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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就得惯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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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五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小姑娘,行事大度,遇事不慌,简直就是女中巾帼啊!
“宋姑娘,这个不必了,我等也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耿五推辞。
但宋云福说,“耿大哥,今儿这事儿云福很清楚,您们对我们宋家的帮助,不是这银子能换来的,这份人情我云福记下了,区区一点银子,比起您跟我们之间的这种萍水相逢,却如此照拂的情义,又算得了什么?耿大哥,若是您不接这个银子,那就是不想跟我们宋家做朋友,您是吗?”
“哎呀,姑娘说的这是什么?我耿五平生没佩服过谁,但对于姑娘,我是敬佩的!好,既然姑娘如此说了,那我就接了,也替着诸位兄弟谢谢姑娘了!”
耿五也是爽快人,话说透了,情义记下了,他也就把银子接了过去。
如此,他带着兄弟跟宋家人告辞,各自回家,路上的事儿也不说了。
但是让云福想不到的是,云良回到家后一直都处在昏睡中,不管辛娘怎么坐在他床边喊着他的名字,他就是没醒过来。
第36章 没安好心(捉虫)
眼见着两天过去了; 辛娘彻夜不眠地守在云良身边,人都瘦了一圈; 精神也貌似变得恍惚了,见着云庆就喊云良,哭一阵,笑一阵; 不是说老太天不该强着让她带孩子来东照,就是说那洛家人就是豺狼虎豹; 把她的良儿给害了。
云福跟云庆看着心疼,可怎么劝说辛娘就是不肯去休息。
没办法,云福只好让云庆去买了一点用于安眠的一种叫做卷叶儿神的药草,熬出来之后混在了水中; 给辛娘喝下去了。
她这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就是睡着了; 也不安生; 总在梦里喊着; 我的儿啊,你快回来; 你去哪儿了啊?娘……想你啊……
把跟云福心疼得不轻。
跟云庆商量着,得赶紧想办法; 不然云良就是能醒过来,娘亲也危险了。
他们连着请来了几位郎中,据说都是东照城里出名的妙手回春,可他们来了; 却都在给云良检查之后摇头,道,“他中毒至深,能不能醒来,也只是看老天的安排,别人是帮不了他的!”
然后就都走了。
甚至连诊金都不要。
他们说,知道这位宋小公子的事儿,他年龄虽小,但骨子里却是条血性的汉子,他们佩服,却不能救他,已经是愧疚得很了。
“怎么办?云福,你想想办法啊?云福,求你……”
宋云庆完全没有了书生的那种淡定,他眼圈含泪看着云福。
云福无语了。
她想说,庆哥哥,你真当我是福星高照,啥事儿只要我点头说,嗯,没事啦,没事啦,大哥,你快醒来……然后大哥就醒来了啊?
“我去找干爹!”
她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忙得都有点迷糊了,有两天没见着干爹了。
“云福,连伯伯不在家里,客栈也关门了!”
云庆垂头,说道。
“啊?干爹没回来?那会去哪儿了啊?”
云福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出现了各种不详的画面,难道是那个华盖下的女人把干爹给杀了?
不会啊,如果她真的要害干爹,那日也会连自己一起杀啊?不然留下了活口,那以后她的行径不就暴露了吗?
还有,她如果真的是跟坏人,也不会让那个小春子跟着自己去找黄知府啊!
她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着,云凤从外面进来,小脸皱皱巴巴的,“姐姐,二哥,那个……官儿来了!”
官儿?
云福稍稍一思忖 ,外面院子里已经响起黄斌的声音了,“宋姑娘,你可在家吗?”
因为云福在龙舟会上所表现出来的机智跟勇敢,很多人都觉得她其实才是宋家人的主心骨,至于辛娘,那就是一位寻常妇人罢了!
所以,黄斌一来,就找云福,也是这个原因。
“黄大人,不好意思,我大哥一直昏睡没醒来,所以娘亲心焦过度,不能出来见您……”
云福心情不好,也不待见这个黄知府。
那日,若是他能稍稍有点做父母官的良知,对那个洛致远的所作所为有点斥责的话,事儿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大哥可能也不会被伤!
“不妨事,不妨事,本官呢,也是挂念着宋小公子的伤势,所以才放下公务过来探望的,王师爷……”
他说完,身后就过来一个干瘦如猴般的男人,他手里拎着一个盒子。“姑娘,这几日呢夫人受惊了,我们老爷体察民情,关心民生,所以特意送来一点补品,请姑娘熬了给夫人补补身子……”
“呵呵,黄大人,无功不受禄,您还是拿回去吧,我娘亲身子太虚,不适合大补。”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宋云福冷冷地推辞道。
“哎呀,姑娘,这是嫌弃礼薄吗?”
那王师爷果然跟猴儿一样精明,这话一说,似乎宋家就无法拒绝了。
但宋云福是谁?
她可是穿越过去的现代人,现代人对于王师爷这套死皮赖脸的要给人送礼的套路见得多了,往往这样的时候,最直接的做法,就是给他一句狠的,让他哑口无言。
“哼,王师爷,亏你还是跟在知府大人身边的,你难道不懂,在黄大人没抓着那个对我行凶的黑衣人之前,我们既不能给大人送礼,也不能接受大人的任何东西?!不然那就是行贿,就是毁黄大人的名声,我宋家人也跟着被人诟病不齿。如今我家大哥生死不知,这可是人命,更是让我们一家人心碎,你觉得你用什么样的补品能把我们一家人痛得破碎了的心弥补好呢?”
“哎呀,这个……”
王师爷卡壳了。
补品能补气,补营养,没听说能补心碎啊!
“好,我闺女说的太对了!黄斌,告诉你,你就是给我闺女吃什么人参鹿茸,那我闺女也吃不下,因为云良那可是她大哥呢!”
说话间,连世誉走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人,那个人一身软缎子的服饰,行走时步履不急不缓,一看就是稳重淡定之人。
“干爹!您去哪儿了啊?云福……”
云福想说,我担心您啊!
“好闺女,别难过,我给你带了一个京都有名的神医来,他一定能把云良救醒的!”连世誉怎么会不知道云福这满面愁容所为何事,所以也不绕弯子,直接就把身后那个人引见过去,“云福,这是慕容神医……”
“呵呵,您说笑了,神医算不上,就是悬壶济世,尽本分而已!”
那慕容德讪讪然一笑,继而近前道,“姑娘,病人何在?请带在下去吧,救人要紧……”
“哎,慕容神医您跟我来……”
云福大喜过望,神医来了,大哥一定会没事儿的!
她急急地带着那慕容神医往后院走。
这会儿就听那黄斌对连世誉道,“今天天气不错,您老人家也看起来真是精神矍铄,相貌堂堂啊!”
“哼,少在老子跟前耍花腔,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猫着呢,黄斌,我告诉你,若是你找着了那黑衣人还则罢了,找不到,哼,不用你的上司来收拾你,我一个人就把你给灭了,你信不信?”
连世誉这话是带着八分的怒意说出来的,那气势雷霆万钧的,把黄斌给吓得连连点头,“您放心,本官一定把那黑衣人抓住,给宋家以及老英雄您一个交代……明日下午,本官就把那黑衣人送来,请您验明正身!”
“哼,黄斌,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吧,你别以为老子是个傻子,你随便着那洛家人找个把替死鬼给我看,这事儿就完了,不可能!告诉你,那黑衣人明摆着就是个花钱雇来的杀手,这起事件背后呢,若是没有人主使,那黑衣人断断没有去对我闺女下死手的道理,所以,怎么做,你看着办?老子的眼里可是不容沙子……”
“是,是,您放心,本官一定秉公办理!”
黄斌快步退出了宋家,边走边抬起袖子来抹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走出了胡同拐角,他站住,对着街旁的一棵树斜睨了一眼后说道,“洛老板,躲躲藏藏的干嘛?出来吧?”
“啊?黄大人,您……您真是明察秋毫的,您一眼就看出洛某在那里啊!”
洛致远从树后出来,一脸尴尬的笑,“呵呵,黄大人,洛某可不是跟踪您来的,凑巧,完全是凑巧,因为这宋家是洛家的至亲,所以我是来探望他们的……”
“呵呵,至亲?洛老板,你觉得现在人家宋家还把你当至亲吗?”黄斌的一句话把洛致远的脸都给说绿了。
他声音颤抖着道,“难道是……是那跟宋云良……他竟死了吗?”
“呵呵,不管他死不死,本官之见,你想要跟宋家人再度攀亲这种事儿你还是免了吧!”
他说着,就冷睨了洛致远一眼,心道,给人家心口上插一把刀子,完事儿你还没事儿人一样再来给人家伤口上抹上一层蜜?你可真想得出来!
“黄大人,其实我们两家真的是至亲,我娘亲……”
“好啦,好啦,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人家宋家说了,一定要黑衣杀手……”
“哦,这个好说,我可以给他们……”
洛致远一脸轻松。
“而且他们说了,这黑衣杀手呢,就是被买来的,那么买他的人,他们也要,责令本官明日下午就要把黑衣杀手跟他背后的指使人一起抓来……”
啊?
这下洛致远傻眼了。
“他们这也太过分了,是黑衣人伤了他们的,也不是……”
他的话打住了。
“洛老板,你还想瞒着我吗?”
“这个……黄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
“呵呵,你冤枉?你若是冤枉,那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黄斌说着,冷清地扫视了他一眼,“洛老板既然信誓旦旦说自己冤枉,那好吧,本官就只好照实了去查办了,至于最终这事儿查到谁的头上,那本官可就顾不得了,到时候,你洛老板可不要说本官无情!”
“黄大人,您留步,洛某有话要跟您说啊!”
洛致远一看黄斌要走,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眼神闪避,语气犹豫,“这个……黄大人,您是知道洛某的,落寞对您也一向都是很尊崇的……”这话的话外音是:逢年过节的,我们洛家可没少给你这个知府大人进贡上礼啊,你可不能这会儿想要撒手不管了!
“你以为本官为什么跟你啰嗦这些?本官就是知道你为人,才拿了这礼品想跟宋家人说和说和,让他们就此罢了,但是人家宋小公子还昏迷着,宋家人不肯罢休,我也没办法,换了是别个,我才懒得这样跟他苦口婆心的,本官直接派了人去抓他就行了!”
黄斌这话一说,那洛致远就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洛某晓得,可是眼前这事儿,您看……”
“走吧,富贵楼喝杯茶吧,本官也是渴了!”黄斌提议。
“好,黄大人您请!”
两个人一起往富贵楼走去。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从茶楼里出来。
黄斌的袖口里多了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他低声对洛致远道,“洛老板,本官能给你拖延的时间可就只到明日下午,那个时候你若还是没安排妥当,那本官就会……你也知道,本官在朝为官,替百姓们做事,想要堵住悠悠之口那也是处处难的……”
“是,黄大人您放心,洛某明白,明日下午一定给您个交代,这事儿了了之后,洛某定然另外表示……”
“呵呵,本官知道洛老板是跟明白人,走吧,回吧!”
黄斌上了来接他的马车,径直扬长而去。
“真是只喂不熟的狼,我呸呸呸!”
洛致远对着黄家马车去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姓黄的,你别让我找着别的靠山,不然我定会要你好看,你吃拿了我那么多,到了紧要关头却还要这样揩油,好,很好,咱们走着瞧!”
他心疼那一千两银子半天,这才迈步往家里赶去。
一进府门正好就遇上了张管家。
“哎呀,老爷,您回来了啊!”
张管家一脸献媚的狗腿笑。
“呵呵!”
洛致远阴沉着脸,没回应张管家,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
“老爷,您……是不是有什么难事儿啊?您说,只要奴才能办到的,一定帮您消愁解忧!”
张管家一向狗腿当惯了,一看到主子不高兴,就想要跑上前去摇摇尾巴 ,说说好听的。
往日里他就是这样说了,那洛致远也不理会他,径直进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但是今天洛致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一转身,就直面张管家。
“艮沧啊,你在洛府多久了啊?”
“回老爷话,奴才跟了老爷有十年了!”
张艮沧心里咯噔一下,隐隐的觉得这事儿不妙。
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更不敢撒腿就跑,不理会他这个主子,什么也不能干,他就只好毕恭毕敬地站在洛致远跟前,听他说 。
“艮沧啊,老爷我这些年对你不薄吧?”
“嗯,是,老爷对奴才恩重如山呢!”
张艮沧越发觉得后背嗖嗖冒冷风了。“那老爷我今天有难,你是帮不帮?”
事儿果然来了。
张艮沧浑身一跟激灵,语气就讪讪然了,“老爷,那得看什么事儿啊,奴才蠢笨,有些个精明事儿,根本奴才也办不了啊!”
“张艮沧,你少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你很清楚老爷我面临的是什么事儿,告诉你,一旦老爷我倒台了,你也得跟着倒霉!”
“呵呵,老爷,奴才充其量就是再被卖一次……”
反正不会丢了性命就是了。
只要人在,那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了。
以他张管家的溜须拍马的功夫,在那家大户里不能混得风生水起啊?
“哼!怎么你现在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脱离洛家了?”
洛致远冷笑,笑得张管家心里发毛,“没有,老爷,奴才要伺候您一辈子呢!”
“一辈子太长,我或许只想要你几天……”
啊?
“老爷您什么意思啊?”
张管家心惊肉跳的。
“那宋家人在要黑衣杀手跟背后的主使,你说老爷我该怎么办?”
洛致远眼盯着张管家。
“哎呀老爷,这个奴才哪儿知道啊?奴才觉得吧,要是您实在是得交出人去,那……大少爷那腿脚是个问题,不如……那样的话,您就保住了自己,只要您在,儿子您还不是想多少就有多少吗?况且,您还有小少爷呢……”
张管家这话一说,把个洛致远给气的啪啪就甩给了他两耳光,“好你个张艮沧啊,你这是想要害死我儿子啊!”
“老爷,奴才这是给您出主意啊,您……难道您想自己去投案吗?”
“混账,本老爷根本没犯下事儿,投什么案子?”
啊?
“那您的意思……”
张艮沧心头窜出一个念头来,跑吧,我现在就跑,跑得远远的,不被这洛家人抓住,那就不用给他们当替罪羊了。
“张艮沧,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明天下午呢,我就要把你跟一个黑衣人一起送到知府衙门去……你呢,就把这事儿担了下来……”
“啊?老爷,您不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说的正对,正是因为你上有老,下有小,你才必须要去,不然,你要死,你的家人也要死……一个不留,你知道我的手段!”
“老爷,您……您不能这样绝情啊?”
张艮沧都要哭了,今儿一早上他的右眼皮就不停地跳,他心里就不安,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儿,怎么都没想到,这掉脑袋的事儿落到他头上来了。
“你放心,你死了以后,你的家人我会好生照顾,这是一千两银子,我马上派人送到你家中,你想想,你一个人死了,保住了你全家,还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是多好的事儿?”
好事儿?好事儿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去,你自己去呢?
去了就掉脑袋了,就不能在这花花世界里混日子了!
张艮沧是哭也哭不出来,恨也不敢说,只能是耷拉下脑袋,无力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谁让他是主子养的一条狗呢!
他嘴太贱,贪吃得太肥了,结果就要被主人给杀了吃狗肉了,呜呜……
……
慕容德给云良扎了针,又给他服下了他自己带来的药丸,两个时辰后,云良醒来了。
“良儿,良儿,你感觉怎样??你可把娘给吓死了啊!”
辛娘喜极而泣。
云凤也是欢喜不已,喊着,大哥,大哥,我给你买了糖瓜,你要不要吃?
“你……你们……”
云良看看周遭围着自己的人,眼神略带着一些迟缓。
云福的心蓦然就觉得不安。
怎么看起来大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啊?
她看一眼云庆,云庆似乎也发现了,眉心紧紧地蹙成一个结。
“慕容神医,我大哥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利索了?”
再怎么样都是要面对的,云福咬牙,问慕容德。
“姑娘,连将军,咱们借一步说话……”
慕容德说完,就先带头出去了。
云福跟连世誉也跟出来。
“姑娘,这位公子是中毒导致的昏迷,毒性虽然不是太重,没有致命,但却已经渗透进脑子里了,毒素损害了他的一些神经,导致他行为变得迟缓,思想运作的能力也会随之下降,简而言之,他现在可能比以前少了些灵活……”
“啊?您的意思是我大哥变成了傻子?”
宋云庆也出来了,正好就听到慕容神医的话,大惊失色。
“这事儿看后期他恢复情况,不过,老夫说句实话,前景不容乐观……他的智力的确是被毒素侵袭后有所降低了……”
看着宋云福呆在那里,眼泪都要涌出来了,慕容德叹息一声,“连……老先生,那在下就走了,没有帮上大忙,实在是抱歉……这几天只要我不走,这边若是有什么事儿,尽管过去找在下,在下决不推辞!”
“多谢了!”
连世誉对着他抱拳施礼。
“哎呀,在下哪儿承受得起您的礼啊!”
那慕容德吓得撒腿就跑了。
一下午宋家人都在围着云良转,云凤甚至举起三个手指头,问他,“大哥,你数数,这是几个?”
“你……我头疼……”
云良眉头皱紧,一脸的痛楚之色,把跟辛娘心疼得眼泪汪汪的,“洛家人太狠毒了,这可是毁了我儿子一辈子啊!”
云庆攥住了拳头,“不行,得把洛致远抓起来,都是他做下的恶事!”
“想要抓住他,恐怕不容易!”
连世誉说着,走进门来,“我已经着那个知府黄斌要这事儿的幕后主使,但黄斌未必肯真的去彻查此事儿……”
“那怎么办?”
云庆问。
“庆哥哥,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咱们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云福的话惹得连世誉点头,“嗯,丫头说的对,这事儿咱们没完,但不能急于一时,先等着看看明日他们怎么说……”
“也只好这样了!”
云福看着宋云良,心疼得跟针扎似的。
自小大哥就憨厚,就真心实意地对家里每个人,想想之前她还歪歪的要大哥去抓天上的老鹰来吃,那日大哥还真的去了老山坳,在山坳对面的巅峰上,搭箭要射老鹰,不是老爹赶去的快,他可能就会被老鹰所伤,要知道,那山中的老鹰可是不好斗的!
为这事儿,她歉疚了很久。
如今,心里就更觉得后悔了。
第二天,宋云良吃了云福熬的燕窝粥,燕窝是干爹拿过来的,又服下了慕容德留下的药丸,他的情绪有所好转。
云凤过来逗他的时候,他也会说一半句的,虽然都是迟缓的,有些口齿不清,但好在终于他能认清楚人了。
有了这个好转的迹象,宋家人都高兴坏了。
尤其是辛娘,又是拜天拜地拜菩萨的,后来还竟拉着云福要她坐在炕头上,她也要拜云福。
把云福给弄得哭笑不得。
“娘,您这是做什么啊?”
“云福,云良能有这个好转,都是连老先生的功劳,也是你的功劳……”
言下之意,你不认这个干爹,那咱们云良可就没救了。
“说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云福说的对,咱们是干亲,都是一家人……”
连世誉不放心云良,也是忙着过来探望。
“哎呀,云福快点给你干爹上茶……不,云福,今儿起,你就叫连先生爹爹,连先生连救了你跟云良,这可是大恩大德啊,你跟云良以后哪怕是不孝顺我跟你爹,也要孝顺连先生,知道吗?”
辛娘说着就泪眼婆娑了,“可怜的云良,早知道来东照会这样,我就是被婆婆打死,也绝对不会来啊!”
“哈哈,好,这个提议好,云福啊,快叫爹,爹有礼物……”
连世誉高兴地哈哈大笑。
“爹!”
既然娘亲都答应了,云福也没什么犹豫的,本来她干爹干爹地叫着,就想起现代社会里那种圈子很乱里的干爹了,叫着叫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哎!好闺女!”
连世誉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瓷瓶,那小瓷瓶看起来做工十分的精美,遍身都画着好看的图案。
“这里面的丹药是……是有人给我的,十分的贵重,对于气血亏虚、郁气不散,很有效。这个给你娘服用,别再焦心得生病了,那就不好了!”
连世誉小声对云福道,“爹爹呢,我知道你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你娘亲跟哥哥能好起来,这个礼物,是我跟人家讨来的,千金难买呢!”
“谢谢爹爹!”
云福自然是明白,连世誉说的,跟人讨来的,那个人她就是那日大船上的贵妇人。
她嘱咐了云凤去拿水来,伺候着辛娘把丹药服下。
辛娘感激不已。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说话间就到了房门跟前了。
“你们站住!”
云庆从侧屋出来,拦住了那些人。
是谁?
云福跟连世誉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一起往外走。
“呵呵,宋姑娘,连先生,是本官啊,本官尊着昨日跟您们说好的,给您送来人犯,您们看看……这两个呢,一个是动手伤云福姑娘的杀手,另一个呢,就是洛府管家张艮沧,这个祸害仗着在府中有些权力,想要阻止宋家跟洛家关系走太近,就暗中花银子买了一个杀手,就是他!这是个无业游民,一直在街上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那日被张艮沧请回去喝了一顿酒,就指使他在龙舟会上伤害宋家人,这畜生见钱眼开,就真的去做了那凶恶的事儿,害得姑娘掉下了河坝,险些铸成大错,这一切呢,本官都已经查清楚了,而且他们也都供认不讳,今儿个呢,本官就特意带他们来,请连先生跟宋姑娘验证一下,本官的案情奏折已经写好发出去了,相信上头很快就能来信儿,到了秋后,一并要了这两个恶徒的命,给宋家出气,解恨!”
这长长的一段话,听来可都是他知府大人为了宋家不断的努力,查案,办案,而后抓人,写奏折……
但云福却皱起眉头来。
“黄大人,他们既然是案犯,您抓了他们,那就是主持公道,替老百姓伸冤,绝对不是给我们家解恨,出气,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公道自在人心,不是谁一个人能掌控的,洛家不成,宋家不成,您黄大人似乎也不能吧?”
“呵呵,对,姑娘说的太对了,刚刚本官的话里是有疏漏,其实本官主要也是想说,本官查案,办案这一系列的事儿呢,都是本官的本分,都是在为朝廷解忧,为百姓做事……”
黄斌讪笑几声,心道,好一个厉害的小丫头,竟把他话里唯一的那点嘲讽干爹意味给听了出来,看来,以后在这个小丫头跟前说话,那可是要掂量三分了。
他还在那里琢磨呢,云福就已经走到了张艮沧跟前了。
“张管家,又见面了!”
“哼!是我干,都是我干的,跟我们老爷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本事你们立马就杀了我,给跟痛快,我张艮沧活腻歪了……”
张艮沧是被五花大绑来的,身子不能动,就嘴巴能说些气急败坏的话,眼神也狠狠地瞪着云福。
“其实,张管家,我真的很不相信这事儿是你干的……”
云福这话马上就得到了连世誉的赞同,“对,我闺女说的没错,我也不相信,黄大人,你这不会是在给老子玩套路吧?”
想想连世誉堂堂一护国大将军,若非因了十几年前那桩事儿,他怎么沦落这里?更不会把一个小小的地方知府放在眼里。
“不,不是的,连先生,天地可鉴,本官真的去查了,证据确凿,张管家就是背后的主使,这个人呢,也是杀手……”
黄斌说着,就用手指戳了戳那个捆绑着的黑衣人。
不料,那黑衣人竟咣当一声倒在地上,摔了个意料之外。
额?
这下黄斌有点傻眼了。
“怎么回事?你装死啊,快点起来?”
他踹了踹那黑衣人。
黑衣人却哼哼了几声,声音微弱,“饿,我好饿啊,给我点吃的吧?”
啊?
这能杀人越货,赚黑钱无数的杀手竟被饿成如此惨象?
连世誉一脸愠怒,“黄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真的是杀手?我怎么觉得让他杀鸡都费劲啊!”
“真是啊,主要他……他变成这样,是因为他被抓起来之后,我府衙的那些衙役们对他的所作所为那是深恶痛绝,所以才发狠心饿了他几天,这不就成这德行了!”
黄斌说着,就讨好地笑看着云福。“宋姑娘,他们也都是同情你们大哥的遭遇啊!”
“呵呵,黄大人,您成为知府靠的不是颜值,也不是学识……”
云福语气淡淡的。
“那以姑娘看,本官靠的是什么?”
“是嘴皮子!”
云福也不客气,白了他一眼,道。
“哈哈!我闺女说的对,黄知府,你这个嘴皮子虽然厉害,但却说的却不足以让我们相信,就算你们饿了他几天,那我可是要试试他的武功,那小子可是有武功的,这个……呵呵……”
连世誉是什么人?那可是统领全军的大将军,那个人会不会功夫,在他面前走上一遭,他就心知肚明了。
“啊?”
黄斌明显吃了一惊,这一点,他倒是没考虑,怎么也没想到,连世誉还要验证这杀手会不会功夫?
这关想过,看来难了。
连世誉朝着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走去,眼见着就要到了跟前,大门忽然被人推开,而后一个老妇人就苦咧咧地进来了,进门往前走了几步,直接就扑通跪在那里了。
竟是洛家老夫人洛李氏。
她这是什么套路啊?
云福被惊了一下,回头看看自家爹爹连世誉,连世誉耸肩,两手一摊,做了一个现代社会男人面对突发事件经常会做的无奈表情,表示他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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