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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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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大旺瞧着她手中的石头,冷笑道:“小畜生,你敢弑父吗?”

    “二丫,你别管我,你赶紧走,赶紧回去找姑娘。”见陶二丫停下了脚步,陶大丫急得不行。

    陶二丫一脸倔强:“姐,要走一起走。”

    “想走。”陶大旺一只手抓着陶大丫,另一只手想去抓陶二丫:“今儿个,你们姐妹俩一个也别想走,老子将你们姐妹俩卖去牙行,没想到,你们姐妹俩命好,遇到了心肠好的买主,将你们姐妹俩养得白白嫩嫩,正好,这次老子可以将你们姐妹俩卖去大王镇的杏花街,兴许能多卖几个钱。”

    陶大丫,陶二丫在仙悦食府待了这么久,自然知道杏花街是什么地方。

    陶大旺这么说,姐妹俩脸色刷的煞白。

    “陶大旺,你不是人。”陶大丫心如刀绞,“我跟二丫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怎么会有你这种父亲。”

    “敢骂老子,老子打死你。”陶大旺扬手就给了陶大丫一耳光,打得陶大丫双眼冒星星。

    趁陶大旺打陶大丫的时候,陶二丫抓着石头扑了过去,扬手一拍,将碗口大的石头拍在了陶大旺的脑袋上。

    陶大旺顿时觉得脑袋一热,伸手去摸,摸了一手的血,“小畜生,你敢打老……”

    话还没说完,他便身子一软,双眼一瞪,瘫倒在了地上。

    陶大丫见陶大旺倒在地上,脑袋下面一滩血,顿时慌了:“二丫,你赶紧走,赶紧走。”

    “姐,要走,咱们一起走。”陶二丫抓起陶大丫的手:“趁没人看见,咱们赶紧离开。”

    陶大丫双手颤颤巍巍的去推了推陶大旺:“爹会不会有事?”

    “我……我刚才没用多大的力气,应该没事。”其实,陶二丫心里也不确定,“姐,这个男人都想将咱们姐妹俩卖去杏花街那种地方,他不是我们的爹,他是畜生,就算死,那也是死有余辜。”

    她一边说话,一边拽着陶大丫离开:“你别再犹豫,别再心慈手软了,想想清水哥,他需要你。”

    陶大丫这才咬牙,跟着陶二丫一起匆匆离开。

    因为慌张,姐妹俩一路小跑着回到仙悦食府。

    楚蘅与九爷正在柜台那里,见她们姐妹俩一身汗滴滴,神色慌张的跑回来,急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陶大丫身子发抖,半抬着头,心虚的将楚蘅看着,生怕楚蘅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将他们姐妹俩撵出仙悦食府。

    陶二丫咬牙,强迫自己镇定。

    “姑娘,这里说话不方便,能不能去楼上说。”

    楚蘅点点头,将柜台交给九爷看着,这便叫了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说吧,发生了何事?”

    陶二丫把刚才发生的事与楚蘅仔细说了一遍。

    “姑娘,二丫是为了救我,才出手伤人的,求你不要赶二丫走,要赶就赶我。”见楚蘅皱着眉头,陶大丫以为她这是在责怪陶二丫,生怕她将陶二丫撵出仙悦食府,便跪在了她面前。

    楚蘅沉默少顷,目光落在陶二丫身上,问道:“二丫,你确定,你下手的时候,并没有用尽全力?”

    “确定。”陶二丫很肯定的点头:“虽然陶大旺不是人,但是他是我跟大丫的父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还没法对他下死手,只是见他倒在血泊里,我有些担心他会死。”

    楚蘅松开紧皱的眉头:“放心吧,他死不了,不过是昏了过去。”

    据陶二丫的描述,楚蘅敢断定,那陶大旺不至于死,不过是后脑勺破了一个口子,出了些血罢了。

    听楚蘅这么说,陶大丫,陶二丫松了口气。

    楚蘅对于她们姐妹俩来说,是精神支柱,楚蘅说什么,她们姐妹俩便信什么。

    “今儿个,你们姐妹俩不用做事了,回屋梳洗一番,好好歇歇。”瞧她们姐妹俩一身狼狈,惊魂未定,楚蘅哪里忍心再剥削她们的劳力。

    陶大丫,陶二丫谢过楚蘅之后,便回了屋。

    太阳落山的时候,忽然,两名衙役闯进了仙悦食府,把正在仙悦食府吃饭的食客们吓了一跳。

    九爷瞧了一眼受到惊吓的食客,眉头拧了拧,从柜台后出来,脚步闲散的朝着那两名衙役走去。

    “两位,这般气势汹汹的来,这是要做什么?”

    九爷的玄铁面具倒映在两名衙役的眼中,两名衙役心头同时一抖,立马收敛了态度,在九爷面前,变得毕恭毕敬。

    “请九爷莫怪,小的们也没有办法,县太爷命令小的们带陶大丫,陶二丫去衙门问话,小的们只能依令行事。”

    想起陶家姐妹今日所言,楚蘅脸色微微变化,走上去询问衙役。

    “两位衙役大哥,陶大丫,陶二丫确实在仙悦食府做事,请问她们姐妹俩犯了何事?陈大人要传唤她们姐妹俩去衙门问话。”

    “楚姑娘,陶大旺死了,据目击者说,是被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杀死的。”

    害怕惊扰到仙悦食府的食客,其中一名衙役告知楚蘅时,特地压低了声调。

    “陶大旺怎么会死?”

    这令楚蘅很是意外。

    楚蘅心思转了转,对九爷道:“九爷,麻烦你去一趟为民医馆,请老爷子去趟县衙。”

    衙门仵作验尸的能力,楚蘅不相信,为了救陶家姐妹俩,只能再次劳烦老爷子出马。

    九爷应声去办。

    正好小福子采购回来了,楚蘅安排了小福子将柜台看着,自己上楼去叫了陶家姐妹俩,“大丫,二丫,快别睡了。”

    听到楚蘅敲门,陶大丫,陶二丫连忙起身,走去将房门打开。

    瞧楚蘅面色凝重,姐妹俩同时开口:“姑娘,发生何事了?”

    “陶大旺死了,有人指控,是你们姐妹俩杀了他,你们俩个现在马上跟我走,去公堂澄清这一切。”楚蘅长话短说,领着陶家姐妹下楼来。

    陶家姐妹俩心里意外了一阵,五味杂陈了一阵,跟在楚蘅身后。

    下了楼,楚蘅去后厨知会了柳氏一声后,便领着陶家姐妹俩跟着两名衙役去了。

    三人走上公堂,挑眉一看,公堂上搁着一床草席,草席里裹着陶大旺的尸体,至于目击证人就是孙雷。

    孙雷站在陶大旺尸体的旁边,见楚蘅领着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进来,他脸上便是一阵激动,伸手指向陶二丫:“青天大老爷,就是她,陶二丫杀死了陶大旺,草民亲眼看见的,看见她手持石块拍陶大旺的脑袋。”

    “民女陶大丫,拜见青天大老爷。”

    “民女陶二丫,拜见青天大老爷。”

    在楚蘅的示意之下,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先向陈金宝行了礼。

    陈金宝一见楚蘅,脑袋就疼得厉害,心里更是在低咒。

    他奶奶的,最近这几桩案子,怎么都与姓楚的丫头有关系。

    楚蘅站在陶家姐妹的身边,朝着陈金宝福身:“民女楚蘅见过青天大老爷。”

    陈金宝苦笑:“楚姑娘免礼。”

    楚蘅瞟了陶大丫,陶二丫一眼,道:“陶大丫,陶二丫是我仙悦食府的伙计,两人心地纯良,不会做这种杀人害命的事情,希望青天大老爷好生彻查此案。”

    陈金宝点头,重重拍了拍惊堂木,一脸威严的瞪着那孙雷:“你说,是陶二丫用石块拍死了陶大旺?”

    “是的。”孙雷很肯定的点头:“那陶大旺是陶二丫的爹,先前,陶大旺欠了一屁股赌债,为了偿还赌债,曾把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卖到了牙行,她们姐妹俩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才合谋杀死了陶大旺。”

    每次开堂审案,公堂外或多或少都有些看热闹的百姓。

    孙雷这话,当下便引起一阵骚动,更有人对着陶家姐妹俩指指点点。

    “竟然弑父,这两个女人,太狠了。”

    等那些议论声稍微小些了,楚蘅看着孙雷,沉沉开口:“青天大老爷只问你,是否是陶二丫用石块拍死了陶大旺,你回答这个问题便是,其余的话,你无凭无据便多说了,我作为陶大丫,陶二丫的主子,可以代替她们姐妹俩告你一个诬告之罪。”

    说话间,楚蘅的凌厉的气势压向孙雷。

    孙雷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楚蘅的身上,先是被楚蘅冷艳的容貌晃了一下眼睛,旋即被楚蘅的气势震住。

    这小妮子便是陶大丫跟陶二丫的主子,难怪,陶大丫,陶二丫敢如此张狂。

    “你说说,陶二丫拍了陶大旺几下,拍的是什么位置?”等楚蘅话落,陈金宝又问。

    孙雷想了想道:“拍了一下,拍的后脑勺。”

    这时候,仵作刚好验尸完毕,抬起头来,对陈金宝揖了揖,禀报:“禀报大人,这陶大旺的致命伤确实在头部,后脑勺的位置。”

    仵作话落,孙雷有些得意。

    只要陶大丫,陶二丫一死,便没人能够救张清水了,张清水一直傻傻呆呆,张家的家业就非他孙雷莫属了。

    “青天大老爷,草民孙雷所言句句属实,请青天大老爷为死者陶大旺主持公。”

    “且慢。”

    九爷来得巧,打断了孙雷的话。

    “陈大人,爷要为陶家姐妹俩申辩。”



第一卷涅槃重生 192: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听到九爷的魔音,陈金宝的脑袋又是一阵痛,心里低咒着:这凤九爷还真是楚蘅身上的一块狗皮膏药,楚蘅走到哪里,凤九爷便跟到哪里。

    楚蘅侧着头,见老爷子跟在九爷身后,走进公堂来,面上一松。

    “陈大人,陶大丫,陶二丫是我仙悦食府的伙计,我与九爷是仙悦食府的老板,我们怀疑此案另有蹊跷,有权为陶大丫,陶二丫申辩。”

    九爷往公堂上一站,陈金宝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那是,那是。”

    九爷满意的抿了抿唇,目光瞟向老爷子,“老不死的,该你出手了。”

    老爷子捋捋山羊胡上前,走到陶大旺尸体旁边,蹲了下去,将盖在陶大旺身上的草席揭开,然后去检查陶大旺的伤势。

    一盏茶的功夫后,老爷子站起身来,挑眉看向刚才验尸的仵作。

    “你刚才说,死在脑袋上只有一处伤?”

    仵作不明白老爷子想说什么,迟疑了一下点头:“没错。”

    “没错个屁。”

    老爷子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摸摸这里。”

    仵作重新走到陶大旺尸体边蹲下,看着老爷子手指的方向,伸手摸向陶大旺的后脑勺,“这里……这里怎么会有一个针眼。”

    这针眼有些小,所以,他方才验尸的时候,并没有留意到。

    “你让开。”老爷子从身上掏出一块黑乎乎,类似于石头似的东西。

    楚蘅往老爷子手上瞟了一眼,一眼认出来那是一块吸铁的磁石。

    等那仵作移到一边去,老爷子手握磁石,蹲在陶大旺的尸体旁边,磁石挨上陶大旺的后脑勺,在磁石的吸引之下,一枚扎鞋底用的粗铁针从陶大旺脑袋里钻了出来。

    老爷子拔出铁针,站起身来,将铁针拿给陈金宝过目:“大人,这枚铁针才是真正的凶器。”

    跪在一旁的孙雷,看见老爷子手里沾血的铁针,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楚蘅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孙雷的身上,孙雷做贼心虚的动作,恰好落入她眼中。

    陈金宝瞪了仵作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仵作一脸心虚,有些无地自容的低着头。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仵作,没想到,能力还不及一个老头。

    “小人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

    陈金宝板着脸教训仵作,给九爷与楚蘅看。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粗心,极可能伤害两条无辜的性命。”

    九爷有些不耐烦:“陈大人,你能不能不要打岔,让我家老不死的把话说完。”

    陈金宝这才闭嘴,老爷子继续道:“这枚铁针没入了死者的脑袋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陈大人就不要怪仵作了。”

    仵作面带感激的朝老爷子看来。

    老爷子继续往下说:“方才,我检查了死者的尸体,死者后脑勺上的伤虽然严重,但是头骨未裂,未伤及到脑髓,不会丧命,而我手中这枚铁针长有一寸多,直接没入死者脑袋里,足矣伤及死者的脑髓,所以,这枚铁针才是真正的凶器。”

    “一定是陶大丫,陶二丫先用石块拍晕了陶大旺,再将这枚铁针插入陶大旺的脑袋里。”孙雷镇定下来,伸手指向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

    “你胡说八道。”陶大丫立刻反驳孙雷:“当时,陶大旺要抓我跟二丫回去,还说要将我们姐妹俩卖去杏花街,情急之下,我们姐妹俩确实用石块拍伤了陶大旺,见陶大旺倒在地上之后,我们姐妹俩便匆匆逃了,不曾用铁针去扎他的脑袋。”

    陶大丫话语落,引起一阵唏嘘声。

    “原来是个禽兽爹啊。”

    “竟然打算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卖去杏花街那种地方,这种禽兽爹,死得好。”

    先前,还纷纷指着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弑父的那些百姓,此刻纷纷指责起陶大旺来。

    听到公堂外那些指责陶大旺的声音,一时间,孙雷头皮有些发紧。

    等公堂外那些人议论完了,楚蘅启唇道:“今日,是我准了陶大丫,陶二丫的假,让他们回去看望她们的清水哥,试问,有谁回家探亲,会随身携带一枚铁针?”

    孙雷强词夺理的回答:“兴许,兴许她们姐妹俩带着铁针,是为了防身用呢。”

    这说法,虽然有些牵强,但是还说得过去。

    楚蘅抿了抿唇,目光锁在孙雷身上。

    这孙雷还真有几分小聪明。

    “这枚铁针是不是大丫,二丫的,还有一个办法验证。”

    “什么办法?”这么棘手的案子,陈金宝渴望早点了结了,目光急切的将楚蘅看着。

    楚蘅道:“大丫,二丫是我仙悦食府的伙计,经常做些传菜,洗碗的事儿,手上或多或少会沾染油污,这枚铁针若是大丫,二丫的,针身上定然也或多或少有些油污,陈大人叫人打一盆水来,将铁针往水里一搁,若有油污冒出来,便证明针是大丫,二丫的。”

    这个时代,没有香皂跟洗手液,手上沾了油污,很难彻底清洗掉,更何况,陶大丫,陶二丫日日与盘碟打交道,手上定是有些油污的,再者,楚蘅瞧着那枚铁针很新,根本就才买没多久。

    陈金宝一个眼神,一名衙役立马去打了一盆清水来,搁在公堂之上。

    老爷子将铁针往水盆里一搁,附着在铁针上的血迹浮了起来,飘在水面上,等了片刻,那水面上除了血迹,还是血迹,不见一丝油污。

    衙役瞧仔细了,禀报陈金宝:“大人,将铁针搁在水里,没有泡出油污来。”

    陈金宝拿起面前的惊堂木,重重拍了拍:“孙雷,这是怎么回事?”

    在惊堂木的响声下,孙雷被吓得脸色发白,身子抖了抖,回答:“青天大老爷,草民也不知,草民远远看见,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用石头砸了陶大旺的脑袋,然后逃之夭夭,草民跑上去就看见陶大旺躺在血泊里,便将陶大旺送到了公堂之上,陶大旺脑袋里为何会有铁针,草民也不知情。”

    这孙雷狡猾,准备死不认账,反正陈金宝跟楚蘅没有证据,不能将他如何。

    “陈大人,跟这种人,别那么多废话。”九爷忽然走到孙雷的身边,伸手一把扼住了孙雷的下巴,逼得孙雷半张了嘴。

    楚蘅瞧着,没有说什么。

    九爷这种以暴制恶的手段,最适合对付孙雷这种人。

    陈金宝巴不得九爷出手,自然不会说什么。

    见陈金宝任由着九爷胡来,孙雷吓得腿软,瞪圆一双眸子将九爷看着:“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给你一颗糖糖吃呀。”

    九爷眯着一双眸子,笑得很无害,一只手扼着孙雷的下巴,另一只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出来,倒了一粒药丸在孙雷的口中。

    那药丸咕噜噜滑进了孙雷的咽喉。

    九爷松手,孙雷扣着嗓子呕吐,没能将药丸吐出来,然后直起身子,伸手愤怒的指着九爷。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九爷用戏谑的眼神,将他看着:“测谎丸,从现在开始,你若是说一句谎话,你便会血液沸腾,全身不适,暴毙而亡,神仙都救不了你。”

    楚蘅抿了抿唇,憋住笑。

    这痞子,又用这招,不过这招对付孙雷这种小人,还挺管用的。

    “陈大人,继续审案吧。”九爷斜瞟了陈金宝一眼,然后退回到楚蘅身边,双手环胸与楚蘅并排站着。

    “蘅儿,这次我救了你的人,你要怎么感谢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九爷很是期待,楚蘅能以身相许。

    楚蘅翻了个白眼,低声回答着:“九爷,你别忘了,你也是仙悦食府的老板。”

    九爷好生失望,嘟嘴一脸委屈:“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先救大丫,二丫,咱们的事,以后再说。”

    起码得等到救了小翊儿再说。

    九爷知道,这事儿不能逼得太紧,否则会令楚蘅反感,“好吧,以后再说。”

    好在,这丫头是想嫁给他的,他有耐心继续等下去。

    陈金宝手握惊堂木,一脸威怒的将孙雷盯着:“孙雷,本官再问你,陶大旺脑袋里的铁针是怎么回事?”

    孙雷脑袋里飞速旋转,暗暗斟酌着九爷刚才说的话。

    这世间真有测谎丸这种东西吗?

    骗鬼呢,这世间要是真有这种好东西,那为何还会有那么多冤案。

    孙雷咬咬牙,抬起头回视着陈金宝:“回青天大老爷的话,草民真的不知,陶大旺脑袋里的铁针是怎么回事,青天大老爷问草民多少遍,草民还是这个答案。”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头还是阵阵发虚的,生怕测谎丸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话毕,他忽然觉得有些心慌气短,血液流速加快,身体发热……

    于是乎,脸色骤然变了变。

    九爷一直盯着他,见他的反应,立马开口道:“是不是觉得心慌气短,身体发热啊,这是因为你说了第一句假话,你再多说几句,保证你能愉快的去见阎王爷。”

    孙雷一下子慌神了。

    “大胆孙雷,竟然说谎骗本官。”陈金宝抓着惊堂木狠狠拍。

    孙雷吓得身子一软,半匍匐在地上:“草民知错,草民知错。”

    陈金宝急忙追问:“陶大旺是不是你杀的,如果不充实招来,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于你。”

    孙雷心思转悠了一番,匍匐在地上,闭口不言。

    心想:自己不开口,那测谎丸便起不了作用了。

    他闭口不言,这可把陈金宝气坏了,陈金宝拍着惊堂木,怒沉沉吩咐:“来人,将这个刁民拖下去,重打三十杀威棒。”

    两名牛高马大的衙役冲向孙雷,不等孙雷有所反应,两名衙役已经将他架了起来,拖着往外走。

    少顷,孙雷哭天抢地的喊声传来。

    “招,草民招供便是。”

    陈金宝大声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噼里啪啦的声音停下,两名衙役拽了孙雷进来。

    陈金宝看了孙雷一眼,阴着脸问:“老实交待,陶大旺是怎么死的?”

    那杀威棒打得屁股生疼,孙雷吃了五六棒,简直觉得疼钻了心,此刻便不敢糊弄陈金宝了。

    “铁针……铁针是草民媳妇的,草民与那陶大旺有些过节,那日,远远看见他被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用石头拍晕了,便借此报仇,将这枚铁针插入了他的脑袋里。”

    这孙雷倒是个心疼家人的,把罪名一并揽在了自己身上,没有说出张兰花。

    一旁的师爷记录了供词,然后让孙雷画押。

    陈金宝旋即判了孙雷秋后问斩,将他丢进了县衙府的大牢之中,至于陶大旺的安葬之事,判给了孙雷之妻张兰花负责。

    陶大丫,陶二丫姐妹俩跟着楚蘅,九爷,老爷子从衙门里出来。

    一脚刚踏出衙门,陶大丫,陶二丫便扑通跪在了地上,“多谢姑娘,九爷出手相救。”

    楚蘅转身将她们姐妹俩看着:“起来说话吧。”

    等陶家姐妹起身,楚蘅将目光移到陶大丫身上,“大丫,你见到你那清水哥了吗?”

    提到张清水,陶大丫便是一脸的沮丧与落寞。

    “清水哥……清水哥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人生在世,最痛苦之事,莫过于,你最在乎之人,有朝一日将你忘了。

    楚蘅看着陶大丫,微微一叹:“怎么回事?”

    陶大丫难过得哽咽,是陶二丫将张清水上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给楚蘅,九爷,老爷子听。

    老爷子捋着胡须感叹:“大丫,你这清水哥,倒是个情种。”

    陶大丫眼眸一亮,目光落在老爷子身上:“先生,您医书高明,能否救救清水哥?”

    老爷子道:“那张清水得的应该是失心症,能不能救,这个还不好说,老头子得看看他的情况,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

    “可是……”陶二丫一脸犯难:“可是张家的人看清水哥看得紧,根本不允许我姐带他到大王镇。”

    老爷子耸了耸肩:“人家不想医,老头子我就没有办法了。”

    陶大丫的眼神暗了下去。

    “时辰不早了,先回仙悦食府吧。”

    仙悦食府还有很多要事要处理,楚蘅只能将清水哥的事情先放一放。

    陶大丫没说什么,与陶二丫一道,跟着楚蘅上了马车。

    这段时间以来,姑娘为了她们姐妹俩,奔波劳累不少,她怎能再让姑娘奔波劳累,至于清水哥的事情,只有等她慢慢的想办法了。

    等九爷驾着马车离开了,陈金宝才吩咐衙役,将陶大旺的尸体送回青岩镇陶家村。

    按陈金宝的吩咐,两名衙役直接将陶大旺的尸体抬到了张家门口。

    衙役敲门,张兰花以为是孙雷得逞归来,满面笑容去开门迎接,可是没想到,她将门打开,却看见一具用草席裹着的尸体。

    “哎呀,你这杀千刀的,怎么就丢下我们娘四个去了呀。”

    张兰花以为那草席卷着的尸体是孙雷,蹲下抓着草席就嗷嗷大哭。

    两名衙役对看一眼,对她那鬼哭狼嚎般的哭声,很是厌烦。

    其中一名衙役皱了皱眉,语气不悦的说着:“哭啥哭,这草席里的尸体又不是你家男人孙雷的。”

    “不是孙雷。”

    张兰花这才止住哭声,眨了眨泪眼,伸手去将草席打开。

    草席一开,她看见陶大旺瞪着一双眼睛,死相恐怖的脸,顿时吓得心头一抖,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们……你们把陶大旺抬到我家来做……做什么?”

    瞧眼下的情形,张兰花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家孙雷呢?怎么没回来?”

    另一名衙役冷瞟了她一眼,回答:“这陶大旺正是你家男人孙雷杀的,如今案情已经水落石出,县令陈大人定了你家男人孙雷秋后问斩之罪。”

    “什么?”

    那衙役的话,像炸弹一样,再张兰花脑中炸响。

    张兰花一脸不敢置信的将两名衙役盯着:“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

    两名衙役有些不耐烦。

    “你家男人杀了陶大旺,县太爷定了他秋后问斩之罪,陶大旺的安葬之事由你张兰花负责,陶大旺的尸体,我们哥俩已经送到了,告辞。”

    撂了陶大旺的尸体在张家门前,两名衙役转身就走。

    张兰花可算听清楚了两名衙役的话,坐在大门口,嗷嗷大哭。

    她这一哭,惊动了张父,张母,及自己的三个孩子。

    五人听她哭得这般凄惨,急吼吼的冲到院子里。

    张母看见家门口,陶大旺的尸体,气得破口大骂:“是哪个杀千刀的,将陶大旺的尸体丢我张家门口。”

    “真晦气,赶紧抬走。”张父冷着脸吩咐。

    张兰花的三个孩子走去,将张兰花搀扶起,齐声询问:“娘,你怎么了?”

    张兰花靠在大儿子怀里,嗷嗷大哭:“刚才来了两名衙役,说你爹杀了陶大旺,案情水落石出,县太爷判了你爹秋后问斩之罪,嗷嗷嗷……”

    “兰花,你是说,是孙雷杀了陶大旺,这陶大旺的尸体是衙役送来的?”

    张父急了,狠狠拍自己大腿。

    最近这家里,怎么接二连三的出事。

    张兰花泪眼婆娑的看着张父:“县太爷下令,让我负责安葬陶大旺。”

    张父重重叹气:“那还等什么,赶紧找个地儿,将陶大旺埋了。”

    眼下天气炎热,尸体腐烂得极快,耽搁不得。

    张父一声令下,张兰花与三个孩子一起,用草席将陶大旺的尸体卷起,然后抬到荒郊野外,挖个坑,随便埋了。

    “娘,爹回不来了,咱们现在该咋办?”

    她大儿子揉着眼睛,哽咽的问着。

    “呸,害人精。”

    张兰花往陶大旺的坟头上啐了一口唾沫,眼神忽地一暗。

    “怎么办,咱们现在就赖在张家不走了,反正你们爹刚死,你们外公,外婆不好赶咱们回去。”

    留在张家,只要张清水一死,张家的一切就归她张兰花了。

    三天后的清晨,天刚蒙蒙亮,一辆马车火急火燎冲进大王镇镇城,往为民医馆方向而去。

    马车疾驰到为民医馆时,为民医馆的大门还是关着的。

    “兰花,快,快去敲门。”

    马车正是陶家村张家的,刚才说话的是张清水的娘。

    张母说话的语气急躁,话落,见张兰花跳下车头,奔到为民医馆门前砰砰砰的敲门。

    “这么早,谁啊。”

    周林刚起床,还未洗漱,打着哈欠将门开启,见到一名妇人站在门外,“夫人,您来得早了,我们医馆的大夫还没来上工呢。”

    张兰花一脸焦急的表情,伸手去将周林的袖子抓住。

    “大夫,你是大夫吧,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张清水,昨儿家里药老鼠,他不小心误食了鼠药。”

    周林脸一红,将手从张兰花手里抽了出来。

    “我……我不是大夫,我家老先生才是大夫,不过他住在东大街的仙悦食府,要一个时辰后才来上工呢。”

    张母一听,急得流泪,将张清水交给张父照顾着,自己从马车里下来。

    “小兄弟,我求求你,赶紧去叫那位老先生前来,救救我家清水一命吧,我家清水误食了老鼠药,可耽搁不了这么久啊。”

    周林是个心软的,瞧见张母哭得一把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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