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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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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作者:福星儿
凤九爷相中楚蘅,想着,这辈子,哪怕是坑蒙拐骗,也要将那个小女人娶回家,绑在床上睡了。
这辈子,楚蘅只想报了那血海深仇后,找个庄稼汉嫁了,过过做做生意,数数钱,养养鸡,逗逗娃的悠闲日子,等入了洞房才发现,她找的庄稼汉,竟然是天煞的九王。
*****
洞房花烛,红罗帐暖,龙凤呈祥盖头被掀起,楚蘅有惊无喜。
说好的庄稼汉呢?
奸笑的凤九爷扯下盖头:蘅儿,为夫这厢有礼了。
楚蘅:凤玹,怎么是你?
九爷生猛一扑:蘅儿,难道你没听说过,当朝九王的名讳吗?
楚蘅咆哮:我要退货。
九爷以热吻封住小女人的口:蘅儿,你缺个男人,我缺个女人,我们组合,就是花好月圆,你心狠,我手辣,组合就是心狠手辣,这辈子,你逃不过爷的五指山,还是乖乖的给爷生个娃。
第一卷涅槃重生 001:含恨而终(改动)
“母后,翊儿好痛,翊好痛。”
大雨淅淅沥沥地下,冷雨沉重的打在浣衣局的瓦楞上。
这大风王朝的浣衣局格外清冷,破旧不堪的一间屋子里,楚蘅麻衣裹身,坐在硬板床上,怀里抱着一个三岁光景的男孩。
“翊儿乖,哪里痛,告诉娘亲?”
男孩叫凤翊,是她跟大风王朝皇帝凤铮所生,她本是这大风王朝尊贵的皇后,却因那仙人之姿的嫡妹,一朝进宫,荣封贵妃,夺她丈夫,抢她殊荣,还将他们母子陷害到了这浣衣局,沦为最下等的宫人。
凤翊躺在母后怀里,双眼半张半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母后,翊儿头疼。”
楚蘅咬着唇,脸上尽写心疼,伸手往他额头一探,翊儿的额头烫得烧人手心。
“娘娘,小殿下怎么了?”
夜漆黑,珍珠端着豆粒油灯过来。
“翊儿发烧了。”楚蘅紧绷着一张脸,揪心又着急。
“小殿下生来尊贵,可是自从来到这浣衣局,吃的,穿的,都是按下等宫人的标准,小殿下受不了,定然要生病。”珍珠是楚蘅的贴身宫婢,在相府时,这丫头便跟着她了,忠心定然不用怀疑。
“母后,翊儿口渴,翊儿想喝鸡汤。”翊儿烧得迷迷糊糊,扒拉着楚蘅的袖子,撅着小嘴,模样惹人怜爱。
珍珠看着不忍,“娘娘,此刻半夜,雨又下得这般大,想必御膳房的值守都歇了,奴婢去看看,能否给小殿下弄罐鸡汤来。”
去御膳房偷鸡汤,何等困难。
楚蘅正欲制止她,她却动作麻溜,举着一把破纸伞出去了。
御膳房离浣衣服局不算太远,可是楚蘅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珍珠回来。
“母后,珍珠姑姑去哪里了?”发过一阵烧后,翊儿清醒了几分,那一双明亮的眸子转着,到处寻找珍珠的身影。
楚蘅心头越发不安,将翊儿放在枕头上,为他盖好被子,“珍珠姑姑出门办事了,现在还没回来,母后要去寻寻她,翊儿能否自己睡会儿?”
“母后放心去,翊儿自己睡。”翊儿点点小脑瓜,乖巧懂事。
楚蘅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发觉比刚才好许多,这才出门,冒雨去往御膳房。
深更半夜,按理说,御膳房应该冷冷清清,可她赶到的时候,御膳房不但灯火通明,还十分热闹。
“你这贱婢竟然敢偷鸡汤,打死你这贱婢。”
“公公,求您别打了,小殿下病了,想喝鸡汤,奴婢偷鸡汤,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雨地里,七八个太监围成一团,珍珠的话音在这一群太监中间响起,珍珠话落,旋即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声。
“珍珠。。。。。。”楚蘅心里一急,疾步走上去,对着一群太监厉喝。
“住手。”
她虽是弃后,那一身凌厉的气势,却不减当初。
太监们循声一看,见曾经的皇后站在眼前,全都愣了一下,停止了对珍珠的打骂。
珍珠脸上又是雨水,又是泪水,见到楚蘅,四肢并用爬了过来,“娘娘,都是奴婢没用,连碗鸡汤都弄不到。”
“我们回去吧,翊儿已经好多了。”楚蘅走去将她扶起,主仆俩撑着那把破伞,步履艰难往浣衣局而去,在场的太监,没人敢阻拦。
“呸!”两人身影消失,那领头打人的太监才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什么狗东西,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呢。”
骂骂咧咧完,那太监眼仁一转,沉着脸吩咐身边的小太监,“赶明儿,去禀报贵妃娘娘,就说,浣衣局的那位在御膳房的鸡汤里投了毒。”
领头太监是贵妃的人,毋庸置疑,他这般明着陷害楚蘅母子,在场却无人敢质疑。
浣衣局里,冷风萧瑟,楚蘅母子俩住的小破屋,在风雨中,犹如一艘摇摆的独木舟。
眼前这场雨,下了整整三日,不但没有停息的兆头,反而越下越大,瓢泼般的大雨,视乎要吞噬一切。
“咳咳咳……”
连串的咳嗽声从破败的屋里传出来,比雨声更加清晰,楚蘅听着,心头猛地一急。
“翊儿。。。。。。”
到了门口,她放开珍珠,推门进去,只见翊儿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身子在单薄发旧的被褥下瑟瑟发抖。
“翊儿,母后回来了。”见此,她赶紧走去床前,将翊儿抱在怀里。
翊儿感觉到温暖,努力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开启干渴的唇,“母。。。。。。后。”
楚蘅见他小脸通红,又探上他的额头,“怎么又烧起来了?”
这次烧得明显比刚才严重。
“珍珠,打盆冷水来。”楚蘅手一抖,素来冷静处事的她,第一次有些六神无主。
小孩子发烧,最是容易烧坏脑子,翊儿不过三岁,情况更是糟糕。
珍珠丢下破伞,急急打了冷水,递到楚蘅手边。
楚蘅用棉布浸了冷水,快速将浸水后的棉布叠成方块,搁在翊儿的额头,一个动作,反反复复。
她身子单薄,半宿不眠不休照顾翊儿,几乎累趴在床上,““翊儿,好些了吗?”
天快亮时,翊儿终于将眼睛瞪大了,见母后一脸憔悴,他那瘦小的手从被褥里钻出来,心疼的将母后的手握着。
“母后,翊儿头不疼了。”
“是吗!”楚蘅信以为真,取下他额头的湿布,伸手探去,依旧滚烫,“翊儿说谎,这分明还烧着。”
“母后,您一宿未合眼,翊儿心疼。”翊儿眨巴几下眸子,泪花成形。
珍珠看着,禁不住拭了拭眼角,“娘娘,小殿下身子太虚,若无药石,恐怕不行。”
“珍珠,帮我照顾好翊儿。”
“娘娘,你这是要去哪里?”见楚蘅起身,珍珠急着问。
楚蘅眉头深锁,“去凤华宫。”
这凤华宫,原本是她的寝殿,如今,却被那天仙似的妹妹鸠占鹊巢。
听闻,珍珠脸色即刻苍白,“娘娘,您这是去向贵妃娘娘求药?”
“楚惠不会救翊儿,我是去向皇上求药,皇上如此宠爱那个女人,这个时间,应该在凤华宫。”说起这个男人,楚蘅嘴角一勾,笑意悲凉。
“翊儿不止是我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在珍珠不安的目光下,楚蘅举着那把破伞,出去了。
天蒙蒙亮,凤华宫前,宫人们已经开始忙碌。
“臣妾有事,求见陛下。”
朱漆红门下,楚蘅丢了那把破伞,膝盖一弯,跪在了雨地里,咬牙,吞下所有屈辱,求那个,自己最不愿意求的男人。
跪求声穿越几道宫门,传到恢弘华丽的寝殿里。
凤榻上,凤铮翻了个身,一条修长的手臂揽在楚惠腰间。
楚惠睁开双眼,媚眼如丝,柔媚入骨的声音咬唇而出,“皇上,臣妾好像听到姐姐的声音了。”
“爱妃幻听了。”楚蘅叫得如此大声,凤铮却连眼皮都懒得睁一下,“那贱人在浣衣局,爱妃定然是听错了。”
“皇上,您仔细听听,真的是姐姐的声音。”
楚惠话刚落,便进来一名宫女,隔着帘子禀报,“皇上,贵妃娘娘,废后跪在宫外,说有事求见皇上。”
“皇上,姐姐定然是有急事。”楚蘅趴在凤铮的肩头,露着一双雪臂,美艳动人。
“皇上,臣妾有事求见。”
这次,凤铮听清楚了,不悦的皱起眉头来,“叫那贱人进来。”
宫女退下,须臾片刻,楚蘅一身麻衣湿透,站在凤华宫内,与这华丽的凤华宫格格不入。
凤铮揽着楚惠坐在贵妃榻上,挑眉,凉凉的目光扫来,“说吧,什么事?”
“翡翠,还不去取身干衣裳来,给姐姐换上。”在凤铮面前,楚惠端的向来是端庄大方。
面对她伪善的嘴脸,楚蘅恶心得想吐,若不是翊儿情况紧急,这恢弘华丽的凤华宫,她不削于来。
“不必了。”她果断拒绝,怕这凤华宫的东西,脏了她的身子,“皇上,翊儿病了,恳请您宣个太医去给他看看。”
“翊儿病了,什么病?”凤铮心动,正准备宣太医,翡翠便领了一名太监疾步走进来。
楚惠打断凤铮的话,“什么事,如此急躁?”
“皇上,娘娘,这小太监说,昨夜有浣衣局的人去御膳房的鸡汤里投了毒。”翡翠递了个眼神给楚惠。
“那鸡汤可是皇上要吃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鸡汤里下毒。”楚惠沉下脸色,对着那小太监厉喝,“可有抓到那下毒之人?”
小太监惊恐,扑通跪在了殿上,扭头瞄了楚蘅一眼。
楚横立刻觉察事情不妙,果然,下一秒,凤铮就皱起了眉头,“朕在这里,直说无妨。”
“下毒。。。。。。下毒之人是皇后娘娘。”小太监伸手指着楚蘅。
听闻,凤铮推开楚惠,怒拍贵妃榻,咬牙切齿的瞪向楚蘅,“楚蘅,你这毒妇竟然不知悔改。”
“哈哈。。。。。。”楚蘅面带嘲讽的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皇上相信,我去御膳房下了毒,我说什么都没用。”
半年前,这个男人不是相信她害楚惠流了产吗,再多一条罪,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怪她有眼无珠,身为穿越人士,竟然嫁了个渣男。
“来人,将这贱人拖回浣衣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她踏出浣衣局一步。”楚蘅这冷傲且不解释的模样,更是触怒了凤铮。
“娘娘,求到药了吗?”珍珠问完,才发现楚蘅一脸憔悴之色。
楚蘅走去床榻边,看着翊儿蜷缩在被褥下,“珍珠,翊儿好些了吗?”
没求到药,不用楚蘅回答,珍珠已经知道了答案,“小殿下醒后,用了些温水,比昨晚好些了,只是额头仍就有些烧。”
楚蘅摸着翊儿的小脸,感觉心力交瘁,淡淡吩咐珍珠,“翊儿每醒一次,都给他喂温水,继续用湿布贴额头。”
那个男人无情,不肯宣太医来,如今,就只有这个办法可用了。
响午,雨稍停,楚蘅抓着翊儿的手,坐在床前打盹,珍珠忽然急切的走进来。
“娘娘,皇上吩咐人送药来了,皇上还是在乎小殿下的。”
听到药这个字,楚蘅猛睁双眼,只见珍珠身后跟着一名小太监,那小太监手中端着一壶药。
“这是治风寒的药,皇上不忍小殿下受罪,吩咐奴才将这药送来。”小太监向楚蘅禀明后,将那一壶药递给了珍珠。
那男人分明不肯宣太医,怎么又命小太监送药过来?
楚蘅觉得事有蹊跷,珍珠倒了一碗药,准备去喂给翊儿,被拦下来,“珍珠,把药端给我看看。”
“娘娘是怀疑这药有问题?”珍珠递上药,小声问。
楚蘅略点了下头,拔下头上唯一的一支银簪,将银簪插入药中。
片刻后,银簪丝毫未变样,她又闻了闻药的味道,这才吩咐珍珠去喂翊儿。
“阿嚏!”珍珠喂了翊儿药后,在床前,重重打了个喷嚏。
楚蘅看她一副病容,“这药有多余,你昨夜淋了雨,也吃些吧。”
“多谢娘娘。”珍珠舍不得多喝,只喝了一小碗。
“母后,翊儿痛,翊儿肚子痛。”服药半个时辰后,翊儿忽然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娘娘,药,那药有问题。”珍珠也痛得蹲在了地上,豆粒般大的冷汗冒出额头。
楚蘅脸色陡然一变,看了珍珠一眼,疾步走去将翊儿抱起。
噗!
翊儿张嘴,一口黑血吐在了她的脸上,小小的身子不停抽搐。
珍珠也是同样的状况。
“翊儿,珍珠,我带你们去看太医。”楚蘅一手抱着翊儿,一手去拉珍珠,手忙脚乱,脚下一绊,三人摔成一团。
“娘娘,奴婢不行了,你只管小殿下就是。”珍珠又喷了一口血出来,气若游丝。
楚蘅咬着牙,将她丢下,抱起翊儿往外走,只是尚未走出浣衣局,翊儿已经没了气息。
。。。。。。
大雨淅淅沥沥的下,雨声犹如鬼泣,四五个浣衣局的宫婢撑着油纸伞,端着崭新华丽的宫装往凤华宫去。
“皇上,您觉得臣妾穿哪一件衣裳去赴今晚的宫宴合适?”贵妃榻上,楚惠倚靠在凤铮的膝上,美目含笑。
贵妃榻下,楚蘅一身宫女装扮,手里端着一件湖蓝色的华丽宫装。
凤铮抿着薄唇,狭长凤眸一转,视线落在楚蘅手上,“那件。”
“皇上好眼光。”楚惠笑着,从贵妃榻上下来,迈着莲步走向楚蘅。
楚蘅眼中戾气一闪,自那件湖蓝色宫装底下抽出一把匕首,寒光利刃对着楚惠的胸口刺去,“贱人,你害我翊儿,我要你偿命。”
“爱妃,当心。”
就快要成功了,就快要成功了,就差那毫发距离,楚蘅手中的匕首,却被凤铮飞起,一脚给踢飞了出去,径直插入了一旁的柱子里。
楚惠吓得花容失色,不过片刻冷静下来,往凤铮怀里一扑,含泪看着楚蘅,“姐姐,我没有害翊儿。”
“贱人,你已经害了惠儿那未出世的孩子,还想害她性命,如此恶毒,朕便留不得你了。”
凤铮说话,重重一掌落在了楚蘅的胸口。
噗!
楚蘅张嘴,一口浓血喷在殿上,捂着胸口,喘气困难,却瞪着眸子,目光死死缠住眼前那对狗男女,一字一顿,咬牙诅咒。
“凤铮,楚惠,我楚蘅以血发誓,死后纵然化身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第一卷涅槃重生 002:重生
叽叽叽!喳喳喳!
耳边有小鸡仔的叫声,十分清晰。
楚蘅眼帘动了动,想要睁开双眼,脑袋却剧烈的痛起来。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感觉到痛?
“蘅儿,蘅儿啊,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娘啊。”
一道妇女的哭声,盖过小鸡仔的叫声。
楚蘅被妇女的哭声刺激到,猛吸一口气,眼帘睁开,双眼瞪到最大,定定的将妇女看着。
“蘅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娘。”见她睁开双眼,妇女脸上一喜,哭声戛然而止,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楚蘅能感觉到,妇女手心里的温度,很温暖,她接连吸了几口气,发现流进肺腑的,是新鲜的空气,夹杂着一丝青草的香味。
“……娘。”她定定的盯着妇女半响,才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娘,生怕眼前一切都是幻象。
听到这一声娘,柳芸彻底松了一口气,“饿不饿,娘去给你拿吃的。”
“娘,真的是你,不是我在做梦。”
过了片刻,眼前一切都没有消失,楚蘅才确信,眼前一切都不是幻象,她重生了,重生回到了母亲还未去世的时候。
“娘,我好想你。”
她爬起来,扑进柳芸的怀里,紧紧的将柳芸抱着。
柳芸的手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抚摸而下,“蘅儿,你这孩子怎么了?莫不是从树上摔下来,将脑子撞坏了。”
“不行,我还得去找个郎中来给你看看。”瞧楚蘅的反应,柳芸越说越急,说着,便作势往外走。
“娘,我没事。”楚蘅赶紧将她拉住,“我有些饿了,娘,你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知道饿,就证明身体快好了。”柳芸喜出望外,“蘅儿,你躺着再睡会儿,娘这就去给你做吃的。”
楚蘅靠着枕头,坐在床上,盯着柳芸离开的背影,嘴角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娘,这一世,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等柳芸离开,她将嘴角的笑容收起,拧了拧眉,眉头微皱。
前世,原主在十六岁那年,上树摘果子,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撞到了脑子,一命呼呜,也就是在这时,她灵魂穿越到这个世界,住进了原主的这具躯壳里,在床上躺了三日后醒来,成为了大风王朝丞相府嫡女楚蘅,这么说,她是重生回到了十六岁,前世,她十七岁嫁给齐王凤铮为妃,如此算来,用不了几个月,丞相府就会来人接她们母女回京了。
她正想得出神,柳芸端着粥进屋来,轻轻的脚步声将她的思绪打断。
“蘅儿,家里只剩下这么点粥了,你将就吃一些。”柳芸将一勺子稀得不能再稀的粥,喂到楚蘅嘴边,“等赵员外家发了娘工钱,娘去割点肉来给你补补身子。”
“娘,那赵员外是个吝啬又刻薄的人,你不要再去他家做工了。”楚蘅将勺子里的粥吸进嘴里,一脸心疼的看着柳芸。
这个女人本来是当朝丞相楚廷豫的结发嫡妻,就是因为丞相府的那位眼里容不下她,让她堂堂嫡妻沦为平妻不说,还要将她流放到这鸟不拉屎的乡下,让她给人浆洗,打扫为生。
柳芸将碗里的粥,一勺一勺喂到楚蘅口中,见楚蘅吃得香,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赵员外虽然吝啬刻薄了些,但是娘好好与他说,他还是将工钱给了娘,况且,这村里,只有赵员外家招工,娘不去他家做,又能去什么地方找活儿。”
“娘,我吃饱了,还想再睡会儿。”楚蘅将枕头放平,躺回了床上,将眼睛闭上。
柳芸为她拉了拉被子,端着空碗出去。
听到关门声,楚蘅缓缓将眼睛睁开,定定的盯着洗得发白的帐顶,根本没有一丝睡意。
一次穿越,一次重生,她都做了柳氏的女儿,既然这个女人注定是她的母亲,这一世,她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护她周全。
不知不觉,门外已经没有了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她翻了个身,朝窗看去,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
柳氏午时间出门要账,这时间还没回来,她心里升起一丝担忧,赶紧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出了门,疾步往村东头的赵员外家赶。
“赵员外,我为你家浆洗了一个月的衣裳,你不能不给我工钱啊,我家蘅儿从树上摔下来,脑袋上的伤口还没好,我还等着拿这些钱去买点肉回来给她补身子,你行行好,把工钱给我吧。”
“柳芸,你洗坏了我家的衣裳,还想要工钱,我家的衣裳都是绸缎面料的,你几个月的工钱都买不来一件,我没让你赔衣裳已经是仁慈了,你还好意思要工钱。”
“夫人,我没有洗坏你家的衣裳,这衣裳不是我弄坏的。”
“想狡辩,你看看,你看看这件衣裳都烂成什么样子了。”
楚蘅疾步赶来,站在赵家门外,恰好听到柳氏与赵家那母夜叉争执。
“娘,地上凉,起来说话。”
赵家院子里,柳氏坐在地上,在她面前,摆着一件起了口子的缎料上衣,赵家两口子冷着脸站在一旁。
楚蘅冲进去,先将柳氏扶起来,瞟了那起了口子的衣服一眼,这才将目光移到赵家两口子身上。
“赵员外,赵夫人,你说,这件衣服是被我娘洗坏的?”
“不是你娘洗坏的,难道是我家老爷穿坏的。”母夜叉李氏狠狠将楚蘅瞪着。
楚蘅懒得再与他们争辩,将那起了口子的衣服捡起来,“娘,我们走。”
“楚蘅,你走就走,拿我们赵家的东西做什么?”李氏追上去。
楚蘅停下来,偏头看了她一眼,“赵夫人,你不是说,这件衣服是被我娘洗坏的吗?我现在拿着这件衣服去找里正,这件衣服是不是我娘洗坏的,里正一看便知。”
衣服上的破口整齐,一看便知是用剪刀剪开的。
“咱们宁溪村的里正断事公正,在这十里八村是出了名的,相信,会给赵老爷,赵夫人一个说法,若里正说,这件衣服是我娘洗坏的,我们愿意十倍赔偿,若不是我娘洗坏的,我娘被你们污蔑,精神受到打击,你们赵家也得赔偿我娘的精神损失。”
第一卷涅槃重生 003:护母
李氏双臂环胸,面不改色的瞪着楚蘅。
“吓唬谁呢。”
柳芸母女软弱好欺,在这宁溪村是出了名的。
“娘,我们走。”楚蘅懒得与她废话,收回目光,搀着柳芸继续往外走。
眼见她们母女走出赵家大院,赵员外,李氏对视一眼,这才明白,楚蘅根本不是在吓唬她们。
“柳芸,楚蘅,你们站住。”李氏拔腿追出去,赵员外紧随其后。
李氏跑得气喘吁吁,伸手拦在柳氏面前,“老爷,给她这个月的工钱。”
赵员外从怀里掏出一百个铜板,很不情愿的递给李氏,“一百个铜板,一个都不少,把衣服留下,赶紧拿了工钱滚。”
滚字刺耳,令楚蘅皱起了眉头。
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呢。
“蘅儿,将衣服还给赵夫人吧。”
柳芸准备伸手去拿钱,被楚蘅制止,“娘,赵家不止欠你这点钱,这钱我们不能要,我们去找里正评理。”
若是今日,赵员外跟李氏爽快的将工钱给了,他们以前找各种借口,拖欠柳氏的工钱,她不准备追究,但是这夫妇俩欺人太甚,她现在心情很不爽,必须去里正面前将这口气理顺了。
柳氏斜看着楚蘅,发现此刻的楚蘅与以前有些不同,“娘听你的。”
得到柳氏的支持,楚蘅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搀着她,从赵员外,李氏身边绕过,继续往里正家去。
“发什么愣,赶紧追。”李氏心知不妙,在赵员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赵员外反应过来,脸色变了变,拔腿追上去。
里正家也在村东头,楚蘅搀着柳氏走得很快,片刻功夫,就到了里正家门外。
“里正叔,婶子,秋华姐,在吃饭呢。”农家小院筑的都是竹篱笆,楚蘅站在门外,一眼便看见里正一家正在院子里吃晚饭。
“原来是柳芸妹子跟蘅儿啊。”里正范平安扭头看向院外,“蘅儿,头上的伤好些了吗?”
“秋华娘,赶紧添两副碗筷。”
眼见赵员外,李氏追来,楚蘅赶紧拉了柳氏走进院子,“婶子,快别忙活了,我与我娘来,是想请里正叔评个理儿。”
看见赵员外,李氏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不用楚蘅说,范平安心中已有了数。
“说吧,丫头。”
楚蘅将从赵家拿的那件破衣服,交到范平安手中,“里正叔,赵员外,赵夫人非说这件衣服是被我娘洗坏的,要扣我娘一个月的工钱。”
范平安拿着衣服翻看,见衣服上的破口很整齐,顿时板下一张脸,看向赵员外跟李氏,“赵员外,赵夫人,这衣服分明是被剪刀剪坏的。”
“谁……谁能证明,这衣服是被剪刀剪坏的,里正,你不能因为可怜柳氏母女,说话就向着她们。”李氏说话支支吾吾。
范平安将目光移到柳氏身上,表情犯难,虽然他知道,这衣服是被剪刀剪坏的,但是没有证据。
“里正叔,我能证明,这衣服是被剪刀剪坏的。”楚蘅淡淡道。
“秋华姐,劳烦你帮我打一盆水,取一把剪刀来。”
“好,妹子,你等着。”范秋华与楚蘅一向要好。
稍纵片刻,范秋华将一盆水,一把剪刀放在了楚蘅的面前。
楚蘅一扫众人,将自己身上套的裋褐脱了下来,放进水盆里,“秋华姐,你家有搓衣板吗?”
“有,我这就去给你取来。”范秋华将搓衣板递给她。
楚蘅将搓衣板架在盆中,抓着那件裋褐在搓衣板上使劲搓,足足两刻钟,才将那裋褐搓出一个洞。
“赵员外,赵夫人,请二位仔细看看,这才是被洗烂的衣服。”她将破了洞的裋褐提高。
不等赵员外,李氏开口,她拿起一旁的剪刀,在裋褐上剪了几下。
“这是被剪烂的,破口处整齐,与赵员外绸衣上的破口是不是很像?”
赵员外,李氏瞧了楚蘅手中的袖褐,对看一眼,无话可说。
范平安没想到,楚蘅竟如此机智,朝她递上一道赞赏的目光,随后板下脸来看向赵员外,李氏,“赵员外,赵夫人,两位可还有话要说?”
“里正,兴许是我弄错了,这件衣服不是柳氏洗坏的。”李氏气得瞪眼,却无从反驳。
“既然是你弄错了,就赶紧将工钱给柳氏。”范平安道。
赵员外拿着刚才的一百个铜板上前,递向柳氏。
“赵员外,我之前说过,若衣服是我娘洗坏的,我们愿意十倍赔偿,现在证明,衣服不是我娘洗坏的,我娘被你们冤枉,无端端受你们辱骂,你们不仅要付工钱,还要赔偿我娘精神损失。”楚蘅拉着柳氏的手,不让她接那一百文。
“里正叔,伤人要赔医药费,无端端骂人,是不是该赔受害者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一词,范平安第一次耳闻,不过,楚蘅的意思,他是懂了。
“是这个理儿。”
虽然楚蘅有些咄咄逼人,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无法挑刺。
李氏一张脸,瞬间黑透,“我不过骂了你娘几句。”
“那你也让我骂几句试试。”楚蘅眼中燃烧着怒火。
“那什么精神损失费,多少钱?”赵员外开口,阴着一张脸。
楚蘅算了算,赵家欠柳氏的工钱后,扬眉道:“我承诺十倍赔偿你们,你们也要十倍赔偿,一千文。”
“什么?”李氏一听,跳了起来。
楚蘅道:“你们可以不给,但是我可以继续告你们欺压乡邻,反正有里正叔的证词,就算到了县衙,我也不怕你们。”
“夫人,要不,咱们还是将钱给她们吧。”楚蘅这一唬,赵员外有些怕了。
赵家在宁溪村,算是大户,到了县城里,屁都不是,何况楚蘅还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光是这身份,赵家人也不敢闹到县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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