒服。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若婉又怎么会跟见了鬼似的受惊过度?
……………………
宫中设了庆功宴。
白虎是新贵,排斥他的官员不在少数,想巴结他的人也不少。
不过,皇帝的旨意是,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要作陪。
连同乔大爷和乔二爷也在其内。
甚至还有家中尚有未出阁女儿的官员还想攀门亲事。
“伯爷,又见面了。”文天佑举杯,一饮而尽,绯红色的麒麟袍服在华灯之下更显威严。
白虎不是个拘于小节的人,他十分不喜攀沿趋势的官员,很少会给旁人面子,皇上暗中观察一番,对他的为人和品性甚是看重。
这样的人才还能重要,也可利用。
“文大人那日走的太急,我竟没有察觉。”白虎言下之意,大有怪责的意思。
好歹也是并肩抗敌的,在清风寨怎么也得喝上了几夜才算汉子做派。
像文天佑这样消失的悄无声息,算个什么事?
白虎与文天佑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
二人皆是不畏权势,不会逢迎拍马,更不会顾及朝中大员的面子,而去做自己不乐意的事。
太常寺卿就是个老顽固,对文天佑一直不待见,如今又来了个白虎,他喝了杯闷酒,在乔大爷身侧叹了句:“乔大人,你我这般的臣子,为了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在所不惜,却不及一介武夫啊。”
他似乎喝醉了,也似乎忘记了文天佑也曾是一甲进士,当初在翰林院挂了个闲职,就去卫所任职了。
乔大爷心里盘算着别的事情,朱鸿业又被送去了北疆,他这些日子是相当的不畅快。
他应付了一会太常寺卿,就走到了白虎与文天佑的席面。
这两人怎么说也能和乔家拉上点关系。
白虎是若素的‘娘舅’,文家和乔家还是姻亲呢。
如今太子在岭南,八皇子在北疆,宫里头仅剩的几个皇子,要不就是出生低,要不就是母妃犯了事的,根本无从提及。
乔大爷越发看好乔若惜肚里的孩子,不过,就算是押宝,这次也得三思而后行。
“伯爷久仰大名,本官敬你一杯。”乔大爷很会趋炎附势。
白虎喝的微醉,默了默:“敢问这位大人如何称呼?”他对朝堂上的官员一概不知。
这种不拉帮结派的作风,才是最令皇帝放心的。
文天佑好整以暇的喝着酒,乔大爷给了他暗示,是想让他做个引荐,可文天佑偏就置之不理。
乔大爷只得自己做个介绍:“本官是素姐儿的大舅,说起来还真是与伯爷有那么几分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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