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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女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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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女孩子?”
“妹妹就是女孩子啊!”
从此,四郎心中女孩子就等同于妹妹了。四郎觉着自己是大孩子,不能欺负小孩子,那些东西既然是妹妹的,就给妹妹玩儿吧!
四郎先是走到洛谦面前,喊了声:“爹”,把书给了洛谦。又走到徐氏面前,喊了声:“娘”,把账册给了徐氏。拿起吃食就往嘴巴里面塞,还没入口,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望着三娘,挥着手中的吃食,喊道:“妹妹,吃。”
三娘看着四郎的表现,很是想翻白眼,却觉得不太合适,生生忍住了。看了一眼得意的爹娘,再看看大张着嘴巴的众人,决定低调行事,快速的拿起铲子、勺子,走到傻乎乎的哥哥面前,坐下来,与哥哥一起吃起糕点来。心想:“味道不错,还是热的。还是埋香细心,放的是我最喜欢的桂花糕。”
平日里,四郎和三娘用点心的时候,徐氏总算一人一块的分与他们的。所以看到吃的,四郎自然反应是妹妹有么,妹妹不吃,下一块就吃不着了。这才一吃糕点就回头叫妹妹。
两个小包子一人一块的吃着桂花糕。这就有人笑着道喜:“洛三郎好福气,一看这大的就是个全才,还是个孝顺父母,疼爱妹妹的;小的也必是不愁吃喝,能干聪慧的。”周围的人一片附和之声。
徐氏忙安排众人入席,吃岁糕,长寿面。
席散了之后,就有妈妈过来问起育儿经。徐氏说来,与其他人一般,并无特别之处。若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秦氏给的那食补方子,只是方子因人而异。
那日之后,徐府特别忙,均是各府夫人去求徐氏的食补方子的。秦氏只称那方子只对未满周岁的孩子有效,人才渐渐少了。
话说四郎之所以比一般孩子聪慧,与三娘每日所练的易筋经有关。三娘曾经有一些魂魄寄存在四郎身上,每日练易筋经,便等于两人都在练习。虽然八个月的时候,三娘的身体能够完全容纳灵魂后,四郎就没有再练习了,只是小孩子身体改造更容易些。四郎经过八个月的改造,的骨骼已经是比一般人强健了许多,奇经八脉也全部通了。
三娘本着有事防身,无事强身健体。为了能被好好的保护,四郎八个月后,睡觉之时,三娘总是牵着四郎的手睡的。每每易筋经在三娘体内行走十八周天后,三娘就控制内力,在四郎体内行走九周天,防止早先的劳动成果被荒废了。
八卦无处不在,不过半月时间,青州城一城的人都知道,洛家三郎--洛教谕得了一对龙凤胎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对龙凤胎不足周岁就能走;能走不稀奇,稀奇的是会叫人;会叫人也不稀奇,稀奇的是孝顺,有东西知道先给父母,有了吃的也知道分给妹妹。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洛家出了个神童。
也有那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总会说些什么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什么慧极必伤。什么伤仲永。什么反常即为妖。
不管别人怎么说,洛家的日子继续平稳的过着。
第九章 大娘的婚事
更新时间2013…2…4 11:46:03 字数:2244
二娘的婚事定下以后,唯一着急的便是大娘。长幼有序,然男女排序本是分开的,大娘的婚期定要比二娘还早,可是二娘是陛下指婚,婚期已定,必定不会更改的。大娘的婚事还没个着落呢!
大娘的亲生母亲只是通房丫鬟,一家都是洛家的家生子。指着钱姨娘给谋一门亲事,那是想都别想。父亲是个爱权的,若是有那需要,把他送给七八十岁的老头做妾,父亲也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想来想去,只有求老太太一途,洛府老太太王氏有三爱:一是爱面子:为了面子,他忍着为洛清辉纳妾,忍着分了那些钱财土地与洛谦。二是爱权:家里大权是他与小王氏握着的,外面的他却是相管也管不着。三是爱钱:甭管大钱小钱,他都想往他屋里搂;一分钱恨不能掰成两分花。
皇商曹氏哪一门亲事,本是老太太求来的,他想着长子虽然有权有势,长相也体面,然而这门亲事毕竟是继弦,长子的年纪也放在那里。曹氏是嫡女,年轻貌美,嫁妆丰厚,也算良配。只是赵朝阳那老狐狸参了一脚,生生把这门好亲事给拆了,气了王氏一个倒仰。
那曹氏却不知道内情。只因先许了王氏,又毁了这门亲事,另攀了门亲事,对洛家就存了几分愧疚。便提了让长房长孙曹毅聘洛大娘为妻的话头。
王氏本是不忿曹氏一女二许的,然曹氏话中那可观的聘礼让王氏有了几分意动。王氏便叫身边的贾麽麽漏了几句与钱姨娘听。
钱姨娘回去自然与大娘学舌。大娘左思右想,嫁个商贾也好过做妾。若是老太太把亲事做下了,爹爹哪有不许的。便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与钱姨娘,打发了钱姨娘去与老太太套话。
钱姨娘一心为女儿,跑腿也是甘愿的,屁颠屁颠的就去了。只是钱姨娘那是老太太的对手,老太太先晾了他半日,只三五两句便把话儿套了出来。
得了大娘同意,老太太手脚利落的递了话与曹家,不几日,就把亲事坐实了。曹家马上放出话去,洛青松本是想把大娘送与长公主嫡长子镇军大将军司马醇为妾,老太太既然做下这门亲事,他也只好作罢,庆幸还没与司马家说道。只是洛青松毕竟心有不甘,嫁妆上便是又薄了三分。
第二年,洛大娘,洛二娘除了孝,曹家和韩家便都请了媒人上了门,三媒六聘,请了期,都选择在了秋天成婚。洛大娘定了六月二十八,洛二娘定了八月初八。
曹家老宅也在青州,大娘的婚礼三娘倒是全程参与了的。
六月二十五,曹家送催妆花髻、销金盖头、花扇等物过来,洛家则答以金银双胜御、罗花璞头、绿袍、靴等物。
等到二十六日,洛家派人将嫁妆送至曹家。嫁妆用箱笼装着,三十六抬嫁妆排成一个纵队浩浩荡荡地送至曹家。
嫁妆是老太太打理的箱柜、被褥、首饰、衣服、绸缎、文房四宝及金银器皿倒是一样不缺,田地房屋、店铺却是没个踪影。
三娘却对嫁妆中有一种叫做“子孙桶”的(大桶上有一大盖,为新娘生育时用),桶中盛有红蛋、喜果的觉着有趣。
洛家请了一个洛青松的下属--方如意的妻子乔氏做“好命婆”至新房铺设帐幔、被褥及其它房内器皿,并且备礼前来暖房。大娘的陪嫁丫鬟春花与秋月看守房中,不许外人进入,以待新人。
等到六月二十八那日,大娘起了个大早,着了凤衣凤冠,垂下丝穗以遮面,又盖了红盖头。向南站在房中,身右站着奶娘狄麽麽,丫鬟则披着白黑色相间的外衣,站在后面。钱姨娘进得房中只说了几句,便泣不成声。拉了大娘的手,把那避火图给了大娘压箱底,便蒙面出了房,回屋子哭去了。
这边钱姨娘才出门,便有丫鬟来报,曹大郎来了。
见得曹大郎来了,洛府大门倒是马上开了,门口洛大郎带头,领了堂兄弟并一干洛氏子弟手握着棍棒,把大门堵得死死的。
曹大郎许了一册王献之的手卷与大郎。才入得洛府门来。洛氏子弟退去,后面紧接着便有一干侍婢堵了上来,待得一阵起哄,曹大郎撒了许多红封,又吟诵了“催妆诗”,才接来了大娘。向岳父行过稽礼之后,得了洛青松几句训诫,大娘才在红梅和白兰的搀扶下起身上轿,随曹大郎家去了。
花轿起轿后,女家在门口泼上一盆水,祈祝女儿出嫁之后和婆家关系融洽,不要被斥退回。
花轿在迎归男家的路上,前呼后拥,好不气派:最前面的是开道的,紧随的是执事的、掌灯的、吹鼓奏乐的,然后才是新娘的花轿。沿路吹吹打打,一派喜庆景象。
到了曹家,邻人乡亲还要索取吉利钱。洛府送亲的派了一人撒了铜钱,另有一个手执花斗,将所盛之谷物、豆子以及金钱、果子一并洒了。
大娘踩着麻袋下了轿,跨过马鞍,新郎迎请新娘进门后,各执一端用红绿彩缎结成的同心结,并立在高烧大红龙凤喜烛的堂前,请男家福寿双全的太太,以秤杆挑去新娘的红盖头。
这时听得司礼高声道:“吉时到!新人拜堂!”
新郎新娘先拜天地,再拜高堂,最后夫妻交拜,礼毕之后,在众人的簇拥下,两人走入新房。
曹大郎迎了洛大娘走入新房后,司礼指挥两人一起在婚床帐中--女左男右对坐,随后司仪边唱边向帐中抛洒金钱彩果,即所谓“撒帐”。接着,将一些预先从曹大郎头上取下的头发交给洛大娘,让她和自己的头发梳结在一起,称为“结发”。一名侍婢端了两个酒杯,款款上前,曹大郎与洛大娘各执一杯,先饮一半后再换杯共饮,饮完后则将酒杯一正一反掷于床下,以示婚后百年好合。
待一切仪式结束,观礼的客人便一窝蜂的涌了过来,开始了弄妇的环节,出各种刁钻的问题考新娘,也有一些未曾生子的贵妇,趁人不注意,偷偷把撒帐的果子收起几个来,沾沾喜气,保佑生子。
闹了一会儿,司礼就来通知大家,前面准备了筵席,请众人移步享用。众人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曹大郎到外室接受亲友道贺,招待众人参加酒筵,而洛大娘则仍然在帐中继续安坐。直到酒筵结束,新郎再度回房为止。
徐氏带着两个小包子全程参与了这场婚礼,旁观弄妇时,三娘想到以后自己也要经历,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吃完筵席,洛谦带着一大家子回家去了。
第十章 三朝回门
更新时间2013…2…4 11:46:15 字数:2192
曹家作为皇商,自有它的一套规矩和处事法则。曹大郎虽然是长房长孙,也是嫡子嫡孙,却是没个实权的。也是,连婚事也无法自主,任人婚配,那是重视的样子。
曹家的规矩则是:凡家族男儿年满十八,嫡出得银千两,庶出得银八百,自去做生意,十年一查,最优者得聘大掌柜,再十年,为族长。
曹家现任的族长是曹大郎的三叔。曹大郎的父亲只擅守成,得银千两,十年只得一万,又因是长房嫡长子,打得一手好算盘,现任曹家总账房。以曹家家规,曹家自是不算薄待大房。只是曹父娶妻柳氏,柳氏是落魄举人之女,觉得曹家本该曹父所有,自然略有微词。
曹大郎十八岁,得了秀才功名,与经商一道却是一窍不通。柳氏知道曹大郎得聘洛侍郎之女时,颇为兴奋。娶亲之时却是不满之极了。
曹家抬了满满三十六抬聘礼,聘了洛大娘。那三十六抬的聘礼有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名家字画等物。单就聘礼来说:不说聘侍郎之女,就是聘一品大员的嫡女,也是够的。不要说曹家还准备了两万两白银了。
这场婚事是为了曹家铺路,并不是曹家大房得利,聘礼是曹家公中出的,就这样,柳氏也是极其心疼的。
然洛大娘的三十六抬嫁妆到时,虽然没有空的,但是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是太不出错而已。压箱钱也只得五千两。
便有些闲话说大房为了讨好洛家,花钱买了个媳妇云云。柳氏气得摔了一套茶具。
话说钱姨娘也是慈母心肠,赵氏身体不好,自然没空去管,钱姨娘自己带大了洛大娘,母女的关系自然是好的。
洛青松多年只钱姨娘一个人服侍,钱姨娘自然捞了不少好处。等到洛大娘婚事定下,钱姨娘就操劳了起来。除了面上必须要摆的,日常带的,犯忌讳的(官宦之家和商贾之家自然不一样)统统发卖了,得了八千两银子,把手上的银子划拉了,凑了一万,给洛大娘做添妆。也亏得钱姨娘慈母心肠才使洛大娘日后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嫁妆单子过了柳氏的眼,柳氏就不待见洛大娘。
好在曹大郎是个知礼的,在曹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柳氏常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其它堂兄弟常常感叹谁是有本事的,往家里划拉了多少银子。曹大郎常常自苦,自己是个不成材的,读书未能得什么功名,看着账册眼睛发花,头脑一片空白。
新婚之夜,曹大郎和洛大娘谈了半夜,越谈越投机:大娘并不歧视商贾,也会诗词歌赋。知道曹家家规也与母亲不一样,并不觉得曹家家产当时自家的,更是许诺日后帮忙打理。更兼有洛大娘颜色不错,小意温存,曹大郎得了好处,自觉得这娶妻娶对了。
洛大娘听得曹家家规却松了口气。嫁妆之事,洛大娘自知理亏,若是外出做生意,少了婆母辖制,与曹大郎独门独户过日子,也算是神仙日子了。至于曹大郎不擅做生意之事,也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自己学。姨娘也置了两个小铺面,每月姨娘也带自己去查账的,也不见得有多难不是。
第二日,小两口去敬了茶,见了曹家亲友。因有婆母在,柳氏倒是没有为难洛大娘,只嘱咐了几句,给了见面礼,就接了茶吃。众人见柳氏的做派,也就按下心中所思,一屋子和和乐乐的,见礼吃茶。
三朝回门,洛青松招待了曹大郎,洛大娘先见了老太太王氏,与王氏略说了几句,王氏便道乏了,打发了洛大娘去见钱姨娘。路过花园,却见了候着的洛二娘,两厢见礼,二娘询问了几句,极诚恳的道:‘你我本是姐妹,本就该相互帮衬着,只是我也快出门子了,日后有什么,不忘与哥哥和我递个话,若能相帮,必不推辞。‘
一席话,说得洛大娘眼泪涟涟。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洛大娘本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婆母柳氏的脸色虽然没有摆在脸色,一众人等看热闹的样子,比不是作假的,只是见柳氏没有发作,收敛了些罢了。回了洛府,才知道平日里姐妹两个虽然不太亲热,此时却见了真情谊。
洛二娘见了大娘的眼泪,怒道:“莫非那曹家薄待了你?怎的,待我寻了哥哥去他家评理去。”
洛大娘忙拉住他,说道:“只是觉得嫁人以后出门更是不便,妹妹出嫁后,怕是难见着妹妹了。”
洛二娘打趣道:“姐姐的泪珠子却是忒不值钱了。”
洛大娘收敛了眼泪,哀求二娘:“好妹妹,我这样如何出门,借了你的院子,梳洗一番罢。求你了!”
二娘笑道:“你我姐妹一场,这点小事,那里用得着求字。快随妹妹去吧!不然,姐夫问将起来,我却是不好回话呢!”
洛大娘脸上泛红,带点恼羞成怒的道:“今日你这般打趣我,过两日你成亲了,有你受的。”
洛二娘忙拉起洛大娘的手,晃了两晃,道:“我的号姐姐,妹妹再也不敢了。姐姐就饶了我这遭吧!”对着大丫鬟桃红道:“还不快去烧水与姐姐洗漱,仔细你的皮子。”
桃红做狗腿状,对洛大娘道:“大娘子是个和善的,与奴婢去洗漱去吧!若怠慢了大娘子,奴婢的月钱怕是又少了。”
洛二娘本是个赏罚分明的性子,只是身边几个伺候的久的,就有几分情分,若是做了错事,必是罚银子的多,阖府上下均知。大娘见桃红说得有趣,也不恼了,随了桃红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毕,待大娘从新挽了髻,上了妆,才去见了钱姨娘。
自赵氏去了,洛青松就甚少进钱姨娘房里来。如今洛大娘嫁了人,钱姨娘便在院子里设了间小佛堂,日日诵经,求佛祖保佑洛大娘。今日三朝回门,钱姨娘早早就收拾打扮等了洛大娘,久候不至,钱姨娘心理就打起鼓来,等大娘到了,见眼睛红红的,便知是哭过一回的,忙道:“我的儿,怎的哭过了?”
大娘便道:“都是二娘子,说些出嫁的话,引了我的泪珠子。”
钱姨娘知道二娘子为人,见不是老太太为难,心下微安。
母女两叙了几句话,大娘子为了安钱姨娘的心,自然往好的地方说。不久,就有丫鬟来传话,道今日安了席面,请大娘子与钱姨娘前去吃席。
用了午饭,洛大娘就随曹大郎家去了。
第十一章 白马书院姐妹聚
更新时间2013…2…5 11:58:21 字数:2266
三朝回门,洛二娘引了洛大娘多少眼泪,不过月余,洛二娘也要出嫁了。
大娘回洛府与二娘添了妆,虽只是根金钗,不是什么好物什,却也是大娘的一片心意。
本来嫡女的嫁妆就比庶女的丰厚一些,虽也是王氏操办。二娘外家怜悯,暗里送了一匣子银票过来。洛青松心悦这门亲事,也添了许多嫁妆。大郎怕妹妹出嫁后吃苦,把母亲的陪嫁,除了一些名家字画,通通送给二娘做了嫁妆。这样一来,二娘的嫁妆就极其丰厚了。
二娘嫁得远,洛府送嫁的人不多,两个小包子没能成行。
转眼见,大娘出嫁已经三个月了,柳氏不是个好伺候的婆母,大娘就起了出门做生意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做什么营生的好。
自二娘出嫁,姐妹两个书信往来却是多了起来。
二娘的婆母章氏,也是出身大家,不通商务,出嫁后贴补了多少嫁妆,才把家维持了起来。见二娘过门后,把家交与二娘管了,二娘雷厉风行,赏罚分明,不几日,就把家管理得井井有条的。只是没什么进项,坐吃山空,贴补了些许嫁妆后,二娘也发愁起来。
这日,二娘接了大娘的书信,便合计起来。
白马书院因建在白马山上二得名,书院傍山而建,一簇楼阁庭园尽在参天古木的掩映之中。白马书院拥有山林三千亩,有古松18株,有柳杉、水杉、紫荆、红枫、银杏、广玉兰、珍珠黄杨、红叶继木等珍稀植物。山上林木葱茏,山下流水潺潺。
白马书院环境优美,风光如画,门前贯道溪上的拱桥和桥头矶上的小亭与碧水青山相映生辉,成为古道来书院的前奏,成为书院的标志和景观。
只是这书院远离喧嚣不假,风景优美也是真,只一条--购物不便。二娘思虑半日,与大娘回了信,邀大娘与曹大郎来白马书院游玩。
大娘得了二娘的信,立马回禀了曹父柳氏。柳氏一心守着曹大郎读书,本是不乐意曹大郎出门的,待听得二娘婆家乃是名满天下的白马书院,马上笑逐颜开,开箱取了五百两银子把与大娘买了重礼送与二娘。
大娘行至白马书院,没了婆母约束,自然放开心胸,游玩了两日。曹大郎自去书院听讲,或与众学子清谈。大娘无事,与二娘坐下闲谈。
二娘笑问:“姐姐过来两日,可见我这儿可有什么营生可做。只要姐姐拿了主意,愿分两股与妹妹买胭脂,这买房造屋,打点上下妹妹一力承担。只一条,不得吵了书院清净。”
大娘心知这韩家一家生计,除了韩老太爷每年送与老家的一星半点,其它全架在二娘身上。二娘即给了方便,分他两股,有了韩家庇护,却少了许多麻烦,哪有不应的。
思来想去,这书院上下,购物不便,便想与山脚大道上,置了房屋前面做个杂货铺子,后面自住。曹大郎自来了,就像老鼠落了米缸,乐不思蜀。若是与婆母柳氏说,韩家看了二娘面子,许了曹大郎如书院读书,婆母自是愿意,说不得还能划拉点银子。
大娘把心中主意说与二娘,姐妹两一合计,这生意做得。白马书院方圆十里的田产均是韩家的,二娘禀了婆母,划了一块地,找齐工匠,大娘给了三千两银子,开工建了一座两进小院,不过月余,房子就建好了。
大娘与曹大郎说了,大郎也不是笨的,自是愿意。立马修书两封,分别与曹父并柳氏。
与曹父的信,自是详细说了:自己可在白马书院读书,只是家族规矩,大郎也不想吃父亲老本。愿意拿了家族给的本钱,在白马书院山脚下开家杂货铺子做营生,交予大娘管了。不图其他,只图糊口,必是能够的。
与柳氏的信,却是简单了些;只详细说了自己的书院生活,哪位先生徐闻好,哪位学子学问高,哪位学子六艺均高值得我被学习。又道:‘韩家看在二娘面上,愿意收自己入院读书。‘
柳氏见信,高兴万分。把信与曹父看了,曹父见了大郎与柳氏的信,觉得自己的儿子总算长大了。老两口难得就孩子前途达成一致,与大郎收拾了一干家常东西,送去雍州了。
曹父背着柳氏,去了族长曹三老爷处,说了曹大郎的打算,又领了千两银子,一并送与雍州。曹父还写了手书一封,道:“家中一切安好。又与大郎建议,杂货铺子可多进笔墨纸砚,衣冠鞋袜。并把雍州做生意的曹氏弟子的名字,地址,作何营生,喜好,一一与大郎道来。”
大郎得了曹父厚厚一封手书,窥得父亲慈父心肠,自与大娘一番感叹。
及房屋建好,大郎自去寻了堂兄弟吃酒,直道:“兄弟我从未做过生意,在座各位均是自家兄弟,一起长大,均是了解我的。我从未想过要做族长的,只开了个杂货铺子,众位弟兄与我参详两句,毅郎在此谢过了。”
众位兄弟知道曹大郎不擅经营,日后怕是洛氏打理的多。做鞋袜生意的一位兄长名叫曹强的与曹大郎签了八折供鞋袜的契书,并与曹大郎介绍了一位掌柜。
这位掌柜姓祝,本是雍州一个叫飘香楼的酒楼的大掌柜,只是飘香楼得了个入赘的女婿,这个张女婿为了得权,寻了个小错,把祝掌柜赶了出去。
曹强常去飘香楼吃酒待客,与祝掌柜本是相熟的。知道曹大郎缺一名掌柜,自然把祝掌柜荐给了曹大郎。
有了曹强带头,一顿酒吃下来,更有各位兄弟与曹大郎签了各种供货契书。
不几日,曹大郎的杂货铺子就开起来了。真真是个杂货铺子:二十见方,西山墙那里墙上挂了油伞;地上堆放各种竹器、木盆、坛子罐子,另摆了一条长案子,摆着些碱皂、香皂球儿等物。
靠东墙摆着几个大肚坛子,坛子与坛子中间架着一块长木板,上面挖有圆洞,正好将坛子口露出来,每个毯子各放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长柄木杯子,那是用来打酒的,走进就能闻到一股酒香味,那是各种价位的散酒。
正对门有两个货柜。后面是一个五格货架,最下面两排格子上放着一溜小酒坛子,肚子上贴着红纸,上面写着酒名,均是当地有名的酒。中间一个格子上也放着好些坛子,里面放了各种蜜饯,诸如蜜枣,柿饼,梨膏糖。又有几个坛子装了瓜子、盐花生、核桃之类的。上面两排格子,放了些衣裳鞋袜。
前面一个两排的矮柜,放着些笔墨纸砚。上面有一把算盘,一本账册。祝掌柜就站在两货柜之间,笑迎八面客。
第十二章 林孝中进士
更新时间2013…2…5 11:58:32 字数:2159
在景龙年,乡试每三年一次。在秋天,故叫“秋试”又叫“秋闱”,为九天,农历八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三场,每场三天。全国的会试科考也是每三年一次,在春天,故叫“春试”,又叫“春闱”,也为九天,农历二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三场,每场三天。
转眼就到了春闱之时。景龙27年春,众举子上京应举,林孝就在其中。
话说林孝是个用功的好孩子,自得了洛谦指点,背了洛谦所送的所有邸报,又找人每月抄了邸报送与他家中背诵。复把四书中每个句子,都按洛谦要求做了一篇策论,才觉得有了几分底气。
林孝的哥哥林忠陪着林孝前来应考,住在威武镖局上京分局,威武镖局威震景龙朝,除了幽州的总局,景龙十二州中有十一州均有分局。
二月十五日,林孝从考场一出来就举目四看,移动眼间就看见哥哥林忠铁塔般的身躯站在一辆马车旁,见他看过来,林忠就挥了挥手臂,大喊一声:“孝哥儿。”
林忠本就声音粗狂,惹得旁边的人纷纷回首看他。林忠身边本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的,只见这些人纷纷移步,不一会儿就空出一大块空地,只林忠站在中间。
林孝脸上微微发红,快步走到林忠面前,林忠拍了拍林孝的肩膀道,“先前见那些士子出来时东倒西歪,丢人得紧,我还想若你也是这般德行,我一定给你每日加上一个时辰的马步。”
此话一出,众人侧目,更兼无数白眼。
林孝怕哥哥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忙拉了林忠的衣袖道,“九日不曾洗澡,人都快馊了,我们赶快回镖局去吧!”林忠一听,忙驾了车回镖局了。
路上林忠问道:“考得如何?可有把握?”
林孝笑道,“我觉得我挺有把握的。”考题自然出自四书,林孝做过一遍,自然胸有成竹。
不几日,紫禁城南门外,明黄杏榜高张,数千名参加春闱的士子将那皇榜围得水泄不通,不断有人自那人墙之中挤出来,或欣喜若狂的喊叫,马上被家人拥簇了去。又有那榜下捉婿的,见有那独自看榜,欣喜若狂的士子,便强有请回家做女婿的。
但更多的是落榜的学子,在失魂落魄痛哭流泣,不肯散去。故而此时杏榜外围,一片狼哭鬼嚎,凄凄惨惨,让人观之不忍。
景龙朝会试惯例,每一届取士三百至四百人不等。今届取士三百五十人,而今届参加会试的举子则有近四千人,十中不足取其一。
林家早有那识字且武艺高强的镖师前去观榜。林家兄弟在人群外围,等侯镖师观榜归来。林孝见此情形,长长一叹,心知若不是得遇洛先生,今日痛哭着,未必没有自己。
林忠来回踱步,见弟弟稳稳站着,便道:“你也不着急?”
林孝将手举起,张开,含笑道,“实则弟弟手心已沁出汗意。”
两人正说着,忽然见一人身着蓝缎长袍自人群挤出来,神情恍然,摇摇晃晃,漫无目的走着,被一拨又一拨涌来观榜的人,撞得身子东倒西斜,脚步踉跄。林忠伸手欲扶,那人已跌坐在地,痛哭起来。
“大郎!二郎!”一名兴奋的自人群之中挤出来,远远大声喊道,“二郎高中了,二郎高中了!”
叫声引得众人皆往二人看来,见是前几日贡院前说出来东倒西歪丢人的哪位大汉,微微一怔。只是这一会儿,摆脱了林孝被榜下捉婿的命运,逃过一劫。
匆匆过了几日,便是殿试。殿试次日阅卷,又次日放榜。林孝得了二甲末名,赐进士出身。观榜后林忠就带着林孝的手书,快马加鞭的回幽州报喜去了。
按照以往官员选拔的惯例,一甲及二甲前十名选入翰林院,授庶吉士。二甲部分选入京中各部任主事,余下的外放为官,多数为知州,亦有为知县的。
林孝必然是要外放的。然而,林孝却无所谓,他早就想好了,他选了幽州教谕。
幽州教谕于旁人来说,自然是个苦差。林孝却不以为然,他得了洛谦的《科举简要》,与四书也是精通的,策论也不会有什么大错,当教谕也是使得的。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想回幽州。
林孝因外貌的原因,并不得读书人的认同。幽州人不同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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