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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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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贵妃听到问起了正事,也只能将陈明旭今天的反常暂时的放下,温柔的笑着说:“往年祭祖都是在坤宁宫的,这次自然也是这样?”
陈明旭笑道:“当然!”说着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道,“还是在坤宁宫。”说着就不再开口只拿着眼睛看着娴贵妃,像是在等着娴贵妃自己开口。
娴贵妃手里的平帕子一紧只得道:“皇上,臣妾有罪。”
陈明旭一挑剑眉故作不解的问:“爱妃何罪之有?”
娴贵妃心里磨牙嘴上却说:“臣妾而今总理宫务,这祭祖的事情,内宫本来应该是臣妾主持时时精心,才不负了皇上信托之恩。只是这一年来臣妾身子时常犯懒,
☆、陈年旧事4
娴贵妃心里磨牙嘴上却说:“臣妾而今总理宫务,这祭祖的事情,内宫本来应该是臣妾主持时时精心,才不负了皇上信托之恩。只是这一年来臣妾身子时常犯懒,动不动的就是一场大病,只怕是实在是没办法把祭祖的事宜操持完善了。因此求皇上恩典,让几位妹妹也帮帮臣妾。”说着跪在地上恳切的请求起来。
陈明旭见自己的爱妃跪在地上顺着自己的心意说话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却是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道:“爱妃何必这样说呢?往年的祭祖爱妃主持的十分好,朕看了十分的满意。这次也必然不会例外的!”并没有说是不是让四妃出来分权。
娴贵妃心里一沉,知道自己在后宫手掌宫权独一无二的日子真的要一去不回了!既然宫权是必须得分出去了,那么就抓住圣心!只要皇上的心还在自己的身上,别说自己只是分权不是被夺权,就是被夺权了也还有翻身的一天!
想到这里娴贵妃深情并茂的说:“皇上对臣妾的信任臣妾感激涕零,但是臣妾实在是难当大任,好在妹妹们也是极有本事的。让妹妹们做着,就算是一时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有您看着呢,想必不会出什么乱子的。再说了,往年……哪里有今年的事情多呢?”
陈明旭本来听到前一句的时候还是真的有点欣慰自己的爱妃还是有分寸的,但是越听越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本来就是因为对陈望熙的动作不满意这才会在今天给娴贵妃这么一个没脸。而这一次要分她的宫权也是怀疑陈望熙因为德妃若有若无的哭诉而起了疑心。
这时候听见那一句“妹妹们都是及有本事的”忍不住就开始嘀咕起来:难道娴贵妃已经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了?可是德妃跟朕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是极为隐蔽的,难道自己身边有人在为后宫妃子互通有无?
正想的不自在的时候,就听到那句“往年的事情哪里有今年的多”,心里更是生气,今年的事情可不是多吗?假御状真凶手,兄弟阋墙……多少的事情都是往年无今年有的!
想着想着,忍不住拂袖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如此便是。你既然推荐她们,那就得负起责来,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也是要受惩罚的!”说完气冲冲的就走了!
娴贵妃几乎是一口老血直接就喷出来了。什么叫我推荐的,这明明就是你要求的啊!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是这样了?
娴贵妃一时顾不上别的,只得对着身边的腊梅道:“腊梅,你将刚才本宫对皇上的应对话语都重复一遍,一个字都不要遗漏!”
贵心说妾怕。肯定是自己说的话哪里得最了皇上!娴贵妃咬着牙想着,但是她自己却找不出错误来,怎么回响也是肺腑之言一字一句都没有失误的地方!娴贵妃没有办法,只能是要腊梅重复自己的话,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以一种挑刺的心态重新分析!
腊梅没说一句,娴贵妃就在心里默默地跟上一句当时陈明旭的反应,然后琢磨着有哪里不妥。当腊梅说道最后的时候,娴贵妃终于是忍不住的瘫软在地上,神情委顿道了极点:该死的,到底是谁在皇上面前先上好了眼药?!
云暮宫。
惠妃听到司礼监太监传来的着四妃辅佐贵妃操持宫中祭祖的旨意以后,沉了多日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放晴的意思,让宫人送走了太监后自己扶着秋霜的手进了寝宫,笑的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
秋霜好笑的看着自己越来越系怒形于色的主子,委婉的劝道:“娘娘,小心些,隔墙有耳啊。二爷现在不得万岁爷的看重,要是您再打了那位的眼,可就真的遭了!”
惠妃不在意的说:“算了,青岩说的有理,我们娘儿两最差也就是这个境遇了。只要青岩犯上作乱,命总能保住的!至于那位,现在只怕是自身难保呢!”
说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像是要把这些时日以来心里的憋屈跟愤懑全部都笑出来。
半响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皇上对南人的习俗十分的看重,也很相信陈家祖先会在七月半那日一起返家探望子孙,因此每年的祭祖都是十分的浓重!”
“一般祭拜的仪式往往在七月底之前傍晚时分举行,不局限於特定的一天。平常日子不动先人的牌位诸皇子在自己府中要对先人祭拜,到“七月半”祭祖时,把先人的牌位一位一位请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到专门做祭拜用的供桌上,再在每位先人的牌位前插上香,晨、午、昏,供三次茶饭,直到七月卅日送回为止。”
“太子首祭后,七月半诸皇子齐聚宫中,有操持祭礼的人代替把先人的牌位一位一位请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到专门做祭拜用的供桌上,在每位先人的牌位前插上香,晨、午、昏,供三次茶饭,有先人画像的,也要请出挂起来。宫妃祭拜之后便是皇子。”
“诸皇子肃立其后,祭拜时,诸皇子依照辈份和长幼次序,给每位先人磕头,大礼拜谢祖先。默默祷告,向先人汇报并请先人审视自己这一年的言行,保佑自己平安幸福。而其间,操持之人却是面向诸皇子站立同受半礼!”
“其后诸皇子回府,指派专人替他们在灵前磕头,接受操持祭礼之人的训诫。直到七月卅日送回为止。”
惠妃一气说了这么先,像是有点累了,被秋霜服侍着喝下一盏茶才有冷笑着说:“如果是皇后操持,我没有话说,皇后为天下之母,这一跪只得。要是皇贵妃,我也认了。人家出身高贵!可是娴贵妃她凭借什么?”说着惠妃冷笑起来:“当年一个小小的昭仪而已,现在居然成了贵妃,年年受着诸皇子的半礼,也不怕夫妻太过折了寿数!”
秋霜见状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凑趣道:“可不是么?”说着主仆相视一笑,看向玉华宫的神情满是讥诮!
喝令接驾啊!还是在圣驾离宫门外一里的时候喝令接驾!
这可是冷宫罪妃都少有的“待遇”!
风宁在吴王府的小日子因为陈望言的刻意纵容是越过越滋润了,躺在葡萄架,两天呀不远的地方还搁着几个冰盆子,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累赘可爱的一串串玛瑙一般的葡萄,美美的哼着不知名的曲儿,幻想着葡萄成熟时候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口水就流了下来。
“你倒是悠闲的很。”陈望言羡慕嫉妒恨的说着,一边往风宁这边走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风宁略微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小缝,挑剔到极点的看了陈望言一眼才又开始对着葡萄架流口水了。
陈望言被风宁挑剔嫌弃的眼神看得心中火苗直窜,本来打算先去洗个澡的,现在却改了主意,坏心眼的一笑,走到风宁旁边将人往凉榻边上挤了一下,嘴里还嘀咕着说:“去一边点,我也休息一下!|”
风宁嫌弃哦的把人推开道:“边儿去,一身的臭汗,脏死了!”
陈望言纹丝不动的躺着,像是没有听见风宁的抱怨一样笑米米的说:“还是这里好啊,看着这一串串的珍珠玛瑙就觉得清凉了不少!”
风宁自认为自己是没有洁癖的,但是被这么一个浑身是汗的男人靠的那么的近却觉得一身都不舒服,见挤不动陈望言只好叹了一口气,先做了起来,靠着靠背道:“好了,别睡,我们坐着说会话。”
陈望言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要睡,本来就是想要跟风宁说话,但是他知道这丫头的懒性被自己纵出来了,不想点办法的话不要指望着懒丫头会做起来陪自己说话。想着在榻上怕了几下半躺着将头搁在风宁的颈边道,细细的问着风宁身上的香味。
风宁没有熏香的习惯身上的气味是最纯正的女儿香,这种香味除了在风宁身上以外陈望言再也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过,十分的着迷,不经意见在眼神中透露出来。
热热的呼吸在耳边均匀的传过来,让风宁没有办法去忽视,一时间觉得这鬼天气好像是又热了一倍不止,感觉四周的冰盆都已经不起作用了,脸色早就被烧的通红,眼神迷离了起来。
陈望言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嘛,你个迟钝的小笨蛋!
风宁惊慌失措的推了推陈望言,阻止了这人继续靠近才道:“你坐好,靠的这么近做什么?热死了!”
陈望言笑的裂开了嘴,在风宁的脖子上吻了一口,才假装正经的坐了起来,跟风宁并排的靠在石壁上面规规矩矩的坐着。
风宁摸着脖子白了陈望言一眼,才没好气的说:“别使坏,小心哪天我真的当真了死缠着你不放!”
陈望言眼神暗了几下,心道:我还巴不得你缠着我呢!
☆、缠着我1
陈望言眼神暗了几下,心道:我还巴不得你缠着我呢!
“我哪里有胡闹了?我吻我自己的娘子……嘶嘶,你谋杀亲夫啊!”正准备继续调笑的陈望言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手不停的往自己的腰间揉着,看上去伤的不轻!
风宁缩回自己的手呵呵的冷笑不已,这可是她从上辈子的时候就学会了的,正所谓女人战斗有三宝,掐捏、嘴咬、撩阴脚!她还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能无视这三个攻击的方法呢!
“哎,你最近好像是真的很忙,到底都在做什么啊?”风宁见陈望言总算是老实了,忍不住问道。
陈望言揉着自己受罪的要,一边吸着凉气一边凑近了点说:“这不是快要七月半了吗?我在忙着祭祖呢。”
风宁道:“要每天都祭吗?”
想起自己上辈子的现代,祭祖无非就是清明的时候装模作样的去坟上挂个灯笼,七月十五的时候傍晚十分烧几张纸钱,至于已经搬到了城市里的人连这两样都给省略了,祭祖?那是什么!
再说,就算是乡下还留着这样习俗的人家拜祭的也不过是父辈、祖辈而已,曾祖辈都很少有人顾及了。
陈望言不解的问:“从七月七开始一直到七月底呀,你以前在苏大将军府上没有拜祭过吗?”陈望言不解了,于是问道:“虽然说女子不入祠堂,但是在门外拜祭也是要有的吧,难道这苏乘不待见你这个嫡女到了这样的程度?”
风宁傻笑了几声:这事儿她害真的不知道,这个身体没有关于这些事情的记忆啊。于是装傻道:“也许吧,谁知道呢?”
嗯,苏乘,反正你对我不慈的名声已经传开了,不如这个也让你背着吧……
陈望言却皱着眉说:“这个苏乘!简直是太过分了!哪怕是妾生子在祭祖的时候也是有资格加入的,这是在怀疑你不是他的种不成!简直是不知所谓!”
风宁的有点无语,暗道:要不要说的这么的严重啊!
“没有这么严重吧?你祭祖的时候我不是也没有参加吗?”
陈望言一挑眉笑道:“你这不是刚嫁进来吗?现在还不用忙。”说着就挤眉弄眼的看着风宁。
风宁瘪嘴,有点郁闷的说:“你直接说我现在没有那资格就是了,说的这么隐晦做什么?”
两人说着闲话,葡萄架下凉风习习,加上四周的几个硕大的冰盆,陈望言身上的汗水慢慢的干了,抱着风宁道:“别生气,这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过七天七月半的大祭你也是要参加的,到时候就怕你先繁琐呢,”
“大祭祖?”风宁被陈望言的话吸引,顾不得计较他手脚的不规矩,问:“还是在家里吗?”
“美得你。”陈望言一翻白眼接着说,“是在宫里。”
风宁一下子就泄气了:“又要进宫啊……”语气里有点不情愿了。
陈望言见状不解:“你不喜欢进宫吗?”
风宁抓住陈望言头上的在手里把玩着:“我进宫就没有碰到过好事。”
陈望言被说的一愣,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这小王妃进宫不过三次,头一次被皇父横挑鼻子竖挑眼,接着两次差点被娴贵妃侮辱,虽然最后是把娴贵妃气的半死,但是却都是迫于无奈的反击,难怪不想进去。所以接下来的话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风宁玩了一阵的头发见陈望言不说话又问道:“祭祖一般是谁支持?”
陈望言表情微妙,长了好几回口,觉得这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见风宁不依不饶的看着自己,横下心就要说话。
望眼道还去。风宁已经有气无力的说:“我在你的表情里看见了不妙,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吧?”
见风宁自己猜猜出来,陈望言顺势就接着说:“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来宫中现在她的位置最高,二来,老爷子宠她宠的厉害,因此这些年来是由她独自操持。”
风宁张嘴发出几声“呵呵”的怪笑:“那要是她刁难我怎么办?”
见到陈望言这样的性子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请出祖宗的画像晨昏三次叩首祭拜,就算是心里再怎么安慰自己在后世不在意这些也忍不住心里打鼓。
“要是她挑我的毛病说我祭拜的不诚心,动作不到位怎么办?我能不能称病不去?”
陈望言见风宁委屈的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心疼的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别怕,那是往年的旧例,今年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怕是有些变动的。”
风宁有气无力的说:“你不是说,是老爷子宠她吗?我看这么多事也没有让老爷子少宠她一点啊!”
陈望言一时间也没有话可说了,自从陈明旭明里暗里的怀疑他跟陈青辕之间的真正的关系以后,他将在宫里和在陈明旭身边安插下来的人停用埋伏了起来,而他千年灰狼的灵力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能动用,因此对事情的掌控大不如以前,并不知道今天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这是只好紧紧的抱着风宁轻声说:“放心,还有我呢。”
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陈望言在心里默默的发誓。
风宁沉默下来,过来一会儿又问:“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陈望言被问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以为风宁终于是要开始面对这份感情了,目光灼灼的看着风宁想等着风宁自己去领悟。
只可惜风宁两辈子这感情线都是断了层的,居然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是想的自己心烦意乱,最后断然的选择了逃避:“算了,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了。反正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陈望言又好气又好笑,这傻丫头明明是有感觉,却不肯深想。但是又高兴自己被这丫头这么信任,比起以前也算是一种进步不是?
两人又闲坐了一阵子,下人送来了饭菜,两人胡乱的用了一些,接着练武的练武去书房的去书房。
时间过的很快,陈望言这些日子都是一身的香烛味儿,好不容易熬到七月半。因为是入宫大祭的日子,这天两人都起的十分的早,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原本每日都要进行的比武,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风宁看着一身四爪莽龙亲王正装的陈望言,那犀利的眼神本该让人见之生畏的,但是风宁不知怎么的看着看着居然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望言多少有点郁闷的说:“你笑什么?我这衣服很难看吗?”
风宁摇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起了几天就是十五了。”
陈望言有点不解,今天当然是十五了啊,而且是七月十五的正日子,要不然自己这么如临大敌做什么?这么想着就更加的不解了。
风宁见陈望言迷茫的样子,笑的更加的厉害了,半响见那人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叹息了一声,仰着头做出一个长啸的模样道:“十五的月亮呀……”
陈望言这才明白,这丫头说的原来是天狼啸月!
忍不住摇头失笑,想当初他本来说害怕吓到这个小丫头,所以第一次在她面前变身的时候还想着避开,谁知道这丫头不但不害怕自己反而还想将自己的皮子剥下来做围脖儿。后来每一次十五啸月变身的时候,只要是这丫头在一定会缠上来又莫又抓不说,还美其名曰是要检查这皮毛是不是真的,是不是黏上去的。
后来更好,说什么要试试骑狼的威风,看是不是比骑马要舒服!
想到这里陈望言嘴上扬起一丝苦笑,觉得自己应该是这世上最没有威严的狼妖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听见风宁道:“你不会是又要耍赖吧?上次你说你在边境累着了,要修养。上上次你说时机不好,第二天就要出蓟州前线,要养精蓄锐。这次你又想找什么理由?”
见陈望言还是不说话,风宁嘴角撅得都能挂上一把油壶了。
陈望言无奈的摸着她的头,道:“好吧,要是没有什么突发的情况的话,我……一定让你满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你挤出来的。
风宁顿时就觉得圆满了,狼妖啊狼妖,自己可以骑着修炼有道的狼妖!这是什么样的造化?因此对陈望言咬牙切齿的声音一点都不在意!
这时候,司礼监的太监已经到了门外,有人过来请陈望言跟风宁上车入宫。两人对望一下,瞬间同时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陈望言将脸稍稍一板,满脸的严肃。而风宁却是嘴角微微一勾十五度,那笑容怎么办怎么格式化,陪着她冷厉傲然的眼神很有点睥睨天下的味道!
前来请陈望言、风宁的太监虽然是来自司礼监却是娴贵妃收买了的,本来是想给两人一个下马威,尤其是想为难一下风宁,好在自己的主子面前加分,不像看见两人的表情的时候已经大好的腹稿却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
风宁看那太监半天不说话,只得问道:“公公,莫不是还有事情?”
☆、缠着我2
风宁看那太监半天不说话,只得问道:“公公,莫不是还有事情?”
那太监这才醒过身来,抬头一看,正好跟风宁的目光对上,在风宁眼神的威压之下,那太监只觉得自己在风宁的面前像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只要风宁愿意一个手指头轻轻一压自己就会粉身碎骨!
尤其被风宁的眼神看过后,自己的世界像是完全的失去了光彩,只剩下黑白两种色调,白色的是迷茫不知前路的凄凉,黑色的是未来悲惨,不知不觉的脸上的汗水流淌下来,大夏天的像是掉在了冰窟里!
“娘娘……奴才无事,娘娘请、要是耽搁了时辰就……不、不美了。”
风宁默然的又看了他一眼,维持着自己睥睨天下的微笑在奴才的服侍下上了马车,陈望言狠狠地剐了那个太监一眼,推开过来搀扶他的奴才跟着进去。
“以前还真看不出来你有这样的气势。”陈望言上马车后就一把搂过风宁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
风宁身子一僵,这才想起别说是古代就算是再现在那种妇女半边天的时代男人还是接受不了一个女强人做老婆的,忍不住神色黯淡下来。
陈望言见此安慰道:“不要多想,我很喜欢你刚才的样子,我陈望言的妻子就应该是这样儿的!”
风宁这才是真正的高兴起来,忍不住呵呵的笑了。
两人在车里面说的高兴一点也不怕外面那个司礼监出来的太监听到。实际上那个倒霉的太监先生被风宁的威压给震慑了一下,接着受了陈望言目观的危险这会儿早就吓得离马车有八丈远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拐了几个弯,等风宁在陈望言的怀里都快睡着了的时候,才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随即有另外一批的太监代替了这些侍卫,等声音停下来后才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说:“吴王殿下,王妃娘娘请下车。”
风宁记得这个丫鬟,就是自己石榴宴上君山银针平泡的十分好的那个。
“明月?”风宁一边下车一边笑道:“怎么还劳动你亲自出来了?”
明月抿着唇角笑:“王妃娘娘说的是什么话呀,奴婢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宫女,哪里当得起您一声‘劳驾’?这不是折煞奴婢了吗?”
风宁也笑了:“当得起当得起,说起来还是要谢谢你呢,我身边的小玉被你这么一调教,泡茶的手艺可真的是好了不少,我原来还想着亲自道谢,只是一直不得机会。这回可见着了,你偏还这么多的礼节!”
明月想起那句经典的“红裙妓一行”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凑趣道:“王妃娘娘真要谢,就赏奴婢一些银两吧。”
风宁道:“可得。”顺手就在袖子里摸出三张百两的银票,道:“你既然爱,就给你了。”
明月眉开眼笑的接过,心想着要是把这些银两兑开了也能起不少的用处。她虽然是大宫女又是奉茶女官但是一月的月例也不过是二十两,时不常的就要上下打点免得被人告刁状,一月能送回去补贴家用的实在是太少。这三百两可是帮了她的大忙了。
想着一边嘴里称谢,手上麻利的把银票塞进自己的袖子里,还隔着袖子捏了几下像是要确认刚才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收到了银票。
风宁瞧见好笑,又怕明月反映过快来后尴尬,因此问道:“你家娘娘进来可好?我最近忙,也没有进宫来给惠妃母请安。”|
明月道:“王妃娘娘说的是哪里话?娘娘进来身子安好,倒是王妃娘娘您也应该偷空休息一下,只是这进宫就不必了,进来宫里可是乱的厉害!”
陈望言在一边看了很久这时候才插口说话:“既然是宫里乱的厉害,风儿不如去惠妃母宫中坐一下,等着大祭开始在直接去坤宁宫,也免得被人算计了去。”
风宁道:“这样是不是太麻烦惠妃母了?”
明月笑着接口:“王妃娘娘这话就见外了。正是娘娘想着最进宫里不太平,担心王妃在宫里吃亏,要奴婢来接您去云暮宫呢。娘娘可是说了:要是王妃不嫌弃的话只管来云暮宫。”
风宁笑道:“那我就去了,青梧,你在前面也小心一点。”宁那话得愿。
陈望言点头,又看了明月几眼才道:“你是个好的,风儿性子有点急。你帮本王好好地照顾风儿,别让人气着她。本王不会亏待了你。”说着将一块上好的玉佩赏给了明月才又对风宁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风宁点头,目送陈望言往坤宁宫的方向走去,知道背影消失才跟着明月往云暮宫走去。明月边走边说:“王爷对您的可真好。”
风宁眯着眼睛像是很享受这种说法:“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两人道了云暮宫,明月先进去禀报了一声,才带着风宁进入主殿,自己轻轻地退了出去。
风宁这才发现云暮宫今日也是忙得很,宫女、女官来来回回的穿梭个不停,难得的是忙而不乱!
“娘娘这是在忙什么呢?”风宁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惠妃闻声停下了指挥,见风宁对着自己笑的真诚,忍不住也微笑了起来,随口吩咐秋霜负责调度,自己却带着风宁进入了卧室。
风宁心里微微的一暖,她知道像这样直入内室就代表着无比的信任。二话不说就跟着进去了。
“娘娘这么忙,我来了不会打搅您吗?不如就让我坐一会儿就是,您忙您的,当我不存在就得了。“
惠妃一挥手,大气的说:“嗨,我有什么好忙的?不过就是瞎忙活罢了。”
风宁不懂的问:“这是为什么?”
惠妃伸出一根手指往玉华宫一比:“那位,这个月是跌了一个大跟头,摔得是鼻青脸肿的。连操持大祭的资格都被剥夺的差不多了。”
风宁心领神会:“那娘娘刚才就是在忙这个了?这个可是大事,娘娘真不用为了我而耽搁。”
惠妃揉了揉帕子才说:“罢了,也不怕你笑话,现在是四妃协理今年的祭典,我管的不过是引导你们从哪门进哪门出罢了,其余的可是一点也沾不上边儿。”
风宁一时间无言,知道这是陈明旭明显的打压陈青岩的影响,但是一言可定兴废者,只有皇帝,这事儿除非是陈明旭下位,不然谁都没有办法。
惠妃见状觉得自己也实在是有点煞风景,忍不住安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今年这大祭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麻烦来呢。这样也清净!”
风宁想了一下,才劝道:“娘娘想开一点,说句大不敬的话,上次的事情虽然是看着凶险但是结束的却太仓促了一些,老爷子的手段还没有用尽,接下来的搏杀只会是更加的凶险。二哥暂时退出来反而是保全的办法。”
风宁的重点本来说放在“暂时”这两字上面,但是惠妃看中的却是“老爷子手段没有用尽”这一节,吓得身上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仔细一想可不是吗?李道死后万岁爷就仓促的结束了这次清洗,还没有来得及将自己的心腹填满那些空位,几个皇子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清点收获了。这要是不引来另一轮更可怕的打压才是怪事!
青岩的性格在沙场上是一把好手,但是却对这些弯弯绕却不在行,想着想着就更加的感谢风宁了:“好了,我知道了。说起来,还真的是要谢谢你跟吴王殿下开解我那傻儿子傻儿媳了。”
风宁笑道:“娘娘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是盟友不是吗?”说着自己就乐了起来:“更何况嫂子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嫂子跟嫂子肚里的小侄子呢。”
惠妃笑了,对风宁那句因为是盟友才会去开解的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觉得风宁这人诚实的很,就是算计也是算计在面前,不是什么歼诈阴险的小人,因此道:“今日大祭你跟着你嫂子行动就是!”
风宁点头:“知道了,谢娘娘照顾。”自家事自家知道,风宁无比的明白自己不是本土的灵魂,也不像是陈望言一样是在这里长了几十年,规矩礼教已经到了骨子里,要是没有个人参照一定会出洋相的!
只是两人谁也没有发现,似乎有一丝奇怪的甜味在这宫中萦绕不退!
两人正说着呢,就有女官催请说要去行礼了。
风宁跟在惠妃身后往坤宁宫走去,一路上目不斜视。半途不断有宫妃挑衅,都被惠妃马力全开替她挡了过去。风宁也越发的乘惠妃的人情,想着以后一定对这母子三人好一些。
到了坤宁宫后边站在吴氏身后。
宫妃们虽是父执辈,但是却没有一人是“妻”的位份,只能是站在门外,门内站着的是皇子夫妻以及公主驸马。未嫁的公主跟宫妃一起在外头候着。
四妃肃立在放牌位的大桌四角,陈明旭站在桌子正前方,略略的侧过身子,避免自己的屁股直接对着祖宗。
☆、缠着我3
四妃肃立在放牌位的大桌四角,陈明旭站在桌子正前方,略略的侧过身子,避免自己的屁股直接对着祖宗。
太子高高的站在台上,背对着一宗祖宗的牌位画像。风宁偷偷的看了一眼,好家伙,连牌位带画像,足有二十张!
静鞭九响,司礼监掌监太监捧过黄绸锦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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