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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狠绝色:王爷请下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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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意外的是,楼之薇竟然没有坐等护女狂魔替她出头,而是殷勤的为他布菜,仿佛并不是很想谈论这个问题。
可是没有人看到,她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正闪烁着一种叫做狡黠的光芒。
果然,楼震关并没有如她所说不谈,而是道:“薇薇别怕,今天爹在这里,谁也欺负不了你。有什么委屈你大可告诉爹,爹为你出头!”
他不是不知道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可那也是半月前才知道的!
这些人竟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婚期提前了,关键是还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忍!
他鞠躬尽瘁的为皇家奋勇杀敌,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果,叫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怒!
所以就算是装傻,他也定要卓锦书娶了自家宝贝女儿,好给她出了这口恶气!
楼之薇却安抚道:“女儿不委屈。实不相瞒,我与太子殿下的婚事,上月已经举行过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上都变了颜色,就连高座上的卓问天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楼震关却狠狠一拍桌面,力气大得将面前的桌子都震裂了一条缝。
“婚期提前,为何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不知?”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狠狠瞪着卓锦书的。
楼之薇闲适的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继续道:“爹爹莫急,听我说完。婚礼是举行了,只可惜我与殿下有缘无分,这个亲最后没有结成。女儿后来深思熟虑了一番,觉得太子殿下天人之姿,我一介草民确实高攀不起,干脆就把这亲事给退了,私以为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告诉爹爹了,还请赎女儿自作主张之罪。”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好像在说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一件事情一样。
其实她说自己是草民也不无道理,虽贵为侯府嫡女,她但始终是一介女流,若不是仰仗楼震关的赫赫军功和那几十万的军权,卓问天根本不可能答应这门婚事。
可是她这么想,不代表别人都这么想。
“岂有此理!这是陛下金口玉言赐的婚,岂能说退就退?!”楼震关怒喝道。
他面上是在批评楼之薇,但实际上是打了卓问天的脸。
皇帝说话本该一言九鼎,可如今赐婚悔婚却成了儿戏。
他当然不可能相信楼之薇是自愿退婚,毕竟她对卓锦书的情谊,那么多年人人都看在眼里,现在让她说放手就放手了?
死个舅子他也不信啊!
楼之薇也是无语。
想当初她提出退婚的时候,可是给狐狸皇帝铺好了台阶,一级一级的把他给引了下来,最后终于能退了那糟心的婚事。
可便宜爹今天这架势,明显是要闹个不死不休的阵仗,这不是要让她之前的苦心经营全部功亏一篑嘛?
这可不好,还不容易跟渣男撇清了关系,她可不想这么快又回到苦海中去。
“爹爹稍安勿躁,这退婚一事确实是女儿主动提出的,也是自愿的。”
“这……这怎么可能?”
是啊,一个痴恋了卓锦书十年的女子,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了,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所以楼之薇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今天非要用她一身无懈可击的洪荒之力,来让众人心服口服!
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她翻滚的演技!
想到这里,楼之薇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作出一副哀愁的表情,道:“若是曾经的我,我也不知道是否能放得如此坦然。只是大婚那日,我确实受了不小的重创,第二日醒来,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什么都想不起来?”楼震关愣住。
他刚刚听白虹说她失忆,没想到竟如此严重!
在场众人脸上也各有颜色,只有封玉面上一片了然。
难怪她自己都不记得她去鬼谷找过他的事情了,原来是失忆了,不过没有关系,且看他三针下去,不仅让她恢复记忆,还能让她从此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就在他独自乐呵的时候,楼震关又关切的道:“可让大夫看过?”
楼之薇遗憾的摇摇头,“当时我只记得起自己姓甚名谁,其他概不记得,心中一片混乱,每一天都过得小心翼翼,哪还敢告诉别人。”
她刚一说完,白虹就很应景的哭了。
倒不是收到了楼之薇的暗示信号,而是想到那段日子她受的委屈,听得她当时的心境,仿佛身临其境,心疼的不行。
楼震关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没想到她还经历过这样一番经历。
难怪今天再见,她身上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天真懵懂,反而沉静内敛,犹如一把未出鞘的宝刀。
想必是经历了多少难以想象的磨难,才能蜕变成如此模样。
第115章 他要娶她
“后来几日,我陆续想起来了一些零星片段,只是关于太子殿下的事情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于是我就想,既然自己都成了这副模样,何不成全了殿下和公主的一番良缘?便进宫请旨退婚。这一切都是我自愿为之,并不委屈,还请爹爹不要再生气了。”
楼之薇说得云淡风轻,可在这大彻大悟之下,她究竟历经了怎样的痛苦,又有几人能知。
失忆对于旁人来说不过是简单的两个字,而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种求而无门的无助,究竟是怎样让人疯狂。
她本来应该是被人捧在手心的贵女,却要独自忍受这样的折磨,她如何能受得了!
楼震关想着,声音也有些沙哑,“是爹回来晚了,薇薇,你受苦了……”
“爹不必自责,女儿不苦。若是没有那几日的彷徨和不安,又如何能大彻大悟,放下心中执念?”
她笑得真诚,脸上真的没有一星半点的委屈。
直到这刻众人才明白,她是真的忘了,只有忘得彻底,才能放得决绝。
看到她这个表情,卓锦书犹豫了半晌,才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楼之薇点点头,“一干二净。”
“那你当初说的山盟虽在,锦书难托,岂不是……”
“抱歉,是我骗了你。”
楼之薇答得决绝,将卓锦书心中仅剩的希望毁灭。
“骗了本宫?”
“是,我那时已记不起来往昔种种,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也是早已忘了。”
听到她这么说,卓锦书心中不知怎么就窜上来一股怒气。
她说她忘了?
以往都是她追在他身后赶也赶不走,是她说她今生非他不嫁,是她为他争风吃醋,甚至不惜以跋扈之名让她父亲在朝堂上受尽白眼,可如今她该死的居然云淡风轻的告诉他,她忘了?!
卓锦书愤怒的站起来,一双眼睛似乎要喷出火,面前的矮桌也被他急切的动作掀翻,酒水饭菜撒了一地。
“你说谎!若真的忘了,为何要将本宫给你的长命锁日日戴在身上?”
楼之薇叹息一声,双眸忧愁。
“我醒来之后那锁就一直在身侧,那时我脑中混沌,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何缘由,也就一直戴着了。殿下当日在长乐殿上不也没认出自己的长命锁,可见并不曾放在心上,现在为何又来质问我?”
“你……”卓锦书被她问得无言以对,一时竟不知道带怎么反驳。
“更何况退婚一事是你情我愿,本应是皆大欢喜,之前你厌恶我死缠烂打,现在我知趣放手,殿下不是应该开心么?”楼之薇清澈的眸子一眨一眨的,里面充满了疑惑和委屈。
那双美丽的眸子映着满屋子的烛光,仿佛揉碎了星河般明亮耀眼,微微下垂的眼角又好似带了些忧愁,惹人垂怜。
他从未这么认真的看过她,他也从未发现,原来她这么美。
不仅是那倾城的容貌,还有她周身似有若无的那股气魄。
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那日在长乐殿上,她舌战群臣,无光自华。
云璃中毒时,她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上巳节那日,她在雕栏画栋的画舫上仗剑而舞,灿然夺目。
时至今日,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幕幕画面早已深深刻进了他心里,挥不去,忘不掉。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每每看到她那风华绝代之时,心中生出的那种想摧毁的冲动是为什么。
因为得不到,所以想摧毁!
卓锦书的拳头在广袖下收拢又放开。
半晌才道:“本宫可以娶你。”
“啥?”楼之薇本来在酝酿失忆儿童彷徨的情绪,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雷得外焦里嫩。
渣男居然说要娶她,她是听错了吧?
这句话让周围的人都变了脸,特别是坐在不远处的云璃,她将头深深垂在胸口,没有人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卓锦书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我说,我愿意娶你。”
他不再以“本宫”自称,而是说“我”。
这一次,他是心甘情愿的娶她。
不是被人胁迫,没有那些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更不是碍于楼震关的兵权,只因为她的闪耀夺目,因为她的绝色倾城!
楼之薇心中奔过一万匹草泥马之后,终于把脸上的那股震惊按捺了下去,转而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之薇早已说过,不为平妻,更不为妾!”
卓锦书看向她的眼神无比认真,“不为平妻。我娶你,做我的太子妃。”
听到这话,楼之薇心中已经不是万千草泥马奔腾了,而是大笑,鄙夷的大笑!
她也懒得心灾乐祸的去打量云璃的脸色,而是好言相劝道:“殿下冷静些,你我婚约已经解除,我也跟爹爹解释过了。他是个明事理的人,定不会再对这件事情有什么芥蒂,殿下大可放心。”
“无关他人,我是真心愿意娶你。”
这渣男的思维模式是真逗乐了楼之薇。之前原主极尽一切的对他好,他不屑一顾,现在她懒得理他了,他反倒贴过来了。
“切莫这么说,云璃公主还在边上呢,你这番话是要将公主置于何地?”
“我说过了,无关他人,我愿意娶你,你可愿……嫁?”
在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犹豫的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却不想面前那人想也不想的道:“不愿。”
简单的两个字,仿佛千斤巨锤般击中他的胸口,让他步履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
“为何?”
“刚刚我就已经说过了,我已经忘了你,忘了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你本也无心于我,我们那场婚约不过是我年幼的一场执念,现在梦醒了,我也该走出来了,还请殿下不要在捉弄我,珍惜眼前人吧。”
“走出来?”
卓锦书神情呆滞的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他没想到她竟能这么轻易抽身而去,没有一丝留恋。
难道已经来不及了吗?
他现在发现了她的好,想娶她了,她却要走了吗?
“你难道忘了,十年前那场春猎,我们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了吗?”
第116章 谁敢许她嫁衣红霞
卓锦书双目通红的看着她,似乎把所有的希冀都压在了这上面。
而楼之薇只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不记得。”
她也想记得,毕竟这个身体上还有好多让人想不通的谜团,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她为什么会中噬心蛊!
要是让她知道哪个孙子敢给她下毒,她非剁了那人不可!
卓锦书见她答得如此笃定,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不,我不信,你是想欲擒故纵?”
见他如此执迷不悟,楼之薇深深叹了口气。
“薇薇,你真的想开了?”楼震关看着她,似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当初非他不嫁,如今却不屑一顾,换了谁也难以信服。
楼之薇淡淡笑着道:“鬼门关前走了一趟,那些前尘往事都被留在阎王殿前了,如今能活着已是不易,又哪里还会奢求什么呢。”
关键是天下优秀的男人多如牛毛,她为什么要执着于一个渣男,又不是脑子被恭桶盖夹了!
卓锦书却不知道她此时心中的想法,道:“我知道你是恨我当时下手太重,当时确实是我一时情急,以后我定会弥补你。”
听到这话,楼之薇忽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看来殿下还不明白,那我就再把话说清楚些好了。其实我是一个很小心眼的人,我要嫁的夫君,得许我嫁衣红霞,青丝白发,今生今世只娶我一人。他须得宠我纵我,惜我懂我,视我为天底下之唯一。我这么说,殿下明白了吗?”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少有人做到。而他卓锦书,更是万万做不到。
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一出,整个筵席上的人皆露出各种表情。
震惊,错愣,甚至讥讽。
青峥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他之前还担心主子会找了她的道,现在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
这种脑子有病的女人,根本不足为惧。
果然,听了他这话,封玉愣了半天才插嘴道:“疯女人,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吧?男人三妻四妾乃人之常情,若人人都像你说的那样只娶一人,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这时一直低头吃菜的卓君离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过一眼之后,又迅速蔫了下去,仿佛抬一个头已经费劲了他不少力气。
楼之薇看在眼里,感叹这病秧子都虚成这样了还非要跟过来看热闹,真是忧郁美男子的外表下暗藏着一颗无比骚动的心。
众人表情各异,只有楼震关长叹一声道:“若当年你娘能有你一半的决绝,我们又怎会是如今这样一番光景。”
“啊?”
他这话说得三分哀怨七分忧愁,着实让楼之薇蒙圈了一阵,正想细问的时候,却见他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愿意再多说。
楼之薇无法,也只能作罢。
这样一番豪言壮语下来,已经将众人惊得无言以对,只当是这位楼大小姐是病坏了脑子,连带着说话都有些疯言疯语了。
所以整个筵席最了后也没有人再说话。
只有卓君离从开始吃到结束,安静做一个敬业的吃货。他虽看起来苍白瘦弱,战斗力却不小,面前矮桌上的菜肴基本被扫了大半。
等到吃饱喝足,才终于在清容的搀扶下悠悠而去,好像真的只是来祭五脏庙,其余的事概不关心。
最后卓锦书也神情恍惚的告乏离去,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的背影,楼之薇心中着实舒畅了些。
掐白花,虐渣男,这些都是她的精神食粮,一天不吃,浑身难受。
解决了一件大事,楼之薇乐得轻松,风卷残云的扫干净了面前的佳肴,也不在乎什么优雅和气度,看得对面的青峥白术直摇头,心想一定要让主人快快远离这个女人。
楼之薇哪管这么多,吃饱喝足就在白虹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显然是要美美的睡上一觉。
见她走远,青峥才紧张的在封玉耳边道:“主人,你别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她深知主人医术高明,所以才先装失忆后又装疯卖傻,目的就是想要播的您的同情,您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心软就着了她的道啊!”
在他看来,楼之薇今日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博取他家主人的同情心,以达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无耻目的。
这个想法若是被楼之薇知道了,定会呵呵一笑,然后糊他一脸。
不过封玉听了,妖冶的脸上却是泛起极淡而又诡谲的笑意。
“治她?我才没那么傻,她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才好。”
她当初去鬼谷求他的缘由,他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想罢,他将手放进广袖中,许久不语,仿佛在细细抚摸着什么。
青峥被他这个态度搞得一头雾水,却又不好再问什么,只能作罢。
春猎就此结束,第二天楼之薇也跟着大部队一起回了侯府。
一想到自己不但错失了五百两黄金,还倒贴了一支金步摇进去,楼之薇就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白虹看在眼里,不由劝道:“小姐何必这么苦恼,你若缺钱,大可开口找将军要啊,只要你开口,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定然会摘给你的。”
“不要。我有手有脚,为何要当米虫。”
她当然知道那护女狂魔的尿性,可她现在需要的是发家致富的本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楼震关俸禄虽高,可那关系的是整个侯府的吃穿用度,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公款让她挪用。
想到这里,她又忧伤的叹了一口气。
白虹见她这副模样,想了片刻,还是道:“大小姐,不如还是另辟蹊径吧,奴婢之前说的宝家银号你还记得么?”
没想到这丫头拒还还存着抢银行的心,楼之薇听了,严肃批评道:“丫头,你这样的思想是不对的,和谐社会,勤劳致富,光想着不劳而获怎么行呢?赶快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听到这话,她垂着头应了,表示虚心接受批评。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楼之薇眼睛转了转,不答反问:“这墨京城最大的赌坊在哪?”
白虹:“……”
难道赌博就是勤劳致富了吗?
第117章 我是肥羊
楼之薇换了一身男装,发髻高挽,又描了个剑眉,芝兰玉树,柔韧清俊,英气下难掩绝色,远远看去更是雌雄莫辨。
略微乔装一番之后,她便带着穿上小厮衣服的白虹溜出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远远看起来有种男生女相的妖冶美感,面容清秀,吸引了不少目光。
白虹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转眼看见楼之薇坦然的走在前面,弱弱道:“大小姐……”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扇子敲在头上。
“是公子!说了多少次了,现在要叫我公子!”
“是是是,公子。那个……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穿男装啊?”
楼之薇耸耸肩,道:“当然是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我们。”
白虹无语。
这说了简直跟没说一样,按理说若别人让知道她们是侯府的人,不说其他,基本的礼遇至少还是有的。
再说西苍对于赌并没有明文规定,王公贵族子弟中出入赌坊的也不在少数,她们大大方方的去就是,为何一定要乔装呢?
楼之薇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高深莫测的笑道:“因为我们今天的目的是要赚大钱啊,不藏着点,万一让别人看了眼红,杀人劫财怎么办。”
说完也不管她脸上越来越深的疑惑,停步在一家赌坊门口。
“金鹏赌坊”几个鎏金大字晃的人眼晕。
听白虹说,这是近来崛起得最快的一家赌坊,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就从一家小赌坊迅速挤进了墨京城赌坊前十。
楼之薇想也不想,阔步走了进去。
如今正值中午,赌坊里面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吆喝声此起彼伏,三两步就听见句“买定离手”,要不就是一群人在大叫“开开开”。
刚一进门,便迎面而来一股奇怪的味道,白虹作了一个呕吐的表情,皱着小脸道:“大……公子,这个地方乌烟瘴气的,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丫头,要知道越是市井的地方,越是暗藏着巨大的商机,我们今天是来赚钱的,要将眼光放长远。”
听着她这么叫,白虹也正了神色道:“公子,我叫小白,是公子身边的小厮,请不要叫其他的名字。”
没理由她都是“公子”了,她还是被叫“丫头”吧,那多不公平。
楼之薇被她这副故作严肃的模样逗笑了,乐呵呵的用扇子敲了敲她的头,道:“是是是,本公子说错了。走,小爷带你寻乐子去!”
说完就摇着扇子往人堆里面挤。
不得不说这金鹏赌坊真是什么花样都有,只要是能跟“赌”字沾上个边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拿不出。
某人摇着扇子走来走去,一身清贵之气在鱼龙混杂的赌徒之中格格不入,很快就吸引了不少注意。
没一会儿,就有人上来道:“公子是个生面孔,不知是哪家的贵人?”
那人开起来应该是赌坊的小厮。
楼之薇想也没想,随口道:“城北白家。”
她故意拉低了声音,雌雄难辨,配上那张男生女相的妖冶容貌,竟没让人觉得有哪里不妥。
城北有没有个白家她不知道,反正都是信口胡诌,前来搭讪的人也就跟着胡乱恭维。
“原来是白家的公子,久仰久仰!”
“幸会幸会。”
“公子今日来,是想玩些什么?”
“有些什么?”
“这里的东西可多了,牌九,骰子,大小,转盘……应有尽有。”
楼之薇用扇子撑着下巴想了一阵,道:“那就牌九吧。”
那人连忙恭恭敬敬的将她请到牌九那一桌,楼之薇霸气一坐,脸上的势在必得让白虹都不禁为她捏把汗。
但想到平日里大小姐也是这样霸气外露,她也就不怕了。
毕竟楼之薇塑造了太多传奇,就在白虹认为这一次她也能大杀四方的时候,结果却让人傻眼。
她输了。
面前的筹码被收走,楼之薇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公子……”
他们不是来赢钱的吗,为什么一上来就输了?
楼之薇并没有回答,只是让她把筹码拿上来。
然而每一次楼之薇都输,不消片刻,她们的筹码已经见了底。
白虹黑着脸在她耳边小声道:“公子,要不咱们回吧?”
带了一百两银子出门,还没多会儿呢,就全到了人家的口袋里,看来不劳而获这种想法的确是很不可取的。
楼之薇却不动如山,覆在她耳边小声道:“别急,咱们现在可是肥羊,自然要有肥羊的样子,快做出一副‘我是肥羊’的表情,好让他们来宰我们。”
白虹:“……”
见她表情如此呆板,楼之薇暗自摇头,看来演戏也是需要天赋的,既然白虹不行,也只能让她这个演技担当自己上了。
想罢,她折扇一收,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袋,道:“哎呀呀,看来本公子确实没有什么赌钱的天赋,第一次来赌场就输光了口袋,真没劲,看来这赌坊还是少来为妙。还好这次本公子只带了百余两出门,不然可真就亏大了。小白,把咱们最后的筹码拿上来,输完走人了!”
白虹听了,连忙将剩下的筹码全拿了出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放在桌上,就见一人上前,道:“公子第一次玩,不懂牌九规则,自然十赌九输,依在下浅见,不如去隔壁骰子那桌押个大小试试手气,说不定会时来运转呢?”
那人穿着简单的长衫,看起来文雅俊秀,一身的书卷气,手上还拿着个算盘。
很难想象这鱼龙混杂的场所还有这样的人。
楼之薇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垂眸思虑了一阵,遂干脆道:“行,那本公子就去试试。”
说完,拉着白虹去了那一桌。
那书卷气的男人也跟着过去,还让人给她腾了个位置出来,并对着坐庄的人道:“这位是白公子,第一次来,你们且让他玩得尽兴些。”
坐庄的人会意点头,“知道了,洛泽掌柜。”
“原来你是掌柜?”楼之薇难得的多看他一眼。
洛泽只是淡笑着点点头,礼貌又不失客道,只是在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他嘴角的浅笑渐渐变得诡异。
第118章 挖得一手好坑
他走之后,楼之薇就真像是时来运转了一样,不管买大买小,把把皆赢。
越来越多的人也开始跟着她买,不消片刻,她面前的筹码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反观庄家,则输得奇惨。
“赢了?公子,咱们又赢了!”白虹本来还想拉着她走,没想到楼之薇越赢越猛,她自己也跟着赢红了眼。
不仅是她,所有跟着楼之薇买的人都是双目通红,有的人甚至把全部身家都跟她一起押,竟没有一次悲剧!
真是否极泰来啊!
白虹兴奋的拉着楼之薇的袖子,已经不能言语。
好多钱!她们要发财了!
楼之薇也是一副当今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傲姿态。
“白公子好手气啊。”
所有人闻声看去,原来说话的是掌柜洛泽。
大概是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他晃悠了一圈,又被嘈杂声吸引了过来。
此时楼之薇面前已经堆了一堆的筹码,粗略算下来,至少有五千两。
从一百两赢到五千两,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现在只怕是要撵他走,他也不走了吧。
洛泽浅浅一笑,继续问:“白公子今天可玩得尽兴?”
楼之薇一脸张狂的摇摇扇子,豪气道:“今天多谢洛掌柜指点,本公子今天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原来赌钱这么有意思,这是一点答礼,不成敬意。”
说着,豪气干云的抓起一把筹码就塞到了他手上。
洛泽看着手上的筹码,没有拒绝,而是笑道:“那洛某就多谢白公子了,只是不知道你下一把是要买大还是买小?”
楼之薇道:“本公子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真的能逢赌必赢,所以要试上一试,若这把也能赢了,那就证明我真是时来运转了。”
“白公子想押什么?”
楼之薇狂妄一笑,随手抓起几个筹码就拍了下去。
众人一看,她竟是押在了豹子那栏。
豹子既三个骰子的点数一样,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极小,基本不会有人买这个。
白虹在一旁急得跺脚,心道小姐为何要去买那不讨好的点子,这下她们的必胜神话可要被打破了。
可楼之薇全然不听劝阻,显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跟着楼之薇买了好几把的人都犹豫了,想这富家公子定是被好运气冲昏头了,刚刚这儿么多把都没有出一个豹子,难道他一压就有了?
简直笑话!
不少人见她已经失去理智,也不再跟她一起买,而是各买大小。
楼之薇却看向洛泽,神色已近轻狂,道:“洛掌柜觉得白某这次是会继续赢呢?还是一败涂地呢?”
洛泽浅浅一笑,也不说输赢,只道:“赌桌上的事,洛某也说不准,只求白公子今日玩得尽兴便好。”
“我且试试这把手气如何,若是赢了,那才是真的时来运转!”
听了她这话,洛泽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眼神瞟向了庄家那边。
“好了好了,买定离手!”庄家大声吆喝道。
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好像生怕一眨眼就看岔了似的。
楼之薇也跟着作出一副紧张的样子,却没有人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
“开!”
随着庄家一声大喊,答案揭晓。
“六六六!豹子!”
“握草,真让那小子给蒙准了,赌神啊!”
“奶奶的,早知道就跟着他押了。”
“这小白脸运气也太好了吧!”
在众人的愤愤声中,桌上所有的筹码都入了楼之薇的口袋。当时押豹子的只有她一人,所以她就是这桌上最大的赢家!
“白公子真是所向披靡,再这么下去,我赌坊的老底都要被你给抽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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