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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刘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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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既然如此,想必霜月姑姑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实力游上岸!”

    韩烨故意一拍额头,道:“我说姑姑怎么一直不说话呢,原来是气我小看了她,既如此,就让姑姑自己游上岸吧。”

    说完韩烨就将手中的竹竿往前一扔,那竹竿就顺势掉进了湖里。

    原本,霜月落水的位置,离岸上并不是很远,但因为旁边湖边的石阶较高,湿着身子不易攀爬,所以,当船娘把竹竿递过来时,霜月看到船的位置,觉得上船会比较容易些。

    她现在被困在水里,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打湿,轻功施展不出,可只要回到船上,不需要换衣服,她就能立即离开。

    她没想到碰到韩烨这么一个无赖,前胸估计已经有好几处圆圆的青紫了,而从她现在的位置,游到岸上,更远了。

    可她没有其他办法。

    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船上那一群取笑她的人,将他们的样子一一记在脑中,转身向岸边游去。

    那些公子正乐着,冷不丁地被霜月这么一看,有几个立即怂了,弱弱地问道:“她刚刚那样看我们,是不是要报复啊!”

    楚北刚刚一直冷眼看着,并未参与,见这些人这么快就怯场,讽刺地笑了。

    有几个人立即涨红了脸,韩烨说道:“放心,你们没听说嘛,聂远谋反,已经被押解进京了,聂远是谁,聂驰的弟弟,太后推荐的人,现在聂驰全家已经被关禁闭了,太后正焦头烂额呢,哪还有心思替霜月出头,她不过就是一个宫女。”

 第一百六十四章 报应来的真快

    有人惊呼:“什么时候的事,聂驰不是一直很受太后器重吗?”

    旁边另外一个人出声:“这都不知道,不只聂家,昨天晚上,京兆府尹刘家,被人抄家了,还是聂驰带人去的,他前脚把刘家抄了,后脚皇上就把他关禁闭了。”

    “这,难道是太后跟皇上在斗法!”

    画舫上突然安静了,这事可不是他们能议论的。

    而水里的霜月,拼尽力气,终于爬上岸,一身早已狼狈不堪。

    巡逻的士兵赶到,看到浑身湿透,坐在地上的霜月,领头人上前试探性地问道:“你是霜月姑姑?”

    这人以前在宫里当过值,所以见过霜月。

    霜月手伸进湿透的衣服里,去掏放在胸前的令牌,可因为刚刚衣服湿透,又游水的关系,那令牌掉到下面去了。

    手的幅度过大,胸前的两只随着她的手跌宕起伏。

    这春光,来得那么促不及防,那队巡逻士兵的视线全部落在霜月胸前。

    领队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解下铠甲外的披风,套在霜月身上。

    此时霜月也终于将那令牌拿了出来,她抬头看向那领队,那领队正将披风放在她肩上。

    霜月衣服的前襟微微张开,领队的视线刚刚好就落在那里,好像还看到了里面那一抹鲜红。

    霜月一招手切掌立即挥出,那领队反应也还算快,在那掌力快要打到他脸上的时候,伸手握住了霜月的手。

    挡下她的招式后,领队立即起身,道:“姑姑别误会,在下只是给你盖上披风。”

    霜月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她将披风紧了紧,看着那领队,很不客气地命令道:“看到湖上那艘画舫没,有一个被蒙着面的逃犯混进了那画舫上,你现在带人上去搜。”

    领队也久居京城,也知道月牙湖的规矩,这画舫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

    “姑姑在追什么人,可有画像?”

    “我急急忙忙追出来,怎么可能会带画像,那是一个身穿灰色麻布杉的男子,我亲眼看着他进画舫的,你们把整个画舫给我翻过来,要还找不到,就把那些人全部抓起来。”

    霜月跌下水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看到刘曦往哪逃了,她自己也知道,刘曦不可能傻得跑到画舫上。

    但刚刚那些人那样整她,这口气她咽不下,所以,她一定要给他们添添堵。

    可这领队也不是愚笨之人,那画舫上的人,他一个都惹不起。

    “这恐怕不行。”

    霜月立即斥道:“要是那人跑了,太后怪罪下来,你可担得起?”

    “姑姑手上没有通辑令,我又不知道姑姑要抓的是谁,那画舫上的都不是一般人,惹下哪一下,属下都吃不消,但是太后娘娘的事情也不能耽误,要不这样,我留人下来看着,姑姑去请太后的旨意,这样子,我们行事都方便些。”

    霜月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领队也这么不好胡弄,她看着那艘画舫,咬碎了牙,让这群士兵送她回那个别院。

    而那个别院里,老李和龚日升已经全身而退,因为刚好容侦带着人到了,所以霜月到的时候,院子里只躺了一地,痛苦呻吟的下属。

    “废物!”

    霜月气得上前,提剑刺死了一个,捂着流血的伤口,艰难求生的下属。

    而那队巡逻队看到霜月这么狠辣,他们面面相觑,之前脑子里那些不正经的想法立即消失殆尽。

    他们同时看向那领队,希望可以立即离开。

    这女人是疯子!

    领队看着霜月那一剑下去,有些原本躺在地上呻吟的人,看到这一幕,艰难地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慢慢站到霜月面前。

    领队觉得有些讽刺,那些人眼里的不甘那么明晃晃,对霜月是惧怕,根本没有敬意,而霜月犹不自知,日后一旦有机会,怕是要死在这些下属手里。

    不过,这与他何关,领队向霜月一拱手,提出告辞。

    “既然姑姑已经和属下接到头了,那末将就继续巡逻了。”

    霜月也看不上领队胆小怕事的个性,高傲地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霜月亲自检查了一遍别院,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她嫌弃地看了那些人一眼,一边骂一边带着他们走出别院,完全无视那些人身受重伤,行动不变。

    她的心是冰冷的,一丝怜悯都没有。

    而此时,她不知道,她马上就要尝到苦果了,因为她从来到院子的那一刻起,就被人盯上了。

    这人就是容侦。

    容侦在得知是霜月害了刘家,心里万分后悔,早知今日,就不该留霜月。

    看着霜月带着那群残兵残将,返回宫中,容侦带着同生以及几名下属,一直暗中跟随。

    他们一直跟到霜月他们走过大街,当他们走到比较僻静的角落时,容侦他们立即现身。

    在别院时,那些身受重伤的人,容侦就没打算动,现在这个关口,他不能再轻易杀人,来抹黑自己的脸。

    他们现身后,直接道:“我的目标是霜月,无关人等自己退开。”

    霜月看着突然冒出的五个人,立即出声让这些下属帮她顶着,好让自已撤退。

    可她还未退到最后,就发现,那些人默默地走向各个方向。

    人群在慢慢散开,留在原地的,只有她自己。

    容侦也信守承诺,那些人艰难地向外移动时,他并没有让属下动手。

    霜月气红了眼,没想到这些人敢这么对她,她举起剑,没有对向容侦,而是直接刺向一个离她最近的下属。

    容侦看到他出招后,立即一个跃身,跳到她面前,挡住她那一剑。

    那个人吓得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是容侦救了他。

    而同生和其他人立即同时出手,瞬间制服了霜月,将她捆绑起来。

    容侦让同生带着霜月先走,他看向那些人,道:“回去向太后禀报,就说霜月被许州幕后主使绑走了。”

    那些人下意识地点头,他们仍然怕容侦会突然出手,就像霜月那样。

    直到容侦离去,那些人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等着巡逻士兵发现他们。

 第一百六十五章 嗜杀

    容侦他们将霜月打晕,直接带到京城的一处别院,那是他们在城外,新的联络据点。

    叶子禾一直就待在这里,因为霜月回京后,他已经成了通辑犯。

    当叶子禾看到容侦把霜月抓回来时,血气冲上眼睛,他从院子里提了桶冰凉的泉水,直接将霜月泼醒。

    容侦看着叶子禾情绪有些不对,连忙拦下他。

    “现在不能杀她!”

    叶子禾咬着牙,发红的眼看着容侦。

    “可她杀了云起,杀了谷鑫。”

    旁边一个泛海楼的门人道:“刚刚当着那些人的面,我们并没有杀她,就让他们以为霜月是被绑走,只要不让人发现她的尸体就好了。”

    叶开还是有顾虑:“如果真的公开审理当年的案子,我们是要出面的,到时候怎么交待?”

    叶子禾一把推开容侦:“到时就拿我的命去抵,反正我也不在乎多这一条人命了。”

    容侦还想说什么,叶子禾的两名手下拦住他,眼里是隐隐恳求。

    自从云起死后,叶子禾的情绪就一直很不稳定。

    容侦叹了口气,没有再动手,任由门人将霜月拉出门外。

    此时,霜月也反应过来了,她拼命挣扎,嘴里大喊着:“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太后的人,你们不能杀我!”

    可是已经没有人再去理会她。

    叶子禾像头发了疯的老虎,看着地上霜月,想着谷鑫和云起的死,满脸阴霾地走进厨房,将厨房里挂腊肉地钩子拿下来,还拿了个铁锤。

    他走到院中,看着那些跟随他的门人,喝道:“全部出去,三天之内不许回别院,把门主也请回城里去。”

    那三名门人立即同时单膝跪下。

    “属下不走,属下愿为堂主效劳。”

    “谁要你们帮忙,都给老子滚出去,这件事,谁也别想插手。”

    叶子禾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钩子,将那些人全部赶出了别院,连同容侦一起。

    这些人站在门外,看着叶子禾把院门狠狠地关上。

    “堂主会不会有事?”

    有些门人担心,叶子禾原本是挺温润的一个人,可每一次打击,都让他变得有些嗜血。

    容侦并不在意霜月的性命,甚至于他都有这种想法,只是碍于眼前的形势。

    他吩咐门人在庄子外面守着叶子禾,自己带着同生回到城中。

    而叶子禾清了场之后,笑着一步步走向霜月,眼里的光,让霜月不由自主的颤抖,瞬间忘了自己的声音。

    他眼睛发红,眼珠发亮,脸上还洋溢着诡异的笑容。

    而此时霜月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住,她只能以绑着的双手,摩擦着地面,一点一点向后挪。

    她的手掌很快被地上的石子擦破,但她感觉不到,她全身心都笼罩在恐惧中。

    她不想死。

    而叶子禾慢慢走近,看着霜月垂死挣扎,那害怕的神情,让他心生快感。

    他蹲在霜月面前,看着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霜月的脚踝。

    霜月一惊,奋力向后退。

    “走开,你走开!”

    叶子禾没有再给她挣扎机会,他直接起身,抓着霜月的脚,朝后院一个角落拖去。

    霜月在地上被拖行,即使她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依旧于事无补。

    叶子禾眼里的血气更浓了,脸色变得木然。

    他无视霜月的挣扎,麻木不仁的将霜月拖到那个脚落,然后蹲在霜月的脚边,钩子对上霜月的脚踝,一锤子锤下去,叮的一声,钩子就打进了霜月的脚踝。

    “啊!“

    霜月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声音无比凄厉,震的附近山林的鸟儿都纷纷飞出。

    这别院虽然是在郊外山林里,附近也是有庄子的,那些留守庄子的佣人纷纷跑出来。

    而叶子禾却只是眉毛轻轻一跳,从旁边胡乱抓过一把茅草,塞进霜月嘴里。

    霜月趁机用尽全力,咬住叶子禾的手。

    她牙尖极利,一口下去,快要将叶子禾手上那层撕肉咬下来。

    并且她咬住了,就没有再松口。

    而叶子禾没有呼痛,也没有将她推开,仿佛咬的并不是他的手。

    他只是冷冷地看了霜月一眼,另外一只手则用力将钩子按着。

    那钩子刺进骨头里,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霜月的脸痛得都扭曲了,可她却还是不松口,反倒将全身的力气用在了嘴上。

    因为痛,她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而叶子禾也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手上持续用力,并不在意那只手会变成什么样子。

    终于,霜月受不住,痛晕了过去。

    可她并未松开,叶子禾用另一只手按住霜月的下颚,将手抽了回来。

    那手上,竟已现白骨,血同样浸湿了衣袖。

    可他却看都没看,将霜月的嘴堵上之后,回身继续刚刚的事情。

    他一锤再下去,霜月又被痛醒,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那钩子终于穿透了霜月的脚踝。

    叶子禾直接将她提起,把她倒挂在墙上那根粗壮的木棍上。

    他的神情就像屠户,把一头刚刚杀了的猪挂上砧板一样,毫无情绪。

    霜月的脸已经因为痛,而变得青紫,此时,又头朝着地,血全部冲向脑袋,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叶子禾蹲下,说了第一句话。

    “有没有感觉肉跟骨头在被拉扯,我其实也不知道那里能不能支撑起你的重量,如果那钩子最终穿透了你的脚掌,而你还没有死……”

    叶子禾故意停下,霜月立即半睁着眼看向他,眼里有一丝希望。

    而这时叶子禾却站起身,凉凉地说道:“我就插另外一只脚。”

    这句话让霜月绝望了,现在她只求速死,可现在连这个,她都做不到了。

    她会死,她会死的很惨!

    不,她是个倔强的人,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谁是赢家。

    她双手虽然依旧被反绑着,但却垂过了头顶,落在地上。

    她忍着疼,用已经擦破的手背抵着地面,微微用力撑起,来减少自己的重量,让脚踝稍稍轻松一些。

    让那个钩子不要那么快的刮破她的脚掌。

    她在心里祈求,京城的探子能发现这里,到时候,她一定把这些人五马分尸,剁碎了喂狗。

 第一百六十六章 皇后被整

    而做完这一切的叶子禾,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墙上挂的那幅精忠报国的字帖,无声地哭了。

    那是他被选入巡防营时,父亲特意请村里的先生帮忙写的。

    虽然父亲不识字,但却一直教导他要做一个正义的人,要忠君尽职。

    可现在他这副样子,怕是没有脸去地下见两位老人了。

    这个庄子里,霜月听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

    屋子里,叶子禾看着自己的良心,一点一点的破碎。

    当那些霜月的手下终于被巡逻士兵发现,霜月被绑走的消息也很快递到了宫中。

    太后得知霜月被抓走的消息,立即找了皇帝,要求提审刘家人。

    她觉得,霜月前脚揭发刘家,后脚她就被抓了,这事跟刘家人肯定脱不了干系。

    太后带着王德志怒气冲冲地杀到御书房,皇帝竟然不在。

    她又跑到乾清殿,还是不在。

    几经询问下,终于得知,皇帝竟然出了宫。

    她一口怒气没地发,直接砸了乾清殿一对大花瓶。

    出了乾清殿,她让王德志直接去刑部,把刘家人押回来。

    可谁知,陆迅软硬不吃,王德志连天牢的门都进不去。

    这时,天都已经黑了,太后在慈宁宫大发脾气,她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竟然躲着我,去,把皇后给我叫来。”

    宫女立即应声去了坤宁宫。

    自太后在坤宁宫住过之后,她与皇后的关系就非常不好。

    除了早上例行请安,其他时间皇后绝不会出现在慈宁宫。

    太后气皇后这个白眼儿狼,皇后娘家崛起了,就不把她放在心上,她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扶她坐上皇后之位的。

    当看到去通报的宫女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太后冷笑一声:“怎么,她不肯来?”

    宫女颤颤巍巍地跪下:“奴婢没有见到皇后娘娘,德福说皇后娘娘今日有些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太后余怒未平,只能吩咐着王德志加紧人手去寻找霜月,京城留的很多探子都掌握在她手里,她一被绑架,太后就真的成了睁眼瞎。

    “好呀,一个一个都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去,准备笔墨纸砚!”

    太后给元阳长公主写了一封信,连夜让人送去了大燕。

    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太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大势已去,再不是当年那个摄政太后。

    那些曾经依附她的老官员,要么中立,要么倒向皇帝,那丁太尉最是可恶,舍不下她这条船,却又贪心的想攀上皇帝那条船,他就不怕两船开战,把他淹死在渭水河里。

    现在她手中可用的人就只有霜月,王德志和聂驰,她的娘家她是指望不上了,这几年,他们已经沦落到问她要钱,要她救济的地步了,别说帮忙,只要这个时候他们不出乱子,太后都要阿弥陀佛了。

    第二天早上请安,皇后也姗姗来迟,比平时足足晚了一刻钟。

    一行礼就向太后告罪,说在来的路上弄脏了衣裳,只得回宫去换,这才耽误了时间。

    太后心里讽刺地笑了声,皇后竟然拿这种唬小孩子的话来搪塞自己,当真是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再看现在,她身着镶金线的衣裙,脸上珠圆玉润,一身的轻快,哪有一丝病人的影子。

    连装病都装得这么敷衍,当真以为我有不敢动你了。

    太后轻笑一声,看着皇后半响没有说话,一直看到皇后浑身不自在,正准备打借口开溜时。

    “今晚我要跪经斋戒,皇后为哀家抄一本佛经吧。”

    说完向身后的于嬷嬷招了招手。

    “你在一旁伺候,直到皇后抄完为止。”

    皇后还未说话,立即有机灵的宫女上前道:“皇后娘娘昨天不小心夹到手了,现在握笔还抖呢!”

    话音刚落,于嬷嬷就上去给了那宫女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于嬷嬷这一巴掌打得极重,那宫女嘴角都破了,不愧是专业打巴掌二十年。

    打完还骂道:“这是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皇后气得牙痒痒,那是她的贴身侍女,二十板子下去,人肯定没了。

    “母后,昨晚我的手确实不小心被夹了一下,晴儿也是怕我写出来的字迹不整,惹的菩萨不高兴,您就别罚她了。”

    太后看了一眼于嬷嬷,于嬷嬷立即走上前道:“没关系,太后祈福还不是为您和皇上,由您抄写,再诚心不过了,字迹草点没关系,这丫头就不打板子了,让她在一旁帮忙,将功赎罪吧。”

    说完,不管皇后同不同意,上来两个老嬷嬷,半推半拉的,把皇后带到了佛堂。

    佛像前已经支好一张小桌子,一张非常矮小的桌子。

    皇后眼睛一跳,问道:“没有书案怎么写?”

    于嬷嬷笑着拉皇后在佛像前跪下,道:“当然是跪着抄写最有诚意啦,为了您和皇上以后的日子过得和满,就辛苦娘娘亲力亲为一次了。”

    这些话当然哄不住皇后,她看着小桌上那本厚厚的佛经,看着于嬷嬷笑了,起身说道:“我突然觉得身子不舒服,请于嬷嬷代我向太后禀报,说我不能为她抄写佛经了。”

    说完就往外面走去,但还未跨出门口,就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拦了下来。

    “怎么,你们想造反吗!我可是当今皇后!”

    “娘娘,这是慈宁宫!”

    那些嬷嬷丝毫不让,于嬷嬷上前道:“娘娘还是快些抄经吧,今日那本不抄完,娘娘是无法离开的。”

    “我今天就出去了,我看那老太婆敢拿我怎么样!”

    于嬷嬷立即斥道:“娘娘慎言,太后可是当今圣上的生母,而您是她的媳妇,说出如此不敬的话,太后是可以直接将您休弃的。”

    皇后讽刺一笑:“太后自己德行不正,还想来教训我,今天我就不写了,我倒想看看,她有什么权利休我。”

    说着,对着身后的宫女太监道:“把他们拿下。”

    那些宫女立即欺身上前,和那几位嬷嬷扭打在一起,于嬷嬷站在一边,看着正得意的皇后,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皇后无脑她一直都知道,可她在太后面前一向胆小,从来都只在背后说坏话,今天是怎么了,竟敢和慈宁宫的人动起手来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罚跪

    不一会儿,佛堂的动静就把太后招来了。

    太后看着满地狼藉的佛堂,刚刚平静下来的肝火,立即又烧上来了。

    “来人,给我把那张桌子搬到院子里,让皇后在院子里抄,不写完不准起来。”

    话落,立即有侍卫上前分开两帮混战的人,余嬷嬷亲自把小桌子抬到院中,然后抓着皇后,将她拉到院中。

    院中的地面是青石板地,院中一丝花草都没有,清一色的青砖铺过去,在阳光下还有些发亮。

    皇后挣扎,余嬷嬷膝盖往她大腿用力一顶,她尖叫一声,脚一软,就被余嬷嬷按着跪在了地上。

    皇后带来的那些人想要反抗,却被慈宁宫侍卫拦着,根本不能上前。

    皇后用杀人的目光瞪着余嬷嬷,余嬷嬷浑然不觉,淡定地指挥着宫女焚香,研磨,铺纸。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余嬷嬷恭敬地把笔递到皇后面前。

    “娘娘,我们可以开始了。”

    皇后不动,她被余嬷嬷按着肩膀,不能起身就算了,那余嬷嬷还能强握着她的手,逼迫自己写字不成。

    皇后不动,余嬷嬷也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太后也让人搬来座椅,坐在廊下,不慌不忙地品着茶。

    初秋的天气,虽然早晚有些凉,但太阳依旧晒人。

    皇后撑了没多久,额头上就已经冒出细汗。

    皇帝出宫她是知道的,现在也不知道回来没有,最主要也没有人去向皇帝报信。

    余嬷嬷看见皇后动了动身子,道:“娘娘莫要与太后犟了,奴婢倒是不怕在这太阳底下晒,可别把您晒坏了。”

    四周非常安静,除了太后,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

    皇后恶狠狠地盯了一会儿余嬷嬷,终于认命地接过了笔。

    皇后心里郁闷,写字就更没有耐心,写抄出来的佛经不仅字迹潦草,还时不时抄错一两个字。

    余嬷嬷盯着她写字,每每看到一个错字都要出声提醒。

    “哎哟,我的娘娘,这菩字下面是一个口,不是一个日。”

    “又错了!”

    每次皇后都不理余嬷嬷,即使知道错了,也不管。

    余嬷嬷说了几次之后,太后就发话了。

    “别苛责她了,本来就不是世族出身,能写几个字就不错了。”

    皇后听了这话更气,手用力一捏毛笔,那纸张就破了。

    “真是可惜,这一张都要写完了,现在破了,肯定是不能用了。”

    余嬷嬷边说边拿起那张纸,双手一揉,立即变成纸团丢了出去。

    皇后气得想起身打余嬷嬷,可一只脚还未站起,余嬷嬷的手又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气人的是,她现在脚已经完全麻了,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

    她把笑一扔:“老娘不写了!”

    说完就直接跪坐在地上。

    余嬷嬷看向太后,太后笑着没有说话。

    这时,王德志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太后耳边说了几句之后,太后就立即站起身,准备离开。

    “看着她,她要不愿写,就让她一直跪着。”

    说完,太后就跟着王德志走了。

    皇后跪坐在地上不肯动了,既然太后不肯放过她,那她就看看最后谁斗得过谁。

    她豁出这双腿不要了,到时候皇上和爹爹一定会为她讨个公道。

    日头变大,晒得人有些睁不开眼,而皇后却仍强撑着不肯动笔。

    余嬷嬷这把老骨头,晒得都有些晕,她想了想,还是让人支了一把大纸伞,给皇后和自己挡太阳。

    中途,有宫女送来茶水和点心,饥渴难耐的皇后,灌下了一整壶茶,还吃了几块糕点。

    到了中午,御膳房居然还送来了饭菜,说是太后娘娘一早吩咐的。

    既然是太后吩咐的,余嬷嬷也没想太多,直接把饭菜摆在那小桌上,服侍皇后吃饭,但依旧没有让皇后起身。

    当然,饭菜还是用银针验过,确认是没有问题的。

    而奇怪的是,刚刚上茶点的时候,皇后还一副很饿的样子,吃了几块糕点,喝了好多茶。

    可现在,那些香喷喷地饭菜摆在她眼前,她却恹恹的,挑了几筷子,夹了块肉丝放在嘴里,就像嚼腊一样。

    余嬷嬷看见她的样子,怕她是中暑了,伸手想去探一探她的额头。

    可她才弯下腰靠近皇后,皇后就捂着嘴干呕起来。

    余嬷嬷连忙轻拍皇后的背,可才碰到她,发现她一身竟有些烫人。

    而皇后呕了半天,动静闹得不小,可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见此情景,皇后的掌事宫女连翘喊道:“我家娘娘肯定是怀孕了,你们还不赶快扶她起来,要是伤到她肚子里的皇子,你们担待起吗?”

    宫里就是这样,但凡这些主子有一点反应,动不动就说是皇子。

    余嬷嬷看着皇后,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怀孕,考虑之后,她还是派出一名太监去请太医。

    而跪坐在地上的皇后,一直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却很微妙。

    她明明前两天月事才过,这反应根本不是怀孕。

    皇后还在打着她的小算盘,小腹突然传来一阵阵痛。

    这痛来得激烈而又迅速,一下一下得,搞得皇后立时痛得弯下身子,手抱着肚子。

    余嬷嬷本来就想着先放皇后起来,等太医验过再说,可她还没开口,就看到皇后捂着肚子,一副疼得不行的样子。

    余嬷嬷大惊,连忙蹲在皇后旁边,想扶着她起身。

    可这时皇后已经疼得脸色发青,冷汗直流,她蜷缩着身子,余嬷嬷根本扶不起来。

    余嬷嬷吓坏了,连忙伏到皇后身前,用尽全力将皇后背起,直奔旁边的厢房。

    将皇后安置在床上之后,连忙吩咐人去准备热水和毛巾,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准备这些东西做什么。

    外面的人开始骚动不安,一个宫女打水进来,放下后,指着床上的皇后道:“嬷嬷,皇后流血了!”

    刚刚余嬷嬷是有些不敢看,此时宫女出声,她只得立即上前掀开皇后的外裙,发现她的里裤果真有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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