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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暖[封推]-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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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咱们一码归一码,若姐儿的事的确是你大嫂的错,我已经尽量派人去找,尽量去弥补这个错误。”林琨并没有如林琛一般动怒,而是循循善诱道:“但是你不能以此为借口来说这样的气话,咱们建安侯府一百多年的历史,还从未有过分家的先例,你是要置老祖宗的宗法于不顾,任意妄为吗?”
这都搬出老祖宗了!
林昭言心中冷笑,又见林琛的表情果然有所动摇,就知道自己再不站出去说不定就要被林琨给糊弄过去了。
“是啊!大伯父说得对。”林昭言缓步走上前,在众人诧异的神色中笑吟吟地开口,“父亲,大伯父真的已经尽力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原本祖母还不打算派人去找若言,甚至很生气地说要由着若言自生自灭,是大伯父力挽狂澜,才求得祖母答应肯派人偷偷去找,此番用心,您又怎么能责备大伯父的不是呢?”
这个家毕竟还是林老太太做主,林琨不过就是一个被操纵的傀儡,被林琛,亦是被林老太太。
只要林老太太与三房势不两立,那么无论林琨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果然林琛便变了脸色,盯着林琨咬牙切齿,“你们要拿我女儿的命来换侯府的前程,这是不可能的!只要还有我林琛在的一天,就绝不会让你们动我女儿一根手指头!”
林琨的脸色亦是一变。
林昭言见状,赶忙迎上前替林琛拍背顺气,假装无意一问,“父亲,您朋友派出去的那些人有若言的消息了么?”
林琛落寞地摇摇头,“没有”的“没”字还没说出口,便听见林琨惊愕道:“你派了人去找若言?!”
林琛冷冷地朝他看过去,“是又如何?我女儿被你们逼走了,你们不让人找,我自己还不能去找吗?”
林琨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前的青筋毕露,俨然是气到了极致。
林昭言见自己挑拨成功,立马安静地垂首立在一旁,不再多言。
“林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林琛盯着林琨,缓慢而又坚决道:“我很清楚,一直都很清楚。”
林琨气极反笑,“好,好!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你自己去跟母亲解释吧!”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陆氏也狠狠瞪了林琛一眼,没好气道:“明明是你自己女儿惹出来的好事,你倒是理直气壮了起来!”
“大伯母完全可以将若言说的话忘掉,又或者可以和大伯父好好商量,我相信以大伯父的头脑,一定不会将这件事闹出来,届时息事宁人,不也就不会多出这一桩事来了吗?”林昭言看着陆氏,似笑非笑地开口。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在隐喻陆氏没有脑子,才将原本是一件简单的小事发展到如今这样严重的地步。
陆氏一噎,却无法反驳。
她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不过就是一时间接受不了林琨背着她找青楼女子的事实,心高气傲的,想要耍耍小性子,让林琨赔个礼道个歉而已!
谁曾想,谁曾想会闹到这个地步!
都怪林若言不安分守己,好端端的,居然会离家出走!
她有本事就死在外面,一辈子别回来了!
“父亲,咱们也回去吧,如果有消息了会有人来通知您的。”不管是找林若言的人还是林老太太的人,该来的总会来的,还是耐下性子慢慢等吧!
果然,在他们回了麓玉堂不久,林琛便被林老太太喊去了。
这次林昭言没再跟着去,她了解林琛,他表面上温文儒雅,实际上骨子里有谁都及不上的坚持和意念,单看他爱了徐宛如这么多年就晓得了。
他现在对侯府失望透顶,既然想要分家,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林昭言回了沁芳阁,招来曼双替她磨墨,用研究了近一月的成果——模仿秦玉雪的字迹写了一封信给秦阊。
她让曼华偷偷将信送到镇南伯府,就准备上床歇息去了。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等东风一来,后面的事儿就用不着她再插手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丑事败露
次日一早,林昭言是被阵阵喧嚣声吵醒的。
闹得动静极大,根本就不需要多去打听,只消竖起耳朵认真听一听,就知晓是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说是秦姑娘的奸夫抓到了!居然是秦家大少爷!”曼双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脸上全是错愕和不可思议。
林昭言正起床更衣,闻言,漫不经心道:“抓到了就抓到了,那也是大房的事情,与我们何干?”说着,起身走到梳妆台前,“过来帮我绾发,一会儿咱们去母亲那儿。”
曼双见林昭言如此淡然的模样,就好像听了件日常琐事一样,心下不由佩服万分。
她一向都知道自家姑娘性子稳重,情绪不外露,可是这么严重的事情,任谁听了都要震惊错愕,姑娘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心理素质也实在是太强了些!
真不知道有谁能叫自家姑娘失了镇定。
不过想归想,她还是依言走过去替林昭言绾发,还不忘道:“在这种节骨眼上还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大房一定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林昭言挑了挑眉。
如果她算神仙的话,那就是吧!
一切梳洗更衣打扮之后,林昭言便来到了麓玉堂,相较于她的云淡风轻,不知情的刘氏显然也跟曼双一样愕然。
“昭儿,你听说了吗?秦家大少爷被抓起来了,他私会秦玉雪,被逮了个正着!”
林昭言点点头,“听说了。”又问:“母亲吃过早膳了么?”
刘氏心不在焉地摇摇头,依旧处在惊愕之中。“怎么就会出了这种事?虽说大房的事儿与我们无关,但出了这等丑事,也实在是太难看了!”
林昭言淡淡道:“那是大房的丑事,反正咱们也是要分家的,丢的也不是咱们的脸面。”说着。便拉过刘氏的手,撒娇道:“好啦母亲,您就不要多问了,我看今日是不必去请安了,咱们吃早膳吧,吃过之后,你要想去探听情况,就随你的便了。”
刘氏便只能应下了。
吃完了早膳之后,刘氏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大房探探情况。毕竟这件事牵涉到镇南伯府。一个处理不好。整个侯府都要跟着遭殃。
林昭言借口不爱喧闹,回了沁芳阁,等待的过程中没事做,便去了书房作画打发晨光。
曼双好奇。想去探探情况,林昭言并不拦着,只叫她小心一点别牵扯入这场是非。
相较于沁芳阁的宁静安逸,明明是位于侯府僻静之地的雪融阁却是一片喧闹不堪。
秦玉雪再不复第一次被审问时的沉默和理直气壮,而是变得异常惶恐和激动了起来。
“你们抓错人了!我大哥只是来探望我的!他只是担心我才来探望我的!你们不要抓他,你们不准碰他!”
这副样子,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陆氏俨然是怒不可遏,随手一巴掌就甩到了秦玉雪的脸上,也不顾有这么多人在场。狠狠骂道:“贱人!我可真没有想到啊,你们镇南伯府生的一双好儿女,竟然这样把我们建安侯府玩弄于鼓掌之间,竟然用这种龌龊的事儿来糟践我们!”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秦玉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跪行着去抓陆氏的衣摆,一声声的哭诉辩解,“母亲,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别叫我母亲!”陆氏狠狠一脚踹向她,然后匆忙往后退了几步,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只要多看一眼就会恶心。
“你是我建安侯府娶进门来的媳妇儿,干出这种龌龊事我自然要管,可是你大哥却是镇南伯府的大少爷,我没有资格管也不想管,我方才已经派了人去通知你父亲和母亲,你有什么话要狡辩的,就跟她说去吧!”
秦阊被陆氏暂时关押了起来,只等着镇南伯府的人前来再行审问。
秦玉雪听到这句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摇摇欲坠地朝后倒了过去。
“用水将她泼醒!”陆氏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
丫鬟们很快端了水过来,正准备往秦玉雪的身上泼,就听到有人阻止,“慢着!”
陆氏回头望去,见是刘氏,心中怒火更甚,讥诮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你不忙着找你的宝贝女儿,来管我们大房的家务事干什么!”
刘氏的脸色变了变,倘若不是知晓林若言的下落,真能被陆氏的这一番话气得背过去。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调节了下自己的情绪,方才开口,“秦玉雪的事儿是你们大房的家务事这个毋庸置疑,可这件事还牵扯上了镇南伯府的大少爷,就不单单是你们的家务事这么简单了!你现在对秦玉雪动用私刑,等到镇南伯府的人来了,便就算是有理也要变得没理了!”
陆氏不屑地笑了声,像是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兄妹俩罔顾伦常,犯下这等丧德败伦的事儿,难不成倒成了我侯府的不是?!”
“你有证据吗?”刘氏嗤笑一声,淡淡道:“不过就是抓住了秦大少爷来探望秦玉雪,难道这个就能成为他兄妹二人通奸的证据吗?秦大少爷不能是单纯地来探望秦玉雪吗?你现在这样,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虐待秦玉雪,被镇南伯府的人抓到把柄说事,你觉得,你赢的可能是多少?”
陆氏一噎,心里再不服气,也明白刘氏说的道理。
她只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因为她知道,秦阊不可能是单纯来看秦玉雪的,再看他二人被抓住后的反应,摆明了就是有奸|情!
兄妹二人通奸,这还真是前所未闻,这样天大的丑闻要是传了出去,镇南伯府如何在这盛京城立足?便就算是天家知道了,也要为他们建安侯府做主!
可关键是,刘氏说得对。证据,凡事要讲求的是证据!
倘若秦阊和秦玉雪打死都不承认,他们也莫可奈何,顶多把秦玉雪休了,和镇南伯府闹掰。
可这样,却是得不偿失!
他们侯府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得到点好处才行!
“你若赢了,必然是镇南伯府倒霉,可你若输了。就是侯府遭殃。”刘氏看陆氏的表情有些动摇。趁热打铁道:“你要知道。镇南伯府是太后的外家,纵然血缘关系早已经淡了,可毕竟还是有关系的,你认为。这件事要是闹到太后跟前,是你会吃亏还是镇南伯府会吃亏?你还想要让侯爷更加认为你没有脑子吗?”
陆氏的脸色一变,忿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想必大嫂一清二楚。”刘氏勾了勾唇角,心里讥诮不已。
她想难怪建安侯不愿与陆氏多说,陆氏有时候的确蠢得叫人无言以对,她也就只会在内宅玩玩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招,真要让她从大局考虑,她就懵了!
“大嫂,听我一句劝。与其将精力放在折磨秦玉雪上,不如好好想一想该怎么让他们承认奸|情。你现在好生对待秦玉雪,在镇南伯府的人面前反倒能占领道德制高点,叫他们心里内疚,没办法借题发挥。”
陆氏僵着脸立在那里。理智告诉她刘氏说的很有道理,情感却让人无法接受刘氏的提议。
刘氏见状,心中的讥诮更深,面上则不显,而是对着身边的丫鬟道:“紫鹃,你去将二奶奶扶起来,帮她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好生伺候着。”
她喊秦玉雪为二奶奶,这是整个侯府都没有人喊过的,因为在她们的潜意识里,没有被林珏承认的秦玉雪始终都只是个外人。
可刘氏却破先例地喊了,不是因为她当真将秦玉雪当做了林珏的二房,而是在给陆氏一个提醒。
她要陆氏明白,再讨厌秦玉雪,那也是她为林珏求娶来的平妻,是他们当初不顾一切要娶回来的,现在,要后悔,也晚了!
不是只有秦玉雪和秦阊才有错!
陆氏的脸色变得极差,却不是在生刘氏的气,而是在气自己。
她气自己怎么就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利益娶了这么个祸害回来,她气自己当初在知晓秦玉雪有了身孕后为什么不坚持已见,她气自己为什么要被林老太太牵着鼻子走!
可再气又有什么,再后悔又有什么用?!
紫鹃觑陆氏的脸色,踌躇着不敢上前。
“将她带下去吧!”陆氏已经收敛了情绪,对身边的丫鬟吩咐。
紫鹃又看了刘氏一眼。
刘氏点点头,示意她不用多管了。
丫鬟们很快将秦玉雪带了下去。
紫鹃将秦玉雪扶走之后,场面瞬时冷了下来。
陆氏看着刘氏身边的紫鹃,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你身边什么时候换了这丫鬟伺候了?紫莺呢?难不成跟着若姐儿一道跑了?”
刘氏脸色一变,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笑着道:“我放她回老家探亲了。”
紫莺并不是盛京人士。
好在陆氏并没有往那方面想,笑着揭过了话题。
刘氏不想再与陆氏多呆,便道:“接下来的事情想必大嫂知道该怎么做,我先回去了。”
陆氏没有挽留,等到刘氏走得远了,才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不消片刻,位于沁芳阁的林昭言也很快得了消息。
“原本侯夫人一直在审问秦玉雪,又是罚跪又是要拿水泼的,可后来咱们夫人出现了,说了一番长篇大论震慑住了陆氏,也救了秦玉雪,现在已经将秦玉雪关起来了,只等着镇南伯府的人来了再审问,而侯夫人也去找证据去了。”
林昭言挑了挑眉,搁下画笔,笑着道:“我还以为又要听你说那陆氏是怎么折磨秦玉雪的无聊话呢,原来母亲去救场了啊!”
她之所以不愿去凑这热闹,是因为早就知道陆氏那种人会用什么手段,无非就是威逼、利诱加折磨,没有效果不说还浪费时间,委实没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嘛……
林昭言望着自己刚刚画完的那副雪夜梅香图,淡淡道:“既然已经画完了,不如待会儿我也去凑个热闹吧!”
第三百四十五章 设计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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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和秦阊被关在了一起,并且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物,身上也没有任何捆绑之物。
她心中一喜,连忙朝秦阊扑了过去,“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嘘。”秦阊赶紧推开她,示意她隔墙有耳,“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秦玉雪一愣,随即就有些委屈,“哥哥也觉得我见不得人吗?”
秦阊皱了眉,语声有些冷厉道:“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洗清我二人身上的污水,日后才能够徐徐图之。”
秦玉雪含着眼泪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哥哥,我不想要呆在建安侯府了,哪怕就是这次平安无事,我也不想要呆在侯府了,我想要回家,我要回家!”说着,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秦阊拍着她的背安抚,“莫怕莫怕,一会儿等母亲来了,你只要一口咬定我是来看望你的,建安侯府的人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至于你要回家……”他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眼秦玉雪,见她除了形容憔悴了些,衣衫整洁干净,发髻一丝不苟,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哼,看来建安侯府的人也挺会办事的,他原本还以为玉雪此次难逃一劫了!
不过,他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至于你要回家,你就先必须得做出一点牺牲。”秦阊淡淡说道。
“牺牲?”秦玉雪不解,懵懂地看向他。
秦阊点点头,“取舍取舍,凡是有舍才有取,你若想要获得你想要的,就必须先牺牲掉你拥有的。”
“让我来猜一猜,秦大少爷所说的舍,是指的秦大小姐的身体吧?”淡然的语声从屋外飘了进来。打断了秦家兄妹的对话。
秦阊脸色一变,赶紧朝门外看过去,便见着一袭鹅黄襦裙的清丽少女自门外踱步而来。
秦阊拧紧了眉心,“是你。”
周宛瑜的好闺蜜,建安侯府的四姑娘林昭言。
她来干什么?
林昭言翘起唇角,“是我。怎么?秦大少爷,方才我的猜测准不准确?你是不是想要让秦大小姐自虐,然后再在伯府的人跟前状告侯府虐待她,以此转移注意力,方才好掩盖你们的丑事。”
“林四姑娘。请你谨言慎行。休要血口喷人!”秦阊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秦玉雪也从惊讶中回神。赶紧护在秦阊面前,猛力点头,“我大哥只是来探望我的,我们兄妹从小感情笃深。如今我一个人在侯府,他就是想要来看看我过的好不好!”
“既要看你过得好不好为何不能光明正大地来?非要翻墙偷偷摸摸?!难不成还怕我侯府瞒着你们虐待她?!”陆氏自门外走了进来,怒不可遏道:“只可惜,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秦玉雪的脸色瞬间白了。
秦阊的脸色也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正常,云淡风轻道:“不过是不想要麻烦侯夫人罢了,侯夫人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他这般厚脸皮,倒是叫林昭言错愕不已。
原以为。他能想个什么高级点的借口,原来这样拙劣。
不过,似乎也真挑不出错处,反正他们没有证据,他死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
林昭言心里冷笑了一声,想起自己方才对陆氏的保证,再看她这副快要炸毛的样子,就知道不该拖下去了。
“镇南伯府的人都是撒谎不脸红的吗?秦大少爷是为什么而来想必你们兄妹心知肚明,就不要用这套把戏来欺骗我们了?因为,我们是有证据的。”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拆开,递到秦阊面前,“秦大少爷看一看,这封信眼熟不眼熟?”
秦阊狐疑地接过信,低头一看,脸色豁然惨白。
这,这封信怎么会在这里?!
秦阊猛地抬起头去看林昭言,失声道:“你们,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把戏?”林昭言眉梢一挑,目光沉沉地朝秦阊望过去,“秦大少爷竟以为这是把戏么?从你书房刚搜出来的信,上头明明白白写着邀你相约,是秦大小姐的字迹,难道还会有假不成?”
秦阊心中震惊,猛地往后退了两步。
秦玉雪闻言,瞬时瞪大了眼睛,解释道:“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写过信给我哥哥,这是你们捏造的,是你们故意的!”
她这说的倒是实话,只可惜此时此刻,没有人会相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陆氏愤怒地盯着她,厉声道:“不要脸的东西!这信上是你的字迹难不成还会有假!你说是我们捏造,你在侯府有跟人接触过吗,谁知道你的字迹是什么样,怎么捏造!死到临头了,还是不知悔改!”
秦玉雪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她拼命摇着头,努力想要替自己解释,“不是的,不可能的!我根本就没有写过信,怎么可能会有信,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扯着嗓子嘶喊,一遍又一遍,然而根本没有人听她的。
“不,不会的,不可能的!”秦阊也终于出声,看他的表情,明显还处在不可思议的惊愕之中。
是啊,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把那封信给烧了,明明是烧了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眼前这封信,的的确确是玉雪的字迹,而且上面的话与他烧掉的那封信上的内容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
难道见鬼了不成!
“哦,原来秦大少爷将那封信烧了,这么说,您的的确确收到过有着同样内容的信喽?”林昭言淡淡出声。
这封信上的内容言辞虽不露骨,但含蓄之中隐约含着情愫,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信,再要用什么哥哥妹妹感情好来推脱是不可能的。
秦阊猛地回神,才发现方才自己惊愕中竟将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可是也无言以对。
陆氏的怒气已经频临界点,眼看着就要爆发出来。
林昭言上前拍了拍她,静静道:“大伯母,事情还没有结束呢,赶快请伯府的人出来吧,跟他们商量商量,到底要怎么办?”
伯府?
镇南伯府?!
伯府的人竟然来了!
如果说方才秦阊是被揭穿后的懊恼和悔恨,现在就是真真正正的恐惧和害怕。
他的脸白的像一张上好的桃花宣纸。
秦玉雪瞪大了眼睛,待瞧见阴沉着脸走进来的镇南伯时,索性眼前一晕,朝后倒了过去。
林昭言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只将信再一次收拢袖中,对陆氏颔首,“大伯母,记住你说过的话,我帮你做到了,也请你莫要食言。”
陆氏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她从来不晓得,这个寡言木讷的四丫头居然还是个人精,能想出这么损的主意!
他们三房的人,一个个都不能小瞧!
林昭言之后没有再管,只吩咐曼双注意着事情的进展,等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时候再来告诉她。
她独自一人出了融雪阁,来到了后门围墙处。
硕大的树影下,有一个红色是人影蹲在那里,肩膀抖动,啜泣声此起彼伏,看得出来十分伤心。
林昭言暗暗叹了一口气,走上前,蹲下,轻轻拍着她的背道:“不要哭了,陷在认清为时不晚,总好过成亲之后后悔莫及。”
“昭,昭言姐姐……”哭泣的少女从膝盖中抬首,眼泪纵横遍布在整张脸上,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大约因为哭得太猛,说话都说不利索,不停地抽泣。
林昭言只好不断拍着她的背安抚,心里知道这种时候再多的话都是枉然,只要这样静静地陪着她,等到她哭完了,发泄好了,一切就都会雨过天晴。
果然,在周宛瑜哭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终于渐渐止住了哭泣。
“昭言姐姐,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她含着泪,抓紧林昭言的手,努力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林昭言抽出自己的手,反覆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因为他们都是心如蛇蝎的魔鬼,而你是最纯洁无暇的白玉,他们见不得你好,可自己又变不好,便只能将你也拉入泥沼,要你陪着一起堕落,一起下地狱。”
周宛瑜浑身都颤了颤。
林昭言微微一笑,安抚:“莫怕,因为事实证明,邪不压正,你只要永远坚持自己,不要被他们所扰,就可以一辈子平安喜乐。再说,你忘了,你还有我啊,还有很多很多爱着你的人,我们永远都是你最坚固不可摧的后盾。”
周宛瑜怔怔的,眼睛里还噙着泪水,好似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却知道要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林昭言被她的样子逗笑,抬手替她拭去泪水,道:“起来吧,走出建安侯府的大门,你就把这一切都忘了,你永远都会是那个阳光明媚的周宛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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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董无渊来南京找我玩,本来打算晚上去逛夫子庙,但因为有码字任务在身,我们两个从她下午到了就一直在拼字,o(╯□╰)o没有存稿,连出去玩都不容易,so 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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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周宛瑜点点头,用力扯出一抹笑,“谢谢昭言姐姐,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好好的,不会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心。”
然而话虽这么说,等她出了建安侯府的大门,想到秦阊和秦玉雪对她的双重背叛,心里巨大的悲伤还是将她压得喘不上气来。
她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曾经心心念念要嫁的人,曾经全心全意信任的姐妹,两个人竟然是那样的关系,并且一直瞒着她,将她像个傻瓜一样玩弄在股掌之间!
不,不是像,她就是傻瓜!
昭言姐姐明明提醒过她的,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是她自己一心想要火坑里跳!
周宛瑜魂不守舍地走在盛京城热闹的街道上,明明周遭嘈杂热闹,明明天上暖阳高照,她却仿佛置身寒冰冷窖,冷得她直打哆嗦。
她很想要回去躲在母亲的怀抱里,跟她撒娇哭泣,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懑和伤心。
可是她知道她不可以。
成南伯府如今这样的境地,她再也不是伯府最受宠爱的六小姐,再也没有资格任性天真了。
立在熙来攘往的街头,看着人们与她擦肩而过,每个人脸上或带着笑意,或皱眉沉思,好像都有事做。
只有她,失去了生活中的重心后,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很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做到答应了昭言姐姐的“会好好的”?
“喂喂喂!小心啊!”耳畔突然响起一道紧张的声音,还伴随着马匹的嘶鸣。
周宛瑜愣愣地循声望去,才发现是一辆马车正直直地朝她冲过来。
车夫正手忙脚乱地勒紧缰绳,急得脸都红了。
眼看着马车就要撞过来,周宛瑜下意识地闭紧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只听到“砰”地一声,接下来就是有人吃痛的哀叫。
周宛瑜此刻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潜意识里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只是不愿意去面对。
她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里,以为这样就可以隔绝外界的一切烦恼。
“喂!你走路都不看的么,知不知道突然走到路中间很危险啊!”有人冲到她面前,怒气冲冲的质问。“现在我们的马车为了避开你而撞坏了,我主子的手臂也被擦伤了,你说说,你要怎么赔吧!”
周宛瑜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盯着来人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来人似乎没料到她会哭,立刻就慌了,“喂,喂你别哭啊!明明是我们的损失比较大吧, 你哭什么。别弄得好像是我们仗势欺人一样。”
周宛瑜啜泣着,颇有些手足无措。
“福安,对人家小姑娘别那么凶。”懒洋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先去租一辆新的马车,然后你再带着这姑娘去医馆看看。”
福安闻言。略不满地嘀咕,“又没有撞到她,再者,论起来该是她带您去医馆才对吧,您手都受伤了。”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也是小姑娘?”声音依旧慵慵懒懒的,好似对一切都不在乎。
周宛瑜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看见一个清俊挺拔的身影。再往上移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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