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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为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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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长亭就着美人儿的手浅尝了一杯桃花酿,伸手把桃红衣裙女子揽进怀里,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瞧瞧这张小嘴,这么不饶人,可是想爷想得紧了了?”

    “傅公子,我们想您想得可紧了。”

    “是啊,还有我呢。”

    三五人围着傅长亭,傅长亭干脆左拥右抱,笑得好不惬意。

    ------题外话------

    嗯,这两个是一对儿活宝,嘿嘿嘿~

 第二十一章 陈砚之死

    “好好好,来说说,你们都是怎么想我的?”傅长亭伸手把青衣女子整个抱在怀中,声音低哑,“听说,你成了户部侍郎心尖上儿的人?”

    青衣女子一甩帕子,抬手环住傅长亭脖子,吐气如兰:“户部侍郎那个老家伙,哪里比得上傅公子风流倜傥,俊逸非凡。”

    “哈哈哈哈,这话爷爱听。听说户部侍郎爱喝酒,而且酒品极差,喝醉酒就喜欢耍酒疯。美人儿,不会伤到你了吧。”

    “说起这个奴家就觉得委屈,他一喝醉就说什么,就算你是我的顶头上司,也不能刻意羞辱我什么的。奴家又不是他的上司,还总是被他骂。”

    傅长亭眸中闪过一抹幽光,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爱怜的低头在青衣女子嘴角边烙下一吻,道:“可怜的美人儿,爷来疼你就行了,下去领赏吧。”

    “谢谢爷~”

    傅长亭如法炮制,又揽过一女子,道:“大理寺少卿可是个玉树临风的偏偏少年郎,肯定很心疼美人儿咯。”

    “大理寺少卿虽然没有喝醉酒喜欢打人的习惯,可是他有个怪癖,奴家可受不了。”

    “哦~说来听听。”

    就在傅长亭听完大理寺少卿的怪癖正准备继续套另一个人话时,隔壁房间传来了骚动。以傅长亭的武功,当然可以听清隔壁的谈话。听声音,倒是有些耳熟。

    “……爷看中你的赌场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在这京城,如果没有人罩住你。以你的外表,只能沦为别人的小白脸了。”

    “你要干什么!别碰我!”

    接着是一阵东西倒地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声,接着狠狠道:“奶奶的,把他给老子按住。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得罪老子的后果!”

    “陈砚!你要是敢碰我,你会后悔的!”

    陈砚?傅长亭双眸一厉,手中杯子啪的射向隔壁。隔壁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会儿脚步声匆匆而来。“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傅长亭旁边的女子皆慌忙站起来,退到一边。

    为首男子捂住额头,仍有血迹从指缝流出来。看样子,是被傅长亭刚刚的酒杯伤的。陈砚一进来就看到了一脸似笑非笑的傅长亭,觉得伤口似乎更疼了。

    “傅长亭,又是你!”

    “是我,你待如何?”

    陈砚握紧拳头,有气无处发。他能如何,他与傅长亭结怨已久。虽然他本人不怕傅长亭,但是三皇子与他交往密切,他还不想给主子惹麻烦。不过这口气,不出又觉得憋得慌。

    “我好像没有招惹到你吧,你打人也得有个理由吧!”

    傅长亭本想说,打你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却看到陈砚身后一个少年身影,嘴角一勾朝少年伸手道:“过来。”

    容寻本来是来看看帮他的人是谁,却看到傅长亭那干净的笑容。一愣之后,乖乖的走了过去。傅长亭却突然伸手把容寻揽在怀里,对着陈砚挑眉:“因为你碰了我的人,这个理由可够?”

    陈砚看着容寻一副呆愣的神情,怎么可能不明白两人根本就不认识。可傅长亭一副铁了心要护着对方的态度,陈砚也没有办法,只不过此事又在两人的仇恨上添了一笔了。

    “傅长亭,我们走着瞧!”

    傅长亭不置可否一笑,也不去管那怒气冲冲的背影,只是低头看着容寻乖巧干净的侧脸,声音都忍不住放柔:“你叫什么名字?”

    傅长亭这一问倒是让容寻回过神了,忙挣扎着站起来,很客气的弯腰一礼:“在下容寻,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你不是京城人士吧。”

    “不是,在下是个小商人,在京城做了一点小生意,没想到就被盯上了。”

    傅长亭站起身:“京城的确是个是非之地,没有背景会很艰难的。帮人帮到底,我送你回去吧。陈砚并不是一个君子,要是在半路堵你你就完蛋了。”

    “谢公子!”

    “我姓傅,名长亭。”傅长亭回头朝容寻一笑。

    多年以后,当容寻回想起两人初遇。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清冽温和的笑容。在满是胭脂红艳的青楼中,如一股清风,缓缓拂过他躁动的心。

    容寻沉默的跟上,不再言语。

    今夜倒是风平浪静,直至第二日,打更的更夫发现河里一具浮尸,京城开始骚动。

    昨日还好好在青楼眠花宿柳,今早就成了水上浮尸。死的人,正是陈砚。而且死状极其凄惨,被人一刀一刀凌迟,最后活活疼死。

    京兆府尹宋惘清最近很头疼,怎么感觉京城开春以来就一直处于多事之秋。现在正是天色刚刚破晓,周围还是蒙蒙亮的时候。河边围满了官兵,还有一些早起看热闹的平民。

    仵作验完尸体后来到宋惘清面前:“大人,已经确认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而亡。”

    宋惘清清了下嗓子,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到这种地步。“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线索。”

    “暂时没有发现。”

    宋惘清说完挥挥手示意仵作可以下去了,这时一个官兵带了一个百姓过来,道:“大人,这就是今早发现尸体的更夫。”更夫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还处在看到尸体没回神的状态。宋惘清随便问了几句,他就哆哆嗦嗦的说了今早看到的状况。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经过,那案发时间就是在昨晚了。

    很快,宋惘清便查到了昨晚与陈砚有接触的几人,其中最有动机的是两人。傅长亭和容寻。

    “傅公子,案发当时你在何处?”

    傅长亭瞅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容寻,淡淡道:“我送这位小公子回家,怕陈砚找他麻烦。宋大人,你不会认为,人是我杀的吧?”

    宋惘清客气一笑:“傅公子,本官只是例行公事,毕竟,你们二人嫌疑最大。”

    宋惘清这话倒也没说错,傅长亭与陈砚的仇是多年就结下的。那时候陈砚还是一个小小侍卫,因捉拿犯人的时候无意中害死了一个青楼女子。偏偏这个青楼女子是傅长亭的红颜知己,陈砚捉拿有功,青楼女子如此贱籍自然不了了之,两人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至于容寻,因为在京城开了一间小赌场,生意倒是不错。被陈砚看中,昨晚还欲在青楼羞辱与他,他自然也有杀人动机。

    可这杀人动机是有了,不在场证明……

    看得出宋惘清的想法,傅长亭又开口道:“大人,您可以派人去朝阳街沿街问一下。看看是否如我所说,昨晚看到了我们。”朝阳街离案发现场相隔甚远,再加上傅长亭和容寻二人昨晚回去的时候,还在街道上逛了一下。这一来二去的,的确可以错过案发时间。

    好嘛,现在连不在场证明都有了,不过也不排除买凶杀人。看来案情,只能等仵作进一步验尸决定了。

    虽有杀人动机,却有不在场证明。以傅长亭的身份,宋惘清也不好让他在京兆府里呆着。倒是容寻,无权无势,可以随意拿捏。所以傅长亭回去了,容寻只能乖乖的待在京兆府等待事情进一步发展了。

    宋惘清回家用膳的时候,倒是迎来了一位客人。

    看着眼前虽婢女装扮但步子稳健的女子,宋惘清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不知姑娘来找本官,所为何事?”

    “我家主子让我给大人送一样东西。”夙星说完,把手中的锦盒递了出去。宋惘清带着几分疑惑打开了锦盒,脸色立马变得很是精彩。眼神变幻了好几番,终于重重盖上锦盒,语气不善。

    “你们主子想让我做什么。”

    “宋大人请放心,小公子在我们手上安全的很。只不过我们主子想要提醒大人一句,你找错了方向。傅长亭与容寻并不是这件案子的凶手,至于凶手是谁,那就看宋大人自己的本事了。”

    锦盒中装的就是宋惘清小儿子的贴身玉佩,宋惘清老来得子,对这个小儿子着实溺爱。如今不知怎的落入旁人手中,虽然知道这是威胁,他却只能遵从。不就是拉个替罪羔羊出来吗,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做过。

    夙星得到满意的答复,自然不再停留。于京兆府拐弯之后,上了一辆朴素的马车。

    “主子,他答应了。”

    辞凰游望向一旁默默品茶的玖拂衣,饶有兴味道:“容寻是你什么人,让你这么紧张他?”

    “自然是重要的人,这次幸得三殿下帮忙,也不是没有报酬的。宋连杰的卖身契在我手上,宋惘清以后就是殿下的人了。”

    宋连杰就是宋惘清的小儿子,也亏得宋惘清他们的溺爱,让宋连杰愈加无法无天。不但流连于各色赌场,甚至还赌红了眼把卖身契都签了。宋府虽然来赎了人,可那一大笔银子,宋惘清却没地方给说法。一个京兆府尹随随随便就可以拿出这么多银子,这件事要是捅出去,他这个京兆府尹也做到头了。

    辞凰游垂眸,初见玖拂衣时,他以为她是一只藏在小绵羊表面下的小野猫。没想到渐渐相处,居然不是野猫这么简单。这是一只蛰伏的雄狮,随时等着咬那些人一口。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昔日绵软乖巧还有点傻气的玖府三小姐突然之间变化如此之大?还是说,她从前一直是伪装,只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

    为什么他觉得,他对她越来越有兴趣了呢。

 第二十一章 月夜畅饮

    “拂衣姐姐……”容寻委屈的看着玖拂衣,他知道他这次给玖拂衣惹麻烦了。

    玖拂衣拉着容寻坐下,柔声道:“和姐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事情之错本就错在陈砚,容寻想渐渐的把生意做到轩夏,给玖拂衣助力。茶香小客是一个成功的例子,可是赌场也必不可少。赌场因为牵连甚广,怎么做都只能做个小小的私人赌场。陈砚只不过是一个小侍卫,自然没那么多闲钱供他去赌场挥霍,所以他就瞄上了这个新开的小赌场。

    赌场的规矩都是这样,刚开始或多或少的让你赚一点,然后让你赚红了眼,就开始让你输了。那日恰好容寻去赌场查看,陈砚输了钱就开始闹事。看到容寻之后,不由分说的就要买下他的赌场,说什么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没有势力背景根本别想做生意。容寻自然不答应,这才有了在青楼相救的一幕。

    容寻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自然怀恨在心。

    “那陈砚是谁杀的。”千刀万剐,玖拂衣不认为容寻做得出来。

    说起这个,容寻就觉得巧合,他道:“一开始我的确是想要买凶杀人,我人都找好了。可是等我们找到陈砚的时候,发现他正在与一女子争执。那女子哭得凄惨,陈砚还打算杀人灭口。我让杀手救下了女子,把陈砚敲昏,这才了解了事情经过。

    那女子本是一青楼名伶身边的丫头,她侍候的姑娘本是卖艺不卖身。可是无意中被陈砚看中了,陈砚就想尽办法把那名伶玷污了。那名伶本是个执拗的,被陈砚玷污后便自尽了。

    那女子亲眼目睹了事情经过,本来打算报官。陈砚知晓后,把那姑娘扔进军营,做了军妓……”

    容寻说到此,玖拂衣也算是明白了。那姑娘从军营逃出来,遇到了陈砚,陈砚自然想杀人灭口。军营这种地方,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可以逃出来,还不知道付出了什么。

    “所以,陈砚千刀万剐,是那姑娘所为?”

    “嗯,拂衣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鲁莽?”

    玖拂衣敲敲容寻额头,道:“你的确做错了,但不是错在不该杀陈砚。而是这件事中,你没有想办法把自己摘出去。如果你可以等几天,以陈砚的性子,他还会犯事。那时候你再对他动手,嫌疑必定会少好多。今日若不是京兆府尹的小儿子正好落在三皇子手里,想要完全把你摘除嫌疑,还有点困难。”

    姐姐不怪他心狠手辣就好,而且陈砚是二皇子一党,杀了他也无可厚非。

    “对了,既然你真的有买凶杀人,那就证明你并没有与傅长亭一直在一起啊。他对你倒是真好,居然毫不怀疑你。”

    容寻愣了一下,笑道:“傅公子人的确很好,值得一交。”

    对此,玖拂衣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略一思索后道:“那个姑娘,你安排在哪了?”

    “在一处别庄内,拂衣姐姐想培养她?”

    “有这个想法,那姑娘忠心护主,又心狠手辣。加以培养,一定是个人才。先不说这些,你身边没人我不放心。以后,让霜华跟着你。”

    容寻对此坚决摇头:“拂衣姐姐,我知道你担心我。连觉很好,虽然他没有武功,但是他人很机灵。姐姐身边不能没人,如果姐姐执意如此的话,那我再找一个就是了。”

    “也好,说不过你。”

    容寻笑得满足。

    入夜,容寻正打算上床睡觉,窗户却在此时被敲响。

    容寻披着外套打开窗户,月光落了一地。窗外,傅长亭提着两坛酒,挑眉一笑:“醉仙楼的醉仙酿,要不要来尝尝?”

    “当然。”

    容寻小跑着来到院子,傅长亭伸手拽住他手腕,轻轻一提,两人便坐在了围墙上。容寻看着刚好坐稳的围墙,有点犯怵。傅长亭毫不留情的嘲笑:“瞧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文弱,刚刚提你起来都感觉你没有几两重。”

    “术业有专攻,我从小就是学做生意,对武学这一方面,一点天赋都没有。”为了让自己不害怕,容寻只好让自己目光看着傅长亭的脸,这样不看下面,还真就不怎么害怕了。

    傅长亭随意笑笑,仰头喝下一大口酒。容寻看他喝的这么爽快,也学着浅浅喝一口。醉仙酿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入口香醇,回味十足。容寻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一睁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月光下,傅长亭双眼微微迷离,指着容寻的脸道:“不是吧,一口酒你就脸红了,还有一坛呢。你待会儿,不会醉得不省人事吧。”

    容寻挑眉,意味深长道:“你看看是谁先醉咯。”

    两人边喝边天南海北的聊天,愈发觉得相见恨晚。月色挂满枝头,容寻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看着明显醉得不省人事的傅长亭,得意一笑。他从小就被端木家主训练酒量,虽然他喝一口酒就脸红,但他是真正的千杯不倒。傅长亭还想喝醉他,门都没有。

    傅长亭是真的醉了,摇头晃脑的一头在围墙上栽了下去。容寻吓一跳,一把伸手拽住他,结果两个人一起掉下去了。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响起,一个黑衣劲装男子在半路把两人接住了。

    可是落地之后,傅长亭就抱着容寻脖子不放了。

    葬昔:“……”

    容寻伸出手指戳戳傅长亭鼻子,被自己的幼稚行为逗笑了一阵,抬头对葬昔道:“就让你主子在我这里休息吧,我们两个都是男子,挤挤也没什么。”

    葬昔点点头,帮着容寻把傅长亭扶进了房间。葬昔并不忍心,他家主子,自大公子去后,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翌日,是个出游的好天气。

    辞长舟一如既往的进宫给太后请安,这一次太后宫里倒是多了一个不速之客。女子一袭桃粉色裙装,看起来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春桃一样娇艳欲滴。辞长舟目不斜视的行礼:“母后。”

    太后朝辞长舟招招手,笑得慈祥:“舟儿过来。”辞长舟依言坐到太后旁边,太后拉住他的手,感叹道:“你也二十有三了,至今,连一房侍妾都没有。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哀家抱孙子?”

    辞长舟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母后,您大孙子二皇子都十九了,您还没抱够啊。”

    众宫女皆忍俊不禁,就连桃红裙装的女子也无声笑得眉眼弯弯。太后没好气的白了辞长舟一眼,耍赖道:“我不管,我就是要抱你的孙子。这次,我让皇上召你回京,就是让你回来成亲的。你必须在出征之前,给我娶一房媳妇回来。”

    太后一大把年纪了还耍赖,辞长舟也无可奈何,只能嘴里答应着他,然后再想办法脱身。太后见他答应了,一咧嘴笑得满足,随后拉过桃红衣裙女子的手,道:“这是礼部尚书嫡长女,杜晴舞。不但会骑射,才名还不错。京城三大才女之一呢,比那个什么故作清高的闲风雅好了不知道有多少。”

    辞长舟微微抬眸瞥了杜晴舞一眼,杜晴舞大大方方浅笑,的确没有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那样故作扭捏。辞长舟是在战场上长大,自然看不起那些风一吹就能倒的大家顾绣。太后就想尽办法,把这个杜晴舞往辞长舟身边塞。

    辞长舟也不好当面拒绝,又被太后趁机摆了一道,让辞长舟送杜晴舞回家。

    看着面前太监一副我是被太后逼迫,绝不是故意欺骗王爷您的一张纠结的脸,来跟他说马车坏了,得走路回家。辞长舟很想说,马车坏了,不是还有马么,杜晴舞又不是不会骑,一盏茶时间都用不到就可以回家的。

    “王爷……今日,皇宫马匹,都拉稀了。”

    “噗——”杜晴舞忙捂住到嘴边的笑意。

    “……”辞长舟一脸无奈,太后也太……

    “太后娘娘也真是可爱。”两人走在街上,的确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辞长舟一脸漠不关心,杜晴舞当做没看到,还有心情和辞长舟开玩笑。

    辞长舟淡淡点头,同意她婉转的说法。

    “王爷,其实您可以不用如此的。臣女一向都很有自知自明,从来都不敢对王爷有别样的心思的。”

    杜晴舞如此坦荡,倒是让辞长舟有些过意不去了,难得开口解释道:“没有,只是这么多年一个人自由惯了,暂时还没有成亲的念头。”

    杜晴舞点头,微笑:“虽然王爷想过自由自在的样子,不过还是要抓紧时间找心上人的好,毕竟太后年纪大了,您又是她最小的儿子。您的终身大事解决好了,太后她老人家才真正有心情颐养天年啊。”

    看着杜晴舞明媚的笑脸,辞长舟突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怎么,你还担心,我会娶不到媳妇?”

    天啊,雪亲王是在和她开玩笑吗?简直受宠若惊!

    杜晴舞呆愣了片刻,跟上辞长舟的脚步。

    ------题外话------

    在纠结雪亲王和谁配一对儿,众爱卿,你们意下如何?

 第二十三章 只收黄金

    虽然两人脚步都不快,但尚书府离皇宫并不是太远,没一会儿还是走到了门口。杜晴舞笑着回头;“王爷要进去坐坐吗?”

    “不了,送你到家就行了,本王要是进去,该你父亲担忧了。”

    “噗,王爷,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您是这么幽默的一个人。那我就不留王爷了,我回家了。”

    “嗯。”

    看着杜晴舞进了府门,辞长舟任务就完成了,转身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个无奈的声音。

    “小姐,真的要来不及了,您走快点嘛。”

    “似云,瞧你,这么慌张干嘛。不急不急,慢慢来。”

    笑容绵软的女子不紧不慢的迈着脚步,婢女站在前面一脸无语。这两人,正是玖拂衣和似云了。

    “玖三小姐。”

    玖拂衣笑眯眯的看着辞长舟,道:“王爷,好巧啊,您怎么在这里?”

    “一言难尽,你们这是要去哪?”

    “似云说烟胧楼新来了一个穆姑娘,今天免费献舞,以后就要收钱了。”

    “那为何不坐马车?”

    “马车坏了。”

    “……那马呢?”

    “吃坏肚子了。”

    “……”

    为什么此情此景似曾相识?辞长舟扶额,他怎么觉得事情朝奇怪的方向发展了。看着玖拂衣软绵绵的笑容,辞长舟突然觉得和玖拂衣一起可以很放松,因为她讲话根本不会过大脑,也不用担心她表面对你笑眯眯,背地里却想着捅你刀子。

    烟胧楼是京城最大的歌舞楼,里面都是身家清白的好姑娘,而且琴棋书画皆是上等。就连京城三大才女,也是在里面选出来的。怪不得他一路走来看到不少人行色匆匆,原来是为了赶去看歌舞。

    “王爷要去看看吗?”玖拂衣继续笑眯眯,心里默默吐槽,你要是不去别挡着我啊。

    “也好。”

    玖拂衣笑脸僵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似云默默跟在两人身后,三人慢悠悠的朝烟胧楼而去。

    烟胧楼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内,自轩夏建国以来,他就一直存在着。幕后老板一直都很神秘,从未露面过。烟胧楼刚建起来那阵子,曾有不起眼的人上门闹事。烟胧楼只出动了一个人,就把几人当成半死不活。之所以不打死,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之后就隐隐有了流传,说烟胧楼的势力是江湖组织,个个武艺高强。谁都不想和自己的小命过不去,渐渐的便没有人再来找茬。毕竟,如果把烟胧楼当成一个风雅场所,着实享受。这里有最好的歌舞,最好的美酒美食。因为这里教导歌舞的师傅个个都是大师级别,就连那些官宦人家都把子女送去教习。连皇上,都给他们御赐了“烟胧楼”的牌匾,这样就更没有人敢来找事了。

    玖拂衣站在烟胧楼门口,仰头看着这精致奢华的阁楼。如果不是容寻,她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这烟胧楼是外公家的产业。而且这一代的主人,就是容寻。端木家起源于轩夏,那时应该说还没有轩夏。总之就这样一代一代传了下来,如今的规模可算是非常庞大了。

    知道烟胧楼是外公家产业之后,玖拂衣心中不可谓不欣慰。烟胧楼每一代的主人都是端木家的嫡系弟子,有着非常出众商业才能的人才能胜任。容寻能当上这一代的主人,那就证明历代扶持的人没有发生异心。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嫡系还有人活着。

    辞长舟看了一眼这个奢华的阁楼,想起皇上提起它那纠结的表情。烟胧楼如今的影响力已经很大了,再加上它那丰厚的底蕴,皇上想要打它的念头还真是不容易。

    “玖三小姐,您确定要从大门口进去吗?”

    玖拂衣:“……”

    这密密麻麻的人群,大堂都要被挤爆了吧。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烟胧楼的影响力,着实有些吃惊。

    “那就去二楼吧。”

    辞长舟自顾自的做了决定,玖拂衣只觉得身形一晃,人已经站在二楼阳台了。就在两人落地的一刹那,几股强烈的气息扫过两人,在遇到玖拂衣后悄然消散。想来是容寻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辞长舟也并没起疑,两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了二楼。

    二楼果然宽敞了不少,这烟胧楼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如此巧夺天工。舞台在正中央,却可以让一至三楼的客人皆看清楚舞台上的情景。二人刚踏入二楼地面,一位青衣侍女就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二位贵客来临,有失远迎。王爷可以选择二楼隔间与三楼包厢。”

    “有何区别?”

    “二楼一百三十六隔间,三楼五十六包厢。隔间每个时辰十两,包厢每个时辰十六两。”

    “哦~这么便宜?”在京城这样挥金如土的地界,如果都这么便宜那靠什么来维持这么多人的开销?

    侍女浅笑:“烟胧楼,只收黄金。”

    “好一个只收黄金,那就三楼包厢吧。”

    “这边请。”

    从头到尾,玖拂衣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眼前侍女不卑不亢,气质清雅。一个侍女都比大部分官宦之女有风采,足以见烟胧楼的底蕴了。怪不得那些人削尖了脑袋要把之女送入烟胧楼教习,只可惜烟胧楼收人的门槛极高,不少人皆望尘莫及。玖婉玥当初也是在烟胧楼学习,玖拂衣就被婉拒了。

    三楼虽五十六个包厢,却并不拥堵。每个包厢中间还设有桌椅,环境只比包厢差一点点罢了。侍女带着两人进了包厢,玖拂衣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似乎把似云给忘了。

    “王爷,臣女的婢女……”

    辞长舟看一旁随侍在一旁的侍女,道:“劳烦请……”

    “似云是么,马上就带上来。”侍女拍拍手,辞长舟和玖拂衣皆感觉到有人离开的动静。可是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发现有人在这里。

    辞长舟和玖拂衣对视一眼,皆没有说话。没过多久,似云便被带了进来。

    “小姐,奴婢挤了半天,果然没有挤进来。”似云委屈的撇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玖拂衣笑眯眯的拿起一串葡萄放入似云手中,笑道:“来,乖。你辛苦了,吃串葡萄压压惊。”似云点点头,乖乖的拿着葡萄去角落吃去了。

    辞长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还没开口,下面已经炸开了锅。玖拂衣难得的站起来到围栏旁边,看下面的舞台。

    舞台很大,足以容纳下上百人。在一阵花香四溢中,一红衣女子从上面翩然落下。脸上带着薄薄面纱,依稀可看出五官轮廓。女子腰间系着一块红绸,勾勒着那纤细的腰肢,旋转着落下。在与玖拂衣目光对上的时候,女子俏皮的眨了一下左眼。

    玖拂衣笑意加深,容寻果然从来都没有令她失望过。她说要把穆芷攸当成公主培养,这气度与舞姿已经过关了。接下来就是一步一步,请君入瓮了。

    看着下面众人如痴如醉的神情,玖拂衣笑着看向辞长舟,道:“王爷,你觉得这位穆姑娘如何?”

    辞长舟神情依旧是淡淡,看不出任何波动。听到玖拂衣问了,答了几个字:“尚可。”

    玖拂衣突然觉得很挫败,都这样了还尚可,您眼光是有多高。玖拂衣想着,如果要拉拢雪亲王,那美人计根本就行不通,他恐怕是对女人没兴趣吧……咳咳,拉回不该有的想法,玖拂衣专注的看表演。穆芷攸注定,一舞成名。

    “听说三大才女重新选出来了。”

    “对啊对啊,烟胧楼公告都贴出来了。”

    “哎,想当初玖婉玥第一才女之名,是如何的实至名归。如今才过几个月,就有新人替代她了。”

    “还提她做什么,人都已经死了,就让她安息吧。这新的三大才女之首,穆芷攸姑娘,哎呦,那叫一个绝色啊。”

    “那是那是,她什么都不用做,只用站在那里,一个眼神就可以把人魂儿勾走了。”

    “也不知道是何人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这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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