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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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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风宁的左手是跟陈望言的右手连在一起的!上面微微的白光流转不休,虽然微弱却是用一种特有的旋律一丝丝一股股的注入陈望言身体!

敏姑姑没有学过武功,不知道内功的输送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却见过风宁中毒昏迷的时候陈望言也是这样照顾风宁的!

“王妃,您别这样,王爷一定不想看见您这么难过的。”

风宁无力的说:“我知道……只是。当时惘然……”

三天,三天呀,青梧能不能完全度过这三天?这第一天还没有过,这人就瘦了一圈有余,这还是隐七说他虽然已经没有知觉,但是配上外力还是能吞咽一些汤水……

可是明天呢?后天呢?

万一……

风宁不敢再想下去,心中将那个下毒的人杀死了千百次!宇廷心因豢。

“敏姑姑,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当天都有谁到过我的正院?”风宁不敢放任自己再想下去,怕承受不住,只得问起了正事。

敏姑姑恨声说:“当天离席的人不少,但是王妃因为经常在卧室里面办公,这院子防范的还算是严密。可是那天皇五子陈望熙却借口喝多了休息,晃荡到了后院!惊动了院子里的守卫,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风宁冷笑了几声,问道:“是谁?”

敏姑姑道:“是苏氏!”

风宁低喝道:“苏芬芬?不可能,我那天一直都盯着她,她根本就没有离席!”

敏姑姑道:“王妃,您也许是忘记了。那天苏芬芬其实是离席过的。您记得吗?那时候酒席正酣,苏氏曾经跟我说有事想跟您单独说说。我报给了您……”

风宁顺着敏姑姑的提示仔细了想了一下,才道:“我跟你说,让她先候着,我会去院子里找她……但是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我就让小玉说,我被马氏给缠住了,让你将人带回来……”

难道就是这半柱香的时间出的事情?

敏姑姑咬着牙,半天才不忍心的说:“而且,下毒的地方已经查出来了。并不是在小厨房,也不是在药材上。”

风宁问道:“那毒是下在哪里的?”

其实,风宁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是在小厨房,也不是在药材上,那就只能是在盛汤的碗上了。毕竟风宁是碗上忽然想起要喝参汤的,苏芬芬在有本事也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吴王府下毒!

果然就听见敏姑姑道:“毒药是下在白玉莲花碗上的!”

风宁长叹了一声,这就能够解释苏芬芬为什么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下毒了。毕竟那一对青玉莲花碗是自己的最爱,不管是夺舍后的自己,还是夺舍前的秦风十分的喜欢这对青玉莲花碗的。自己就不用说了,每一次喝补药一定是用这个碗了。

就是以前的秦风哪怕是喝不起补药,闲下来也一定会偷偷的赏玩这对青玉莲花碗!

而红颜醉并不一定要口服才会起效的!

仇人已经找到了,但是报仇却不急在一时!现在最着急的事情是怎么保住陈望言的生命!

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

山水有相逢!

苏芬芬,陈望熙,一个也跑不掉!

不,仅仅的这两个人还不足以平信愤怒!

娴贵妃,陈明旭!你们一直在纵容他,现在,该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风宁轻声道:“不要把事情传出去了!”

敏姑姑不解,有些愤怒的道:“王妃难道不想给王爷报仇?还是您顾念血脉之情?”

风宁低声道:“血脉之情,嘿嘿嘿!血脉之情!那敏姑姑觉得应该怎么报仇呢?”

敏姑姑回答道:“王妃!只要您用王爷的身份去跟皇五子交涉,有太子殿下珠玉在前,您随便指着一个人说那人替王爷挡了一劫,难道皇五子敢不将苏氏交出来?”

这主意这话顺溜到了极点,一听就知道这种事情是驾轻就熟的!

风宁知道敏姑姑这是说的她在皇宫中毒,陈明旭想压下去薄陈望熙,于是让太子背了黑锅,而陈青辕将自己的美妾斩杀赔罪的事情!

确实,有这么个例子在前面,要是陈望熙不把苏芬芬教出来的话,一个为了女人谋杀兄弟的名声是跑不了的。陈望熙除了步上陈青岩的后尘不会有第二个结局!

风宁道:“姑姑,你觉得陈望熙会将苏芬芬活着交给我?一定是只能得到一个人头而已!而且不觉得太便宜他们了吗?杀一个苏芬芬,哪能消我心头之恨?”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始终是他。最后的结果出来之前我不会轻言报复……看不到最后的结果,如何确认报复的强度?

☆、收情报1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始终是他。最后的结果出来之前我不会轻言报复……看不到最后的结果,如何确认报复的强度?要是轻了,他在地下岂不会不甘心?姑姑,你放心,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敏姑姑一时间无言以对,她甚至愿意看到风宁暴跳如雷的说要报仇,总好过她将所有的有心痛苦全部压在心底!

她还这么小啊!

可是风宁却不给敏姑姑在劝的机会,反而像是自嘲一般的说:“我是个不称职的王妃,从青梧把你们介绍给我,将王府内院交托给我开始我就没有在后宅的事情上真正的用过心,一直是压在你跟吴姑姑身上!原本是想着我认清楚自己的心后再慢慢的真正接手!”

“只是现在看来,还是得继续的压在你们的身上了!”

敏姑姑再也忍不住,垂泪道:“王妃快别这么的说,您做的已经很好了。您进门前,就算王爷跟我们再怎么防范也阻拦不了后院那些人给王爷的对手传递消息,可是王妃雷霆手段担着嫉妒的名声将她们全部软禁起来,王爷就再也没有担心篱笆不稳导致消息外泄。王妃,您真的已经做得很好了……”

风宁道:“姑姑何必安慰我?要不是你们担下了这个重任,吴王府只怕早就成为公侯府第的笑话了。现在,王爷昏迷不醒,最后的结果还要等到三天之后才能出来,姑姑多费心,看好后院!”

“我能将那些女人全部软禁起来,甑媛未必不能将她们在放出来!毕竟他背后站的是皇帝!而我身后的靠山却还是昏迷不醒!”

敏姑姑担心的问道:“王妃是担心皇上会在这个时候给您施压吗?”

风宁道:“皇上脸皮再厚,再看不上我也只能借力施压,他不会亲自在这种事情上出头的!但是我得罪了长公主……要是长公主在这个时候过来王府的话……”

敏姑姑听到这里也担心起来,有心想问一下风宁是不是已经有了对策,可是见风宁脸色煞白,方才跟自己交谈这么久又耗费了不少的精神,泪痕未干的脸上更是又添加了不少虚汗,不忍心再让风宁劳神,咬牙道:“王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奴婢自然有办法应付过去的!”

“王爷还没有封王,只是分府不受重视的时候,是个人都想在王爷头上踩一脚,那时候王爷不能自己出面应付那些上门找茬的人,就是我跟吴姐姐跟几位管家一起接待的,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情,所以,王妃放心就是!”

风宁点点头,轻轻的闭上眼睛。

风宁觉得自己现在好累,内伤仍然还在,回府后一直就在你给陈望言输送内力,顾不上自己,早餐没有心情吃,午餐还没有来得及吃,而现在已经过了晚餐的时候……现在又累又饿,胸口又开始撕扯一样的疼了起来。实在是没有力气在说什么话了。

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下去,坐在床边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晃起来……

敏姑姑心疼的说:“王妃要不要休息一下?不如奴婢去叫宇文统领……”

风宁拒绝道:“不可,明日我要出去,不到晚上回不来,白天只能靠他们了。现在他们必须要休息……姑姑,我在床上躺一会儿就成了。”

敏姑姑无奈,只好上前轻轻的将掖好的被子轻轻的掀开一条缝隙,小心的不让任何一点寒气有袭击道陈望言的机会,轻柔的扶着风宁,两人密切的配合着,忙乱了许久,风宁在在床上勉强坐好。敏姑姑折叠起边上的被子让风宁能依靠的舒服一些。

这么一番的动作下来,风宁的呼吸稍微的急促了一点,但是输送的内力却不成有过一点点的停顿!

陈望言现在没有知觉,他的内力运转全靠着外力的引导跟推动,只要外力断绝,哪怕只是断绝一瞬,陈望言体内的循环就会出现断裂,再也没有续接的可能!

这才是真正要命的地方!

略微用了一些鸡汤,风宁示意敏姑姑退下,吩咐道:“姑姑去看看宇文统领还有隐七小玉,盯着他们,让他们好好的休息!”

敏姑姑嘴唇翁动了一下,她现在最想做的是盯着风宁,逼着风宁休息!

可是她也知道风宁绝对不会听到劝的,只得含着热泪退下。

万幸的是,这一晚并没有出现突发的意外情况!

且在是后甚。风宁悲哀的看着仍然是无知觉的陈望言,但是心中又有着庆幸:无知觉也好,至少比刚回来的时候听到他经脉中真气乱窜的消息要好的多!

天刚刚微亮的时候,宇文廷就过来敲门。

他昨晚本来是没有准备休息的,可是敏姑姑亲自过来看着他逼着他休息不说,见他怎么也安不下心休息,甚至在他的房间里点起了熏香,还在他晚餐的饭菜中下了分量不轻的蒙汗药!

双管齐下之下,他不得不“休息”了足足一个晚上,一直到启明星都快落完了才睁开了眼睛!

轻敲了几下门,那是约定好的暗号。然后推门而进。果然,风宁亮晶晶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似乎在确定他是敌人还是自己人!

半响,风宁总算是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放松下来虚弱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你应该在休息一下。”

宇文廷懊恼极了:“属下觉得属下应该在早清醒几个时辰,这样,王妃就能休息一下!”

风宁不语,只是安静的看着宇文廷夫妻陈望言,将手贴在陈望言背心的重穴上,缓缓的输送内力,逐渐的替代自己!

感觉陈望言体内的循环逐渐的适应了宇文廷的力量,跟着宇文廷内息的推动重新运转才算是放下心来。风宁缓缓的收手,调息了一下,睁开眼睛才发现,小玉跟隐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进来了!

“也许,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隐七见到风宁收功,又给陈望言把了一下脉才说。

风宁有点惊喜,但是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怎么讲?”

小玉道:“昨天我们替换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的顺利!看来,王爷的知觉没有彻底的消失!潜意识还是在配合着我们的!”

“是吗?”风宁惊喜的提高了音量!

一直低声说话还没有发觉,可是这猛不丁的一提高声音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厉害,喉咙也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刺痛!

隐七有点不可思议的问:“王妃不会是跟王爷说了一晚上的话吧?”

风宁红着脸道:“嗯,我总想着,青梧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倒,要是多跟他讲讲,也许他能听到呢?”

其实,风宁只是想起了再后世的时候伺候植物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跟病人说话,将那些美好的回忆,不知不觉的就照着做了而已!

“我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是他有回应我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的窒息疼痛轻了不少,听到隐七再一次的保证,风宁才敢确信天将明自己几乎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感觉道的内力交融回援不少自己的错觉!

心情极好的穿戴妥当,风宁顶着陈望言的皮子去怡红院包了个房间,一边装作沉迷于丝竹之声一边小心的听着隔壁房间里的动静!

“三哥真的是这么说的?”

李志文听见陈望熙的怀疑心中冷笑了一声:你要是不相信,会出现在这里跟我见面吗?但是嘴上却说道:“五爷莫非是不相信主子的诚意不成?要是这样,我来继续的呆在这里也没有意思,我不如回去的好!”

说着李文成就做事站起来要走!

这是,一个指甲刮玻璃一样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公子何必着急呢?五爷并不是不相信三爷的诚意,只是三爷前些时间不是一直是单独行动吗?怎么现在想起跟我们五爷合作了?”

哼!现在倒是责怪我们主子不知会你就单独行动了?那次赵家的案子,要不是你私下行动,我李家,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我又何必仰仗李忔安那个孽种!

李志文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嘴上却不得不解释:“事急从权,更何况几乎稍纵即逝,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主子跟五爷仔细的商讨不是吗?”

卫琪隆转着手中的长刀冷笑道:“那现在就有时间可以详细的商量了吗?”

李志文听见卫琪隆的讽刺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点高兴。问到这里就是说要商量合作了。这么问,只是逞口头之快出口被算计的恶气而已!

“不错!以前是因为陈望言的监视……诸位,陈望言现在掌着的是什么权力大家心中都有数吧?”

风宁小声的对旁边陪着的一个青衫书生打扮的人道:“记住了吗?李志文、卫琪隆。这二个人的声音!”

那个青衫书生做的位置靠着墙壁,墙壁的那边就是陈望熙等人商量的地方!那书生坐的十分的随意,自然有一股风流潇洒的气度从他身上流露出来,

☆、收情报2

那个青衫书生做的位置靠着墙壁,墙壁的那边就是陈望熙等人商量的地方!那书生坐的十分的随意,自然有一股风流潇洒的气度从他身上流露出来,此时书生的眼神正盯着大厅中间旋转的舞姬。

风宁问话的时候,其中一个舞姬正做出一个高抬腿的动作,胯下粉红色的垫裤一闪而逝,若隐若现的大腿白嫩细滑,书生仿佛是色授魂与!

书生的眼神迷离,口里也不断的赞叹,却还是不忘记点头。也不知道是在回味刚才的“美景”还是在回应风宁的问话!

此时隔壁那又想起了说话的声音。

“老夫自认为从来就没有小看过吴王!哪怕是在吴王跟将军府的婚约出来之前也不敢小看!可是老夫却只以为陈望言曾经是在秘密的替皇帝办事,但是老夫却直到今日才知道老夫还是低估了陈望言!”

“本以为,他最多就是在替皇帝查找户部鲁东死后丢失的白银!没有想到她居然一直是皇帝的眼睛,监视百官,监视诸皇子!”

室内一片的沉默!

风宁头一次发现内功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

那该死的骨头棒子,说话又快又急,声音已经远远地不是指甲刮玻璃能形容的了。万鬼嚎哭也不过是那样了!

太难听了!风宁觉得听他一席话,她会减寿十年!

风宁很想捂着耳朵,可是又怕捂住后悔漏掉重要的信息!只得苦苦忍耐着,咬牙切齿的问“这是鲁先生,他的声音记住了吗?”

书生这时候手已经在一个舞近她身边的舞姬胸脯上探秘了,看那样子,要不是风宁也在的,可能已经滚到床上去了!

书生两手抽筋一样的抖了几下,惹得身材火爆的舞姬一阵的娇嗔尖叫,嘴上却道:“这么难听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哎呀,我以后一定会对这美妙的地方产生阴影!”

风宁正要说话,就听见戈壁又想起了说话的声音,只得按耐下来,继续的听着。

“的确是这样!主子之所以单独行动,就是怕万一跟五爷碰头商量,注意还没有商量出来,聚会的事情就已经到了皇上案头上!”

“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风宁听到这个声音后神色立刻就变了!

这个声音,风宁在嫁给陈望言之前听到过一次!

本来她是不应该记得的,可是这个声音,秦风却记得一清二楚!

后来在陈望言府上看到画像的时候,风宁就将这儿声音给对上号了!

这就是已经消失了很久的白盛名!

“怎么了?”随着乐声再次的想起,书生怀中的舞姬已经转到了屋中,正翩翩起舞。书生偷空看了一下风宁,以外的看见风宁神色大变关心的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风宁道:“这是白盛名,陈望熙手下的干将之一,记住这个人。”

书生不在意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放心,忘不了!”

风宁得到准确的回答,也不在纠缠,继续的听了下去。

“白公子这话说的。放心,陈望言现在只怕在温柔乡里出不来呢?等他婚假结束,我们已经大功告成了!你不会以为皇上是真的体贴他才给他十天的假吧?这是在敲打他呢!”

一个粗狂的声音道:“你们这文绉绉的哑谜我可不耐烦听!直接说要怎么办吧!”

李文志道:“痛快。左将军,到时候,还请将军按照计划亲率大军勤王清君侧!”

左将军不耐烦的说:“你下次的情报最好是准一点!上上次你们说二皇子已经废了,杀他跟杀鸡一样容易!结果呢?你们嘴里杀起来杀鸡一样容易的废物皇子,一人斩杀了我四位亲兵!”个衫靠墙中。

“上回你们说,吴王妃会从玄武街出现,结果呢?本将军带着人等了半天,就看见吴王府的侍卫统领!要不是本将军见机快,几乎就要折在里面!”

“昨晚,你们说吴王府有内应,大事可图。结果,内应居然是天罗地网!”

被左将军这么一说,在做的几位都觉得脸上十分的挂不住。

这时候一个温和刚正的声音响了起来:“左将军,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古来成大事者谁不是踏着万千的尸骨?你应该庆幸,死几个人能摸清楚二皇子跟吴王府的真实状况,而不是在跟他们最后对决的时候发现!”

“起码,现在你还活着,我们也还活着!计划虽然有错误,还来得及修正!要是到了最后才发现,那才说得上是万事休矣!”

“哈哈,还是驸马爷此话深得我心!”陈望熙大声的赞叹着。

李忔安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左将军似乎十分的害怕李忔安,被这么一训斥反而不再说话了!

李志文看了李忔安一眼,忍不住讽刺道:“你不是一直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吗?现在怎么也这么的实心用力了?”|

李忔安被李文成这翻话气的呼吸都粗了起来,脸色一阵的扭曲,怒道:“李志文!你少在那里得了便宜卖乖!我为什么答应你们,你心里真的不清楚吗?”

隔壁的书生忍不住“吞儿”一声的笑了出来,小声的嘲笑道:“啧啧啧,这驸马可真的是倒霉了!居然被自己的老婆拉下水……”

风宁听书生说话有趣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心里暗暗为李忔安感到可惜,这个人的才华可是连陈望言也赞叹不已的啊,可惜了娶了那么个看不清事实的公主。而且听他刚才的话音,只怕端慧之所以这么支持陈青楪中间少不了李志文的功劳!

只是不知道这倒霉的驸马帽子上的颜色有了几分?

又细细的听了一会,隔壁总也不开始谈论正事。每每谈到正题的时候,李忔安都会阴阳怪气的把话题引开。渐渐地风宁跟书生都开始不耐烦了。

风宁可是笃定了陈望熙会等不及商量奇兵的事情才会巴巴的感到这怡红院来的,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书生有点无可奈何的说:“这些人都在做什么?讨论了整整一天了还在纠缠诚意不诚意的!真是受不了。不如你先回吧,大概要等到明天才能见到分晓了。”

风宁无可奈何的说:“那好吧……”

然而就在风宁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变化!

“好了,也拖延了这么久了,就算是真的有人跟着过来偷听,这时候也应该受不了离开了。你们现在可以说说计划开始讨论正事了。”

听声音,是李忔安!

风宁微微一愣,差点摔倒在地!

这丫的,也太阴险了!

风宁忍不住的去看书生,发现书生也是一脸的惊愕之色。想必书生也没有想到这拉拉杂杂的一天居然是李忔安故意的在诱导别人!虽然李忔安只是怀疑或许会存在一个“别人”。

可是仅仅是一个怀疑就能未雨绸缪做到这样的程度,也可以看出李忔安的心计城府之深了!

李志文冷笑了一声:“偏偏就你的事情多!我们本来就是六部九卿职位相差甚远,聚一次何其不易?要不是你一意孤行的话哪里有这么多的事情,我们现在只怕已经在行动了!”

李忔安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对这个志大才疏的弟弟连讽刺都提不起劲了。心里只觉得悲叹:父亲,这就是你选定的顶门立户的儿子!这样的心性能成什么事?造反是多大的事情,居然这么的不小心!

其实要是按照李忔安的意思,他根本就不想牵涉到皇子之间的争斗里面,只想好好的尽好他做臣子的本事,虽然走不到权利的巅峰但是至少平平安安的!

可是他那个公主妻子却偷了他的手令调动他手下的人偷偷的完成了站队!等李忔安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李忔安当年科考的时候本来是一甲之才,生生的被当时正当红的李道压制到二甲不说,后来李忔安更是被排挤的只能离京去一个谁也不愿意去的穷山恶水刁民满地的地方做了一个主簿。

但是珍珠就是珍珠,就算是埋在砂砾里也难掩光滑!

李忔安一路腥风血雨杀回来不说,还任了一任的副考官一任的主考官。门生故吏颇多!加上同年中被他折服的也不在少数!

等李忔安发现端慧做了什么好事的时候,枝枝蔓蔓的跟陈青楪已经连在了一起,这时候要是说他没有参与皇子中的争斗,头一个不相信的就是皇帝陈明旭!

因此李忔安不是不想选,而是没得选!

所以,现在也只能是狠下心来,搏上一搏了!

可是,就算是逼出来万丈雄心,也抵不住陈青楪一身书生意气想当然的打击啊!

所以,在被嘲笑了以后李忔安也没有在惹人嫌的解释他的担心。只是冷笑一声不说话了。

鲁先生问道“驸马爷觉得如何安排为好?”

李忔安疲惫的按了一下额头,在心中几乎是破口大骂:依着老子的意思,是你们最好是洗洗睡。你愿意吗?!

见李忔安沉默,李志文以为李忔安已经是江郎才尽了。

☆、收情报3

见李忔安沉默,李志文以为李忔安已经是江郎才尽了。得意洋洋的说:“大哥怎么不说话了?”

李安已是握。李忔安撇撇嘴,道:“五爷的意思是?”

陈望熙大笑起身,指点江山一般的说:“兵马司如今尽在左将军手掌握之中!胡安也马上就要上路了!”

“而且最近京中不稳,京畿营也是频频调动,老二也不甘寂寞,听说已经在串联旧部了,程开虎正焦头烂额的!”

“不但如此,本殿下还听说郊区外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病症,而今已经死了不少的人。现在正是民心惶惶的时候,你们说我皇父会派谁弹压?”

李忔安嘴角一抽,心中直冒寒气。京郊庄子出现新的病症?他怎么没有听说过?

白盛名也接着道:“正是如此!可惜朝中大臣都是些明哲保身的人!居然将如此重要的情况压制不报!要是左都御史李道李大人尚且在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话音中的悲天悯人之色显露无疑!

鲁先生也接口道:“是啊。可恨现任的赵国公,居然一味的报喜不报忧!”

风宁在隔壁听得心惊胆战的,喃喃自语的说:“没有听说有疫病发生啊!”

书生也皱起了眉头。以前陈望言虽然没有动用过他们这支力量,可是他却一直是记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句古话,除了练兵外就是收集各路的情报,可是也没有听说有这么一桩事情啊!

何况,他们这支力量就是隐藏在京郊的一个庄子里面!

想到这里书生眼中寒光一闪,举目望向风宁。刚好风宁也想到了其中的关节,及其王云曾经说过“就连庄子上面也不安生,上月还见到有强人四窜,幸好没有骚扰到我们住的地方。”顿时了然。

难道,陈望熙真的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杀气!

陈望熙也感叹道:“这世上几人能有李公的风骨?”

李志文羞涩的谦虚道:“五爷严重了,我爹也不过少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尽人臣的本分而已!”

这就是在讽刺继任的都御使不尽人臣本分,只知道欺君媚上了。

李忔安听得嘴角抽抽,脸上几乎羞得红透了!

尽人臣的本分?这话说的还真的是……不要脸!

可是现在他也没有守住臣子的本分,所以就算是有什么话也只能是憋在心中而已!

而且李忔安现在心里正在犯嘀咕,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疫病的说法,要说是个水灾旱灾的,底下的人敢欺上瞒下隐瞒不报,他还相信。但是要说是传染性极强的疫病……李忔安横竖是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也有人敢吃了雄心豹子胆的隐瞒的。更不要说就在都城附近了!

李忔安有个好习惯,他不清楚的事情绝对不会胡乱的插话的!

因此,不管陈望熙怎么暗示李忔安说话,李忔安始终是摇头不语。

陈望熙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看向卫琪隆道:“琪隆,你刚从那里回来。说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要是实在不行,明日早朝的时候,本殿下也只能是如实禀报了。”

卫琪隆把玩着手上的钢刀道:“情况么,不太好,听说不到七天,已经有三个庄子出事,没有一个活口留下!”

李忔安以前也曾有过神断之称,本来卫琪隆从进来起就在把玩钢刀,李忔安见的久了也就不以为奇,只以为是卫琪隆的癖好而已。可是陈望熙跟卫琪隆这么一问一答,虽然明理是在问疫病的事情,语气中满满都是悲天悯人的情怀。

可是听到李忔安的耳中居然像是陈望熙在问:那事情,你可办好了?我要是谎报上去会不会露馅?

而卫琪隆同情遭灾的百姓,听到李忔安的耳中也成了:放心。就算是查,也只能查到一地的尸体。保证都是跟疫病一般无二!

这么一想,李忔安也忍不住仔细的看向那把钢刀,鼻孔中似乎闻到了那还没有消退的血腥之气!

“五爷,你们这么是不是太过了一点?”李忔安皱着眉头忍无可忍。

鲁先生道:“驸马爷心慈。可是驸马爷当知,一将功成万骨枯!”

卫琪隆也冷笑道:“李大人,卫某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主意你也用过吧?当年你可也是凭借这个手段在那个穷山恶水之中立足的!要说起来,卫某还是从李大人身上得到的启示呢!”

李忔安脸色一白。他当年刚刚出京,但是李道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四处围堵,而那时他刚刚接手第一个案子,就是流民袭击官府衙门。他推断出凶手,却找不到证据,后来找到证据后也不敢泄露半分,唯恐牵连甚广,被李道一脚踩死!

最后只能弄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先斩后奏”,火烧芦苇荡,活活的将那三百“水匪”连同其妻子儿女一起烧死!

等人死绝后,才敢陆陆续续的将已经掌握的证据拿出来。而李忔安,也是凭借这次的功绩入了国公府当时尚在的公爷的眼,一点一点有了今天!

虽然事出有因,到底太不光彩!

但是,后来入了皇帝陈明旭的眼后,这不光彩的事情就被死死的雅致掩埋,按理说,不会有再见天日的一天!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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