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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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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4章 为难
  花拢蕊二人本来就是找麻烦的,二人眼见傅颜要走,自不会如他之意。于是一旁早有准备的耶律若音竟是拿出一本书卷,笑道:“本宫知晓傅太傅公务繁忙。不过,本宫有一处学问不明,想请教于傅太傅,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耶律若音所言所行虽是有些拙劣,但到底让傅颜有些进退两难。傅颜知晓二人应是打了什么算计寻来。只是,到底尊卑有别,身份上差距无法让他一走了之。于是,他只好接过话,柔声道:“能解公主之惑,乃傅颜之幸,请公主指出?”
  耶律若音持着书卷慢慢向傅颜靠近,待行于傅颜身边于其平行,才将书卷执于二人身前,摆出一幅二人都可观书模样。接着,伸出一根纤纤玉指于书卷某处随手一指后,竟将头慢慢地靠向傅颜一边。远处看去,二人此时模样竟是无比的暧昧。
  而一旁花拢蕊只是默默看向四周之景,一副左右张望的架势到是做足了望风的样子。远远瞧见花解语一众宫人,她竟有些兴奋……
  “呵,各位好兴致啊!”
  此时,花解语怒目而睁,被眼前一幕刺红了眼。看着站于道中的傅颜、耶律若音、花拢蕊三人。心中被一股委屈所充盈,恨不能立即上前抓破花拢蕊那幸灾乐祸的脸。
  花解语自然不会蠢到在认为傅颜与耶律若音之间有何事。此处乃她回宫的必经之地,除了一条宫道,又无甚别致的风景。若二人真有情,不若换个山清水秀之地,想必更宜增近二人情谊。那怕是选傅颜府邸来谈情说爱,也比站光秃秃的宫道之上,看一本书卷更好。
  只是傅颜与耶律若音过于亲近的举动,到底让她心底有些不舒服。加之,耶律若音一身红衣小辨并肩而立的画面,让花解语又忆起老和尚送所之画。近来花解语心思本就敏感。对于傅颜的怀疑与爱意在天天纠结于心。于是,看到如此事情,竟是忍不住喝斥出口。
  花解语话才出,傅颜就发现,他与耶律若音之间的不妥之处。当下自是明白花拢蕊二人所打主意。一边对二人拙劣谋划唾弃不已,一边唾弃自己竟也上当的行为。现下,当然也不顾不得其他,只有赶忙向花解语解释道:
  “公主,你误会了……”
  “……”
  花解语不语,傅颜也顾不得其他,当下连忙拦了花拢蕊二人出口。先于二人之前,条理清楚,逻辑清晰的将所发生之事解释了一番。而后,自是请罪见谅等官语。一番话下来,自然是丝丝入扣,感人肺腑。只是,傅颜不知。此时,花解语的心绪,早在看见他与一身红衣,满头小辨的耶律若音并列而立之时,就已飘到了别处……
  其实,花解语喝斥之话一出,心中已是后悔。花解语向来自认对事对人皆用云淡风轻的态度而行。可心悦傅颜后,她竟不止一次如普通世井小妇一般拈酸吃醋。这一次,竟是在花拢蕊面前,如此结果到是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而一白一红的身影,竟又勾起了花解语好不容易压抑下的画作之中情景,这让她有一种避无可避之感。充满预言的梦境、满是预言的画作……现下,花解语的生活中竟充满了各式各样的预言。或者人会因为一个预言而开心,可是当众多预言蜂拥而至,却件件预示与期望不同之时,自然不会再期待所谓预言。反而,恨自己提前预知未来的不幸。
  花解语看着二人如画作之中一般的身影,从开始时的生气、恼怒。渐渐地,竟是变成灰心,最后甚至无没有任何情绪。花解语觉得,也许这就是结局,难道今天所见,也是一种别样的预言……纠结很久思绪,那股郁燥之气,竟突然开始消失怠尽。而后,只剩满心的荒凉……
  避无可避吗?……
  那就真的顺势而为吧……
  ……
  傅颜的解释已完成,花拢蕊与耶律若音自然想再说些什么,将水搅地更浑,最好能加深误会。只是,被傅颜拦着,也不乱动。可是,花解语只是站在那里,无喜无悲的奇怪举动,让三人突然有些摸不到头脑。
  最后,花解语终是动了……
  她深深看了三人一会,竟是不发一言离去,惊的傅颜三人竟有些无所适从……
  而后,傅颜自然匆忙尾随花解语而去,原地只留下花拢蕊与耶律若音二人生着闷气。花解语的态度让二人对于此番计谋极其失望,深觉未恶心到花解语,给其遭成任何影响。于是,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以后,也领人回宫。只是二人不知,她们此番似胡闹般的小打小闹,却取得意想不到效果。当然,从此也让傅颜恼恨不已。
  一路无言,花解语与傅颜两人如此沉默回到明光宫中。傅颜看着花解语无喜无悲的面容,心中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慌乱。曾经从前很是欣赏淡定容颜,今天不知为何看起来竟是格外不喜了。
  傅颜知道,此时花解语的沉默并不完全因为刚才的小小事端。以她之聪慧,自然能够看出其中的曲折。她应是还在疑他。否则,她之性情怎会待他如此在冷淡。
  突然,傅颜很是思念曾经喝醉以来,不设防的花解语。虽是有些傻傻地,却分外让人安心,不会发现他的不妥,不会发现他的隐瞒,如此是不是更好?
  傅颜也不知自己是何心思,只是现下在单纯不想真实的自己,就这样突然赤裸裸的面对花解语。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虽然他知道,他们从来未是同行之人。气氛很压抑,特别是回到宫殿之中,主子沉默,满室宫奴更不会发出一点声响。于是,无边无际的沉默就开始在明光宫之中蔓延开来,让本就有些心虚的傅颜更是有些坐立不安。直到,花解语突然挥退所有宫侍,直直看着他道:“傅颜,我会奏报父皇,你我终究性格不合,婚约取消……”
  “我绝不同意!”
  花解语话未完,傅颜已是沉不住气。他原在喝茶,突然听到此言,茶杯落于桌上,溅出点点茶水……
  “呵,臣不知,与公主何时性格不合?”傅颜突然温润一笑,而后拾起跌落于桌上茶不,把玩道:“公主,你我两人情投意合,何来不合之说。若,公主是为适才之事,傅自当这厢赔罪,日后定不再犯。只是,解除婚约一事,莫要再提。”
  “傅颜,你明知我是为何解除?……”
  “嗯,臣自然知晓……”傅颜起身点头,:“傅自有不足之处,不过日后自当改进,绝不会辜负公主一片厚爱。”
  “臣还有公务在身,公主请保重凤体,解除婚约一事不要再提……”
  说完,傅颜匆匆行礼,也不待花解语回话,竟是匆匆离去,独留她独坐于殿中……
  傅颜很慌乱,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明光宫。他甚至无法想象,如果不先行离去,花解语坚持与他解除婚约,他应该如何是好?傅颜未曾想过他到底为何不愿解除这道充满政治色彩的联姻。他只知道,他不想解除与花解语之间的婚约。可是,现下若是改变不了花解语想法,他没办法让他们的婚约继续。
  毕竟,秦国尚公主,公主自身又有辩驳权利。何况,花解语又是如此受宠,秦帝自会多多以她的意愿为主。傅颜回到府中,想了很多、很久,最后竟从书房之中拿出当初开设弱柳扶风之时,他骗花解语用了公主宝印所签下的文书。他有些沮丧的想到,若是真正无法,或者这是唯一可以威胁她的……
  傅颜虽然被花解语突然一语打得有些措手不及。可是,他到底经过太多大风大浪,自然很快平静了心情。虽然,不至于向往昔一般,将所有不受控情绪,全部统统压回心底。可是,除了不想要解除与花解语婚约一条,其他那些莫名的慌乱等等,他都已经顺利将其遗忘。
  最后,他只记他不要与花解语解除婚约。
  至于理由吗?
  很简单,花解语是公主,是很受宠公主。所以,花解语对他有用,有大用。故而,他不可以与她解除婚纱……
  终究,他又一次否定了,傅颜也心悦于花解语的事实……
  至此以后,傅颜因为花解语所提退婚之事,终是迁怒在花拢蕊与耶律若音二人。总觉若不是因二人所为,花解语定不会提出退婚一事。所以,一段时间里,花拢蕊与耶律若音二人的日子都过得有些艰难。时不时花拢蕊与姜奕幽会之时,就会被发现不知名人士吓一吓。时不时,耶律若音梁国势力会被剪除一些。总之,傅颜很是想了一些小惩大诫的方法,狠狠地教训花拢蕊二人。但是,为了大局,到底只好暂时放过二人。何况,不久以后,傅颜则开始忙碌不堪的日子……
  秦国百年以来安稳日子,终是到了尽头。正在军演的边界,竟传来了秦国军队被边陲小国夏国突袭有消息。此消息传之朝堂之时,一时之间,整个秦国朝堂哗然,众朝臣竟有些傻眼。
  秦帝自是大怒,要求朝臣快速拿出解除之道。秦国朝臣们本以为只要展示了强大的军事实力,自不会有人来捣乱。却不知,竟出了如此胆大包天的无知小国挑衅于此。此时不管有何种说法,为维护国威,出兵打仗已是必行之事。
  只是,不管何朝何代,都有几个天生思想与大众不同之辈。此时,虽是万分紧急。可是,朝堂之上竟是依旧有几个主和之臣,满嘴大讲仁义道德,战争使人生灵涂炭等理论,对于实际边患情况更是至之不理。
  以宰辅宋尚为主的主和派,句句打仗不利于秦国之本等等言语,听的本来已是心情郁结的秦帝,真是恨不能当场撕了宋尚。最后,朝堂之上沉默很久地秦帝,扔出清明祭祖之时,突然传来的八傅快报。


正文 第235章 隐忍
  那也是一封战报,奏本之上清楚明白记录边陲小国蠢蠢欲动的野心,以及各种各样防不胜防小型骚扰之战,记录了几次骚扰突袭之战后秦国边陲民众的现今血泪般的生活状态等等。总之,现下众臣才知,原来早在清明之前,边陲小国已对秦国进犯多时。
  一再进犯!如此,自是不能再忍!于是,秦帝难得乾坤独断,任命林栋为镇北将军,领兵十万,誓报秦国边界被侵之仇。
  同时,秦帝大怒之下,还撸了主和派之首——宋尚宰辅之职,并以朝堂喧哗之罪打了宋尚十板后,将其撵出朝堂。而后,当场将宰辅之职交予傅颜,并且将边疆之战的粮食后勤之事,一并交予他负责。傅颜从此变为秦国最为灸手可热的朝中新贵,公务战报也更为繁忙。可如此重要之事,花解语得知此事之时,竟已过了五日。
  花解语消息的滞后,到也不是有人故意拦截。只是,众人见她近来神情都是恹恹的,总觉她还在病中。因而,自是不想拿烦心之事扰她。以至于,花解语重生之后,到是难得的消息滞后一回。索性,未发生来不及补救之事。花解语感叹之余,还是罚了众人,以免以后再显此种情况。
  只是,得知此种消息之后,众人以后花解语会欣喜不已。却不知,花解语心中只有果然如此之感。听闻,宋尚官职被撸,而傅颜登上宰辅宝座后,她心中全是无力感。一切都与梦中一样,傅颜终是将宋尚挤下此位,他终是如愿以偿了……
  花解语也不知应是感叹,还是应该欢喜。毕竟,那是她的未婚夫婿得了此等实权,她也应该与有荣焉才对。可是,她的未婚夫婿却有可能是导致秦国现下不得不战的罪魁祸首,如此她还能开心吗?
  如此也不知如何是好的生活,花解语现下日日过活,宋裴的调查还在继续。所以,她只得日日告知自己,要公正、要公平,不可以己之意来度别人。可是,现下光景,却不由她再逃避等待下去。于是,花解语思量很久,终是决定前去宋府,与宋裴一议。只是,思及之前与童谣之约,花解语为了避免现下与之相见,自然想要避开她。加之,有些话不适于转耳相传。于是,花解语决定不告知宋裴,直接去宋府寻他。
  花解语此次出行自是又打傅颜的招牌,却任性地连傅府都未去一趟,只派了一人前去在府上支会了一声,而后竟是直接杀往宋府了。也不知为何,现下她对于傅颜的疑惑虽是越多,心中却是越来越信任于他,这种诡异地信任感,连花解语都无法说清其来源。
  此次突袭宋府,探望宋裴等人,花解语自是未提前告知他,故而自然先行着人悄悄打听了一番,选了一个宋裴应是在府的时间,便换了男装,领了莺儿前去。现下,宋尚才被贬了官职,正是宋族四面楚歌之时。秦帝又对其早有不满,若是再行差踏一步,相信下面应是抄家灭族。因而,只有低调才是宋族的生存之本。
  显然,宋府自是深谙此道。因而,花解语来到宋府之时,往日门庭若市的宋府,竟是将府邸大门全部在关闭。不但,中门未开,就连侧门也未留一扇,唯一可进出门路,竟是府邸之旁的一扇小角门。
  石塑的两尊狮子依旧威严的坐于宋府门前。只是,这个曾经耀眼的家族,现下大约中剩荒凉了。花解语着了男装,来到宋府自然也以易染之名递了名贴。果然,接贴后不出一会儿功夫,宋裴已是迎了出来。
  宋裴满面欣喜,见到花解语更是抑不制的笑意连连。他总觉现下花解语能来,也是她对他,担扰的体现。对于这样的答案,宋裴自然开心。只是,宋裴这边心绪乱飞,却让花解语总觉府门之前发呆有些尴尬。于是,也顾不得宋裴灼人的视线,连忙轻咳两声,拉回宋裴的心绪……
  待宋裴回神,才发现自己竟在府门处发呆。于是,难得风流不羁的宋大公子,终于也有不好意思之时。宋裴为掩饰有些尴尬的局面,连忙也轻咳两声,做了一请的姿势后,自然带着花解语向府内走去。接着,一阵七拐八弯,然后就带了花解语来了一个地方。
  这是宋尚那栋小桥水流,竹林悠然掩饰的书楼。对于此地,花解语到是有些复杂之情。毕竟,当年客居宋府之时,与此处的回忆到底不算痛快。而,现今宋尚落难,她竟要他在此会面。对此,花解语只能感叹人生无常。
  花解语心中暗叹一回,终是随了宋裴进了那栋小书楼之中。也许宋裴也知她之心事,进楼之前到底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自然带有淡淡担扰。不过,到底也没犹豫,终是领了花解语来到宋尚的书房之中。
  房间内光线充足,又是和风暖暖初夏。花解语走进之时,就见一紫一白身影正对座拈棋对奕之中。花解语绝对不曾想到,会在此处遇到三皇子慕子轶。
  看着此时坐于一处,正与宋尚笑语晏晏的慕子轶,花解语不禁有些愕然。此时,宋尚与慕子轶正研究着什么上古棋局。花解语到来,二人自然知晓。眼见,她有些反应不及,到是宋尚突然起身整了整衣冠,向花解语下跪见礼,口称:“草民宋尚见过七公主,公主圣安。”
  而后,又不待花解语回应,自顾自又道:“七公主能驾临寒舍,令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草民先前有些得罪之处,还望公主海涵。”
  花解语是被眼前之人与事给弄得有些惊讶。不过,在宋尚突跪请安之时,到底回过神来。花解语与宋裴对视一眼,轻叹一声,上前二步扶起了宋尚。看着两鬂有些斑白的老者,心中自然感叹万分。
  宋尚虽是有些迂腐。不过,到底还是真心为国尽忠之士。就连此次宋尚主和,也是担扰大战之后,秦国国力衰退,动摇国之根本。可惜,秦帝一直不喜宋尚,此次不过时机成熟而已。唉,人生如棋,这位为秦国尽忠的老者落到如斯下场,
  到底还是让花解语不忍。于是,她扶起宋尚后,就看向慕子轶道:“未曾想三哥也宋老处……”
  此时,到不是花解语有甚怀疑等。只是,单纯不想再刺激这位下场有些凄凉的老者。于是,只是看向意外了出现此地的慕子轶,随口寻了一个话题。花解语话音刚落,自然随意向慕子轶福了福,尽到应有礼数,起身也不用宋裴二人招呼,自然围坐于慕子轶之旁。
  “宋老为国尽心尽力,我心佩服。反正我闲人一个,宋老现今也无案牍之事再扰,自然凑了一起,研究几套棋局,也是好的。”
  “三哥素来风雅,七妹佩服。”
  慕子轶如此说道,花解语到也不好再追问慕子轶所来究竟为何。不过,到底宋裴知她心事,见她如此,自然笑着解释道:“多谢公主挂怀家父之事,只……此次家父之事,也算安排得宜……想来,如此我宋族可有百年安宁……”
  “这竟是你族安排?”
  宋裴痛快点头,宋尚神色黯然,到是低头轻叹。显然,宋裴今日到不想再瞒着花解语。于是,自然一五一十将此间之事道出:“陛下对地宋族之心担扰已久,是以宋某为保宋族一脉,才会出下策,此事还望公主海函。”
  “公主应知晓,我宋族现已百年之盛。盛极必衰乃万物之循环。所以,为保宋族根本。家父自然不能再为朝为官。只是,退朝时机等极为重要。因而,家父选了此时,既有为国效一番效力,又能全身而退,也算我宋族之幸。”宋裴难得感叹,到是让花解语有些难过。刚想安慰,却不想宋裴又道:“公主一定心中多有疑惑,为何家父会突然支持后党一派吧?”
  宋裴突然提出此语,让花解语微愣片刻,随后到是点点头。对于,宋尚突然支持后党一派,一直是花解语心中未解之谜。宋尚是儒家大学,一向以捍卫正统为己任。之前,太子未废,也未过分失德之举。宋尚却突然支持三皇子登位,其决心让满朝文武都有些惊讶。花解语也曾想过此事,只是到底想了多时也不得其精髓,而且诸事纷多,加之对宋裴的信任,自然将此事暂时放任不提。现下,宋裴主动提及,花解语自然有些好奇。于是,她看向宋裴,满面的求知欲,让宋裴不仅有些发笑。
  宋裴将花解语引至茶几一旁坐下,递了一杯茶水于她后,还未得及开口,到是一旁捏着棋子慕子轶开了口:“是我求宋老的……”
  “三哥,你……”花解语很惊讶,她绝对想不到,慕子轶竟是求了宋尚自毁前程。
  见花解语惊讶,慕子轶轻笑道:“七妹不必如此,我早言过,我一生胸无大志。只是,平生为人儿女总是应尽此许孝道。七妹,我不想那至尊之位,可是身处漩涡之中,树欲静而风不止。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只是,宋老一世清名,到是受我拖累。”
  “能为国效力,宋尚此生无憾,何谈拖累……”宋尚轻叹。
  花解语听了此言到是有些沉默,未曾想宋尚支持慕子轶登临东宫之位,竟是这般原由。难怪,宋尚突然发难,在朝堂之上不管不顾一心非要支持慕子轶登位的模样。此举明着在于支持三皇子以及后党一族,实际十分惹眼于秦帝。能招揽于一向中立正统的宰辅宋尚为其效力?秦帝不但不会谨封慕子轶,反而会更加忌惮后党一族。只是,可惜了宋尚临了尽毁了半世清名……
  花解语看着宋尚,眼神只带有些许敬佩与遗憾,到是宋尚难得爽朗大笑道:“公主不必为宋某可惜,能为国尽一份心力,宋某余愿足矣……只是,国之大恶未除,宋尚就算即刻身死,也未能瞑目。宋某,此生才薄,只能求公主以国为重啊……”说完,宋尚竟突然跪于花解语身前。


正文 第236章 打草惊蛇
  花解语自是被宋尚之举弄得惊讶有余,怔愣片刻,自然上前想要扶起宋尚。未想,宋尚竟是三拜于她。而后,道:“公主,求公主以国为重,救秦国之难。”
  “宋老,你先起身再说。”宋尚之举,让花解语有些尴尬,并着实体验了一把秦帝在朝堂之上,被众臣逼迫的感觉。心中虽是感动,但也有些不快。终是三朝元老,花解语也不能过于拿大,只是边扶边道:“为国尽忠,本是我身为秦民之本分,宋老有事吩咐便是,何苦行此大礼。如此,到是折煞花解语了。”
  宋尚叹气,终是被花解语与宋裴连手扶起,而后宋裴竟是看了花解语良久之后,才轻声道:“上次我与你递信之中,便言秦国祥瑞谣言已被有心之人传遍诸国。早在一月之前,我便查探清楚,谣言传递与撒播虽诸国之人皆有。可是,撒播之行却是有组织成行的者,多为楚国之人……”
  “楚国?……”花解语听到此名,心中一颤。
  “是。”宋裴看了花解语一眼,似下定决心般,难得收起不羁的模样,认真道:“当时,我传了诸国流言四起之信于你。你回信道顺藤摸瓜,到是让我觉得此行甚有可为、可行。所以,我是自让诸人顺藤摸瓜下去,当时就砍杀不少别国细作。只是,未曾想最后,还顺藤摸到一条大鱼,那些所杀细作之中,多数体形,均与上次陛下遇刺所杀刺客相同。其中关节,与上次带公主所认大致相同。于此,宋某也不再多言了。且……”
  宋裴顿了顿后道:“顺藤摸瓜之中,此番种种疑点,宋某自然派人前往楚国查证。却未想,在楚国皇宫大内,却偷听到一则惊天密闻……”宋裴看着花解语道:“想来近数十年,诸国以为楚国军力孱弱,未将其列入眼中,纷纷思量如何分食这块沃土。那晓得,楚国却早有准备,想来不待众国分食其土,诸国反而会沦为楚国之地了……”宋裴感叹后,又道:“诸国国君大概都未料到,早在数年以前,楚国已是派出一批细作前往诸国。现下,经年已过,这批细作之中能人之士众多,想来位列诸国朝堂高官实权之列者,也不在少数了……”
  “所以,宋老不惜自身一世清名,也要钓出秦国朝堂之隐藏之人?”花解语问向宋尚。
  “是,细作之人终为消耗秦国国力而存。无论何种计划都是为此而行。因而,只要反对越多,相信隐藏细作所漏马脚自然越多……”宋尚对着花解语又是起身一揖后,道:“老夫听我儿谈过,公主也常言一静不如一动。只有让敌人动作越多,才有可能出错……公主之智,乃秦国之福。也让老夫佩服啊……”
  宋尚之礼,花解语自不能受。只好慌乱侧身,只是心中却对这些惊天密闻震惊不已。且,更有些心颤,甚至不想再听下去了。花解语总觉若是再听下去,心中珍之重之的所在,必会消失不见。可是,此乃秦国生死之机所在,她又怎可真正做到置之不理。于是,一颗心被高高挂起,不上不下,摸不着又无法落地,空落落地被挂于空中。花解语很不想问下去,可是世事不由人。半晌,花解语终才攒足力气,于是冷冷问道:“可有楚国细作详尽名册?”
  一室寂静,也不知为何,宋裴并未立即回答花解语之问,反而紧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长长叹道:“唉……宋某无能,暂时无有详尽名册……”
  “是吗?……”
  花解语几乎呢喃般问出,慕子轶与宋尚二人皆是满面的可惜之色。只有,花解语手心全是汗渍,已被浸湿。后来,宋尚见此又慷慨激昂的讲了不少为国请命等话语,总之话里话外希望花解语可以多多劝诫秦帝,毕竟当下花解语为秦帝最为宠爱女儿。
  花解语也随意一一应到,最后看天色不早,终是告别了宋尚二人,由宋裴送出……
  花解语思绪早在宋裴说起未有详尽名册之时,飞到天外。待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己与宋裴又走到了出府的路上。到了府门,花解语原不想宋裴多再送,但赖不过宋裴担心等等。于是,只得让宋裴也上了马车。
  马车向前缓缓行驶,花解语满身都是汗渍,让她觉得极不舒服。莺儿本与花解语同来,也不知宋裴有何事要言,竟将有莺儿打发到马车外座之上。花解语因宋府一行,得了太多惊天秘密,心绪自是激动不已。只是,到底一惊一乍之中,还是废了不少精神,于是一上车到时闭目养神起来。
  宋裴也未理她,打发莺儿出去后。只是,静静地花解语睡颜,眼眸之中全是温柔缱绻之色。认真的侧脸难得未露出不羁的神色,:“花解语……”
  宋裴启唇,轻轻唤她了。声音很轻、很轻,怕惊到了她一般,又似不愿唤醒她一般。只是,到底马车之上,花解语本就未醒,因而声虽小,到底还是有所听闻。因此,自然睁眼看向宋裴。
  “唉……”宋裴见直直向他看来视线,突然又开始笑得玩世不茶恭,感叹道:“我原就不想唤醒你,声音如此之小,你又何必要醒……世间最难即是难得糊涂啊……”
  说完,竟是啪一声,摇开一把纸扇又摸出了宋公子风流倜傥的一贯模样。花解语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升了起来。良久,她又终是问道:“已有证据,证明是他对吗?”
  宋裴未答,只是从马车一角出拿出二个画筒,看了不看花解语,自顾自拆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吗?
  花解语看着宋裴慢慢的拆开画筒,取出那两幅画作,再慢慢展开。一切都如平日一般。可是,只是当画作展开,那画作内容却如一把匕首一般,瞬时锋利刺入花解语心底。
  再也无法抵赖了……
  再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与她寝殿壁上所挂之画一模一样的两幅画,现在正在宋裴所手。那画作之中内容,正是她日日研究,快成为其心魔一般的图案。现下,正在宋裴手中。花解语定了定神,道:“哪里寻到的?书房?”
  “嗯,书房暗格之中。”
  “竟没惊动他府中之人?”花解语突然有些恼火,有些讥讽道:“宋公子到是好武艺……”顿了顿,半晌轻声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
  花解语话未说完,就被宋裴伸来之手打断了。他抬起花解语的脸,此时花解语早已泪流满面的模样落入了宋裴的眼中,满面的泪水让他心痛不已。宋裴自然知晓,此事的确认对于花解语而言言味着什么?所以,他所派之人,从傅颜府邸之上偷到二幅画作之时,让宋裴心中既是开心又是难过。
  开心是因为有此画为证,花解语不得不信傅颜身份有疑之事。可是,宋裴知晓此事一掀,花解语定会难过。这个女子坚韧、冷漠却有世间最真的心,原本她应该得到世间同等真心的对待。可是,却被傅颜以己私而破坏。
  宋裴很生气。可是,为国为己他都不能瞒着花解语。何况,这本就是花解语请他帮助调查之事?他相信他心悦的女子,自然可以如寒冬红梅一般,即使雪雨风霜也不能掩起光华。一般的苦难,都是为了她再次绽放。而且,她还有他……
  从此,他会守护在她身边,没有欺骗,没有隐瞒……
  这一场无声的哭泣其实未费时太久,只是大约花解语今日受惊过多,哭到半途竟已睡去……于是,宋裴只好小心圈着她,将她放在马车卧榻上,耐心等她醒来……
  花解语睡了很久,久到太阳已是西落,一片官道之上,只剩下他们这辆马车,在夕阳余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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