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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宠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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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从侍女那儿拿来一个装首饰的匣子,她到了周冉面前,递过去,将匣子打开,是一张字条。
周冉不解,而且旁边还有侍女,于是徐芯柔便道:“这里是一等一的好珠宝,献给王嫔娘娘,权当妾身薄礼。”
周冉了然,笑了笑,道:“多谢妹妹了。”
周冉旁边的婢女刚想接过匣子,却被周冉阻止了:“妹妹好意,姐姐自然要收着,一会儿好好赏玩呢。”
徐芯柔退后两步,又福了福,道:“礼物带到,妾身便告辞了。”
周冉点了点头,徐芯柔便走出门外,跨过门槛那一瞬间,勾起一丝笑。
待徐芯柔走后,周冉便屏退了旁人,缓缓将匣子打开取出字条,慢慢地打开……
013回 冉败·煜央
字条的内容为:徐梵墨,共劲敌,若要详,戌时三刻,雅云房。
这徐芯柔还真“聪明”啊。
周冉勾起一丝冷笑。
劲敌么?还真是!小时玩儿到大的姐妹,有一日要嫁给自己的丈夫而共侍一夫,她怎能不恨!
如有来日,她要攀上王妃宝座,就在于对徐芯柔的利用了!
戌时三刻时,周冉果然去了雅云房。
她进去了,就径直走向了主座,而徐芯柔对她行礼,她也不管,只是喝了口新沏的香片。
徐芯柔行过礼后,便理所当然坐在了旁座,慢悠悠道:“想不到,王嫔娘娘真给妾身面子,果然如时赴约。”
周冉倒也不看她,轻慢道:“这里没人,说吧,柔侧妃。”
她颔首笑道:“想必……王嫔娘娘定是痛恨徐梵墨的吧。”
周冉有意似无意看了她一眼,道:“那是当然。不过,你做的很好,可是怎就没让徐梵墨真正失了清白呢?”
“这……原来王嫔娘娘早就知道了,妾身也不隐瞒了。只是,若要让她真正失了清白,还为时不晚。”
周冉抚摸着玉镯,问道:“那不知妹妹有何妙计?”
徐芯柔道:“暂时没有,所以才请姐姐过来一同策划啊。”
周冉想了想,道:“这玉镯晶莹剔透,实属玉中极品,可是……再好的玉,也比不过羊脂玉,只能沦为次等货。而我听闻,这次进宫拜见,太后却赏了一对羊脂玉璧给了徐梵墨……”她猛地将玉镯拽下,丢到地上,恨恨道:“可为何,我的偏是青玉?姿色容貌,我自知比不过她,可这贵宠,为何我也是比不过她?”
徐芯柔暗骂周冉,这青玉,自己倒也是用不上,她却扔到了地上,摆明了嘲笑呢。
但她只好道:“姐姐莫伤心,这青玉,可是当今的太子妃也用不上的,却是王爷赐给姐姐的玉,雕了镯子来。可徐梵墨,自是太后赏的,王爷却不爱她。咱们要做的,是铲除敌对,博得王爷的宠爱,至于太后,总是个老东西,命不久矣,咱们何须和她计较呢?”
周冉依旧是恨恨地道:“相传,只有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方能得到羊脂玉。可现在,连皇后都用不上几件的羊脂玉,便刻了花雕了洞的上好羊脂玉镯,倒在了她手里!我怎能服气!”说着,她将茶杯向地上一扫,碎片溅起,将徐芯柔的额角割破。
徐芯柔“嘶”了一声,可周冉倒是不管。
周冉走了下去,将玉镯捡起来,拍在了桌子上,道:“这个,赏你了,你以后便要专心致志替本宫做事,绝不怠慢!”说罢便拂袖离去。
徐芯柔狠狠啐了一口,看到那青玉镯子也是生爱。
毕竟,这个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用过的青玉啊!
她将镯子收了起来,便让人在额角涂了药。
哼,她还想去利用自己呢,殊不知她自己已经被利用了,真是个白痴!
她冷笑一声,对着铜镜中受伤的自己,眯了眯眼。
夜里,煜舞悄悄潜窗而入,低声在徐梵墨的耳边说了几句。
徐梵墨冷笑连连:“她们当真那样说的?还真够笨的。因为一块儿羊脂美玉,我最好的姐妹,便置我于不仁不义的境界。”旋即她道:“煜舞,帮我个忙。”
煜舞笑笑:“你我还需这般客气。”
徐梵墨将手腕上,前些日子江竹清刚刚赏赐的一对羊脂玉镯拿下来,道:“趁人不备,塞到周冉的储物柜里,再声称我这儿丢了对镯子,让王爷务必严查。”
煜舞点点头,趁徐梵墨不注意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徐梵墨呆滞,抬起头来时,煜舞已经翻窗出去。
她微笑,褪下外衣,穿上寝衣,躺在榻上。
煜舞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日一早,徐梵墨在府中散步,便有奴才过来道:“侧妃娘娘,您在这儿呢。今儿府里可闹坏了。您不是丢了一对羊脂玉镯么?正巧呢,府中大搜便在云烟阁搜出来了。哎呦,这王妃也用不上的羊脂玉,太后娘娘赏给您,就被王嫔娘娘偷去了可怎生是好?”
徐梵墨故作淡定:“王爷,怎么说?”
“王爷还没下朝呐。因为大不敬,现在云烟阁那儿闹着呢。”
她心里暗自冷笑,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走,去云烟阁!”
徐梵墨到了云烟阁,周冉正在那儿对着刚刚搜羊脂玉的奴才发着火:“本宫就是没有偷!你也不想想,云烟阁到冕梅房何等之远,本宫刚刚和柔侧妃抱过屈,再去偷岂非……”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话不对,才捂住嘴。
徐梵墨进去,微笑着施予以礼:“王嫔娘娘,您没有偷么?那么刚刚所说的和柔侧妃怎么啦?”
周冉气极,指着徐梵墨大吼:“你这个贱人!”
徐梵墨有些吃惊,不是吃惊于周冉的辱骂,而是周冉的面貌!
“云儿……”徐梵墨欣喜地上前。
周冉后退一步,吼道:“贱人想做什么!”
她,不是赵贞云么?
赵贞云是自己在现代的闺蜜,形影不离。
徐梵墨这才冷下了脸,道:“王嫔娘娘,偷了东西就要承认!”
“我没有偷!”她大喊。
徐梵墨置之不理,也不愿意与这样的人在一处,虽然她与赵贞云长得很像,却始终不是一人!
最后君黎熙回来快刀斩乱麻,王嫔周冉,偷窃羊脂玉,赏三十大板,禁足一月。
这个人处理了,下面就该是徐芯柔了。
不过来日方长,她不急,反倒先处理了她,日后便没的好玩儿了,不如慢慢报复。
对了,清白那一账,她还没来得及跟徐芯柔算账呢!
夜里,徐梵墨躺在榻上睡着,便感到腹背受“敌”,好似是个人躺在了床上,。
她一翻身,便看到了煜舞挂着笑看着她。
“你想做什么?”因为不宜大声怕显露,所以徐梵墨尽量压低了声音。
煜舞搂着她,眨了眨眼,敛了敛剑眉,道:“今天,我帮你一个大忙,你难道不要感谢我?”
014回 灵幽·若灵
“怎么感谢?”徐梵墨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煜舞邪魅一笑:“醉生阁那些女人,我厌了。看你,体态丰盈……是个尤物。”煜舞的手慢慢游上了徐梵墨的腰肢,却被徐梵墨打掉,她生气的说:“你若是想女人了,便去醉生阁,醉生阁的女人讨你厌了,你便再找,何必拿我来开刀?去去去。”
煜舞不满意,撅着嘴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可人家今儿都帮你忙了,你要补偿人家!”
此话一出,徐梵墨差些将一天的食物喷了出来——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儿撒娇!也不看看成何体统,没大没小的!
好不容易将煜舞打发了走,但是也睡不着,就这样捱到天亮,起来时觉得胸口有些闷。
现在暖春,房子里也觉得有些燥热,徐梵墨便和裕儿在府里散心。
徐梵墨伸了个懒腰,道:“这外面好生舒爽,不比冕梅房里,燥热闷热的。这府里景致也不错。”
裕儿笑笑,道:“是呢,奴婢听说,这里之前,是雁凉王的王府。”
“雁凉王?”
“嗯。”裕儿点了点头,道。“雁凉王是当今太后的胞弟,也就是昔日的国舅。皇上登基后很是看重,便封了摄政王。之后摄政王不知什么惹恼了皇上,便被遣往凉州,降封雁凉王。雁凉王有三个夫人,一个便是与雁凉王共赴凉州的惠若夫人。一个是昔日宠妃,今日弃妇的若灵夫人,还有一个是若灵弃妇的妹妹若栀夫人,与若灵夫人共为弃妇,现在住在王府的颂苑。而那颂苑则相当于王府的冷宫。”
徐梵墨深吸一口气,问道:“颂苑……?在哪里?”
裕儿惊道:“娘娘难道要去?”
徐梵墨点了点头道:“嗯,我去看看,对这个王府加深了解也未尝不可。”
裕儿想了想,点了点头,带着徐梵墨往那颂苑去。
颂苑是个蓬荜,蜘蛛网处处有,而檐下做坐着个女人,正在咬着手指甲,眼神呆滞。
“幽儿……我的幽儿,幽儿,你在哪儿呢?啊?快回来啊,娘亲……娘亲在这儿,娘亲想你了。幽儿,我的宝贝,快回来,快回来啊!”女人泪流满面,颤抖着声音叫道。
颂苑有专门看管的侍卫,见到徐梵墨即讨好:“哎呦,侧妃娘娘,您怎来这等疯女人住的腌臜地方,岂不污了金莲?”
徐梵墨道:“奉承的话少说,开门吧。”
“哎,好。”侍卫去开了门,里面灰尘极大,害的徐梵墨连声咳嗽。
“好歹是昔日宠妃,这……怎么住这种地方?”徐梵墨捂着鼻子道。
“幽儿!”那个女人尖叫一声,上来扑向徐梵墨,泪眼婆娑:“幽儿,幽儿……你可回来了!急死娘亲了!”说着她抓住徐梵墨的手。
徐梵墨看着这个女人,蓬头垢面,还流着口水,衣衫褴褛。
那个侍卫连忙把那个女人拉开,斥责道:“干什么!干什么!这是侧妃娘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认亲别认错了人,还不快滚开!”
女人呢喃一声:“幽儿……”她跪倒在地,仰天大喊:“幽儿!回来啊!”
徐梵墨叹了一声,把侍卫叫在一边,问道:“她是谁?这是怎么了?幽儿是谁?”
侍卫陪笑着道:“侧妃娘娘,您有所不知呐。呐,这是雁凉王夫人若灵,幽儿是君灵幽,是她和雁凉王之间的女儿。话说当年,若灵的妹妹若栀进了府,若灵宠妃的身份大不如前。若栀嫉恨若灵。恰逢此时,若灵怀了孕!这若栀就想陷害,可未果。之后,这若灵就生了雁凉王的第一个孩子——君灵幽。本来是喜事,雁凉王也想封那时身为侍妾的若灵为侧妃,可巧不巧,这若栀也怀了孕!惠若夫人,是雁凉王的一位夫人,无子嗣,因嫉恨若灵若栀相继有孕生子,便想一石二鸟,一日趁雁凉王进宫和皇上下棋,惠若夫人便到了若栀的房院,同时叫了若灵前去。惠若夫人先是将若栀推倒,又将若灵推在若栀的肚子上,便声称是若灵害死了若栀。”
说着,侍卫叹了口气。“雁凉王知道了,便将君灵幽给惠若夫人抚养,同时将这个若灵关了进来。若栀天天哭闹,雁凉王厌烦,也关了进来。就在前几日,若灵与若栀发生了争执,若灵将若栀推在墙上,若栀死了,尸体还在里面呢。这女人也就越发疯癫了,天天见着人就叫幽儿,连我这个侍卫也不放过,唉。”
015回 裕报·柔孕
若灵疯笑着,上前扑住徐梵墨连声道:“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到我的幽儿?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徐梵墨别过头去,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儿,恐怕我也力不从心,爱莫能助。”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帮我!”若灵大吼,尖叫声的回声遍布在颂苑上下。
“不是我不愿帮你,而是我有心无力。”徐梵墨看了这个女人,倒不生厌恶 ,再怎么说,她是个没了女儿的可怜人儿!
若灵犹不死心,道:“那你能否试试?试试也好哇!”
徐梵墨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试试。裕儿,走。”
一路上,裕儿欲言又止,徐梵墨见状便道:“有什么话?你我不必藏着掖着的。”
裕儿这才道:“娘娘,您今日答应了若灵夫人,您真的有把握么?”
“ 她可怜,我自然要相助。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女儿,不管怎样,我都要为她附身一搏。”
“娘娘宽宏大量,奴婢实在佩服之极。”
中午吃了午膳,裕儿带过来一个消息,附耳于徐梵墨。
徐梵墨听后,淡淡笑了一声,道:“果真如此?”
裕儿道:“果真。娘娘要不要此时下手?”
“不。”徐梵墨摆摆手,道。“她现在受宠怀孕,也未尝不是好事。约莫算来,还真是归宁的当晚那次的事儿呢。”
“约莫算来,是的。”裕儿笑了笑道。
“那最近,我们便拭目以待,看看是不是王爷的种。”徐梵墨冷笑一声,喝了口茶。
第二日,王府、皇宫,甚至是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徐芯柔怀了世子,处处巴结,讨好谄媚。
君黎熙也派人送了些赏赐,奢华萎靡,京城上下唏嘘不已。
而徐芯柔虽是高兴了君黎熙终于对她起了眼,但是,这个孩子一生下来,唯恐天下不乱,徐雅丽也会趁虚而入,将孩子占为己有,棋子相待,这下可就难了。
果不其然,这消息一传到了皇宫徐雅丽耳中,她是些蠢蠢欲动了,指了一个宫女前去伺候,但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也有不少人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
而,谁都不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徐芯柔为何会一举得孕、
这日头渐渐热了,徐芯柔便日日扶着肚子,执着纨扇在府中悠然闲逛,养尊处优之态,人人可看出。
是嘛,都是趋炎附势的人!
可恰好,徐梵墨此时也在屋里闷得慌,出来散步,而到了王府的念清湖那儿,两人碰了面。
徐芯柔看了看徐梵墨,一抹弧度勾在唇角,嘲讽的笑了笑,道:“哎呀呀,这天儿热了,连着这人也开始发臭了,真是……妹妹也不知怎了,到这念清湖,开始还闻到梅花儿的香味儿呢,怎生姐姐一来,便臭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徐梵墨听此,也笑了出来,她道:“妹妹有了身孕,怎生这味觉也不好了?大热天儿的,都快入了夏,怎么还有梅花呢?看来,我真该找找王嫔娘娘好好儿训斥责罚这花房的奴才,在夏天里,错把梅花当桃花给栽了呢。”
昭然若揭,徐芯柔脸色很是不好,但也不好发作,便道:“姐姐啊姐姐,你最近可得识点儿相了。之前那裕儿丫头说本侧妃是侧妃末等之位……可现在呢?王爷宠我,我也有幸为皇家添个丁。可姐姐你现在不好好儿敬着,只怕到时妹妹会六亲不认呢。”
徐梵墨好似想到了什么,盯着徐芯柔的手臂,道:“妹妹大热天,怎么不穿个云袖,偏要还穿这种棉袖,不怕热着么?恐怕手臂上有些什么见不得人吧。”
徐芯柔扯了扯衣袖,轻斥道:“你休要胡说!”
她笑着对徐芯柔身边的婢女道:“回去给你们侧妃娘娘换个云袖,顺道留意着,上面有什么东西不可见人?大热天儿,也别把小世子热坏了。”她故意咬重“侧妃娘娘”四个字儿,强调着,她再怎么也是个侧妃,终究也逾越不了去,还是安安分分,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画外音:不想当王妃的癞蛤蟆,不是好癞蛤蟆】
徐芯柔跺了跺脚,气恼地回去了。
016回 终于顺从他
一杯热茶。
海棠叹了口气:“王妃娘娘,你真的冲动了,依王爷的性子,他是不可能带您去凉州的,因为他不愿看到自己的女人跟仇人的女人密谋什么。”
徐梵墨苦笑:“海姐姐,你就叫我墨儿吧,王妃这字眼实在不适合于我。你方才说,仇人?”
“是的。雁凉王是王爷的仇人。虽说雁凉王不是皇上的亲兄弟,但好歹他也算王爷的皇叔了,但是当年,雁凉王掠夺了他外甥的新欢。萍雅应该没有说,王府之前有一位王妃。那就是洮瑶王妃,洮瑶姐姐颇受王爷喜爱,可是王爷与洮瑶新婚不久之后,雁凉王在街上强抢民女,不知洮瑶是玄王妃,掳了去要了她,之后王爷知道了,大怒,亲手杀死了洮瑶,洮瑶不仅仅是掳了去的,而且还是洮瑶情愿的,否则,洮瑶不会被王爷亲手杀死。王爷恨透了洮瑶,因为洮瑶背叛了他。而你,和洮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也是王爷恨你的原因之一。”
“那为什么洮瑶的父母不置一词?”
“洮瑶之前只是个女乞丐,是个孤儿。”海棠深叹一口。“你现在要做的,是安抚王爷,顺从王爷。这样王爷就不会如此对待你。”
徐梵墨说:“海姐姐,我知道了。”
海棠笑:“我知道,墨儿是个明白人,今晚,我会让王爷去冕梅房,你要好好表现。”
徐梵墨点头。
撩起水,擦拭着身子,尽管池中玫瑰花瓣无数,也不能洗去自身的怨恨和伤痕。
青山碧水凡尘,歌罢秋千,丽声传京华。
游人灯火繁华,上元一夜,梦里总相逢。
小桥流水相见,露浓花瘦,却把青梅嗅。
红藕香残玉冷,独上兰舟,云中寄锦书。
花自飘零,相思抵闲愁。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凤凰台上吹萧被翻红浪,千万遍阳关。
薄雾浓云愁永昼,东篱把酒黄昏后,帘卷西风黄花瘦。
斜风细雨门须闭,万千心事终难寄,萧条春寒倚。
风住尘香花已尽,物是人非事事休,春风吹来许多愁。
愁来恨去都缘,缘来缘散缘如水,此生应不悔,相恋一世情。
徐梵墨坐在琴前,弹着朱砂泪,李清照的词,美——
“佳人月下鼓琴,真是不能错过。”
徐梵墨早按海棠的话在房中点了催情香。
徐梵墨眼睛迷茫,仿佛与世无争,淡然悠远。
“妾身最喜欢朱砂泪,妾身在现代也知道夏一可的词,不如给王爷献丑了。”
引歌长啸浮云 剑试天下 白衣染霜华
当年醉花荫下 红颜霎那 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 梦里烟花 凭谁错牵挂
黄鹤楼空萧条 羁旅天涯 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 凭此情相记
驿边桥头低眉耳语
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
回首百年去
镜湖翠微低云垂 佳人帐前暗描眉 谁在问君胡不归
此情不过烟花碎 爱别离酒浇千杯 浅斟朱颜睡
轻寒暮雪何相随 此去经年人独悲 只道此生应不悔
姗姗雁字去又回 荼蘼花开无由醉 只是欠了谁 一滴朱砂泪
遥想湖畔伊人 临水梳妆 落花绕身旁
此去经年还看 碧波荡漾 鸳鸯为谁纺
最是造化弄人 天各一方 相思泪两行
柴扉隐去嗟叹 流水潺潺 且听琵琶响
花谢花飞 不共彩云追
徒留佳人 帐前描眉
恋恋红尘 长歌一曲为谁
纷纷泪红坠
琴音渐止清风起 斜倚画屏诉衷情 夜月铅华泪满襟
犹记小城初相遇 良辰美景何处寻 只是尘缘尽
韶华空舞成浮萍 点点相思到如今 谁道此生无归期
潇潇暮雨随风去 霓裳舞落冷夜啼 怎奈离别情 又是故人曲
“还有一首千年泪,也是妾身喜欢之曲。”
才话别已深秋 只一眼就花落
窗台人影独坐 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两头 爱了却要放手
无事东风走过 扬起回忆如昨
摇摇欲坠 不只你的泪
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 高唱着离别
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 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 哪怕一面
前世未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 清醒又幻灭
梦在千丝发间 我在梦里搁浅
月光尽是从前 苍白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 我眺望你的脸
谨记你的容颜 来世把你寻找
摇摇欲坠 不只你的泪
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 高唱着离别
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 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 哪怕一面
前世未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 清醒又幻灭
摇摇欲坠 不只你的泪
嘲笑的风 高唱着离别
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穿越千年的眼泪 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 哪怕一面
前世未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 清醒又幻灭
“你把本王的心都弹醉了。”
017回 背后的阴谋(上篇)
“你把本王的心都弹醉了。”
“王爷的心并没有出现,何来弹醉之说?”
君黎熙把徐梵墨抱到床上,温暖的气息吹到她的耳垂:“这就是醉了的感觉。”
床帘缓缓滑落,皎洁的月光透过帘子照在他们身上,格外温馨……
翌日。
“你个贱人,竟然在房里点上了催情香,害的本王……”第二日君黎熙发现了香炉中的残灰,时,指着徐梵墨大发雷霆。
“来人——”
随即跑上来两个侍卫。
“封锁萱雨阁,即日起,萱雨阁的月银日银一律不许发放,贬小晚子去凉州伺候吴麒老先生,这儿不许人伺候。”
“是。”
君黎熙一摆袖子,走了出去。
他们只是封锁萱雨阁的大门。
凉州?徐梵墨眼睛一亮。
徐梵墨在侍卫之前拿上了若灵给的信件,赶到了小晚子的房间,向他草草说完了原由,把信件交给了小晚子:“我信你,等寻个时机,我会把你召回,有什么事信鸽联系。”
“是。”
“你是王爷从宫里寻来的太医?”徐芯柔在新筑的离合轩,问着下面跪着的太医。
“是。”
“你叫什么名字?”
“臣李宣成。”
“那好,李太医,本宫要有件事拜托李太医。”
“臣不敢。”
“来人。”
随后上来一个婢女,托盘里有好多银子。
“本宫知道你家在京郊水村,倘若这事办得不好,本宫就差人通知你家人,让他们好好凑凑齐你的殓葬银子。”
“王嫔娘娘饶命!”李宣成急忙叩首。
“本宫快人快语,有话直说,本宫要你唯本宫之命是从。”
“娘娘是说?”
徐芯柔掌拍桌子:“没错。”她随后站起来踱步:“那妖媚子昨晚竟勾了王爷的心去,本宫怕本宫的话真的实现了,一举得孕……”
“臣,明白了。”
徐芯柔想:“姐姐啊姐姐,你可别怪我狠心,我的眼里可揉不得沙子,要是我的孩子是个女孩,你偏有了男孩,他做了世子,那我的好日子不就到头了?这将来一定是王爷登上皇位如果你的孩子成了太子,将来你成了太后,我就只能成个太妃,那我岂不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018回 背后的阴谋(下篇)
徐芯柔正在庭院的石桌上饮着婢女淳六熬的猪骨汤,正在喝着,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于是呕了出来,淳六顾不得一脚秽物,忙给徐芯柔擦拭,徐芯柔反手一甩,一个耳光甩在了淳六的脸上:“下作的东西,存心要害本妃是不是?”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淳六忙跪下,一脸的委屈。
徐芯柔居高临下地看着淳六:“你只要帮本妃办事,本妃保证你能当上本妃身边地位最高的女官。
“奴婢不才,还请娘娘吩咐。”
“你去找萍雅,就说是我吩咐的,让她给你一锭金子,然后你去云锦阁,……”
淳六高兴地对徐芯柔说:“娘娘之命,奴婢不敢不从。”
“哼,算便宜她,一个月前的宫宴女试因故延迟,,本妃要好好儿看一场戏,庆祝中秋。这次也只能先委屈一下皇后姑姑了。”
“奴婢定会尽心竭力完成任务,不会让娘娘您失望的。”
“参见王妃娘娘。”
冕梅房里,一名内侍向徐梵墨行礼。
“起来吧。”
“王妃娘娘,因后日是中秋佳节,王爷特准您也可去参宴。”
徐梵墨淡淡地说:“是中秋宴。”
“是的,不过还有推迟的宫宴女试也和中秋在同一日举行。”
“你去告诉王爷,我会去的。”
内侍微笑着挥手,一名婢女端着托盘走了上来,托盘里是一件金丝凤凰五彩裙。
“这是王爷特意吩咐王嫔娘娘为您采买的衣裳,与当今皇后的裙袭相差无几。”
徐梵墨抚摸着那件衣裳:“即是与皇后的相差无几,那王爷怎会让我穿?”
内侍说:“这其实是皇后娘娘吩咐下来的,说您和王嫔娘娘同为姐妹,与她穿的差不多也好叫旁人对你们刮目相看。”
“是么?姑姑真是用心良苦。”
中秋到来,宫宴女试也如期举行。
宫内张灯结彩,各个宫苑都其乐融融,最数热闹的是金玉殿,不断地有朝臣和嫔妃、王爷、公主进入。而小筑里是女眷们畅饮之处,如海棠等人则都在小筑。
徐梵墨与君黎熙、徐芯柔同坐轿辇入宫。君黎熙坐在上座沉默不言,而徐梵墨与徐芯柔则坐在了旁侧。
忽地看见徐梵墨竟没穿金丝凤凰五彩裙,徐芯柔心里一阵恼火,当着君黎熙的面也不好发作,就柔声细语道:“姐姐,皇后姑母赏了我们一人一件金丝凤凰五彩裙,可今儿见姐姐怎么没穿呢?呵,妹妹有身孕不宜穿奢靡的衣物,可姐姐身娇肉贵,天生贵命,而且是咱们几个中最可人懂事的,怎就没穿呢?一会儿皇后怪罪下来可是你我姐妹担待不起的。”
徐梵墨心里暗自冷笑一声,嘴上却说道:“是啊,姐姐忘了罢了,且这宴会非同小可,那件金丝凤凰五彩裙可绣的是凤凰,乃是皇后之衣物,要说这姐姐也是万万不敢穿的。”
徐芯柔努了努嘴,便没再说话。
君黎熙拍拍徐芯柔的手背:“好了,有了孩子就当心一点,一会儿吃些御点罢了。”
徐梵墨眼睛依旧看向窗外人群熙熙攘攘的闹市。
约莫过了一刻钟,顺利抵达皇宫内苑,在金玉殿下了步辇,君黎熙率先走了进去与王公贵族和朝臣们搭话,徐芯柔不悦地翻了翻白眼,瞪了一眼徐梵墨,扶着侍女的手步态轻慢地走了进去。
徐梵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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