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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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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便也不可能会有云山书院上头的针锋相对。

    她若是不下猛药,勾起了乐正容休霸道的占有欲,他能那么快出来跟自己见面?

    “所以,到是为师的不是了?”乐正容休声音低沉,极有磁性。

    唐韵:“……”突然觉的不敢说话是怎么回事?

    看老变态的样子,是不是药力太猛了一些?

    “为师的好徒儿怎么不说话?”乐正容休又朝着她凑近了几分,高挺的鼻尖几乎蹭到了她的脸上。

    唐韵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似花非花略带涩然的特殊香气,而那个眼神仿佛……分分钟便要将自己给撕着吃了!

    “徒儿不过是帮着师父试探下占家主的真心。”唐韵哪里有那人脸皮厚?这般的耳鬓厮磨,鼻息相闻叫她很不自在。

    于是便借着说话的机会小心翼翼往后挪了挪身子:“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所以,占家主是个能为美色折了腰的人,那人怎么都不可用。”

    “恩?”乐正容休挑眉,见那笑的一脸奸猾的小狐狸耳根子都是通红的,却一定要离的自己那么远,心里头便莫名的觉得不痛快。

    “若是他不可用,你当如何?”

    唐韵眼珠子一转,想也不想说到:“那就直接杀了。”

    眼看着乐正容休眸色又深了几分,唐韵立刻就打了个哆嗦。她若是没有听错的话,占倾岚临走的时候分明称呼了乐正容休一声表哥。

    表哥?表哥啊!

    乐正容休的表弟是她得罪的起的?

    “那个……。”她踌躇着说道:“不杀了也是可以的。”

    乐正容休眸色陡然一寒:“不杀?”

    “他不是师父的……。”

    后头表弟两个字她没敢说出来,心里头却是无比的郁卒。你们表哥表弟的一家亲,不要拿着个外人两头受气好么?

    “师父若是不喜欢,徒儿自然是不敢杀了占家主的。”

    “哼。”耳边传来乐正容休一声闷哼,唐韵正疑惑他这一个哼是什么意思。腰间一紧叫乐正容休给牢牢扣住了,下一刻便毫无悬念的叫他给扯着跌坐在了他怀里。

    又是这个姿势……就不能有点新鲜的创意么?

正文 189 对你动心的,就该直接杀了

    “若是他真对你动了心,那么……。”温热的舌尖顺着她小巧的耳垂滑过,眼看着一片莹白中渐渐爬上了一抹嫣红。乐正容休却兀自仍不解恨,一张口索性将整个耳垂都给含在了口中细细描画。

    我擦,又来!

    唐韵表示不敢动!

    自己此刻并不似往日一般躺在他身边,而是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个位置……稍微一个不注意会……很尴尬啊!

    乐正容休似乎觉的将那耳垂的颜色改变了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所以越发的尽心开拓着自己的事业。直到那只耳朵都给烫成了赤红的颜色,似乎整个充了血才满意的眯了眯眼。

    之后……

    一张嘴将她肉呼呼的耳垂给紧紧咬住了,直到温热的血腥味流在了口中才松开了齿关慢悠悠说道:“就该直接杀了!”

    眼看着唐韵神色又是一僵,乐正容休便再度伸出了舌尖将她耳垂上残余的血迹一点点卷入了口中。

    唐韵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反抗他这么不遗余力的占便宜?听了他的话只觉得整个人都叫雷给劈了。

    杀了谁?占倾岚?那个不是他相亲相爱的表弟么?

    这人还真是……冷血的叫人一点都不敢期待呢。

    远远的某一处,正窝在美人膝头吃葡萄的某位亲亲表弟突然打了个哆嗦。疑惑的睁开眼打量了下头顶的天空,明明晴空万里怎的……突然就觉的冷了呢?

    而唐韵这会子怎么都不可能觉得冷,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捆干柴,而乐正容休就像是四合阵里汹涌澎湃的那一场烈火。分分钟便能叫他给点燃了烧的连点灰烬都不剩下。

    “师……师父。”她伸手,一把紧紧揪住正从肩头滑落的衣衫,气息很有些不稳,以至于无法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您……可以停一下么?”唐韵深深吸了口气,这话便带了几分哀求。

    “不能。”耳边是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

    下一刻唐韵便觉的自己的身子临了空竟是被他一把提了起来,后背处便撞上了一丝沁凉,女子柔嫩的玉背叫什么冷硬的东西给膈的生疼。

    乐正容休轻巧的手指在她腰间一挑,唐韵腰间的衣带便落在了他的手中,好不容易拢好的衣襟便一下子散开了,露出了勾魂摄魄的一抹雪白。

    乐正容休眸色一深,突然俯下了身去,唐韵吓得闭上了眼。哪里想到男人的侧颜却自她脸颊边滑了过去,之后……她的两只手便被自己的衣带给结结实实捆在了栏杆上。

    没错,就是栏杆!

    乐正容休居然将她给放在了三楼露台的栏杆之上,这么一来,她半截身子都悬了空。唐韵只觉的心里头起了一阵的无名火。

    你丫的死变态,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你玩的是不是太过火了些?她的脸啊!

    “徒儿可是在不好意思?”乐正容休眯着眼睛盯着她。唐韵在他酒色瞳仁中看到一抹不同与往日阴霾的赤红,她知道那个东西叫做欲望。

    于是,她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自然会不好意思好么?她是个三观正常的人,但凡是个正常人这会子都会不好意思,很不好意思!

    “等为师来帮你。”男人语调低柔,带着几分喑哑的蛊惑,唐韵的心却咯噔了一下。

    帮?要你帮才……更可怕吧。

    下一刻,她便感觉到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探入到了她发间。头皮一紧,却是乐正容休将她束发的发簪给直接抽掉了,于是,那满头如墨的青丝便瀑布一般自栏杆上倾泻而下。

    同一时间,刺啦一道裂帛声响。唐韵在心里头默哀了一下,这件衣裳的使命到了此刻算是彻底的终结了。

    乐正容休今天,好大的火气!

    可是又怪的了谁呢?还不是她自己方才作死撩拨出来的?

    “师父。”良久,她终于叹了口气出来:“徒儿对您的样貌和技术都不怀疑,也非常的满意。所以并不介意跟您发生些什么。可是……”

    “您能真的将事办完了么?”她努力将自己的身子调整了个角度,叫自己能够直视乐正容休的眼睛:“总这么勾的人一身火您自己先撤了,真的……极其不道德!”

    这话说完,眼看着乐正容休脸上笑容一僵。突然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居高临下冷冷盯着她。

    乐正容休神色极其的冷淡,眸光嗜血而阴沉。唐韵却并不觉的害怕,就知道这句话一定有用。老变态可不就停下了蹂躏她的大手?

    话说,那事情连她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无论那人做的有多么过分,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刻一定会停下来。

    “看来为师果然不能够满足你这荡妇无耻的淫,欲。”男人的声音很是阴冷,带着咬牙切齿的不甘:“所以,你便总也忍住不去勾搭旁的男人?”

    唐韵默了,听听他说的什么?荡妇,淫,欲?还有勾搭男人!这样的话放在她的身上真的没有问题么?

    怔忪间,男人放大的俊彦突然就凑在了她的眼前。眼看着那人唇畔邪魅的笑,唐韵莫名的便打了个哆嗦,立刻就从心底里觉出了一丝危险。

    乐正容休抬手,指尖在她粉润的樱唇上一点:“总有一日,为师会叫你在为师身下哭泣求饶。”

    唐韵:“……。”

    “即便是现在。”他眸光一沉:“为师用两只手也一样能叫你欲仙欲死。”

    唐韵敛了眉目,真他妈的……太不要脸了。

    “师父。”她扭了扭身子,决定不再跟他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先将韵儿放下来可好?我……。”

    娇弱的身躯打了个哆嗦,清眸中水汽氤氲瞧上去好不可怜:“我冷。”

    唐韵此刻半边身子都悬空露在了露台外头,露台的栏杆是拿上好的冷玉琢磨出来的。

    而她此刻上半身叫乐正容休给剥的未着寸缕,后背正隔在宽阔的一大块冷玉上。虽然如今是六月的天气,然而占家所处的位置阴气极重,加上他们此刻在小楼最高的地方。

    所以,这样的造型真的……好清凉。

    这重口味的变态!

    乐正容休听见她与占倾岚说话极其的轻佻,本来满腔的怒火。存心将她绑在那里想叫她出出丑,也长了记性学的乖一点。

    可是,如今阳光正好。恰恰落在女子白腻的肌肤上头,细碎的阳光将她雪白的肌肤给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奇异的竟发出了一种类似小麦般的柔润的光泽。而她身下的冷玉却是黑如墨染,便叫那一身的冰肌雪肤愈发的晶莹起来。

    加上她叫自己给捆在栏杆上也有些时候了,这会子被绳子捆绑的地方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红。如上好的胭脂无意间的晕染了开来,她的神情又是要命的楚楚可怜。

    那个情景……

    乐正容休看了不过几眼便半眯了眸子,只觉的喉头莫名的发干。那个瞬间竟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他自持定力非常。在那个瞬间却也有一种落荒而逃的狼狈。

    “给她换件衣服。”

    唐韵耳边只听到他飞快低声吩咐了一句,下一刻屋子里头就已经不见了那人。却有个美貌的丫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唐韵终于松了口气:“有劳姑娘了。”

    不用这么光着身子绑在这里给人瞻仰,没有比这个更叫人舒爽的事情。

    丫鬟走在她身边,一双妙目立刻就将她的窘态给看了个满眼。眼看着丫鬟的俏脸立刻就红透了半边,唐韵想死的心都有。心里头将老变态狂浪的行为给狠狠唾弃了一番。

    丫鬟不过微微一愣便放下托盘来给唐韵解开了绳索,唐韵一得了自由便赶紧的将托盘中放着的衣服拿起来披在了身上。

    “那个……。”她嗫嚅着说道:“今天这事情,还请姑娘替韵儿保密可好?”

    这般被剥光了捆在栏杆上任人凌虐的事情若是叫旁的人知道了,她真就不用再活了!

    太特么丢人!

    “郡主不必忧心。”丫鬟抿唇一笑:“家主离去之前已经谴退了除了奴婢所有的下人,这里发生了什么,绝对不会再有旁的人知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听她这么说,唐韵多少放下了心来。

    丫鬟抿着唇,手脚麻利的过来帮唐韵整理衣衫,又重新挽了发,稍稍梳洗了一番。铜镜里头,唐韵发现那丫鬟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一脸我就知道会如此的了然。

    那个神情落在唐韵眼睛里头,只觉的毛骨悚然的诡异。

    终于,在丫鬟放下梳子的时候听见她低低说道:“大公子对小姐可真真是好呢。”

    唐韵愕然,不明所以。大公子?说的是乐正容休么?

    随即抓狂:“姑娘,你贵姓啊。”眼神可也太次了些,你到底是哪知眼睛看出乐正容休对她好了?

    “郡主这么问可是折煞奴婢了,奴婢贱名叫做素心。”

    唐韵:“你那里觉出我师父对我好了?”

    素心:“哪里都好。”

    唐韵瞪眼:“你若是觉的好,怎么不叫她将你也给绑在这里?”

    素心掩口轻笑,脸颊一抹嫣红:“这样的待遇,奴婢哪里有福分消受呢?”

    唐韵:“……。”

    被老变态蹂躏是福分?姑娘你这么说话真的就不觉的亏心么?

    “好了么?”

    房间里气息抖的冷了几分,男子柔糜阴霾的嗓音突兀地闯了进来。

正文 190 总有一日,本尊会叫你笑不出来!

    “好了么?”

    房间里气息抖的冷了几分,男子柔糜阴霾的嗓音突兀地闯了进来。似乎很有些不耐烦。

    素心立刻收了脸上的轻笑,低下头规规矩矩站着:“回禀大公子,已经好了。”

    唐韵扭过头去,乐正容休并没有进来,此刻正斜倚在雕花的门槛之上。酒色的瞳仁半眯着,两只手抱在胸前,也看不出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半晌没有出声,素心便始终保持着低眉敛目半屈着膝盖的姿势不曾动弹过。脸上却是一片的谦恭,不见丝毫的不耐烦。

    “恩。”良久方才听到乐正容休淡淡应了一声:“出去吧。”

    素心道了声是。

    乐正容休:“兰庭轩里不必留人。”

    素心毫不犹豫:“是。”

    眼看着她规规矩矩退了出去,唐韵便忍不住在心里头腹诽了一下。到底是在别人的家里,别人的屋子。你就不能稍微的客气一些?

    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真的没有问题么?

    “收拾好了还不过来坐着,是在等为师来请你么?”

    唐韵立刻起身,朝着乐正容休快步走了过去:“师父。”

    “停。”乐正容休却是猛然间一声低喝,修长如玉的手指遥遥朝着自己五步开外的凳子点了点:“就坐在那里!”

    唐韵眸色微闪,心中却有灵光一闪,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一丝笑容。看来,方才不单单是她被勾起了一身的火,这男人只怕比她还不好受吧。

    不然……怎的这会子都不敢叫自己近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的撩拨人!

    乐正容休是何等通透的一个人,唐韵脸上每一丝表情变化哪里能够逃得过他的眼睛?几乎就在她刚刚牵起唇角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她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总有一日,本尊会叫你笑不出来!”乐正容休咬牙,满目皆是阴沉。

    唐韵:“呵呵。”

    总有一日会是哪一日唐韵并不知道,但一定不会是现在。此刻能看到老变态吃瘪还无力反抗的样子,真真是爽快的很呢。

    所以,当乐正容休真的实践了自己的诺言给自己狠狠报了今日之仇的时候。唐韵终于深切的体会到了,魔鬼什么的是不能够招惹的,招惹的狠了,死的只能是自己。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乐正容休自她面上移开了目光,缓缓说了一句。

    唐韵挑眉:“不该是师父有什么跟韵儿说么?”

    她对乐正容休怎么突然就成了占倾岚的表哥这种事情,表示真的很有几分好奇呢。

    乐正容休并没有立刻答言,只微微抬了眼。拿单手拖了腮,眸光幽深而魅惑:“说说看,你如何知道为师在这里?”

    “呵呵。”唐韵先低低笑了一声:“是师父你们自己告诉我的啊。”

    乐正容休半眯了眼眸,饶有兴趣:“哦?”

    “请问师父,我为什么会陷入四合阵?”

    乐正容休哼了一声:“还不是为了救你那个全无用处的废物庶妹?”

    “那么为什么韵儿看到的留书是叫我来乱葬岗却不是旁的地方?”

    乐正容休:“……。”

    唐韵:“因为,这里有四合阵,或者说根本就是有人想要叫我发现占家。不然……进了阵子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就只有韵儿被带回了占家呢?”

    乐正容休托着腮:“继续说。”

    唐韵眸光一闪:“师父又觉得,韵儿为什么能够发现这紫色的藤蔓?”

    乐正容休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这东西不是你那个丑陋愚蠢的侍卫找到的?”

    “算是却也不是。”

    唐韵将紫色藤蔓自取了出来,在手里头抛着玩。眼看着乐正容休瑰丽的眸子似乎被眼前的藤蔓吸引了,她便勾唇一笑将藤蔓给再度收了起来。

    “师父觉的我被占倾岚带走,和白羽发现这个宝贝哪个在前,哪个在后?”

    唐韵此刻说的东西颠三倒四听上去似乎没什么关联性,乐正容休却难得的没有发火,反倒有一搭没一搭的配合着她。

    “自然是你被占倾岚带走以后,白羽因着内伤未俞不敢贸然前往。便自行找了个地方躲避也便找到合适的机会搭救与你,这才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玩意。”

    “错了。”唐韵摇了摇头:“事情没有错,但先后顺序并不对。”

    她眸色一凝,显出了几分郑重:“白羽性子宁折不弯又不知变通,根本做不出来抛下我自己找地方躲起来这样的事情出来。”

    若非如此,他的内伤可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唐韵:“所以,他自然是早就发现了藤蔓,或者说是旁的什么人告诉了他有那个玩意存在。但是,因着某些原因,那个东西并没有到了最合适采摘的时候,或者说知道它存世的人刚刚好没有一个合适采摘的人。所以,大家才一起演了一场戏将我这个最合适的倒霉蛋给引到了山洞里头。”

    她眸光微闪,眼底分明带着一丝嫌弃,眨也不眨盯着乐正容休:“不然,占家主那样的人是随随便便能够叫人挟持着的么?还怂到了叫人挟持着逃出了占家?”

    乐正容休不置可否,酒色的瞳仁缓缓低了下去盯着自己修长如玉的指尖:“有些东西真也好假也好,与本尊有关系?”

    唐韵淡淡一笑:“占家这么隐蔽的地方,师父怎么知道?”

    乐正容休:“……。”

    唐韵:“师父自然可以说是魂部调查出来的,可是……即便是魂部也绝对不可能知道彻底破除四合阵的方法。能够知道那个方法的,只有……。”

    只有需要经常维护大阵稳定运行的……占家人!

    房间里头静了半瞬,终于听到男子柔糜而慵懒的叹了口气:“为师的好徒儿能成长到这样的程度,还真是令人极其的惊喜。”

    唐韵眯了眼:“所以,师父可以给徒儿解释一下。你把我五妹妹藏在哪里了么?”

    乐正容休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我要那个丑女人做什么?”

    唐韵:“……。”萧妩不是他抓的?那……桌子上的那一封信……

    不要告诉她,她都猜错了。这会叫人非常难以接受。

    “若不是因着萧妩失踪,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乐正容休身子往后靠了一靠,将自己彻底陷入到了松软的椅子里头:“那是你的事情,本尊与你说的那些个愚蠢的构陷半点没有关系。”

    唐韵抿了唇,眼眸中满是审视。信了你的话就见了鬼了!

    “本尊不过是与白羽做了一笔交易。本尊替他暂时的疏通了经脉叫他能够拥有足够的能力帮本尊取一样极其重要的东西。作为报酬,他可以留在你的身边。”

    唐韵瞪眼。

    乐正容休:“至于为什么你会进了那个山洞,并不是本尊的意思。所以……。”

    他眸色一暗:“占家已经付出了代价。”

    代价?!

    唐韵心中一动,所以说占家的四合阵被他一把火给烧光了实际上就是……因着某些人没有按照他的安排来做事,所以才给了一些教训么?

    说好的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呢?

    她突然对占倾岚很是同情,有这么一个表哥他的人生该是要非常的惆怅了……吧。

    “那……那。”她嘴唇微微一抖,声音便嗫嚅了起来:“金染不是你安排的?”

    这话一说完,眼看着乐正容休的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酒色的瞳眸眨也不眨盯着她看了过去,一点一点暗沉了下去。

    唐韵被他那个眼神盯的发毛:“师父,徒儿是不是说错了话?”

    “为师想要让你去做些什么,需要费这么大的功夫?”

    唐韵:“……。”

    她怎么就忘了这一茬了?乐正容休是什么样的人?说好听的她是他的徒弟,实际上不就是他手里头的一条狗么?

    他若是想要叫自己去咬谁,只需要开个口就好了。哪里需要动这么多的心思?所以……

    萧妩的事情与他真的没有关系?那么……金染是怎么回事?那一封出现在她妆盒中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她竟是……一直猜错了方向么?

    唐韵突然打了个哆嗦,若是……那么萧妩失踪了这么久……她完全不敢想象。

    “金染和太子,为什么会出现?”她猛的抬起了头,嘴唇都有些发白,她要证明一些事情。

    这话一说完,眼看着乐正容休神色再度阴霾了起来。唐韵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气。

    “若不是她自不量力,怎么会叫宗政钥抓住了把柄?在四合阵里吃了大亏,是她咎由自取。”

    唐韵眨了眨眼:“她为什么这么做?”

    这问题实在有点想不大明白,她与金染连面都没有见过。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怎的就这么恨不得她死呢?

    乐正容休却先冷冷哼了一声:“这问题,你得问她。”

    “你抓了她?”

    占倾岚那时候说过从四合阵里捡了两个人回来,其中一个是蓝云,另一个自然有旁的人修理。那另一个人除了金染还能是谁?

    乐正容休眯了眯眼,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将你从山洞里拿到的东西给我。”

    “这个……。”唐韵多少有些不大情愿,为了那个玩意可是险些要了她的一条小命。

    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正文 191 占倾岚,你够了

    乐正容休眸色一暗:“那是给你的侍卫赎身的!”

    赎身!唐韵默了,您口中可以有个稍微带点节操的词汇么?

    “将它给师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么韵儿倒是有几分好奇。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师父要它做什么?”

    乐正容休看了她一眼: “那个……。”

    “郡主可是休息好了?”

    乐正容休刚准备告诉她紫色藤蔓的来历,小楼下面突然便响起了女子急促的一声高喝,很有些焦急。

    眼看着乐正容休就要变脸,唐韵飞快地说了一句:“是云緋姑姑。”

    下一刻,女子纤细的身躯便蝴蝶一般飞在了栏杆旁边:“云緋姑姑上来吧。”

    她自然感到了身后有两道冰冷的视线刀子一样扎在了背上,刺的她心肝都在颤抖。可是仍旧倔强的挺直着脊背,以自己的身躯堵死了乐正容休突然暴走杀人的路径。

    乐正容休方才已经跟素心交代过什么人都不可以靠近小楼,这会子云緋突然靠了过来,那可是妥妥的在挑战她的权威!还能活?

    但,云緋在占家的身份一定不只是个普通的下人,加上她那人谦和温柔,她实际上对她还是有那么几分好感的。哪里能容许她就这样叫乐正容休盛怒之下给咔嚓了?

    “你下去。”

    良久,终于听到身后阴霾低沉的男子声音,唐韵这才悄然松了口气。绷直的脊背弯了下去,直到这时才觉出衣衫已经紧紧黏在了自己后背之上。

    乐正容休好不容易松了口,她哪里还敢多做停留。手一按栏杆,自三楼的露台飘了下去。

    云緋自然知道上头有位惹不起的大人物,正纠结着要不要上去。突然见着半空里有纤细一道身躯落了下来,她此刻衣袍轻缓,这么飘飘然的落了下来,裙子便花朵一般散开了。仙女下凡一般煞是好看。

    于是,便不由楞了一下。

    “云緋姑姑,咱们走。”

    唐韵落了地,一把便扯住了云緋的手不由分说便将她给拖着出了兰庭轩,片刻都不敢停留。

    直到离着那处远远的,方才缓缓松开了手:“什么事情要你急急的来找我,你可知道你险些就出不来了么?”

    云緋到了这会子似乎才缓过了神来,听她这么说也是一脸的后怕。

    “若不是万不得已,奴婢才不会去上赶着找死呢。”她拍了拍胸口,眼中便再度出现了一丝焦急:“奴婢若是再不将郡主找过去,我们家主只怕就要没命了呢。与家主的命比起来,奴婢的生死算个什么?”

    “占倾岚?”唐韵一愣。

    “他怎么了?”她是不是听错了?

    这里不是占家么?还能有什么人能在占家的地盘之上杀了占倾岚?

    “可不就是我们家主么?”云緋语速飞快,似乎生怕时间叫自己耽误了:“郡主那一位朋友醒了之后便闹腾的厉害,奴婢们顾忌着她的身份也不好与她动手。家主便亲自赶去处理,哪知道那姑娘……那姑娘……。”

    云緋一连说了两个那姑娘,却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唐韵眸光一闪,占倾岚居然能在蓝云手里头吃了亏?  “走,咱们去瞧瞧。”

    云緋见她答应的爽快,脸上立刻就浮起了一丝欣喜。点了点头带着她飞快朝着后院走去。

    占家后院实际上是占地极广的一大片花圃,里头种满了上品的兰花,随便拿出来一颗都是价值连城。

    唐韵不过扫了一眼,便将视线从花朵上移开了来。这会子可不是赏花的时候,不过么,等找着了合适的机会,总得想个法子挖上几颗出来。也好弥补下自己被人这么戏弄而受伤的心灵。

    云緋哪里知道自己此刻一不小心的引狼入室了?她只一心记挂着占倾岚,小碎步迈的飞快,几乎眨眼之间便已经穿过了花圃。

    转过花木掩映的通幽小道,入眼的是一个小小的吊脚竹楼。竹子已经失了原本青脆的颜色,阳光下隐隐的泛着浅棕的色泽。一眼瞧过去便知道这座吊脚楼建成的日子一定不短。

    如今,正对着通幽小道的窗子被一截短竹支着撑开了来,隐隐露出里头交错循环的身影。

    小楼的四个角上各挂着一串银质的铃铛,而楼下则有一条小溪流过,清澈的溪水潺潺的也不知道流向了哪里去。有风吹来,银铃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很是清脆。

    唐韵不想竟在这里见到了一副小桥流水人家的场面,一瞬间从心底里藏着的浮躁和火气统统都给驱散了。

    “这花圃是家主亲自在料理,往日里他经常就直接宿在那个小屋里头。里面的器物半点不比兰庭轩逊色。”

    何止是不逊色?

    唐韵觉得这小小的吊脚楼比兰庭轩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前一处地方虽然极尽的奢华考究,却怎么都脱不了那一丝烟火红尘的艳俗。这里看似全不经意,却自有一份雅致和清静。

    “我知道。”唐韵朝着云緋点了点头,终于见她眼中的焦急淡了那么几分。

    云緋给她说这些不过是为了叫她明白,占家并没有亏待了蓝云。叫她千万不要记仇。

    虽然她并不是一个可怕的人,但……她身后的乐正容休可是个惹不得的。那人若是不高兴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而且绝对不会计较后果。

    偌大一座四合阵不是说烧就给烧了么?

    唐韵抿了抿唇,所以她这完全就是狐假虎威呢!

    “云緋姑姑留下,我自己进去吧。”

    云緋点了点头,静立在了吊脚楼的阶梯旁。

    “占倾岚,你够……。”

    她一把推开了门,张嘴便是一声恐吓。

    但,怎么都没有想到打开门之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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