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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师兄好威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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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说着,青儿便上前将她拽起来,目光冰冷的看着她,“我看你是之前伺候主子的,才没有对你怎么样,如今看来不光是个累赘,还敢伤了主子!”
常年沉浸在冷酷没有人性的训练,暗杀,青儿的眉目间不怒自威的带着一股杀气,而随心是自小在佃户家长起来的寻常丫头,哪里能守得住,被她一喝,微微愣神,接着眼眶里蕴藏的泪水便猛地倾闸而出。
惊慌的摇头,蓦地朝秦月蝉屈膝跪下,使劲的磕着头:“是随心的错!”
“够了!”
秦月蝉瞪了眼一脸寒霜的青儿,示意暖悦将随心扶起来,才含着笑对泪流满面的她说:“青儿脾气直爽,你别往心里去,遇上这般险境你都生死相依,我感动还来不及呢。”
谁知越说,随心便哭的越厉害,重重的点着头,“奴婢就算死都跟着您!”
秦月蝉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心是她初穿越而来便跟在身边的,感情之深,哪里是一般的主仆?
“王妃!您看!”复影惊喜的叫道!
众人忙随着他的手看过去,顿时纷纷愣在原地!
原本密闭的树林,竟然不知何时分散开来,而且隐隐的露出一条路通向远处!
秦月蝉大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揉眼,她没看过吧?是不是在做梦?怎么会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下意识的揉眼睛,却忘记了手上的伤口,一下扯到,不禁痛呼出声,“嘶……”
所有人的目光被她的痛呼吸引过来,小师兄眉心紧皱,心疼的拿过她的手腕轻轻的吹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疼了不疼了。”
秦月蝉被他的动作逗得一笑,当她小孩子嘛?
复影疑惑的看着她身边的血迹,缓缓开口道:“原来王妃的血,便是这阵法的破解之法。”
大家被他这一提醒,心想果然如此,而秦月蝉却震惊了,师傅设下的八卦阵,为什么用她的血能轻而易举的破了?
可眼下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既然有了出路,便要马上动身,他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久了,万一被人追来,虽然他们之中有几个武功高强的,可带着病号还有随心根本不懂武功,想要逃脱根本不可能。
简单的用随身带的绷带包扎了伤口,一行人便开始上路。
复影依旧背着四师兄,很快便上了妃凡山。
她一直认为,三清山便是人间天堂的所在,各种珍稀植物随处可见,每到盛夏便到处的郁郁葱葱,可到了妃凡山,她才真正知道,什么叫桃花源仙境。
已是初秋,可这里入眼竟然是一片花海,整个非凡山仿佛被包围在一片摇曳的花的海,随处可见的炫彩蝴蝶翩飞于其中,蝶影蹁跹,没有尽头……微风拂过,一根根柔嫩的茎带着一片灿烂一起晃着……
然而,景色再好,他们也无心观赏,司徒泽更是凝重的提醒,妃凡山虽然美轮美奂,却是危险之极,常年生活在此的猛兽便不计其数,花海几乎淹没了膝盖,就算有野兽匍匐,他们也是看不见,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众人从他的警告里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王山上走,只要翻过这座山,他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那时才是真正的安全无虞。
然而,所有人提心吊胆的下山,都不见危险,最大的野兽,便是一直狼,青儿暖悦准备上前斩杀时,谁知那只狼竟然直勾勾的看着秦月蝉,然后便十分温顺的走开了。
大家啧啧称奇,小师兄甚至调笑说,倾城美人,便是连野兽也是怜香惜玉的。
她狠狠的掐了他,心中却疑惑重重,她在看到那只狼的眼镜时,竟然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第121章 真相受伤
更新时间:2013…9…3 20:44:49 本章字数:3696
她狠狠的掐了他,心中却疑惑重重,她在看到那只狼的眼睛时,竟然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但这种疑惑没有在脑海里存在多久,因为他们很快到了目的地,那是妃凡山下的一座农庄,下山之后,远远的便看到三师兄颀长的身影站在桃花林前焦灼等候。1
黑发蓝衣,俊颜急切,见他们来了便赶紧上来迎接,拉着秦月蝉的手上下打量一番,才隐隐的松了口气,可她还是从其中看出了什么。
在三师兄的带路下,他们穿过桃花林抵达农庄,那是一户寻常至极的宅子,屋顶甚至覆盖着枯黄的茅草,可院子外面,却围立着许多高手,因为她观察到,那些人的太阳穴都高高凸起,眉目之间隐隐的厚重之气。
她询问的目光看向三师兄,他并不想解释,带着她走进斑驳的木门,身后复影背着四师兄,一行人紧跟而来。
走进木质的茅草屋,在充斥着干燥的寻常屋子里,一眼,便看到那抹暗紫色的背影,长身而立,破旧的窗棂照进夕阳的霞光,淡淡的洒在他身上,漆黑的发都仿佛带着神光,倒映在那双潋滟的美眸之中,形成心里最柔软又崇高的所在。
钟智宸听到屋子里突然出现的纷乱脚步,说到半句的话戛然而止,淡然回眸,却映入一双洋溢着思念的眼,薄唇扬起小小的弧度,黑白分明的眸子如一汪深潭,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大步走过来,不碍满屋子的人,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双臂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炫目的侧脸染上丝丝如缕的温柔。
“还不算笨,能活着来到这里。”
浑厚的嗓音含笑说道,可偏偏说出的话恶劣至极,秦月蝉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发现抱着她的铜墙铁壁岿然不动。
没好气的说:“托您的的福!快别腻歪了,四师兄需要休息。”
钟智宸这才将她放开,对伏在复影肩头的司徒泽冷声说道:“老四还能撑得住吗?”
司徒泽虚弱一笑,惨白的脸上一双桃花眼潋滟生辉,泛白的薄唇扬起无所谓的笑,“当然。”
“那便留下,商议过后再去休息也不迟。”
丢下一句话,复影得令将司徒泽放置在椅子上,又安排青儿到偏房,屋子里的人突然少了一半,显得空旷了些,秦月蝉这才发现,屋子里竟然还坐着两个人。1
可当她看清其中一人的长相之后,却如遭雷击的愣在当场,一身墨色玄衣,黑发玉冠,俊美无俦,一双原本清澈如山泉的眸子此刻已经只剩下凌厉,刀刻般的俊颜,下巴微微紧绷。
一瞬间,一个几乎要窜出口的名字被噎在喉头,另一个名字轻轻吐了出来。
“云亭?”
秦月蝉几乎可以确定他是云亭,因为云澈不会那么凌厉的眼神,他总是像个小孩子般透彻,人如其名,而云亭,浑身上下那股子生人勿进的气势,与钟智宸竟然不逞多让。
云亭桃色的唇微微扬起,“这么确定,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云澈?”
两人只在百花园见过一次,几乎掐死她,这么深刻的印象,让她怎么能认错?
绝色的小脸溢满了冰霜,可一想,他的身体里还存在云澈,心里就怎么也硬不下来,轻哼一声,淡淡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朝着钟智宸问的,身侧阴鸷的目光如锋芒在背。
钟智宸脸上看不出表情,瞥了云亭一眼,才说道:“他是玄武国最名正言顺的皇子,我们需要他的存在。”
他的话音回荡在耳边,秦月蝉微皱秀眉,却不明白,玄武国的皇帝,现在不是秦牧寒在位吗?为什么会扯出这个皇子?
钟智宸并不想多解释,但英挺的俊眉之间却隐隐的透着喜悦,尽管如此,也已经让在场的人惊骇非常。
冷酷无情之外的感情,从来不会在他的脸上出现。
“咳咳,有话快说,这里还有个重伤之人。”
司徒泽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冷眸含悲的看着两人,脸色惨白,胸膛因咳嗽起伏着,可纵然如此,俊美中带着病弱,活生生的病美人,我见犹怜。
闻言,钟智宸亦不耽误,指着坐在云亭一侧的男子说道:“他是裴云皓,你应该见过的。”
裴云皓站起来恭敬的拱手道:“云皓见过大嫂。”
大嫂两个字她听了心头不禁沾沾自喜,被钟智宸牵着的手指轻柔的掐了下他的手心,脸上的笑容在看向裴云皓的脸时,却微微凝固。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圆大的眼镜,剑眉入鬓,一张脸温润如玉的柔和,却又带着令人见之不忘的丰神俊朗,这么好看的男子,她一定是见过的,可是……到底在哪里?
裴云皓露齿一笑,朗声说道:“惭愧,小弟曾跟随钟大哥去过玄武国,当时,化名崔颢。”
是他?怪不得看起来那么面熟,只是当时那身官服太过厚重,反而将他浑身的气质掩藏起来,当下也不再纠结,浅笑说:“今日来可不是认亲戚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呢?”
钟智宸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不着痕迹的狠厉,转头拉着她坐下,才缓缓道来。
原来今日在武林大会之时,一向小动作不断的猛虎帮在与师傅对招时,竟然卑鄙的用上了毒,师傅原本百毒不侵之体,可这次却栽在猛虎帮所制的毒上,继而武功全失!
恰逢此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军队却奇异的出现了,将教武场围的水泄不通,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猛虎帮几乎都有所异常,内力被阻挡在丹田,却挥发不出来!
钟智宸与三清山众人拼死保护师傅离开,可终究在混乱之下,与师傅走散,二师兄与五师兄为保护师傅还受了重伤,此刻已经在偏房休息。
一听师傅下落不明,二师兄跟五师兄还受了重伤!秦月蝉的心头猛地一滞,连呼吸都有些紧张,拽着他的袖子急道:“那师傅怎么样了,会不会被猛虎帮的人抓走了?亦或者已经……”
钟智宸紧握住她的手,冷冽的目光带着点点温柔,“放心,若师傅真的被他们抓走,肯定会安然无恙,因为那是他们唯一的筹码。”
望着她淡然的目光,心理突然窜起的惊慌似乎也消失一半,重重点头,“希望如此。”
这些事云亭跟裴云皓仿佛已经知晓,裴云皓脸上看不出喜怒,可云亭却十分厌恶的皱眉。
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你们要柔情蜜意回房去说,别让我等再此观赏。”
秦月蝉暗暗压下眼睛里冒出的湿润,便不再出声,在一侧看着三人商议。
满脑子乱的要命,她如何也听不下去,见四师兄在侧已经疲累不堪,便扶着他先行告退。
门口等候的属下迎了过来,态度恭敬的将他们引进院子的东边的厢房。
农庄的房子简单粗糙,可胜在收拾的干净,走进东厢房,只见粗陋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可睡五六人的大通铺,铺上已经躺着两个人。
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温润的脸惨白如纸,紧闭的眸子毫无生气的垂着长睫,似乎一张白纸上浓墨一笔。
秦月蝉忍着浑身的颤抖,在属下的帮助下将四师兄抬上床榻,才敢看向二师兄跟五师兄。
许是因事情发生的太紧急,所以匆匆赶来,并没有什么准备,两人光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身子用两床薄被盖住。
她下意识的去欲掀开他们的被子,查看他们的伤势,可是在碰触的到薄被的一角时,手腕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
低头对上二师兄含笑的眸子,惊喜的出声:“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上疼不疼?来我看看伤口。”
朱铭泉摇头,微白的嘴唇张开:“别看,怕你哭。”
定定的看着他波光潋滟的眸子,她含着哽咽说道:“你不给我看,才让我胡思乱想呢!
他不再组织,松开手,任由她轻柔的将被子掀开一点,露出绕着胸膛缠绕的透血白巾,除此之外,其他地方的肌肤都好好的,从小养尊处优的皮肤透着盈白。
”疼不疼?“
空灵的声音引起朱铭泉心头一颤,握着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在脸侧,凉薄的唇边染上迷人笑意。
”疼死了。“
秦月蝉一下急了,”那你说,需要什么药我去采!“
紧张的下一秒,却又沉浸在他璀璨的笑容里,”小傻瓜,你来了它就不敢疼了。“
”你……“
方才的紧张原来是他的笑闹,一向温柔有礼的二师兄这么一闹,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下意识的就想锤他,可是顾念他的伤势,嘴角扬起促狭的笑。
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下一秒,狠狠的捏起一边的腮帮子,微微用力的扯起来,二师兄猝不及防的被她得逞,一愣之下,见她小的十分开心,又不忍心拒绝,只是,如此被人捏脸,还是第一次……
秦月蝉看着一张美得如仙的脸,在自己手中变换着模样,一直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缓解,恶趣味的揉来揉去,谁让他刚才惹她着急来着。
第122章 梦境随心
更新时间:2013…9…4 19:54:54 本章字数:6221
秦月蝉看着一张美得如仙的脸,在自己手中变换着模样,一直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缓解,恶趣味的揉来揉去,谁让他刚才惹她着急来着。1
两人仿若无人的笑闹,却忘记身旁还躺着别人。
四师兄虚弱的看了眼身上的透血的绷带,十分委屈喊出声,“师妹,我好疼啊……”
她回过头,见他唯一露出的一双桃花眼目露委屈不满的望着她,似乎在无声控诉她的“喜新厌旧”。
脸颊一红,忙给二师兄重新盖好了被子,温情款款的说:“你先睡一会,我给四师兄换药。”
二师兄从来都是为他人体谅,虽然很想跟她在一起,但依旧笑着点点头。
好好安抚了四师兄,秦月蝉便出门去寻青儿拿药。
待到那抹纤细的身影翩然离开,司徒泽好不得意的看向朱铭泉,“看吧,师妹还是心疼我多一些。”
朱铭泉微白的脸色呈现如玉的光润,闭上眼睛不疾不徐的说道:“是呢,有幸得了如师弟般的一身伤,倒也是造化。”
司徒泽想说师妹对他好并不是因为一身伤,可是话到嘴边,欲扬起鄙视的笑,却不小心扯动了脸上的伤,尖锐的疼痛令他紧蹙眉头,轻哼一声不再理他。
很快,秦月蝉拿着干净的绷带配好的药粉回到东厢房,在司徒泽的深情注视下开始手笨脚笨的换药,其实她可以让青儿代劳,可是不知为什么,打心底不太喜欢别人碰触她的男人,她是不是太善妒了呢?
貌似在古代,善妒是犯了七出之条,可以被休的!额,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杞人忧天,他们都不曾成亲,哪里来的休呢?
终于在二师兄的指导下,秦月蝉手忙脚乱的为四师兄重新收拾了绽开的伤口,换了药。
大功告成,她骄傲的擦着额头的薄汗,下巴快仰到天上去,“从此世上又多了一名秦神医!嘿嘿!”
司徒泽忍着伤口的疼,可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附和,“对对,承蒙神医相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她轻蔑的瞥他一眼,“哼,你早就是我的啦!”
司徒泽闻言,心理不禁升起一抹欣喜,桃花眼紧紧的锁住她精致的小脸,“既然如此,那师兄就送你一个孩子吧!”
“……”
她双颊一红,拿起剪子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气势。
二师兄朱铭泉悠悠的说道:“四师兄莫心急,待你身子好全,师妹便已经有了。”
“你……”司徒泽气愤,又拿他的一身伤说事!可他说的又不无道理,倒时他受伤卧床,他们不是近水楼台了?
潋滟的桃花眼,眸子一转,朝着秦月蝉嘿嘿直笑,他才不会受制于人!
看着两个男人受了伤还不忘调侃她,小脸红霞满天,嘟囔着:“二师兄也变坏了。”
观察了下五师兄的伤势,秦月蝉便离开东厢房让他们好好休息。
恰在此时,在正堂议事的三人也走了出来。
钟智宸看了眼她手中盛满鲜红的水盆,剑眉一皱,“老四怎么样了?”
她扬起温婉的笑,“没事,四师兄身子骨好,伤口很快会结痂。”
他微微放心的点头,刚要说什么,一身墨色玄衣的云亭走了过来,薄唇始终噙着轻蔑的笑容。
“皇后还真是人多事忙啊,今儿个又当上大夫了?”
如平地惊雷,在场的人脸色顿时一黯,裴云皓十分识趣的走上前来说:“云大哥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天色再晚些,要出山怕是有些麻烦。”
云亭这才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
裴云皓拱手跟了上去。
两人留在原地,钟智宸让人接过水盆,便拉着她的手走进正屋。1
亲手拿着湿透的手帕将她的小手擦了一遍,阴沉的脸色才有所缓解。
“以后这种事让奴婢们做就好了。”
秦月蝉眸子一闪,仰起头来对上他如深潭办的黑眸,温声说道:“四师兄又不是外人,为他处理下伤口又有何妨?”
他抬起眼来,对上那双澄澈见底的眸子,心里压抑的抑郁便少了一半,大手情不自禁的抚摸那双眼睛,柔嫩的触感让他的手掌如触电般酥麻。
“别想太多,怕你累着罢了。”
她闻言,心头微微一暖,抓下他抚摸脸颊的手,看着他的眼镜正色道:“左右无人,可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吧?”
云亭跟裴云皓的到来,以及在三清山发生的事,绝对不是偶然。
然而,钟智宸却不愿多说,“这是男人的事,你即便知晓,也只会徒增烦恼。”说完健臂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寝室。
她满脑子疑问,根本没心思做什么,忙不迭的挣扎,“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
钟智宸将她轻柔的放置在床上,“我很累,陪我歇会。”
眼底含着憔悴,和衣躺在她身侧,手臂霸道的圈上来,紧紧的抱着她闭上眼睛。
秦月蝉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心中疑虑越来越大,可他似乎很累,自己不忍心再折腾他,便只好任他抱着,瞪着一双大眼睛当暖床抱枕。
她忘了今日自己也走了许多路,还翻越了一座山,没一会儿,就钻进他温暖的怀抱里陷入了黑甜。
梦里,她梦见了一片血色,到处是鲜艳的红,脚下踏足的仿佛不是陆地,而是一片血海,混沌虚空,不时传来刀剑划过皮肉的声音,还有炙热的献血冒体而出,喷洒的到处都是,她木然的走在血泊里,似乎一切都已习惯,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十分荒谬,她为什么会如此麻木不仁?
突然,胸前剧痛无比,她不可思议的低下头,胸前破旧零碎的衣衫上,赫然插着一般匕首,整个刀身完整的没入体内,只留下镶嵌着宝石,明晃晃的刀柄。
疼,她是不是要死了?
秦月蝉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天神般俊脸,噙着熟悉的冷笑望着她!
瞳孔一瞬间放大,尖叫出声!“为什么要杀我!”
话出口,心头疯狂的惊慌,只想离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逃!
可是胸前的巨疼却让她转不过身,下一秒,便被他自身后扯进怀里!
“做恶梦了?”急切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却令她的神经倏地放松下来。
喘着粗气观察屋子里的陈设,破旧的熟悉,是农庄?而身后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钟智宸!
这个概念让她的心整个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心有余悸的说:“梦见有人要杀我。”
握住前胸柔软的大手微微松开一些力道,他强硬的将她扳过身子,黑眸沉沉的看不出情绪,“是谁?”
秦月蝉眼巴巴的看着他,方才的惊惧缓缓退去,“我不知道,梦里有人在我胸口插了一把匕首。”
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他的大手果然已经伸进了衣襟,握住她左胸的位置,闪过一个念头,无奈又气闷的握着他的手腕。
“看吧,都怪你,不知道人在沉睡时,手不能搭在心口吗?果然做恶梦了!”
可是任凭她如何用力,钟智宸的手就像长在她的胸膛上,不肯拿下来。
“喂!唔……”
她大瞪着眸子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红唇被他无比霸道的吸允着,力道大的生疼,她支支吾吾的想要将他推开,可对于他高大的身躯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男人被她咬紧的牙关不得而入,秦月蝉正得意时,胸前突然被大手一攥!她吃疼的张嘴,霸道的舌头势如破竹的钻了进来,寻找着她的存在!
男性的气息充斥在鼻尖,她渐渐的沉浸在他不停的索取之中,混沌的神智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身体感觉到一阵凉意,她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被脱了个精光,亵裤退到腿弯,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欲说话,出口却变成一阵阵的呜呜声,钟智宸好不满足的放开了她的唇,转战到修长的脖颈,一只大手在如玉般盈白的娇躯上点火,引起她的一阵阵酥麻。
秦月蝉被他挑逗的浑身无力,像一个布娃娃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禁清吟出声:“别这样……”
不等话音落,他便猛地含住那晶莹敏感的小耳垂,肆意的舔弄着,含糊的说:“别怎么样?这样吗?”
她瞬间瞪大了眸子,阻止他拨弄点火的手,“不,不要,二师兄他们受伤在床,万一被听见……啊!”
未出口的话,随着落在地上的亵裤消失在唇间,男人古铜色的雄健身躯与女人纤细白嫩的身躯交缠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过程中,钟智宸恶劣的手法几乎让她欲仙欲死,仅存的理智让她紧咬住下唇,不敢喊出声,因为农庄的院子不大,房子墙壁单薄,根本不能隔音,只要她发出声音,肯定会被东厢房的人听到,而她,在这种环境下却最不想让他们知道。
他湿润的手指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微乱的长发松散,坚硬如墨的长发倾泻下来,映的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充满了邪气,致命的诱惑!
“不舒服吗?平时你可是很喜欢喊的。”
秦月蝉本就及其薄弱的神智,彻底的迷醉的在他黑发披散的邪魅里,下意识的摇头,“舒……服……”
闻言,他的嘴角绽开满足的笑,抱着一丝不挂的白玉,下榻径直的走到窗户前,用窗户纸糊住的窗棂有些单薄,她几乎能感觉到外面挤进来的风。
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双手忙抓住窗沿,可刚稳住身形,一堵火热的肉墙便贴了上来,精神混沌的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却已无力回天。
她努力的咬住下唇,直到一丝血腥钻进口腔,钟智宸邪恶的捏住她的下巴,并勒令,若再咬唇就去院子做!
她知道这种事他一定会做出来,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最终,原本还抑制在喉咙的声音渐渐的窜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
钟智宸薄唇满足的勾起,仿佛透过窗户,看到东厢房里那个人的表情,蝉儿是他的,自始至终都是!
院子里,一袭白衣如雪,负手而立,颀长的身形在澄净的月光下,映照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孤单寂寥。
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窗户上透出来的人形,一道道熟悉的娇吟透过窗户传进耳朵,钻进心里,划上一道道的血痕,顿时,血流成河。
冷冽的目光直到人影离开,依旧没有收回,整个人仿佛被定格。
不多时,正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两扇门后走出一个健壮的人影,只穿着白色的中裤,暴露在月光下的上身肌肉健壮的凸起,长发披散。
黑眸乘着餍足,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望着目光直直投在窗户上的男子,轻蔑笑道:“二师弟有伤在身,何不早些入睡。”
浑厚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一如方才屋内最后的粗吼。
朱铭泉清冷的目光终于投向他,泛白的薄唇扬起澄澈的笑,“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早已习惯与师兄弟们分享蝉儿,你太多此一举。”
钟智宸的长发扬起,露出原本冷酷寒冰的脸,他轻哼一声,淡淡的说:“是不是多此一举无所谓,我只知,蝉儿的味道实在美极,让我欲仙欲死,而且很快,我跟蝉儿的孩子就会出生,希望师弟命大活到那时。”
他眸光冷冽,声音淡漠至极,“你不是不知道,蝉儿再不可能有孕!还是不要胡思乱想才好,别到时一切成空。”
随着他的话音,钟智宸的拳头悄无声息的攥了起来,狠狠的超朱铭泉那张温润的脸砸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袭白衣的已然倾倒在地,他坐在地上,目光空洞的看着钟智宸,自嘲的笑,露出染血的贝齿。
“打的好,再来啊!把我打死才好!”
那双凤目里透出浓浓的哀伤,自责!毁天灭地的气息从一向温和的眼睛里沾染出来。
钟智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蔑的如同在看一只蝼蚁,“打死岂不是便宜了你,我等着你被师妹憎恨之时!”说完嫌弃的擦着拳,大步走进正房。
没一会儿,幽暗的烛光便被吹灭了,一切都陷入黑暗之中,一如他的心……
第二日,秦月蝉浑身酸软的醒来,钟智宸已经不知所踪,听到她的动静,外面传来青儿的声音,没一会儿,推门而入,随心跟青儿竟然一同进来。
而且,她敏感的发现,随心的脸色很差,眼神愤愤的,好像刚跟谁吵了一架。
正想着,两个人便齐齐朝她走来,要伺候她起床穿衣,可就在挑衣服的时候,两个人居然为了穿哪件衣服吵了起来。
青儿拿了一件轻便的,随心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裙,两人纠缠不休。
秦月蝉做完被他折腾的有些头疼,不耐的喝道:“都给我出去!”
她平时一向温和,从来没有主子的架子,故而今天这么一发威,两人都有些戚戚,青儿瞪了随心一眼,拿着手里轻便的裙装走过来,恭敬的说:“如今情况不明,指不定这里也不安全,您穿这个方便行动。”
她几不可闻的点头,昨日仓皇逃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长裙一路都需要提着,虽然美丽飘逸,也实在不方便现在的情况。
于是不待随心说什么,她接过青儿手里的衣服就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梳洗完毕,随心端上了早饭,脸色虽然不好,可还是尽心的解释道:“山里没有什么好东西,您先吃着白粥,中午打猎回来就会有东西吃了。”
秦月蝉点点头,做完就没吃饭,今早上实在饿得强胸贴后背,可尽管如此,却依旧拉着她的手问道:“你跟青儿之间出了什么事?”
随心神色一滞,恐惧的望了眼门外见青儿不在,才敢欲言又止的说:“您别问了,我跟青儿姐姐没怎么……”
声音越来越小,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她无奈道:“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随心双手放在身前搅着帕子,脸上的神情十分纠结,半晌,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青儿有问题。”
“什么?!”
秦月蝉不可思议的看着随心,试图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可随心在接触到她怀疑的目光时倏地跪下,生怕她不信的解释:“昨夜我跟青儿住在西厢房,可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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