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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煞_古典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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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怒,气冲冲去开门,见到毛依依,便劈头盖脸一阵痛骂。
毛依依拉住她的手,两眼冒着光,激动地说:“姆妈,白茵她到酒店跟男人私会!”
董氏知道白茵就是盈袖的艺名,她皱着眉,审视着她,“你怎么知道,她跟男人在酒店私会?”
毛依依知道她不信,立刻说:“司机可以作证!我早些时间约她去逛百货公司给孩子买衣服,谁知她突然说要去朝阳酒店。我问她去那里干什么,她说她的表弟在酒店里做事,去看看他。然后我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俊的男人去开房了!”
“朝阳酒店?”董氏的声调拔高了,看这毛依依说话如此顺溜,不像撒谎的样子。她去换了件衣服,然后先到偏院查看情况,在老妈子口中得知盈袖外出了,董氏就信了八分,当下不再犹豫,派人载她到朝阳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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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个捉奸的标题,于是……审核了这么久
第116。反击,她很不客气
之前便听慕奕说,毛依依爱的人是上海江家三少江涌,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而她和慕奕的结合,只是互利的一种关系,是以盈袖虽不喜欢她,但却没有防备她。以至于她约自己出门时,她尚未多想,直到进了酒店,才意识到不对。
关上门后,盈袖从开始的惊慌,渐渐冷静下来。
“你是谁?”她问。
眼前人,是沈凯恩的那种贵公子的扮相,温柔多情。他笑了一下,有些无言的、紧张的,好一会儿才说:“哦,我忘了介绍自己。江涌,我的名字。大江东去的‘江’,风起云涌的‘涌’。”
盈袖审视着他。“你认识我?”
“你是悦动的白茵,我很喜欢你……的歌。”他怕唐突到她,有些刻意地添加了最后那两个字。
他看自己的眼神,是炙热的,藏着爱意,所以盈袖不信,他只是纯粹地喜欢她唱的歌曲。
她寻了一只座椅坐下,抬眼看他,“你说,你叫江涌。不知道是不是上海江家的少帅?”
江涌有点惊喜,“你也认得我?”
她的表情太冷静了,一点也不像被拐骗时该有的样子。
盈袖的目光发冷。“我记得你与毛小姐是情侣关系,然而她却将我推进你的房,我比较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江涌这回是真的惊到了,知道他和毛依依的关系的人并不多,这个白茵。是如何得知的?既然被她知道,他也不必隐瞒了。
“我与她确实是情侣关系,但是已经分手了。”
“我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会在分手后,还帮前男友猎艳。”盈袖微微一笑,话锋一转,“除非,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
江涌心下一跳,敛了敛眉,“我和她,能有什么交易?”
盈袖眸光犀利,不容他回避,“比如,孩子。”
一听这话,江涌仿佛明白了什么。她是慕奕的女人,所以慕奕才会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既然是慕奕的女人,这叫他怎么敢要?这一瞬,那绮丽的心思,全部消散。
他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轻松,不由勾了勾唇角,“你以为,你说了这些,我就会放过你?”尽管她是慕奕的女人又怎样,他今晚睡了她,难道她还会四处说去?还有,慕奕远在边关,也顾及不到她。
盈袖向来会揣摩人心,他神色的变化落在她眼里,便知道他已不敢有过多动作,他是江家少帅又如何。到底还是忌惮慕奕。
所以,他这番话,不过是恐吓。
现今,盈袖掌握了另一个筹码。“江少帅想不想带回你江家的男儿?”
江涌眉毛一折,“难道你能帮我将他带出来?”
盈袖看了眼挂钟,八点半。
她没有说帮不帮他。站起身,拉开门把就走。
江涌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到门口。
她忽然停住,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说:“如果江少帅愿意反过来演一场戏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带回爱子。”
反过来、演一场戏?
江涌已经懵了。原以为今晚是个浪漫又美丽的夜,却不想这个女子让他一连接二地惊讶和意外,他不太能反应过来。
盈袖暗暗叹息了一声,“江少帅可知,她是怨恨你的?”
这个“她”指的是毛依依。
江涌苦笑,“我当然知道她是恨我的,一开始便是我对不起她。”
“虽然我不知道你与她达成了什么交易,将我骗到这里,与你共处一室。但是我想,这对于一个本就对你心存怨恨的女人来说,说不定,是个一箭双雕的报复。”
话落。江涌的面色变了。
盈袖笑了起来,那笑意宛若夜里盛放的夜来香,神秘而优雅。“我猜,慕老夫人说不定就在赶往酒店来的路上了。”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
若有所无的暗香在空气中浮动,干扰着他的思绪。
她真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江涌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解开了衬衫。进了浴室。
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江涌心定了,白茵的预感,可能是对的。
当他打开门,见到董氏那张铁青的脸时,不禁感慨白茵的神预料。
“上官盈袖呢?”董氏刚刚在前台咨询。打听到‘白茵’这个名字时,顿时气得心肺都要炸了!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亏阿奕那么爱她,她居然用了艺名,到酒店跟男人开房!
董氏气冲冲地、一副捉奸的架势爬上了五楼,猛捶一三零的房门。门一开,出来一个裸着上身的俊美男子,董氏都替她感到羞耻!
江涌倚在门口,拨弄着湿漉漉的短发,视线落在毛依依身上,嘴角一翘。低哑着声音说:“不过是让你出去买一盒避孕药,你倒是连婆婆都叫来了,不会是想跟她老人家摊牌吧?”
董氏一愣,而后又板起脸来,盯着江涌,“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江涌浪荡地反问:“老夫人,你觉得这能是什么意思?成年男女,寂寞难耐。”
毛依依瞬间涨红了脸,她梗着脖子,要往里面挤,急急地对着董氏说:“姆妈,你不要听他乱说,他只是想拖延时间,好让白茵藏起来,白茵就在里面!”
江涌出手按住她的肩膀,笑得暧昧,“‘白茵’不就是你外出偷欢、所用的冒名么?”
“你……”
江涌竖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她的唇。对董氏说道:“慕老夫人,我就是江家三少江涌。”
提到这个名字,董氏心念急转,霎时了然。她语气很不好地问,“你就是,江磊的父亲?”
“是。”
那么,这跟他开房的,就是毛依依了。
董氏倏地转头,扬手就往毛依依脸上甩了一掌。很用力的,声音很清脆的。
“姆妈!”毛依依捂着脸叫了一声,眼中全是愤恨,“白茵真的在里面!”
董氏冷笑,“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你和这位江三少的关系怎么样,你以为我不清楚?呵,还想诬赖到上官盈袖头上,你想借此将她逐出司令府么?”董氏自小生长在权贵之家,也经历过后宅的争斗,所以她到现在。她哪能不明白毛依依的目的?
她又一掌甩了过去,“这一掌,是替阿奕打的你。你既然嫁入了慕家,那就要恪守本分,至少在你与他约定的这一年里,守好你该守的妇道!不要丢了我慕家的脸……”她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一阵杂乱的声响,那声音由远及近,直到一群记者和酒店的保安挤了进来,拿着相机猛拍的时候,董氏才反应过来,抬手制止。“别拍了!都别拍了,给我住手……酒店经理呢?”
董氏很忌讳记者,她一手将毛依依推进了门,挡住记者的镜头。
记者们拍不到毛依依,便把镜头对准董氏,“请问夫人,当场抓到儿媳和外男私通,您有什么想法,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另一个记者挤了进来,拿着笔和本子迅速地做着记录,“据说您的儿媳毛氏之前和江家少帅有过一段恋情,是不是真的呢?还有房间里面的男人是不是他?”
“夫人。请您回答我这个问题,司令与毛小姐低调的婚礼,是不是因为珠胎暗结的丑闻,所以才以隐婚来掩盖?”
“夫人……”
董氏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她大吼,“不是不是都不是!别再问了!”
这时候。外面又来一批人,是保安。
等他们把这群记者都赶走了,董氏才松了口大气,转而,她又骂起了经理,“你们酒店是怎么搞的。连记者都闯进来了!”
经理连连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给您造成影响了。这些记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窝蜂就往大门涌进来,由于人太多,几个守门的保安怎么拦也拦不住!”
董氏拿出手巾,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愤恨道:“真是邪门了,他们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她指挥经理,“去查查,是谁将风声放出去了!”
“是,我即刻就去查查底下哪个员工透露了消息。”
……
十五分钟前,盈袖出了酒店,走在路上,她想起了一件事。
顿住脚步,思索了会儿,折身往万兴街走去。
她在一家报社门前停下。
八点半,这个时间点。一般单位已经下工了,但是报社不一样,多是加班赶稿做采访的记者。
她一进去,就有管事的拦住她,“这位小姐,你来这里找谁?”
“不是来找人的。”
“那你来干什么?”管事纳闷,正要赶人,就听到盈袖说——
“我有一个消息,想让你们去报道。”
一听是来透露消息的,办公室里的记者闻声望了过来。
盈袖微笑,“朝阳酒店五楼,一三零号房,司令夫人与外男私通。”
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砸入湖中,引起轩然大波。
记者们哗然,纷纷围住了盈袖,“这位小姐,你能详细点说吗?”
盈袖嘴角划开一个弧度,不紧不慢地说道:“还在这里待着,可就要错过酒店的那场好戏了。”
记者们闻言,个个手忙脚乱地拿起工具,直奔现场。
盈袖看着他们一窝蜂涌向酒店,心道,毛依依这么陷害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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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被逐出家门
盈袖回到司令府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
她将新买的婴儿衣服放到柜子里,走进内室,老妈子正在哄女娃子睡觉。
见到盈袖回来了,老妈子说:“太太,您总算回来了。小小姐自从您出门之后,就一直醒着。”
盈袖问道:“哭闹了没有?”
“没有,就是不睡觉。”
她蹲下身来,果然见到小家伙躺在床上,左右转动着脑袋,睁着?溜溜的眼睛,打量着环境。
盈袖伸手摸摸她的脸,她的眼睛便对上了盈袖,好像很高兴,挥舞着小拳头。盈袖握住她的小手,对老妈子说道:“你先下去歇着吧。”
老妈子应了声,便退下了。
盈袖洗漱完毕,准备关灯睡觉。就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是董氏面无表情的脸。
盈袖心中一个咯噔,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董氏走了进来,看着她,“你和那个江涌,有联系?”
盈袖镇定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她冷笑,“我知道,你和江涌肯定是到酒店开房了。否则,毛氏怎么会拉着我去酒店抓人,笃定你就在那里?”
“那么夫人,您看到我在酒店了么?”盈袖反问。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跑了。然后对毛氏倒打一耙?”董氏很气愤。
盈袖嘲讽,“您怕是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酒店,又为何对您儿媳倒打一耙吧?说来也是好笑,是她计划着让您的儿子戴绿帽,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您反而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董氏一怒,“这就是你对待婆婆的态度?”
“我记得我并没有嫁给您的儿子,哪来的婆婆?”她一直都知道,董氏不喜她,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得她喜欢。与其委曲求全、还不如撕破脸面。她可没兴趣做苦情戏里任人欺辱的软弱媳妇!
董氏明显是气极了,她胸口起伏着,气得手都在抖,“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别以为有阿奕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对你怎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赶你出府?”
“盈袖求之不得。”她竟对她行了一礼。
“你……”董氏气急败坏,“你明天,就收拾东西给我滚!”
她看着床上踢着被子的女娃娃,才将那句‘现在马上就滚’的话咽了下去,改成了明天走人。
盈袖没想到董氏竟然厌恶她至此,当真要赶她走。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也烦了这府上的人。
董氏气呼呼地回到东院,便跟贴身伺候的佣人说起了盈袖的事,“她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试问,这天底下还有哪个儿媳会像她一样忤逆婆婆?”
“夫人您气归气,赶她出府就不行了,”佣人语重心长地劝说,“她是司令唯一上心的人,要是赶走她,司令回来了,怕是不好交代。”府上的佣人们不知道那位上官小姐是慕奕的爱人,老妈子可是知道的。她很清楚自家司令对上官盈袖有多上心,为了接她回来,特意将前院和后院的佣人全换掉。只为不让她对之前姨太太的身份产生膈应。
董氏坐了下来,喝了一杯菊花茶降降火,“她就是仗着阿奕爱她,才敢跟我对着干!我说要赶她出府,她还一副谢恩的样子,你瞧瞧多气人!”
佣人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她也没料到盈袖还真的要走。好半晌,她才说出一句,“夫人,她要是走了,小小姐怎么办?”
董氏想起那张酷似慕奕的小脸儿,烦躁地说:“我慕家的孩子,自然是要留下的,哪能流落在外?”
其实她也就是一时生气,才说出要赶走她的话,谁知道这个上官盈袖还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真是气死她了。
董氏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就把赶人那事忘了。
而盈袖早就把东西都收拾好,用背带将女娃娃背在身后,然后在客厅坐着,迟迟等不到董氏来说事,然而却等来了梅芹。
她第一次上司令府,没人认得她。她只说是“夫人的朋友”,门房大爷就放她进来了。只因她身上的衣裳实在是华贵逼人。怎么看都像是个贵太太,门房不敢怠慢。
梅芹身上自有一种气场,她进了门,指挥佣人带领她到盈袖那里去。
盈袖远远就听到脚步声,她以为是董氏,是以没有抬头。直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姐们,我来找你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盈袖一惊,蓦地抬头,就看到梅芹那张浓妆艳抹,神采飞扬的脸。
这世上最好的一种情感。就是在异地他乡见到亲近的人时,那瞬间,心脏都被温暖充盈。
“有什么好消息?”盈袖招待她坐下,给她沏了一杯茶。
梅芹从手包里拿出钞票,眉开眼笑的,“这是艾迪乐给你的报酬。”
艾迪乐。是台湾一家很出名的唱片公司,名下的艺人,皆成了国际巨星。
盈袖有点不敢相信。“我不过是个新人,他们竟愿意买我创作出来的曲谱?”
梅芹清点了钞票,“之前你把曲谱交给我,让我帮你代投。于是我就给你投到台湾去试试。结果被艾迪乐看中,监制人说你的曲子很有灵气,于是发了授权合同来,签下之后,这一百五十块钱的酬金就是你的了。”
盈袖喜出望外,“没想到还有一百五十钱……”她高兴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谢谢你,芹子。”
“谢我干什么,这也是你自己的能力。赶快把合同签了吧,好让我寄回去。”
盈袖那笔签好了名字,梅芹便把合同卷了起来,用橡皮绳捆住。
这时候,梅芹发现她门口摆放着行礼,一副要搬家的架势。
“你要离开司令府?”
“嗯,这里我住不惯,还是想搬到北平去。”
梅芹定睛注视她,“是不是他们刁难你?”在她印象中,姐们是个性子比较淡漠的人。不会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为了给真真一个更好的生长环境,她不会轻易离开司令府,除非她在这里过得很不好。
“我去找老夫人说说理去,别以为你孤身一人,背后没人就好欺负!”梅芹想,这些人,一定是趁着慕奕外出征战,所以变着法子欺负着她。
盈袖拉住她,“是我自己想离开司令府的,我愿意离开。”
梅芹愣住了,“不是说,一年后就和那个姓毛的离婚么,眼看只剩下半年的时间,你就忍忍,到时候她走了,你就上位,多好呀。”
盈袖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往后的发展道路是这样的话,我又何必离开这里?至今我发现,毛依依不肯让出司令夫人这个名位,只要她不肯签字,这婚就离不了。假设能成功离婚,慕夫人也不会同意我这样的身份坐上司令夫人这个位子。”
“既然如此,你待在这里左右也是尴尬。我支持你离府。”梅芹说着,“只希望啊,真真她爸早点回来,把婚离了,把你娶了。毕竟他才是这府上的主人。事情都应该由他说了算。”
盈袖缄?,慕奕的性格虽然是狂妄不羁的,但矛盾的是,他是个对父母孝顺的,他会为了她,而忤逆他姆妈么?不管怎样,她认为,离开司令府才是目前最明智的决定。
盈袖母女要带的东西也不算多,伺候的佣人和梅芹帮忙提了些。
走到门口,就被门房大爷拦住了,“太太,您这是要上哪去?”
“我不过是暂居在这里的客人。现在就要走了,不再叨扰。”
暂居的客人……门房大叔的眼睛雪亮着呢,别人不知道,他哪会不知道?这位貌美的姨太太,曾经在司令与贺兰小姐大婚的时候私逃,现在被抓回来了。又想逃?
门房不敢拦她,也不敢放她走,现在司令不在,他得去询问老夫人。“您先在这儿等着,我先去问问老夫人。”
门房走了,但是大门外还有站岗的士兵在守着。她们无法私逃。
“万一老夫人不肯放你走呢?”梅芹忍不住问。
盈袖看了她一眼,语气笃定,“她会放我走的。”
结果,还真被盈袖说中了。
门房回来说;“老夫人放行了。”
其实他还挺纳闷,为什么老夫人肯放走她。
梅芹也很惊奇。
只有盈袖心知肚明,董氏昨晚说出要赶她走的,不过是个气话,所以她才会在一早起来就忘了这茬。
可盈袖还是执意要走,这到底是有多嫌弃司令府,才会‘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此不给面子,自然气到董氏,于是她一怒之下,放人了。
好在她来之前,是以‘客人’的身份住进司令府的,所以她带着孩子离开,在别人看来,只是一种告别。
而不是被婆家逐出家门。
盈袖的主动离开。简直就是打董氏的脸,她气得一下午吃不下饭。等她平静了,才想起一件事,“孩子呢?她带走了没?”
偏院伺候的老妈子战战兢兢地答:“被带走了。”
董氏震惊了,万万没想到上官盈袖会把孩子都带走。
她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独自在外生活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她以为,上官盈袖是个聪明的,晓得抛下孩子,一个人离开。毕竟把孩子留在司令府,既能让自己减轻一份负担,也能让孩子得到更好的照顾。
恰巧这时,慕琪跨门而入,说:“姆妈,阿奕打电话过来了,说要跟盈袖聊聊呢,还有啊,他说把真真抱到照相馆去照个相,寄个照片给他,人家想女儿了。”
【今晚十二点没有更新,姑娘们早睡不要等,明天下午三点两章一起更】
第118。跟他出国
西南一战打得很激烈,历时一个月,才打完了首场战役。结果是平手,不分胜负,如此意味着战争还没有结束,而第下一场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开始。
慕奕趁着休战的这个空档,便在贵州市中心的一家通讯社打了个长途电话。
他想念妻女了,不知道他的盈袖现在怎么样,是胖了还是瘦了,在司令府过的还好不好,习惯不习惯。还有他的女儿真真,小家伙又大了一个月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化?
他很想看看她们的照片,想让她们拍了照片寄过来看看。由于他字写得丑,文采也不好,他实在不太能写封家书寄过去,所以他干脆打起了电话。
此时,慕奕并不知道盈袖和他的女儿已经离开天津。他打电话到司令府的时候,是慕琪接听的。
她刚从市政厅回来,如慕奕一样,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听到他说,想要听听盈袖的声音,于是慕琪便让佣人去偏院叫人。
哪知,佣人却说,偏院的那位太太早上已经走了。
慕琪大惊。
电话那头的慕琪听到点声响,声音就沉了下来,“盈袖和真真怎么了?”
慕琪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撒了个小谎安抚了慕奕之后便挂了电话。
她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宝贝疙瘩不见了。这样的话。怕要扰乱他的心思,且他现在身在西南军区。
匆匆来到东院,就见董氏正对着佣人碎碎念的。
“姆妈,盈袖怎么走了?阿奕现在打电话来,说要跟她聊聊。”
董氏听说慕奕打电话来了,很高兴的。可一听是要跟上官盈袖通话,她心里就不舒服,儿子好不容易打个电话来,却不是想跟她这个做母亲的通话,他就知道惦记着那两母女!
如果前一秒她还有着派人去接回那两母女的想法,那么这一刻她又冷了心,那两个走了也好,省得看着心烦。
“那个上官盈袖,瞧不起咱们家,便走了呗。”董氏看到慕琪无语的表情,很生气,“你这是什么表情,搞得好像是我把人家赶走的似的,明明是她自己要走,没人逼迫她!”
慕琪摇了摇头,心里也知道姆妈的脾性,不熟悉她的人绝对受不了她。“不管怎样,盈袖和真真是要接回来的,您知道的,现在的世道太乱了,他们孤儿寡母的,怎么能在外流浪?”
“人家厉害着呢,结交了一个大明星朋友,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流落街头。”董氏阴阳怪气地说道。
慕琪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了,只问了一句,“那个毛依依呢,是怎么回事?我早上看到报纸才赶回来的。”她将一份报纸拿了出来,‘儿媳酒店出轨,婆婆现场捉奸’的头条赫然映入眼帘,格外醒目。
那里还附带了一张照片。真真是有图有真相。
董氏气得把报纸撕了,“那个不要脸的毛氏,昨晚跟旧情人在酒店私会,好巧不巧被记者拍到了!我昨晚将她叫到祠堂跪到天亮,叫了管事的?妈妈在一边监督着。”
和外男私通,本不止罚跪那么简单。董氏原想抓这不知羞耻的去浸猪笼,但考虑到她背后的势力,只好作罢。
话说毛依依才没有跪一整晚的祠堂。
她让丫头小环去屋里拿了点银钱来,塞到?妈妈手中。这?妈妈也是个见钱眼开的,就这么被贿赂了。
于是她便先回房睡觉,到了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再回到祠堂做做样子。
跪了两三个小时,她拍了拍有些酸麻的膝盖,然后到花厅吃早餐。没想到跪了三个小时,竟换来了一个好消息——
那个白茵被董氏赶出府了。
毛依依忍不住得意,早上的白米粥也多吃了一碗。
……
盈袖回到北平,依然租用了六区的公寓。
她的生活重新回到原来的轨迹,每天过得很充实。
她一点也不担心生活费不够的问题,她的存款还有三百八十块钱,足够她和真真半年内衣食无忧了。
就算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还有姥姥给她的那块白玉玺……
盈袖想,不到万不得已,那块白玉玺是不能轻易当掉的。
现在,她能以作曲谋生。从今儿起,她要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她和孩子。
这天,她正在房间里弹钢琴调试音律,忽闻房门被人敲响。
她以为是梅芹来看她,一开门,却看到一张许久不见的脸。
这张脸。无疑是好看的,长眉清冷,薄唇轻抿,两鬓青?。
“袖袖。”他叫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盈袖扯了扯嘴角,“……二哥。”
他就是上官长青。
“我以为你不认识我了。站在这里这么久,你不请我进去么。”他似乎想开个玩笑,但是他这样的冰块脸,反倒有点冷幽?。
盈袖侧过身,请他入屋。
上官长青走到室内,就听到隔壁卧室里传来婴孩咿咿呀呀。软软糯糯的声音。
他颀长的后背僵住了。
盈袖见状,到隔壁卧室将真真抱了出来。
“这是哪家的孩子?”上官长青问着,眼中藏着一丝希翼。
“她是你外甥女。”盈袖说。
上官长青有些意想不到,盈袖这么快就做妈妈了。他抬手抚摸女娃娃的眉,他看不出这孩子的眉眼像盈袖,反倒像某个人。
“她是慕奕的孩子?”他问。
盈袖点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上官长青答:“我听闻你在北平,我就寻来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盈袖,“这是我从南洋带回来的礼物,你打开看看。”
盈袖看了他一眼,依言打开——
只见?丝绒布上,躺着一条蓝宝石手链。
这是很贵重的东西,她盖上盒子,问:“我听闻,上官家的经济条件不同以往。二哥你……哪来的钱买这种东西?”
上官长青向来不是个爱唠叨的,他把那段艰难的岁月轻描淡写地简略一说,“去年八月,上官家陷入了危难,阿爸为了还债,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大哥则缀学到码头上工,芸妹去做了清洁工……而我,独自一人去了南洋学做生意。现在算是小有所成,便回来还了家中的债务。”
盈袖微怔,没想到这个二哥是块做商人的料子,平日里看他面瘫得紧,一点也看不出他有那方面的潜质。
“那你现在,是要留在北平了吗?”
上官长青摇头,“我还是要外出的。”刚说完,他的手一暖,低头,就见一个小手软软地抓着自己的胳膊。
他不禁笑了起来,问:“她多大了?会说话了吗?”
盈袖笑,“才三个月,说话还早。”
“为什么你没有在天津跟他们在一起,孤儿寡母地搬出来,他……对你不好吗?”上官长青忽然问道。
盈袖敛眉,“你知道,他外出征战了。”
上官长青确然是知道的,慕奕征战西南。这个消息整个华北的人都知道。“就算他出征了,你又怎么带着孩子跑到北平来?”他今天来,就是想问个明白。
“不要过问,”盈袖熬了小米粥喂了孩子,语气淡淡,“二哥,这是我的事。”
上官长青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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