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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宫女(筑梦者)-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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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泓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目光有几分闪烁,“你本来就没有什么姿色,何必太在乎外表?不管你有没有……”
  荀真的小拳头招呼到他的身上,斜睨他一眼,脚丫子踹着他,“什么叫我没什么姿色?敢情您现在是嫌弃我了,哦,我明白了,您现在厌倦我了,所以才会不与我交欢,敢情是不知看上哪个后妃?我就知道男人多薄情……”
  她一个劲儿地控诉,竟不似平日般地端庄稳重,也不像使小性子,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着,宇文泓不禁要掩额,他之所以拒绝她的求欢是什么原因?她会不知道吗?
  看到她还要张牙舞爪,他一把抓着她的双腕压她在床上,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她欢爱过,现在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身体不禁蠢蠢欲动起来,低头饥渴地吻上她的唇,阻止那唠唠叨叨,没有什么比行动更具说服力。
  荀真的眼睛大张,任他的舌闯进口腔,渐渐地的与他越吻越激烈,眼里狡黠的光芒一闪,看来他们之间的冰冻期可以解除了,丁香小舌主动地挑逗着他。
  就在一切失控之际,突然想到哥哥荀英,忙推开他,“不行,还没找到我哥,我不安心……”
  宇文泓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安抚道:“别担心,大舅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荀真半推半就地从了他的心愿,在这一方天地里,激情在点燃着……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荀真仍喘着香气趴在他的怀里,这回媚眼如丝地道:“您  ……不生我的气了吧?”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她如终难以释怀。
  宇文泓伸手轻抚她有些汗湿的鬓边秀发,墨黑的眼珠子定定地看着她,“真儿,答应我,往后不要再做我不喜的事情,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要再挟着这感情逼我就办  ……”
  荀真一听这话,就知道当日的所作所为没能瞒过他,激动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不会了,您相信我,以后我都不会再那样做,我……”
  他的心如明镜,她只为了一己私心,不顾他帝王的威严,确是她不好,七皇子……再怎样也是不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他是她一生的依靠,对于那个曾经流光溢彩的男子,她已经尽心尽力了,今后她将不再为他而忤逆他分毫。
  宇文泓闭上眼睛轻喃着她的名字,“真儿……”
  半晌后,荀真才轻抚着他脸庞下的胡渣子,心疼地道:“为了寻我,您连胡子也没刮,起来,我帮您刮胡子……”
  宇文泓半坐起身抱着全身泛着粉色肌肤的她在怀里,眼里满是笑意,抓着她的手指在嘴里轻咬,“真儿,你时常都对我使用敬称,其实没有必要的……”
  “有吗?”她瞪大眼睛,这点倒没注意,毕竟以前叫习惯了,“您……”
  “你听听,这不就是了。”宇文泓笑道,“以前我没说是因为怕你因为这点被人抓住小辫子来大做文章,但后来也没见你改,以后不用再这样了,知道了吗?”
  荀真笑眯眯地看着他,他会这样郑重其事的提出来太出乎她的意料了,“是,我知道了,您,啊,不,你快起来。”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她一直没放在心上的小问题,兴冲冲地披上外衣去拿剃刀与皂角给他刮胡子。
  他含笑地任由她兴冲冲地将皂角在他脸上涂抹着,她的手指很轻柔,像春风一般,双眼离不开她认真的神情,这个时候的她格外动人。
  荀真似乎看不见他的注视,而是认真地给他将胡须渣子剃干净。
  在皇宫里有资格给宇文泓刮胡子的只有孙大通与她,其他人是不准随意拿刀在他脸上乱动的。
  待她用巾帕将皂角的泡泡去除后,摸着他英俊的脸庞,笑道:“这是我英俊的男人。”
  “看来你对我的长相很满意,嗯?”宇文泓一把揽住她的腰,笑道,摸了摸自己干净的下巴,“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自己长得很是俊俏。”
  “去你的。”荀真笑着轻捶他一记。
  另一边厢的荀英与雨晰正斗个难分难解,荀英的剑法与雨晰手中的鞭子一来一往有数百个回合。
  荀英冷着脸道:“雨晰,你这回闯下的祸太大了,趁我没下狠手之际,你赶紧停手。”若不是念在他们相处了十年的份上,他不会如此忍让她,一看到她,就任由她耍心机地引到这里来,就是不让别人伤了她,要抓也只能由他来抓。
  雨晰的大眼睛却哭丧道:“我没有伤害你妹妹,她现在只怕已经与她的皇帝夫君会合了。我会这样做是为了谁?长风,你知道我由小到大都只喜欢你一个人,哪知你记起一切后,就一句话也没留就此离去,你可考虑到我的感受?我去找你,你三番五次地让我滚,可有此事?长风,你太过份了……”
  她手中的鞭子舞得赫赫生风,一点劲也没留,同时也知道对面那个男人的心软之处,不然他早就擒下她了,哪还有那么多废话?
  荀英的眼里一狠,这雨晰竟不听劝,与她周旋了这么久,是时候要解决了,若不是知道这丫头心肠直,不是那种说是一套做是一套的人,也不会忍了这么久,动怒地一把抓住她的鞭子,使劲拉她过来。
  雨晰也知道自己的臂力不及他,却是死活不肯撒手,大眼睛狠瞪着他与他比试内力,“我偏不放手,长风,你可曾好好地听我说一句话,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听,所以我才会用这下下之策引你过来,这下子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你不听也要听……啊  ……”
  荀英这回使足了十成力气,没一会儿,雨晰连人带鞭都被他卷到怀里,看着这丫头被鞭子缠搏成粽子的样子,没好气地准备挟她在腋下带回去处置。”雨晰,这回你逃不掉了,皇上已经对你的行为已经十分震怒了。”
  雨晰难过地看着他,他果然还是不准备听她解释,想到那最后的计划,顾不上心中的羞怯,抬起头来看着他刚毅的侧脸,突然道:“长风,你吻吻我好不好?”
  荀英闻言,错愕地看着她,这丫头的脑瓜子都在想什么?即使他这回真生她的气,但也不会让帝王杀她泄愤,给个教训是必须的。皱眉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我就是想吻吻你……”
  她趁他错愕之际,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努力地学着吻他,但是青涩的她只懂得乱啃他的唇。
  而荀英又一次呆住了,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这丫头的胡乱做为,想要将她推开,但这丫头却铁了心地将他推倒在地面上,那鞭子松了开来,被她一把挣脱,跨骑在他的身上,努力不懈地啃咬着他的唇。
  两人都有几分生疏,荀英本意是想要推开她,但她的处子幽香窜进鼻端来之时,本能地吻住她的唇不放。
  慢慢地,两人的吻渐入佳境,雨晰抱紧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却按住她的后脑勺,越吻越起劲。
  半晌后,两唇分开时拉开了一条银线,雨晰的双颊酡红着,而荀英却懊恼于刚刚自己的不受控制,遂冷声地道:“起来。”
  雨晰原本以为这样两人会有些许的改变,哪里知道他仍是臭石头一块?
  又一次有受伤的感觉,这回她不再迟疑,机会稍纵即逝,再不把握住只怕日后难再寻与他独处的机会。
  这一次,她快速地倾身向前吻上他的唇,将一粒药丸推到他的喉咙。
  “你……”荀英没想到她居然还想着给他下药?眼里渐渐起了风暴,这回他对她仅有的一点情义也随之消散,那粒药丸入喉即化,散发出一股子香味,不知是什么东西?”雨晰,你,好,时刻不忘给我下药,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一把推开她,站起来准备将她抓起来。
  谁知身子却晃了晃,险险地站不住,有一团火焰自小腹处燃起,不禁瞪大眼睛看着雨晰,咬牙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那味道不似以往的药丸,不知她又去哪儿弄回了这鬼东西?
  雨晰却起身快速地去将这里的机关放下,这样他就无处可逃,待做好这一切后,才脸红地回头看着他盘坐起来运功想逼出药力,忙道:“不能运功的,不然药效会发作的更快。”
  不用她说,荀英已经感觉到小腹处的火焰越来越旺,忙停止运功,这回他心下有几分了然了,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雨晰,别告诉我这是催情合欢药。”
  雨晰脸红地点点头,很小声很小声地道:“嗯。”不敢抬头看向暴怒的他,“这是我花重金向江湖中闻名的采花大盗那儿买来的,据说吃了一之后,一定要与人交欢,不然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荀英的手却是紧紧地攥紧她的手腕,两眼狠盯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云英未嫁,难道不知道处子的可贵吗?你我没名没份的,就这样下药给我,你怎么那么傻,那么笨……”
  “对,我是傻,我是笨,可是我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你,我的感情,可是你却选择视若无睹,你让我怎么办?自从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宁愿去医谷花重金请那死神医给你医治,也不肯接受我的药,你要我怎么办?”此时,她转头朝他大声地吼道。
  看到他愕然的面孔,她一个旋身跨坐到他的身上,“现在你没得选择,就算你不要我也得要。”咬牙拉开他的腰带,努力地想将这几天参透的男女之事发挥出来,对,不要害羞,都到这步田地了,绝不可以退缩。
  荀英想要制止她的举动,但是该死的他却是无能为力,只要她一靠近,他就会蠢蠢欲动,想要推开她的手却是不由自主地一把撕开她的衣襟……雨晰本以为要自己动手,哪里知道男人一旦化身为狼之后,她只有等着被吃的份,一个反身,她被健壮的他反压在身下。
  这一方小小的斗室里,两人不再如刚才那般针峰相对,而是热切地需索着对方的身子,进行着从古至今不变的旋律。
  “啊……”
  怎么这么痛?那个教她床第之事的妓子可不是这样说的,她说这种事只会欲仙欲死,让人如登极乐世界,骗子,看她回头不将她妓院的招牌拆下来,那她就不叫雨晰。
  她伸手悄然地抚摸着小腹,那个妓子说这样就会怀上孩子?想到那天在屋顶上偷听的话,只要有了孩子,他就不会推开她了,是不是这样?不然他的妹妹为什么那到急着想要怀孩子,思及此,再痛她也不觉得痛了,只要他能回到她的身边。
  天色亮了起来,那群研究阵法的人终于破解掉这个九宫八卦阵,宇文泓拉着担忧兄长的荀真踏着那些方位,小心翼翼地踏进去。
  前方引路的人道:“皇上,要小心,这是一个幻阵,如果走错了,很可能性命就要丢在这里了。”
  荀真听闻,心头一紧,手心都是汗的攥紧宇文泓的手,丝毫不敢松开,脚下更不敢踏错。
  突然,“啊一一”的一声,后方的一句护卫走错了方位,偏离了轨道,荀真回头看去时,只见到他在阵中满脸惊恐,连喊,“不,不要过来,我没做过,不,不是我,是他自找的,对,不能怪我……”
  喊着乱七八糟的话,手中的刻四处乱舞着,似乎在砍杀阵中的敌人,渐渐地,那把列诡异划氐在自己的喉头上,那侍卫大喊一声,将自个儿“咔嚓”掉。
  宇文泓与荀真都不禁背脊一凉,这个九宫八卦阵果然邪门,难怪那个女的胆敢将真儿劫持到这儿来,原来是有此凭借。
  “他是将自己当成了敌人,所以才会这样的,皇上,走这边……”前头的人叹息一声。
  原本没有亲见还可以掉以轻心,现在看到有人就这样死了,所有人都不敢怠慢,无比小心谨慎地一个跟着一个往前走。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寻到生门出了去,荀真看着这里的紧致不禁要叹一声,山青水秀的格外的美丽,而且原本的云雾都消失不见了,建立在这儿的屋子红墙绿瓦的,就像人间仙境。
  “没想到江湖上闻名的杀手听雨楼的据点居然建得如此美轮美奂。”宇文泓摸着光洁的下巴笑道。
  荀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我们还是赶紧去寻哥哥要紧,他消失了已经一天一夜了,我实在担心得很。”
  宇文泓握紧她的手,安慰道:“傻丫头,都说不用担心了,相信我,你哥哥一定会安然无恙的。”拉着她快速地往那美轮美奂的屋子里奔去,踏上石阶,众人都戒备地将武器拿在手中,就怕有杀手突然出现,毕竟皇帝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一路上异常的顺利,连个人影也没碰着,看来这里的人已经离去了,进到屋子里面,荀真就看到荀英扳着脸推门出来,看到他周身完好,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忙奔上去惊喜地喊道:“哥。”快得宇文泓想拉也拉不住她。
  荀英忙稳住妹妹的身子,“真儿,你没事吧?”荀真摇摇头,“没事,安好着呢,哥,你呢?那个女的有没有为难你?”
  一提到雨晰,荀英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竟是诡异得很,荀真没看出来,宇文泓却是发现了些许的不同,不禁挑眉笑了笑,一把将自己的女人拉回来,“只怕大舅子是美人在怀销魂了一夜?,;荀真闻言,不禁瞪大眼睛,不会是这样吧?天哪,那个女的胆子真大,绑了她来就是为了要与她哥哥欢好?
  荀英的脸立刻红透了,没好气地看了眼宇文泓,这年轻的皇帝眼光真毒辣,跪下道:“皇上,不是您想的那样,只是臣最终没抓她,而且她也没有恶意,还请皇上不要再追究了。”死口否认,这关乎雨晰的闺誉,所以还是绝口不提为好。
  宇文泓沉默不语,这大舅子果然如他所料那般还是放人离去了,“她引起了轩然大波,让朕将帝京的守备力量都调了过来,大舅子,不能凭你这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带过……”
  荀真朝宇文泓轻瞪一眼,这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宽容一下都不行,伸手暗暗地在宇文泓的腰上一掐,示意他不要再追究。
  宇文泓的腰上一疼,低头看向小女人,果然是给了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想板着脸教市她一顿,可是看到她那警告的目光,大有如果他拿她宝贝的兄长来开刀,她就与他没完的架势。
  不禁暗暗撇撇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关,连皇帝都敢又掐又瞪的,可惜他的夫纲不振。
  荀英却像对妹妹与宇文泓的互动视而不见似的,朗声道:“皇上,此事是臣疏忽了,臣一力承担,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宇文泓这才轻咳了数声,没好气地道:“既然是荀爱卿的失误,那就,……”看了眼小女人禁寒的目光,再一次夫纲不振地道:“罚俸半年吧。”
  这处罚十分的轻,荀英愣了愣,最后应声”是。”
  此地不宜久留,宇文泓也没有派人搜山,既然真儿毫发未伤,那此事就此暂时罢了,不想有人手死在这诡异之地,速速回京才是要事,遂一群人又火速地下山。
  荀英回头看了一眼背后那个隐蔽的秘室,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的人影了,只是那狼籍的地面及一摊暗红的血迹,实实告诉了他,他们已经玉成了好事,眉头不禁皱紧,雨晰到底要干什么?以为凭借这个就可以绑住他?她从哪儿得来这天真的想法?
  带着重重心事,他踏上征程,他与她之间的鸿沟并未因此事而拉近,却在她的强求下越拉越远。
  远处高山之上,躲在参天大树后的雨晰双眼含泪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知道他因此事而动怒,所以她在他未醒时赶紧逃了,暂且避开,如果能怀孕,他一定不会再生她的气,一定的。
  待看不到他的人影,她这才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归程极其的快速,帝京倒是一切如旧,并未因为宇文泓暂时不在而有所改变。堆积的奏折如天一般高,宇文泓片刻不停地处理着政务。
  荀真也不得闲,换了衣物后,即处理后宫的事务。
  因为百花节的临近,后宫诸人都要添新衣,少不得又要花费一笔银子,荀真为此也忙得很,每个环节都要统筹一番。
  这日,荀真在宫里遇上了兄长,自从回来之后,他的脸色一直就没好过,遂上前道:“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烦心事?”
  荀英一看到她即强笑道:“没有的事,倒是你,我看你这伤口都好些日子了,仍没有痊愈?”妹妹一直用着抹额来遮住这伤。。
  一提起伤口,荀真的脸上的笑容黯了黯,“按理来说应该好了,这几天我都没再用药,等着伤口愈合,但是总担心会不会留疤?”女子爱美,她也不例外。
  荀英道:“虽说伤口有些深,不过小心调理,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真儿不用太过于忧心。;,上前推开妹妹的抹额仔细打量了一下裹着纱布的伤口,看那成色应该是好了才对,遂笑着一把拉着她的手,“走,去将这纱布拆开“。
  永德宫。顾清蔓看着请来的一众妃嫔们,柳心眉仍在禁足,所以并没有前来,道:“大家就真的那么甘心让一名宫女踩到头上?照这情形看下去,只怕皇上日后还要真封她为后呢。”
  其中长得艳丽的平妃道:“我们有什么法子?皇上现在都着了她的道,眼里看不见各色的佳丽,只心心念念她一个。”
  听到平妃抱怨,一众妃嫔们也跟着的抱怨不已,以前还有柳心眉主持大局,但现在那位柳容妃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如何保得住她们?
  顾清蔓轻轻地拨着茶渣子,“那就给她制造麻烦啊,依我看,本来后宫无主,是不打算开百花宴,但是皇上突然下旨又要办这宴席,众位姐妹们,我们难道就不能从中做点文章?”
  “哦?姐姐有主意?说来姐妹们参考参考?”平妃等人瞬间都来了兴致。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主意?都是以前人家玩剩的,我们只是捡来用用……”顾清蔓笑道。
  那边厢的算计,荀真此时却是不知的,此时她正紧张地等着人给她将这纱布解下来,因为被绑那几天担误了上药,还是很担心若留疤该怎么办?身体已经不完美了,若这额头还有疤,宇文泓再宠她再爱她,也是个男人啊,哪会不在乎容颜的?
  即使她没有倾国之姿,但秀丽还是有的。
  纱布解下后,荀英看了一眼,即道:“真儿,这伤口还没全好,还要再上药才行。”伸手将铜镜拿走,随即命人拿药来。
  虽然兄妹相聚的时日还浅,但是兄妹俩还是有些许心灵感应的,荀英的表情虽然很正常,但是仍让荀真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遂颤着手道:“把镜子给我。”
  “真儿?”
  “哥,将镜子给我。”
  她又将声音放重了。
  荀英拗不过她此刻的神情,将铜镜递给她。
  她颤着手接过,慢慢地凑近面容。
|。。|初夏。。,。。/f94/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轻点梅妆
  荀英瞬也不瞬地盯着荀真看,就怕她接受不了,可当看到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铜镜里的容颜,一句话也没说的时候,他又觉得有几分担心与烦躁,急忙安慰道:“真儿,哥一定派人到闻名江湖的医谷去给你寻去疤的药,总会有法子解决的。你别怕,皇上若是因为这道疤而嫌弃你,哥一定饶不过他。”
  “荀真颤着手抚摸自己额头中间的那道疤痕,这道疤痕并不长,只是有些凹凸不平,大概拇指大小,看起来是十分的明显,怎么会这样?
  兄长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进去,她是女人看了都不喜,宇文泓看了还能喜欢?无论如何她都没有这个自信,本来论容貌,她就拍马也不及宇文泓的俊美,但是她从来没有自卑过,毕竟以色侍人是悲哀的事情,所以对于他的爱,她一直是选择相信的。
  但现在这一道疤痕在额头中央,就算是勉强用刘海去遮也遮不住,这让她还能如何再自信得起来?“啪”的一声,她将铜镜重重地放在桌上,一时间,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前方的和田玉摆件,那润白色的光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哪像她?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个美丽的地方。
  荀英看到妹妹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伸手扳过她的肩膀,看着她空洞的眼神,“真儿,你要对皇上的爱有信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如果他是看重女子之貌,那么他绝不会选你为枕边人,听到没有?”
  荀真猛然抬头看向兄长,自从重逢相认后,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调与她说过话,“哥……”猛然地抱着兄长难过地低泣起来。
  荀英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声音放柔道:“真儿,总有法子会解决的,你也别伤心,这样伤身子,听到没有……”
  屋子里兄妹俩的心情十分低落,荀英知道女人十个有十个都爱美,以前雨晰也是这样的,怎么又想到她?那个任性不顾他人感受的女子,连下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一回想他的脸色更为阴沉。
  突然,外头传来了宇文泓的声音,“真儿……”
  兄妹俩对视一眼,荀真下意识地将那纱布缠回额头上,荀英看到她有些手忙脚乱的举动,就知道她不想让皇帝知道,暗暗叹息一声,伸手帮她的忙。
  宇文泓一进到内殿,看到兄妹俩都在,愣了愣神,“原来大舅子也在啊?真儿,我唤了你那么多声?你都没听到吗?”
  “啊?我正换药呢,一时间没听到,严太傅愿意告老还乡了?”她上前道。
  “他?这么久了他也没肯上告老回乡的折子,这次进宫来是向朕哭诉他这么多年来对朕的忠心耿耿。”宇文泓轻叹道,对于太傅他不是没有感情,但是他那偏执的看法,还是让他心生不爽,“现在外殿候着,说是要向你亲自认错。”
  荀英看到妹妹正准备给皇帝更衣,于是行礼道:“皇上,臣先出去。”
  看到皇帝点点头,给妹妹一个安抚的眼神,看到她强打起精神点点头,方才稍稍安心地出去。
  孙大通等内侍也都出去了,帮宇文泓解开龙袍上衣扣的荀真突然被他紧紧地抱住,正错愕间,他的唇压了上来,她微微怔愣,很自然地踮脚揽住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应他的吻。
  半晌,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甜美的唇,大拇指轻轻地摩挲她有些红肿的唇,笑道:“今天我很是想你。”
  荀真张开唇轻轻地咬住他的拇指,想到额头上那道疤痕,不知他这样的柔情她还能享受多久?心中微微有些许酸楚,泪水不自觉地就这样流下来。
  宇文泓见状,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忙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给脸色你看?你说出来,我去教训他。”最后板着脸不悦地道。
  荀真摇摇头,“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仍是那般,遂抱紧他的腰,“真没人欺负我,现在这宫里敢给我脸色看的都疯了,其他人我还真没看在眼里。”媚惑地笑了笑,“再亲我。”
  宇文泓这才放松神色,脸上的笑意更大了,“这可是你说的。”一把抱起她,重重地再度侵向她的唇,在深吻之前,低低地道:“真儿,有什么事都不要瞒我?记得我说过的话,要相信我,知道吗?”
  她微微一愕,任由他的气息侵入她的世界,就因为他待她太好了,所以她才怕失去他,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是她最舍不得的,那非他莫属。她怕因这容颜不美,反而让他远离,即使相信他不是那肤浅之人,但她不愿冒这个险,只要维持现状就好了。
  屏风后的气温越升越高,一个吻渐渐地再也满足不了彼此的需求,顿时春色无边起来。
  等到两人再从屏风后头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宇文泓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而荀真的双腿却有几分虚软,斜瞟了他一眼,微有不满。
  “怎么?不满意我的表现?”他挑眉看着她。
  闻言,她轻捶他一记,“大言不惭,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顺手将那条珍珠抹额戴起来。
  “这伤还没好?都有些时日了,是不是温太医开的药不灵?”宇文泓拿开她的手,想要解下来看一看。
  荀真的眼珠子突然睁大,身休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忙抓住他的手,勉强笑道:“伤口还有些未愈合,刚刚才换了伤药,再折开来对伤口不好。”
  宇文泓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紧,不似平日,但她的面容却没变,看不出有何不妥?这才没有深思,“你刚刚说过,看我竟糊涂了,好了,我们出去吧,若太傅说话不中听,你不用搭理他。”
  荀真拉住他的手,“知道了,婆婆妈妈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调皮。”他轻刮了刮她挺俏的鼻梁。
  外头的大殿之上,严翰与荀英径渭分明地坐着,气氛一时间十分的严肃,看到宇文泓牵着荀真出现,一个脸上略为黯然一个却是笑开了花,纷纷起身行礼。
  宇文泓坐到那龙椅内,荀真就坐在他左手边,这样的坐法是不合礼的,毕竟按身份严格说来荀真还是宫女,但是现在谁也没有过多地去追究,只要帝王不做得太过份,大家都识趣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严翰朝荀真行了一礼,“荀总管事,以前老夫多有得罪,还望总管事海涵不要与老夫计较。自从被先皇指定为帝师后,老夫就一心一意地扶助皇上,从没有二心……”
  荀真端起茶碗轻茗了一口,静静地听着这老臣子诉说着,偷瞄了一眼宇文泓的神情,他并不是那无情无义的人,若没有她,只怕他与严太博不会有那么大的冲突,朝中也正值用人之际。
  思及此,她道:“太傅起来吧,荀真没有加害皇上的心思。”伸手握住宇文泓的手,看到他满脸笑意地反握住她的手,这才再度看向严翰,“太傅,皇上说过,在东宫的那段岁月里,你对他的好,他也是记在心间的。太傅,我不明白你为何站在柳家那一边?如果是因为反对我,那么你就太不明智了,你是皇上的帝师,岂能不明了当今的局势?”
  严翰微微一愣,与荀真有过数次的交锋,但以前她是不会这样说的,可现在这个女子却在暗暗地警告他别再打坏主意,脸色不豫地叹息一声,“荀总管事,明人不说暗话,老夫之所以那么反对你,其实也是为陛下着想,为社稷着恐……”
  又是这么一番话,宇文泓的面色更为阴深,荀英暗暗地握紧拳头,这老头真是欠揍。
  荀真却仍是那平淡的面容,“敢问太傅,荀真如何碍着陛下了?如何碍着社稷江山了?难道有做出人神共愤之事吗?还是让皇上劳民伤财了?还是祸及江山社稷了?恰恰相反,荀真之兄努力的匡扶社稷,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而在荀真的主持下,后宫在皇上登基后首度缩减了开支,难道你还要凭一些猜测的没有凭证的妄想来指责我吗?太傅,你看事情以偏概全,并没有好好地深思,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如果太傅还是这种想法,那么荀真会劝皇上还是让太傅告老还乡为妥。”
  这长长的一段话让严翰哑口结舌,似乎现在才见识到荀真的另一面似的,竟道:“你  ……就不怕……世人说你干预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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