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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医妃,面瘫王爷请小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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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这么想救他的妹妹,朕给就是,不过是一点心头血罢了。朕给了,此后,他也不欠你什么了,”后一句话是对楼安若说的。
听到穆君彥的话,楼安若不禁一喜,没想到穆君彥这么容易就相信了。
穆君彥哪里相信二师祖的话,傅隽的字迹,他怎么会不清楚,这封信根本就是有人临摹的。
他只是想要替傅隽做点什么而已,也不过是一点心头血罢了。
“那就对不起皇上了。”二师祖突然上前点住了穆君彥的穴道。
穆君彥一个闪神,就着了对方的道。
左右的人立即被傅家的人架住,穆君彥拧眉。
殷未名被他派出去了,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人救,只能自救了。
该死的药王谷,狡猾得很。
“二师祖,让我替哥哥取皇上的心头血吧。”
楼安若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穆君彥的面前,接过二师祖手里的匕首,回身对穆君彥勾唇一笑。
穆君彥黑眸一眯,在楼安若一点一点的拿着匕首靠近自己的心脏位置时,穆君彥目光渐寒。
嘴角微翘,猛地举起匕首,用力往穆君彦的心脏扎去。
“只要朕能取自己的东西,你又算什么?”
一只手突然握了过来,穆君彥一把将楼安若手里的匕首夺过来,在楼安若和二师祖的错愕下,拉下自己的衣服,在心脏的位置倏地划下一刀,血水涔涔的往外冒。
二师祖愣过后,拿过瓷器拿到了他的血。
穆君彥咽住喉头那口腥甜,冷冷地注视着得意的楼安若。
对上穆君彥的眼神,楼安若突然道:“皇上还不知道吧,现在太后娘娘只怕已经……”
穆君彥倏地睁了睁眼,意识到了什么。
楼安若慢慢地加大笑容,轻声说:“是哥哥安排的人。太后到底是一介女流,就算再厉害的手段,也难敌杀手手中的利剑吧。”
“噗!”
穆君彥突然忍不住一口血喷了了出来,原本他冲穴时已经伤了筋脉,当听到太后危难时,攻心的焦虑冲过来,将他击溃了。
腥红的血液,冷冷喷洒在地板上,渐渐有了刺目的幽暗。
“朕不会放过你们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穆君彥突然朝楼安若拍了过来,二师祖手快,挡住了。
穆君彥阴煞煞地扫了惊到的楼安若,朝后宫狂奔而去。
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太后的宫殿早已被血染成红色。
来救人的宫中侍卫根本就来不及,看到狂冲进来的人,众人骇得后退。
太后,包括她身边的几个宫女都被刺死。
冰冷的尸体正嘲笑着他。
“噗!”
一口血从喉咙冲出,那个总是嘻笑的男子,喷出一口血,半跪在年轻的太后面前,掉下了眼泪。
“皇上……”
禁卫军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事情已经发生了。
因为对方是傅家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会是进来杀害太后娘娘的。
傅王和皇上的关系太好了,让他们放松了所有的警惕心。
没想到……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母后……醒过来,母后,求你醒过来……”
穆君彥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太后还有点余温的尸体。
连最后一眼,也没让他看到。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放松警惕,更不该将身边的人都撤了出去做事,在这个宫里,能够信任的也只有自己而已,他早就该明白的。
为什么还要犯这种错误?
“放心吧母后,那些该死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竟然敢动你……竟然敢……”
看着皇帝已经开始抱着尸体语无论次起来,大家都害怕极了,这样的皇帝很陌生,也很恕
大夫人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安排,家主明明说只是请太后走一走来压制皇帝的,怎么会杀人?
穆君彥从太后宫中出来,目光落在愣愕的大夫人脸上,声音冷淡,“大夫人满意了。”
“臣妇……”
“傅家……好个傅家。”
穆君彥咧牙一笑,露出血渣来,心口位置,衣袍边上,全是血迹斑斑,模样好似发像一只准备吸人血的吸血鬼。
大夫人被他的笑容给笑得浑身一颤。
……
傅家。
楼安若刚刚回到府,正是得意的时候,策马而出的穆君彥在傅家大门处停下,身后跟行的数名禁卫军。
纵马而下,从马鞍处抽了长剑,穆君彥直接往傅家大门走,守门的人伸手拦人,手腕一翻,血水飞溅,人应声而倒。
紧随的禁卫军被穆君彥的举动骇了一跳。
刚刚进门楼安若他们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人往这边来。
大夫人和楼安若脸色都变了。
穆君彥冰冷的目光锁定了娇弱的楼安若,身形一掠,在旁人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手一伸,扯住她的头发,满脸冷漠的往里拖行。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
“安若!”大夫人反应过来,急追上去,却被上来的禁卫军挡住。
傅家的人听到动静,从后大院涌过来,两方人马同时对上,停住。
傅家家主傅箖看到被提在穆君彥手里的楼安若,眉头皱紧,“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穆君彥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冷峻的脸突然扬起大大的笑脸,“哟,傅家家主好大的气派,带着武器出来迎接朕,朕倍感荣幸啊!”
傅箖眉头更皱,“皇上,这里是傅家,请您放了臣的侄女。”
“侄女?”穆君彥笑容咧得更大。
“三叔,救我,救救我……他疯了……”
楼安若捂着被扯得发麻的头皮,大声嘲傅箖呼救。
穆君彥手里的利剑轻轻一挑,一手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苍白的小脸,剑尖划过,白娕的小脸上立即出现触目惊心的血痕。
“啊~”
楼安若大声一叫,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脸。
“朕给你血,是看在傅大爷的脸面上,给你一分颜色,就想开起了染缸,当自己是谁呢。”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朕,朕还不放过他呢。”
穆君彥笑脸加大,眼中却闪过冰冷的嗜血光芒。
“砰!”
穆君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将楼安若踹了出去,打在旁边的石栏上。
“谁动了朕的母后,一个不留。”
嗜血冷芒闪过,手中长剑倏地朝傅家家主刺出去。
禁卫军没有半点犹豫,跟着他的动作纷纷冲进去,两方人马当场就打了起来,血水飞溅,瞬间染红了这座大院。
傅家那些手缚鸡之力的人,不敢靠近。
大夫人彻底的傻眼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杀,杀,杀!
穆君彥将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伤痛,都压在手中这柄剑里。
温热的血水洒在他的身上时,他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是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
这些人不该活着,一点也不该……
穆君彥杀起人来,也是极为恐怖,傅家家主也被他伤了几处,周围的人觉得自己面对的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脑的疯子。
一道磅礴的力量突然扼住他所有的动作,生生将他扭住,低沉心惊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被定格动作的穆君彥有些恍惚,机械一般回身,对上傅隽惊心又害怕的目光,咧开血嘴,“傅大爷。”
傅隽被他的笑容笑得心口震疼,突然,一把将他紧紧揽住,“别这样,别这样,穆君彥你别这样。”
“你放开我,我要替美人妈报仇,都是我害死了她,都是因为我……”
“穆君彥,太后没死……所以你也不用报仇了。别再笑了,我是说真的……太后没死,宫里那位,是我找人替换了。”在他大大的笑容下,傅隽焦急着解释。
穆君彥笑容瞬间龟裂,砰地一下,碎了。
☆、【皇对王】8(不喜勿进)
【皇对王】8(不喜勿进)
“你大爷,为什么不早点说……”
傅隽接过他倒过来的脑袋,眼里全是无奈和心疼。
“我早与你说过。”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没有印象。
傅隽黑眸一眯,压着低醇的声音,带着些暧昧说:“在与你翻云覆雨之时。”
穆君彥:“……”
在床上的时候说这种正事,他记得那才有鬼。
“这是什么,”傅隽突然拿手碰上穆君彥的心口,眼睛眯成一线,从里散发出危险的冷芒。
穆君彥抿了抿唇,没说话。
“是你们做的。”
傅隽将穆君彥放开,冷目扫过眼前的人,神色凛冽。
傅箖被连刺了几剑,也有了不少的重伤,可是傅隽视而不见,反而质问起他们,不禁皱眉头。
“哥哥……”被丢弃到一边的楼安若捂着脸爬了起来,带着楚楚可怜的腔调唤了一声,那边的大夫人见状,忙令人将她扶起来。
傅隽冰冷的眼神倏地扫过来,死死的锁住了楼安若脆弱的模样。
穆君彥眼前一片眩晕感袭来,见楼安若惨淡的模样,有点担忧地转身看着傅隽,正想要向他解释,突见他朝楼安若走去。
楼安若双眼立即盛满了委屈的泪水,“哥哥,他要杀了我……”
“啪。”
冷不伶仃的一巴掌甩了过来,声响之大,足以让旁边的人听了都颤了颤。
楼安若苍白的脸更加的白,一边的伤口也被甩得加裂了。
众人一愣。
穆君彥也跟着愣住,傅隽刚刚打自己的妹妹?
“如此心性,不配做本王的妹妹,不要试图拿本王的愧疚心来束缚本王。”霍地,他转身过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二师祖,“本王说过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二师祖皱眉。
“她是你妹妹,再大的错也不能这样加剧她的伤势……更何况,太后娘娘也未曾有毫发之伤,你这样对自己的妹妹,是叫为娘寒心吗?”
大夫人马上反应过来,护在楼安若的面前。
到底是疼爱孩子的母亲,纵然孩子有错也不能要了孩子的命,更何况,这件错事,她自己也掺和了一份。
“这件事其中也有我一手,你干脆连我一起打死算了。”
“母亲。”
傅隽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
“二师祖,安若的伤还需要得劳烦您,”大夫人不再理会儿子,扶着女儿和二师祖走了。
傅隽大手一挥,示意身边人处理现场,自己则是带着重伤的穆君彥快速的回宫。
当太医给穆君彥包扎伤口时,傅隽的脸越来越阴沉。
本来割一口子也没有什么,只是穆君彥后来被刺激,再加上动用了内力震开穴位,伤上加伤,已经有了一些恶化的趋势。
知道是因他的原因,傅隽觉得比扎在自己身上还要疼。
“你总归是欠了你妹妹的,我替你还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傅隽眼神一暗。
“自作主张?”穆君彥冷哼,“你以前还不是同意了?你和那位二师祖说过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傅隽眼神一暗,“我只说考虑……这层考虑也是以前有过一回……”
“考虑两字可以给人很大的想像空间,”穆君彥气得不行,只是他气的是自己,为什么给这样的一个女人弄这种疼痛。
“可是疼得厉害?”
傅隽压住他要起身的动作,见他脸色白得不像话,唇色已失,心里疼得不行。
“扎你一刀试试……”
“这些药,可以让你缓解一下疼痛,”傅隽身边向来不缺这样的良药,就连慕容楚也要从他的手里拿药,可见得他府里到底还有多少的好药。
敷过这个药后,穆君彥真的感觉自己好了许多。
只是困意渐渐涌上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就连中间太后被送回宫中,过来看他都没有醒过来。
傅隽见他熟睡,带着一身冷煞气息回到了傅家。
……
大夫人还在客厅里等着他,楼安若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只是脸上的伤有可能很难褪掉。
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脸蛋,现在被穆君彥毁了,大夫人心里边有点怨恨穆君彥。
她自己也清楚,如果不是楼安若的胡来,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母亲都是自私的,对自己的孩子总会偏爱,纵然楼安若有错,她仍旧要护着自己的孩子。
傅隽处理了傅家家主那边的事才过来,彼时已入夜,大夫人坐的厅里已经点燃了灯火。
通明的灯火下,傅隽修长的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前,他进门就能看到坐在桌边的大夫人。
“母亲。”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母亲,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大夫人手猛地拍桌,神色凛然,“你说,你和皇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是。”
他干脆的承认,让大夫人一口喘不上来,气得连拍几下桌子。
“你这个不孝子。你一直不肯成亲,就是为了这个人,是不是。”
“是。”
“你还有脸说是,你知不知道你们都是男人,这是不对的,你是要雪圣国的人戳坏你们的脊梁骨是不是。马上和沈家小姐成亲,马上。”大夫人脸色青白交加,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的事实。
“母亲,你可以叫孩儿做任何事,唯独这件事不能。”傅隽闭了闭眼,说。
“什么不能,叫你娶就娶,哪里有能不能的,”大夫人气得从椅子起身,拿起旁边的鸡毛掸朝他身上扫来,“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什么男人,打死你……”
大夫人气得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抽打一动不动的人。
“就算孩儿依了您的意思娶了一个女人回家,这辈子也不会开心。”
“不开心也好过让你毁了自己,你明知道他是皇帝,是男人,还和他搅和在一起……”
“孩儿也不想的,可惜……孩儿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克制不住?那你是打算要将他一个皇帝给毁了吗?你想要雪圣国的臣民都来唾弃他吗?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离他远远的,娶个女人过日子……母亲求你了……”
大夫人一边说,一边哭。
她想劝儿子回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劝。
大夫人的话,震得傅隽神魂一颤。
穆君彥就是他的弱点,大夫人的话一直都是傅隽最在意的,最担忧的。
他害怕穆君彥受到那样的对待……
“我不会让别人那样对他的……”
“不让?你是神仙吗?能堵住悠悠众口吗?听母亲的,娶了沈家小姐,你还可以是个好臣子……他也能继续做自己的好皇帝,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够在一起,这是有违常伦的……”
大夫人很害怕儿子一直不肯回头,继续道:“他是皇帝,后宫不能一日无后……将来还要娶更多的妃子,到那个时候,你能承受得住这些吗?”
大夫人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真的让穆君彥娶这么多妃子,他会受不了的。
但是大夫人错了。
“只要能堵住别人的嘴,我可以让他娶更多的女人……但我不会允许他碰任何人……”
“你……”大夫人不可置信地盯着傅隽,这还是她的儿子吗?
“不孝子……滚出去。”
大夫人火气涌上来,将手里的鸡毛掸丢出去,喝骂他离开。
傅隽深深看了大夫人一眼,说:“此生,孩儿除了他,谁也不要。母亲最好做好这个觉悟。”
大夫人闭上眼,不想再多说。
看着儿子毅然离开的背影,大夫人跌坐在椅子里,泣不成声。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她的儿子不该是这个样子。
大夫人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累,因为她无法将自己的儿子拉回来,无法阻止自己的儿子做那种自我毁灭的事。
两个男人在一起注定是受人唾弃的,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帝王。
大夫人六神无主,呆呆坐在厅中,满脑子里想着怎么阻止自己的儿子不再犯错。
傅隽带着满身的疲惫往宫门去,深夜凉凉,他站在宫墙边,凝视着他的寝宫方向,立在原地久久不动。
穆君彥睡着睡着觉得浑身都难受,好似有千千万万只虫子在啃自己的骨头,阵阵的抽痛。
“呼!”
穆君彥被痛得从黑暗里坐了起来,连忙运行功力压制,发现根本就没有用。
难道是药物的副作用?
阵阵的抽痛过后,又慢慢的停歇了,穆君彥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所以,并没有将这次的发作放在心上。
从床上滑下来,捂了捂心口的位置。
赤着脚板,往外边走。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黑影,拍了拍胸口,发出不满的声音:“搞什么,你想吓人啊。”
“怎么又没穿好鞋再出来?”傅隽弯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里走,一边叨念:“万一又着凉了,加剧伤势,便有得你自己受的……”
“知道了,别念了,你怎么比唐僧还要烦人。”
“唐僧是谁?”危险的气息冲来。
穆君彥笑道:“死人。”
傅隽低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温柔的将他放到龙榻上,自己也跟着翻身上了榻,用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他微凉的身体。
“叫我的名。”
“傅隽。”
“娘子……”暧味低醇的嗓音掠过耳膜!
穆君彥:“……”
“再唤声来听听……”
穆君彥咬牙切齿,“你占老子的便宜。”
“叫还是不叫?”傅隽幽蓝色眸子微眯,被子里的大手不禁在他的身上作乱,威胁着他。
“我是伤患……行行行……我叫……老婆!”
“老婆?”这是什么称呼?
“你应该叫我老公,快叫!”穆君彥起了捉弄的心理。
傅隽哼笑,像是在讽刺他的智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公和母,还是分得很清楚。”
穆君彥:“……”
卧槽,该死的傅大爷智商牛掰了!
“老婆!嗯,很新鲜的称呼!你知道该怎么叫我了……”手再往里伸,继续威胁。
穆君彥:“……”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痛!
“叫!”
穆君彥:“……”
“不叫?很好……”
“老……公……”穆君彥叫完,抱紧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装死!
傅隽抚上他的黑发,从胸膛里发出阵阵的颤笑,对他害羞的模样,感到很愉悦!
这一刻,彼此相拥,彼此拥有……没有烦忧,没有人唾弃他们,不用担心别人对他们的攻击,满心的只有对方,如果时间就此停止,该多好!
低首亲吻他的额头,傅隽轻声说:“我心悦你!”
埋在他怀里的人勾勾唇,闷着声回应:“我亦悦你!”
勾起怀里人的脑袋,四目在黑暗中相对,幽亮情深,重重的落下一吻。
此一刻,他们彼此只有对方……时间仿若被静止了!
☆、和你一起走到老1
和你一起走到老1
宝儿最近很苦恼,因为自己的名字娘亲和爹爹都做了甩手掌柜,让他一个人绞尽脑汁的想名儿的事,天天除了和叔叔们练习武功,学习医术外,得了空余时间就蹲在沙地里画圈圈。
想名儿!
爹爹和娘亲又不在军营里了,宝儿觉得自己更可怜,所以,他更加的努力长大,将来可以跟爹爹和娘亲一样出去自己玩。
“小王爷,您又在这里画圈圈呢,该用午膳了。”李东云找了宝儿好一会儿,果然又看到躲在这里画圈。
“我是在思考人生,你们这些人是不会懂的,你们说爹爹和娘亲为什么总是离开又不带我一块儿?”
李东云憋着笑意,假装很正经,“因为王爷和王妃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这话是王妃自己说的。”
宝儿白了他一眼,“不要欺负我小,我都知道,宝儿很碍眼。”
李东云失笑,“王妃游走各地,希望能够治到更多的病人,游走的目的不定,王妃是怕小王爷吃苦。”
“哼,才不是呢,根本就是爹爹无赖,总是将宝儿丢开。等过几年,我也丢下他们一个人去玩。”
李东云连忙说是,“现在该去用膳了。”
“李叔,你说为什么爹爹和娘亲非要我自己想名儿?真的很难啊,万一取得不好,不就是被人笑话了吗?”
“王爷和王妃这是在考验小王爷。”
“是这样吗?李叔,你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来耍,其实我都懂的,唉,人生啊。”负着手,摇头晃脑,叹着气走了。
李东云:“……”嘴角抽动。
……
五岁的宝儿一身暗蓝色劲衣束身,也许是因为父母的基因太过强大,五岁孩子的海拔比一般同龄孩子还要高大许多。
俊美的五官已经渐渐长出了一些,依稀可以看到将来这个孩子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嗖!”
孩子拿着弓,射出。
击中靶子红心,旁边围戏的人并不少,却没有掌声。
连续发出数箭,孩子才满意地放下弓箭,拿起剑窜上小擂台舞起了剑,紧接着有一人抽剑上来,真真正正的将他打压得频频后退。
大人对小孩,完全没有留情的出手。
看上去残酷,但这样的残酷是必须的,因为西北大营不会出孬种,不会对敌人留情。所以在训练的方面,他们从不会手下留情,即使这个人是孩子,是个小王爷。
砰!
宝儿被一脚踹了出去,从擂台上飞出沙地,落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落地的声音很大,但很快,孩子又从沙地上爬了起来,捡回自己的剑重新再战。
如此失败了数次,累得他气喘才放下剑术练习。
紧接着就是车轮战,孩子每天所要面对的就是这些人的围困,阵法摆布,逼得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应付。
每天除了这些累死人的训练外,到了下午时分,宝儿又开始打坐练习内功心法。
一个多时辰后,又修习医术……到晚上又要去训练场地学习兵法,听军师们的讲解。
空时想相自己的小名儿。
宝儿这一两年来,都是这样子的生活,每一天都没有停歇过。
因为就连晚上,都会有人来偷袭他。
随着他的年纪的增长,这些训练也会跟着变化,增大。
“哧!”
夜里的西北大营很安静,一丁点的声响都会在耳膜里扩大,仅是一声轻响,榻上的孩子就猛地睁开了双目,在黑暗里闪烁明亮,哪里有半点的睡意。
正是他要翻身下榻时,一柄冰凉的匕首已经架住了他的脖子。
“小王爷,你已经死了。”
“哼。”
宝儿酷酷地一哼,继续倒床睡。
卫绎无奈地收起了匕首,觉得小王爷的进步太过神速了,从刚开始毫无知觉到现在的成果。
他才五岁啊,这个孩子的潜能不可限量。
虽说这些训练有很多都是王爷和王妃安排的,可是也是小王爷自个愿意学习的。
王爷和王妃做得不错,并没有娇养小王爷。
以前总爱哭的小王爷,如今渐渐有了王爷的影子了,不过这性子到和王妃的颇为相似。
足够冷静和耐心。
……
位于东南方向的袁明山,高山耸立,仙气袅袅,偶有一两座山峰过于险峻,极少人登及。
只有猎户或是采药人才偶尔大着胆子冒进,是以,枝叶茂盛,可将人淹没其中寻不得半点踪迹。
在这样的险峻山峰旁,也有不少好走的山路。
彼时,山风凉爽,山涧有不少人往这边的山坡登上来。
从这个高坡往前面的山坳凝视去,可隐隐窥见不少袅袅炊烟,可见的几户人家在边上独立,再往前面去,就被一座山挡住,绕过高山就是热闹城镇。
只是大部分都挡住了,又隔得远,看不得真切。
简单的竹篮,素手中只有一把小铲子,细腰间挂着一条圈好的绳子,衣袍紧束,行动方便。自有一种干脆利落的大方美,一般人看到这张脸,都会忍不住发出感叹。
常与草药接触,自身修性极好,对事都抱着开怀纳接的豁朗。
将这个绝丽女子的气质改变得极美好,只是跟在她身后的那位面具男子,气息就没有这么宁静了,拎着竹篮,亦步跟着女子。
眼神却阴恻恻的盯着前面带路的善于狩猎的小哥,二十左右年纪,但长得很俊逸,是袁明镇里出名的猎户哥哥,女人们都爱看他这张脸,视他为梦中情人。
因为脸长得好,又有实力,袁明镇的媒婆都踏破了他们家的门槛了。
家境在袁明镇上算是极好的,只是人品却不怎么样,竟敢勾引他的王妃!
他和慕容楚刚刚到袁明镇还没有两天,不过是缺了几味药要救镇长,哦,对了,这位姓袁的小子就是镇长的儿子。
他们路过,正好碰上镇长家求医,慕容楚一时心善就留了下来。
哪里知道这小子竟敢缠着他的王妃,左右献殷勤,哪怕他已经说自己是慕容楚的丈夫,这小子还如此的不识相。
要不是楚楚冷眼警告,他早就劈死这小猎户了。
袁姓小哥很热情的引领慕容楚,一边讲解这附的山峰情况,无非就是说野兽多,再往前一座高峰,就是毒物居住之地,万万不能过去之类的。
臭显摆!
奉天脩心里边不禁嘀咕了一句。
“你果然识得多,不愧是这袁明镇最厉害的猎手。”一听这个叫袁少辛的男子行过的山头不少,常奔走在山林间的人,对地理环境都会有一些熟悉。
被绝丽的女子一夸,袁少辛的脸就有些热,嘿嘿失笑,“让楚姑娘见笑了。”
慕容楚笑了笑,继续往前行。
奉天脩先一步走到慕容楚的身边,拉过她的手,冷冷扫了眼想要亲近慕容楚的袁少辛。
袁少辛被盯得浑身一颤,觉得楚姑娘这样漂亮的女子,怎么就配了这么一个可怖的男人?
“此处不是什么危险之地,拉这么紧做什么。”
“哼。”奉天脩冷哼一声。
哼得慕容楚有点莫名奇妙,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什么原因了,不禁失笑出声。
“人家不过是给我们领路的,好歹也要尊重一下别人吧,”慕容楚扯了扯他的手,小声地说。
奉天脩加快步伐,试图要甩开这个粘人的小哥。
“放手吧,药就在前面。”
“我去采。”
慕容楚笑着接过他手里的篮子,袁少辛跟着小跑追上来,然后就看到奉天脩拿着篮子就往前面走,慕容楚就着青草而坐。
“让他去采就好,你不识药草,去了也没用。”
“楚姑娘可以同我讲解,自然就识得了。”袁少辛觉得和慕容楚相处很舒服,忍不住想要多靠近一些。
“也不需要多少,其实你也不用陪我们上山来……”
“那怎么成,楚姑娘要治的是我爹还有镇上的百姓,我自当来保护。”他的身手还是有些厉害的。
慕容楚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打击他的热情,微笑着感谢,“多谢了。”
“其实该谢的是我,爹的病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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