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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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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杀手是蒋五找来刺杀楚蘅的,可是不知楚蘅长什么模样,只知道楚蘅大约十五六岁,所以遇到十五六岁的女子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
眼见那黑衣蒙面人手中的剑距离珍珠不到一尺的距离,楚蘅拼尽全力,朝床榻冲了过去,等冲到那黑衣蒙面人的身后,她将装了毒药的瓶子打开,对着那黑衣蒙面人一挥。
那黑衣蒙面人觉察到后面有人,急忙收剑,转过身来。
他这一转身,楚蘅抛出的那些毒药药粉,刚好撒在了他的脸上。
“啊!”
立马便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只见那黑衣人的面部快速变黑,再溃烂,惨叫一声之后,仰躺着往地上倒去,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眼睛,鼻孔,嘴巴,耳朵全都溢出了紫黑色的血来。
这一切,吓得珍珠缩在床前,一脸惊恐,忘记了呼吸。
楚蘅见她呆愣愣的,急忙冲到她面前去,用自己的袖子,捂住了她的耳鼻,将她拉到了窗户通风的位置。
珍珠缓了许久,这才缓过神来,红着一对眼眶,将楚蘅看着。
楚蘅估摸着,那些毒药的气味应该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松开手。
她刚松手,珍珠就哇哇大哭,眼泪顺着脸颊,哗啦啦的往下流淌。
“小姐,您没事吧,您有没有受伤?”
楚蘅听得心头一暖,含笑将她看着。
这丫头,自己都被吓破了胆,还不忘惦记着她。
“我没事,没有受伤。”
珍珠的目光在楚蘅的身上转悠了一圈,确实没发现楚蘅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小姐,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从窗前转身,硬着头皮,拿目光去看那躺在地上,七窍流血被毒死的黑衣蒙面人。
楚蘅挑眉去看那已经死透的黑衣蒙面人,微微将头一摇:“还不知道。”
她现在的身份还未暴怒,这些杀手是不是丞相府那位派来的,她还不能确定。
一炷香后,刀剑相击的声音忽然停了,她松了一口气,拉着珍珠往外走去。
“有没有受伤?”
走到走廊之上,她目光在走廊上扫了扫,只见老爷子,墨十三,墨春墨夏,小福子,雨曼雨香,万林跟碧云都毫发未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确定是所有人都没事之后,将收回目光,看向墨十三。
墨十三手中那把锋利的剑正架在一名黑衣蒙面人的脖子之上,“说,是谁派你来行刺的?”
他语气冷冽的逼问,楚蘅在一旁看着,只见那黑衣蒙面人的下巴忽然动了一下。
“不好,他牙齿里藏了毒药。”
可惜,她提醒得太迟了,墨十三出手阻止时,那黑衣蒙面人已经咬碎了嘴里含着的毒药,一命呜呼,倒在了墨十三的脚下。
墨十三收回自己的剑,一脸惭愧的看向楚蘅:“抱歉,是我大意了。”
楚蘅微微摇头,并未怪罪他。
就算墨十三没问出什么来,今夜这些杀手是谁派来的,她心中已经大约有数。
今夜这些杀手,要么是其他参赛者派来的,要么就是丞相府那位派来的。
一场杀戮结束,那客栈小二哥从柜台底下钻出来,伸长了脖子,往二楼走廊上瞄了一眼,确定行刺的黑衣人都死绝了,这才重重松了口气,连夜去京兆府衙门报案。
至于那蒋五,一直藏在暗中,瞧着刺杀失败,急忙撤退,往丞相府而去。
一个时辰后,京兆府的一群衙役到同庆客栈勘察,顺便将那些黑衣蒙面人的尸体抬走。
等京兆府的人将那些黑衣蒙面人的尸体都抬走了,天色已经蒙蒙亮。
楚蘅退了珍珠那间房,把珍珠叫到自己的房中一起住。
“楚姑娘,小的要出门办一件事。”
楚蘅刚将受惊过度的珍珠安顿好,小福子便来到门口敲门。
楚蘅将门打开,见他眉头紧锁的站在门口,脸色极为难看:“为何是这副表情,谁惹你生气了?墨十三,还是墨春墨夏,给我说,我去帮你教训他们。”
因为小福子身体上有残缺,这一路,楚蘅对他格外照顾。
小福子心里一暖,继而一板一眼的回答楚蘅:“他们没有招惹小的,是小的有一件私事要出门一趟。”
小福子已经说了私事两个字,楚蘅自然不好再过问什么,只叮嘱道:“这几日不太平,你一人出去,当心一些,办完事,尽快回来。”
“是。”
楚蘅看着他转身,朝楼下走去,总觉得,这小福子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小福子出了同庆客栈,直接大步朝胭脂金玉楼而去。
清晨的胭脂金玉楼依旧沉浸在歌舞升平之中,小福子刚到门口,便有一群莺莺燕燕围拥上来,将他推进了胭脂金玉楼的大堂。
一两名打扮妖艳的女子,像乌贼一般,紧紧帖在他的身上,不断的用绣帕挑逗着他。
“公子,瞧着面生呀,您这是第一次来胭脂金玉楼吗?”
小福子一张冷脸,“叫你们掌柜的艳娘来见过。”
谁都知道,艳娘不仅是胭脂金玉楼的掌柜,更是这胭脂金玉楼的第一美人儿,他开口就要见艳娘,惹得好一些嫖客不快,全都用敌视的眼神将他看着。
有人冷喝道:“好大的口气,一来就要见艳娘,你可知道,爷我已经来这胭脂金玉楼一百多次了,也未能见到艳娘一面。”
“没眼力见的东西,去叫你们掌柜的艳娘来见我。”
这些年,小福子跟随在九爷的身边伺候,可不是什么都没学到,那潜藏的气势爆发出来,顿时将身旁的人吓得倒退一步。
方才还围绕着小福子挑逗的女子,一个个眼神紧张的将他看着。
“这……这人是谁啊?”
这动静传到二楼上,被艳娘听了去。
艳娘还以为,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跑到胭脂金玉楼砸场子,皱起眉头来,吩咐娇娘:“娇娘,你去看看,若是不知好歹前来砸场子的,直接找几个龟奴,将人丢出去。”
“是。”
娇娘应声,从艳娘所在的雅间走出来,走到走廊上,往下一看。
只见一身青色锦袍的小福子站在大堂里,正被一群人围绕着,见小福子脸色不善,她心头一抖,急忙转身,返回艳娘所在的雅间。
艳娘躺在一把贵妃椅上,那半透明的衣裙笼罩在她身上,若隐若现,极为诱人。
“怎么怎么快就回来了?”
娇娘疾步走到她面前,脸色凝重的回答:“姐姐,不好了,小福子来了。”
闻之,艳娘从贵妃椅上立起,皱了皱眉,旋即眉头舒展开,挑眉将娇娘看着:“带他上来见我。”
“姐姐,小福子定是来心思问罪的。”
娇娘生怕,昨夜发生的事,传到九爷的耳中,若是让九爷知道,姐姐对姓楚的那女子见死不救,定是要雷霆震怒的。
如此这般,姐姐想嫁给九爷,那就更没希望了。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艳娘倒是一脸镇定:“去将小福子叫上来吧,我自有办法应付。”
娇娘这才出门,下了楼,到大堂里。
她走到小福子的面前,朝小福将身子福了福:“这位公子,姐姐有请,请随我来。”
一众嫖客看着小福子跟随娇娘往二楼上去了,一个个嫉妒的双眼冒星星。
这人走了什么狗屎运,这么容易便见到了艳娘。
娇娘将小福子引到艳娘的房前,“小福爷,姐姐就在里面。”
小福子面无表情的瞟了娇娘一眼,伸手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见小福子进来,艳娘走下贵妃椅,去屏风上拿了一件半臂的短褐,披在身上。
“小福爷驾到,艳娘有失远迎,还望小福爷恕罪。”
小福子走到八仙桌前,毫不见外的,一屁股坐了下去,自己倒茶喝了半杯,眉梢一挑,两道冷冷的目光落在艳娘的身上:“艳娘,昨夜,同庆客栈出事了,你可知道?”
艳娘走来,在他对面坐下,一手掩唇笑了笑,“出了何事,瞧把小福爷您紧张成这般。”
小福子道:“十几名武功高强的杀手,潜入了同庆客栈刺杀楚姑娘。”
“竟然有这回事。”艳娘微张着红唇,表现得极为惊讶:“楚姑娘可有事?我这边太吵了,是半点动静都没听到,小福爷,可有抓到活口,可有问出幕后主使人是谁?”
“昨夜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艳娘这个女人精明着呢,小福子可不相信,昨夜同庆客栈那么大的动静,她半点都不知情。
“昨天晚上,我还发出了一枚赤狐,你也没看见?”
艳娘收起那一脸的惊讶,眉心一蹙,表现得颇为恼怒的将小福子看着:“小福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艳娘见死不救?”
小福子审视着她,没有回答。
他并没有证据证明艳娘见死不救。
觉察到他审视的目光,艳娘更为恼怒,“胭脂金玉楼这边是什么状况,你下楼看看便知,一天到晚,这里如此热闹,乐声轰鸣,盖过同庆客栈那边的动静,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轰鸣的乐声能够盖过同庆客栈的动静,自然也能盖过赤狐的爆炸声,这些年,我艳娘为九爷辛辛苦苦打点这胭脂金玉楼,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九爷尚未质问我一句,何时轮到你小福爷质问我。”
小福子静静的坐着,听她恼羞成怒说了半天,等她安静之后,小福子才放下茶杯,冷冷的开口提醒她:“艳娘,楚姑娘在九爷心中有着什么样的地位,你应该清楚,昨夜的事,我愿是你没有听到动静,否则欺骗九爷,有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清楚明白才是。”
“告辞。”
提醒一番之后,小福子起身,瞟了艳娘一眼走出雅间。
艳娘稳坐在八仙桌前,没有要起身相送的意思,倒是娇娘将小福子送到了胭脂金玉楼外面。
“近来这段时间,姐姐心情有些不好,若说了难听的话,还望小福爷海涵。”
小福子并非那种心胸狭窄之人,看了娇娘一眼,回答:“看在大家同为九爷效力的份上,昨夜的事,我可以不向九爷汇报,但是娇娘啊,你得好好提醒提醒艳娘,别让她做了错事,日后追悔莫及。”
“多谢小福爷提醒,小福爷慢走。”
娇娘送走了小福子,折回二楼上,见艳娘所在的雅间内一地狼藉。
用于装裱的瓶瓶罐罐,全被艳娘砸碎在地上,而艳娘她正坐在一堆碎片中间,一双美眸通红,一双手更是在往外冒血。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娇娘进屋,转身将房门紧闭,一脸着急的去取了金疮药跟纱布,到她面前,抓起她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为她包扎着。
“姐姐,你放心,小福爷已经答应了,不将昨夜发生的事汇报九爷。”
艳娘并非在气恼此事,她气恼的是,九爷对楚蘅的重视,竟然派了小福子,墨十三,墨春墨夏陪同楚蘅到玉临城来。
“娇娘,那姓楚的不过就是来玉临城参加一个医术大赛,九爷竟然这般紧张,派了小福子,墨十三,墨春墨夏一同前来,你可知道,如今晓月城战事吃紧,正是用人之际,这个节骨眼上,九爷竟然这么多人陪在那女人的身边。”
由此可见,楚蘅在九爷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以取代的,所以她气,她恨,她心有不甘。
“这些年,我不惜人前卖笑,如此委屈自己为九爷经营胭脂金玉楼,在九爷心中却没有半点地位,而那个女人呢,她认识九爷才多久,竟然俘获了九爷的一颗真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
娇娘一边为她包扎,一边安慰着她:“姐姐,妹妹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艳娘扬起一双通红的眸子,含泪将她看着:“你我姐妹,有什么话,不必藏着掩着。”
娇娘这才道:“姐姐,如今九爷如此重视姓楚的那女人,你万不可以对姓楚的那女人下毒手,一旦姓楚的那女人死了,九爷必会责怪于你,从此不再亲近你,你若是真心实意喜欢九爷,这辈子,非九爷不嫁,妹妹倒是有个办法。”
闻之,艳娘眸子发亮,不顾手上的伤,激动地抓住娇娘的胳膊:“妹妹,你有什么办法,你赶紧说,只要能嫁给九爷,让我做什么都行。”
瞧她这般模样,娇娘甚是心疼,“姐姐,既然做不了九爷的妻,你何不退一步,做九爷的妾,说不定九爷只是暂时迷恋姓楚的那女子,时间一久,这感情便淡了,姐姐你国色天香,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与九爷又有多年的主仆情谊,姐姐且忍耐几年,做九爷的妾室,待九爷厌倦了那姓楚的女子,那时候,姐姐再出手对付那姓楚的女子不迟。”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艳娘破涕为笑,扬着一双含泪的美眸,一脸感激的将娇娘看着:“谢谢你,娇娘。”
娇娘想了想,继续道:“姐姐,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九爷的脾气,你我姐妹都了解,以九爷如今对那姓楚的在意程度,怕是不会轻易纳妾的,姐姐想要顺利嫁给九爷,还得暂且忍耐忍耐,去讨好姓楚的那女子。”
艳娘认同的点头:“昨夜发生了行刺之事,想必那姓楚的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等天色大亮之后,咱们去同庆客栈看看,带一些慰问品过去。”
殊不知,楚蘅根本就没有受到惊吓,此刻正在同庆客栈的客房里,舒舒服服的补觉。
楚蘅睡得这般舒服,有些人却不舒服了。
此刻,丞相府,湘苑之中,卫氏雷霆震怒。
“没用,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楚惠的脸色比卫氏更难看,为了等蒋五的消息,她昨夜歇在了湘苑,可是等了半宿,听到的却是刺杀失败的消息。
姓楚的贱人不死,齐王殿下便不会死心。
“蒋五,母亲给了你那么多银子雇请杀手,莫不是你中饱私囊了,这才导致刺杀失败?”
楚惠的话,立马引起了卫氏对蒋五的猜疑。
卫氏冷眼看向蒋五,眼神带着猜疑,吓得蒋五扑通跪在地上,急急忙忙的解释着:“夫人,夫人,您一定要相信小人,小人对您忠心耿耿,断不敢做这种中饱私囊的事啊。”
第二卷红袖弄京都 256:气得艳娘吐血
中饱私囊,这些年,蒋五做得可多了,只是,卫氏这些年仰仗他出手办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是以,卫氏的许多把柄都落在了他的手中,即使知道他中饱私囊,只要不太过分,卫氏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刻,蒋五这般说,她将怒火憋了憋。
见她脸色好了些许,蒋五松了口气,哭诉道:“夫人,小姐,昨儿个晚上,小人可是花钱雇了十几名武功高强的杀手到同庆客栈去行刺那姓楚的女人。”
卫氏眉毛竖起,说话的口吻沉沉的:“雇佣了十几名杀手,为何还会失败?”
蒋五苦着一张脸回答:“夫人,小姐,您二位太小瞧那姓楚的女人了,那姓楚女人的身边全是武林高手啊。”
卫氏从蒋五身上收回视线,瞟向身边的楚惠:“惠儿?”
楚惠也未料到,楚蘅身边那些人,竟然全都懂武。
“母亲,那姓楚的女人不过是一名医女,女儿以为,齐王殿下不在她身边,对付一个医女,应该很容易才是,不曾想,她身边的人竟然都有武功。”
卫氏有些恼怒楚惠未将对方的底细打探清楚。
“昨夜刺杀失败,已经打草惊蛇,最近这段时间,咱们万不可再对那姓楚的下手,否则一旦让京兆府追查到咱们娘俩的头上,事情就麻烦了。”
“母亲,难道就这般放过那姓楚的贱人吗?”
楚蘅不死,楚惠一脸不甘,“万一让那姓楚的夺得了百医争鸣大赛的第一名,有了身份地位,贵妃娘娘将那贱人指婚给齐王殿下如何是好?”
卫氏眸子里神色一狠,道:“那贱人想要夺取百医争鸣大赛第一名,没那么容易。”
楚惠不解的将她看着:“母亲所言和解?”
卫氏脸色狠辣,沉沉的解释着:“惠儿啊,陛下对今年这届百医争鸣大赛极为重视,据闻,这魁首的奖励可是还魂玉,还魂玉世间少有,现在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那还魂玉还不知道呢,姓楚的那贱人越是出类拔萃,越是危险。”
楚惠听得眉眼一弯,“母亲,您说得对,还是母亲有见地。”
卫氏敛下眸子里的狠辣之色,嘴角往上一浮,得意的笑了起来:“惠儿,接下来,咱们不动,等着看好戏便是。”
蒋五重重松了口气。
事情办砸了,他还以为,卫氏会重重的惩处于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了。
“夫人,小姐,那小人……?”
卫氏挑了一眼直挺挺跪在地上的蒋五,冷声询问道:“昨儿晚上,那些杀手没有将你暴露出去吧?”
蒋五回答:“夫人,小人雇佣的全是浮生门的杀手,浮生门有条规矩,一旦行刺失败,杀手自杀,也不得暴露雇主的信息。”
卫氏跟楚惠这便放心了。
浮生门,卫氏身为门阀中的贵妇,岂能没有听说过。
这浮生门是玉临城中鼎鼎有名的杀手组织,不过没有门阀知道浮生门的据点在何处,想要找浮生门办事,只需在城外的城隍庙留下佣金跟刺杀对象即可,近几年来,有不少门阀中人找这浮生门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这浮生门靠着玉临城中的门阀赚了不少黑心钱,近几年来,势力越发的庞大,虽然比不上墨门,但是这浮生门的杀手,也足矣叫人闻风丧胆。
“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蒋五跪得腿都麻了,卫氏这么一说,他急忙从地上起来。
在他转身时,卫氏冷冷的补充了一句:“蒋五,昨夜的事,若是传到第五个人的耳中,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如今,浮生门那十几名杀手已经尽数死掉,知道此事的,只有卫氏,楚惠,刘嬷嬷跟蒋五,而蒋五这个人有烂酒的习惯,一旦喝醉,就爱胡说八道。
蒋五急忙应道:“请夫人放心,此事只会烂在小人的肚子里。”
卫氏提醒一番后,不耐烦的朝他挥了挥手。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大亮。
同庆客栈中,楚蘅补了一觉,精神舒爽,珍珠那丫头正在伺候她洗漱。
洗漱一番之后,她便下楼与百里棠,老爷子,墨十三等一起用早饭。
这刚刚用过早饭,京兆府的衙役就来了。
京兆府的衙役对她说,昨夜潜入同庆客栈行刺的杀手,是浮生门的人。
“姑娘,浮生门的杀手向来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姑娘,你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楚蘅得罪的人,无非就是楚惠,“官爷,小女子初入玉临城,怎么可能得罪人。”
她与楚惠的恩怨,自然不能讲给京兆府的衙役听。
京兆府的衙役听她这么说,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如此,这桩案件就难办了。”
若是楚蘅说了,得罪过谁,顺着这条线索去追查,便极为容易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楚蘅不说,京兆府又找不到浮生门的据点,这桩案件,是有些棘手。
京兆府的衙役皱了半天的眉头后,又道:“姑娘,这件案子,京兆府衙门会继续追查下去,有了进展,再前来通知姑娘。”
楚蘅朝那京兆府的衙役福了福身:“有劳官爷了。”
送走那京兆府的衙役后,一名头戴红纱斗笠,走路轻盈婀娜的女子进了同庆客栈。
那女子领着一名婢女,脚步轻盈的迈进同庆客栈,主仆俩一下子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即使那女子未露面,光瞧那婀娜多姿的身段,优雅高贵的举止,便知那红纱斗笠之下,是怎样一张绝艳的脸庞。
正在一楼用餐的客人,齐刷刷朝门口看去,一时之间,几十道直勾勾的目光紧锁在那女子身上。
这样的场面,艳娘早已习以为常,无视那些打量自己的人,径直朝柜台走去。
“掌柜的,请问你这里是否住着一位姓楚的姑娘?”
一阵香风侵入口鼻,掌柜的一阵痴迷,愣了少顷,才收回心神来将艳娘看着:“姑娘,住在我这客栈里的,可不止一位姓楚的姑娘,不知姑娘您找的是哪一位?”
艳娘懒得跟他废话,瞟了身边的丫鬟一眼,丫鬟会意,取出一锭明晃晃的元宝,往掌柜的面前一搁。
“我家小姐要找的,是一位十五六岁光景的姑娘,姓楚,掌柜的,你现在可知道?”
掌柜的瞧了一眼面前的元宝,好大一个,顿时喜笑颜开,想了想后,回答:“确实有一位,十五六岁光景,姓楚的姑娘住在我家客栈里。”
“来人,领这位姑娘去二楼客房找那位姓楚的姑娘。”
掌柜的一声吩咐,立马过来一名客栈小二哥,客栈小二哥微微弯着腰,恭敬的领着艳娘主仆俩往二楼客房而去。
此时,楚蘅正在客房里那着太古医经在看。
眼看决赛的时间便要到了,她得抓紧时间熟悉这太古医经。
客栈小二哥在楚蘅所住的客房门前停下,敲了敲门后,告诉艳娘:“姑娘,那位姓楚的姑娘就住在这间。”
艳娘朝他点了点头,盯着紧闭的房门。
三人等了须臾,听到吱呀一声。
珍珠将房门打开,见客栈小二哥领着两名陌生女子站在门口,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客栈小二哥急忙解释,“姑娘,这两位姑娘要见楚姑娘。”
珍珠审视的将艳娘主仆俩盯着,因为昨夜行刺的事,她对陌生人格外警惕。
“请问这位小姐芳名,我这便去汇报我家小姐。”
珍珠并未第一时间请艳娘主仆俩进屋去,在她看来,小姐初次到玉临城,怎么可能会有朋友。
艳娘还未回答,小福子忽然出现。
小福子往艳娘身上扫了一眼,微微皱着眉头:“你来做什么?”
珍珠脸上再次浮出诧异:“小福哥,原来你认识这位小姐?”
小福子朝珍珠点了点头,继而飞快的收回视线,一脸防备的将艳娘看着。
昨夜,艳娘见死不救,今日忽然到同庆客栈来,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面对小福子的提防,艳娘取下头上的红纱斗笠,笑了笑,“小福哥,我身为九爷的属下,前来见一见未来的主母,你如此紧张做什么?”
楚蘅被惊动,走了出来,挑眉一看,恰见小福子一脸提防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她将视线移到红衣女子的身上:“姑娘是?”
楚蘅出现的一瞬间,艳娘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眼神带着探究的将她看着。
原来这便是九爷迷恋的女子,姿色虽称得上上层,与她的妖娆妩媚却是比不得的,她不明白,看着如此清汤寡水的女子,有何地方吸引九爷。
艳娘那样探究的目光,令楚蘅有些心头不爽,微微拧起了眉头来。
“姑娘前来找我,所谓何事?”
艳娘这才敛下眼神里的探究,朝楚蘅福了福身,柔声问候:“艳娘见过楚姑娘。”
“姑娘,你我素不相识,你不必如此。”楚蘅可受不起她这一礼。
“有什么话,请姑娘进来说吧。”
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
艳娘起身,眼神柔柔的看了楚蘅一眼,继而跟着楚蘅进了客房。
楚蘅吩咐珍珠给她斟了茶。
艳娘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站在八仙桌前,不肯坐下:“楚姑娘是主子,艳娘是下人,下人怎可与主人坐一起。”
小福子在一旁看着,极力的隐忍。
这艳娘向来性子好强,除了对九爷恭敬,她何时给过墨门中其他人好脸色看,就是总舵主凤烨,在她面前也没讨到好,此刻,这艳娘表现得这般唯唯诺诺的,心头必然有鬼。
“艳娘,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说完了赶紧回胭脂金玉楼,胭脂金玉楼那么大的摊子,离开你可不行。”
“胭脂金玉楼?”
胭脂金玉楼的名号,楚蘅前世便有所耳闻,大风最奢华的青楼,最豪华的赌场,男人的温柔乡,女人的黄金屋,前世她还在想,这胭脂金玉楼的幕后主人是谁?能够将生意做到这般大,那定不是普通人,诚恳的说,她还有些佩服这胭脂金玉楼幕后的主人。
难道眼前这名红衣女子便是胭脂金玉楼的幕后主人?
楚蘅看艳娘的目光,不由得审视起来,不过仅仅审视了片刻,她便否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眼前这女子看似精明,却绝对没有能力创办胭脂金玉楼这样的黄金屋,温柔乡。
瞧楚蘅一脸疑惑的盯着艳娘,小福子介绍道:“楚姑娘,这位是艳娘,九爷的属下,九爷安排她执掌胭脂金玉楼。”
闻之,楚蘅一脸震惊,继而脸色恢复正常,抿唇开心的笑了。
原来,她一直默默崇拜的胭脂金玉楼幕后主人竟然是那个痞子,难怪那个痞子用起钱来大手大脚,还甚是不在乎大王镇曾经那猪肉铺,敢情人家开那猪肉铺不过是用来打发无聊时间的。
“正如您所料,胭脂金玉楼幕后主人是九爷。”
小福子知道,她已经猜到了。
楚蘅咬了咬牙,有些生气:“你们两个,倒是瞒我的严实啊。”
当初,那痞子向她提了亲,导致不一般猪肉铺的生意一落千丈,那时候,她心里还挺内疚的。
小福子心虚的眨眼,再眨眨眼,急忙将责任推给九爷:“楚姑娘,这件事可不能怪小的,是九爷,是九爷不让小的说的。”
反正九爷不在这里,这么说,没人能将他怎样。
楚蘅瞪了他一眼,冷道:“等回去大王镇,我再找你们算账,你们俩个,一个都逃不了责任。”
小福子将脖子缩了缩,一副怕怕的表情。
艳娘在一旁听得皱起了眉头,对楚蘅的言语十分不满。
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对待九爷。
艳娘虽然将敌意收敛得极好,但是还是被楚蘅觉察到了,楚蘅装作一无所知,嘴角保持着笑容,目光瞟向她:“男人不好好管管就会变坏,艳娘姑娘,让你见笑了。”
她将这话说得很温和,但是却向艳娘宣告了,她对九爷的所有权——九爷是她的男人。
这话毕,她目光紧锁在艳娘的脸上,好整以暇的观察着艳娘的表情变化。
艳娘犹如吞了大便一般,心里极为难受,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虽然依旧是笑着的,但是那笑容却十分僵硬。
“九爷……九爷待楚姑娘可真好。”
楚蘅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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