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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为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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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灵乖巧点头:“挺好的,就是白日不能随意走动,有些无趣。”本以为以玖拂衣的态度必定会责备白柒一顿,认为她没有招待好下人,没想到她只是略微皱皱眉,颇有些为难道:“安平郡主有所不知,其实太子府有些地方的确不能随便进。就连我,也是进不得的。”
叶知灵颇有些怀疑:“太子妃可是太子府的女主人,哪有什么地方是您都进不得的。”
玖拂衣沉默,有些难以启齿:“诶,虽是女主人,可这太子府必定不是我当家啊。”
看玖拂衣神情不似作伪,叶知灵有些好奇。毕竟,太子府当家作主的不就是太子殿下么。看来玖拂衣也不似传闻中那么受宠嘛,太子还是有些东西不能让她看到的。如果太子为她破了这个先例……
“姐姐这样一说倒也是这样,不知是什么地方连姐姐也去不得?不如姐姐告诉妹妹,妹妹提早避免不是。”
“诶,是该告诉你。那就是西边的一间竹院,特别是晚上,可千万去不得。”
叶知灵想起白日自己好像经过那处地方,从外面看里面竹林幽幽,别有一番景致。丫鬟告诉她,那是太子殿下夏日纳凉的地方,太子殿下一到夏日就去那里住。叶知灵心中冷笑,玖拂衣装神弄鬼不就是怕自己靠近太子殿下么,可惜她叶知灵不是傻子。哼,你不让我晚上去,我偏要晚上去。等太子殿下看上我了,有你哭的。
玖拂衣不着痕迹的看着她,心里隐约猜到了她的心里,抬起茶杯掩住嘴角的笑意。这个叶知灵虽是书婧媛的表妹,但和书婧媛比起来,简直不够看啊。
入夜,清风卷走白日最后一丝燥热,带来夜晚的凉爽。
叶知灵成功甩开白柒的跟随,悄悄的朝竹院而去。今夜她刻意打扮了一番,眉间的朱砂更是用胭脂描绘成了一朵梅花。清爽的妆容又不失景致,在这样的夜晚看起来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白纱轻薄,若隐若现。
叶知灵打听过了,玖拂衣的肚子越来越大,太子殿下已经和她分房睡了。太子殿下年轻气盛,哪能抗拒得住她这样的美人诱惑。
走进竹院,叶知灵疑惑了一瞬,怎么没人看守?还不等她想明白,屋子里就传来了细碎的呜咽声。
叶知灵好奇的走近,绕过一小片竹林,里面灯火通明。而清楚影印在窗纸上的影子,格外引人注目。
影子看得出是一男一女,只见男子一把揪住女子长发,不顾她呜咽哭泣,撕拉一声扯破她的衣服。女子小声哭喊:“殿下,饶了奴婢吧……啊!”
只见男子降女子一把扯进怀里,低头啃了一口她的脖子,抬头一甩,鲜红的血迹甩在了窗纸上,女子渐渐没了声音。只听见辞凰游的声音冷冷道:“没用的东西,拖出去喂狗,再拉一个过来。”
“是!”
叶知灵一把捂住嘴,只觉得汗毛倒立,喉间翻涌,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天啊,太子殿下竟活活将人咬死了!
而此时屋内的真实情况是,玖拂衣坐在灯火投射不了的凳子上,托腮看着中间两人演戏。辞凰游坐在她旁边,一脸无奈。他怎么都想不到玖拂衣的方法是这样恶趣味,不过倒是挺有效。
投射在窗纸上表演的二人是惜言和十二,除了撕衣服,其他都是利用影子造成的幻觉。窗纸上的红色血液也是红色汁液,不过效果挺好。
惜言听了一下外面的脚步声,忍不住笑道:“这下子那个安平郡主可吓得不轻了。”
辞凰游叹气:“不出几日,太子殿下有特殊癖好的消息就会传遍京城了。”
玖拂衣伸手捧住他的脸,扬眉一笑:“我就是要这样的效果,谁再敢给你介绍侧妃小妾,我不但来者不拒,还让他们终身难忘。”
惜言和十二识相的退了出去,辞凰游起身一把将玖拂衣抱起,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笑意深深:“好霸道的太子妃,你这是要让为夫生人务近啊。”
“怎么,除了我,你还近谁的身?”
“我谁都不想进,就想进你的身。”辞凰游暧昧一笑,低头含住玖拂衣的唇。玖拂衣抵住他胸口,恶劣一笑:“都七个多月了,不能行房事了。”
辞凰游一顿,无奈一笑。好吧,他今晚还是去软塌睡吧。
第一百零二章 兵临城下
惜言和十二走出来时,十二说了一句对不起便匆匆离开,惜言用轻功拦在他面前,皱眉:“为何说对不起?”
“撕了你的衣服。”虽说因为有辞凰游在场,只撕了外衣。但十二就觉得很对不起她,有点占便宜的嫌疑。
“你是应该对我说对不起,但不是因为这种事!”惜言冷冷说了一句,转身离开。十二站在原地低着头,将自己融入黑暗。
翌日,叶知灵脸色惨白的来找玖拂衣辞行。
玖拂衣惊讶道:“可是府上招待不周?”
“不是不是,很周很周,”叶知灵有些无与伦比,天知道她在看到那样的场景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生怕一闭上眼睛辞凰游就出现在她床边。她强颜欢笑道,“只是我看到太子妃与太子情深意重,自觉有愧,不愿插足你们二人之间。”
“诶,”玖拂衣幽幽一叹,看着叶知灵的目光颇有些幽怨,“还以为妹妹来了可以和我分担分担的……”
“不不不,此事怕是只有太子妃能胜任。安平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叶知灵脚步匆匆的离开,出门的时候还碰巧碰到了辞凰游,她差点没吓得跳起来,连招呼都不打便落荒而逃了。
辞凰游进来看到玖拂衣胜利的笑容,不由得无奈摇头,道:“你要不要去看看夙星?她快生了。”
玖拂衣眼眸一亮,自然是要去的。
夙星比玖拂衣怀孕早两个多月,如今也是快生产了。
玖拂衣来到苏府的时候,就看到苏宴小心翼翼的扶着夙星坐下来,肚子挺得挺艰难。见辞凰游夫妻二人来了,夙星忙起身准备行礼。
玖拂衣没好气的扶住她,道:“这么大的肚子还行礼,你就不怕摔了。”
夙星捂着腰微微苦笑:“着实费力了点。”
“大约什么时候生?”玖拂衣看向辞凰游,他之前说过夙星生产的大概日子的。辞凰游微笑:“十日左右。”
玖拂衣便对苏宴道:“那你提前三天将夙星送到太子府,这样有个照应。”女子生孩子本就在鬼门关走一圈,苏府又没有什么有经验的老人,以防万一还是在太子府生产保险一点。
苏宴朝玖拂衣感激笑笑,道:“那就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妃了。”
“我们几个,就不用讲究这些虚礼了。”
几人闲聊了一阵,辞凰游就和苏宴去书房商议事情,夙星和玖拂衣就坐在树下闲聊。
夙星好奇道:“之前听说安庆郡主住进了太子府,怎么今早就哭喊着去了太后那里告状了?”
“她告了什么状?”玖拂衣也来了兴趣。
“说什么太子殿下有些特殊癖好……太后大怒,斥责了她呢。”
玖拂衣忍俊不禁,将事情原委告知夙星,夙星也忍不住笑了。不过这事也看人,骗骗安平郡主这样的女子绰绰有余,若是书婧媛,怕是一个字都不信了。
夙星快生之前住进了太子府,每日吃食与玖拂衣别无二致。
这日,玖拂衣正在专心学习乌情教的蛊术,夙星坐于一旁休息。突觉腹中隐隐作痛,有下坠之势。不由得微微有些慌张,道:“太子妃,我怕是要生了。”
玖拂衣一听立马起身,招呼人将夙星抬到房里去。产婆太子府早早就备了两个,所以不见丝毫慌乱。
夙星躺在床上,玖拂衣握着她的手鼓励道:“别担心,三郎说你身体很好,孩子很健康,一定会没事的。”夙星点点头,心里些许安慰。
稳婆们将东西都准备好,对玖拂衣道:“太子妃娘娘,您不能待在这里的。”产房血腥重,玖拂衣身怀六甲,还是出去比较好。玖拂衣点点头,吩咐稳婆们好好接生,这才走了出去。
惜言搬了一个凳子,扶着玖拂衣坐下,劝道:“主子您可不能急啊。”
苏宴匆匆赶来,慌乱道:“要生了?星儿呢?”
“在里面呢……唉,你不能进去。”玖拂衣没好气的制止他,“大男人进什么产房。”
苏宴满脸通红,急的团团转。里面夙星隐忍的痛呼声传来,苏宴觉得心里就跟小猫挠一样,慌着呢。他的母亲就是生产他时落下了病根,以至于后来积劳成疾病死了,夙星可千万不要落下病根啊。
辞凰游缓步而来,就看到苏宴在门口走来走去。玖拂衣看似镇静,手中帕子却拽得紧紧的。辞凰游不由得好笑,他家玖玖再怎么坚强也是初为人母,这种事没什么经验,怕是挺慌。
见辞凰游来了,玖拂衣忙起身迎了上去,道:“三郎,夙星在里面喊得很痛苦啊。”怕她对生产有阴影,辞凰游柔声道:“放心,我已经让人熬好了补药给她送进去,让她有力气生产。不会有事的,你信不信我?”
玖拂衣的心微微安定下来:“信!”三郎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勋影几个也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望着,好奇加上担忧。
一个时辰之后,随着夙星一声惨叫,婴儿的哭声随之响起,稳婆惊喜的声音也传了出来:“生了生了,是个小少爷!”
外面的人同时舒了一口气,苏宴抹了一下额头,才发现出了一声冷汗。
没一会儿,产婆抱出一个白嫩嫩的小家伙,苏宴接过去,心都软了。
玖拂衣伸出手指去逗他,婴儿似有所感的握住玖拂衣的手指,玖拂衣惊喜道:“他拉住我手了!”辞凰游忍不住笑了。
待产房收拾妥当,苏宴抱着孩子进去,夙星脸色微微苍白的躺在床上,眸光柔和的看着他。
苏宴将孩子放在夙星旁边,笑道:“是个男孩,星儿,你为我们苏家添香火了,谢谢你。”夙星摇摇头,侧眸看着孩子,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苏遥清。”夙星缓缓吐出三个字。
苏宴微愣:“什么?”
“苏遥清,他的名字。”夙星早就想好了一儿一女的名字,如今儿子可以用上。若为管,希望他清正廉明,一如他父亲。希望他一生过得自在逍遥,不受束缚。
苏宴显然了解了夙星的意思,笑着点头。
回城,安庆王封地。
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回城有一家深巷酒家生意极好,他们家的酒让人喝了就想第二次。因为在深巷之内,来的都是回头客,回头客再带新客过来,新客又变成了回头客。长此以往,生意络绎不绝。深巷酒家之名,也传了出去。
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一位白衣少年托腮凝望着楼下来往的人群,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却没有让它溅出来。这位白衣少年因气质样貌出众,每日都坐在同一位置而引人注目。不过,他并不是一个人。
少年托腮看着底下人群本有些恍惚的视线在接触到那个白色身影的时候有了焦距,嘴角也微微弯起。
白色身影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一身白衣,却用红色腰带勾勒着精瘦的腰身,墨发用红色带子高高束起,手中一白玉折扇,端的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这二人不正是消失好几个月的傅长亭和容寻么。
傅长亭三两步跨上楼梯,来到容寻对面坐下。
容寻将酒杯朝他面前推了推,眸含期待:“如何?”
“果然,三殿下成了太子,辞尽歌成了安庆王,回城就是他的封地。”
容寻点点头,如今辞尽歌怕是没蹦跶的机会了,不过……
“这几日我总觉得回城人口多了一些。”
“你直觉是对的,那些人是伪装成百姓的军队。”傅长亭低声凝重道。
回城突然聚集这么多军队,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不知辞凰游他们能否得到消息。
容寻放下酒杯,幽幽一叹:“看来,我们得回去了。”这几个月抛却所有束缚,玩得真是忘乎所以。回去之后,铺天盖地的压力……真的不想承受啊。傅长亭浅浅勾唇,他得和父亲好好谈谈了。
二人马不停蹄,半月时间赶回京城,看着繁华的街道,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容寻回烟笼楼,傅长亭回学士府——哦不,如今是太傅府,太子太傅。
管家在看到傅长亭的时候还愣了一下,随即狂喜:“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傅长亭不在的时候,府里只有傅言学一个主子,丫鬟小厮们都觉得老爷太孤独。如今少爷回来了,他们如何不欣喜若狂。
傅长亭一路去了书房,正好对上傅言学的视线。
“父亲!”
傅言学淡淡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亲啊。”傅长亭挠挠脑袋,正欲解释,辞凰游的身影就进入了视线。
“三殿下!”
“是太子殿下!”傅言学敲了傅长亭脑袋一下。
傅长亭憨厚一笑,差点忘了,辞凰游已经是太子了。辞凰游也是刚来不久,听手下人禀报傅长亭容寻回来,他提前来给傅言学通个信。
“按理说,从回城到这里应该还需要几日时间吧。怎么突然就马不停蹄了?”
说到这个,傅长亭凝重的将回城军队聚集的消息说了出来。辞凰游淡淡一笑:“就知道他不会安分。”傅言学微微皱眉:“此事需要禀报皇上。”
“不用,他心疼这个儿子,没有证据他不会对辞尽歌动手。我们暗中部署,守株待兔即可。”等到辞尽歌兵临城下,他倒要看看天佑帝会如何做。
容寻本在看账本,听到下人说太子妃来了忙迎了上去。看着玖拂衣大着肚子就跑来了,容寻自责道:“本该我去看你的,可是我担心九书就先回来了。没想到没看到九书,倒是被推积如山的账务给缠住了。”
玖拂衣手指戳了戳他额头,没好气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和我抱怨咯?我让雪亲王将九书带走了,你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
容寻扶着玖拂衣坐下,忙道:“怎么会呢,你可是他嫡亲表姑,还会害他不成。”
玖拂衣拍拍一旁的凳子,道:“那些先不提,你来和我说说,这几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容寻与傅长亭当日的确是浴血奋战,全部倒下了。本以为今生到此结束,没想到会有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只是当命不该绝,连夜逃回轩夏境地。
二人怕再有追杀,就改头换面四处乱逛,直到听说了太子册封的消息,这才去了回城。
容寻顺便将回城的事与玖拂衣说了,玖拂衣点点头说知道了并没有多言,反正她与辞凰游早就做好了准备。
又是半月过去,今夜的风刮得挺大。
天佑帝中的毒非常强悍,再加上劳累过度年纪大了身子差点被拖垮。辞凰游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阻止天佑帝一天天虚弱下去。当然,至于是不是真的尽力了,也尤未可知。
辞凰游喂天佑帝喝下补药,窗户突然传来敲击声。放下药碗,辞凰游来到窗边,勋影站在外面低声道:“主子,城外二十里,有火把痕迹。”
今夜便要来了么,怪不得风声都变了。
禁卫军统领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跪下道:“启禀皇上,皇城二十里处有军队痕迹!”
皇城守军是五十里开外,如今在二十里出现军队,显然是混进来的。可大规模军队要想混进来怕是不容易,除非有令牌。比如,皇子令牌。亦或者某个将军级别人物被收买,与京城内的人里应外合。
天佑帝缓缓收紧拳头,青筋林立,声音却很冷静。
“凰儿。”
“儿臣在。”
“在御书房匾额上有一块令牌,持有此牌,一万皇城军,五千禁卫军挺你差遣。谋逆之人,杀无赦!”
“儿臣遵旨!”
辞凰游转身出去,吩咐勋影锦昊等人将皇帝寝殿围住,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天佑帝现在可不能死,在他顺利登基之前,决不能有事。
兵临城下,风起狼烟。
辞尽歌一身戎装站在城墙上,看着上面的皇城军统领,冷冷道:“你现在还有机会开城门,本王给你一个投诚的机会。”统领淡淡一笑:“安庆王爷,您真以为凭你这八万人马就能攻下京城?”
雪亲王与骠骑将军远在边关,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
离这里最近的明将军的队伍只有两万,辞尽歌已经派两万去拦截。皇城军加上禁卫军一万五,如何抵挡他这六万军队?
所以辞尽歌举起手中长枪,登高一呼:“能不能攻下,我们可以试试看!撞城门!”
辞尽歌毕竟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年,皇城城门那个地方最薄弱他一清二楚。哪怕城墙上全部在放箭也抵挡不住城门被撞开的那一刻,六万兵马涌入皇城。
皇城军统领带着人厮杀,辞尽歌不与他对上,争分夺秒带着亲卫朝皇宫而去。京中百姓关紧门窗,哪怕再好奇外面的热闹他们也不敢出去,出去瞎晃那是找死的行为。辞尽歌是要夺位,不是屠城,所以他的军队没有一人闯入百姓家中。但那些官员就说不准了,不少对朝中影响极大的官员全部被揪了出来,被迫跟在辞尽歌身后满身狼狈。
乱臣贼子,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的词汇全部落在辞尽歌身上,他充耳不闻,一路浴血去了皇宫。
皇宫层层守卫,看起来牢不可破。
荣亲王站在皇宫城墙之上,看着辞尽歌,淡淡道:“你真的决定了?”
“从踏入京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容反悔了!”
“好。”荣亲王接过手下的宝剑,突然挥剑砍向一旁的侍卫。这下子慌乱了,原来荣亲王与辞尽歌也是一伙的!辞尽歌顺畅无阻的进了皇宫,却再也进不了一步。
荣亲王杀了几个侍卫之后被辞凰游一把擒住,淡淡道:“皇叔,造反可不是个好听的名头。”荣亲王无所谓一笑:“只要辞尽歌事后杀了玖拂衣,造反又如何。”他唯一的女儿惨死,他也没有活着的念头了。
辞凰游让手下擒住荣亲王,看着下面面色凝重的辞尽歌。
辞尽歌着实该面色凝重,眼前一小只队伍给他的威胁竟比一万皇城军还大。由庞乐带队,两千精兵站成特殊的阵法,无论辞尽歌他们从哪边偷袭都得不到好处。他们给人的感觉就是随时可以两千打一个人,这还怎么打?
辞尽歌有所察觉的偏头,看着墙上的辞凰游,眸中闪过怨毒:“辞凰游,你以为凭两千人就能拦住我?”
“你可以试试看。”辞凰游耸肩,一点都不紧张。
辞尽歌这八万军队不是凭空出现的,其中有五万是尚家军。尚家军叛变的消息雪亲王不可能察觉不到,只要他们能拖住辞尽歌,让雪亲王的军队赶到,他们就赢了。
有玖拂衣在,拖住他们并不难。
如今争分夺秒的是时间,辞尽歌不与他废话,哪怕眼前两千人阵法摆的再好,那也是两千人。辞尽歌一声令下,众人厮杀在一起。
皇宫最高处阁楼此时就派上用场了,上面八个神箭手站了八个方位,京城到处都在厮杀,他们就负责偷袭。玖拂衣负责的是皇宫,她的箭术毋庸置疑。箭无虚发,每一箭都能灭掉一个人的性命。
辞尽歌厮杀之余惊疑不定的抬头看了阁楼一眼,轩夏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人物!排兵布阵皆是上等,箭法入神避无可避!倏而,一股强烈的威胁感袭来,辞尽歌发现自己躲不开了,随手将身边之人拉过来挡在面前。咻的一声,利箭不但穿透了前面之人的心脏,还刺穿了他的肩膀。
一滴冷汗缓缓滑落,阁楼离这里这么远的距离,该是有多大的臂力与准头才能做到此等地步!
辞尽歌闪身躲在阁楼盲区,站在这里,那个神箭手就射不到他了。玖拂衣也不急,反正当初战场上的一箭之仇今日一定要报回来。射不到辞尽歌,她就射其他人。那些被玖拂衣盯上的尚家军,一个都逃不掉。
辞凰游可不会给辞尽歌躲避的时间,他终于出手和辞尽歌对上。
辞凰游有意将辞尽歌引出来,辞尽歌尽量躲避,两人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辞尽歌受伤,落败是早晚的事。
而天佑帝寝宫门口,勋影还有锦昊和一男一女对上,二人是辞尽歌身边的暗卫,想趁机来擒住天佑帝,不过没成功。
爵宿和禁卫军统领站在天佑帝旁边,寸步不离。
天佑帝淡漠开口:“前面战局如何?”厮杀声就没有停过,可见相当之惨烈。
“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
暗卫悄无声息的落在天佑帝面前,回禀道。天佑帝惊奇,他还以为会节节败退呢。居然用两千人马挡住了几万人马,这背后的策略者怕是功不可没。
不过玖拂衣此次也算是占了地利,皇宫只有这样大的地方,辞尽歌的人马不可能一下子涌进来。就好像一股洪水若是一鼓作气的冲,再大的石头都会冲毁。可洪水若是分成细小的流支,尖锐的石头就可以让他溃散。
辞尽歌渐渐处于下风,辞凰游一鼓作气将他逼到了空旷的地方。玖拂衣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此时自然不会错过。离弦的箭势不可挡的朝辞尽歌而去,带起的气流甚至让人感觉到了疼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利箭穿透皮肉的声音传来,刺中的却不是辞尽歌,而是……
辞尽歌愣愣的看着突然冲出的身影,心口的箭矢是那样触目惊心。直到穆芷攸嘴角开始渗血,身体软软的倒下,辞尽歌才冲过去接住他的身体,僵硬的坐在地上。
冲出来替辞尽歌挡箭的,是穆芷攸。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更不明白她为何要冲出来。
玖拂衣狠狠皱眉,缓缓放下手中的弓。她自己射出去的箭自己清楚,穆芷攸必死无疑。
穆芷攸抬手想抚摸辞尽歌的脸,却苦于没有力气,抬到一半就要掉下去。辞尽歌一把握住,放在自己脸上,不可置信中带着痛楚。
“为什么……”为什么要替他挡箭,她不是卧底吗,她不是早就离开过她的逍遥日子了吗!
穆芷攸嘴角鲜血止不住流淌,却依然勉强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信吗……”辞尽歌无声的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说你爱我,你爱我又为何背叛我!可是你若不爱我,为何要帮我挡箭……穆芷攸视线开始恍惚,犹记得那时梅花落雪,辞尽歌打开披风将她裹在怀里,轻声细语,暖了她的身,奕暖了她的心。
“罢了……已经……不重要了……”我欠你的,用这条命来还,算两清了吧。
“穆芷攸,如果一切重新开始……”你还会不会,背叛我?
“如果一切……重新开始……我……再也不要……遇见你……”穆芷攸说完最后一个字,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生机。
纤细的柔夷从手中滑落,那双第一眼见过便难以忘怀的双眼已经再也不会睁开……他辞尽歌,穷尽一生,要的是什么?母妃死了,挚爱死了,若君临天下,还有谁分享他的喜悦?
罢了罢了,反正也逃不掉了不是吗。辞尽歌将穆芷攸紧紧抱在怀里,伸手将箭矢缓缓推入自己心口,这样,他们就死在一起了!
辞尽歌死了,与穆芷攸死在同一只箭上。
尚家军群龙无首,在雪亲王的军队赶到之后,溃不成军,不消一会儿便全部伏诛。乱臣贼子终究留下千古骂名,天佑帝摆摆手,将辞尽歌的尸体交给辞凰游处理。辞凰游并没有太绝情,将他和穆芷攸葬在了皇室陵墓旁边。如果没有辞凰游,辞尽歌会是一个很好的皇帝,可惜就像一开始说的,世上没有如果。
百姓之中没有伤亡是万幸,荣亲王知晓女儿死亡事实之后主动请求幽禁,余下半生,在监牢里忏悔。官员们也没有大的伤亡,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玖拂衣快临盆了,挺着个大肚子着实不便。辞凰游马车都不让她坐,用软轿抬着。还是武功高强的侍卫抬轿,玖拂衣坐在里面,别说颠簸了,咻的一下就到了。
轿子停下来的时候,惜言和白柒两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下轿。玖拂衣一脸无奈道:“你们啊,别跟着三郎学,哪就这么娇气了,让我现在蹦几圈都行你们信不信?”
玖拂衣说完还真的蹦了一下,惜言和白柒大惊失色,忙出口制止。玖拂衣尝到了苦头,哎呦一声弯下腰。
惜言和白柒脸都吓白了:“娘娘,您没事吧。”
玖拂衣直起腰,苦笑:“没事,他小家伙踢我呢。”
白柒噗呲一声笑了,道:“看吧,连小太孙都让娘娘小心点呢。”
主仆三人优哉游哉的进了皇宫,辞凰游迎面而来,揽住玖拂衣的腰。惜言和白柒极有眼色的退后两步,让二人走在前面。
玖拂衣疑惑:“你不是在帮母后准备宴会吗?”
“宴会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便来接你。你不能久坐,待会儿随便吃点我便送你回去。回去后早点休息,我会晚点回来。”
“好。”
宴会一如既往的热闹,玖拂衣只随便用了几口吃的,辞凰游便将玖拂衣送回去了。谁都知道太子殿下有多疼爱太子妃,如今太子妃将近临盆,提前离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因为回来的挺早,玖拂衣陪着惜言几人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便独自去休息了。
玖拂衣一向浅眠,哪怕前院还有隐隐说话声,屋内的动静也让玖拂衣睁开眼睛。入目处一片漆黑,玖拂衣刚将匕首握在手里,冰冷的剑锋就搭上了她的脖子。
“你还是别动的好。”
玖拂衣心中一沉,是他……
“你说的对,你手也别抖才好。”玖拂衣将匕首收起来,装作塞入枕头下面的样子,其实利用枕头的遮掩塞入了袖子。
“跟我走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也就是说如果玖拂衣发出声响让别人听到了,对方不会保证不会灭口。权衡利弊,玖拂衣选择服从。此情此景,对她非常不利,她不能冒险。
夜上三更,辞凰游酒意微醺的走了进来,看到院子里丫鬟们都在做女工,辞凰游笑道:“太子妃呢?”
惜言抬头道:“在房间……”随即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没有察觉到房间内有人的气息。
辞凰游同样察觉到不对劲,三步跨做两步进了房间。房间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但床上明显有睡过的痕迹,可除了大开的窗户,空无一人。辞凰游酒意化成冷汗全出来了,玖玖快临盆了,不可能一个人乱跑。是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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