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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六岁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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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忍受契丹的宫廷。”

“冷姑娘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南宫太子吗?”萧戎对云倾的话有些惊诧,或许是他已经寻思过改这么对付这个身份如迷一般的中原少女,可是在还没有想到办法之前,云倾居然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所以令他一时间措手不及。

云倾琥珀色的眸子淡漠的睇向萧戎疑惑的眼神,冷清的道:“萧将军不明白吗?”

萧戎眉宇蓦地紧黜,他望着手中的龙佩,黝黑的面色有着明显的挣扎和混乱,少许,他低沉的道:“你是南宫太子第一个愿意接近的女人,太子他,从来都不喜欢女子近身,在契丹王宫时甚至还打死了两个企图在酒中下药勾引,坐上太子侧妃宝座的贵族千金,可是,太子却喜欢你。”

“那又如何?”云倾挑起秀眉,仿佛这件事情与他们要谈的事情根本没有关系一样。

萧戎惊异不定的看着这个眼前美貌而冷冽的少女,突然间脑海中划过一些怪异的想法,但是这些想法瞬间又被他给甩去,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似乎还不能这样仓促的决定这件事,于是又道:“我们萧氏一族,历代都是忠于耶律氏族,所以,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

“即使,我跟你们回了契丹,做上了太子妃,甚至唆使耶律南宫不在迎娶萧氏一族的任何女子为妃,动摇了你们家族的权利和地位,你也无动于衷么?”云倾红唇勾起,冷笑着说道。

萧戎双目陡然睁大,随后一握拳头,怒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萧将军是契丹的忠臣良将,七年前曾经领军设伏鲁王殿下和雷神怒,使得浑邪部落险些群龙无首,甚至俘虏了数百匈奴士兵能。拥有这样功绩的将军,不会连一个小女子说的话都无法分辨吧?”云倾冷笑着说道。

萧戎和庞炎很相似,他们都有一颗忠主的心。但是庞炎为了自己的主子可以做任何冒险,甚至是被砍头的事,而萧戎只是更为愚忠。或许这就是地域不同而产生的变化,而每一个君主帝王的身侧都会有一个这样的忠臣良将,只是这个人对待君王的事情,处理的手段不一样罢了。

如果此刻站在云倾面前的是庞炎,或许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云倾杀了或者送走,以免她用美色诱主,致使国破家亡。可是萧戎,他只是一个耿直的将士,虽然有些心机,但是却被那份忠诚的赤胆给冲刷了。

萧戎沉凝住了,他岂会听不出云倾话语中的暗示,可是他在心头思绪挣扎半响之后,竟闭上了双眸,冷声道:“冷姑娘,南宫太子现在心情很是不好,还请姑娘回去”

虽然萧戎的反应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但是云倾却还是忍不住失笑,这个男子还的确憨厚耿直得愚昧,于是她瞥了他一眼,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愚昧”,随后,转身离去。

这个男子的确愚昧,但是这种愚昧却使得她的计划落空,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绝顶聪慧。

回到山洞中,耶律南宫已经从帐篷里出来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原本还汹涌的怒气在看到她窈窕的身影出现的一瞬间全部不翼而飞,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欣喜。他,已经等了很久,在没有见到她回来的时候几乎心急如焚。

很奇妙的感觉,这个小女人竟然可以牵动着他的心绪,让他心神不宁。

“你还知道回来?”耶律南宫面色紧绷的说道,但是虽然神色冷硬但是心头却极为雀跃,他站起身,走到她身侧,抬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拥在怀中,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沁香,贪恋的道:“本太子已经不生气了,但是现在很累,所以你要陪着我。”

云倾秀眉微黜,淡漠的目光中划过一丝不悦,但是耶律南宫却不予理会,而是无赖的将她抱得更紧,拉着她就像帐篷走去。

萧戎看着这一幕,眉宇黜得极紧,但是少许后,还是扭过了脑袋,不去看这一幕,而后大步走到了胡卢身侧,和他一起干活。

黄金大帐内,耶律南宫拥抱着云倾躺在羊皮裘毯上,他略微粗糙的大手轻抚她披散如绸缎一般的乌黑长发,缓缓的绕在了手指上,口中轻柔的呢喃着,但,在看到云倾闭着双眼,根本不理会他时,剑眉微黜,一抹怒火从胸口囤积,随即猛的扯了一下她的长发。

云倾秀眉微动,随后淡漠的睁开双眼,冷冷的望着耶律南宫那双深沉的眸子,红唇依旧紧抿。而耶律南宫在看到云倾那冰冷的眼神时,眼底也瞬间充斥起了骇怒,他翻身压住她娇小的身体,一只拳头击在了她的旁侧,怒火吞噬的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如此的冰冷,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么?他从来都不曾喜欢过任何一个女人,除了她之外。而他的心也因为她的每一个表情,甚至一个眼神而混乱不安,在每一刻见不到她都会心神不宁,可是这个女人居然用这样冰冷的态度对待自己。

“放开我”云倾淡淡的道。

“不放,你是我的”耶律南宫无赖而霸气的说道。

云倾淡漠的看着他,眉宇之间尽显凉薄之色,给人一种飘渺的感觉。而耶律南宫最恨的就是这种明明抓住了却还是觉得不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于是他咬紧牙关,突然袭击了她的红唇,想品尝那样的甘甜的芬芳,但是云倾的冷漠却让他索然无味,更是怒火高涨。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那样的占有欲,想将她锁在身边,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冰凉得足以刺痛他,他拧紧眉宇瞪着她,那种表情很是复杂,甚至可以用爱恨交缠来形容,但是身下的女子却始终冰冷淡漠,那双眸子透着湖泊的颜色,漂亮的像一对宝石。

云倾的耐性已经用完了,起初与他同行只是为了将假羊皮卷交付到匈奴人的手上,利用耶律南宫与匈奴人的打斗争夺做掩护,使得她扔出羊皮卷时,令匈奴人觉得那是被迫使然,没有任何争议。

所以,此刻的云倾已经没有更多的耐性与这个男子周旋,于是她只道:“太子殿下不是累了吗?”

“你……”耶律南宫几乎被气疯了,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态度?于是他怒吼道:“不累,本太子突然觉得精神百倍,想出去打猎”,说罢,起身,哗的一声掀开帐篷,怒气冲冲的道:“萧戎,备马,本太子现在闷得慌,要去林子里打猎”

“啊……。”萧戎怔住了,而一旁的胡卢则是长大了嘴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刚才,他们在偷听帐篷里的说话,虽然不是太愉快,但是貌似他们太子已经抱得美人了,可是现在怎么突然又变天了。

“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耶律南宫怒火冲冲的吼道。

这下,萧戎和胡卢几乎蹦了起来,连忙一人牵马,一人捧剑,恭恭敬敬的将耶律南宫送出了山洞。不多时,在马蹄声响起之后,就听见整个树丛中一片飞鸟的扑翅声。

萧戎和胡卢对视一眼,神色有些木讷,但是却在心里明白,他们主子似乎火气很大啊……

……

太阳西倾落山,在天空中留下一片猩红。山洞内篝火灼灼,驱散了着日落西山的冷意。胡卢坐在山洞前侧,用自己的弯刀砍这捡来的那些细长的树枝,而萧戎则拿着烤熟的兔腿,不时的在手里吹着热气,然后将上面个烤糊的部分剥去,露出肥美的香嫩的肉来,再用匕首戳起来,递给了云倾。

云倾接过,长睫微敛,随即轻柔的道:“你们的主子已经出去一个多时辰了。”

萧戎怔住,他抬眼望向云倾,浓密的眉宇紧紧的拧起。其实,他也知道应该去找自己的主子,但是却又因为今日在树林中听得了云倾说那些话之后,又生怕自己一离开,这个中原少女就会趁机逃离。她的身手自己虽然不曾见识过,但是那夜砍下浑邪部落首领和跃下窗格的事情都已经表明,这个女子的身手应该还不错。

“主子会自己回来的”萧戎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片林子没有人烟,所以这座山上不只有山猪和野兔,也许,还有狼群虎豹”云倾看着手中的戳着肥美兔腿的匕首,目光缓缓的流动。这把匕首的材质不错,虽然不能媲美北楚的工艺,与自己那把被凌烨轩拿走的凤麟匕无法攀比,但削铁如泥不成问题。

萧戎见云倾神色云淡风轻,他猛然站起身,但是想了想,又望了一眼胡卢,却又坐了下来,道:“胡卢,你去找主子,有任何状况立刻来汇报”

云倾红唇勾起了一抹冷笑,真是一个忠诚的将军,难怪契丹可以如此壮大。

胡卢毫不疑迟的起身,道了声是,便出了山洞牵马。

“冷姑娘很想离开南宫太子?”萧戎在胡卢离开之后,紧握着拳头说道。这个女人虽然一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是自己却能感觉得出她的心思必然不单纯,因为从见到她到现在,她一向都是少言寡语,但是每次开口,都是有目的。

云倾玩味的一笑,却不说话,她轻咬了一口肥美的兔腿,点了点头,道:“萧将军烤肉的手艺不错。”,淡淡的声音却并不似在赞美。

萧戎黜紧了眉宇,一阵烦躁从心底划过,他冷声道:“冷姑娘,我劝你最好被耍什么手段,否则的话,休怪萧某不客气”

云倾依旧淡笑,她目光平静的看着萧戎,慢慢的品尝着这块肥美的兔腿,在吃完最后一口时,从袖中抽出一块丝帕,缓缓的擦拭刀刃。萧戎一怔,立刻道:“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不需要这样珍贵”

怎么能不珍贵?这可是她防身的好东西,云倾红唇勾起一抹冷笑,随即慢慢的起身。萧戎见云倾神色怪异,忙也跟随者起身,但是云倾却慢慢的向山洞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萧戎有些急促,只觉得云倾很是奇怪。

而云倾却走到自己的汗血旁,撤下缰绳,淡淡的道:“离开”

萧戎面色一沉,目光陡冷,他上前一把扯住云倾手中的缰绳,阴冷的道:“萧某说过,姑娘最好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姑娘真的想离开,也应该等太子殿下回来之后,向殿下禀明情况,若是殿下同意了,姑娘要去哪里,萧某都不会阻拦。但是,现在不行。”

云倾秀眉微挑,她冷淡的望着萧戎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突然不屑的笑起来,那声音脆响而悦耳,令人心神不觉一动,但是下一刻,云倾却凉薄的道:“你以为你能拦得住吗?”

话音刚落,萧戎就觉得自己下体一痛,他的面孔顿时皱起,痛苦的几乎扭曲,而云倾则是冷笑一声趁机将他手中的缰绳夺国,然后翻上马背。萧戎吃痛的面色发青,但是在看到云倾欲来逃离之时,立刻喝道:“给我站住”,随后大步奔来。

蛮夷身高体壮,连跑的步子都分外的快速,云倾眼见要被追上,索性勒住缰绳,然后一个翻身上树。萧戎怔住,没有想到这个女子身体竟然如此轻盈灵活,就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然,就在他这片刻呆愣之时,云倾双腿倒挂,飞扑下来。

萧戎一惊,大步后退,但是云倾却猛地揪住了他双肩的衣襟,一个漂亮的翻身腾空跃过,利用惯性将他的身体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萧戎高大笨重的身体如同一只黑熊一样撞上了一旁的大树,使得整个林子似乎都震动了一下。他吃痛的整张脸都扭曲,但是却还是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少女,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个那样娇小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般大的力气?甚至刚才的动作一气呵成,让他都没能回神就已经被甩出了这么远。

他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迹。吃力的起身,漆黑的双目紧紧的凝视着云倾,似乎在看一个妖精,喘吁的道:“好功夫,看来姑娘不是普通人。”

“萧将军谬赞了,雕虫小技,只为防身”云倾俯视着萧戎吃痛的模样,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是一向性子刚烈的他竟然没有如同平日一向对云倾恶言相向,这倒是有些稀奇。

“呵……”萧戎突然大笑,但随后却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喘息着捂住胸口,可见摔得不轻,他粗糙的大手扶住大树。吃力的爬起身,委身站着,粗犷的声音道:“呵,原本这一路上,萧某就一直猜测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能骑着如此珍稀的汗血马从北楚边关踏上草原,但是我却一直都没有证据说你身份非同寻常,可是现在,你的身手足以证明你若是留在太子殿下身边,绝对是个祸害”

云倾秀眉挑起,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萧戎愿意这样白挨两下之后居然还没有震怒的原因。他也希望她这个危险人物能够快点离开太子,但是却一直都找不到适当的理由,现在,她将他打伤,就足以证明她居心叵测,如此,他也就有理由将她放走了。

好一个忠诚却狡猾的萧戎,看来契丹还真是人才辈出。

云倾微眯双眸,随后冷笑着翻身上马,扯住缰绳,淡淡的道:“难怪萧氏一族能在契丹立于不败之地,萧将军好手段,我受教了。”,说罢,调转马头,奔腾起来,然,还没有出树林,突然见到前方一批人正在向林中赶来,其中为首的男子一身青色锦袍,连带面具,身后则跟随着几十名略带仓惶的青灰色铠甲的士兵,跑得十分散乱,如同败兵散卒。

青灰色的铠甲,云倾双目猛的一寒,这竟然是齐国的士兵,那么那个带着青色面具的为首男子莫非是……

云倾立刻勒住缰绳,走到一片密集的隐蔽之地,然后跃身上树,眺望着那片混乱的地方,只见,那些散乱的齐兵后面还有大批身着墨色铠甲的骑兵在追击,那些人虽然离自己较远,但是云倾却还是一眼就判断出了,这是杨飞率领的皇宫禁卫军。

难道为首的那个男子真的是齐戎秋?云倾从树上翻下,稳当的落在了马背上。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随即策马上前,与那些齐国的士兵从边角擦过,而后在与皇宫禁卫军还距离拉近之时,喝道:“你们中计了,全部撤退,不许再追了。”

刚才那个人绝对不是齐戎秋,因为齐戎秋根本没有必要带着面具,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假扮齐戎秋的模样,想引开轩烨国大军的追杀,从而使得正主儿趁机逃离。

云倾这一声大喝,怔住了那些冲锋追赶的轩烨国士兵,他们个个勒紧缰绳望着在这片本应该没有人烟的树林中出现的一身男装的貌美少女,都怔住了,而那些仓惶而逃的齐国军队也都停了下来,特别是那名带着面具的男子,他回过头去望着云倾,口中喘着粗气,虽然看不见他的面色,可是云倾却还是能感觉得出他的震惊。

“你是谁?”轩烨国的士兵中,一名冲锋队长望着云倾,十分警惕而疑惑的喝道。这个女子很美丽,几乎不像是凡人,但是一身青色的粗布衣裳却能感觉得出她又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但是她身上却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戾气和冷冽,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哈哈哈,轩烨国的士兵只有这么大的能耐么?怎么,还是你们害怕本皇,不敢再追了?很哈哈哈……”然,云轻还没有回答那名队长的问话,就听到齐国士兵中,那名带着面具的男子仰天大笑,讽刺的谩骂着。

“败将之卒,还敢在这里忤逆称皇”那名队长一听,顿时蔓延杀气,挥手就要让那些士兵冲上前去追赶,但是云倾却秀眉一黜。因为刚才听到那男子的声音,她更加确定那根本不是齐戎秋,轩烨国的士兵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于是扬声喝道:“他不是齐戎秋,你们中计了,还不赶快回头救驾……。”

齐戎秋用这一招除了逃跑之外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杨飞的士兵能一路追赶到这里,说明皇帝必然也来了,可是冷战天呢?他是否在凌烨轩身边保护着?

轩烨国的士兵再次被云倾的气势怔住了,而那名假扮齐戎秋的男子也没有想到半路居然会冒出这样一个女子,于是两兵顿时对弈起来,而云倾,就在他们的中间。

“队长,那个女子长得有点像冷将军啊”不多时,只闻禁卫军中有一名士兵小声说道。而那名队长顿时一震,随后上下打量起云倾来,然,越看越显得惊异不定,他黜起眉宇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树林中?”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队长若是中计,使得皇上受惊,只怕难辞其咎。树林中有契丹人,齐国与契丹反目成仇,所以就算那个人是齐戎秋,他们一旦进了这片林子也难以逃脱,你们还不快撤离,回去救驾。”云倾冷静的分析的目前的局势,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不远处一阵马蹄声,而后只闻一个男子的大喝:“冷云倾,你给本太子回来……”

而后,便响起了两名男子的急促的声音:“太子殿下,殿下……”

是耶律南宫。

“太子殿下?”那名队长惊疑起来,他虽然没有见过耶律南宫,但是看来目前的情况的确很是诡异,于是他当即决定道:“这里恐怕有埋伏,先撤,回去请示圣上再做定夺”

“该死的……”云倾身后,那假扮齐戎秋的男子低咒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长矛挥向了云倾,拿长矛在风中呼呼的飞来,犀利无比。

云倾眯起双眼,腾空而起,但是却被一把长剑咻的穿来,砍成半截,而那把剑这是砰的一声发出刺耳的嗡声。穿进了树干上。突来的变故令两方人马都僵住,只见林子突然冲出了两名男子,一个英姿飒爽,俊美妖冶但却满是怒火,一个五大三粗,凶悍无比。

这两人在看到有两队人马在树林中对峙,也惊住,纷纷勒住缰绳停下,只见耶律南宫目光一沉,扫视了一圈后落在云倾身上,紧紧的盯着她,怒火升腾。而萧戎则是诧异的望着这些人,片刻后将目光落在了那名戴面具的男子身上,喝道:“齐戎秋,你这个王八蛋,居然着这里被你萧大爷逮住了。”

那名带面具的男子怔住,显然不认识萧戎是何方神圣,也不明白这两个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现在,三方僵持的很是诡异,并且局势难以分辨。云倾深沉的目光流转,素手紧握着缰绳,随即灵光一闪,突然喝道:“齐戎秋,难道你连契丹的南宫太子都不认识了么?今日撞上了,是否该将草原上和客栈里的那两笔账好好算算了?”

云倾的话让耶律南宫和萧戎突然想起了在草原和乌辖镇的两次暗杀及人头稿赏的事情,两人胸口顿时怒火汹涌,而那名戴面具的男子则是一证,俨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萧戎却已经等不及,他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吼道:“大爷的,说到这件事,你萧大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齐戎秋,萧大爷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那些齐兵没有料到萧戎竟然策马奔来,有的吓的四下窜逃,有的上前为假齐戎秋档剑,而那假齐戎秋则是慌乱的向后退了一下,随后策马奔逃。耶律南宫一件齐戎秋逃跑,也立刻策马追上前,拔出了穿着树干里的软剑,咻的一声刺上前去。

长剑破风而至,划破空气的声音刺耳惊悚,随后只闻树林中一阵凄惨的叫声响起,那男子的人头已经飞落,身体也从马背上颠簸落在地上。云倾见状,立刻狠踢马腹,向树林外奔逃。

那些禁卫军一件齐戎秋已经殒命,无论真假也该有了交代,于是大喝一声:“撤”,众多士兵也飞快的调转马头离开。

耶律南宫收回长剑,猛然回头,却发现云倾的身影混杂在那些轩烨国的士兵中奔跑,他怒吼了一声,勒紧缰绳,立刻调转马头甩起长鞭追赶,于是树林中顿时养起了一片草绿灰尘,在这逐渐沉黯的夜幕中飞逝,刮得人脸都发疼。

云倾骑得是汗血马,所以行速飞快,不多时就已经将禁卫军和耶律南宫都甩在了身后,但是在奔出树林之时,却看到大运河渡口的不远处倒是都横躺着尸体,有齐国士兵也有禁卫军,显然,刚才这里也上演了一场血腥的杀戮。云倾根据尸体的堆积的方向奔跑,不多时,果然见到两军对垒厮杀的长面,并且是齐国士兵居多,轩烨国士兵居少,而在厮杀的地方不远处,还停落了一架明黄色的马车,凌烨轩一身墨色长袍正持剑与几名黑衣杀手缠斗。

云倾抽出手中的匕首,腾空而起,身体飞转中刷刷刷的已经取下众人的脑袋,而后停落在马背上,向凌烨轩冲过去,匕首一抛,刺进了一名打算从凌烨轩背后氨酸的杀手。

那男子应声倒地,云倾奔去,柔软无骨的腰身一个旋转,将匕首从尸体上拔出,又朝另外一个杀手的心脏刺去。如此炮制,包围在凌烨轩身边的那些黑衣杀手都死了差不多了。

那些齐国杀手显然没有想到这里突然会出现一个不速之客,都持刀警惕的望着云倾,而发现有人支援的凌烨轩也回头,他目光在看到云倾的那瞬间,那细黑深沉的眸瞳似乎划过了闪光的东西,但,却又一闪而逝,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云倾的坐骑上。那是楚恒的战马,是匹日行千里的汗血马。

云倾也察觉到了凌烨轩的情绪变化,但是她还是冲进重围,对他伸出手,道:“上来”

援军很快就到了,但是这些齐国杀手各个都是高手,很是难缠。

也另选深邃的目光中流转着云倾看不懂的复杂,随后甚至升起了怒火,他没有上马,而是挥剑再次与那些杀手缠斗起来,这一次,明显手段狠绝残酷,长剑刺进一名啥后的胸口,然后从背处握住剑刃拔出,只见鲜红的血迹渐出数米,沾染了那原本干净的墨色龙袍。

云倾咋舌,那些杀手更是惶恐的瞪大了双眼,似乎没有想到刚才似乎在和他们周旋,根本不想动手慵懒皇帝居然突然间这个狠绝,这根本不是杀人,而是在虐打,因为那名杀手倒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抽搐,口中呕吐着鲜血,可见根本没有对准心脏。

“杀……”那些杀手对峙的半晌,在看到那些本应该背阴开的禁卫军突然回来之时,猛地吼出了一声,而后向空旷的地方奔去。

“朕不要做楚恒的战马”也另选上了马背,却暴躁的怒吼起来,仿佛是一直被惹恼的狮子一般,有吞噬一切的暴躁,甚至要跳下去。云倾无奈,只能抬手一劈,打在了他的脖颈处。凌烨轩身子一震,而后软在了云倾的肩膀上。

云倾立刻转过马头,前方,禁卫军已经一哄而上,将齐国士兵全部包围,那名小队长也带着人马上前与那些杀手缠斗起来,不多时,只见大运河渡口处,杨飞和庞炎也策马飞奔而来,却然不见冷战很他的三万士兵。

杨飞和庞炎奔腾而来,快速的解决了所有的杀手,但在看到云倾之时,都大吃了一惊,特别是庞炎,他瞪大了双目,随后在看到凌烨轩昏迷之时,更为大怒,喝道:“你把皇上怎么了?”

云倾目光一沉,知道不好,但是想将凌烨轩甩给他,自己逃走之时,那些士兵听得庞炎的一声怒喝,已经纷纷上前将云倾团团包围住。

此刻,空地上到处都是尸体,齐军已经全军覆没。

卷二 凤临北楚88夜刺

夜色浓郁,漆黑的星空因为塞外的繁星点缀,渐渐变成了银灰色,四周渐渐升起一层寒雾,萦绕就地扎营的军队。

华丽的明黄色大营帐中,牛角灯的灯光昏暗,宽大的空间内,那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凌烨轩躺在上面熟睡。其实所谓的熟睡就是被云倾劈了一掌,昏厥过去而已,但是也可能是他本身就已经很累了,竟然到了二更天的时候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杨飞和庞炎守在大帐两侧,两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云倾,仿佛生怕他们一眨眼,她就会对他们的主子如何一般。而云倾只是淡漠的跪坐在床前的一张羊裘垫上,微黜秀眉思绪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在这片空地上将皇帝劈昏之后,就被杨飞和庞炎的随后赶来的黑衣探卫和禁卫军包围了,若是以前,或许云倾还有几分能力冲破,但是偏偏凌烨轩昏迷在自己的马背上,如果他将皇帝扔下去自己逃离的话,只怕会引起众怒,万一逃不掉,后果难以设想,且不说皇帝醒来之后会如何处理她,就算是庞炎也不会放过她。

所以,权衡之下,她还是留在了军营中,因为这样,起码生命不会有危险,并且耶律南宫未必敢闯轩烨国的军营。

不多时,两名士兵提着热水走进大帐,云倾闻到那温热而散发着药香气息时,秀眉一动,转眸望向庞炎和杨飞,而他们二人则也凝视着她,眼底阴沉而冰冷,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欢迎她这个不速之客,但是因为皇帝知道她已经出现,所以不要将她送走,否则,或许这两个人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这是淮王殿下在皇上临行前,特意让我二人留下,让楚王宫的太医研制的药粉,也因为这几包药粉,皇上差点受刺。”庞炎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自所以在那么长时间后才赶到,就是因为那该死的楚桓为了几包药而耽搁的时辰,今日的一幕,他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杨飞知道庞炎的脾气,他上前用力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在帐外又走来几名士兵,提着大大小小华贵的箱子走进之时,道:“我们先出去吧,让皇后娘娘沐浴更衣,皇上醒了,见到娘娘回来了,必然会高兴的。”,说罢,扯着不甘愿的庞炎就出了大帐,却守在帐外。

沐浴更衣?云倾眸光微动,随后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略带残破的衣裳,又望了一眼床榻上即便睡熟了,却依旧黜紧眉宇的男子,抬手轻触自己的双膝,手指按下,又传来一阵阵刺痛,于是她便起身,向水桶走去。

微暖的热气散发着氤氲,袅袅的环绕在整个大帐内,云倾出浴,一头散落的长发滴着晶莹的水珠,点点的滴落在雪白的脚裸上,散开一朵朵梅花。委身,从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内找出了一件最为淡素的芙蓉色长裙,前侧是绣着娇艳牡丹的抹胸,嫣粉的色泽柔和的映衬着它她雪白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诱惑妩媚。

突然,身后一道灼热的目光射来,云倾的身子僵了僵,眼睛眨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的抬起素手将纤腰上的绸带系上,而后转身,淡淡的道:“醒了?”

床榻上,凌烨轩已经醒来,他目光炙热而深沉的凝视着云倾,在看到她回首时,眼底划过一丝浓烈的情绪,但随后又闭上了双眼,仿佛不愿意再见到她一般,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竟然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出现?”

她给他定下了三年之约,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孤独和承受寂寞的准备,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让他原本已经狠狠压下的思念和痛苦瞬间又溢上了咽喉,吞不下,吐不出,只能梗在心间里。

云倾垂下了眼睫,她,的确是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但是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合。

“只要你一声令下,让庞炎和杨飞撤离看守,我可以立刻就走。”云倾面无表情的说道,可是,在话吐出的那一刻,云倾又觉得自己太过直接了。

凌烨轩的身子一僵,宽厚的肩膀如同被什么定住了一般,他倨傲的下颚紧紧的绷起,他蓦地睁开双目,已是怒火冲天,略带赤红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云倾,那里掺杂着伤痛,愤恨,和说不出的交杂。他撑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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