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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论皇后的养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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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也是。”九娘点头,“京师杂事多,确实不适合静心。”
“是呢。”李萱偎近九娘,“九娘,咱们去南边吧,萱萱想到处走走,而且无杂事在身,也能静心学习。”
李萱心里准备了一堆借口,正寻思拿哪个出来说服九娘呢,没想到她还一个没说,九娘就一口答应:“好,阿韵给我去了信,说你想去南边走走,你只要乖乖听话努力学习,其他要求都不算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本来我早两个月就能上京,因为你要去南边,我又在青州多留些日子,想着都安顿好,陪你去南边走走。”
“九娘!”李萱满眼泪花花,太感动了。
要知道像是她这样的小娘子,别说是出远门,便是在京师闲逛也诸多忌讳,没想到她刚开口,九娘便一口答应。
呜呜呜,她家长辈太宠她了。
第97章 三年后
三年后,渝州
一个男装打扮的少女正悠闲地坐在乌篷船上;嘴里叼了根茅草棍,食指和着山歌的节奏敲击。少女肤质极好;有如美玉;通润细腻;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她身上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船舱帘子打开,淡青掀帘而出;看见李萱忍不住叹气:“娘子,郡主和先生刚离开两日;您就如此,若是被郡主知道,您又要受罚了。”
明明前几日还是一位姿态高雅气质不俗的千金贵女;今日转眼就成破落船夫了。
也不知娘子从哪弄来这一身衣服,灰巴出溜。
“小青青你不懂。”李萱扬了扬下巴;那抹雪白仿佛一道流光,看得淡青出了神。娘子出落得越发好看了;她们这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日日瞧着娘子都忍不住晃神。
“粗布蓝衣不掩真绝色,穿得高贵典雅哪里显出我的美。”
淡青抿唇低笑,也不和李萱争辩,娘子被郡主约束得紧了,难得放纵几日。
“对了。”李萱想起一事,“九娘和先生也走了两日,不知到哪了?”
“青州那边出了急事,郡主和先生快马加鞭,想必已经走出渝州府。”淡青算着时日,郡主和先生骑得都是良驹,二人俱有功夫在身,行路很快。
“哦。”李萱点点头,“这时节鲈鱼肥美,一会午膳就用鲈鱼吧,要清蒸的。”
“好嘞。”淡青答应一声。
她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淡黄已经逮到一只肥美鲈鱼:“娘子,鱼来了。”
菜有了,还差美酒。
正寻思着,岸边一队人马奔来:“娘子,属下是诚王府侍卫,特遵王命给娘子送美酒。”
“好!”李萱倏然起身,足尖轻点蹬着船舷飞身岸边,身影轻盈如薄纱,迅疾如流星,转瞬就将侍卫手中拎的酒瓶夺来,打开盖子低头清嗅:“好酒,谢王爷。”
“娘子好轻功。”侍卫眼前一亮。
李萱无意与他多言,拿到美酒转身飞回乌篷船。
淡青上前接过李萱手中的酒,轻声嘀咕:“昨日送果,今日送酒的,诚王殿下倒是悠闲。”
淡青心里还是偏向太子殿下的,虽然殿下和娘子已经不可能,但是诚王算什么,突然冒出来,日日献殷勤。
“娘子,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豫州。”淡青问道,渝州是诚王的封地,最好早点离开。
李萱回到原处坐下,拈了一块点心吃下:“再过两日。”
湖面平静,阳光给湖水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李萱支着下巴望着湖水出神。
她是三个月前到达渝州的,再次见到萧诚,她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整个人都是懵的,在诚王府住了段时日才逐渐平复。
到底是不一样了,一切人事都与前世不同。
想起萧诚微跛的腿,李萱心情复杂,前世与今生在眼前交叠,让她心生慨叹。
中午吃完了鲈鱼,她就回到巢湖边的小庄子,这庄子是萧诚的,李萱觉得这处风景好,就借住几日。
白日里玩闹了一天,李萱累得很,躺在床上,脑袋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夜半睡得迷迷糊糊忽听远处有动静,她睁开眼睛不高兴地努嘴:讨厌,大晚上的不睡觉,谁在外面跑马啊!
气闷地蹬了蹬腿,想要翻身再睡,不想鼻子突然嗅到一阵血腥味。
有人!
从床上一跃而起,扯过屏风上的外套披上,轻声出了门。
外面静悄悄的,众人都在熟睡,血腥气似有似无,也就李萱嗅觉灵敏,才闻到这丝轻浅的血气。
摸了摸腰间的飞刀,李萱心里踏实了些,循着血腥气七转八转,来到柴房。
嗯,就是这里了。
从腰间摸出几把飞刀通过窗户唰唰往里飞,只听柴房里阵阵扑腾声,然后是一声闷哼,就再无动静。
咦!李萱捏了捏下巴,这声音有点耳熟呢。
踮着脚尖噌噌噌靠近柴房,她小心翼翼推开门,探头往里瞧——
唔,不仅声音耳熟,长相也眼熟呢!
老天真是给她好大一个惊喜,不,是惊吓。
萧瑾怎么在这!
这不科学!
她赶紧窜进柴房去探他的鼻息,感受到细细弱弱的呼吸,李萱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人没死。
仔细将萧瑾检查一番,李萱发现这货简直就是一口破麻袋,这身上的伤口,层层叠叠,胸口那处最严重,几乎穿透,血淋淋一片,她都不敢看。
这样不行啊,得赶紧把他藏起来,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远处的马蹄还在哒哒,显然是追兵,出于道义,李萱觉得还是应该救他这条小命。
幸好这处庄子她住了一段时日,闲极无聊之下摆了个*阵,还有一处小机关,藏个人倒是不难。难的是萧瑾的伤,这样一副破布娃娃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追兵离开。
把身上的外套往萧瑾身上一裹,又给他简单包扎一翻,包扎过程中可能扯到他的伤口把人给疼醒了。病重的萧瑾没有往日的贵胄气质,以及金戈铁马的气势,看起来就像一个孱弱苍白的少年,睁着眼睛弱弱瞅着她不说话。
“乖。”李萱拍拍他的脸,“一会就好了。”
萧瑾此刻异常地乖,还冲她抿嘴一笑。
忙乎包扎的李萱抽空瞄萧瑾一眼,总觉得他哪里不对,但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将他裹成个粽子,就扛着人送到*阵的小机关里藏好。
将人藏好,紧接着回到柴房将血迹收拾干净,忙活了快两刻钟才完事。
这厢她刚回房躺下,眼睛还没合上,那厢已经有人咣咣咣敲门。
“娘子。”淡黄隔着门禀报,“是诚王府的侍卫,说是搜查刺客。”
“让他们搜。”李萱打了个哈欠,“没事不要来问我,我再睡一会。”
“是。”淡黄退下。
庄子里一阵鸡飞狗跳,天光已经大亮,搜查的侍卫还没走。
“怎么回事?”李萱蹙眉。
昨日送美酒的侍卫上前一步,“打扰娘子休息,还请娘子恕罪,只是刺客一事关系重大,为了王爷和娘子的安全,还请娘子见谅。”
墨迹了半天不就是想搜她的房间么,李萱让开路,“搜吧。”
“恕罪!”侍卫行礼,而后带了两个侍卫进房间搜。
“娘子。”淡黄上前一步,面色不渝,这侍卫太过分,难道她家娘子还能窝藏刺客不成。
李萱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侍卫什么也没搜到,只能带人离开。
见人一走,李萱立刻吩咐淡黄淡青:“快去所有伤药拿上跟我来。”
淡黄淡青二人面面相觑,一个念头同时生成:娘子她真的藏匿了刺客。
“还愣着干什么?”李萱着急,再等一会,人就死了。
主仆三人捧着一堆伤药进入*阵,在看到躺在小木棺里满身伤痕的萧瑾时,淡青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太子殿下!
“别激动。”淡黄拍拍淡青,“有娘子在,娘子医术高超,殿下一定会没事。”
闻言李萱无语,被人这么相信感觉压力好大。其实她才学了两年医术而已,算哪门子高超,挺多治治风寒,包扎包扎外伤。萧瑾伤这么重,她根本治不了,不过这时候也不能出去请郎中,一请就露馅,只能她治,死马当活马医吧。
主仆三人一通忙乎总算给萧瑾上完药包扎好,又喂他两颗治疗内伤的药丸,然后将人扛到客房床上,三人才松了口气。
李萱不想留萧瑾太久,一来是不安全,二来也是不想和萧瑾交集太多。就问淡青:“你是暗卫,能不能联系其他暗卫。“
“这……”淡青有点不好意思,“我已经许久不和组织联系了,而且这里是渝州不是京城,我联系不到人。”
“这样啊。”李萱苦恼,“按理说太子身边应该有暗卫保护,暗卫人呢?”
淡青看着李萱,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其实暗卫有两支,当初诚王伤了腿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太子殿下就顺利成章接手暗卫,不过先皇为了保证诚王的安全,将暗卫拆分成两支,一支忠于皇族,一支……只忠于诚王爷。”
“也就是说。”李萱蹙眉,“萧瑾的暗卫没干过萧诚的暗卫?”
淡青低头不语。
见状,李萱心凉一片,这下糟了,萧诚手里有暗卫,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想要藏下萧瑾并将他安全送到京师,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如将他交出去算了。”李萱嘀咕。
淡青大惊:“娘子不可。”
“那怎么办?”李萱可不想冒这个险,掺合二人的争斗,当年萧瑾以有心算无心伤了萧诚的腿,如今萧诚有所防备,卧薪尝胆积蓄实力,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若是萧瑾能回到京师,萧诚就成不了气候,毕竟萧瑾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声势极盛。
可若是萧瑾死在渝州,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萧瑾没儿子,皇上没儿子,萧诚的机会就来了。
这么关键的时期,萧诚说什么也不会让萧瑾活着回到京师,这一路上的搜查追杀必不可少,肯定惊险万分。
李萱一点都不想掺合。
正头疼着,萧瑾醒了。
李萱赶紧凑过去,她得趁机管萧瑾要点好处,值得她冒险的好处。
“殿下。”淡青惊喜。
床上的少年根本不理她,就像没听见一样,一双好看的凤眼直直看向李萱,苍白的双唇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恩人。”
恩你麻痹!
笑这么灿烂干什么,李萱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凑过去:“你不认识我?”
“认识,你是恩人。”萧瑾笑得见牙不见眼,怎么看都像个白痴。
“那你知道自己是谁么?”李萱问。
萧瑾:“我是我,我就是我。”
我你个头!
李萱无语:“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终于,他笑得不那么灿烂了,清俊的面容皱成包子状,眼巴巴瞅着李萱,“我叫什么?”
完了!
李萱心凉成冰窟窿,这货傻了。
第98章 黏人
李萱有点不知道拿萧瑾怎么办,这货不仅丢失了记忆;连智力也丢失了。
回头瞄了一眼捧着糖水喝得刺溜刺溜响的萧瑾,李萱内心充满无奈;上前一把将碗抢走:“糖水有什么好喝的?”
“甜;好喝。”萧瑾眨巴眨巴眼睛;睫毛长得像两把小扇子。
李萱还是第一次靠这么近看他;这货长得真好啊;五官无处不见细致,眉目疏朗;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红润润的,都不用涂胭脂,微微一抿;就像是撒娇,叫人拿他没办法;完全气不起来。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李萱有点不相信,拿手指戳了戳少年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蛋;戳了几下发现手感不错;软软的很有弹性。指腹就顺着少年脸颊勾画下来,一直滑到脖颈,还挠了挠喉结。
“痒。”萧瑾扭头躲,眼神澄澈干净。
不像是装的,一个人行为举止言语都可以装,但眼神是装不出来的,这样纯净宛如初生儿的眼神,成年人很难拥有。
李萱有点丧气,扭过头不想瞅萧瑾,一看他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就来气。
明明是只大尾巴狼,偏偏装成小绵羊。
“糖水——”萧瑾还惦记着李萱手中的碗。
“不许喝。”李萱将碗拿走,没好声气,“躺着养伤,不许说话,不许乱动。”
萧瑾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被李萱的语气吓住,身体往后缩缩,模样异常乖巧。
瞧着这样的萧瑾,李萱摸了摸下巴,心底深处的小邪恶突然萌发新芽。
她眼珠一转,突然凑近萧瑾,语气亲昵:“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萧瑾有些无措,紧张地看着李萱,脑子一片空白,说话结结巴巴:“记、记得什么?”
“不记得就算了,我记得就行。”李萱坐在他旁边,伸手给他整了整绷带,“其实你是我的丫鬟。”
“丫鬟?”萧瑾眉心拧成川字,嘴巴也嘟起来,“我怎么能是丫鬟呢,丫鬟是女子。”
呦呵,还没傻到底!
李萱:“那你当书童吧。”
萧瑾点点头,满意了:“好。”
嘻嘻嘻,李萱捂着嘴差点笑出声,终于有一件顺心事了。
她怕自己太得意,以至于忘形,匆匆丢下一句让萧瑾养伤,就出了门。
出门后找到淡青和淡黄,李萱把自己计划告诉二人,她准备给萧瑾易容化妆成她的丫头,等萧瑾伤好得差不多就离开豫州,这里太危险,必须早点走。
这个方法听起来不错,只是……淡青好迟疑,这样、这样会不会太折辱殿下。
“非常之时只能用非常之计。”李萱挑眉,“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
淡青只能沉默。
——
萧瑾也就只有在李萱面前乖巧而已,在淡青和淡黄面前脾气坏着呢,不吃东西,不让二人碰他,连换药也不许,绷着脸坐在那生闷气。
淡青无法,只能去寻李萱。
李萱正在庄子里逗小白兔,见淡青过来寻她,一脸不耐烦:“他爱吃不吃,饿他几顿就好了。”
淡青捉急却不敢强迫李萱,只能忧心忡忡地回去哄萧瑾。
李萱根本没把萧瑾不吃饭当回事,权当他是闹脾气,结果没想到这货脾气还真大,真闹起了绝食,足足两天没吃饭。
他本来就身受重伤,气血不足,两日没吃饭没换伤药,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苍白如刷了白浆,手都抬不起来。
淡青吓坏了,如缕幽魂般去寻李萱,又是哭又是求,李萱拿她没法,只能亲自去劝萧瑾。
为了不让诚王府的人怀疑,她这两日就与往常一般到处闲逛,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很少去看萧瑾。
如今被淡青拉扯着到萧瑾床前,看着躺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险些断气的萧瑾,整个人都懵了!
这货居然这般任性,全然不在意伤势。
床上的少年脸色苍白得仿佛糊窗的纸,又白又脆,胸前白色的绑带已经晕出血迹,李萱瞧着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深怕**大了将他吹死。
“喂。”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脸颊。
萧瑾睁开眼,看见李萱,原本下垂的嘴角瞬间上扬,整个人如春花初绽,冰雪初融,绚烂满眼。
“恩人。”他惊喜,而后又悲伤地低下头,“恩人怎么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本来也不是我的,更遑论要不要!
不过这话李萱没说出口,她犯不着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
可能是萧瑾看起来太脆弱,李萱心头有些不忍,这是人之常情,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你怎么不吃药?”李萱少见耐心,要知道这些药可是来之不易,诚王府封锁了豫州的药铺,这些药都是李萱假借游玩之名去山上采的,费老鼻子劲。
闻言,萧瑾垂下眼帘,小扇子般的羽睫扑闪扑闪,模样委屈极了:“我以为你不要我,恩人不要我,我就不要活了。”
这是赖上她了是吧。
李萱直觉心口疼,用尽十二分的耐心,温柔语气:“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先把药喝了。”
淡青赶紧端药过来,要喂给他喝。
萧瑾抿了抿唇,没有张嘴的意思,只一直用眼睛偷瞄李萱。
见状,李萱无奈地叹口气,从淡青手中接过药,盛了一勺送到萧瑾嘴边:“喝吧。”
萧瑾顿时弯了眼眸,像是得逞的小猫。
就这样,李萱身边多了个巨婴。
受伤后的萧瑾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得不对,整个人都不对劲,日日都要黏着她,一刻见不着就绝食,拒绝吃药,简直拿自己身体当玩似的,想祸祸两下就祸祸两下,一点不心疼。
本来九娘和袁先生回青州,李萱打算过两日清闲日子,结果因为萧瑾的到来,她反倒变成伺候人的丫头。
好不容易给萧瑾喂完药,又塞了两颗蜜饯给他:“甜甜嘴。”
萧瑾嗜甜,抓住李萱的手不放,舌尖将她指腹上的糖渍舔干净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好痒。”李萱咯咯笑,抬手照他脑门弹了一下,“不许舔,天天喂完药都得洗手,恶心死了。”
也不知是李萱这个半吊子太夫医药对症,还是萧瑾身体好恢复力强,受那么重的伤,都快去了半条命,居然只养了半个月就能下床蹦跶,胸前的伤口也已经结痂。
这半个月,李萱的耐心只足够给他喂药喂饭以及换药,再多就没了。
所以脸不洗头不梳的萧瑾也就和个要饭花子差不多,凑近一闻身上一股臭味。
李萱越来越不愿意靠近他,偏偏他脸皮厚,死皮赖脸往李萱身上贴,终于有一日李萱忍不住,大吼一声:“来人快去烧水。”
淡黄和淡青二人手脚麻利,很快一桶热水就送到房间。
“脱衣服。”李萱指挥萧瑾。
萧瑾低头瞅瞅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不太明白李萱的意思。
还是别指望这货了,李萱给淡青使眼色,示意她去扒衣服。淡青上前一步,手还没碰到萧瑾,他就蹭地蹿到李萱身边,双手死死扒着她,猛劲摇头,仿佛受到天大委屈一般。
这货身体恢复之后就开始显示非凡的武力,虽然力气比不上李萱,但技巧高了她不知道几个倍数,只要是他想贴在李萱身上,李萱就绝躲不开。如今这样一个臭烘烘的大块头贴在身上,对李萱这种嗅觉敏锐之人简直如酷刑。
“出去,你们都出去。”将淡青淡黄赶出去,李萱闭气,双手使劲将萧瑾衣服撕碎,裤子也撕碎,全身上下只留下胸口的绷带和亵裤。
“快,进桶。”李萱多一个字都不想说,拎着萧瑾把他提溜进浴桶,里面水不多,坐下时刚好到腰间,不会沾湿他的伤口。
萧瑾一副怕怕的表情,不过因为李萱在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排斥,只是嘟着唇眼也不眨地看着李萱,小模样别提多委屈。
“乖一点。”李萱拍了拍他的脸蛋,“洗香香的。”
萧瑾很喜欢李萱碰触他,脸蛋贴着她的手心蹭了好一会,像一只毛绒绒的小动物。李萱刚开始对萧瑾是相当不耐烦的,不过谁让人家长得好看呢,还特别会撒娇,慢慢的,李萱就对他有耐心了,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哄一哄,就像是养着小猫小狗一般,别有趣味。
毕竟正常人很少能这么拉下脸又是抱又是蹭,一副萌萌哒的模样。
后来萧瑾越来越臭,李萱的耐心就慢慢告罄。
李萱瞥了眼萧瑾埋了咕汰的脸蛋,赶紧把手拽出来,又伸进浴桶洗洗。
太埋汰了,她真是一刻也不想接近他。
好容易将萧瑾按进浴桶,李萱赶紧唤人:“淡青,淡黄……”快进来帮萧瑾洗头洗澡。
后半句话还没喊出来,就被萧瑾阻住了,他急得连连摆手:“不许进,不许进。”
“为什么?”李萱不解,她发现自从萧瑾傻了之后屁事就特别多,整天粘着她不算,还不许别人靠近一步,尤其是女子,一碰他,不是哇哇叫,就是把人甩飞。
李萱就想不明白,由侍女服侍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他们这种身份从小到大身边都围着十几个侍女,萧瑾身份高,几十个都不止。
一个人即便是傻了,身体本能也应该在吧,习惯应该在吧。
“你到底怎么回事?”李萱想戳萧瑾脸蛋,她最近有点戳上瘾,没事就戳,结果指尖即将碰到对方脸蛋时,半途硬生生转了方向。
无他,太脏而已。
萧瑾仰着小脸可怜巴巴瞅着李萱:“我是恩人的人,怎么能让其他女子碰呢?”
李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震惊开口:“谁教你的?”
“淡黄。”
虽然萧瑾黏着李萱,但李萱总要吃饭如厕,总不能时时刻刻不分开,所以在分开时,就由淡黄和淡青二人轮番守着萧瑾。
“她还教你什么了?”李萱说话的声音都不对了,淡黄这个死丫头背着她都干了些什么。
李萱问话,萧瑾没有不答的,乐呵呵将淡黄教的话全说出来:“淡黄说我是恩人的通房,心里眼里只能有恩人一人,而且要保护好自己不能随便让其他女子看见碰见,连侍女也不行。”
李萱快要被气死了,“谁说你是我的通房,男子能做通房么?”
这点萧瑾也不懂,他耷拉着脑袋,有点不解李萱为何生气,“恩人,你是嫌弃我,不想我做通房么?”
“你是我的书童,不是通房。”李萱耐下性子,对这么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发火也没用。
“恩人不要我。”萧瑾快哭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李萱额头青筋乱跳,有些难以置信:“这不会也是淡黄教你的吧?”
虽然很伤心,但萧瑾还是回答李萱的问话:“她、她说我生是恩人的人死是恩人的鬼,既然恩人不要我,就不要活了。”
这都乱七八糟地教了些什么,李萱头皮发麻,上前一把将萧瑾乱糟糟臭烘烘的头发解开,一边给他洗头一边道:“我不是不要你,我不是收你做书童了么?”
“书童和通房不一样。”萧瑾坚持。
“哪里不一样?”
萧瑾脸红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李萱在这萧瑾背后,没看清他的脸色,还在继续询问:“那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法?”
萧瑾脸红得更厉害,双眸如水一般:“害羞,不说!”
噗——
李萱差点喷了,手上一个控制不住力道大了些扯得萧瑾一痛,轻哼出声:“唔,痛!”
门外的淡黄动动耳朵,嘿嘿一笑,看来娘子是宠幸殿下了,也不知道她偷偷教殿下的东西,殿下学会没有。殿下脑子坏掉之后,学东西就特别慢,她教了许久才明白。
如今殿下伤势初愈,想必能承欢两刻钟,再多就不行了,只希望娘子轻一点。
第99章 邪恶想法
萧瑾这个澡李萱足足给洗了半个时辰,一则是萧瑾太脏,二则就是他时不时的脸红;弄得李萱想大耳刮子抽他但又下不去手;这样忍着气哪里能洗得快。
好容易洗得差不多,李萱松口气:“快出来擦擦。”
“这还没洗呢。”萧瑾指了指亵裤覆盖的地方。
“呵。”李萱乐了;“真是一处也落不下。
她没好声气:“裤子脱了自己洗;我够不着,又不像是腿似的能伸长。”
“那我站起来。”
“自己洗!”李萱厉声;啪地一声将搓澡的巾子扔到桶中。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她早就揍人了。
上辈子俩人名正言顺的夫妻,李萱都没给他洗过澡;这辈子没关系了,反倒劳心劳力地伺候,想想就心塞。
见李萱生气,萧瑾老实了;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猫似的蹭到李萱跟前;小声:“那我不洗了。”
“不行!”李萱可忍不了他全身都洗了;偏偏那处臭着。
说实话,面对着萧瑾,李萱还真不害羞。一则此人目前脑子太残,神情又跟小猫似的,她生不起旖旎之心;二则李萱到底是嫁过一会的人,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还是一群一群地跑,皇宫里那些春、宫、图她可没少看,男女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又是怎么一个姿势,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东西见多了,也就没啥害羞的;三则今生被九娘灌输好些不当思想,心境也磊落开阔许多,好多事都不放在心上。
萧瑾还是很听李萱的话的,伸手拿过巾子,委蹭委蹭把亵裤脱了,就开始洗刷刷。
趁着这功夫,李萱想出去找淡黄算账,要不是那丫头瞎教萧瑾,她用得着亲自受累么。可千万别小看搓澡的工程量,萧瑾这么大一块头,人又不老实,给他洗澡那是累得李萱出了一脑门子汗。
转出屏风,手刚碰到门,就听萧瑾一声惊叫。
怎么了?
李萱赶紧回去,就见萧瑾一双凤眼噙着泪花花,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地看李萱:“恩人,呜呜呜,您的通房要死了。”
“瞎闹什么?”李萱照他下巴摸了一把,最近摸习惯了,她总喜欢上手。
萧瑾被她摸的一哆嗦,脊背猛地绷直,眼泪瞬间滚落:“呜呜,好疼。”
这副模样还真不像是装得,李萱心急,是不是水碰到伤口了?目光探进浴桶四处打量一翻,唔,好像没事。
可……没事,他叫什么?
李萱目光狐疑地落到萧瑾挡在水面的双手上,心道,难道是小腹有内伤。
“到底是哪疼?”这回她真有点着急,怎么说萧瑾也是她救活的,若是平白死掉,她不是白忙活白费劲。
萧瑾动作快,抓住李萱的手就往水里送,李萱还在忧心忡忡,掌心对着他,准备好好探一探他的小腹。
结果……咦,还往下?李萱正疑惑间,手心就触到一个滚烫滚硬的物事……
“就是这里。”
可能是因为太过惊讶,李萱的思绪一时间停滞,忘了反应,耳边只有萧瑾咋咋呼呼的声音:“是这,咦,怎么不疼了?恩人的手好厉害,可是,可是我又难受了,全身都难受。”
循着本能,萧瑾抱着李萱的胳膊一阵乱蹭,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整个覆住,包在那处……
李萱终于反应过来,咬牙切齿:“萧瑾!”
“恩人。”萧瑾抬头,如玉的脸颊还挂着俩泪珠,眼睫湿漉漉的,脸蛋潮红,红唇微嘟,整个人无辜又诱人,散发着犯罪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蹂、躏。
李萱心头蓦地一跳,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触电似的抽回手。
真是……美色惑人,李萱收住思绪,不许自己心猿意马,狠狠瞪了萧瑾一眼,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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