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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医妃,面瘫王爷请小心-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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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下,已有不少人在小声议论着,很多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奉王长得丑,他的儿子当然长得丑了。
    于是,奉伝琊的丑名很快就被传播出去。
    宴散时,奉伝琊看着玉斯涯和南宫孤玉一起离开,自己则是站在背后未曾移步。
    皇帝身边的公公突然过来,将他叫住,到后面的园子叙话。
    萧云宬无非就是问他的父母,他只回答很好,云游四海的两人,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位置,当然也不能告诉萧云宬什么有用的东西。
    皇帝和他说了好些话,才让他离开。
    帝都城内,到底不是奉家和慕容府真正的地方了,皇帝不可能真的真的希望他们回来。
    对萧云宬和父母之间的恩怨,他并不知,会这样想萧云宬也是必然的。
    做皇帝,哪里能这样的情感。
    从园子里出来,奉伝琊直接出宫。
    刚走没多远,经过一处亭台时,从另一边传来阵阵的嘻笑声,不用猜,也知道是一群女人在戏耍。
    奉伝琊正要视而不见的离开,忽闻一道熟悉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众女的鄙夷的讽刺声传来,跟着慢慢远去。
    直到了很久,才断断续续的传出一阵抚琴的声音,音律完全不通,也不知是在弹什么。
    “公子?”
    见自家公子毫不犹豫的往里边走,正要阻止,人已经跨入门了。
    这里可是皇宫,随随便便往后宫的方向跑,万一遇上皇帝的妃子或者是公主之类的女人,公子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穿过两处月牙门,站在栏边,奉伝琊就看到那边亭台孤伶伶的胖姑娘在对着琴生气。
    “我就不信,弹不来……”
    胖手往琴上一放,拔了两下,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收了回来。
    看到温令初,赵潭和赵怀对视一眼,自觉的离公子三步之远。
    奉伝琊嘴角微微上扬,朝她走过去。
    其间,温令初还不时的拔动着琴弦,结果还是五音不全,跟人的嗓子卡住了似的。
    “啪!”
    “噗!”
    四周突然安静了。
    奉伝琊看着温令初掌下的断琴:“……”
    “唉呀!”温令初也被自己的掌力给吓着了,先是一愣,然后整个人都慌了,“遭了!遭了!这是贤妃的琴,怎么办怎么办……”
    “哈哈哈!”赵潭和赵怀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再看看自家公子那表情,笑得更欢!
    正急得如锅上蚂蚁的温令初突然抬头,就看到整理表情走过来的奉伝琊,迈开肥胖的身躯朝他冲来,“你怎么在这里?!快,救救我!”
    奉伝琊差点被她撞了个正着,身形一侧,手一伸拉住她的冲势。
    视线瞥着断琴,再看看瞬间苦下来的胖脸,奉伝琊放开人,走到桌边拿起断琴一看,“毁了。”
    温令初胖脸一皱,一副要哭出来的作势。
    奉伝琊又补了一句,“也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木琴,断了就断了。”
    “可是……它是从贤妃娘娘那里拿过来的……要是贤妃娘娘知道了,我就惨了。你快想想办法啊,怎么办啊……”胖姑娘急得团团转。

  ☆、【桃花笑春风】④

【桃花笑春风】④
    “贤妃娘娘也不差你这一把木琴,”奉伝琊拿起断琴,又放下,语气轻松让温令初更急。
    “可这是温淼淼从贤妃娘娘那里借来的琴,万一她又泼我一身脏水,我就算是搓出层皮来也洗不清了。”
    温淼淼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对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妹妹,她简直就是一无事处。
    也不怪宫里的娘娘和帝都城的闺秀们都喜欢温淼淼,连那个差点成为她未婚夫的人也喜欢她。
    “有我在呢,不必害怕。”见她如此焦急,奉伝琊不禁出言安慰一句。
    “是了,你是奉小王爷,肯定能给我说几句好话的!”温令初眼珠子一转,马上就找到了依靠。
    “温令初!”
    一道娇喝声徒然传来,吓得温令初赶紧收好断琴,转身看向回来的众女。
    其中就有温淼淼的身影,方才的娇喝正是出于她的口。
    温淼淼大步上前,突然厌恶地轻喝,“哪里来的丑八怪,还有你,与别的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温令初,你怎么总是这样给温家人丢脸面。”
    “丑八怪?”温令初被这一声丑八怪叫得莫名奇妙,再看看众女掩鼻的模样像极了突然闻到臭味般。
    温令初这才顺着她们的视线回身,往奉伝琊脸上一瞧,“呀”的一声上前,“你,你的脸怎么了?”
    奉伝琊:“……”
    现在才看到,是不是反应太迟钝了?
    “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温令初看到奉伝琊的脸,不禁担忧,“长的什么东西?不疼吗?”
    奉伝琊解释道:“不过是吃了一些坏东西,胡乱长出来的。”
    “胡乱长出来?”骗鬼呢。
    “温令初!!”
    这次的娇喝带着浓浓怒火。
    温令初暗道一声糟糕,“淼淼,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拍断了……”
    “不小心?”温淼淼气得浑身颤抖,“你知不知道这是贤妃娘娘借与我的琴,现在你弄断了,就一句不小心就想要揭过去吗?你跟我到娘娘面前自行解释,我不想替你背这个黑锅!”
    “好好好,我去……”温令初赶紧安抚要暴跳的温淼淼,毕竟这是她自己弄断的,怎么也不能让别人承担这个责任不是吗?
    ……
    一行人跟着往贤妃娘娘那边去,温令初蔫了吧叽的耷拉着庞大的身子亦步跟在温淼淼的背后。
    温淼淼不知有多得意,心里暗骂温令初蠢货。
    不巧的是,皇上在奉伝琊离开后,就直接往贤妃这边过来了,他们一行人进了贤妃的园子,就看到陪在旁侧的皇帝。
    众女行礼。
    萧云宬再从一众女儿家中看到鹤立鸡群的奉伝琊,略有些意外。
    贤妃娘娘看了眼皇帝,再将视线投在跪地不起的胖姑娘身上,柔声问:“这是怎么了?”
    温淼淼立即将前后果都诉说了一个遍,还不忘做一个‘好妹妹’替温令初‘求情’。
    奉伝琊听了,不禁瞥了眼温令初的妹妹。
    “娘娘,事情就是如此,我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还请娘娘饶恕她!”温淼淼说完,伏在地上不起。
    贤妃回首看了眼皇帝。
    温令初赶紧认错,“是,是臣女的错,请娘娘责罚。”
    认错的态度极好。
    “不瞒贤妃娘娘,此琴是我不小心弄断的,到不是她的错,”奉伝琊突然上前,作揖。
    贤妃见他,不禁一愣。
    萧云宬岂会看不出来,温令初之前在大内打伤了几个高手,他都虚了一场,这小姑娘的潜力还真是惊人的很,拍断一把木琴那必然也只是无心之失了。
    奉伝琊一开口,旁边受过温令初的气的小姐们就不高兴了。
    有人正要在旁插一句话,突闻皇帝开口,“也不过是把木琴,断了便断了。就当朕赏你玩的,起来吧。”
    温令初受宠若惊,“谢皇上,谢娘娘!”
    众女愕住了,同时看向这个丑八怪,猜测着他的身份。
    贤妃不禁惊了一下,多瞧了几眼此时十分丑陋的奉伝琊,皇上从来不会管这等小事,今日竟然开了金口,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多谢皇上。”
    “也不过分开不过半柱香的时辰,你就折了回来,还弄断了贤妃的琴。”
    被皇帝调侃,奉伝琊从容淡定。
    “让皇上见笑了。”
    “也罢,下去吧,”萧云宬摆摆手。
    奉伝琊也不想留在这里虚与委蛇,颔首便走,温令初赶紧跟上。
    等众人都退了,贤妃不禁好奇柔声问,“他便是奉王府的奉小王爷?”
    萧云宬目光扫了眼睛眨巴的贤妃,眸色深了深,“爱妃不是已经猜着了吗?”
    “皇上……”
    “朕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多陪你了。”
    “可是皇上方才明明答应臣妾要留下来用午膳的。”
    皇帝袖子一摆,离开。
    看着皇帝大步离去的背影,贤妃咬紧了双唇,心有不甘。
    ……
    “谢谢你!”
    走出宫门,温令初不好意思地冲奉伝琊道谢。
    “也不过是小事,瞧把你急的,”奉伝琊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言谢。
    “可是对我来说,那是大事……”
    “丑八怪和胖子凑一起,到是绝配,”经过他们身边的温淼淼鄙夷道了一句,然后仰着高傲的头颅越过去。
    温令初胖脸一沉,“温淼淼,你说什么呢……”
    “不必动怒,”奉伝琊挡了挡她冲动的动作。
    “哼,”温令初实在气,“可是你一点也不丑啊……虽然长了些奇怪的东西……”
    奉伝琊不禁笑了,“所以,你生气是因为她说我丑。”
    “你才不丑呢。”
    奉伝琊不禁发出愉悦的轻笑,笑得连凤眼都弯了弯。
    温令初突然往前面跑去,“你等我一下。”
    奉伝琊见她冲着温淼淼马车的方向跑去,不禁好奇的跟上几步。
    不曾想就看到温淼淼的马车刚刚动起来就连人带车都翻了出去,撞在墙壁上,散架了。
    “啊!”
    温淼淼大嚎的声音徒然传上九啸。
    “小姐,小姐!”丫鬟们惊得脸色煞白。
    在旁看到整个过程的奉伝琊哑然失笑,“有仇必报,果然你的性子!”
    回来的温令初听到这话,胖脸涨红,“我,我会不会太狠了?”
    “她对你不好,不必留情,你做得很对。”
    “其实,我不只做过一回……上次她惹恼我了……我就把她扔进了池塘里。不过,后来被人救起来了,我被父亲打了很久,还关进祠堂了……明明是她先招惹我的。”
    奉伝琊听了,笑得更深。
    “你做得对。”
    “温令初!!”
    温淼淼中气十足的吼叫声震得温令初马上反应过来,拉着奉伝琊就跑,“快走!”
    ……
    从奉伝琊的马车上下来,温令初心情并不太好。
    “刚刚惩罚了别人,怎么心情就不好了?”
    “现在是痛快了,可是父亲那关就难过了,父亲只听她们母女俩的话,对我根本就……不和你说这些,你的脸真的没事吗?”
    将不好的情绪收了起来,温令初开始将注意力放在了奉伝琊的脸上。
    奉伝琊摇了摇头,当着她的面将那些恶心的东西轻轻剥了出来,一边说:“以你的身手,不该让自己的父亲打成那样才是……”
    “我出手就没轻没重,万一打死了我父亲,岂不是成了弑父凶手了?”胖姑娘很苦恼,对着奉伝琊重新恢复的俊脸眨了眨眼,原来是放了些东西在上面了。
    奉伝琊:“……”
    这个理由,他服。
    “而且,我皮厚,多打几下也没关系的,只要父亲消气就好。”
    “怎会有如此的父亲,”奉伝琊峻眉一扬。
    “不关父亲的事,是我不好。”
    “你还替他说话?”奉伝琊觉得她的脾气是不是太好了。
    “我在外边闯祸,父亲总是第一个维护我……我知道父亲打我是因为我太笨了,他说我不该这样处理事情,会容易露馅,被人捉把柄。可是每次我都是无心之失,真的!”
    见识到她拍琴的行为后,奉伝琊很赞同她后面这句话。
    “以后你父亲若是打你,来找我。”
    “可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么能来找你,而且那是我父亲。”
    胖姑娘的话让奉伝琊一愣。
    温令初这话说得很有深意,一面指出这是她的家事,而他是外人,不宜插手。另一面又在暗示他,她可以自己解决。还有一层面的意思,像是在喻指他是她的什么人,能管她的家事?
    像是为了让奉伝琊放心,温令初又道:“其实父亲还是很疼我的,打我的时候只有声音,并不疼,伤的只是皮肉,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这也是我自找的,因为只有这样,父亲他才有机会关心我……”
    奉伝琊良久,说:“我让人将你送回府。”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可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不能来找你玩了。”
    “出事了?”
    温令初摇头,“我要养伤……”
    奉伝琊张了张唇,终是没有说什么,只从怀里拿出一小瓶药放到她的手中,“受伤的话,就擦这些,伤会痊愈得更快些。”
    温令初胖脸一皱,笑了,“谢谢你!”
    看她这样,奉伝琊突然有些不放心,“不若,你且就住在奉王府,回头我去温府同你父亲说个情,以朋友的身份……可够!”
    温令初这回更用力摇头,“我能应付……”那个样子,她不想让他看到。
    “真的不用?”
    “嗯,”温令初捏着药瓶,垂下头颅,“我,我走了。”
    温令初走了,很干脆。
    奉伝琊却站在马车边看着温府的方向,沉思。
    “公子。”
    “她是个好姑娘。”奉伝琊突然道。
    赵怀赶紧赞同的点头,“对,比南宫公子好多了!”
    所以,公子喜欢女人吧,柔软又善良。
    瞧瞧人家南宫公子,硬梆梆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赵潭反应过来,赶紧附和。
    现在他们宁愿公子喜欢胖姑娘也不愿他喜欢男人啊。
    奉伝琊扫了两人一眼,意味深长,“孤玉也挺好,只是为了家仇,她……”到此,奉伝琊轻叹,没再说什么。
    因为知道自己和南宫孤玉没有可能性,奉伝琊选择在可能喜欢上她的岔路口刹住了脚步,远离她。
    “南宫公子对公子只有朋友情谊,并未有别的情感。”
    “我知道,”奉伝琊弹了弹衣间的沙尘,转身回马上。
    赵潭和赵怀不理解了,既然知道,公子他为何还要如此的看不开?
    奉伝琊并不是看不开,而是看得太开了,才会如此的理智处理这种事情。
    他担忧的是父母那边,一个玉斯涯,一个南宫孤玉……他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能不能全面站在父母这边对南宫孤玉下杀手。
    这个难题,他是不愿面对的,却不得不面对。
    ……
    温令初果然在养伤,一连一个多月都没有出门,奉伝琊派赵怀和赵潭轮流着去探过了,令是皮肉伤。
    温大人似乎害怕温令初会被某个人追究,特意勒令温令初在家里‘好好养伤’,给外界造成一个她重伤的假象。
    奉伝琊如此才放心的不去打扰温府。
    温令初说得对,他只是一个外人,根本就没有余地插手这件事。
    温家的家事不能插手,那总是有可以插手的吧。
    “公子,这是您要的东西,”赵怀将最新的情报交到了奉伝琊的手里。
    奉伝琊拿过某人的资料,翻看几页,“就是这么个人?”
    “是,祁家少爷是帝都城贵圈里的佼佼者,与那些上流公子哥们混迹在一块儿,小有名气。”
    “也不过是一个刑部尚书的公子罢了,也值得温令初如此喜欢?本公子瞧着他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做为男人,比一个女人弱,像话吗?”
    奉伝琊指他被温令初揍得重伤的事。
    赵怀抹汗,“公子,不是人人都是您。”
    “也是。”
    奉伝琊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赵怀:“……”
    “帝都城中好男儿遍地是,怎么她就偏偏瞧上这人。”
    “这得问温小姐。”
    人家胖小姐心里想些什么,谁知道呢。
    “既然他能下地行走,且去会会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奉伝琊一副我闲得无事去找茬的模样叫赵怀不耻。
    明明心里对温小姐挺在乎的,天天让他们上门盯着,不是送这药就是送那药,回府了还问他们温小姐有没有吃好饭,有没有很疼,有没有很难过等等。
    几次他们都想直接招呼公子自个去看了,但没胆。
    阮家宴席上,祁骁着华服与众公子哥们有说有笑,奉伝琊站在其中,完全是个陪衬。
    相府办宴,来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听说这是阮老八十高寿的寿宴,相爷已经从简了,但来的人仍旧多如牛毛,连皇上都送了大礼过来贺寿。
    足见阮老在皇帝对阮老的重视。
    今天的奉伝琊易了容,夹在人群毫无特色,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脸面。
    他今日过来,主要还是要看看温令初看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样,只是结果差强人意,这种男人压根儿就配不上温令初。
    其中给阮老拜寿的人一波跟着一波,慕容府最近十几年来很少在帝都城中各世家中显身了,今日是阮老的大寿,也仅是曾经的慕容大将军带礼过来祝贺一声。
    之后,慕容府这里就没有再多的关注。
    奉伝琊站在旁边将这些世家豪门都瞧得清清楚楚,到了他上前拜寿,手里只拿了一些好药赠予老人家。
    在老人家笑眯眯的神情下将一瓶练好的良药呈上时,阮家下人突然捧着两个大盒子就进来了。
    “阁老,这是那两位送来的贺礼!”
    跟在阮阁老身边的老人不禁有些激动,脸上的笑容也真了不少。
    阮阁老一听,双目立即亮了起来,亲自起身过来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见礼后哈哈一笑,“好个小丫头,难为还记得老夫爱这个!”
    奉伝琊不禁好奇的往左走一步,探目过去,看到锦盒上熟悉的雕刻纹路,嘴角一抽。
    这不是他那对父母的东西吗?
    所以说,他们与这位阮阁老有些源渊了,看看父母奉上的两大盒子,再看看自己这小气的瓶子,他们打脸也真是打得够响的。
    默默地收了药瓶,默默地退了出去。
    赵潭和赵怀见状,赶紧跟着出阮府。
    “公子,怎么了?”
    “他们就在帝都城,”奉伝琊相信现在已经有人先一步找到他们了。
    “公子是说王爷和王妃!”
    “是。”
    奉伝琊不禁加快了步伐。
    温令初已经憋在家里一个多月了,好不容易可以从府里出来了,正赶往阮府的寿宴去,哪曾想半路就瞥见匆匆远去的奉伝琊。
    她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却一眼能认出那个人就是他。
    温令初往相府赶了好一段路,已经到了相府门前了又突然不进去,折身去追奉伝琊的方向。
    ……
    南宫孤玉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们的消息,第一时间必然全力赶往那个方向去。
    出了帝都城,顺着那条河道一直往前去,在一处河岸口看到靠在船中晒太阳的女子,在她的前面有一名面具男人正往船内走去,似乎是要进去拿东西。
    几乎没有多想的,南宫孤玉纵身就朝那个女子袭击过去,她动作快如闪电。
    但船中的女子比她更快。
    “哧哧!”
    两枚银针在女子跃起之际掷出,从南宫孤玉面颊前飞过。
    等南宫孤玉立在岸边对上船中负手而立的绝色女子时,心中的震惊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想像。
    “你是谁。”
    女人看着她,淡声问。
    对突然来袭击自己的人,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吃惊,眼神相当的平静。
    南宫孤玉咬了咬牙,没有犹豫的再次朝女人攻去。
    拼尽全力。
    里边的男人听到声音,从船中掠出,看到眼前场面,毫不犹豫的抬手就给南宫孤玉击来,“轰”的一声响,连水花都炸了起来。
    南宫孤玉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落。
    左面突然飞出一条身影,将南宫孤玉无法控制的身形挡住,稳住她站好。
    “孤玉。”
    南宫孤玉不敢与对方正视,抬手也朝他击去。
    奉伝琊只得伸手挡开,匆匆对自己的父母道:“交给我。”
    说罢,奉伝琊就架着南宫孤玉对招边引着她纵身离开。
    船前的女子突然转身对身边的面具男人道:“宝儿的朋友?”
    “哼,胳膊往外拐。”
    “噗哧,”慕容楚失笑,“宝儿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过,这个女孩子长得挺漂亮,不会宝儿喜欢的人吧?以前我们树敌太多,指不定就是我们仇家的女儿。这么一来,宝儿岂不是要受苦?”
    “他该受。”
    “宝儿前面的路太顺,我担心。”
    “他已经长大了,没必要担忧。”
    “穆君彥要我们在这里等着,已经好几天了,人却不知跑哪里去了。”慕容楚岔开话题。
    一提穆君彥,奉天脩就变脸。
    已经是老皇帝了,还玩出走这套,幼稚!
    “何须在这里等着,他的事为何要将我们搅和进去。”奉天脩对穆君彥相当的不满,同时对傅隽鄙视,自己的人都看不好,让他来***扰自己的妻子,当真无用。
    “穆君彥和翊国的事,我们不掺与,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提前让我们知道他和萧云宬合作。好让我们知根知底的,你恼什么。”
    “我不喜欢。”
    慕容楚安抚:“左右不过数日,有姓傅的在,不会让他呆太久。”
    奉天脩不说话。
    “宝儿这里,我很担心,暂且在帝都城停留一段时间看看吧。如果无碍,我们再离开,夫君……你说好不好!”
    柔软的身子贴上来,男人只觉得周身一酥,身体里某种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
    媳妇的话,他永远没法反驳。
    ……
    奉伝琊一掌击开南宫孤玉,两人顺利的分开。
    “南宫孤玉。”
    奉伝琊的脸很沉,眼神阴鸷,连名带姓的叫她。
    这还是第一次见奉伝琊发怒,南宫孤玉转开视线不去看他,“我说过,我无法做到。”
    “我也说过,我无法做到无视这些。南宫孤玉,你想要与我为敌吗?”
    “他杀了我一家人……难道我不该杀他吗?如果你的家人死在别人手上,你能做到无视吗?能释怀吗?”南宫孤玉红着眼睛上前,对上他阴沉的目光,“你不能,所以也不要要求别人做到。”
    奉伝琊紧紧盯着她,突然失笑,“所以你就要将自己的命送出去吗?”
    “我没有要送命。”
    “你敢对上他们,就是在送命。是,玉斯涯可以帮你,但是他背后有整个玉家,整个邗国。他如果摸清楚了我们的执力,就知道不该动这个手。那你呢?什么也不知道就莽撞冲动,不是送死是什么。”
    南宫孤玉抿紧了唇,低头不说话了。
    但从她握紧手中剑柄的力量来看,她根本就不可能放弃。
    “孤玉,我不想与你为敌。”
    “我知道,”南宫孤玉抬起眼,“你是奉小王爷,背后有他们的力量,我南宫孤玉永远不可能杀得了他们。”
    “孤玉……就不能放手吗?我不知道当年父亲是如何杀了你的家人,或许其中有什么原因也不一定。我可以替你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用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你。”
    听到南宫孤玉残忍的话,奉伝琊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南宫孤玉转开身,奉伝琊下意识的上前要拦她,徒然,她一剑朝他刺过来。
    奉伝琊有一瞬间的犹豫,没有避开。
    “哧!”
    剑尖划过皮肉的痛从表面传入,奉伝琊眼前一闪,有一道身影如光影般冲开了南宫孤玉的剑,但仍旧伤了他的皮肉。
    “砰!”
    两道身影瞬间缠到了一起。
    奉伝琊一愣,顾不得太多,赶紧上前要介入挡开那个人。
    “砰砰!”
    南宫孤玉被这股煞冷的气息冲得连连后退,眼看着就要朝后面的坡冲出去,一只手温柔的扶过她的腰身,带着她回到安全的位置。
    见南宫孤玉安全,奉伝琊松了一口气,然后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气呼呼的温令初,“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不还手?”温令初突然暴跳了起来,指着他大声道。
    见她这么生气,奉伝琊不禁笑了,“只是想要还她一些东西而已。”
    “你怎么这么傻。”
    奉伝琊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傻。
    “你……”南宫孤玉也没有想到奉伝琊没有还手,她差点就杀了他,现在还惊魂未定。
    距离太近,她想要收势已经来不及,幸好这个人突然冲出来挡开了。
    “奉伝琊,这不关你的事……”南宫孤玉捏着剑柄,咬牙。
    “他们是我的父母,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奉伝琊低首看了眼自己的受伤的地方,轻笑。
    “杀人的是他……不是你。”
    “你既然知道,为何执意。”
    “我……”南宫孤玉无法反驳他的话。
    “他说得对。”
    玉斯涯说。
    南宫孤玉突然瞪了瞪眼,“玉大哥,连你也。”
    “你一个人背负这些东西,太重了,”玉斯涯并不是替奉伝琊说话,而是他自己非常清楚这些东西压在肩上,那是如何让人喘不过气来的。
    “我……我出生,就是为了复仇……我一生只为这些而活……现在你们却让我放下,又谈何容易。”南宫孤玉喃喃自语间,踉跄着转身离开。
    玉斯涯仅是一愣,就追了上去。
    “公子!”
    赵潭赵怀上前要查看他的伤势,温令初却先一步扒开了他的破衣,看了眼胸膛前的伤口,轻吁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些皮肉伤。”
    奉伝琊拿开她的手,说:“那还是多得了你出现得及时。”
    “你怎么那么傻,就让他刺了。”温令初非常不解。
    “如果让她刺一剑能消停这些想法的话,也值得了。”
    温令初看了他许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地道:“他……他就是你说的喜欢的人?”
    温令初垂首,不敢看他的眼睛。
    奉伝琊知道她聪明,没想她会这么聪明,不过她说错了,只是有点喜欢而已……并非真的喜欢到不能失去的地步。
    有时候,他真的有点看不清楚,有些时候却非常的清楚。
    他有些迷茫。
    “或许吧。”
    “或许?”温令初一愣。
    “一个多月不见,瞧着你好似瘦了一些呢,”奉伝琊突然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发现胖姑娘已经没有两个月前那么胖了,轮廓已经见了许。
    温令初暗喜,嘴角上扬,“真的吗?”
    “嗯,再服用下去,好好调理自己的身体,将来必是个美人胚子!”
    听到美人胚子,温令初不禁红了脸,小声地说:“再美也美不过你的。”
    奉伝琊无言一笑,美这个词被温令初套在他身上套牢了。
    赵潭和赵杯对视,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舒服,虽然姑娘胖了些,但和自家公子很合得来嘛!
    “虽然是皮肉伤,你长得这么美,不能留下伤疤了,我……给你上药。”
    “又不是姑娘家要这么美作甚?再说,这伤不在脸上,穿上衣裳就瞧不见了……”
    “脱了就能看到了,那多不好啊……还是要好好上药。”温令初坚持。
    “咳,这点小伤我自己来就好。”
    “那怎么行,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总得有所回报,你是不是嫌弃我笨?”
    奉伝琊摇头,“没有的事。”
    “那我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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