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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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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邀她前去宋府。眼下,花解语想探望宋裴,虽是心中隔应,却只能前去宋府拜望一番。
花解语算了算时间,到底还是寻一个宋尚上朝,未在府上的时辰,才去了宋府。花解语本想先递拜贴,只是到底有些忧心宋尚又知,是以花解语只乘了马车到了宋府,然后才派了小厮前去门房询问。
宋府毕竟是当朝宰辅所居之地,门口小厮虽然心气高,但胜在家规严苛,见花解语也算有理。
听花解语所言后,那小厮神色抱歉:“公子并不在府上。”
“那可知他何时回来?”
“公子一向行动不定,有事连夜不归,我们这些下人也不好妄自揣测。”
花解语不好为难他们,只好掏出一些碎银打点,另一边暗叹自己大约没有运气。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一次,却没有见到人,花解语自然有些失望,同时又有些好奇。
宋裴一向懒散,爱出游烟花之地,自己这几天也叫莺儿和扶柳留意,却在楼里没有发现宋裴的身影。
正文 第122章 风流不减
能让他放弃美人一心所忙之事,到底还是勾起花解语几分兴致,索性近来也无事,花解语吩咐马夫将马车赶到宋府对街空地处停稳。花解语自是拿了一本书卷,干脆一边读书一边等起宋裴来。
难得闲适,花解语自是放松。加之所中书卷也甚是有趣,不知不觉中花解语就读得入了神。直到马车布帘突然被掀起,一阵凉风吹入马车,花解语打了个冷战,这才回神看向那处——
此时,宋裴依旧一派桃花闪烁,正笑意盈盈地看向车内花解语。
花解语一怔,心中一下就升一道欣喜。可细看眼前宋裴,却觉他似清瘦许多,一时心下不忍,正欲开口。就见宋裴“啪”一声,摇开折扇,笑道:“我对易兄正是相思成狂,没想易兄就上门寻我,难道易兄也如我般?”
一样不正经,一样的吊儿郎当。
“自是如此。”花解语一下子没忍住就笑声来,随也不正经回到。
“噢?”宋裴一脸依旧一副不正经模样。突然一晃,花解语只觉得有叠影掠过,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腾空而起,耳边全是风声,身下树影略过,耳边还夹着宋裴的说话声:“那正好,易兄与我一起私奔算了。”
“说什么浑话,快放我下来。”
“哎,人生难得糊涂,想要做什么就趁现在。”
宋裴也不管花解语反应,一手提在花解语腰间,带着带着花解语,在京都之中,光天华日之下,飞檐走壁,在不同的府邸屋顶上跳来跳去。
也不知宋裴是何恶趣味,竟都选一些朝中高官的府邸,有些惊了人家府卫,追将出来。宋裴就抱了花解语,一边嚣张地回嘴,一边用轻功跑得更快。
从头到尾,花解语都紧紧抱着宋裴,开始本还觉得有几分尴尬,不合礼教。后来渐渐地,花解语在高空之中,感到冷风迎面吹来,突然就让花解语感到几分恣意妄为的畅快。于是,宋裴抱着花解语,那一日几乎把秦国所有朝臣的府邸房顶踏了遍。然后,二人这才心甘情愿的结束了,此次秦朝高官屋顶之旅,随一扫之前郁结,相视而笑。
傅颜知晓两人胡闹之事时,正在花厅煮茶。他本是请了逐云前来,准备煮茶论禅。听到一旁暗卫之报后,依旧一派优雅之态。只是,暗卫眼中却有些诧异,一向最懂煮茶之道的傅颜,此时竟将放茶与冲泡的顺序弄反。可傅颜未自觉,依旧一派优雅。
“公子,要不要属下去盯着那个宋裴?”
傅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茶杯放到桌上,拂去指尖水滴:“怎么不见阿厌,他还没有归来吗?”
那黑影一惊:“可是属下办事不利?”
“有时候听他贫嘴还是听有趣的。”言下之意,倒是他们这些暗影死守陈规,呆板无趣了。
那暗影一愣,傅颜也没有理会,端着泡好的毛尖转身离去。
朝堂之上,宋尚的处境越发艰难。
秦帝就像魔障了一般,非要发兵燕国。而宋尚自是不会同意,甚至为此他还提出行刺一案另有主谋之说。
其实宋尚对于行刺之案是否还有主谋并不知情,只是看秦帝如此行事心下着急。加之多年宰辅之位,让宋尚自己也有了官威名声,而宋尚又是极其看重。近来,日日被秦帝在朝中训斥、责骂,早让宋尚生处一股诡异的叛逆之感。很有一种,你不给我留脸,我也已不会让你如愿之感。
于是秦朝之上,每日朝臣就看宰辅大人越挫越勇,似反驳秦帝上了瘾。不但秦帝出兵燕国要干涉,就是秦帝后宫封个妃也要说上两句。
一时之间,秦帝让宋尚气得抑郁在心,眼中神色一日冷过一日。
这期间,傅颜就如花解语所言,一心扑在户部各项事务之上,既未与朝臣走得过近,也未与朝臣关系太过冷淡。果然,秦帝看傅颜脸色就越发和言悦色起来。没过多久,就发了明旨,再调傅颜于工部,官职依旧为侍郎。于是,众臣纷纷对秦帝心思揣测不已。
一时之间,秦国朝堂有风雨欲来之势。
自花解语看望宋裴那日后,宋裴依旧没有恢复每日必来弱柳扶风的习惯。那一日,花解语去见宋裴,本欲委婉问一下宋裴当下境况。只是宋裴突然出现,又突然发疯的行径,让花解语一时忘记了看望宋裴的初衷。不过,花解语也不得不承认,对宋裴这些看似疯闹的、不合世俗的行径,真的让她突然有种突破了桎梏之感。
花解语是皇族之人自小到大,又是女子,自然身边约束会较普通人之多。若是前世花解语,自觉得此有何问题,只是重活一世,花解语却如自己所说,觉得到底还是本心更为重要。因而,花解语此生只想随本心而活。
虽依旧不知宋裴所忙之事,但是看到宋裴面色还算不错,花解语也总觉安心不少。
这一闲下来,又想起那幅让有苦恼之极的画作。心下思索了半晌,花解语到底那日国寺之事还是有着不少的疑问,遂决心也看望一下逐云小和尚。
佛家历练,向来讲求机缘。没有特定的方法,也无特定的规矩。完全凭自己的本心而为。佛家向来讲究因果,因而佛家历练化解因果,结善根善缘的一种修佛途径。
花解语此时正在弱柳扶风,看了看天色,当下正是傅颜上朝之时,早上她就听闻傅颜又调职的工部了,虽还是侍郎之职,可是花解语却知是秦帝在另一番考验与历练。想来,傅颜若是有雄心壮志,未来大约真真一片光明不可限量了。
花解语也不知为何此时就想避开傅颜,也向去宋府一般,甚至没有递贴就去了傅颜府。到了傅颜府邸,到也不用向宋府一般,还需向门房小厮询问。那府上见是花解语马车,直接就迎了出来,就似花解语在傅颜府邸之中居住一般。
出迎的傅府的管家,想来是听了门房汇报,就迎了出来。管家伸出一手,一旁随侍掀了车帘,花解语就着管家之手,下了马车。傅颜一向会调教人。此时,管家笑得恰好处,边接花解语下车,边连忙向花解语说着:“易公子,好久未到府上,我家公子都念了几回了。”
花解语未回管家之话,面上清冷,毫无表情。只是下了车后,就放了管家之手向府内走去。管家落了花解语半步,依旧躬着笑道:“今日可不巧了,公子上朝未归,易公子是想赏景烹茶,还是先去公子书房?”
花解语闻此言,终是回头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此言太过熟稔。想是得了傅颜吩咐,傅颜是信她的吧,否则,怎么会他不在府上,居然让管家引了她去书房等候。想到此,花解语心中就觉得有丝甘甜的涌入。于是,花解语缓了脚步,轻声道:“我今日前来叨扰,是见逐云大师,你家府上事忙,不必特意招待我。”
“易公子,这是那里话。我家公子早有吩咐,易公子不论何时皆为府上贵客,那里有叨扰一说。”管家躬身自谦,而后又道:“既想见逐云大师,那老奴这就请了逐云大师回府,与公子一叙。”
花解语听这话,这才停步:“逐云不府上?”
“逐云大师却居于府上,只是大师想要历练,体验人世个人滋味,因而出府寻了个活计去做。”
……
花解语来地匆匆忙忙,刚刚进府也未好好打听逐云之事。只觉逐云应是在府上闲适。逐云为人一向清淡,虽知逐云乃下山历练,可也未想过逐云竟是寻了活计……
花解语很是惊了一下,这才问了管事逐云所在之地,自是寻了过去。
花解语想也许这辈子都忘了当下所见。此时,花解语正在京都城中一富商粮仓处,一堆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赤膊汉子正在一遍一遍往仓库中搬运粮米。而逐云依旧身着月白色和尚袍,此时正吃力的扛着一袋米粮。
花解语惊呆了,看着逐云一步一步,十分沉重地扛着那袋米粮。想来,那袋米粮分量应是不轻,逐云正是腿都是微弯,直不起来。一旁一个满口黄牙之人,想来此处监工。正手持一条皮鞭,见不停甩鞭催促众人。
逐云就这么背着几乎是他无法负重的米,步履蹒跚的走着,好不容易走到仓库处,放下米粮,只见监工一道皮鞭就向逐云甩了过来,花解语一惊,连忙喝到:“住手!”
逐云这才回头,才见花解语正急步向这边行来。逐云轻听,合什道了声佛号。而一旁监工被花解语突然喝住,本欲暴发,却见花解语虽文文弱弱,却是衣着不俗,又见一旁马车之上的随侍,知是惹不起的非富即贵之人,只是哑了声音。
见花解语行了过来,也只是一脸陪笑,花解语狠狠地瞪着这个无理举鞭伤人的监工,正欲发作。一旁满头是汗的逐云却是开口了:“公子,怎么过来呢?”
逐云只称花解语公子,却未讲出花解语名姓。花解语见如此,就知此地龙蛇混杂,逐去不欲让人知了她身份,不论身份真假。花解语心中一热,遂道:“自是来寻你。”
逐云见此,知今日想来无法做了下去。于是,笑对那监工道:“黎管事,我今日有事,现下想请假,这……”
“无碍,无碍,”那名黎管事,想来是被花解语震住,于是连忙摆手。
逐云见此自是道了谢,连忙招呼了花解语上了马车离去……
此时,花解语正坐于傅颜府邸的花厅之中,心中有些闷闷地喝着茶。逐云小和尚已去沐浴更衣了。到不是花解语不想找其他地点与逐云畅谈一番,只是逐云小和尚满身是汗,浑身泥灰的样子,别说花解语看不了,就连逐云离了那地,大约也有些嫌弃自身之态,遂让花解语直接转回了傅颜府邸。
正文 第123章 别样出尘
花解语难得有些气闷于逐云小和尚,只觉他很有些自甘堕落,无事却混于那龙蛇混杂之地。让己身一身淡漠,似仙似佛之气完全消磨怠尽。难道佛家历练,就非得去挑粪、洒扫、混于市井吗?花解语有些不明白了,正想着只见逐云已经洗漱完毕。终于,那个清冷如月、似仙如佛般的逐云又回来了。
逐云见花解语面无表情地坐于花厅之中,合什施礼道:“阿弥陀佛,公主寻我,吩咐管家叫人唤我便是,何必亲来。”
“如今让公主受惊,到是小僧不是……”逐云向清法见了礼,就坐于花解语旁侧,脸有些不认同。
花解语本欲对逐云此间之事,有些不赞同,见逐云如是说道,自是毫不客气道:“逐云大师也知不妥?”
逐云叹气:“小僧自幼长于国寺,只知研读经书,蒙师父亲授。自是不知人间疾苦。如今下山历练。小僧此番已立誓必尝人生八苦,想来才能得悟正果。”
花解语有些着急,似想劝于逐云。却未想被逐云又截了话:“公主此番前来寻小僧,是想问那日国寺之事?”
“嗯。正是。”一听逐云提起,花解语忙点了点头。
逐云垂眸轻叹;似苦笑道:“此间之事,小僧也知之不详。不过,师祖之事,还望公主暂时替我寺保密。阿弥陀佛,小僧妄言了……”
花解语觉逐云心情似有些低落,可又不知为何。于是,应道:“大师不叮嘱,花解语也知晓其中厉害,自是应当周全。”
“阿弥陀佛,逐云代国寺上下谢公主周全之恩。”逐云合什施了大礼。
花解语连忙扶了逐云,心中只觉此间之事越来越玄,如是连逐云都不知晓,想来这世上还有谁能通晓其中关节呢?
花解语觉此桩桩件件,堆积于此,似毫无任何关联,一团乱麻。可,花解语却总觉,有一股力量正牵引着自己去寻找那个答案……
逐云即已道不知,花解语自是信他。于是,干脆放开了心中那所思所想,又与逐云谈禅论佛起来。两人后来到是聊得兴起,竟生生聊了整个下午。花解语又在傅颜府邸蹭了两顿饭,这才心满意足与逐云告辞回了府。只是,逐云小和尚在与花解语告辞之际,却叮嘱花解语多多参详师祖所送之画,想来是有深意。
于是,花解语带着满脑的疑问回了府。到花解语离去之时,傅颜还未回府。不过管家看天色又晚,见花解语所带随侍不多,又派了几名家中府卫送花解语回府。花解语本想拒绝,只是想了想,大约是傅颜吩咐的。于是,自遂了管家安排……
花解语回了自己府上,天色自然很晚了。不过,到底心中记起逐云之言,觉自己所想不差,老和尚所送之画应藏有她劫数之解。于是,又去了书房,将那幅画作又拿了出来,铺在书案上,又是细细看了一回。只是,花解语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心中不由失望。
眼见莺儿前来送宵夜等吃食,花解语见书房有些空白内壁之上,干脆吩咐莺儿着人挂于书房之内。莺儿连忙应到,随手拿起那画,也瞟了几眼,就轻笑道:“好传神之作,奴婢似能听见,那小女孩踢毽所唱童谣了。”
花解语无奈莺儿稚子心性,轻点了点莺儿额头,笑了……
夜里,花解语早睡下。一道黑影闪入书房之中,将拿墙上之画,取了下来,小心卷好放入画桶之中,就飞身离去。
傅颜回府之时,已是戌时末刻,管家自是将花解语所来之事报于他知。傅颜点头表示自己已知,就去了起居室中。管家自是吩咐侍从,将傅颜一应之物送去书房之中,又人将准备的宵夜茶水也一应送了进去,然后才去忙其他府中杂事。
这是也是傅颜习惯,每日回府必先回了起居室中换下朝服,然后才去书房之同处理各式事务。
今日,傅颜刚刚坐于书房内,就看书案之上,已有放着一幅画轴。傅颜挑挑眉,将那画展开一看,随口问道:“就是此画?”
“是,逐云小师傅今日特意叮嘱公主,多多参详。”阴暗处一道恭敬之音传来。
傅颜细细地打量了画作,画作本身平淡无奇,一幅乡村童趣图而已。一看,就像禅定大道之人,心怀大爱之人所作。寥寥数笔,即生动传神,将平凡之景硬是画得温馨满纸。若终日满眼权势、痴恋之人,怎会有如此闲暇目光,观察这平凡一景。
傅颜细细端详了半晌,终是未有发现。遂似想到什么,拿笔快带临摹了画作,傅颜拿起临摹之作看了看了,满意将其晒于一旁。遂又问道:“送画之人是何人?”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一声轻轻跪地之声响声。
“竟能让你跟丢?”傅颜眼神玩味。
“属下无能,那日跟公主与逐云小师傅来到一处梅林,眼见他们入了梅林,属下随后跟入,他们就不见了身影。”
“梅林?”傅颜思索着,突然一笑,“这秦国国寺,原是这般有趣。”
傅颜拿起一旁的临摹之作,看了看,觉得墨迹似干透,遂将此作递于那黑衣之人,道:“把这画带回去,挂于原处,莫要让她所察。”
“是,”黑衣人起身接了此画,起欲离去,似想起什么,又道:“公子,扶柳让我报与公子,百里离已接走所要之人。公主将二人卖身契一并给了百里离。”
“这是公主吩咐的?”
“是,”傅颜盯着手中之画,淡笑道:“让扶柳听公主所言行事即可。不过,让扶柳小心打听,这二人家人下落之处。”
傅颜眼中笑意增大,手中抚了抚那印记:“想来,应是公主心慈安置下来。”
“是。属下领命。”黑衣之人领命,飞身而出。
秦帝近来很郁闷,即位二十多年,无论想做何事都有一个酸腐儒在身边不断唠叨。每每于此,让秦帝狠不能宰了了事。而且,近来这个酸腐之人宋尚还有愈演愈烈之势,让秦帝更是无法平心静气。
秦帝所制宰辅一职已有二十余年,心中早不耐烦。不但要分掉皇权,还要管这管那,秦帝心中自是不满已久。
可秦帝却不能随意裁撤宰辅一职。
宰辅一职,乃是秦国开国之初,秦太祖所设。其用意,原为分理皇帝政事,监督帝行、帝务等。
秦太祖当初设立此职,本是欲以人为镜,明得失之意。乃是怕后世秦帝高高在上,失了忠言逆耳之音。这才设立了宰辅之职,并给予了莫大的权利。
现下宰辅经数朝,因有秦太祖礼贤先例,是以后世继位者虽不满宰辅之权,但也无法裁撤此职,再加上当朝的宰辅大多还算有分寸,掌握皇帝底线,从而越过此线。因而,之前宰辅与前任秦帝之间关系,到底也无多少剑拔怒张之势。
只是此任宰辅宋尚一向有些迂腐,不懂变通,现下秦帝已是恨透了宰辅宋尚的宁顽不灵,恨不得诛于朝堂之上。
但祖上规矩到底如此,恨极了的秦帝就心生一法。既不杀,那就换一个心仪之人于其位之上……
最近太子在朝中呼声甚高,秦帝知道,太子背后一直有傅颜在扶持,最近朝上见傅颜所作所为,秦帝心中越加满意。
其实秦帝看上傅颜原因很简单,傅颜是一个孤臣外加纯臣的最佳人选。
傅颜之所以能为秦国太子太傅,是因为傅颜师从秦国大儒言礼老先生。言礼乃秦国儒学之首,其学术、论著不但在秦国人人称道,就是在五国之中,其实学术、论著也是广为流传。称其为当代儒学第一家,也不为过。
而秦国为太子择太傅、少傅、少师三师,与别国不同。秦国祖例,为太子、皇子则其师,当从民间学术大家中所择,太傅、少傅、少师,应专注于太子、皇子学业,即不应择朝中之臣为师。
秦国此行之法,原是防了太子与在任皇帝之间争权可能,又防朝中之官居心不良,是以选择三师之职,都会在民间大儒之中进行选择。
而傅颜能够雀屏中选,正是因为他乃言礼弟子,其学术论著在朝野也颇具盛名。如此,傅颜是以白身入了秦国朝堂。而且,家世更是无力,只是普通的书香世家,家中历代无人于朝中。如此背景自是符和了秦帝心中孤臣。加之,傅颜以身挡刀救了秦帝,秦帝更是相信其乃纯臣。
所以,之后秦帝百般试探,而傅颜就如花解语所言,只默默做事,即未携救驾之功持宠而娇,也未如官场老油子般偷奸耍滑。如此表现,当然让秦帝很是满意。于是,秦帝就有抬傅颜取代宋尚之心。
秦帝心思众臣不知。可傅颜却是知晓,而且宋裴也是知晓……
宋裴现下忙得焦头烂额,宋尚此番朝堂之表现,让宋尚已立于危墙之下,而犹不自知。
宋裴四处灭火,只是灭火之速再快,也不及宋尚点火之速。
宋裴自是为此事找了宋尚苦心劝了好几回,只是此次宋尚似倔强如牛,不但不听宋裴之劝,反有变本加厉之势。宋裴自是明白宋尚之心,为国一生,此时竟被秦帝一再打脸,想来此次秦帝是踏了宋尚底线,真真让宋尚恼怒不已。
只是他是君,宋尚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宋尚先天身份就已输秦帝。又如何谈其赢面?
现下宋尚只觉自己是小打小闹,秦帝看在他辅国数十载份上,不会加以罪责。只是,宋尚高估了秦帝底线。所以,自是未看清秦帝已起取而代之之心。宋裴自然心急。于是,更是加大了,对秦帝遇刺一案的调查。宋裴心中有种感觉,只要找到遇刺之案真相,宋尚就有回转之力。
正文 第124章 各有千秋
是夜,宋府中几声鸟叫声响声,本是闭目而眠的宋裴,突然睁开了双眼,迅速套了外套,后跃上了府上屋顶。
屋顶之上,一个手持宝剑的黑衣侠士正立于此,见宋裴出现,随突然腾空而起,向后跃起,飞离宋府之顶。宋裴见此自是展于轻功,追了过去……
花解语那日之后,又在家好好看了几日那幅画。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发现。参不透,无论如何花解语也参不透画中深意。于是,只能无事闲下之时,就看看摸摸,看能否有所发现。
这日,花解语自觉已是消极怠工好几日。于是决定去弱柳扶风看看。谁知刚想到门口,就见大门处竟是围了一堆人群,一个人声于是从内传出:“怎么?弱柳扶风能抢我会仙居生意,现下却不敢应战?”
这个女声娇俏有力,似有点熟。花解语当下也无法多想,只忙让随从拨了人群,向屋内行去。花解语刚刚走进,弱柳扶风舞台之上,正立于了一个桔色裙衫的女子,那女子身形娇俏,满身的刁蛮之色,却硬是让人生不出厌恶。此时,弱柳扶风的管事正对她好言相劝。
花解语刚在外已从此女话所知,大致晓得应是会仙居前来找茬。
见此连忙又急行几步,等走近一看。不由深吸一气,没想到居然是会仙居花魁——愿桃。
虽有心理准备,只是到底花解语还有深吸了几口气。花解语原先想法,自是想法利用此事压会仙居一头最好。只是,没想到此来之人,竟是花魁愿桃。如此,扶柳胜算自是低了几层。是以,花解语现下自是不想扶柳与愿桃之争。
只是此时围观之人众多,到底不可示弱于人。所以,花解语虽有不战之意,还是端了几分气势前往。管事一见花解语前来,心下大舒一口气,连忙向那愿桃报了花解语身份。
愿桃听管事之言,自是转头打量起花解语来,一看就似惊喜大叫道:“公子,愿桃寻你好久了……”
那脸上的惊喜之色,似真的与花解语分别数载,寻觅多年,几不可见的知己一般。花解语见此心下一惊,就想起上次桃花宴之事。果然,不待花解语多想,愿桃已是扑将过来,一把抱住花解语:“公子好狠地心肠,那日奴家将桃枝折于公子,说好一度春宵,公子却不辞而别……”
愿桃拿了丝帕,低泣起来:“真不知,奴家哪里让公子生厌?竟要如此待奴家?”
一时之间,愿桃迅速从刁蛮小辣椒充为带露小白花,惹怜之姿,让外面围观群众,更是打趣起哄。花解语心惊,突然就觉桃花宴之事,似要上演。心中一惊,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就想先将躲了回去。
只是,那愿桃似知花解语想法一般,抱住花解语之手越来越紧。而且,还不顾周边之人,道:“桃花宴上你我无缘春宵一度,自此奴家相思入骨,现下又见公子,此为良辰美景,不如奴家与公子,就地成好事才好。”
说完竟拖了花解语往楼上而去。花解语自是挣扎,管事见此忙招了店中护卫前来。没想到,愿桃看似娇弱,却带花解语东躲西藏的躲过馆中护卫,竟上了弱柳扶风二楼之上。
花解语自是拼命抵抗,只是愿桃力气之大,让花解语无法想象。弱柳扶风自是一些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因而,见花解语如此,还当花解语羞涩。于是,纷纷起哄打趣,让花解语赶紧去一夜新郎。花解语眼见躲于不过,双手抓于二楼楼梯栏杆处,死活不放手。而愿桃突然对花解语诡异一笑,一道银光闪过,花解语突感双手一疼,就松了紧抓那护栏之手。
愿桃自是趁机,搂了花解语又欲向前。只听一道温润轻笑声:“会仙居愿桃姑娘,依旧性情似火……”
愿桃一听回头,就见傅颜温润笑着,缓步向她们走来。花解语此时见到傅颜,恨不能上去三跪九叩一番。忙用力甩开愿桃搂抱她之手,就向傅颜处急行。
说也奇怪,愿桃之手刚似铁爪一般,抓在花解语臂上,如何都挣脱不了。现下,花解语只是随意一甩,竟是甩了开来。可花解语现下也顾不得多想,只想远离这个让她心生恐惧的女子。
傅颜见花解语急行向下,知是惊到了她。行至他处,忙拉花解语之手。
愿桃此时不闹也不吵了,只是支肘于二楼木栏之上,撑着头看向她行来傅颜与花解语。突然,愿桃又是妩媚一笑:“竟是傅公子,奴家眼拙了。”
傅颜拉了花解语立于愿桃对面,笑道:“不敢,能被愿桃姑娘唤出傅之名,傅荣幸之至。”
“噢?”愿桃那双桃花大眼滴溜溜一转,突然倾身,也不顾一旁花解语,就勾了傅颜的脖颈,笑道:“那傅公子可愿与奴家共度一夜春宵?”
愿桃此话一出,花解语就有些紧张的看向傅颜。眼见,傅颜依旧温润一笑:“能得愿桃之约,傅岂敢不从。”
说完,就放了花解语之手,竟是拉了愿桃,说是要回会仙居。
花解语心中突然暴躁不已,各种滋味瞬间都向花解语涌来,花解语只觉心中气闷难受,看着傅颜带着愿桃越走越远,久久还回不神来。管事见愿桃一走,自是招呼弱柳扶风客人,继续寻欢作乐。
一时歌舞乐声正起,花解语只觉眼睛酸酸。于是,就失魂落魄的离了弱柳扶风,回了府邸……
这一整日,花解语都失魂落魄,神魂俱不在身一般。就像当日得知傅颜被刺垂危的那些日子一般。花解语这般模样,就连莺儿都看得无奈摇头。
花解语一般在府,自会按时用膳。宫中之人都遵行养生之法,因而虽在宫外,花解语午膳必在午时之前用罢,而晚膳必在申时用罢。
花解语习惯,莺儿自是知晓。眼见到了晚膳时辰,自是传了膳食,摆好后扶了花解语前来用膳。
花解语心神恍恍惚惚,被扶到桌前,也不知拾箸,竟对着整桌膳食发起呆来。
莺儿心下一急,正欲上前相劝,就见一白色身影晃过。花解语面前就多了一双竹筷,上面正夹着花解语最爱的清荷糯米。
突然,离近的阵阵菜香,让花解语一下子就回了神。看到眼前的食物,花解语自是看向对面举箸之人。这一眼,就将花解语恍惚的心神拉了回来。
“你?”言语诧异,失态显而易见。
傅颜轻叹,连忙放了竹筷,往花解语处来。
莺儿见此忙退出偏厅,傅颜走近花解语,见花解语不言不语,似不想理他之状。傅颜寻了一处离花解语最近之座坐下。然后,这才拉过花解语之手,也似无奈一般:“我什么都未做。”
花解语听此言,自是看向傅颜。此时,傅颜才看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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