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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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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晚脸色一白,先是看了眼唐韵方才说道:“不会吧。”
“即便我会看错,这身伤做的了假么?”秋彩瞪着眼说道:“奴婢发现小安子跟本就没有替小姐传话,所以便自己在院子里喊了一声。谁知道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便受到了五魂卫的围攻。也幸好奴婢跑的快,不然……。”
不然,真就有可能回不来了。
“快别说了。”秋晚立刻低喝了一声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她到底比秋彩年长几岁,又跟在唐韵身边最久。男女之间的事情懵懵懂懂的比秋彩知道的多一些,在她心里一直都知道小姐与国师大人的关系及其不一般。
这会子,眼看着小姐听了秋彩的话脸色瞬间便暗了下来,冷眼瞧过去,整个人都似一瞬间没了半丝光彩。
“小姐您也别多想,也许并不是……不是秋彩所说的那个样子。”
“哪个样子?”唐韵眸光一冷:“他是个成年人,找个女人滚个床单再正常不过。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
正文 158 喂猪还是喂狗?
“小姐……”秋晚皱了皱眉,越发的担心起来。小姐若是真的不在意,即便那人死在了她的眼前她却连眼睛都能不眨一下。哪里会说出这么多的话来?
“去将小厨房里的饭菜都倒了吧。”唐韵冷着脸说道:“挺贵的倒了可惜了,书院里头不是喂得有猪么?拿去喂猪。”
“小姐。”秋晚嘴角一抽:“云山书院是做学问的地方,哪里会喂猪呢?”
“那就去喂狗。”唐韵翻了个白眼:“别跟我说连狗都没有!”
秋晚刚准备说些什么便听到白羽冷冰冰的声音突然说了一句:“有狗。”
秋晚斜睨了他一眼,孩子,你到底是来帮小姐的还是来害她的?
“这事还是奴婢去吧。”
秋晚立刻走快了几步率先去了小厨房。
门外的小宫女一见着她出来立刻便跟了上去,眼看着她端着食盒发愣便好心的问了一句:“秋晚姐姐可是要去喂狗?这别院里头也许您不熟悉,不如奴婢领您去吧。”
“喂什么喂!”秋晚立刻瞪大了眼:“这东西原本是要拿给大人吃的,你拿去喂了狗若是叫大人知道了。用来喂狗的很可能就是你。”
小宫女吓的一缩脖子,若那真是给大人的东西,的确是不能拿去喂狗的:“那……那可要怎么办呢?郡主吩咐了下来,这东西便怎么也留不得了。”
秋晚看了看手中的食盒狠狠叹了口气:“远远的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吧。”
小宫女立刻答应了一声,从她手里接过食盒从厨房后门偷偷留了出去。
厨房里头发生的事情唐韵并不知道,秋晚叫她打发出去办事去了。她便亲自来给秋彩上药。
谁知道一扯开了她的衣服,唐韵的脸色便越发阴沉的吓人。
秋彩身上的伤口可真是不少,有好几处都很是严重,皮肉便如婴儿的嘴唇狠狠的往外头翻着,几乎能看见了骨头。难怪她的衣服都叫血水给浸透了,居然还能咬着牙回来给她送信。
这般的坚强,可见她曾经一定受到过更加严重的摧残。
“谁下的手?”唐韵冷着脸:“对个姑娘家也能下这么重的手,都是畜生么?”
“小姐。”秋彩扯了扯嘴角:“魂部已经留了情了。”
唐韵当然知道魂部留了情,天下间了不得的高手在魂部的联手绞杀之下都很难存活。何况是秋彩这么一个稚嫩小丫头?
可是,她就是有气,就是不痛快。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今这一肚子的邪火究竟是为了哪般。
“我不管是谁的人,伤了我的人就不行!”唐韵沉声说道:“说,都是谁砍的你?等我回头给你报仇。”
“秋彩姐姐。”唐韵话音刚落便听到院子里一声大喝,极其的凄婉哀怨:“小土子不是故意伤你的,小土子也是奉命行事逼不得已啊。你快出来叫小土子看看看看,以后可万不要不理我呢。”
“土魂?”唐韵眯了眯眼,很好!
正愁没有人可以撒气呢,这冤大头可不就来了么?
“小姐,奴婢自己来。”秋彩三两下将衣服裹在了身上,一眨眼的功夫人便蹦出了屋子。
下一刻便听到院子里尖利的女子声音说道:“长本事了?居然还敢来?”
“秋彩姐姐。”土魂一见着秋彩眼睛立刻一亮,下一刻便氤氲出了一抹水汽:“你可是讨厌小土了么?你以后可是再也不愿意理会小土了么?”
眼睛着娃娃脸的俊俏男子紧紧咬着唇瓣,瞧上去便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呵呵。”这一次秋彩却并没有立刻被他柔弱的样子感动,冷笑着说道:“我上次惩处了你,你果然还是记恨在心了吧。所以今日才这么恨不得杀了我?”
“绝对没有。”土魂立刻说道:“都是主子的命令,小土怎么敢违抗呢?小土这不是来请罪了么?”
说着话他抬起了头,四十五度天使角看着秋彩:“秋彩姐姐要打要杀尽管来,小土绝对不敢反抗。只求姐姐以后万万不要不理我。”
“好。”秋彩咬着牙说道:“你这话我可记下了。”
下一刻便听到有清越的剑气划破长空,功夫不大便是秋彩歇斯底里一声怒喝。
“你不是说不反抗么?你这个骗子!”
土魂的声音却是从房顶上传来的:“小土是不会反抗,可没说过不能跑啊。您连剑都用上了,我站着不动不是傻了么?”
“你给我站住!”
“啊啊,好姐姐饶命啊。”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了,唐韵终于扯了扯嘴角。魂部那种地方怎么就养出了土魂这样的一个逗比?
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她便越发的百无聊赖起来。索性便直接躺下睡了,心里实在有气,竟是连衣服都没有脱。
这一觉睡的迷迷糊糊的并不踏实,突然便觉身子一动似乎临空而起。她立刻便睁开了眼睛,手却比眼睛更快。两指成勾,带着千钧的力量朝着侧上方狠狠戳了过去。
耳边似乎有人低低叹了口气,这一下子却扑了个空。唐韵这会子也睁开了眼,张嘴便朝着身边人吐了口气。
那人便一下子放了手,宽大的衣袍一摆四下里便起了阵风。一下子便将唐韵吹出的毒气给化解了。
唐韵反义极快,眼看着那人一门心思的对付着她的毒。半空里纤腰一拧便翻了个身,素手在发间一抹,漫天里便如下了场牛毛细雨。但那雨却是银色的,只因,那可不是真的雨,而是无数只银针。
银针雪亮只有针头上细如碎米的一点一片幽蓝如海,一看便是沾了剧毒。
同一时间,她足尖一点。挟裹着开碑裂石的千钧力道踢向了男人的下盘。
这一下子出手可是极其的歹毒,那漫天暴雨梨花般的毒针又快又急,全奔着男人的上盘。他若要躲开便只能伏低了身子,然而唐韵的腿便也到了。他若是要躲开她的腿,便只能往上跳,那便一定得中了毒针。
唐韵是半点不曾留情,一出手便是杀招。
危险中的男子似乎低低笑了一声,身子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折了下去。一下子便如矮了半截,完全躲开了上头的毒针。而他自己则不闪不避迎向了唐韵。
唐韵心中一喜,那一脚便结结实实踢在了男人身上。耳边似乎听到了有什么碎裂的声音,她刚刚松了口气,人却被男人给狠狠撞了一下。立刻便失去了重心,加上男子来势凶猛,两个人便纠缠着在双双在松软的地毯上滚了几滚。
唐韵皱眉,一个手刀便朝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后颈砍了下去。哪里想到那人竟也不闪避,反倒猛的一低头。
咚一声闷响,唐韵的鼻梁便叫他给狠狠撞了一下。瞬间眼前便如下了场流星雨,鼻子里头也说不出是疼是酸还是什么。只觉的眼眶一湿,竟是眼泪都给撞了出来。
“你……。”
唐韵怒级,刚说了一个字粉润的菱唇便叫人一下子给咬住了。下一刻男人微凉的唇瓣便不客气的压了上来,强势而霸道的一下子便占据了主动权。
唐韵身子挣了挣,却哪里是那人的对手?手脚都叫人给压的死死的,而她的不配合叫男人越发的愤怒。于是,不由分说便加重了力道,唐韵觉得自己分分钟便要叫那人给吃了。
这一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唐韵觉得自己要被他给憋死了时候。那人终于离开了她的唇,耳边传来的呼吸粗重而压抑。
“师父。”唐韵咬牙:“您刚刚和您的夫人风流快活完便来找徒儿,不怕您的夫人伤心么?”
“所以。”乐正容休眸光幽深如海:“你便这么恨不得杀了为师?”
“呵呵。”唐韵冷笑:“徒儿哪里敢呢!”
乐正容休皱眉:“你这小狐狸越发的狠毒了,这个天下除了为师,大约没有哪个男人能消受得了你这浑身是毒的小东西。”
“师父可真是太抬举徒儿了。”唐韵紧绷着面色,眼底一片冰寒:“师父身边自有如花美眷,即便天下男人都死光了。韵儿也万不敢对师父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番话说的可当真是半分情面不留,乐正容休却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玩意。屋里面响起他柔糜而慵懒的笑声,唐韵离得他近,自然能感受到他整个胸腔都微微的震动了起来。
那人是真的很开心呢。
笑!
唐韵暗暗翻了个白眼,在心里腹诽着。这么喜欢笑,怎么不笑死你?
“咳咳咳,噗。”
哪里想到她这边念头一闪便听到乐正容休突然间一阵激烈的咳嗽,咳嗽似乎怎么都止不住,直到……噗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握了个草!
她不过是想了想,怎的这打不死的魔鬼就真的……吐血了?就因为她一个念头?
这不科学!
“小丫头,你下这么重的手,是真恨不能要他死么?”
中气充沛而略显苍老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唐韵心中一凛,老国师!
抬头看去,可不就是那老头么?如今他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正眨也不眨盯着眼前这无边春色。
唐韵的脸立刻便红了,虽然自己和老变态并没有做什么。可如今这个姿势……
正文 159 你是来作死的么?
于是,她立刻伸手一推,乐正容休的身子便叫她一下子推在了一边。她心中总觉的那里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立刻站了起来。
“老国师。”
“你先坐下。”老头子却没有如往夕一般和颜悦色的与她说笑,他的神色极其的严肃。只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便走在了乐正容休身边。
唐韵低头看了一眼终于觉出了哪里有问题,老变态今日柔弱的……太过分了。
先不说笑着笑着便能咳出血来,往日里他哪里是个叫自己一推就倒的人?还这么久都没有起来?
貌似……不久之前自己那一脚好似真的踢到了他。
老国师已经蹲下了身子,手指按在了他的脉搏之上,满面都是郑重。而乐正容休虽然睁着眼睛,脸色却苍白的可怕。便越发显得那一双酒色的瞳仁红的触目惊心。
他本就肤色极白,这会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似没了一丝血色透明了一般,甚至能够看到他皮肤下面青紫色的血管。
“他……这是怎么了?”
唐韵有些吃惊,心里却越发的鄙夷起来。这人可真是一点不知道节制,竟是跟个女人将自己给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先帮着老夫将他弄到床上去。”老国师并没有急着回答的她的问题,神色破为凝重的吩咐了一句。
唐韵对老国师一向很是尊重,即便心里头再看不起乐正容休。老国师的面子总还是要给的,于是,便和他一起将乐正容休抬到了床上。
“你也是。”老国师瞪着眼朝着乐正容休冷声说道:“才刚解了毒正是最虚弱的时候,不在屋子里头好好歇着。出来作死么?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不嫌弃丢人?”
乐正容休虽然没有力气说话,到底是清醒的。听见老国师这么不留情面的骂他,于是皱了皱眉,神色越发的阴郁起来。
唐韵却听的吃了一惊,解毒?老变态中了毒?
他方才明明在跟个女人滚床单呢,怎么就中毒了?莫非那女人实际上是来杀他的?
真是活该!
“还有你。”老国师一扭头便又恶狠狠瞧向了她:“下手也太狠了,他这会子本就虚弱的很。你竟然踢断了他的腿?”
唐韵:“……”
她冤枉的很,借她几个胆子她也想不到往日里那么凶残的老变态,这会子便是个泥湖的瓷娃娃呢?
“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老国师叹了口气,动作麻利的给乐正容休处理了断腿。随手到了个药丸给他,这才到了外间的桌子上飞速的写了个药方子。
“人呢?”方才落了笔,便听到他一声大喊:“还不赶紧的过来一个抓药去?小休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都不用活了。”
他这话说的可真不是吓唬人,眼下别院里头这些人。无论是魂部还是唐韵的人,哪个不是依附乐正容休而活?自然也跟着他一同得罪了不少的人。
若是乐正容休倒下了,那些,那些拿他没法子的人可不得想着法子的折腾他们来报仇么?
“秋晚。”唐韵立刻喊了一声:“去给我师父抓药。”
那一头秋晚刚答应了一声便看到个老太监先冲了进来:“可不敢劳烦郡主呢!”
尖细阴柔的嗓音,惊悚的妆容又穿着一品太监的袍服,那人除了万公公还能是谁?
他一进来便恶狠狠瞪了唐韵一眼,神色间颇有些怨恨:“郡主是贵人,这种伺候人的下贱活自然有我们这些奴才做更合适些。”
唐韵:“……。”
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老太监么?
“郡主是个善于使毒的,可是吧,这人总有个失手的时候。万一一个不小心再将您的那些个东西给掉在药汤里便不好了。”
唐韵嘴角一抽,难怪不许她的人去抓药呢,这是……怕她毒死了乐正容休?
万公公说完了话便一把扯过桌子上的药方,一摇一摆的走了出去。
“我师父……。”唐韵咽了咽口水,即便她是个傻子到了这种时候又哪里会不知道乐正容休如今出了些问题,而且是非常严重的大问题:“他怎么了?”
老国师便先叹了口气:“丫头,你真想知道么?”
唐韵点头:“恩。”
“老头。”床榻上的乐正容休终于缓过了一口气,立刻恶狠狠说道:“闭嘴!”
“你先管好了你自己吧。”
老国师半点不受他的威胁,朝着唐韵挑了挑眉:“他太吵,我们出去说?”
“好。”
“老头。”唐韵半只脚刚踏出了门槛,便听到身后乐正容休的声音极其的阴冷而狠厉:“你敢胡说,别怪我不留情面!”
老国师没有接话,领着唐韵到了院子里。唐韵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暖融融的太阳刚刚升了起来。天边泛着一丝鱼肚白,干净纯洁。
“我先问你个问题。”老国师盯着她瞧了半晌方才慢悠悠开了口:“你为何昨夜赶了回来?”
唐韵:“这问题很重要?”
“是。”老国师坚定的点了点头。
“韵儿并没有忘了,昨日是端阳节。”
“呵呵。”老国师捋着自己的胡子笑的一脸开怀:“所以你是特地赶回来给小休休过生日的么?”
“恩。”都这会子了,唐韵并不觉的这个问题需要避讳。
“极好。”老国师似乎一下子便如变了个人。
方才在屋子里头就像个爆竹,遇见了一点子火星便能直接炸了。如今却笑眯眯的如同个大肚的弥勒佛,似乎这天下间再没了什么愁苦。
“听说,你还给小休休带了礼物回来?”
唐韵便眯了眼,听说?您到底是听谁说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没错。”
“礼物呢?”
“这个……。”这个问题叫她沉吟了一下,这可要怎么回答呢?她能说叫人拿去喂了狗么?
“已经不在了。”
“所以,小丫头实际上是在生气?”老国师目光灼灼。
唐韵脸颊没来由的一红,昨日在气头上不觉的什么。到了这会子将前前后后仔细的一想,怎的这么像是在吃醋?
吃醋是什么鬼?何况对方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可恶老变态?唐韵立刻打了个哆嗦。
“老国师您可不要误会。”她假做镇定的说道:“韵儿带回来的是吃食,吃食一旦过了最佳食用期便再也吃不得了。您也知道我师父素来挑剔,韵儿便只能处理了。” 老国师笑的眼睛都弯了,也不去戳破她:“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唐韵见他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便长长出了口气。
“丫头,其实你错怪了你师父。”老国师神色一顿,再度凝重了起来。
“他出生那一日遇到了些小麻烦,所以便落下了一个怪病。”老国师眸光闪了闪似乎在考虑着怎么说最合适。
“在他每一年生辰那一日便会发冷,如坠冰窟。若是不吃药的话便能将自己给活活冻成了个冰人。而那能缓解他怪病的药便是……。”
唐韵看着他眼中神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缺失眨也不眨盯着她看,之后方才一字一顿慢悠悠说道:“人…血!”
人血?!唐韵眸光一闪便平静了下来,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
但,她能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在这里便说明这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所以,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他必须要找到与他八字相合的女子,在他生辰那一日子时饮下她满腔的血液,方才能接了一时的痛苦。”
唐韵默了,难怪老变态今天瞧起来心情不是太好。好端端一个正常人,任谁被逼着成了个吸血鬼刚从一堆人血里头爬起来,心情都不会好。
也就是老变态涵养还算不错,若是换做了她分分钟就得灭了所有第一时间看到的有生命体。
她居然还……踢断了他的腿?
“老国师。”唐韵苦着脸:“等我师父缓了过来,不会……剥了我的皮吧。”
“那个是重点吗?”老国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唐韵:“……。”
剥皮不是重点,那什么是重点?
“哎。”老国师狠狠叹了口气:“小休休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唐韵眨了眨眼:“你是说……”
好吧,明白了。
老国师饶了那么大一圈,感情就是为了告诉她乐正容休实际上纯情的很。
“不止那个女人,小休休院子里头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用处。”
老国师显然觉得方才的消息量不够大,于是立刻便抛出了个更重量级的炸弹来。
“老国师,你该不会是想说……。”唐韵眼珠子一转,笑容颇有些诡异:“我师父到了现在实际上还是个……处……吧。”
老国师脸色一变,眼睛便瞪了起来,随即便使劲的一拍大腿:“你说的……。”
“怎么可能。”唐韵呵呵笑着:“我师父当驸马也好些年了,公主殿下总不能是叫他给喝死了的吧。”
“自然不是,其实……。”
“行了。”唐韵摆了摆手:“老国师您也不用跟我说这些个,师父有没有女人,有多少个女人实际上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丫头……”
“您就不用说了。”唐韵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答应您不生我师父气就是了。”
一提起生气这个事情来,唐韵立刻就想到了那一条被他给踢断的腿。心情立刻就不美腻起来。
“韵儿得立刻回去了。”她苦着脸说道:“方才一不小心的做了下小死,韵儿这会子可得忙着去修补一下子呢。韵儿真是一点都不嫌弃自己命长。”
正文 160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说着话,纤细的身躯已经一溜烟的跑的没了影子了。老国师伸了半天的手怎么都没能放下去。
“我说……。”老国师叹了口气:“怎么就不等人把话说完呢?”
也不知从哪里起了一阵风,老国师立刻紧了紧衣领。这都春天了,怎么还能这么冷呢?
“师父。”唐韵硬着头皮回了屋子,一眼瞧见懒洋洋靠在床榻上的如妖似魔的男子,心里立刻便颤了一下:“您……这会子感觉好些了么?”
乐正容休眸光幽暗,半眯着瞧了她半晌:“若是你的腿叫人给踢断了,可会觉得心情很好?”
唐韵:“……。”
能不随随便便揭人疮疤吗?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师父。”唐韵凑了上去,笑的一脸灿烂,乖巧的猫儿一般:“韵儿已经知道错了,您就不能原谅韵儿一次么?”
“原谅?”乐正容休淡笑,酒色瞳仁中波谲诡异。
唐韵的心越发的没了底,觉得整颗心都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师父,韵儿真的知道错了。你要理解呢。”
说着话,她狠狠吸了吸鼻子,眼睛里头立刻就氤氲起了一丝水汽:“韵儿才从王府里回来,受了老大的委屈呢。回来的路上又险些叫人给暗算了去,若不是韵儿够机警,只怕师父这会子都见不到我了呢。韵儿这根神经都快给绷断了,师父又突然摸了上来,所以……”
所以你也怪不得人家会下了狠手不是?
眼看着对面男子不言不语,只拿一双魅眸盯着她看。也看不出他心里头到底是喜是怒。
唐韵暗暗翻了个白眼,便有些哭不下去了。
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看到女人低声下气软语温存的哭了这么半晌,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么?看来,秋晚的绝招一点都不管用。
“听说……。”柔糜的男子声音缓缓说着:“你把给本尊准备的酒菜拿去喂了狗?”
唐韵“……。”
能不提这个么?
“绝对没有的事。”唐韵赔笑着说道:“那些菜已经冷了好久了,哪里还能入得了师父的口?韵儿才叫人倒掉了。”
“倒掉了?”
“绝对是倒掉了。”唐韵咬牙斩钉截铁。
不对啊!
唐韵突然眯了眯眼,她好心好意准备了来给他过生日。结果他半晌的不见人跟着个女人……她生个气不应该么?即便你不方便,打个招呼总是可以的吧。
何况,若不是你一声不响的过来占人家便宜。能被打成这个样子么?这会子怎么……感觉犯错的人成了她?
“呜。”乐正容休突然皱了皱眉头,半眯着的眼睛也闭了起来。
“您怎么了?”唐韵立刻凑了上去,哪里还能动什么旁的小心思?
乐正容休咬着唇,朱唇轻启:“腿……。”
“可是腿又疼了?”唐韵立刻有些紧张:“韵儿去看看药弄好了没有。”
“为师。”乐正容休似乎压抑着极大的痛苦,语调很是虚弱:“伤了腿,只怕这阵子会有许多不方便。”
“没事,有我。”唐韵咬了咬唇,坚定的说道:“师父若是不能走路,韵儿便是师父的腿。”
“只怕。”男人沉吟着说道:“为师不方便的可不止是腿呢。”
“无妨。”唐韵立刻说道:“韵儿一定会对师父负责的。”
咦,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师父养伤这阵子,韵儿会负责照顾师父一应的饮食起居。”
乐正容休却没有说话,只上上下下不住打量着她。那魔魅的眸子当中分明在表达着一个意思——嫌弃。
唐韵表示自尊心收到了伤害:“师父不用怀疑徒儿的能力,徒儿一定不会叫您失望。”
“恩。”乐正容休瞧了半晌,终于淡淡恩了一声:“便,暂且信你一回。”
唐韵长长出了口气,耳边再度响起那人柔糜嗓音。
“为师现在要沐浴。”
“哦沐浴。沐浴?”唐韵瞪眼:“大早上的沐什么浴?”
乐正容休眯眼:“不行么?”
“那……。”唐韵呵呵讪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这个天下有什么是老变态不能做的么?莫说是大早上沐浴,他即便是想去大街上沐浴也没人敢拦着。
“怎么还不去准备?”
“立刻就去。”
唐韵脚步沉重的出了门,想到自己要伺候乐正容休沐浴心情就极度的不美腻。
“小姐,怎么是您来伺候大人沐浴呢?那么多的宫女呢。”
唐韵脚步一顿,说的是啊,别院里那么多的宫女,各个都比她专业的多。那里轮的着她来贴身伺候老变态?
想想方才的情形,所以……
她狠狠咬了咬牙:“我被老狐狸坑了!”
可是,她能不去么?
乐正容休这个澡洗的非常久,之所以时间久并不是因为他洁癖的太厉害,怎么都洗不干净。
而是……伺候洗浴的‘丫鬟’太可口,险些被吃了。
偏自己犯了大错,这会子正是她想方设法捋顺狐狸毛的时候,完全的不敢反抗。所以,那人的调戏便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
等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唐韵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反观乐正容休一脸的神清气爽。
若不是他的腿是就叫自己踢断的,她几乎就要疑心那人根本就是假装的。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日都要上演,唐韵便这么开始了一段水深火热的丫鬟生涯,直到五日之后的书院大比。
云山书院的内室弟子每一次大比都异常的重要,它的成绩将直接影响你什么时候能够毕业。无论哪一次大比的成绩达到了标准,你就可以直接离山,哪怕是第一次大比。
但,从开馆第一日至今,便没有一个人能够在第一次大比的时候便能够毕业。
唐韵起的非常早,其实说她睡得很晚才更加合适。
自打她被坑的成了乐正容休的贴身丫鬟之后,那位大爷日日都能想出不同的花样来折腾她。
所以,当大比开始之后极其重要的院首讲话的时候,她一不小心的便睡着了。
直到……
“咚”一声巨响之后,唐韵便听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耳边只有占倾岚似笑非笑雨打芭蕉一般的声音。
“蕙义郡主是对本主说的话有什么意见么?怎的一直闭着眼睛呢?” 唐韵一激灵,立刻看到四面八方几乎所以人的目光都定在了她的身上。于是,一下子便清醒了。
占倾岚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虽然笑的一脸谦和但……分明便不怀好意。
唐韵一双清眸四下里飞快的扫过,这么一眼看过去,十个里头得有九个半与占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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