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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宠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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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两面夹击的,是君楚的人马。
君子楚急的火烧眉头,赵武志和徐炎彬已经去调遣兵将,便又有将士来说,我军防不胜防,已经凶多吉少。
与此同时,王府内。
君黎熙进了府,连朝服也未换,就直奔着海棠的粉蝶苑。
君黎熙进了粉蝶苑,看了看正在刺绣的海棠,急忙一声:“棠儿!”
海棠闻声回头,施了一礼,道:“王爷今日怎么这么晚才下朝?臣妾做了藕粉桂花糖糕,王爷……”
君黎熙不耐烦地抓住海棠的手臂道:“棠儿,现在敌军已经攻入皇城,现在京城凶多吉少!”
海棠惊讶道:“什么?”
君黎熙道:“本王来,是要说,本王要与赵将军徐将军逃出皇城调遣兵马,王府这儿,我已派了人严加守卫,这儿就拜托给你了。”
说罢,不等海棠反应呢,君黎熙就已离开。
海棠绞着衣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便前往了冕梅房。
徐梵墨看着一向文静的海棠火急火燎狼狈不堪地跑进来,再听听外面的兵戎声,已然明了,她上前抓住急的哭了出来的海棠的手:“海姐姐。”
海棠紧紧握着徐梵墨的手:“墨儿,怎么办?王爷与你哥哥还有赵将军要逃出皇城呢……此次调遣兵马,你也知道是凶多吉少的,万一王爷与你哥哥还有镇国将军有什么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啊……墨儿……”
徐梵墨大喘了几口气,没想到徐炎彬也去了:“海姐姐你不要着急,这次他们肯定是带了人去的……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糟啊……我们应该为他们保佑才是啊……”
海棠眼睛一亮:“对,我们可以保佑他们啊……”说罢已经跪地朝向天空:“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我求求你们了……小女子在此给你们跪下了……你们保佑王爷与两位将军吧……保佑他们可以平安吧……我求求你们了……”她的泪一滴一滴绽放在梨花纹的石砖上,连徐梵墨看了也不禁心酸阵阵,她刚想扶起海棠,便看见周冉也闯了进来……
周冉……赵贞云……果真与赵贞云的贱人样是一模一样的……
徐梵墨看了咬牙切齿……就是你的后代啊……抢走了我最心爱的男人……我怎能不恨……
周冉没有看见徐梵墨瞪着自己的样子,便两脚踹在了海棠的后背:“王爷还没死呢……你哭哭啼啼做什么!给我收回你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我看了就恶心!”周冉毫不留情地边踹边骂。
ps:今日紧赶慢赶在零点前将这章赶了出来……亲们勿要见怪……最近很累很累啊……脖子酸了……哪位亲来帮帮忙揉揉啊==
038回 徐炎彬受伤
周冉没有看见徐梵墨瞪着自己的样子,便两脚踹在了海棠的后背:“王爷还没死呢……你哭哭啼啼做什么!给我收回你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我看了就恶心!”周冉毫不留情地边踹边骂。
徐梵墨上前一把将周冉推开,皱着眉厌恶道:“你干什么?”
周冉先是瞪了瞪她,旋即笑道:“哟,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婚前失德,备受冷落的墨侧妃啊……哎哎哎,可惜啦,本来应该做正王妃,岂料……被本宫踩在脚底了……卟哧……呵呵呵……”周冉嘲讽地看着她,笑了笑。
徐梵墨怒视着她,很快冷笑:“是啊……王嫔娘娘也只不过是个王嫔而已……终究坐不了王妃之位,现在……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呢,敌军攻入皇城,娘娘若再不防范,岂不是让苏州兵窑的人捉了去给卿无心当小妾呢。”
“你……”周冉瞪了瞪眼,又白了白地上哭泣的海棠,撇了撇嘴,就走开了。
徐梵墨见周冉走了,便急忙蹲了下去扶海棠:“海姐姐,你没事吧。”
海棠撑着腰站了起来,泪水犹未干地揉揉后腰,疼的“嘶”了一声。
徐梵墨见状不对,便撩开她的后衣,那儿已经是一片淤青了。
没想到,周冉下手下得这么重,徐梵墨转身从雕花小柜取了一小盒有着纹路的跌打损伤药膏,便让海棠坐在小榻上,撩起她的后衣,细细给她擦拭。
海棠哭着喊出来:“墨儿……现在我的伤不要紧……要紧的是王爷与赵将军徐将军的安危啊……”
徐梵墨知道,现在府中,君黎熙的贴身侍卫赵恒便是赵武志的儿子,而且自己又是徐炎彬的小妹,若是赵武志与徐炎彬不好好与君黎熙共度难关的话,徐梵墨自身与赵恒必定也会有祸,所以他们不敢,反而君黎熙正是最安全的。
海棠猛地站起来:“我要去找王爷……”可是还没迈步,便眼皮一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徐梵墨急忙放下药膏,上去扶起了海棠:“海姐姐……”
唉,自古情之一字,的确伤心伤身,而徐梵墨自己,更向往的是“除却巫山不是云”还有别一番深意“守得云开见月明”,自己向往的感情非但遭人背叛,更伤心的是……那个人……是自己最爱最爱的人……前脚吻住你,与你亲热,后脚早已设计好了车祸。
“徐梵墨”说的,无非就是尹夕到了最后关头不忍看徐露菲葬身车祸,而出于本能迎上了那辆货车……她以为自己或许会感动……不,她错了,像尹夕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当你玩物,而不知现代的“徐梵墨”又怎会知晓这其中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又怎能了解徐露菲当时怎样痛苦沉浸于尹夕死亡的消息中,又怎样为了坚守感情,跳河殉情?这一切,只有自己的心知道,旁人……无论如何也是理会不了徐露菲的感受……
到了古代,自己仍旧是徐梵墨,半分没变。
徐梵墨吸了一下鼻子,拭了拭即将流出的眼泪,便继续照顾海棠。
殊不知,却不想,这悲情满满的王府深院,外面却是兵戎相见……
皇家的军队正在拼死抵抗苏州兵窑的死士兵士与将士还有卿锋帮的人,君黎熙、徐炎彬与赵武志从京城的后街小巷,准备趁人不备,溜出京城。
小巷很窄,约莫一次只能走一个人,君黎熙在前,赵武志在中间,徐炎彬边是向后探风边是紧随其后。
几人都换了便服,正准备通过小巷时,后面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将军……将军……”
徐炎彬急忙向后看,之间洛沅真一人从狭窄的小巷向这儿跑来,边跑边向着他晃着手中的帕子。
三人停下,徐炎彬也向洛沅真那儿跑去,捉住她的手:“真儿,你怎么来了?”
洛沅真深情地看着他,不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上面绣着并蒂莲,与一张同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交给了徐炎彬:“将军,擅自保重,真儿在家里等着你,这个荷包和帕子,真儿就权当……保佑将军平安。”
说罢,洛沅真盈盈拜倒,泪眼低垂:“将军,真儿时刻想着您。”
徐炎彬将洛沅真扶了起来:“我会回来的,在府中等着我。”
洛沅真的热泪终于夺眶而出,扑朔的泪眼下,更衬得出她的浓眉大眼,倾国倾城。“将军,真儿会等着您,会等着您回来平定战乱,为真儿梳云头髻,为真儿画远山黛。”
徐炎彬重重地点了点头,便将帕子和荷包置入袖中,深情地在洛沅真的额头上落下深深的一吻,便转身与赵武志、君黎熙离开。
洛沅真挥着帕子,大喊:“将军!保重啊……”
徐炎彬没有回头。
三人出了小巷,那是京城的城门了,有很多侍卫和死士正在打斗,三人趁人不备,连忙向城门逃窜。
之时,徐炎彬袖中的绣着并蒂莲的荷包与帕子掉出,便落在两人之后去捡。
君黎熙回头,看见徐炎彬向荷包与帕子跑去:“徐将军!”
徐炎彬不理,拾起了荷包与帕子,起身时,背后就被一个死士捅了一刀。
“啊——”徐炎彬仰天长啸一声,便倒在了地上,捂住后背的伤口,看到死士朝自己一步一步地逼近。
君黎熙看到徐炎彬被伤,便将城门的军旗拔出,用军旗棍子朝那死士射去。
死士中招,便倒在了地上。
君黎熙连忙跑了过去,扶住徐炎彬:“徐将军,你没事吧。”
徐炎彬吐出一口血块:“没……没事……你们快走……不要管我……”
赵武志也上前来,怒嗔一声:“那怎能使得?”便看向君黎熙:“王爷,我们将他抬,也要抬出去!”
君黎熙点了点头,两人便用力架起了受伤的徐炎彬,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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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回 赔夫人折兵
赵武志和君黎熙将徐炎彬抬到了城门不远的草坪上,入秋的干黄枯草已经染上了红艳艳的一大片鲜血。
徐炎彬脸色苍白,一滴一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着伤势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的,徐炎彬疼的汗流浃背,用力握住君黎熙的手:“王爷,若是我不行,你一定要……一定要好好待墨儿,并且……一定要为真儿寻个好去处……万万……万万不能让她为我……伤心……”
赵武志急了:“你说什么丧气话呢!”
徐炎彬大叫了一声,随即昏厥过去了。
下方的枯草上染红了一大片鲜血,看上去,血色妖娆,让人看了心惊胆颤。
赵武志看了看已然昏厥的徐炎彬,又看了看君黎熙,蹙眉道:“王爷,现在是要找一家医铺才行啊……否则,这血若止不住,恐怕有性命之忧……”
君黎熙向四周看了看,眼睛一亮:“对了,赵将军,我记得我小时起过红疹子,御医们都束手无策,母妃为我请来了城郊的一个大夫,听说,是杏林医手,妙手回春,曾救人无数。”
赵武志摸了摸胡子,急忙问道:“那王爷可知,这位妙手回春的大夫现在身在何处啊?”
君黎熙道:“那时母妃曾亲自携我上门拜谢,就在南半山!”
赵武志“唔”了一声,忙道:“南山不远……只是他该怎样带过去呢?”
君黎熙环顾了四周,看到一个装粮食的手推车子,便将粮食尽数卸下,与赵武志将徐炎彬抬了上去。
君黎熙撕开袍子一角,将徐炎彬的血暂且止住,又在一旁挑着一些草药给徐炎彬敷了上去。
赵武志颔首:“没想到王爷也会如此照顾人……”
君黎熙浅浅一笑,不语。
赵武志便道:“那么,老夫就前往兵窑去调遣兵马,徐将军这儿,还有劳王爷了……”
君黎熙点了点头:“将军可带着兵符?”
赵武志也点了点头,拱手道:“王爷,要擅自保重啊……”
君黎熙抱了抱拳,微微颔首:“将军保重,若是这次可以渡过难关……”
君黎熙单膝跪地:“我代表全天下百姓与父皇,将整个君楚江山的命运,全都交付于将军了……”
赵武志连忙将君黎熙扶了起来:“不敢……不敢啊……”
两人分开后,君黎熙推着车子,向南山走去。
看着徐炎彬手里紧攥的并蒂莲荷包与并蒂莲帕子,君黎熙叹了口气。
王府里,海棠才刚刚醒转,徐梵墨便给她擦拭了额头沁出的汗珠,将她扶了起来。
徐梵墨柔声问道:“海姐姐……你没事了吧?”
海棠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望向窗外,道:“王爷……还没有回来吗?”
也不知道海棠为何这样钟情于君黎熙,由此看来,她对君黎熙的感情是真真儿的,绝无虚假之意。
由此,与君黎熙情深意重,却只只屈居于侧妃之位,当真是可惜了……原本以为,依着君黎熙对海棠的情感,海棠再不济也应该是个王嫔,与周冉平起平坐,平分秋色……可怎么会……
徐梵墨也是抿着唇,微微摇了摇头。
海棠闭上了眼,淡淡道:“墨儿,你说王爷真的能平安回来吗?”
徐梵墨轻轻抚了一下海棠的背:“海姐姐,你听我说,王爷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海棠凝视着她:“你为什么如此肯定?”
徐梵墨淡淡笑了笑,道:“姐姐你想,徐炎彬将军是我的何人?”
“他是你哥哥啊。”海棠道。
徐梵墨又问:“那么,府里的王爷的近身侍卫是谁?”
“赵恒……”
“赵恒又是赵武志将军的何人?”
海棠好像有些明白:“赵恒是赵武志将军的儿子。”
徐梵墨笑意更深:“那么,我是徐炎彬的妹妹,赵恒是赵武志的儿子……那么赵武志就必定与徐炎彬好好保护王爷,才能防止我们受难……反而,王爷却是三人当中最安全的……”
海棠眼睛一亮,绽放出一个笑容来,可是随即又渐渐暗淡:“那么……你不担心你的兄长?”
徐梵墨微微叹了口气,道:“担心又有何用?不过他武功高强,应该没有什么事的……”反正,他又不是亲生哥哥……
徐梵墨并不这样想,虽然和自己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可是他是这具身体的女主人的亲生哥哥,自己也理应好好相待。
此时,皇宫却更为紧张,气氛凝重。
徐雅丽急匆匆扶着宫女前来了勤政殿,看着龙椅上正在愁眉苦脸的君子楚:“皇上……”
君子楚抬头看见了徐雅丽,急声道:“你怀着身孕,怎还这样着急?也不怕动了胎气……”
徐雅丽颤声道:“若是敌军攻入了皇宫,那么臣妾才真真儿是要动了胎气……”
君子楚眯了眯眼睛,道:“是谁把消息传到关雎宫的?敢让皇后着急,也不怕被处斩!”
“父皇好气势……到了这如此关头还不忘处斩人哪……”一连串的掌声响起,君鸿骞便从前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将士。
将士停在了门外,君鸿骞进来冷笑。
君子楚颤抖的手指向君鸿骞:“你……逆子!”
君鸿骞冷笑连连,抱着胸:“逆不逆,也不论父皇说了算了,这里……将来会是气派的……君骞王朝!”
徐雅丽怒喝道:“放肆!”徐雅丽走到君鸿骞面前直指着他:“老七,你为何就要这么气你的父皇,啊?”
君鸿骞打掉徐雅丽指着自己的手:“因为,我要自立为帝……今日,这只是开始,只是少数的将士来‘探探’军风罢了,一会儿就收回……”
君子楚怒不可遏,赵武志、君黎熙与徐炎彬已经去了兵窑,如果调遣了大量兵马,那么君鸿骞又将将士收回,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没想到,这个一直野心未见的君鸿骞也城府如此之深,还……不容君子楚小觑了呢……现在君楚江山岌岌可危,那三人如果调了兵马来与已经少下的了的苏州兵窑的将士对战,那才是亏了本!
040回 三人终归京
君子楚眯了眯眼睛,冷声道:“君鸿骞……你是朕的儿子!可朕,没有想到你会如此来诓骗你的父皇,好哇!你翅膀硬了,就想着君骞王朝的大好前途了!”边说着,君子楚将声音提高了好多分。
君鸿骞毫不畏惧,厉声道:“君子楚!你是我父皇你就可以冷落我!你是我父皇你就要处处管制着我!我是你的儿子,为何就不比其他几人得到你的赏识!你知道……我听到宫人乱嚼舌根,我是宫女所生的皇子,我有多寒心吗?你明明是自作孽而强了我娘亲,我娘亲怀胎十月你又不管不顾,这是一国之君吗?这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与丈夫吗?连自己的妻子与儿子都保护不了的人,是能统治这片江山的人吗?”
君子楚虽然生气,想起二十几年前,自己还是王爷的时候,中秋酒醉,不小心撞了个莳花宫女,那宫女忙跪下来请罪,自己模模糊糊看成了先王妃,即先皇后,就一时难忍,不顾宫女的阻拦而强要了她,没想到就有了君鸿骞……宫女生下君鸿骞后,君子楚声令不得给这个宫女打理月子,宫女月子里得了重症,结果高烧不起,也没有人管顾便撒手人寰,据宫女死的时候一个嬷嬷进来,还听到了那个宫女喃喃抱怨:“裕亲王……他好狠的心……”
那个嬷嬷当时对那个宫女也不错,听到这个消息便让人买了口木棺好生葬了……至少,人家已经是裕亲王即现在的皇上的人了……
对眼前这个逆子,君子楚在生气之余也不免愧疚……因为,的确是自己那时一厢情愿才误了事的,这又怎么能怪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呢?又怎么能怪得那时年龄尚小就被严加管束的君鸿骞呢?
君子楚沉声道:“朕自知……对不起你们母子俩,但也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朕是一国之君,既不能丢了面子,也不能丢了权势的里子……朕以后会给你加官进爵,将你母亲移至妃陵册为贵嫔可好?收回兵马……不要让江山混乱……”
君子楚自认为给了君鸿骞与她母亲天大的面子,君鸿骞是无论如何也会听从他的,但,君鸿骞只是冷笑连连:“君子楚,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前脚将你伤的伤痕累累,江山岌岌可危,又求着我让我宽恕你!君子楚,我只想告诉你三个字,你,做,梦!我不但不会收回兵马去坐什么王爷,我会与卿无心共同打下一整座江山!”
君子楚鼻孔不由得气得老大:“君鸿骞,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朕已给足了你们母子荣耀与机会,你不要不识好歹!”
对这样的人,君鸿骞不屑,更加看不起,在他认为,一个能将妻子与孩子的人抛弃的,是绝对别与他论谈什么真心诚意!
不屑地瞪了君子楚一眼,看了看旁边焦急的徐雅丽,轻哼了一声,走了出去,带走了将士。
君子楚的拳头紧紧握着,一下捶在玉案上。
徐雅丽心里暗自冷笑:“哼,你如果不好好待人家,人家当然不会与你这昏君打交道,说好话!”
君黎熙推着车,行走在南山上,看了看车上仍在昏迷的徐炎彬,暗痕儿女情长,字字句句害人性命。
看到不远处有个茅草屋,便继续推着车子到了茅草屋前。
茅草屋前院是一片菜地,周围是篱笆,有个后院是厨房与客房,简单朴素,不算简陋,更谈不上华丽。
茅草屋在窸窸窣窣的老者磨药的声音下,更衬得出寂静,屋前便是一条小溪流,再向远方看去已然是一座大山,木秀于林,虽然这时已不是春日,也依稀觉得鸟语花香。
庭前很干净,一看就是刚打扫过的了,离茅草屋不远还有一些枫叶的堆放。
君黎熙呼出一口气,便架着徐炎彬进内。
到了门前,君黎熙一手架着徐炎彬,一手在木门上叩了叩。
“谁呀?”问话的是一名老者,声音却清脆,精神抖擞。
随后老者便开了门,见到君黎熙并没有惊讶,到看了看他旁边的徐炎彬,便帮他扶了进去。
这老者已经年过花甲,终身无伴,一个人在这茅屋生活了大半辈子,倒也清静。
老者两鬓已然斑白,可脸上却显得一丝皱纹都没有,长长的灰白胡子垂在胸前,也是让人看了只以为他还是个年过半百的人。
君黎熙道:“医师,近来可好?”
老者撸撸胡子笑了笑:“一直住于这清静之地,倒也能照顾自己。三皇子,不知这位是?”声音却不老,老者看向了昏迷之中的徐炎彬。
君黎熙道:“当朝将军,不慎中刀,伤口却不浅……”
老者微微颔首,拿起徐炎彬的手腕开始诊,不过半响道:“他是失血过多,伤了元气……倒也可治。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三皇子会亲自前来?”
他抿了抿唇,道:“京城失守,以致敌军攻入京城,寡不敌众,自然失了防备,若是无我与赵将军的救命,他恐怕早已是刀下亡魂。”
老者并无惊讶,慢慢地从旁边的木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将徐炎彬的衣物卸下,看了看徐炎彬仍在小量流血的伤口,蹙了蹙眉,道:“情况不容乐观了,现他的伤口止不住血,只怕要缝。”
君黎熙忙道:“那就缝啊……”一路上舟车劳顿,只怕伤口再不出血了也怪。
老者点点头,与君黎熙将徐炎彬挪上一草床之上,让徐炎彬趴着。
老者边用蜡烛上的焰火烧着手里的一枚银针,边道:“还好他昏迷着,这缝纫之苦可是受不得的……”
老者将穿针引线,先给徐炎彬撒上了刚刚瓶子里的止血散,便开始用针缝着徐炎彬的伤口。
一针一针下去,徐炎彬的伤口已经缝了大半,一小半还在汩汩流血,老者又将剩余的止血散撒上,便继续缝着。
君黎熙已经别过头去,因着……他不忍看,不惜看,更不屑看一个男子受着缝针之苦。
君楚有一种宫廷刑罚,就是将人的皮肉一刀刀割开,再一针针缝住,甚是血腥,更为痛苦,更加残忍的是,这种刑罚只限于女子,如嫔妃、宫女等。
徐炎彬在受着无声之苦,君黎熙觉得,此时有声胜无声,这种沉寂的气氛才更令人害怕。
约莫过了一刻钟,徐炎彬的伤口才好转,都缝住了,也上了药。
在这里与老者絮聊了一会子,徐炎彬才醒了过来。
徐炎彬初睁开眼,便看到已经破旧的屋棚,又看到旁边的君黎熙与老者,刚想坐起来,便一声低呼,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又躺了下去。
老者看见徐炎彬醒来,忙叮嘱道:“你受了伤,万万不可在动气。”
君黎熙回过头来看徐炎彬,道:“你受了伤,就躺一会儿再回京城与赵将军回合也不迟。”
徐炎彬沙哑地低低说道:“我的……我的荷包与帕子?”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衣囊,那里还鼓着,便将绣了并蒂莲的荷包与帕子紧紧攥在手心,闭了闭眼,心里暗道:“真儿,我们的并蒂莲还在。”
徐炎彬看向君黎熙:“王爷,京城那边怎么样了?”
君黎熙淡淡道:“赵将军已经去了兵窑,这会儿应该已经带领军队抵京了。”
徐炎彬呼出一口气,按着自己的伤口起了身,急匆匆道:“王爷,现在我们应该立即回京了。”
君黎熙蹙了蹙眉,道:“你的伤口还没好……”
“我的伤口不要紧……”徐炎彬打断了君黎熙的话。“现在,是百姓的安危,我这点伤,比起京城的百姓,又算何物呢?”
老者一边劝慰着徐炎彬还是先养伤要紧,一边还频频夸赞徐炎彬是个好将军。
君黎熙也是犹豫不定,终是借了老者的一顶马车,让徐炎彬坐在车里,自己则骑马赶路。
马车上颠簸不定,徐炎彬的伤口也不住牵扯起来,徐炎彬硬是咬牙忍住,边是拿出刚刚老者赠与的一瓶止疼药拿出一颗咽了下去。
到了刚刚三人分开的地方,徐炎彬下了车,面色却又是苍白的要命,君黎熙探了探他的额头,说是他感染了风寒,发了热。
君黎熙让徐炎彬先待在马车里,君黎熙去看了看京城内,才忙地过来驾起了马车,边是喜色道:“看来,敌军已经退了……”
徐炎彬勉强撑起一丝笑容,不住称好。
君黎熙微微叹了口气,便将徐炎彬送到了玄王府。
下了车,君黎熙打开帘子,看到徐炎彬已经又昏了过去,便叫了王府门口的家丁叫了大夫,自己则与另外的家丁架起了徐炎彬进去。
君黎熙一进府门,海棠便奔了过来,泪眼迷离地抱住君黎熙:“王爷……你可是平安回来了……”
君黎熙推开了海棠,手握住她的肩膀:“棠儿,徐梵墨的兄长受了伤……”
海棠看看徐炎彬,又紧忙往君黎熙身上看去:“王爷,你有没有事?”
君黎熙柔情满目,心想没有白疼了海棠,她总比她人听话许多,可爱许多,也关心他许多。
“我没事。”他柔声道。“对了,棠儿,徐炎彬受伤的事,不要告诉徐梵墨。”
海棠先是不解,随后又想到徐梵墨得知自己的兄长受了重伤势必会担心,她点了点头,便与君黎熙进了是雅居看徐炎彬的伤势。
041回 钟情之海棠
看了看有些流血的徐炎彬,君黎熙传了太医,让太医在是雅居的远雨殿诊治徐炎彬,而自己则在正殿闭目养神。
海棠看了看正在慵懒地靠在小椅上闭目养神的君黎熙,不觉眼帘垂下,微微叹了口气。
海棠走过去,在旁边的小几上倒了一杯热茶,吹了吹茶末,用茶盖过滤了一番茶叶,端上去,坐在另一边的小椅上,递给了君黎熙,柔声道:“王爷,天色已晚,您今日也累了,喝点茶,早些歇息吧。”
君黎熙仍是闭着眼接过茶,为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到小几上。
海棠摸了摸君黎熙的手,道:“王爷,徐将军该怎么处置呢?总不能……让他一直待在府里?这样的话,墨儿便会生疑了。”
君黎熙不置可否,仍是不说话。
这时,府上的家丁进来道:“王爷,徐将军的洛夫人求见。”
君黎熙猛地睁开了眼:“是洛沅真来了?”
海棠撤下手,忙道;“王爷,若是洛夫人知道了徐将军受伤至深,恐怕会……”
君黎熙点点头,但还是心平气和道:“让她进来说话。”
洛沅真垂着头进来了,见到君黎熙与海棠,盈盈拜倒:“妾身洛氏,将军夫人,见过王爷。”
君黎熙一抬手:“起来吧。”
洛沅真没有起来,垂着眼帘,道:“妾身不起,妾身今日来求见王爷,是要想问,妾身的官人,即徐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听了这句话,君黎熙自知不可告知她真相,便道:“本王不知。”
洛沅真抬头正视,急道:“王爷怎会不知?妾身知道,也是妾身相送,才得以知您与赵将军与妾身的官人徐将军一同出京,既如此,同行同路,王爷又怎会不知?”洛沅真情急之下,深觉不妥,又垂首低声道:“妾身情急,还望王爷恕罪。”
君黎熙微微颔首:“嗯,你对徐将军的情意本王不是不知,可本王真的不知徐将军何去何从,洛夫人爱夫心切,也不能失了分寸,这样前来王府,会让人生疑。亦许是徐将军有甚急事,夫人还是回府等候较好……”
“可是……”洛沅真还要再说,一个奴才就上来道:“王爷,徐将军醒过来了,太医正在上药。”
君黎熙与海棠忙看向了那个奴才,奴才不知为何,便退了下去。
海棠看着洛沅真,道:“洛夫人,这……”
果不其然,洛沅真听得“徐将军”与“上药”这个字眼,忙粗喘了几口气,急忙起身,向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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