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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为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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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席鸢容笑得满足,满腔苦楚皆随着眼泪流出。谢谢你,从来都不曾骗过我,哪怕在这种时候。
瘦骨嶙峋的柔夷从手中滑落,辞凰游缓缓闭上眼睛,遮住眸中泪意。
席鸢容死了,享年二十岁。
像一阵风一样,强势的介入他们的生活,惊鸿一瞥。走了,却不留下一丝痕迹。
有时候玖拂衣会想,如果席鸢容没有那样惊才绝艳,她会不会活得长久一点?不过,这个世间,从来都没有如果。
辞凰游用心头血养了四十九日的东西最终成了玖拂衣面前小小的一碗药水,惜言等人皆紧张兮兮的看着她。玖拂衣端起碗一口饮尽,突然脸色一边,捂住嘴跑到外面吐了起来。
辞凰游紧张的看着乌情,他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手上拿着一个小茶壶,云淡风轻道:“吐出来就没事了,别这么紧张。”
玖拂衣吐了好久,终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第一件事就要去沐浴更衣。
辞凰游静静的等在门外,直到吱呀一声门打开,玖拂衣一身清爽的走了出来,一把扑到辞凰游怀里。久违的温暖让她舍不得放开,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抱着他了。辞凰游弯腰,小心翼翼的避开玖拂衣的肚子将她抱起来,笑道:“重了。”
玖拂衣摸摸圆滚滚的小腹,挑眉:“那当然,你现在抱着的可是两个人。”
辞凰游点头,脚步生风的朝寝房而去,一脚踹开房门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附了上去。玖拂衣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两人马上要进入正题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勋影兴奋的声音:“回来了!回来了殿下!”
“噗……哈哈哈。”玖拂衣笑成一团,辞凰游咬牙一字一句:“天塌下来也不准打扰我!”说完便将很不厚道在一边笑的女人拉回原处,深深沉了下去。玖拂衣轻喘一声,推了一下他的肩:“小心孩子……”辞凰游按住人不安分的手,堵住她唇专心动作。
“我有分寸。”
第一百章 玩火自焚 太子册封
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勋影脸色爆红,愣愣的来到院子。惜言简直笑到停不下来,锦昊无言摇头,表示不忍直视。爵宿一脸疲惫,眸中却满是笑意。
刚刚就是爵宿平安回来了,勋影脑子一热就跑去敲门了,拦都拦不住。
惜言拍拍勋影肩膀,一本正经:“你完蛋了,主子会罚你刷马桶的。”
勋影脸一垮,哀嚎:“为什么总是我。”
爵宿上前揽过他的肩,淡淡做总结:“因为你蠢呗。”
不管怎么说,爵宿平安回来大家还是很兴奋的。那也能说明,傅长亭和容寻也活着了。这一日,辞凰游下朝出了黎阳殿便被傅言学喊住了。
“三殿下请留步。”
辞凰游停下来看他,待他走近后微微点头:“傅学士。”
“微臣有几句话想与三殿下聊聊。”
“边走边说吧。”
两人并肩而行,缓慢的朝宫门口而去。傅言学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不知微臣那个不孝子去了何处?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
以前傅长亭替辞凰游办事从来都不会超过两个月的。
辞凰游脚步顿了顿,虽说爵宿平安回来就证明起死回生蛊真的很有效,傅长亭和容寻应该也不会有事才对。可他们现在杳无音信,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暂时没有他的消息。”辞凰游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
傅言学身子颤了颤:“什么叫暂时没有消息?他去了哪里?”
“您放心,待处理好了手头上的事,我会亲自去找他。”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傅言学眼前恍惚了一下。
不管傅言学嘴上怎么骂傅长亭逆子,傅长亭始终是他儿子,怎样都会担心的。其实他去烟胧楼找过容寻,里面的人说容寻出去办事了,同样没有回来。一起失踪傅言学心中隐隐有些猜测的。
“他是不是不想回来?”
辞凰游微愣,随后明白了他指什么,所以他模棱两可的给出一个答案。
“这个,不清楚。”不过话说回来,傅长亭和容寻若是无事,应该早就回来了吧,说不定还真有游山玩水的可能。
“若三殿下找到他,劳烦告知一声,只要他安全回来,其他的……一切好说。”傅言学说完告辞先走一步,辞凰游摸摸下巴,能让傅言学松口还真是不容易啊。
辞尽歌进了贵妃宫,发现太医擦着冷汗正好出去。辞尽歌带着一脸疑惑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尚冬芙,道:“母妃,你身子不适?”太医为何这种表情。
尚冬芙整理了一下袖子,脸色淡淡:“听说此次忘忧散玖拂衣的功劳最大?”虽然他们没有明说玖拂衣也去了汝阳,但皇上和她们几个还是知道的。并且皇上表示很欣慰有这样的儿媳。
辞尽歌点点头,这次的确是玖拂衣起了很大的作用。
尚冬芙皱眉:“怎么回事,为何这一年频频失力?”
辞尽歌微皱眉,不语,他也很想知道。
尚冬芙端起茶杯浅酌i来一口,似随意道:“太医说本宫已有一月身孕。”
辞尽歌微愣,随即惊喜:“那就恭喜母妃了。”
“孩子是假的。”
辞尽歌一下子就明白了尚冬芙的意思,一脸不赞同:“母妃,父皇最讨厌欺骗。”“那就在他察觉之前让这个孩子消失好了,眼看着玖拂衣的肚子一天天增大,若是女孩儿也就罢了,若是男孩,他们手上就握了一个最大的筹码。”偏偏玖拂衣的安胎事宜都是辞凰游亲力亲为,旁人根本无法插手,没有给人一丝一毫下手的机会。再加上辞凰游种种表现让天佑帝愈加满意,她在不行动,那他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要白废了。
看辞尽歌还是眉头紧皱,尚冬芙缓下语气道:“你放心,母妃在这后宫倾轧了这么多年,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辞尽歌只能作罢。
尚贵妃怀孕的消息传遍后宫,苏挽烟当场失手打翻了茶碗。璎珞收拾了狼藉,挥挥手让众宫女都出去,这才皱眉道:“娘娘,尚贵妃这一招算是打的我们措手不及了。”
苏挽烟蜷缩了一下手指,视线恍惚:“她真的怀孕了?”
“换了三个太医把脉,确实是怀孕了。”
“三个太医又如何,整个太医院有几个没被她收买的。”苏挽烟冷笑,就连一直给她调养身体的太医都被收买,给她下了慢性毒药。要不是辞凰游发现得及时,她早就不知不觉重病身亡了。
“让凰儿和拂儿进宫一趟,就说本宫病了,让他们来侍疾。”
“这个时候娘娘若是病了,怕是会有风言风语。”璎珞犹豫,尚贵妃刚传出身孕,皇后就病了,不知情的还以为皇后多不待见这个孩子,被气病了呢。
“若是本宫安然无事的去看望,那才叫心机深沉呢。你安心去吧,本宫自有分寸。”
“是。”璎珞应声而去,她之前对玖拂衣有些误会,趁此机会好好道个歉也好。
苏挽烟起身去内间躺着,她与尚冬芙不合不是一日两日,皇上都心知肚明。她这个时候若是假惺惺的去看望,天佑帝指不定要怀疑她的用心了。如今所有妃嫔全在贵妃宫演戏,她装病不去凑这个热闹,乐得自在。
皇后病了的消息传到了贵妃宫,天佑帝不理会满屋子的冷嘲热讽,暗嘲皇后狠毒云云,只是沉默了一瞬便让人送了很多补药给皇后,让她好好将养身子。不少妃嫔脸都青了,暗骂姜还是老的辣。
玖拂衣和辞凰游掀帘进来,见苏挽烟好好的坐在那里喝茶,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辞凰游还是上前给她把了一下脉这才彻底放心。苏挽烟笑着抚了一下玖拂衣的肚子,道:“能看出是男是女吗?”
辞凰游宠溺的看了玖拂衣一眼,道:“是男孩。”
苏挽烟点点头:“果然还是拂儿争气,如今尚冬芙怀有身孕,老来得子,皇上必然小心呵护。本宫如今唯有装病,避其锋芒,静观其变。”
“尚贵妃真的怀孕了?”玖拂衣怎么都不相信,这么多年没动静,怎么突然就怀上了。
“谁知道呢,而且尚冬芙小产过,她若真的怀孕,皇上总会对她多几分疼惜。”偌大的后宫为什么只有辞凰游三个皇子成长起来?肯定不是天佑帝不肯努力,苏挽烟吃斋礼佛那十一年,不知多少皇子惨死在尚冬芙手中。皇后是没有找到直接证据,不然往天佑帝案台上一放,尚冬芙满门都得遭殃。而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尚冬芙害了这么多女人的孩子,终是被人报复在她身上来了。尚冬芙那次是个成型的男孩,小产之后甚至伤了身子,一直在调养,这么多年都没有动静。
“不管尚冬芙是真怀孕还是另起阴谋,母后装病是对的。她一定会想办法将主意打听到母后身上,母后你要小心。”
苏挽烟点头:“放心,母后会注意的。只是,你有没有办法让那个孩子消失掉?”见辞凰游当场皱起眉头,苏挽烟忙道,“母后也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只是她若生下皇子,对你最是不利啊。”
“稚子无辜,儿臣绝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玖拂衣安抚的拍拍辞凰游的手背,对苏挽烟柔声道:“母后放心,不过是一个未成型的孩子,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不用这么早杞人忧天。既然是侍疾,我就留在这里陪母后几日吧。”
“好,听你们的。”
苏挽烟想装病避嫌,尚冬芙却不会让她如此安分。所以第二日,她就打着探望的名头来皇后宫了。
“娘娘,贵妃娘娘来了,说是来看望娘娘。”
苏挽烟正斜倚在软榻上,尝着玖拂衣给她喂的燕窝粥,闻言优雅的翻了个白眼,道:“就说本宫怕将病气过给她这个孕妇,就不招待了,让她回去吧。”
璎珞看了玖拂衣一眼,这儿还有个孕妇在呢,怕是不好打发。而且尚冬芙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其他妃嫔呢。
玖拂衣放下碗起身笑道:“我去吧,母后不用出面。”
苏挽烟点点头,璎珞扶着玖拂衣出去了。
除了尚贵妃,其他人皆起身给玖拂衣行礼。玖拂衣朝尚冬芙一礼,径直坐下,道:“母后身子不适,太医说要静养。各位娘娘有心了,母后已知晓,诸位请回吧。”妃嫔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人动。
尚冬芙皮笑肉不笑道:“姐姐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生病,又不许我们探望,不会是有什么隐情吧?”
“娘娘可真会说笑,其他妃嫔也就罢了,娘娘如今身怀六甲,母后自是担心过了病气给你腹中胎儿。到时候,父皇生气,责任还不知道在谁呢。”
“三皇子妃同样身怀六甲,却随身侍候左右,不怕过了病气?”
“拂儿可不能和娘娘相比,娘娘金枝玉叶,若是有了什么差池,父皇要心疼了。”
看着尚贵妃和三皇子妃你一句我一句,伤人不见血,众妃嫔大气也不敢出。当初是谁说三皇子妃木讷的,瞧瞧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尚贵妃笑容都勉强不住了。
尚冬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勉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道:“都说三殿下医术高明,如今三皇子妃腹中孩儿已满五月,不知可能看出是男是女?”
“夫君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喜欢。”
看着玖拂衣绵软的笑容,尚冬芙怎么看怎么刺眼,将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尚冬芙憋着一肚子气,这个玖拂衣怎么如此油盐不进。尚冬芙都走了,其他妃嫔皆起身告辞,玖拂衣看了一眼刚刚尚冬芙喝过的茶杯,心中有了一丝了然。
辞尽歌回到府内,没在院子里看到穆芷攸,心中疑惑,对管家道:“侧妃呢?”
“回殿下,侧妃娘娘在厨房呢。”
“她去厨房做什么?”辞尽歌边说着边朝厨房走去。
刚到厨房门口还没踏进去,里面就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声音。随后是丫鬟惊呼,心疼道:“娘娘,还是让奴婢来吧。您这手是用来绣花的啊,伤了可怎么好?”
辞尽歌心中一紧,正欲进去,穆芷攸突然呵斥道:“小声点,殿下马上就要回来了,别让他听到!”辞尽歌脚步一顿,鬼使神差的站在了外面。
“娘娘为贵妃娘娘做安胎药,为何不让殿下知道?”
“什么安胎药,不过是老家几个土方子罢了,希望对母妃有用。我也用不上它……”
“娘娘您别这样,您和殿下还年轻,一定会有孩子的。”
“你别安慰我了,大夫说我伤了身子,不会再有孩子了……呜呜……”
穆芷攸崩溃大哭,辞尽歌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菱雯心疼的帮穆芷攸擦眼泪,眼角余光看到厨房门口站了一个人,一抬头一惊,忙站起来:“殿下!”
穆芷攸胡乱抹了一把脸,起身勉强笑道:“刚刚不小心汤汁溅眼睛里了,所以有点疼。”辞尽歌上前将人揽进怀里,微叹道:“在我面前,不用如此。”穆芷攸伸手环住他的腰,满腹委屈。
菱雯自觉退了出去,辞尽歌低声道:“母妃没有怀孕,不用忙活。”
穆芷攸一脸诧异:“没有怀孕?”
“嗯,此事你不用管。”
穆芷攸点点头,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她好像,抓到尚贵妃最大的把柄了,要想办法将此事告知玖拂衣。
玖拂衣站在凉亭内,看着底下嬉戏的锦鲤,时不时的撒两粒鱼食下去,看它们一窝蜂的争夺。惜言将刚刚得到的消息告知,玖拂衣闻言浅笑:“我就知道。”
惜言疑惑:“主子,你早就知道了?”
“那日她上皇后宫中喝茶,我让璎珞特意给她准备了一杯浓茶。”
惜言恍然大悟,孕妇自然是不能喝太浓的茶的,不然会不舒服。若尚冬芙真的怀孕了,她一定会觉得不舒服并且把所有责任推到皇后头上。可她回去后却风平浪静,只有没有怀孕一条了。主子真聪明!
“让穆芷攸小心着点,越到收网的时候,越要谨慎。这一次,我要让他们,玩火自焚。”
“是!”
尚冬芙是假怀孕的事玖拂衣并没有告诉皇后,说了反而没有预期的效果了。所以她故意将苏挽烟约出来赏花,二人漫步在御花园内,身后跟着一大串宫女。
“母后,身子不好就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见见日光。您看着满园花开正艳,看上去赏心悦目,心情也好几份不是么?”
苏挽烟看着玖拂衣弯腰去闻花香,心里疑惑这丫头怎么感觉话中有话。嘴里符合道:“没有那些蜂蝶在耳边聒噪,心情自然舒爽不少。”
“姐姐赏花,怎么不带上妹妹们啊?”
远远的,尚冬芙的声音传来,苏挽烟刚扬起的笑脸慢慢淡了下去,这刚说没有人聒噪呢,这就来了。
玖拂衣走到苏挽烟旁边,低声道:“母后,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将计就计。”
苏挽烟点点头,想着玖拂衣莫不是有了收拾尚冬芙的法子。这样想着,脸上也多了几分笑脸。
尚冬芙带着几位妃嫔前来,浅浅一礼,不待苏挽烟说话她就自己起身,道:“姐姐,真不好意思。臣妾这几日总觉得胸口闷得慌,皇上让臣妾别蹲太久呢。”
苏挽烟扯扯嘴角:“知道你怀孕了,不用到处炫耀。”苏挽烟说这话在旁人看来就是气得脑子不清醒了,也符合之前气病的传闻。
尚冬芙愣了愣,她从来都不会认为苏挽烟是个才沉不住气的人,不然也不会与她斗这么多年了。可她此时的态度,又有些反常,难道真的是气昏了头?想到自己待会儿要进行的计划,尚冬芙拽紧手心。她这几日天天在皇宫晃悠,好不容易逮到苏挽烟出来了,错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尚冬芙炸眨眨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姐姐这是对臣妾怀孕有什么意见吗?”
苏挽烟一噎,没好气道:“本宫哪敢有意见,谁不知道如今皇上将你捧在手里。”
“姐姐说话何必夹枪带棒,姐姐若是不想看到臣妾,臣妾离开便是。”
玖拂衣在一旁看得新奇,心想这尚贵妃怎么也有三十多四十了吧,保养得好就不说了,这眼泪说来就来,还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皇上这么宠她,相比起苏挽烟,她从头到尾就是矜持大气端庄,这种女人做主母是绰绰有余,做小妾那是没有男人会喜欢的。只可惜啊,主母再好,那些男人还是最喜欢小妾。
见尚贵妃转身真的要走,玖拂衣笑道:“贵妃娘娘误会了,母后怎么会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呢。母后实在告诫后宫之人,千万要留心不要冲撞到贵妃娘娘,不然父皇饶不了他。”
尚贵妃停下脚步,幽幽的看着苏挽烟,道:“姐姐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苏挽烟不着痕迹的抽抽嘴角,她还真看不惯尚冬芙这副做派。见苏挽烟默认,尚冬芙破涕而笑,上前挽住皇后的手道:“前些日子与姐姐闹了些不愉快,如今妹妹细细想来,是自己不懂事了,还望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往心里去。如今妹妹身怀有孕,可以为皇上生儿育女,姐姐一定很开心的对不对?姐姐曾育有一子一女,一定比妹妹有经验,姐姐教教妹妹好不好?”
苏挽烟目瞪口呆的看着尚冬芙在,这个一秒变小女人的真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尚贵妃?怀孕之后连性子也直接变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尚冬芙挑眉看着苏挽烟,心中冷笑,恶心恶心你也不错啊。
众妃嫔就看到尚贵妃亲密的挽着皇后的手臂,两人相携着逛御花园,这可真是千古奇观。
待经过的宫女太监都离开后,苏挽烟面无表情道:“尚冬芙,你究竟想做什么。”
尚冬芙勾起唇角:“你马上就能知道了。”两人相携经过了一处莲花池,尚冬芙突然拉住皇后的手,惊慌道:“姐姐不要!”说完一把向后退,普通一声摔到了莲花池旁边的大石头上,尚冬芙脸色立马惨白一片,这可是真摔啊……
苏挽烟面色一边,立马想上前扶起她,没想到旁边玖拂衣身子一晃,苏挽烟当机立断扶住了苏挽烟。随后带着暴怒的声音传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天佑帝大步走来,尚冬芙趴在石头上,身下的血迹触目惊心。尚冬芙惨白着脸回头,泪水夺眶而出:“姐姐,何故要推我!”
苏挽烟下意识回答:“我没有!”
天佑帝狠狠看了她一眼,声音满是刺骨冰寒:“朕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毒妇!”
苏挽烟只觉得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整个人僵硬不已,那个人说她,毒妇!
直到玖拂衣伸手握住苏挽烟冰凉的手,手心的暖意让她回神,她忙查看玖拂衣的情况。见她也脸色微白的扶着腰,慌道:“拂儿你怎么了?”玖拂衣冷冷回头看了身后兢兢战战的妃嫔一眼,摇摇头。刚刚不知道谁踢了她一脚,那一脚极重,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该有的力道。只能说,剩下这些人里,有男子混进来了。为的就是让她也同时流产,如果不是她察觉到危险及时闪了一下,怕是还要严重。她让惜言去收集证据去了,一时不慎,差点着了道。
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个的时机,玖拂衣低声快速道:“母后放心,尚冬芙根本没有怀孕,不过得母后受点苦头才能彻底把她拉下马。”
尚冬芙见玖拂衣平安无事,不由得有些失落。不过看到皇后惨白的脸,她又觉得真值,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苏挽烟脸色这么难看呢。
“皇上,臣妾好疼。”
天佑帝一把将尚冬芙抱起来,吩咐道:“将皇后带回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宫半步!”
这就相当于将苏挽烟软禁了。
侍卫来到苏挽烟身后,恭敬道:“皇后娘娘请吧。”苏挽烟再三确认了玖拂衣没事之后才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端庄雍容的回宫。就算是软禁,她也是举止模范的皇后!
玖拂衣扶着腰起身,看着身后跪了一片的妃嫔,声音轻柔道:“刚刚谁走我后面?”
“是……是萧才人。”有人小声说完,突然疑惑,萧才人人不见了,刚刚还在这里的啊。
人不在,肯定是刚刚趁乱跑掉了。玖拂衣冷笑,不急,一定能揪出你。
皇后被软禁,玖拂衣就不用侍疾了,打道回府。来到宫门的时候辞凰游和辞尽歌已经闻风声赶到了。
辞凰游上前扶住玖拂衣:“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玖拂衣摇摇头,看向辞尽歌,道:“二哥,我若说母后没有推你母妃,你信吗?”
辞尽歌冷笑:“没推难道是我母妃自己往石头上摔?”辞尽歌说完脚步匆匆进了皇宫。
玖拂衣转身和辞凰游将事情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随后道:“这次我们可以让她们元气大伤了。”
“穆芷攸或许会暴露。”
“没事,安排她这么久,也是时候发挥用处了。”
不用想,太医得出的结论是尚贵妃腹部受到撞击,孩子没抱住。
贵妃宫气氛一片冷凝,尚冬芙拉着天佑帝的手哭累了睡着了。天佑帝看着尚冬芙憔悴的脸,这样看来眼角还有些细纹。保养得再好,她也是一个快四十的女人罢了。
老来得子本是一件大喜事,他还没有享受多少天这样的喜悦,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他怎么都想不到,皇后那样的女子,会亲手将一个孕妇推倒在地,为了谋害她腹中的孩子。虽然一切看起来疑点重重,天佑帝却不愿去深究,毕竟亲眼看到的那一幕实在太震撼。
天佑帝起身吩咐香君好好照顾贵妃,带着福冬全径直朝皇后宫中走去。
才一会儿的功夫,皇后宫中就变得没有了人气。
庭院中满堂牡丹让天佑帝停下了脚步,他记得皇后最爱牡丹。
“牡丹是百花之首,臣妾是后宫女子之首,正好相配。”
“皇上,为什么御花园什么花都有,就是没有牡丹呢?臣妾可不可以在皇后宫中种满牡丹,独臣妾一人欣赏呢?”
“皇上,来,你拿着这枝牡丹,烟儿来画您,哈哈哈……”
不想不知道,原来皇后还有如此娇俏的模样。天佑帝弯腰折下一枝牡丹,花开正艳,足见其主人的悉心照料。
这牡丹却不是当初那片了,那次皇后遭人陷害,宫中进行了大清洗,牡丹花全都被破坏了。从那以后,皇后眸中的懵懂纯真已消失不见,换上了如今富有心机的模样。
富有心机,原来她是这般模样么?
手中牡丹无情碾落,天佑帝面无表情进了屋内。苏挽烟端庄的坐于软塌上,正对着门口。室内昏暗,门一推开,门口的身影如同逆着光,却再也不能引起她心中的波澜。
天佑帝环视了一周,没有看到侍候的人,不由皱眉:“怎么不让人侍候?”
“臣妾让她们都退下了,免得待会儿看到皇上粗鲁的一面。”
“粗鲁?”
“难道不是吗?您第一次打我,您还记得吗?”
天佑帝面无表情,苏挽烟云淡风轻。天佑帝第一次打她是辞凰游三岁的时候,因抱怨父皇去陪尚贵妃不陪他们母子,说了一句狐媚惑主。传到天佑帝耳朵里,他要打的是辞凰游的,被皇后挡了。那力气重的,皇后的脸当场就肿起来了。如果打在稚嫩的辞凰游身上,会吐血吧。
“既然你知晓朕的脾气,为何还要这样做?”
“做了什么?推尚冬芙让她小产吗?皇上您认为呢?”
“朕在问你!”又是这种态度,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让天佑帝很是厌恶。
“那就如外面传言吧,臣妾是因为妒忌。”
天佑帝满脸失望:“朕才知道,身为一国之母,你的度量竟如此狭小,连一个未出生的孩子都容不下!”
苏挽烟真想喷他一脸口水,在国事上如此精明的天佑帝,一遇上尚冬芙,处事就愚不可及!
“好!你不说是吧,那就去冷宫待着吧。”天佑帝拂袖而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渐渐平复呼吸,似乎没有苏挽烟认为的那样生气。
“福冬全。”
“奴才在。”
“去查查尚冬芙是否真的怀孕。”
天佑帝走了,留下惊疑不定的福冬全。若皇上一开始就没有相信尚贵妃怀孕,那尚贵妃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天佑帝居然陪着她演戏,帝王心,深不可测。
苏挽烟愣愣的看着门口,抬手抚上不再细腻的容颜。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爱这个人,爱到了骨子里。哪怕看着他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娶进宫,去宠幸,令她们怀孕。她也始终抱着那一丝丝的幻想,这个人,一定对自己也是特别的吧。
可是这么多年的残酷真相告诉她,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
擦干眼泪,苏挽烟不再允许自己软弱。她有自己的儿子,很快就会有小孙子,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心,那是浪费时间。
皇后被打入冷宫令朝野动荡,皇后派系不断劝阻。诸如皇后乃后宫之母,天下女子的典范,不得轻易处置云云。尚贵妃派系喜上颜开,就差拍手叫好。诸如皇后德行有失,的确有愧于国母之名,皇上圣明,要是能废后立尚贵妃为后,那就更加圣明云云。
偌大朝堂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活像菜市场。
天佑帝支着额头冷眼看着底下人吵,这种时候除了那些保持中立的,其余人全部出动,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站在哪一边的。
辞凰游垂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辞尽歌面无表情的站着,同样不发一言。君瓷……无论何时,他都是面无表情,他也没有加入任何派系。
直到底下人吵得累了,口水都快说干了,这才陆续停下来,看着天佑帝。天佑帝大手一挥:“退朝。”
众臣傻眼,就这么完了?他们好歹吵了这么久,皇上给表个态啊。这下皇上没有变态,就证明此事还有转机,两方派系之人冷哼一声,相约接着吵。
于是第二天上朝,众臣养精蓄锐回来大战三百回合口水仗,引经据典说得那叫一个顺溜,你方唱吧我登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天佑帝继续支着额头发呆,福冬全悄悄打了一个哈欠,趁没人发现,低着头装深沉,其实是在偷偷睡觉。
这种诡异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第四天上朝的时候天佑帝在众人开口之前,朗声道:“礼部择吉日,举行册封大典,立嫡皇子辞凰游为太子,昭告天下。”
啥!什么玩意儿?他们这几天吵昏了头,一时没反应过来天佑帝说的什么,莫不是他们听错了?是册封皇后,不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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