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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勾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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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雪烟知道自己真的激怒傲君烈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反正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仅有的,就是恒儿的感情,她绝对不允许傲君烈出口污蔑他们之间的感情。
      “你知道吗?恒儿他从来都不会发脾气,更不会出手打人!他很温柔,对谁都很温柔,对谁都是付出着一片真心,哪怕没有一点回报。”苏雪烟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傲君烈,沾血的嘴唇咧开浅浅的笑意,灵动的星眸在说出恒儿两个字的时候,特别地温柔。
      哪怕他不在自己身边,心仿佛也与君同行。
      “闭嘴,不准再说!”傲君烈猛然打断了苏雪烟的话,不想再听到她嘴中突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更不想看到她为别的男人而温柔的样子!
      “恒儿的真心里不带一丝杂念,很纯净地对一个人好,很纯净地爱一个人。他不像你,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夹带着计算。”苏雪烟不管不顾地继续说下去,完全无视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傲君烈。
      傲君烈怒火中烧地看着身下小嘴念念有词的苏雪烟,看着她眉宇之间尽是柔情,而那柔情不是对自己的,而是对傲君恒的,让他心中莫名的怒火烧得更盛了。
      烧灭了他仅存的理智,只想让身下的女人看着自己,永远只能看着自己!
      “朕要你清楚地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说着,傲君烈伸出手粗暴地扯开苏雪烟身上凌乱的衣裳……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屈服

      软塌上,苏雪烟双手被绑着,动弹不已只能任由理智已经失控的傲君烈撕裂自己的衣裳,任由他对自己施虐,软塌上的烛火很明亮,明亮得让她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
      傲君烈略微粗糙的手指捏住滑嫩的小下巴,稍使力苏雪烟就蹙紧了秀眉张开小嘴,美眸中尽是一片荒凉,荏然的模样,越发楚楚动人。
      勾得他的更狠了。
      呼吸变得粗嘎,傲君烈已一片火热,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引发了他的失控。
      苏雪烟屈服地闭起双眸,滑落出两行清泪,融入与傲君烈的吻中,让这个吻变得更苦涩了。
      傲君烈抬起头,却不松手,他居高临下地凝视苏雪烟,热烈的视线一一扫向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绯红的双颊、略显散乱的发髻,凌乱衣裳。
      可那双漂亮的星眸却倔强地紧闭着,仿佛不想看到自己似的!
      看到苏雪烟脸颊上的泪水,傲君烈不禁低低叹息一声,俯下头轻吻她红肿的唇瓣,无奈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倔?你明知道朕想要你,你根本就逃不掉的,乖乖听话不好吗?只要你肯乖乖听话的留在朕身边,朕会好好待你的。”
      傲君烈温柔的轻吻,低沉而性感的嗓音让苏雪烟的心头微微一颤,红肿的嘴唇微微勾起自嘲的弧度。
      她缓缓睁开眼睛,星眸已染上一层水汽,晶亮晶亮的,漂亮得不可思议。
      “不要、不要在这里做……”室里一片烛火明亮,苏雪烟不禁伸出被绑起来的双手,遮住自己平凡的脸蛋,低声哀求道。
      不要……不要在这里,很亮很亮,会被看到的。
      “好。”傲君烈应了苏雪烟的要求,双臂一捞将娇小的她整个人抱起来了,缓缓走下软塌,走到内殿休息之处。
      诺大的寝宫里,女人难受的、呜呜的轻泣,混杂着男人的喘息,令人脸红心跳,久久不曾停歇,夜还浓……
      这一晚对苏雪烟来说太难熬了,纤细的双手被傲君烈绑在龙床上,让她不得动弹反抗,被他绑在床上,强逼承受。
      内殿里的暧昧气氛直至临近天亮时才缓缓停止了……
      餍足的傲君烈解开了绑住苏雪烟双手的发带,白皙的手腕上被勒出一道瘀红色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分外凄凉。
      傲君烈不禁紧皱起剑眉,英俊的脸庞上红潮未退,看起来有点魔魅的英俊,性感得让人口舌燥热。
      他轻轻地捏着苏雪烟瘀红的手腕,细细地按摩着,心里暗地里后悔了。
      不该绑得她这么紧的,他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而已,并不是真的想伤害她的!
      “疼吗?”傲君烈抱起躺在床褥里的苏雪烟,细细按摩着她的手腕,轻声问道。
      昏暗的烛光下,隐隐约约照出苏雪烟雪白的皮肤上,红红紫紫的淤青,多得让人瞠目结舌,可见昨晚傲君烈有多疯狂,发髻也被散落下来了,黑色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身上。
      她神色厌厌的垂下小脸,星眸一片寂静,眉宇之间隐隐之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妖媚。
      “很疼吗?”见苏雪烟垂着头,不说话,傲君烈以为她身子不舒服,剑眉不禁皱得更紧了,英俊的脸庞又是红又是黑。
      昨晚他确实是有所失控了,会弄伤了她吗?
      “我去唤人叫御医过来给你看看。”看着苏雪烟神色厌厌的样子,傲君烈愈发地不放心了,心里隐隐有一丝堵痛,让他觉得怪不舒服的。
      闻言,苏雪烟终于有点反应了,被绑得瘀红的小手无力地揪着傲君烈,阻止他去叫御医过来,叫御医过来看到一身狼狈不堪的自己,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其实她并不在乎别人眼中的看法,但是唯独恒儿,唯独是他,她不愿意让他知道这样肮脏的自己,哪怕一直在他眼前纯洁的自己,只是一个假象……
      “天快亮了……”喉咙一片火辣辣的,让苏雪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粗哑,秀眉紧皱的样子加上身体的虚弱,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天快亮了,可以放她回去了吗?要不然恒儿醒来看不到自己,就不好了。
      没想到苏雪烟起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天快亮了’,让傲君烈所有的担忧一下子熄灭了,换来的是一肚子气结,他又怎么听不懂话里的意思?
      只是,她有必要一说话就急不可待地想要离开自己吗?
      枉他还担心她会不会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气归气,但是一看到苏雪烟皓白的手腕上瘀红色的勒痕,傲君烈顿时就气消了,轻轻地搂着她身体,圈住她纤细的手腕,亲昵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等下我叫宫里的人给你拿膏药擦一擦,瘀痕很快就会消失的了。”
      见苏雪烟不出声,傲君烈一把勾起了面无表情的小脸,动作虽温柔不过气势却是不容任何人拒绝的!
      “昨晚的事情确实是朕有点失控了,以后你只要不要再说出忤逆朕的话,朕就会好好待你的,知道了吗?”傲君烈直勾勾地看着苏雪烟一片荒凉的星眸,语气霸道却不失温柔地说道。
      只要她乖,他就不会为难她的!
      苏雪烟又怎么会听不出傲君烈话里的警告?
      再者他双眸中那势在必得的熊熊火光,让她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别再倔强了,要不然怕是又要激怒他,惹得自己更难过而已。
      更何况,天快亮了,恒儿还在府里等着她,她没时间和傲君烈再耗下去了。
      “好,我知道了。”最后,苏雪烟还是选择了屈服,自和傲君烈遇见那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屈服,屈服人生,屈服命运,屈服在权力之下。
      活着真难,但她曾经发过誓,能活着就决不能寻死,那么就继续挣扎下去吧!
      “真乖。”听到苏雪烟温顺的回答,傲君烈满意地俯下头,吻住她红肿为消的唇瓣。
      傲君烈命宫女为苏雪烟沐浴更衣后,再为她梳上发髻后,才命人备好轿子让她出宫,天色已经蒙蒙亮起来了。
      一个多时辰后,苏雪烟终于回到恒王府了,那难熬的一晚,终于是过去了,可是接下来还会有多少晚呢?
      紫鸢一整晚都在恒王府门外等着苏雪烟回来,可是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天刚刚亮起来时,才见到宫廷的轿子缓缓走过来。
      苏雪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缓缓走下轿子,看到站在恒王府门外等着自己回来的紫鸢,很想扯出一个笑容叫她被担心。
      但是她很累很累,累得已经笑不出来了,心在撕扯着发痛,那种蚀心的痛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撕裂开来了。
      “小姐……”看见摇摇欲坠的苏雪烟,紫鸢连忙走上前扶着她,慢慢走近恒王府。
      直到关上门,宫廷的轿子走后,紫鸢才敢抱着苏雪烟说话,“小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逃好不好,紫鸢不忍再看到小姐你受苦了。我们逃吧,不逃不行啊,傲皇根本就不会放过小姐你!”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残忍,她知道小姐不舍得恒王爷,但是……
      她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再这样下去,现在的傲皇可能还没发现她们的身份,但是时间一久了,必定会露出什么破绽的,到时候她们想逃也逃不掉了。
      苏雪烟软绵绵地靠在紫鸢身上,疲惫地合上双眼,脑里面不停浮现出傲君恒的纯洁的笑颜,他的一切都在脑里挥之不去,磨灭不了。
      “好,我们逃吧。”苏雪烟无力地回应道,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进嘴中,苦涩不已。
      逃吧,只能逃了。
      她们身上的束缚太多了,解不开理不清,只能用逃来躲避了……
      恒儿,他只能是自己生命里最美的回忆,他们只能是这样子了……
      注定是有缘无分。
      “小姐,紫鸢对不起你,不能让你和恒王爷相守一辈子。”紫鸢紧紧地搂着苏雪烟娇小的身子,痛苦失声道,心里一片不舍。
      她何其希望小姐能得到幸福啊!
      苏雪烟叹息摇着头,仰头仰望着蒙蒙亮起的天空,感叹道:“紫鸢,不关你的事,是我偏偏要逆天而行而已。”
      本来一开始她就不该要试图改变自己的命运,倘若她能乖乖地嫁给傲君烈,做等死的苏雪烟,或许就不用经历那么多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
      她一直相信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却让她动摇了。
      “紫鸢可想到要逃走脱身的办法?”敛起心中的悲哀,苏雪烟看着身边的紫鸢,小声问道。
      既然要逃,就一定要小心谨慎不留一丝破绽才行,要不然只会前功尽废。
      紫鸢从胸襟里掏出一个白玉口哨,那是……
      “倾城剑客,他是我们唯一的王牌。”
      “我看得出傲皇对我们没有什么戒备心,恒王府周围也没有宫里的部队守着,倘若在这个时候逃是最好不过的,但是我们逃走的时间有限,恒王爷见不着我们一定会禀告傲皇,霎时,傲皇定会派人搜寻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逃出晋王朝。”
      紫鸢紧皱起秀眉,一一向苏雪烟分析着当前的情况。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唯一的王牌

      “这样就是说,这一次,我们斗的是时间,谁快谁赢。”苏雪烟理解般地点下头道出自己的见解。
      上一次,斗的是谁够狠,这一次,斗的是时间,那么下一次呢?
      希望什么都不用再斗吧。
      “没错,我们斗的就是时间,但是以紫鸢一个人的能力很难再背着小姐,以最快速度逃出晋王朝的边界。我们唯一欠缺的是,还差一个得力的帮手,倾城是我们唯一王牌,以他超越凡尘的功力,有了他,一定能逃出去。”紫鸢缓缓地说道,手中紧紧地握着白玉口哨。
      那是她们唯一的保命符!
      传闻,倾城的内力极其深厚,能以轻工状态行走十天不停歇下来都行,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
      “但是,倾城他会来帮我们吗?”苏雪烟有点犹豫起来了。
      毕竟她们和倾城这个人完全不熟悉,紧紧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连话也没说过几句,他会无端端地跑来恒王府救她们吗?
      “紫鸢觉得会!”
      “倾城虽冷但是却极为守承诺,他曾说过会帮小姐一个忙,那么就一定会帮我们!”紫鸢一脸坚定地说道。
      按她收集过的资料来看,倾城虽冷情却并不是无情,面对要杀他的敌人,他都会给他们一个后悔的机会,那就证明他是一个极有正义心的男人!
      “嗯,我明白了,我相信紫鸢的眼光。”苏雪烟无力地扯出一个苦笑,眉宇之间萦绕着淡淡的忧愁,看起来仿佛失去了人命的活力。
      “小姐。”紫鸢担心地扶着虚弱不堪的苏雪烟,紧张地唤着她,生怕她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了。
      “没事的紫鸢,我没事,只是心里有点难受而已。”苏雪烟轻轻地拍了拍紫鸢都肩膀,淡然笑道。
      很快,她就要和恒儿分开了,这次一别,可能永远都不能再相见了。
      她和恒儿之间的爱情,只是短短的昙花一现,再美也不能留之永恒。
      紫鸢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无力的,小姐心中的痛,谁也帮不了。
      只能感叹,老天为什么要小姐和恒王爷遇见?
      苏雪烟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傲君恒房间的门前,轻轻推开了房门,白虎就趴在床榻下,而床榻上的人还在熟睡着。
      因为恒儿的身体不好,他睡眠的时间总是比常人睡得长,睡得沉,将来倘若没有了自己,他会不会伤心呢?
      苏雪烟轻轻地跪在床榻侧上,目不转睛呆呆地看着熟睡中的傲君恒,安详单纯的睡容,白皙的脸蛋有点苍白,长长的睫毛投出好看的阴影,粉唇微微勾起,永远都是一副温柔的样子。
      苏雪烟就这样趴在床侧上,呆愣愣地看着傲君恒的睡容,想要将他的样子永远刻在脑里。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唇,他的笑容,他的傻。一切一切都记入脑里。
      一滴滴泪珠掉落在床褥上,沾湿了丝质的床褥,苏雪烟紧紧地捂住嘴唇,生怕自己会哭出声音来,眼泪却止不住地崩溃般涌出来,泪眼蒙蒙地看着床榻上的傲君恒,心里撕扯般地作痛。
      可能是感觉到苏雪烟在哭,可能是睡够了,傲君恒悠悠转醒过来,一睁开眼睛便看到捂着嘴哭得眉头都皱起来的苏雪烟,立刻清醒过来了,手忙脚乱地问道:“少、少灵姐姐,你怎么哭了?”
      傲君恒揪着衣袖笨挫地替苏雪烟擦拭脸上的泪痕,动作虽然笨挫但是力度却极为轻巧,生怕会弄痛她是的,擦得小心翼翼,仿佛是对待着自己唯一的宝贝似的。
      “少灵姐姐怎么一起床就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还是不高兴了?”傲君恒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苏雪烟不停掉落的泪珠,一边紧张兮兮地问道。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少灵姐姐生气了?
      看着一脸温柔的傲君恒,苏雪烟含笑地摇摇头,头微微向前倾,靠在傲君恒的怀里,边哭着边笑着说道:“我是高兴,高兴能和恒儿相遇,高兴这一段日子里能陪在恒儿身边。”
      如果他们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她和恒儿都不喜欢热闹,都渴望着平凡无拘无束的生活,可是重重身份的枷锁让他们都逃不掉这座华丽的堡垒。
      “恒儿也很高兴,能和少灵姐姐相遇是恒儿一生中最快乐的事情,感觉……”傲君恒垂下秀雅的小脸,白皙的手轻轻地抚上自己心脏的位置,一脸温柔地说道:“感觉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暖暖的很舒服。”
      以前的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呆在恒王府里,时时想着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死?
      时时想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像蝴蝶那样自由自在地飞舞在空中,能无拘无束起来?
      但是,他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少灵姐姐了,所以即使在哪里也无所谓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恒儿想要和少灵姐姐永远不分离,永远在一起。”傲君恒轻轻地搂着苏雪烟娇小的身子,语气真挚地说道,粉色的嘴唇勾起好看的弧度,黑色的发丝散乱在身上,秀美淡雅得让人心怜。
      “那么如果将来我要离你而去呢?”苏雪烟仰起小脸,忐忑不安地看着傲君恒,细声问道。
      “不会的,我知道少灵姐姐不会丢下恒儿一个人的。”傲君恒一脸信任地看着苏雪烟,笑意盈盈地说道。
      “我是说如果呢?”苏雪烟继续追问下去,她心里是希望,即使是一个人,恒儿也能好好过生活。
      傲君恒歪着小脑袋,秀眉微微地皱起来,看似很苦恼的样子,随即又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少灵姐姐去哪,恒儿就去哪,我们说好的,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的!”
      听到傲君恒毫不犹豫的回答,苏雪烟心中又是喜,又是悲。
      因为她违背了他们之间的约定,不能永远和他在一起。
      下辈子吧,下辈子她一定要和恒儿在一起。只愿能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平凡人。
      “下辈子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苏雪烟含泪笑道。
      “嗯!下辈子也要一起!”闻言,傲君恒笑开了脸,秀雅的脸蛋泛起一片醉人的红晕,月牙眼眯眯的,笑得单纯而无害,没有一丝污染的笑容。
      苏雪烟和傲君恒在床榻上聊了一会儿之后,便服侍他起床洗涮吃早饭去了,接着他们俩又去桃花林里苏雪烟吹笛,傲君恒则是枕在她的腿上,安静地听着。
      一切仿佛没有改变,只是苏雪烟知道,这些快活日子已经所剩不多了。
      入夜,傲君恒睡了之后,苏雪烟和紫鸢走到桃花林里了,因为桃花林里是离傲君恒最远的地方,在这里吹响那个白玉口哨,应该不会被他听到的!
      苏雪烟拿起白玉口哨含入嘴中,轻轻呼气吹了一下,悦耳的声音犹如鸟鸣的叫声,又是兽类的笑声,和一般的口哨吹出来的声音完全不同。
      苏雪烟吹了几下后,紫鸢抬起头观望着黑暗的夜空,想要看看吹响口哨后究竟会是怎么样,真的和传言中的那样,能呼唤空中百鸟吗?
      “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的?”苏雪烟拿下了白玉口哨,奇怪地看着紫鸢问道,天空一片宁静,只是宁静得有点吓人。
      夜风潇潇地吹过来,桃花树被吹得发出‘唰唰唰’的声音,气氛有点诡异。
      “嘘,来了!”紫鸢一边眯起眼睛谨慎地观察夜空,一边揪着苏雪烟的手臂,戒备着,敏感的耳力让她注意到有什么东西正快速地飞过来!
      不一会儿,夜空中出现了一只白色的鸟,比一般的鸟要大很多,而且眼睛仿佛会发光似的,就像一盏夜明灯,在黑暗的夜空中分外耀眼夺目!
      白色的大鸟急剧下降,飞到手拿白玉口哨的苏雪烟身边,萦绕在她身边旋转,一黑一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苏雪烟,仿佛示意叫她伸出手来似的。
      犹豫了一下,苏雪烟缓缓伸出手臂,白色的大鸟立刻停落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尖嘴不停‘吱吱吱’地叫道。
      “这鸟是……猫头鹰?”苏雪烟看着手臂上白色猫身,眼睛犹如白色般闪烁的猫头鹰说道。
      她曾经在书中看过猫头鹰的描绘画图,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真正的实体。
      “小姐,将我们在恒王府的信息递给这只猫头鹰,这样倾城就能和我们接应了。”紫鸢连忙拿出纸条,轻咬手指一下,以血代墨,写下她们求救的信息,接着放入猫头鹰脚下的竹筒里,不一会儿,白色的猫头鹰就拍了拍翅膀,飞走了!
      苏雪烟和紫鸢与倾城约定的日期是七月初七,这天是晋王朝先皇驾崩的日子,也是傲皇最忙碌的日子。
      这一天宫里会举行很多拜祭,作为傲皇的他绝不能缺席,而且这天将会全国大赦,晋王朝的人口流动将会增加很多,守卫也是最松懈的一天。
      只要倾城肯来,以他的绝世的轻功,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恒王府绝对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还有几天便是七月初七了,眼下苏雪烟和紫鸢只能等了!

      正文 第六十章 脆弱的傲君烈

      傲君烈又叫人来唤苏雪烟进宫去了,这段时间叫得特别频密,虽然苏雪烟不想进宫去,可是她并没能力反抗拒绝,而且在这紧要的关头千万不可出任何差错,更不能向上次那样不要命地激怒傲君烈,要不然他一个狠心自己就有可能被困在宫里不得出去了,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小姐。”紫鸢看着在恒王府门外等候的宫廷轿子,不禁捏紧了眉心,忧心忡忡地看着苏雪烟。
      傲皇不是前两天才叫小姐进去的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没事紫鸢,你在这里等着我,沉着气。”苏雪烟轻轻拍了拍紫鸢的肩膀一下,便缓缓走出去踏上宫廷的轿子,进宫去了。
      现在这个时候一定要沉住气,既然已经选择了要逃,那么就必须要做得最好最完美。
      要不然逃不了事小,人头落地才是大事啊。
      一个多时辰后,苏雪烟来到了傲君烈的寝宫永烈殿。
      她熟悉地走了进去,这里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再陌生也变得熟悉,只是她一直都不喜欢永烈殿,又有谁会喜欢自己死去的地方呢?
      掠过巨大的屏风,苏雪烟看到坐在软塌上看着卷宗的傲君烈。
      明亮的烛火之下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庞,剑眉隐隐带着一丝疲惫的倦意,看来是审批卷节累了。
      “参见傲皇。”苏雪烟低下头,淡淡地叫着神色疲惫的傲君烈。
      自从上次激怒傲君烈后,苏雪烟学乖了,不再反抗他的意思了。
      因为她懂得,即使反抗了也只是徒然无功而已,而且傲君烈能容忍她多少次反抗?
      现在的傲君烈不过是因为她的特别而被勾起了兴趣,只是这种‘特别’能存在多久?
      当这种‘特别’消失了之后,他就会对自己弃之不理了吧。
      “你来了。”看到苏雪烟的到来,傲君烈渐渐松开紧皱的剑眉,疲惫的俊脸也露出了一丝笑意,看起来整个人精神很多了。
      “你过来朕这里。”傲君烈拍了拍软塌上空余的位置,看着苏雪烟叫唤着她过来这里坐。
      苏雪烟轻轻地点下头,接着缓缓走到软塌上,坐在傲君烈身边,才刚坐下,身子就被傲君烈紧紧地抱住了,让她不禁微微捏紧了秀眉,小手悄悄揪着衣袖,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傲君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苏雪烟娇小的身体,静静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道,薄凉的嘴唇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烦躁的心这时才得到片刻安宁。
      两人就这样抱着一动不动,默不出声地坐在软塌上。
      苏雪烟察觉到今晚傲君烈的诡异,不禁抬起小脸,疑惑地看着他,想问却又不想问,毕竟知道越多,自己的麻烦也就越多。
      感到苏雪烟疑惑的目光,傲君烈不禁咧开了笑容,宽大略带粗茧的手轻轻摩挲着她平凡的脸蛋,静静地看着她灵动的星眸,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在担心朕吗?”
      是吗?
      这个女人会担心自己吗?虽然现在的她听话了很多,可是他知道,她的心不在这里,一直都不在他这里。
      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可怕,她太潇洒了,比谁都要来得潇洒,仿佛什么东西都引不起她的注意她的在乎,唯独,君恒。
      唯独说起君恒的时候,她才会露出温柔的笑容,星眸也是一片温情。
      听到傲君烈的话,苏雪烟顿了一顿,心里也在重复地问着自己,她在担心傲君烈吗?是吗?
      答案是,不。
      她并不是在担心傲君烈,而是这几天是关键的时刻,她想要弄清楚傲君烈的情绪,好让自己做准备。
      “嗯,是的。”苏雪烟轻轻点下头,星眸直望着傲君烈锐利的双眸,违心说道。
      倘若这样回答能让他欢心,那就这样答吧,都无所谓了。
      闻言,傲君烈薄唇上的笑意更深了,俊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了,英俊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俯下头,轻轻地啄了苏雪烟的唇瓣一下。
      苏雪烟也微微勾起了嘴唇,嘴唇上噬着浅浅的笑意,陪着傲君烈而笑,但心里却是一片漠然,没有一丝感觉,只是有些吃惊。
      她不明白为什么傲君烈会这么高兴,难道自己的担心,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不解,真是不解,既然不解那就不要解吧,反正她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永远离开傲君烈的身边!
      “很快就是七月初七了。”傲君烈轻轻搂紧苏雪烟娇小的身子,俊脸埋在她白皙的颈窝上,静静地说道。
      七月初七,父皇的忌日。
      傲君烈突然提起七月初七让苏雪烟不禁暗吃一惊,以为他洞悉了什么,但是细想一下又觉得不对,傲君烈倘若洞悉到什么,决不会对自己这般友好的,或者是她太敏感了吧。
      “嗯,还有几天就到了。”苏雪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随口敷衍着傲君烈。
      还有几天她就要离开这里了,离开傲君烈,离开恒儿。
      “这几天朕会很忙,到时候就没办法召你进宫了。”傲君烈看着苏雪烟,粗指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蛋,闷闷地说道。
      这些日子,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有这个女人的陪伴了,真想将她接到宫里和自己一起住。
      “这是应该的,毕竟是先皇的忌日。”苏雪烟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应道,星眸灵动很是漂亮。
      “可你知道吗?父皇的忌日对朕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傲君烈将俊脸埋在苏雪烟的颈窝上,叹息地说道。
      虽然苏雪烟看不到傲君烈的表情,但是从语气中能听得出他的心情其实很不好,只是一直在强力压抑住而已。
      这或许就是生在帝王之家的不幸吧,不能像寻常人一样,自由地表达出自己的喜怒哀乐,明明心在哭,脸却要笑。
      苏雪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知道今晚她只需做一个忠实的听众,听着傲君烈埋藏在心底里的话,那就行了。
      很简单,却让她觉得有点同情起他。
      “父皇是一个极其严厉狠心的男人,对谁都能狠下心来,无论那人是他的妃子还是他的儿子。”傲君烈不禁勒紧了圈住苏雪烟的手臂,声音有点飘远,仿佛陷入了从前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你知道吗?朕的兄弟并不是只有君恒一个,父皇总共有十一个子息,可是最后只剩下朕和君恒两个,你懂得是为什么吗?”傲君烈的脸依然埋在苏雪烟的颈窝里,语气有点急促起来了,挺拔的伟躯也略微颤抖起来。
      苏雪烟听得秀眉都紧皱起来了,双唇紧紧抿起,脸上一片感叹,心里约莫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其余那九个兄弟都被朕杀死了,是朕亲手了结他们的性命的,那天流了很多血,朕身上的衣服都染上血迹了。他们还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啕着,求饶着,可是最后朕还是一刀砍下去了,血飞贱到到处都是,朕一辈子都忘不了那血染地面的一幕。”
      傲君烈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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