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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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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和这睡着的家伙,傻傻坐着?”
管家不好答话,宋裴眼底却是若有所思。
太傅府这边,花解语正在为傅颜担忧神伤,而宫内的花拢蕊也在烦心不已。
自皇后从新掌权之后,花拢蕊因此前行事与此后所为,自是惹了秦帝不满。加之五皇子花宴,不知为何竟在几天前,也被秦帝重新注重起来。不但恩赦重新出入朝堂,更是比之从前圣宠更盛。
如此花拢蕊自是着恼,可却也没无法,她甚至听得传言,说是秦帝近来常提起清修中的花解语,众人皆传花解语想是离回宫不远了。
花拢蕊得此传言,自是无法忍受。于是,照例打骂一番宫人侍从后,就深觉自己再不可如此下去,必要想个法子,重获秦帝圣心为好。
可现下,皇后处让花拢蕊修身养性,不宜过于张扬。因而,自是不会帮衬花拢蕊。于是,花拢蕊思来想去之间,竟想到久未有信的百里离。
花拢蕊近来久不与百里离联系,一时想到百里离之前对于自己的百般赞赏,又想百里离眼中赤祼祼的爱慕。花拢蕊一时就觉得找到一个可与之相商之人。
大约憋闷太久,花拢蕊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就干脆写了一封手书,暗中着手送与百里离。
百里离近来过得算是平静,每日办差、理事,正努力向顶头上司展示自己之才。听到皇后重新崛起,他自是高兴不已。作为一个后党中人,对于皇后能够复起,百里离更是自觉选对了路,如此就觉自己远大前程想来也不远已。
所以接到花拢蕊之信时,心下自是更为得意。百里离现今与后党之间的联系,全凭与花拢蕊之间的那丝暧昧。所以,对于花拢蕊,百里离自是看重。于是,接了信后,百里离寻了一无人之地,就匆匆读了起来。
只是读完信后,花拢蕊所愿却让百里离觉得有些棘手。
毕竟秦帝素来疑心之重,想要重获圣心,最佳之法无疑是皇后所言的以静制动,待流言淡下之后,再行谋事。
可现下明显花拢蕊心急如焚,一听花解语欲回宫之言,那还顾得了许多。因而自是不肯再等。而且,难得花拢蕊正经与他相商一事,若是他不拿几分本事来,想来这位嚣张跋扈的嫡长公主,日后眼里也再没他百里离此人。
百里离思索之此,想了想就有了主意。其实,百里离一直都想要拥有一番自身的势力。此时,无疑是个机会,如若利用得利。日后他百里离必不会再受人控制。
正文 第114章 扶柳之姿
思及此,百里离毫不犹豫提笔回了信,又暗中交予花拢蕊。
两日后花拢蕊接到百里离回信,连忙展开一看。结果一看之后,花拢蕊更是大怒。
她没想到,自己想重获圣宠,百里离不但未帮她想出任何可行之策,反而想往宫中送一女人。只是当花拢蕊冷静下来,思索百里离信中之言,却觉并非毫无道理。
百里离信中与花拢蕊分析当前宫内情势,点明皇后虽稳坐中宫,却早已老迈不得秦帝之幸。如此,才有了水贵妃的嚣张。
现下想要从根本上扭转此时困境,只有新人入,替了旧人之宠,如此才方为上策。而新人乃己方之人,花拢蕊之困自会迎刃而解。
百里离在此信中将当下情势分析的丝丝入扣,条理分明。此时,花拢蕊虽是气愤,却不得不承认当下情景的确如百里离所言。于是,拿不定主意的花拢蕊,自是找到了皇后。花拢蕊忐忑的将百里离信中之言,说与皇后听之。怕被连累的花拢蕊,甚至没去冒领此功,就将百里离给卖个干净。
花拢蕊原想会迎来皇后的迎头疼骂,谁知皇后听后,却沉默无语。待思之良久后,竟颔首同意。
之后花拢蕊传言百里离,百里离自此开始了宫外选美之事。
花解语之那日后,心下有些怕见傅颜,又十分担忧傅颜之疾。于是每日寻了傅颜吃药之时,前去看往。
只是每每见了傅颜,看着他似越来越清俊一般,花解语都有些不自在,每次傅颜喝完汤药,花解语就会连忙找了借口匆匆离去。一时看得傅颜都有一些摸不着头脑,只觉花解语似每日专程前来监督他饮药一般。只是,心下对于此推论却是有些不信。不过,一时之间傅颜又找不到其他原由,只能随花解语自去。
索性,傅颜之疾虽突然反覆,来势凶猛,但好在痊愈也算快。半月之后,一直卧床养病的傅颜终是可以起身了。
花解语听到大夫之言,心下当时长舒一口气,看着已然康健的傅颜,心下既是欢喜,却始终有此近君情怯之感。
“我病重这几日,也幸好有你在身边照料。”
花解语放下手中汤匙,不置可否一笑:“权当是偿还你的恩情,毕竟你也帮了我不少。”
“只是偿还恩情?”
花解语瞄了傅颜一样,起身:“我看你是身子大好了,我以后也不必日日往你这里跑。”
傅颜人精一般,见花解语如此,自然晓得她是在说气话,顿时忍俊不禁。
“我听管家说,你有两次还亲自为我熬药,真是……”
“那是熬药的丫鬟有事,我恰好路过帮忙而已。”花解语欲盖弥彰,掉头看向窗外。
“哦?那你为何会恰好路过厨房?”
“拿东西吃不可以吗?”
平日花解语也是沉稳看似温软的,今日见傅颜大好,似来了脾气。
傅颜心下疑惑,几番言语试探,才知她是在气自己忽然病倒,心下情绪顿时微妙。
而花解语见到完全康复的傅颜后,三两句言语不和,干脆转身离开。
背影看上去气势汹汹,但内心却是庆幸落了地。
花解语自是不知傅颜心中所思。对于花解语而言,现下最为要紧之事,是为扶柳的首演。
本来当日宴请十七王爷之后,花解语本想趁热打铁,迅速将扶柳推于京都之中,以便可以借势早日扬名。只是,傅颜之疾到底打乱的花解语此次经营的步伐,让花解语将推出扶柳之事,到底拖了一些时日。
现下傅颜既已痊愈,花解语自是一心扑于此事之上。加之花解语心中情愫,为躲傅颜自是又开始早出晚归,终日不见人影之势。
扶柳之名,早在十七王爷大奖赞赏之际,已通过十七王爷之口传于京都。因而,虽未正式登台,其名声却早已传扬开来。加之后来花解语为傅颜之事忙碌之时,怕扶柳之名就此沉寂。于是,又让宋裴约了十七王爷数次,自是扶柳又登了几次台,获了十七王爷更多赞誉。
因而当下扶柳早已花名在外,被一群烟花之地的常客世家公子们翘首以盼,甚至心急之人已是私下估了扶柳之价,誓要夺了扶柳首夜。
当然一切只是博个噱头,花解语私下已经商议好,若扶柳不愿,自己将会直接告知,恩客只需听曲喝酒,扶柳并不卖身。
不料花解语将自己意思转达后,扶柳却似变戏法似得,从袖中掏出一只玉瓶。
“公子瞧瞧,这是什么?”
扶柳声音生来便带着三分娇媚柔软,听得身为女子的花解语都心神一荡,跟着低头看去,玉瓶也不见什么奇怪。
“怎么?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扶柳羞赧一笑:“这是我自药贩子手中得的,里面是迷药,只要涂抹到指尖唇上,到时客人过来亲热,我只要略是小计,便可将对方迷晕,自己却全身而退。”
花解语一时好奇,伸过手去:“当真如此神奇,我试试看……”
“哎?”
扶柳连忙将手拿开:“这个不能乱试,药性很烈,一般都是给五大三粗男人用的分量,你……”
说着上下打量花解语一眼:“你还是算了吧。”
花解语低头看看自己纤弱的身子,只得无奈耸肩:“那也好,只要你确定这东西有用,能帮到你就可以。”
“嗯,扶柳最近也让公子费心了。”
“哪里话。”
有了商议对策,花解语一切照常对外宣传,一切下了狠功夫,故而此次准备扶柳首秀,自是不怕无人捧场。
花解语将清心园正式更名为弱柳扶风,取扶柳之名为店名,更是暗喻怜惜,弱柳借风,青云直上之意。
除扶柳之外,花解语也找过园子里姑娘谈话,并未强制弱柳扶风之中,每一个姑娘都需如妓馆妓子一般卖身接客。
说来,花解语到底对经营纯粹妓馆还有些抵触,终是将弱柳扶风改为歌舞坊似营生,卖笑卖唱。
自此,花解语终是定下日子广发花贴,加之有宋裴的帮衬,宣传效果极快。
扶柳首秀选在晚上,花解语特意安排了八角琉璃灯摆在舞台之下,扶柳上台之时,面纱遮脸,大厅里灯火俱熄,只剩下舞台下点点微光,将扶柳衬得宛若仙子。
该说扶柳就是吃这口饭的人,什么样的角色都手到擒来,之前在花解语面前,一直都是娇弱模样,而今为了今天舞台,特意换上白衣长裙,倒退去了一身胭脂气息,显得格外空灵出尘。
花解语一身锦绣长袍站在角落位置,扶柳眼波流转,纵然脸上遮着面纱,但却会眉目传情一般,底下男子见状,皆是倒吸冷气。
花解语自知自己身份难以抛头露面,加之之前答应了五皇子,绝不给皇族丢脸,故而自己一直是幕后老板,台上她特意花重金雇佣了一位老鸨,做姑娘们的妈妈,照料她们起居。
花解语原是不懂这些的,都是宋裴笑嘻嘻谈天,让花解语意识到自己还缺什么,一步步走到今日。
灯光下,花瓣泼洒,老鸨一身花哨站在台上,抖着都怕舌灿生花,尽是称赞扶柳芸芸。
花解语含笑打量周围,正听老鸨称扶柳要献舞时,肩膀蓦然被人拍了一下。
悠悠琴声如流水响起,花解语就在这空灵琴音中,蓦然回首,见傅颜正一身白衣站在自己身后。
眉目清远,仿佛自天边而来,即便身处红尘胭脂之中,依然不沾俗气。
花解语扬了扬眉梢:“怎么有时间过来?”
“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我带了两个家丁,需要的话就让他们来帮忙。”
花解语一开始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与傅颜闲闲聊了两句。
片刻后,扶柳身影渐与乐声融为一体,牵动人心,整个大厅除却喝彩便都是掏腰包,估算银钱的声音。
“自古食色性也。”
傅颜侧脸看看花解语,柔和的烛光打在她脸上,更让其清俊的眉眼变得别有韵味,那是一种女子难见的英气,自信令人移不开眼睛。
察觉傅颜在瞧自己,花解语下意识摸了摸脸蛋:“怎么了?”
“无事。”
一曲毕,台上扶柳不动声色瞧花解语这边一眼,弯腰退下。
“真美。”
花解由衷感叹,傅颜顺便一问:“听说你是在长街上将她捡回来的?”
“嗯。”
“为何会看中这姑娘?”
傅颜声音低沉,带着无害柔和,花解语未曾设防,加之她聚精会神正在看台上,下意识应了一声:“她可是未来花魁啊,我这次提前抢了,算是赚到了。”
这话说的不免有些奇怪,扶柳是未来花魁的事,花解语又是如何得知。
傅颜沉吟的时候,台下富家公子已经开始纷纷竞价。
一番热闹飙价之后,扶柳最终被一名叫张程的男子所得,足足千金,黄金。
此价位一出,台下鸦雀无声。
花解语给老鸨使个眼色,叫她带着张程去缴纳银钱,老鸨会意招了招手,谁料这片刻时候,花解语身边忽然有人奋起,抡起凳子就砸。
“小爷我今天特意来看扶柳!谁都不许跟我抢!”
台上老鸨对这场面似乎早有预料,面不改色:“扶柳姑娘价高者得。”
“呵,今天要是扶柳不跟我走,我就砸了你这破院子!”
说着就挥手,想让身边的仆人上前抢人。
花解语蹙眉,侧脸看向傅颜:“你可真的神了,赶紧的,你的家丁呢!”
傅颜不紧不慢:“就在外面候着。”
声音刚落下,便见已一队训练有素的仆人冲进来,将男子二话不说押走。
大概是因为这变故转折太快,一边想要跟着一起起哄的人,纷纷愣怔。
台上老鸨也反应过来,整了脸色:“各位公子大爷都是贵客,但我们弱柳扶风,也不是谁都能撒野的是不是?毕竟这是帝都,天子脚下呢。”
老鸨此言一出,明事理的人也都明白这弱柳扶风是有靠山,顿时敛了周身脾气,改为假装喝酒谈笑。
“杀一儆百。”
花解语有些钦佩看向傅颜:“还是你想的长远。”
后者温润一笑,仿佛事不关己。
正文 第115章 名满京都
而扶柳自是首秀成名,从此更是挤身京都花魁之列,名满京都。更有甚者,将她与会仙居愿桃,并称为花魁双姝。
一时之间,花解语终是心想事成,日进斗金起来,如此花解语自然也将购居之事提上日程。
花解语为了扶柳园的事忙的马不停蹄,另一边,浩大而利民的水利灌溉工程终是完工,而工程实际所出效果更是让秦帝大喜过望,想着秦国此后再也无灌溉之难,秦帝自是愉悦不已。
秦帝自觉此次自己做了些功绩,心里很是得意。于是,搬下圣旨欲祭天地,拜列祖列宗,希与祖宗同享此等不世之功。
最终,在钦天监夜观天象后定下祭祀之日。于是月初,秦帝自是带着众臣浩浩荡荡地向祭台所在之地出发。
秦国祭台建于京都周边一处山灵水秀之地,此地据说为秦国龙气与国运所在之地,因而才将祭台建于那处。
祭台所在之地,如若快马加鞭,从京都前往自是一日即可行到。
只是此次秦帝为祭祀而来,自是带了全副御驾仪仗,外加众多朝臣随行。于是,一日之行自是变成了三日。
花解语听说此事之后,嘴角有些讥诮的笑声,心中对秦帝心急表功的举动颇有些不以为然。
秦帝原计划三日行程,只是到底未用三日,就回了秦宫。行程突然缩短,到不是秦帝突然带着众臣策马狂奔起来,而是秦帝此行遇到了刺杀。
消息被皇家死守严密,但还是被花解语听到了风声。
据说当时刺客人数众多,且高手如云,当时秦帝极其危险,更是差点命殒当地……
关于此场刺杀之事的传言很多,一时更是流言纷纷,真假难辩。同去官员更是讳莫如深,一副有口难言之态。
不过在众多传言中,傅颜以身挡刀救驾,现生命垂危之事,却是刺杀传言中唯一的真实所在。
花解语知晓百凉里救驾受伤的消息时,正忙着四处选居、看房,而弱若扶风中日常经营之事已上轨道,花解语自是交予之前培养的一个管事进行处理,闲下之后,自是又开始与宋裴四处闲逛看居。
这日,花解语才与宋裴分别,回了府邸之中。一进府邸就发现府中不同以往的情绪所在。
花解语自是心生疑窦,正欲拉个侍仆问上一问,就见宫中几个相熟的太医正从快速走来。花解语当下也顾不得询问,连忙寻了一个隐蔽之所躲藏起来。待太医走后,为防节外生枝,也息了好奇之心,赶紧回了自居的小院之中。
才回小院,就见莺儿之态与平日有些不同,似很焦急正来回踱步。
见此花解语当下就生不好之感。果然,莺儿见她回来,连见礼都顾不上,就着急拉她。
“公子,太傅为救秦帝,现正性命垂危,生死不明。”
莺儿一向将傅府邸当作她与花解语在外栖身之所,因此对于傅颜的安危也格外看重,现下得此消息自是焦急。只是,花解语听闻此言,却只觉脑中一惊,似被万雷齐轰,炸得她无法思考。
花解语此时只想马上见到傅颜,才回过一丝神魂,就跌跌撞撞往外跑去。一旁莺儿见状,见花解语反应自是心惊,却也不敢多想,只是扯着花解语,拦住花解语欲往之路。
花解语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莺儿,想也未想就将拦住路程的莺儿推开。接着,又欲往外走去。莺儿顾不得此时狼狈之态,一把扯住花解语,嘭一声直直跪下,哭喊道:“公子,此时御医皆在,公子不可前往!”
花解语听此话,呆呆回头看着跪倒在地莺儿,突然像被抽干全身力气一般。
最近忙于则居四处奔波,身心俱疲,如今又听闻这消息一时着急,一下子就后倒去,眼前一黑,就此不醒人事。
花解语又在做梦了。
只是此次的梦里全是傅颜。有前世的手持玉笏居于众官之首,于朝堂之上侃侃而谈的傅颜;也有浑身似血染红白衣的傅颜……梦中各式傅颜不断交错、交换出现,只要花解语伸手欲拉,就会化烟消失不见。
末了只剩下鲜血淋漓的人影,浑身满是鲜血的向她走来,他依旧笑得温润如玉,一身白衣却被不断流出的鲜血染成红色,红的似嫁衣一般。他向花解语伸了手,花解语欲抓住。他却深深看了花解语一眼。然后,回首离去……
“别走!”
花解语急追,却发现傅颜身影也消失不见。花解语不由慌张失措,正欲四下寻找,耳边却传来梵音吟唱。一道金色佛光闪过,花解语心下一慌勘勘一躲,却是醒将过来……
一睁眼,花解语甚至来不及确定当下时辰,就急唤莺儿。莺儿早已听到房中响动,自是花解语刚唤,就见莺儿身影急行而来。花解语见莺儿,也顾不得其他,忙问道:“可有消息?”
虽有些没头没脑,莺儿自是知晓花解语所问何事。因而,匆匆福了礼后,就连忙回道:“御医已在轮班值守,想来是情况已稳。”
“想来?”
花解语心中着急,自是对这个不太确定的答案有些许不满。
莺儿见此忙道:“府中仆役皆前太傅院中当差,此时皆忙,消息也自不好打听。”
花解语未再理莺儿之言,心中只是懊恼。
此时花解语这一睡到也回过神来。俗语曰“关心则乱”,花解语自发现对傅颜的好感后,自是无法忽略傅颜的所在。
只是到底也是失了冷静,现下花解语静心一想,心中知莺儿应是判断无误,只是未能亲自前去确认傅颜安危,花解语到底还是十分沮丧……
花解语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过了数几日,之间宋裴自来看望过她,见她如此终轻叹,而后亲去见傅颜,这才将傅颜此间情景告知之于她,如此才算勉强让花解语之心安了几分。
只是到底没有亲自确认,还是让花解语无法真正放下心来,故而一直处于心慌意乱之中,直到傅颜之伤情似已稳定,御医都已集体撤离之时,花解语这才见到了傅颜。
与之前傅颜染风寒之疾时一样,花解语见傅颜之时,傅颜依旧卧于床榻之上。花解语前来之时,傅颜正被人持勺喂药。见花解语前来,依旧笑得一派轻浅,仿佛天边一道浮云,轻的令人握不住。
瞧见花解语,傅颜调侃道:“又来监督我喝药与否?”
花解语见眼前的傅颜,身着雪白亵衣。此番受刺重伤自是受了一番折磨,此时自然更为消瘦,眼见他连持勺力气也未有,还需让人持勺喂哺。
花解语只觉鼻头一酸,心中悲恸万分,一时也忘记相避。于是,花解语此番情态自是落入傅颜之眼。
不知怎的,傅颜就想起之前他染病睡醒之时,花解语守在身边之事。
此事他自是从暗卫之中也得知,将当时花解语反应汇报,事无巨细。
傅颜现下早已不记得当下心情,只是现下真见花解语为他担忧,心中微动,一时就有让傅颜也未懂的情绪拥上心头。
傅颜一向不喜任何不易掌控之物,当然也包括自身情绪。
看到花解语哭泣有愈演愈烈之势。终于无力轻叹道:“我无事。”
然后,傅颜艰难露了一手,向花解语招了招,示意她过去。花解语见他如此,自是不欲他在伤神,连忙摸了泪急急向他行去。花解语行至傅颜床榻之边,见旁边有一小圆凳,刚欲坐下。却见傅颜又艰难的轻轻拍了拍床沿,花解语会意连忙坐在他的床沿之上。
花解语刚刚坐下,突然就觉手被握住,力道拿捏有度。让人感觉不到是伤病中人。
花解语忙看向傅颜,只见他似费了好多力气,又是轻笑道:“我无事。”
眼见如此,花解语才堪堪止住担忧,又有泛滥之势。
花解语几日郁结之气,直到看见傅颜才发泄出来,此时恢复理智,眼见自己失态,想到傅颜正在身前,又将情绪憋了回去。
花解语看着傅颜,此时虽是无言,却怕之前悲态影响了傅颜。于是,努力将自己装成平常之貌。只是到底心下挂事,无论怎样都无法恢复到平日里的清冷淡然。
直此,花解语一副不伦不类的模样自是取悦了傅颜。
“呵……”傅颜忍不住想笑,却又扯动了伤口。一时不由觉得自己有点乐极生悲。花解语一见连忙上手,急急地就想扯开傅颜衣襟查看伤口,只是刚刚拉上领口,才觉自己竟是干了什么,一下子放下,急忙背过身去,一张脸被羞得通红。
花解语此番作态又惹地傅颜有些忍俊不禁,只是到底顾忌自身伤情,刚笑就连忙止住了。
倒是傅颜短笑之声传入花解语耳中,一时花解语连耳朵都红了个彻底。眼见傅颜无事,花解语此时又觉在这里羞赧难捱,自是快速向房外行去。
花解语行到房门处,正是欲拉门离去,却听傅颜声音飘来:“我每日辰时、未时、寅时用药……”
剩下之语傅颜未再言出,花解语却懂,这是让她可随时过来监督他用药与否?
一时傅颜的调侃之语,让花解语脸红的发烫,似发烧一般。于是,花解语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拉房门就匆匆离去了。
身后,一阵隐忍而愉悦的笑声响起。傅颜难道情绪浮于脸上,让整个人瞬间鲜活起来。
傅颜此次受伤,伤及要害之处,因而伤情危险,索性救助及时,到底还是救了回来。
只是,傅颜此次到是修养了极久,伤情这才堪堪恢复。等伤势完全恢复,可以上朝参政之际,已是夏末秋初之季。
此番傅颜救驾有功,上朝首日秦帝就下旨又赏了无数奇珍异宝,并傅颜领户部侍郎之职,一时傅颜自是风光无限,到此傅颜于秦国朝堂之上,终是有了实权之职。
正文 第116章 心上红颜
傅颜对此却是没有多大反应,倒是太子着实为他高兴了一番。
毕竟太子太傅官品虽高,却无任何实权,每日只是讲经论道,实于心中之志不符。现下,谋得此职,在不变官品情况下,还能得一实权之缺。太子自是满意之极。
而花解语听闻此事沉默过后,终是一声轻叹,现实依旧照着曾经的轨迹发展,甚至比自己预期还要快些。
花解语送去补药之时,傅颜正在书案之前抚案而奋笔急书。刚一踏入书房之门,花解语就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近来,傅颜书房之中常有这样的香气出现,花解语觉得此香气很是熟悉,却又不知在何处闻过。
花解语托了手中之碗走近傅颜,眼见傅颜正对着书案,一时玩心突起。她突然伸一手去捉傅颜手中正急书之笔,眼见就要得逞,就突地只觉手腕一紧,等回神间,就见自己双手已被傅颜单手捉住,本在手中之碗已落入傅颜另一只手里。
傅颜刚刚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花解语,蹙眉朝她看来,瞧清人影后,顿时换做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如何?又输了吧。”
花解语此时脸上却颇不服气之感,咬了咬唇,很想耍赖之时,却见傅颜突地又笑出声,放了花解语之手,猛地将手中之药一口饮下,就笑意盈盈地看着花解语不再言语。花解语被傅颜看得心虚,当下就想离去,甫一转身,就感再被傅颜拉住。
“等等。”
傅颜递了一盏精巧灯笼于她手上,轻轻将一件白色大氅披于花解语之身。待这一切完成,傅颜才笑着叮嘱:“小心。”然后,才放了花解语离去。
花解语出屋,这才发现天色已暗,看到手中灯笼与身上大氅,突然就觉得心中有了一丝甜意。
花解语离去之后,傅颜又坐于案上奋笔疾书起来。只是,刚过不久书房内一道黑影闪过。那黑影身形凹凸有致,应是一个女子,只见她极快来到了傅颜的书案之前。动作似刚才花解语一般,一把就捉向傅颜手中之笔,很快傅颜看着空空如也之手,无奈轻叹:“谣儿……”
女子此时满脸不悦之色,见傅颜如此,嘴嘟起道:“为何要对她如何之好?”
傅颜拉过女子之手,顺势将扯过抱入怀中,一股梨落香的气息扑满而来。傅颜深深吸了口气后,轻抚着女子满头乌丝:“之前,不是已经告诉于你,她很特殊,于我们计划有益。”
“可我到现在为止,未看处这个秦国公主任何特殊之处。”女子不愤说道。
“傻。”傅颜宠溺的轻点了点女子的额头,笑得一派温润,只是眼中却开始冷霜凝结:“她能知晓五皇子被皇后刺杀之事,能知晓逐云遇险之事,能知当日佛诞布局会因你之意外出现,扶柳自小学习青楼技艺,本欲日后放入青楼为我所用。现下,我派出扶柳试探于她,她却捡了扶柳,欲作青楼花魁……”
“……”
“如此诸事,难道还不特殊?”傅颜说到此,眼中已是一派冰霜。
“哦?”女子似有些惊讶:“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手中竟有如此势力?”
傅颜点了点头:“的确让人惊讶。不过,这样势力若不是能为我所用,到底还是应该毁去才好。”
“如此,是我多疑。”女子至此脸色总算舒缓了一些,但到底有些还是些不悦,依旧嘟了个嘴。半晌,回头抓了傅颜脸颊,气呼呼威胁到:“我知你心怀天下,但我只是一个女子,没有过多的期盼,我惟愿,你不心悦她。”
傅颜看此中情景,温润叹道:“谣儿……”
女子将怀抱又紧了紧,抱着傅颜似绝世珍宝一般,后者脸上温润淡笑,眼中渐有宠溺之色。
女子又呆了一会,见时候不早,终是离去了。
傅颜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空气还有淡淡梨落香气,终是无奈一笑。看着案前依旧摊开,写了一半的奏本,上面早被墨汁染黑,看不出来本来颜色。刚刚被女子夺过之笔,现下正随意丢于书案之上。
不知为何,此时傅颜竟又想起花解语。
秦帝遇刺,虽是有惊无险,但自然也要追查。
在秦帝带队急行回宫的当日,就命暗卫追查此案。同时,又发明旨命刑部尚书刑侦此案。一时,京都闹得人人自危。
此次,追查刺杀之案,许是畏于秦帝怒气。暗卫很快就查到了线索,而一向能拖则拖的刑部竟然也呈上证据。秦帝将两方奏章一看,大怒不已。秦帝没想到此事竟是燕国所为。
在这块土地之上,自200余年前的大武朝之后,天下就再无统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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