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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恶女嫁三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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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雁回过神来,才惊觉他还牵着她的手腕,赶紧抽回了手,干笑了笑坐下。今天的羽朗怪怪的,不仅不觉得她触犯了他,还对她这么热情,真让人不踏实。
    这时候的冰雁似乎反应迟钝了些哈,毕竟这阵子以来,羽朗对她的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之前她受的打击是一部分,她将羽朗已经定为无求无欲的层次也是一部分,还有,最近和羽朗的接触都是为了茜朗,而她也没怎么认为羽朗舍身相救是看了她多大的面子,她不过就是个搞通讯的,在她看来,只要羽朗知道了茜朗的伤,就会出手的,不管是谁透露的。所以,她压根没觉得自己有多特殊,今儿在人家跟前犯这么大的错,出这么大的荒唐,当然很窘迫了。
    羽朗悄悄瞄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捏了一只南瓜饼,拿给她,“看样子就很精巧。”
    冰雁又不自然的笑了笑,接过来。
    羽朗再自己拿了一只,咬了一口,慢慢品尝。“果然是甜的,甜而不腻,酥软爽口,很独特的味道。”
    不管如果,被夸赞总是一件不坏的事,冰雁略羞涩的笑着,也放进嘴里吃起来。“我摆弄了好久呢,想来你这里啥都有,就小展手艺,以示诚意。”
    羽朗望着她盈盈含笑,“我很开心。”
    冰雁耸耸肩,这时候再看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不由问:“对了,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怎么连夫人也不说一改朝换代?是去寻药吧。”
    “嗯。去山上找一种草药,根治茜朗的。我是个大人了,习惯了一个人,便没有跟阿妈说。”羽朗说的轻描淡写。他和茜朗爱的方式不一样,茜朗是想尽一切办法小事化大引冰雁在意惹她心疼,而他,只会大事化小不让她担心只想让她轻松愉快而不考虑自己。其实他们兄弟俩都没有美朗坦诚,只可惜美朗又坦诚的过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摆在桌面上,结果弄到哪些地步。要说起来这三兄弟都是聪颖之人,却没有一人感情上处事相宜,不是太外就是太内要么就太傻。
    “看你这姿态,应该找到了吧?”冰雁提起这事,还是来了精神。
    羽朗又咬了口小饼,悠然一笑,“当然。”
    “太好了!”冰雁开心的拍了下桌子,顾自激动的含叨:“茜朗有救了,终于能不再受病魔之痛了!我就知道一定有办法的,他有你这样的哥哥根本什么也不用怕!”
    羽朗望着她,眸子深邃起来,“是,有我在,你也什么都不用怕。”
    冰雁眉眼弯弯一笑,感慨地道:“我觉得我和茜朗真是幸运,我能遇到你这个的朋友,他能有你这个哥哥。你这么神通广大,简直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呵呵!”
    这段话,羽朗听在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她看重他,他自然感动,可她又无形中将他奠定到了朋友或礼物的位置,这个距离,他不知道能不能跨越。
    但是现在能面对面的相处,就是一件值得珍惜的事儿,他不能空枉了好时光。想到此,他立即丢开了杂念,绽放灿烂笑容。“神通广大算不上,我也有办不到的事。我能遇到你……们,也是极幸运的事。”
    “缘份啊!”冰雁欢畅说着,又捏了一支薯条,“哦对了,这个是我们那边的特产,你没见过吧?”

    羽朗挑眉一笑,“是哦,所以,我看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呢。”
    冰雁开怀笑,顿时也忘了之前的别扭,“吃吧吃吧,你若喜欢吃,下回我再多弄点,给你和茜朗吃个够。哎,对了,我就不多呆了,你刚回来,应该挺累的,要好好休息,我先回吧。”
    听她说要走,羽朗虽觉得余犹未尽,可也知道见好就收,于是缓缓点头,“也好。你记着后日,一早来这儿,我要给茜朗做最关键的一次治疗。”
    冰雁凝了神色,用力点头,“我知道了。你辛苦了。走了,后天见。”
    羽朗笑着起身相送。冰雁却连连摆手,“别送了,外面冷,你记得赶紧加衣服。”说着,已笑嘻嘻的绕过池台,走到门帘前,掀了帘子走出去。
    羽朗望着门口处,眼睛里流露着不舍和爱怜,虽然短短相处,可愉悦非常,余味无穷,实是妙哉。他不是个着急的人,他会慢慢等,一天天等,一年年等,总有一天,她会看得见。
    这一天对于冰雁来说,可用两个字来概括:惊、吓。
    所以,当从羽朗那里惊完了后,某雁兴冲冲的来到茜朗院中,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似酸似醒的茜朗倚在床头,散发凌乱,眼神迷茫,一只手举着一条、一条棕花色小蛇,正以手指尖刺入小蛇的腹部,瞬间蛇血溢出,蛇体扭动,他的眼神瞬间阴森凌厉,手指间抠出一块血淋的蛇胆……
    冰雁脑子里“轰”一声,几近绝倒,胃里一个翻腾,差点儿吐,几乎本能的就想朝外跑,但一下秒,她又活生生的看着那个混小子居然,他居然捏着蛇胆往口里送!
    顿时,胸口怒火中烧,也顾不得害怕蛇顾不得蛇血肮脏了,不知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力量,一扭身冲向茜朗,一掌打掉了他手中的蛇和蛇胆,紧接着,以迅雷不及人反应的速度,“啪”的一声,甩了茜朗重重一巴掌!
    “你这个不出息的东西!”冰雁颤抖着骂出一句,她发誓这是她最愤怒的一次。
    茜朗赢弱的小身板经不起这一巴掌,被扇的扑倒在床上,衣衫散乱开来,露出半边香肩,长发遮了半边脸,回过头来,凄迷的眼神流转出层层哀怨,紧抿的嘴角竟渗出一丝血渍,唇线抿的弧度带着倔强和控诉。
    冰雁心中震了震,熊熊火焰在看到他这副戚戚样子时消了大半,但素!再多的爱怜疼惜,也不能冲昏她的理智,她不会再一味的纵容哄逗,将他娇惯的不成样子!



    恶女嫁三夫  116,小美人撒娇撒泼


“你这是干什么?痴了还是傻了?!这好生生的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冰雁气的胸口重重起伏,瞪着他一手指向地上还在扭动的血淋淋的小蛇,她脸上掩不住的痛恨害怕,“你看看你做的什么活?活生生的蛇你能以指刺腹,直接取蛇胆,还要生吃……你、你这叫什么?残暴!变态!恶心!你知不知道?!”
    茜朗不服不屑的收了视线,以后背抹了下嘴角,漫不经心的收了收衣领,重新坐好,别开脸紧闭着嘴巴,倔强的不说话。
    冰雁气郁的坐到床边,万分不解的看住他,“怎么了?小祖宗你又在闹什么?!”
    茜朗眼睛眨都不眨,放空的呆坐着,就是不理她。
    冰雁生恼,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硬将他的小脸扭过来,逼他面对她。“说!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我每天都来看你,这几天你好些了,我没有时刻守着你,可是也一天来几趟看你呀,你非要分分秒秒占着我才不闹是不是?”
    茜朗眉心一纵,哼的一声,“我没那么不可理喻无理取闹!”
    “那么怎么了?玩什么阴森诡异啊?搞什么血腥暴力?你这是做给谁看?对我不满就说出来,玩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难道小时候的破记忆,你就走不出来吗?别弄的那么悲情!我警告你,不要动不动就借题发挥,动不动就跟我玩花们作践自己!”冰雁越说越激动,不由的触景伤情,“你以为,只有你悲情吗?只有你最惨吗?没有阿妈,倍受冷落,受了苦难,这确实是很可怜,你是有散泼的理由,但总不能没完没了了吧!你有点生活的积极性行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人生,根本就是个悲剧!”
    听到此,茜朗终于转过眸来,虽仍有不甘愿却忍不住露出探听的迫切来。
    “我从八九岁开始,生活就从天上到了地,父亲好赌败了家,一死了之,丢给我和母亲一屁股的债,从此尝尽世态炎凉,受尽颠沛流离!但是我为了能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努力的上学,小小年纪就开始打工赚钱,从此两点一线奋斗了十五年,最后却在混上房子时一命呜呼穿到了这里,你说我哀怨不哀怨?我愤怒不愤怒?我想发火想撒泼我都找不到人是不是?就算现在,我过上了丰厚的生活,但是,我又何尝不惦念另一个时空的母亲!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还不是硬生生承受下来了,接受了无奈的事实!我有像你这样成日怨天尤人吗?成日跟爱你的人阴阳怪气吗?我有让你哄了吗?!”冰雁激动的说完,羞愤的别过脸去,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茜朗凌锐的眸光一点一点削弱下来,看到冰雁流泪,脸上终露出疼惜之色,直起身伸手给她拭泪,“冰雁……宝贝对不起,过去的别想了嗯?我不是为这个,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习惯了以极端的方式……”
    冰雁打开他的手,质问:“你说这意思,还是我惹了你是不是?你倒是说说看,我惹你什么了?”
    茜朗嘟起嘴,又委屈又忌惮地瞥了她一眼低下头。
    “说呀!”冰雁恨恨的捏他的脸,直拦的他急躁起来,脱口道:“你能不清楚?你今儿去哪!”
    冰雁心头一亮,哦,果然是为这事耍性子来着,鄙视的瞪了他一眼,一抱胸脯道:“我去哪 ,我去找羽朗了。羽朗为了给你寻药,奔波山里,这么多天才回来,我能不过去看看?茜朗,你要是这点都看不开,那我还真……”
    “你看望他,我说不上什么,就是我也该去问候一番。”茜朗鼓着腮帮,气呼呼地道:“你倒是说说,你不仅去看望他,你还做了什么?”
    瞧着茜朗这兴师问罪的样儿,冰雁心里咯噔一声,丫难道有千里眼,知道她闯了羽朗的浴室看到了美男果体?不对不对,羽朗院里的事是铁宣传不出去的。想着想着,她就又心安理得了,“看看而已,问了些情况表示一下关心就回来了啊,还能怎样?”
    见她死不承认,茜朗小脸都急红了,眉头一皱,黑漆漆的瞳孔都在脆弱的颤抖,“你还敢说!还敢说!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还在骗我瞒我!冰雁,你……我恨你,讨厌你!”
    冰雁不由有些慌了,“我,我到底做什么了啊!”
    茜朗羞愤的咬住唇瓣,死死地盯住她,大有抓到她红杏出墙的模样,“好,你不说是吧,我说!哼,你居然,亲手给做什么爱心小饼,在厨房忙活了几个时辰,就为了他!为了送给他!为了表示你的爱慕你的多情!冰雁你见异思迁,你喜新厌旧,你、你朝三暮四!你薄情寡义!你狠心,你无情,你、你……”茜朗越骂越激动,不解恨地又推了她一把,最后颓丧悲伤的躺在床头抽泣起来。
    那受尽委屈的小样儿,好像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冰雁的眼睛在他的指控中一点一点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惊讶不解,还被他莫名其妙推的差点跌倒,没等发火呢,他到还哭成了一团!见他一抽一抽的是真的伤心极了,她才无奈的着急的上前拉他,哭笑不得的劝解,“茜朗……你这胡说的什么呀!不就是一点点手工小饼么?不过是点小礼品啊,你至于嘛,为这个闹腾成这样?”
    茜朗擦了把泪瞪向她,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我闹腾,你就知道说我闹腾,我没事能闹腾吗?你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我要是把我做的小点心送于别的姑娘,你乐意吗?你难受吗?”
    “那要看送谁了?看是怎么个送法了。这能说明什么呀!再说我们现在和羽朗不是挺熟了吗,比以前亲近许多,所以我就想他那里也不缺什么,总要拿出点诚意吧,我可是替你答的啊,你还这么说我!”冰雁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替我答谢,我要谢我自己会去!哪个要你假好心!假公济私!”茜朗犀利回击。
    冰雁脸色一沉,声音阴下来,“茜朗,你不要胡搅瞒缠!”
    茜朗越发怨念,泪花又在眼眶里打转,“你还说我胡搅蛮缠!冰雁你这是恶人先告状!你知不知道姑娘和男子互送吃食和衣裳,就是表示对对方有爱慕!那是男女之间互通情感的小信物!你送他亲手做的吃食,就是告诉他你对他有好感,想跟他好,而他也接受了是不是?你回应了你,你们从此就可以在一起了!”
    冰雁蓦地睁大眼睛,又慌又乱,“这什么什么啊!你别乱说!我只是单纯的表示一下谢意!还是为你的事去的,哪有一个吃食就当什么定情物啊,我压根不知道好不好?你以前,不是也给我送小饼子么?你也没说啊!”
    “我送你是因为我喜欢你!那你呢?哼,送礼物送什么不好,为什么要亲自做东西,这个意义不同你明白吗?你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偷偷跟他好,你当我不知道?你以前就喜欢二哥,你喜欢他长得好看,现在又对他旧情复燃!”茜朗气冲冲的,越说越尖锐,越激动。
    “茜朗!你越来越没谱了!”冰雁心底恼羞,面上却极力保持着正气。“我跟你说了我不知道,就当我表错情成吗?你别闹了行吗?大不了,回头我跟人羽朗解释一下,行不行?够了吗?”说完,她噌的站起身,转身就朝外走。
    茜朗心一提,紧张的盯着她,下意识的想要开口,冰雁却又停了下来,眼睛望着地上的死蛇,脸上一阵儿恶心,于是冲着外面喊:“瑞玛!过来收拾一下!”
    很快,瑞玛拿着小扫把奔进来,十分熟悉的将地上的脏东西扫走。动作流畅,表情沉静,像是做这种事情早就做习惯了。
    冰雁望着她出了门外,这才长吁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巴巴望着她的茜朗,那又怕她走又不肯认输的纠结眼神,终是心一软,转回头来,在他渐的目光中,坐回床沿。
    “冰雁……”茜朗讨好的拉住她的手,鼻尖一酸,又泪汪汪的了。
    “哭哭哭,我跟你说过什么,男子汉别老哭。”冰雁嘴上骂着,心里着实心疼,上前用袖子抹他的泪,他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极隐忍的抽泣着,“那我怕你不要我,怕你抛弃我……”
    “好了好了,瞎想什么呢,一点风吹草动没搞清楚状况就自我折磨,你说你这么小的年纪,活的累不累呀。”
    “我不小!”
    “好好好,不小。”冰雁宠溺的白他一眼,他那里娇气的扬了扬下巴,下一刻,又不动声色的说:“那个时候,你因为去追二哥,都不管我的死活。”言下之意:我能是瞎想吗?我闹我是有道理的,你有前科!
    顿时冰雁被他打败,心里叹息一声,索性举起手,起誓:“好,我冰雁就此起誓,我对羽朗绝无有男女之情,以后也不会再对他痴心记妄想,只当做朋友。”
    隐隐之中,说出这段话后,今日在浴室里的那一丝心动,一抹死而复燃的情愫,也彻底熄灭了。
    “若我有违背,就让我……”
    “行了。”茜朗连忙拉住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只要你说了,我就信。”
    冰雁叹息一声,倾身和他相拥,“以后啊,不许再这样,知道吗?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嗯。”茜朗乖顺的应,低眉,悄然展出一缕得逞的笑容。
    “还有啊,以后不要玩这种吓人的把戏,你恶心不恶心?小小少年要身心健康,要善良些平定些,别这么激烈极端,有话你就直说,要是再背地里作,我就真让你作个够!”说着有点气恼的推开一点,威胁地瞪着他。
    茜朗惶恐怯弱的抿了抿唇,细细地说:“我不敢了。”
    丫就是认错最在行。
    冰雁摇了摇头,声音又认真了几分,“茜朗,其实我知道你是太紧张我才会乱了方寸,但是我希望你以后成熟一点,不然大家都很累。还有,你闹也就算了,你看看你,你这小身板,羽朗费尽心力救治你,你就一点不珍惜,那蛇能生吃吗?你还想中毒是不是?太不珍惜自己也太不珍惜别人的付出了。”
    茜朗猛的抬起头,还无辜的争辩,“没有毒的。”
    “没毒也不能生吃!你是小狼崽子啊!”冰雁喝斥一声,他立即缩了脖子不吭声了。冰雁拍了拍他的脸庞,舒了口气:“好了,没事了,你饿不饿?”
    茜朗睁着清亮的眼睛先是摇了摇头,蓦然,又急促的点头,眼珠子骨碌碌的,“嗯,嗯!”
    冰雁笑,“乖,想吃什么?我也亲手给你做。”
    茜朗望着她,微微眯起眼睛,浓密的眼睫毛半遮着黑漆漆的大瞳孔,遮出几分靡丽来,在冰雁疑惑的眼神中,他优雅的伸出手指,朝她一指,“我要……你。”


    恶女嫁三夫  117,幸好冰雁不知道


冰雁蓦地瞪大眼睛,又羞又愤,“你胡说什么!”想想又不甘,伸手去拧他的脸,“小混蛋!你都啥样子了还敢胡思乱想!”
    茜朗挣扎着躲避着,一边急急地道:“我没事了,我早就好好的了,不信你试试……”
    冰雁面红耳赤,气到不行,一推他,“不害臊!不理你了!”起身要走,被茜朗反应快的拽住了衣袖,他巴巴的仰脸望着她,满眼是恳切,“冰雁,冰雁!我真的好了,不骗你。我都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了,我真的很想嘛。”
    冰雁气虚的回头,简直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茜朗,你真是个小狼崽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是简单的生病,你的身体需要好好补养,怎么能存那心思?你真是!”
    “冰雁,冰雁!我没有那么虚,而且这几天真的感觉身体很强壮,就是、就是这都多天了,你晚上不准我亲近,白天也来的少,我想亲热一下都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我会憋坏的,到时候不是更吃亏了吗?”茜朗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一边悄悄瞄着她赤红的脸色,一边以手暧昧地勾她的腰身,万般勾引,“冰雁,求求你了,我知道分寸,我会轻一点,真的,我只容我这一回好不好?现在还早,到是外我让你回去不行吗?我保证不贪吃……”
    “别说了!”冰雁听得羞愧难当,这死小子他还真不知臊!回头咬牙切齿地恨道:“你说你才多大,就这么色,你!唉!”
    茜朗一见她缓和,立即粘了上去,双后紧缠着她的身,娇媚而魅惑的亲吻她的发,“人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嘛,正值青春,怎能不想啊。冰雁,你当疼疼我好不好?”
    冰雁被他磨的不行,也不自觉的软下心肠,嗔怪的白他一眼,脸红着低声说:“我、我去锁好门。”
     茜朗大喜,当下一抱一扑,将她实实压到床上,笑嘻嘻地一边扯她衣服一边道:“不用不用,没有人敢打扰我们。”
    冰雁无奈又羞赧,知道躲不过,也由着他去了。其实,她不痴不傻,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茜朗的缠心技俩,他这么敏感的人,她还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他,让他知道一点风吹草动,肯定不会罢休的,但是她理解他这种变态的独占欲,是因为失了太多,所以他惶恐他霸道,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留住她,不敢让一丝丝苗头危及到他的地位,不惜耍尽一切软硬手段,将有可能的危机扼杀在摇篮里。
    心中虽有一缕忧伤和遗憾,但相比对他的爱怜和疼惜,也就微不足道了。
    “茜朗……你以后,对下人们好一点。”轻咬了下下唇,隐忍着被他磨来的情绪,冰雁压着声音说。
    茜朗在她的胸前抬起头,眼波迷离潋滟,双手支起身子往上挪了下,紧挨着撑在她的上方,唇瓣在她脸上细细啄了两下,哑声道:“我何时对下人不好?我只要不发疯的时候,对谁都好。只有你能让我发疯。”

    冰雁心中一动,搂住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粗糙的背,说:“傻瓜,我是怎样对你,你还不知道吗?为了我,你要好好的,懂吗?”
    “嗯。”茜朗鼻息间应着,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一只手迅速伸下一勾,同时身子一沉,强势挤入她温暖的身心……
    冰雁眉心紧紧一皱,搭在他背上的手指骤然扣紧……
    顿时,充斥了一室的旖旎……
    这接近关键的第十天的前两天,两边的人都各种忙。羽朗除了在浴室泡药澡,更是一刻不停的疗养自己,内伤不是一时半会能好,背上的外伤却是关键,几道口子又深又长,霖其劝他用一些兽龙角,但他顾虑茜朗的伤太深不够用,硬是没用,所幸自己的是新伤,他有其他药水加上自行调息倒是可以治愈。
    处理了自己的伤势,羽朗便是一丝不苟一刻不停的制作新药。霖其是寻到了霸王花才去寻找的,是他运气好,没有太难就遇到一支霸王花,且正值旺盛花期,药性是极好的。羽朗几乎一整天都泡在药房里,费尽心力配制妙药。这一回,他必须双管齐下,内伤外伤一起治,一次性让茜朗彻底脱离苦海,不再多受一次折磨。
    冰雁这边,自然是处在抓挠肺的心里忙,一天心神慌乱,左思右想,想去问问羽朗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想想还是忍下了,相信现在羽朗也很忙。既然和茜朗保证过了,她就得尽量避开单独见羽朗的机会。再说如真有什么必要的,羽朗会派人告诉她的。
    至于她的正牌老公美朗,现在风调雨顺的,估计还在益西的温柔乡里吧,现在她无暇管他,一切都等茜朗的伤好了,再说这件事。
    终于,第十天,到了。
    天不亮冰雁就醒来,急急慌慌的去找茜朗,谁知茜朗还赖在被容里,事不关已的睡懒觉!冰雁急的不行,拉他起来,“别睡了!今天你二哥要给你治疗了,得早些去。快起来!”
    西朗迷蒙着一双睡眼,满脸不满,嘟着嘴把被子又裹紧点,“这才几时啊,我不起,我困。”
    冰雁坐到床沿,换哄的方式,“好了,乖,起来吧,我也很困,可是我一想到今天是你的重要日子我就歇不下去了,你精点心吧,过了今天,你的病就好了,多让人振奋啊,快起!”
    茜朗从眼尾斜睨着她,扭捏了一下,提了交换条件,“你叫我心肝宝贝,亲我两下。”
    冰雁无语问苍天,这到底是个什么娃儿啊,脑子里花样那么多。但懒得跟他争执,便懒懒地唤,“好,心肝,宝贝儿!快起吧。我吻醒我的睡美人,行了吧。”说着,倾下身,在他脸颊上一边亲了一下。那厮,竟天真欢喜的咧嘴笑开,两边的小梨涡尤其美腻。
    冰雁摇了摇头,拿了衣裳。茜朗也不耍赖,乖乖的坐起身,配合着冰雁穿衣服。期间少不了打情骂俏。
    两人打点好后,外面天也大亮了。冰雁心里着急,拉着他就朝外走,直奔向羽朗院。
    其实这时候,羽朗还在睡梦中,他熬了近一天半夜,差不多五更时才完成任务,直接在药房的小塌上歇下了,这方刚眯糊着没多久,天就亮了。
    霖其担心他连日来的劳累受伤会经不起,劝他晚一天再给茜朗治不迟,但是羽朗认为早就定好了今日,再改时间会让冰雁和茜朗失望,硬是撑着服了师父给他的独门灵珠,维持着他的精力。
    “少夫人,三少主,你们来了。”霖其见着二人,表情有些不自然。
    “霖其,羽朗呢?”
    “不着急,你们先进屋,我去唤少主。”
    茜朗看了看冰雁,脸色拉下来,“我说来早了吧。”
    冰雁瞪了他一眼,再对霖其说,“没关系,羽朗肯定这两天也累了,我们在屋里等一会儿。”说完,拽着不大情愿的茜朗往正屋去。霖其怨念的看了他们一会儿,才慢慢向药房挪去。心底无限的委屈,要不是少主不让他多嘴,他,他可受不了这白眼狼!
    冰雁一进正堂,就松开了茜朗的手,顾自往椅子上一坐,然后掀着眼皮瞅着茜朗。茜朗被瞅的发怯,缓慢的垂下头,低声说:“我不是有意的。”
    冰雁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茜儿,你要懂得感恩。羽朗是你哥,这次他真的很尽心。以后你这刻薄的性子一定要改民入,别谁都跟欠你似的。知道吗?”
    茜朗忙不迭的点头,“嗯,我一会儿跟二哥道歉。”
    冰雁白了他一眼,拉他坐身边,要不是看他受这么多罪又这么识趣,她可没这耐心。“道什么歉,方才幸好是霖其不是当着羽朗,否则多失礼?以后注意就好了。”
    “我知道。”茜朗认真的应。
    这时,冰外微暗,羽朗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了进来,迎着他们露出清雅一笑,“茜朗,冰雁,让你们久等了。”
    “没有,我们也刚到。这次真是劳烦二哥了。”茜朗抢着答,脸上也带着和善的微笑。弄的忙着倒茶的霖其好生诡异。
    “应该的。”羽朗温淡一笑,示意他们继续坐,“用过早饭了吗?”
    茜朗瞥向冰雁,冰雁想了下,笑道:“我看大家都是刚起来,不如先一起用餐吧。”老实说,她现在在这院里没那么陌生了,还偶尔能跟老熟客似的安排个饭局。
    “如此甚好。”羽朗应着,转头吩咐霖其,“去吧,快一点上菜。”
    “是。”霖其将茶一一放好,迅速的出去了。
    羽朗看向茜朗,眼神很温和,“这几天恢复的还好吗?”
    “很好,二哥的医术果然精湛。”茜朗也正正经经回答。
    羽朗笑了笑,看了冰雁一眼,说道:“今天的治疗非常关键,过了这次疗伤,茜朗就能彻底清除体内的毒素病根,只要以后再慢慢疗养排毒就行了。”
    “真的吗?!”两人一听,都非常激动。
    “嗯,包括他的外伤,也能一并治愈。”
    两人又是一惊,冰雁的声音都在颤抖,“真的?你是说,这次真的能将他体内和皮肤的伤,全部都治好?他以后就会恢复正常了是吗?”
    羽朗微笑着点头,一身的湿润如玉。“是。只是时辰比较长,恐怕要十个时辰,几近一天一夜。所以一会儿,我们开始后,你可以先回去等。”
    冰雁小脸一皱,担忧的看向茜朗,“这么久啊,可是我回去肯定坐立不安的,我担心……”
    “时间太久了,你在这儿也会等的着急,不如回去休息,我看你也没有休息好。”羽朗说着抿唇一笑,眼神中情不自禁的流淌着温柔和关心,“你放心,我有十成的把握,保证十个时辰后,还你一个完美无缺的茜朗。”
    冰雁眨了眨眼,犹豫不决的看向茜朗,而茜朗此时,却是正若有所思的看着羽朗。冰雁看不出,他可是看的清楚。二哥对冰雁说话的语气,望着她的眼神,以他男人的直觉,可是深深的感受到了那满满的爱意,二哥果然喜欢冰雁,还是喜欢的不得了!想着,他的心如坠冰底,又冷又痛,却只能生生隐忍着,幸好冰雁不知道。若不是怕冰雁生气,他宁可不治!
    “茜朗?”冰雁拍了拍他,“你说呢?”
    茜朗不着痕迹的回神,清浅一笑,“就依二哥所说,你这几天照顾我确实累了,今天就好好睡一觉,放松放松,醒来就能看到我了。这样我也放心。”话语间说不出的亲密和亲昵。
    羽朗不自然的收回视线。
    “那好吧。”冰雁无奈的点头,心绪总是有些不宁的。

 

    恶女嫁三夫  118,苦情计

    这应该是三个人第一次同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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