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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为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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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弟的背叛,连解释都不听就判了满门抄斩。君伯候世子君瓷因在他师傅哪里,所以逃过一劫。

    君瓷的师傅乃是大周名满天下的国师,精通阵法与毒术。三年前他病逝,君瓷去陵墓守孝,如今三年过去,他要回来了。

    “一年后,君伯候府被查出冤案,真正行巫蛊之术的是一个冷宫嫔妃。他与侍卫私通,让他在搜查的时候把巫蛊小人随便扔到哪里,君伯候无辜受难。皇上很是自责,赐还君瓷君伯候府,还他世子身份。并下令,待他及冠,就晋候位,承世袭。”

    “这个君瓷,是辞尽歌的人?”

    “当初帮他们家翻案的,就是辞尽歌。这些年,辞尽歌有如此成就,他功不可没。”

    又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啊,辞凰游微勾唇角。毒术与阵法,不正是他与玖玖擅长的么。

    “要不要派人先去试试他的能力?他现在应该已经抵达天夜城了。”

    “也好,你带人去吧。试水就行,性命要紧。”

    “放心。”傅长亭一笑,起身看到太后身边宫女走了过来,很没有义气调侃道,“你自求多福吧。”

    辞凰游一脸无奈的看着晚吟,对方笑意深深道:“三殿下,太后娘娘让您过去呢。”

    看着那边开始表演歌舞的一群人,辞凰游好怀念当初装病时的样子啊。不过他现在已经好了这么久,再犯病就太假了。天夜城。

    玖拂衣带着惜言走进一家铁匠铺,这里是天夜城最大的铺子,以玖拂衣这样大幅度购买兵器,只有这种铁匠铺才供应得起。山清镇方圆百里只有天夜城铁匠铺最大,她就亲自过来了。

    接待的掌柜是个身形强壮的大汉,看到玖拂衣的时候眼前一亮,暗叹好个俊俏的公子哥。玖拂衣最近身量又长高了,都快和容寻差不多了。今日她一袭白色锦衣,腰间红色腰带,及腰的长达也用红色发带高高束起,看起来面如白玉,非常贵气。为了玖拂衣男装行走方便,辞凰游给了她一些改变皮肤的药,让人不至于一眼就看出她是女子。

    “是这位公子要定兵器?”

    玖拂衣笑笑,拱手道:“在下家中是开武馆的,武馆新开张,需要定制一批兵器,不知贵店可否用我们自己的图纸?”

    惜言闻言上前将图纸交给掌柜,掌柜看了几张,暗暗心惊。这些东西,表面上看起来是普通兵器,可武馆哪里会用到,只有打仗的时候……

    “公子,不是我们不接您这笔生意。您要知道,私自贩卖这些是要犯法的。”

    “你不说我不提,谁会知道。”玖拂衣用折扇敲敲脑袋,笑得意味深长。做成如此大的铁匠铺,怎么可能一直清白呢。惜言拿出一张银票放到掌柜手中,掌柜被银票上的面额狠狠惊了一下。这可是铁匠铺一年的开销啊,果然大手笔!

    “这生意若是做得好呢,我们可以长期合作,你觉得呢?”

    掌柜的面色变换了几分,最后还是抵不住诱惑,一点头,严肃道:“这生意我接,不过是秘密打造,出了事我们一概不知。”

    “放心。”

    从铁匠铺出来已经午时降至了,玖拂衣抬头看看天色,心情不错。

    “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天夜城有什么有名的酒楼吗?”

    “有的,名为天天香酒楼,就在隔壁街。”

    两人悠哉的朝酒楼而去,此时正是饭点,酒楼人满为患。二人径直上了二楼,随便找了一个靠栏杆的桌子。惜言婉拒玖拂衣一起品酒的邀请,玖拂衣表示一个人饮酒很是惋惜然后笑眯眯的将一壶酒都喝完了。

    惜言:“……”

    饭吃到一半,惜言感觉身后气氛凝重,正欲转身查看。玖拂衣淡淡道:“别回头,继续吃。”玖拂衣坐在惜言对面,自然可以把她后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二楼没有一楼那么满,但除了自己这一桌,其他人坐的都很有技巧。隐隐有把中间一个男子围住的意思,男子一袭浅紫色锦衣,背对着玖拂衣,看不清容貌。只看出他背脊挺直,身形健壮,是个高手。

 第八十一章 男男授受不亲

    被这么多人围着还有心思慢慢吃饭,不是胸有成竹就是不屑一顾。

    突然其中一人动了,牵一发动全身,所有围着紫衣男子的人都动了。惜言趁乱回头看了一眼,猛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

    “是殿下的人。”

    惜言口中的殿下自然是辞凰游,眼见紫衣男子一人之力就让这么多人处于下风,惜言有点站不住了。

    “主子!”

    玖拂衣看得仔细,那些人并没有杀此人的意思,只是在试探。几乎是即刻,玖拂衣做了决定。

    惜言傻眼了,她是请示玖拂衣能不能出手帮他们,不是让玖拂衣自己上啊。不管怎么说,玖拂衣都上去了,惜言更不可能站后面了,也跟着上去。

    玖拂衣冲过去喊了一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还要不要脸!”之后就冲到紫衣男子旁边和他并肩作伴。

    那些人拳头差点落在玖拂衣身上又立马转弯,我的天!女主子从哪里冲出来的!玖拂衣脚下一滑,哎哟哎呦的撞到了男子身子。

    君瓷措不及防一个踉跄,一道杀招就这样被化解了。君瓷脸色更冷,这愣头青跑出来做什么,不知道你很碍手碍脚吗!

    惜言算是看懂了玖拂衣的意思,化身主力去攻打君瓷。君瓷冷笑,正欲迎上,玖拂衣突然挡在他面前挨了惜言一掌。君瓷震惊极了,这货脑子有问题,病的不轻。

    “快走!”玖拂衣推了君瓷一把,打算用自己瘦弱的身躯去帮君瓷拖延时间,被君瓷提着领子给拉了回来,带着她破窗而出消失在了大街上。

    “别追了,你们为什么要试探他?”

    那些人就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惜言眼中闪过担忧。主子此举显然是想娶得君瓷信任,从而更好的了解他。可是君瓷不是善茬,别出什么危险才好。

    玖拂衣被君瓷带到了一个山洞,很是粗鲁的丢在了地上,玖拂衣气急败坏的捂着胸口坐着:“你这人怎么这样,好歹我还救了你吧!”

    “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么。”

    君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微凉。

    “谁跟他们一伙的,我不就和别人一起拼个桌吃饭吗?怎么就成一伙的了!一伙的她还会拍我一掌啊!”

    君瓷挑眉,蹲下身子看着她:“你说的对,那些人没你这么蠢这么弱的同伙。”

    玖拂衣不着痕迹的抽抽嘴角,一个白眼还没有翻出来就猛的抱胸后退:“你你你你你干嘛!”

    “你不是被拍了一掌?我查看一下你的伤啊。”君瓷一本正经说完就要扒她衣服。玖拂衣魂都要吓没了跑到山洞门口:“不用了不用了,男男授受不亲,咳咳……”为了逼真,玖拂衣还是受了惜言几分掌力的,所以她这一旦动作,令胸口有些闷。

    君瓷皱眉,语气冷淡道:“女扮男装再高明也终究不能以假乱真,你自己查看一下伤口看看严不严重。”君瓷说完走了出去,不过他的包袱留在了山洞中。

    玖拂衣站在原地沉思,此人看起来不像十恶不赦之徒,为何三郎要如此试探他?

    君瓷再次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晚餐——野兔和野果。

    烤的油滋滋散发着浓浓香味的兔肉,成功让玖拂衣肚子咕咕叫。她中午就喝了一壶酒,没吃什么东西,早就饿了。待君瓷一烤好,她就迫不及待的抢过去,吃得津津有味笑得满足。

    君瓷静静的看着她,突然来了一句:“我下了毒。”

    “噗……呸呸呸!”玖拂衣眼眶红红的指着君瓷,差点眼泪汪汪,“你还是男人吗,不就吃你一点东西,你居然下毒!”

    “所以,想活命就说出你的目的。”

    “什么目的?”

    “接近我的目的。”

    玖拂衣看了他半晌,突然仰面躺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让我死吧,好不容易心血来潮来个路见不平英雄救美,不但被某人忘恩负义的怀疑,还要被下毒,这日子没法过了。”

    忘恩负义的某人:“……”

    行,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君瓷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直到半夜才被低吟声惊醒,火堆已经燃烧殆尽,只余下点点火星散发着余温。山洞外月色大好,投射进来的月光让山洞很明亮。所以君瓷清晰的看到了那个蜷缩成一团的身影,很显然是毒发了。

    玖拂衣心里问候君瓷祖宗十八代,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突然下毒,一时不慎竟着了道。三郎给她的药玉簪虽然在她身上,但为了取得君瓷信任还不能解毒。你给本姑娘等着,下次也用毒药毒毒你!

    “还是不肯说?”

    “你让我说什么嘛!呜呜……好痛啊……你要是看我不舒服我走就是了……干嘛要这样对我……呜呜……”

    君瓷微愣,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不过想想也是,这丫头内力弱,性格又如此跳脱,一看就是毫无城府。

    起身将玖拂衣扶起来,看到她忍痛咬破了唇,君瓷微叹,还是给玖拂衣喂了解药。

    解药入腹后果然疼痛缓解了许多,君瓷让玖拂衣脑袋枕在包袱上,转身去生火,突如其来的孤独。

    “哎,你叫什么名字?”

    “君瓷。”

    “你要去哪里啊?”

    “京城。”

    “回家吗?”

    “嗯。”

    君瓷……玖拂衣脑中思索,君瓷是京城人士吗?为何她脑中没有一点印象。说不定君瓷以前和玖拂衣没有什么接触,所以才没有留下印象吧。

    “你呢?”

    玖拂衣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过来君瓷刚刚在问她问题,可是她刚刚解毒,好想睡觉啊。

    “我吗?我啊,我叫……”

    半晌没了生意,君瓷偏头去看,发现玖拂衣睡着了。还真是个傻丫头,毫无防备的睡在一个陌生男子旁边,你的性格,一向如此么。

    虽说只是短短接触半天,玖拂衣对君瓷人品还是有所了解的。再加上实在累得不行,便想眯一会儿。而且她睡眠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一夜好眠,玖拂衣醒来的时候君瓷正在收拾包袱。

    “去洗漱吧,往南面走有一条河。”

    “好嘞。”

    玖拂衣出门洗漱,南边果然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玖拂衣刚过来惜言就出现在她面前。

    “主子,你没事吧?”

    “嘘,我好不容易取得他的信任,你们别出现。”

    “可是……殿下让我把您带回去。他说君瓷擅用毒,怕您有危险。”

    的确,她昨日已经见识到了。

    “我突然消失他会起疑,你先回山清镇,我会想办法脱身。”

    “好。”

    惜言走后不久,玖拂衣就听到了脚步声,洗漱完毕起身,眼角余光看到一旁的大树,一条青色的蛇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玖拂衣扑来。玖拂衣条件反射就要一刀过去,可是君瓷的衣角已经看见了,她只好大喊着跑开:“救命啊!有蛇啊!”

    君瓷上前一步,眼疾手快的将蛇的七寸捏在了手里。蛇嘶嘶的吐着信子,却动弹不得。

    玖拂衣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还好你过来,不然我又要中毒了。这蛇颜色这么鲜艳,一定很毒。”

    “这是竹叶青,毒性很强。”君瓷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锦袋,把蛇装了进去。

    “喂!你想干嘛?”

    “蛇毒可以提炼出来,做成见血封候的毒药。”

    玖拂衣脸色白了白,退后了几步。君瓷动作一顿,表情愈加冷冽:“你若怕我,可以先走。”

    “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玖拂衣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念。

    君瓷愣在原地,随后哭笑,早就已经习惯了不是么。突然想起包袱里的东西,君瓷追了几步,哪里还能看到玖拂衣的身影。

    傻丫头,你的扇子掉在我这里了。玖拂衣回到山清镇的时候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辞凰游更是二话不说就拉起她的手把脉,损人完好无损后才放下心。

    “你太……”

    “我太鲁莽了,我知道。”玖拂衣把辞凰游按坐在凳子上,继续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收获。这个君瓷警觉性很高,睡觉的时候都剑不离手。对了,他下毒的手法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你怎么知道他下毒手法很高明?”

    “呃……”玖拂衣愕然,三郎你太聪明了也不好啊。

    “他对你下毒了!”辞凰游站起来,一副要出去拼命的架势。玖拂衣忙安抚他坐下:“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不是没事吗?你给我讲讲这个君瓷是何许人啊?”玖拂衣摇晃着辞凰游肩膀,轻轻的撒娇。

    咳咳……勋影等人眼观鼻鼻观心的一溜烟跑了出去,惜言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辞凰游伸手将玖拂衣拉坐在腿上,拿出一个雪白的玉瓶,倒出白色的药丸让她服下。玖拂衣乖乖的吃了,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好清甜的味道。

    “这什么啊?”

    看着玖拂衣一脸孩子样的好奇,辞凰游心软的一塌糊涂。

    “特意为你制的,以后你每天吃一颗,你的身体要好好养养。”

    “好。”

    玖拂衣乖巧的点头,怕辞凰游责怪她鲁莽,她决定今天做个乖宝宝。辞凰游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却也只是宠溺笑笑,便由着她了。不过君瓷这个人,还是需要好好普及一下的。

    “他武功不在辞尽歌之下,精通毒术与阵法,是辞尽歌最利的兵器。你在山上呆着倒是没关系,等你以后回京,切记不要与他正面对上。”

    “你也要小心。”

    “放心。”

 第八十二章 为何帮我

    无论如何,君瓷还是顺利回到了京城。天佑帝特意在御书房接待了他,笑得慈爱。

    “此次回京就不要走了,朕给你在兵部先安排一个职位,等你及冠后再承袭君伯候之位。”

    “谢皇上。”君瓷垂眸,看不清表情。他性子一向如此,天佑帝也没怎么在意,继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妻了,有没有中意的女子,朕给你赐婚?”

    “皇上挂念了,君瓷刚回京,还不太熟悉这三年的变化。待有了合适的,再请皇上赐婚吧。”

    “也好,你先回府修养,七天后再去兵部报道吧。”

    “遵旨。”

    回到君伯候府,看着努力恢复到以前样子的府邸,君瓷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在看到二皇子府马车的时候,立马收敛恨意走了过去。

    辞尽歌撩开马车车帘,对君瓷笑道:“上来,我在醉仙楼未你接风洗尘。”君瓷微微一笑,跳上了马车。

    二人如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觥筹交错,推心置腹。

    “此次回京应该不会走了吧。”

    “不了,皇上让我去兵部任职。”

    “兵部?”辞尽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注意兵部侍郎苏宴,他是老三的人。”

    君瓷点点头,没有说话。所谓的注意就是找机会除掉他,这种事没少做。

    “不说这个了,我为你物色了一个舞姬,已经让人送到你府上了。”都是男人,辞尽歌自然知道君瓷需要什么。君瓷也没有拒绝,他虽帮辞尽歌做了这么多事,他也不会完全信任于他,这点他很清除。反正他没有异心,安排个眼线就安排吧,也没差。

    两人一直喝到很晚,辞尽歌才送君瓷回家。君伯候府管家在门口等好久了,一见二皇子马车忙上前将自家主子扶下来。

    “世子,怎么喝这么多酒?”

    “难得一次。”

    管家扶着东倒西歪的君瓷朝院落走去。

    “二殿下派人送来的舞姬已经安排好了,您看?”

    “让她进来侍候吧。”

    “是。”

    君瓷推开房门径直去了后头沐浴,待沐浴完毕回房的时候房里已经多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君瓷只着白色的里衣,一头黑发披在脑后,清冷的神情本充满了禁欲的美感,可他这一身不羁的装束又满是诱惑。

    舞姬的心砰砰直跳,她早就听说君世子丰神俊朗,气宇不凡,没想到如此有魅力。君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斜倚在软塌上,拍了拍面前的位置。

    “过来。”

    舞姬顺势上了软塌,窝进他怀里,吐气如兰。

    “爷~”

    君瓷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扯开她胸口衣襟的同时看到舞姬又喜又羞的表情,突然想到了玖拂衣。他欲扯她衣襟的时候,她紧张的捂住胸口说着男男授受不亲。君瓷突然笑了一下,随后挥手灭掉烛火,消掉一室明亮。

    七日后,君瓷入兵部,由苏宴接待。

    “君世子,久仰大名。”

    “一定不是什么好名。”

    苏宴微愣,没有接话,反正君瓷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苏宴谨记辞凰游让他小心君瓷的话,简单为他介绍了一下兵部的情况,便带他去他工作的地方。

    “君世子初来乍到,先管理一下卷宗,了解一下兵部运转。待日后熟悉了,我再为世子安排其他工作。”

    “有劳了。”

    苏宴把君瓷带到放卷宗的地方,叮嘱了里面的人几句便离开了。君瓷淡淡的看着周围或恐惧或不怀好意的目光,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一本卷宗便开始誊写。

    “那就是君伯候世子啊,这么目中无人。”

    “人家可是世子,凭什么目中有你啊。”

    “什么狗屁世子,要不是仗着皇上的愧疚,他有什么资格直接就入兵部啊。”

    “就是,我们这些人全都是靠自己努力上来的。就连苏侍郎,也是十年寒窗苦读考上来的,他有什么能力啊。”

    ……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他听不到一样,明目张胆的嘲讽他。君瓷充耳不闻,他这些年一直在暗处帮辞尽歌做事,表面上毫无出彩的地方。世人眼中的苏世子,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孤傲无人,很不得人喜欢。如果不是靠着皇上的赏赐,他有什么资格让人喊一声世子。

    容寻从马车内出来,还没有进烟胧楼,一个青衣仆人站在门口,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容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容寻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烟胧楼,淡淡道:“不知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在画舫等您。”

    青衣仆人说完,挂着得体的笑容离开了。连觉疑惑道:“神神秘秘的,谁知道是不是陷阱啊。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去好了。”

    “没关系,你通知暗卫跟着我。”

    容寻说完朝湖边而去,那人都找到烟胧楼了,要是不去还以为他怕了。

    此时已经深秋,不少树叶都枯黄了,湖面上零星几只小船,画舫倒是只有一艘。那个容寻见过的青衣仆人就站在湖边,看到容寻过来了迎了上去。

    “公子,我家少爷在船上等您。”

    容寻上了画舫,进了里面,没有侍候的人,只有一个锦衣男子在那品茶。

    “原来是尚公子,真是受宠若惊。”

    尚洛封同样大江南北做生意,与容寻相识也不奇怪。尚洛封看着面前白衣少年,明明才十六七岁的年级,行商手段却让那么多人皆望尘莫及。

    “坐。”

    容寻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坐了。两人同时看着窗外的湖面,尚洛封开口打破沉默。

    “你应该能猜到我今日为何找你吧。”

    “若是要谈生意上的事,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容某并没有那个野心去收拢尚公子的产业。”

    尚洛封笑笑:“以你的能力,在烟胧楼不只当一个小小管事吧。还是说,你其实是烟胧楼幕后老板之一?”

    “尚公子太看得起容某了,烟胧楼是怎样的庞然大物你我都很清楚。容某还没有那个能力,去啃那样大的烧饼。”

    容寻品茶,笑的云淡风轻。就算尚洛封怀疑又怎样,他不承认,他就没有证据。尚洛封看着容寻脸上的浅笑,他知道这少年有着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的淡然,他再试探也没用,反正他此行也不是为了弄清他与烟胧楼的关系。

    见尚洛封沉默,容寻起身道:“容某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怕是没有时间与尚公子闲聊,告辞。”

    “容寻,你想不想知道,玖拂衣此时在哪里?”

    容寻脚步微顿,玖拂衣在哪里他当然知道,可是尚洛封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说,莫非他发现了山清镇屯兵之处?

    见容寻没我回头但也停下了脚步,尚洛封心中道了一句果然。遂继续道:“玖拂衣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们尚家双倍给你。”

    原来是拉拢,容寻松了一口气。随后冷淡道:“尚公子说话容某怎么这么不明白呢,不过容某真的没有时间闲聊,告辞了。”容寻说完出了画舫离开。尚洛封灰心,容寻一介商人,商人最是重利,他帮玖拂衣能有什么好处,无非是三皇子给出了很大的利益罢了。

    尚洛封决定查查容寻的身世,从源头出手。苏宴看着眼前的闹剧,心中不齿。事情的起因是君瓷来兵部任职三天后,他负责的卷宗破损得很厉害。这些卷宗记载的都是一些陈年旧事,很有一段日子了。可交到君瓷手上之前,这些卷宗是保存完好的。

    负责收箱的小童发现卷宗破损,慌忙跑去禀告尚书,兵部尚书交来了当事人,才有眼前这一幕。

    “大人,还听什么解释。苏世子是何等尊贵的人啊,他怎么会去看这么枯燥的卷宗呢,一定是不小心弄坏的。”这小童说得阴阳怪气,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君瓷玩忽职守。

    兵部尚书有些为难的看着君瓷,对方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卷宗破坏,他是要上报的,您大人也说句话啊。

    “苏世子,对于此事,你有什么辩解?”

    君瓷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冷笑:“无话可说。”说他有每天都认真誊写卷宗?别搞笑了,那些人全部拧成一团抵抗他这个外来者,谁会相信他说的话。既如此,那还不如不说。

    “既然苏世子无话可说,那本官就……”

    “大人。”苏宴站了出来,“学生认为此事有些蹊跷。”

    “噢?你说说看。”

    “卷宗陈旧,平日虚得好好保养才得以长时间保存。可如今卷宗碎痕完整,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君世子不会无聊到去撕卷宗玩吧。”

    经苏宴一提醒,众人才去看卷宗碎痕。上面隐约还有手指印,一定是有人很用力握紧卷宗才留上去的。只要比对一下手指印,到底是谁撕碎卷宗就能查出来了。

    管理卷宗的那群人人人自危,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苏宴会为君瓷说话。他们只是想排挤君瓷,让他离开兵部,让自己可以坐稳位置而已。如今要是查出陷害世子的罪名,他们的仕途也到头了。

    苏宴见没他什么事便转身离开了,君瓷抬步跟在了他后面。一直跟到大门口,苏宴无奈停下脚步转身。

    “苏世子,还有事吗?”

    “为何帮我?”明明他们两个代表的是两方势力,这种时候苏宴落井下石才是人之常情吧。

 第八十三章 从来都不是君子

    “只是看不过去罢了。”苏宴初到兵部的时候也受到了很多排挤,只不过他是新科状元,有着真才实学在那里,没有像君瓷这样谁都不待见的地步。君瓷得到答案,什么都没说,只是与苏宴擦身而过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

    “你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苏宴疑惑,刚想问出这句话什么意思,一转身大街上哪里还有君瓷的身影。既然想不通就不去想,现在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他虽与夙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每日回家有人一起用晚膳的感觉还是很满足的。

    夙星看着桌上的菜,第三次抬头看了看外面。丫鬟了然道:“夫人,老爷每日都会回来用晚膳的,说不定是兵部有什么事耽搁了。”

    夙星面色闪过不自在,她才没有在等苏宴,只是觉得饭菜凉了不好。

    “夫人夫人不好了!老爷吐血了!”

    管家匆匆的跑进来,只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再抬头已经不见夫人身影。

    “咦?夫人呢?”

    “夫人现在都到大门口了。”

    有轻功真好啊……

    苏宴路上就觉得胸闷气短,刚踏入院子就觉得喉间一甜,一张口就是一口鲜血。

    夙星赶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苏宴支撑不住跪到了地上,心中一紧,跑过去扶住他。

    “你怎么样?”

    苏宴抬头,很想说不用担心,却眼前一黑,倒在了夙星怀里。

    醒过来的时候,辞凰游正在给他把脉。

    “殿下……”苏宴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夙星给按下去了。苏宴不自在的看了她一眼,一脸愧疚的看着辞凰游,“让殿下亲自给下官把脉,折煞下官了。”

    “行了,”辞凰游看着他,“怎么在兵部待半年变得这么迂腐了。”

    变得迂腐的某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礼不可废。”

    辞凰游没看他,只是收回手对夙星道:“我已经给他解了毒,修养几天便没事了。虽然说这种话很不地道,但君瓷居然会对你手下留情,我很好奇。”

    君瓷对苏宴下手必然是受了辞尽歌之意,却没有下毒手,这就与他一向心狠手辣的传闻不符了。

    苏宴一脸复杂的看着帐顶,他大概知道君瓷为何没有杀他了。因为他帮他说了几句话,摆脱他的嫌疑,所以才会有后来擦身而过的那句话么。

    苏宴中毒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只是请假在家修养。

    入了深秋雨水好似变多了,这雨一连下了三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兆头。

    雨滴噼啪的打在油纸伞上,藏青色的衣角晕染了雨水,颜色愈加深沉。把伞递给一旁的管家,君瓷拍拍身上的寒气,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内,辞尽歌正在作画,穆芷攸站在一旁磨墨,红袖添香,很会享受。抬眸看到君瓷来了,辞尽歌手上动作不停,语气淡淡:“三年不见,居然变心软了?”

    君瓷知道辞尽歌指的是他对苏宴手下留情的事,面无表情道:“无愧于心。”

    辞尽歌冷笑,不再理会他。穆芷攸低头磨墨,尽量做个隐形人。

    良久,君瓷见辞尽歌没有说话的意思,打破沉默道:“当初说好帮你十年,如今还有一年,你我二人永不相欠。”君瓷说完,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转身消失在了雨幕中,连伞都没打。

    再其走后,辞尽歌一笔毁掉画了一个时辰的画作,声音冷沉:“入了局,就别想全身而退!”苏宴中毒并不深,加上辞凰游亲自出手,修养了三天便回兵部上职了。他刚进兵部大门便看到君瓷从雨中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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