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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恶女嫁三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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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
作者:多彩蒲香
内容简介
苏冰雁一朝跟蚊子较劲“累”死,被发配偏远时空。
穷?累?苦?她不怕,怕的是,居然一嫁嫁了三个相公,原来此地风俗居然如此骇人。
大哥美朗,豪爽狂野,是充满血性的真汉子。二哥羽朗,冰冷孤傲,不可一世的神仙哥哥。三弟茜朗,腹黑傲娇,即是骚狐狸,又是大尾巴狼。
冰雁又是如何长袖善舞收服这三只令人流鼻血的大美男?
小说标签:美男;唯美;种田;搞笑;家斗
1,我亲了,就是我的!
苏冰雁这一辈子最大的感悟,就是“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不过是用来安慰人的,而“雨后见彩虹”这话也不过是戏弄她的。
不要说她太消极,你又不是她。
且说这位苏姑娘,原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金枝女,无奈小学还没毕业,她那父亲大佬去澳门赌球败了家底,受不了打击的苏爸一命呜呼,他倒是解脱了,却给她和妈妈欠了一屁股债。
那些以前对他们胁肩谄笑的叔伯们,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得一群穿黑衣戴墨镜的帅哥哥们,不分黑天白夜不辞辛苦的跟着她们——追债。
小小年纪的苏冰雁亲身感受到了世态炎凉,小小肩膀扛起了生活的责任,母女俩从此由天上摔到地下,过起了不停搬家躲躲藏藏的日子。
初中时,她就瞒着年龄刷盘子,高中开始做家教、摆夜摊,勉强撑到毕业,变身为打工小狂人一枚,埋头苦干两三年,挤了点钱报夜校开始半工半读,三年后终于拿到了一张大专文凭,凭着聪颖的头脑和勤恳的工作态度,她兢兢业业做到了公司经理,事业的蒸蒸日上,使在她25岁生日那天,终于将利滚利的巨债还清了!
卸了一身轻的苏冰雁,将自己关起来哭了一天。
十五年来,赚钱还债就是她的使命,直至把自己变成了一代“白骨精”,可当使命不在了,她突然间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心中的空落、欣喜和痛苦同在。
当她看到一半白发的妈妈,心中明月高悬,她要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请了三天假,她带着妈妈美容美发,买衣服下馆子,母女俩真正享受了一回真实的生活。
然,革命还未成功,尔等需再努力!重新投入工作,她朝气蓬勃、活力四射,像一只永不停歇的战斗机!情感?美男?对不起,她无暇顾及。
一年后,她终于攒够了首付买了套一室一厅,虽然只有三十平,虽然是二手房,但是现有的简单装修,只需带衣入住很方便。搬进去头一天,她和妈妈手牵着手,翻身农奴把歌唱。
当夜,看着妈妈满足地睡去,她耳边响起了嗡嗡声,不知是蚊子认生还是她执拗,她与蚊子相看两厌,决定不共戴天,于是关起门窗与蚊子进行了一场人蚊大战!
上、下、左、右,屋顶,地板,她上窜下跳,张牙舞爪,好像要补全她缺失的青葱时光。
两个小时后,蚊子不堪追捕……累死了。
再看苏冰雁,也没有更胜一筹,她脸色煞白,满头大汗,眼冒金星,结果居然一口气没能及时喘上,就这么……“憋”死了!
……尼玛!刚混上房子一天还没住呢好吧!这样死是不是太搞笑了!
你瞧瞧,谁还能说,努力一定总会有结果?好人和坏人死的几率是一样的好伐!
于是怨念横生的苏冰雁到了地府,鬼叫狼嚎,到处造谣。
头一天她栽脏钟魁偷看了孟婆洗澡,第二天宣扬阎王和判官搞基,第三天就散布黑无常是地藏王的私生子!
一时间,她将和谐的地府闹的乌烟瘴气,一堆鬼神被弄的鬼心惶惶,疑神疑鬼,鬼鬼自危。
最终阎王不堪忍受她继续作恶,等不及她投胎的时间,连忙找了个时机把她打入了一个未知的时空,于是苏冰雁童鞋“卡嚓”一声,身不由己的穿越了!
*
“姑娘!醒醒!姑娘?!姑娘?”一声声呼唤聒噪的在耳边扰。
姑娘、姑娘、姑娘,你丫步步高复读机啊!苏冰雁气郁的颦起眉头,迷迷茫茫的睁开眼,入帘的是一张由模糊变清晰的面孔。
哇喔,好帅的五官!
剑眉入鬓,凤眸如星,高挺笔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唇。这是一张英挺而不失柔美的脸,这是一个刚毅而不失优雅的男人。
苏冰雁一点一点睁大眼睛,惊愕的微张开了嘴巴。
“眼睛都看直了。”男子薄唇一勾,浅淡的微笑里带着被追捧的傲慢和不屑。
苏冰雁眼皮跳了跳,微恼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惊恐地发现他的装束很奇怪,好似……少数民族。他有浓黑的头发,长长的辫成一束绕在颈间,耳上戴着大大的玉质耳环,身穿着黑白相间的宽袖锦袍,腰间佩带一把镂刻着龙图腾的弯刀。
“你,你是什么人?”苏冰雁戒备而不安的问。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男子用慵懒的语调说着,松开她站起来,他高大英武,双臂抱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如墨的眸子里隐隐带了些欣赏之意,“看不出,这么干瘦的小丫头,居然有跟雪豹争斗的勇气。”
什么什么啊?
苏冰雁扶额晃了下头,极力让自己清醒冷静。然后心有余悸的转开头,四下里张望,入眼的,首先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好美啊,蓝天纯净如洗,白云缠绕如绵,远处,是层峦叠嶂的雪山!
距离她十步处的地上,还躺着一头奄奄一息的牛。
“嘶!”随着身体上的一阵刺痛传来,她本能的低头,看到了受伤的腿,以及身上奇异的服装!天哪,她果然是穿、穿越了?
可是为什么不是华丽的皇宫,不是热闹的江湖,而是这空旷的山谷?
她郁结的咬咬牙,那群鬼东西,居然把她丢到这鬼地方报复她!
男子冲她挑起眉,转头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牛,笑道:“怎么了?心疼你家的牛?奉劝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倔了,雪豹要拖走牛易如反掌,你抓着豹尾巴被甩来甩去很危险知道吗?”
哦,原来,是原主不愿自己家的牛被雪豹拖走,所以死拽着豹尾巴不放,结果被甩伤,看现在豹子不在,那么是这个人救了她,赶走了雪豹。
只是他不知道,他救醒的不再是原主,是她苏冰雁。
“伤怎么样?要我背你回家吗?”男子侧头,看了看她受伤的腿。
“不用你管。”苏冰雁没好气的转开脸,讨厌,他干吗要救她?不然她也不用穿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她的妈妈,她的房子,她十几年努力耕耘的青春啊,都没了!
男子不悦的皱紧眉,明眸里射出冷厉,“小没良心的东西,爷救了你,不谢恩还出口不逊!”
苏冰雁不理他,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忍着伤痛转过身,朝四处观望,还能穿回去吗?或者能逃出去吗?她不想生活在大山里不见天日。可是眼前的一切很不如意,除了山坡处那零落的矮小房子,目及之处不是草就是山。
沮丧,失落,绝望充斥了她的心房。
吃力的迈了一步,“哎!”腿上的伤口如撕裂一般,她吃痛的又跌坐到了地上。
男子高傲的踱到她面前,他一直在观察她,不知道她这是在感怀什么。“别撑强了,你求我,我就背你回去。”
“说了不用你管!”苏冰雁恼火地冲她吼了句。
男子不怒反笑,“性子果然够烈,我喜欢。”
“你喜欢的不是我!”不过是原主罢了,她可没那么傻拼,跟野豹子抢食。
以为她在使小性子,男子愉悦的呵呵一笑,蹲下身来倾身凑近她,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也不是很有姿色嘛,不过倒是极干净。”
苏冰雁最讨厌男人捏女人的下巴,猛的别开脸,警告地道:“别碰我!”
男子微恼地皱眉,他不明白这小丫头眼睛里对他的烦感是从哪儿来的,他不是刚刚救了她的命么?否则她早就被雪豹嘶咬死了!性子烈不代表不分是非!
“我的马儿也是极烈,但是我会训的它服服贴贴,让我骑。”他挑逗的暗讽、轻浮的语气又激怒了苏冰雁,丫,居然将她比成马,还那般辱她!不由柳眉倒竖,圆眼怒瞪,厉声骂:“你才是畜生!”
“尖牙利嘴,看来要教训你一下!”男人眼睛一眯,神色里凌厉乍现,突然低下头霸道热烈的吻住了她。
苏冰雁只觉得脑门里白光一闪,轰的一声巨响,她上辈子,压根没空和男生牵过手,更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一下子就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被动的被他咬着吮着,直觉得全身的感官都集体中到了他们两唇相触的地方,男子身上那充满着雄性的气息和力量强烈的吸引着她的意识,她几乎要迷失在这种奇异而令人酥麻的感觉里……
男人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性感而妖娆,神情由征服变为享受,凌厉的眸色亦转为波光斑斓的柔情。本是想捉弄她一下,不成想自己却被这甜美的感觉诱惑了,沉醉其中不愿自拔。
当男人的手掌大胆的握住了她的柔荑,苏冰雁终于如梦初醒,惊骇的挣扎着,双手用力推他,“不!滚开!不要!”
男子被迫放开了她,她惊惶愤怒地瞪着他,脸庞桃红,娇喘连连,唇被吻的娇艳欲滴,“你,下流!”
男子垂下头,用充满侵略性的眸光得意地看着她的俏脸,性感的唇弯起好看的笑容,“丫头,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会派人来提亲。”
什么?
苏冰雁懊恼又气虚的别开头,强行镇定地道:“别胡说。你救了我,又亲了我,我们两清,谁也不欠谁,你走吧。”虽然他长的不错,但她又不是花痴。
男子不满她的驱赶,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霸气地宣布:“我亲了,就是我的。你听着,我叫美朗,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切,神经病。”苏冰雁甩开他的手,不以为意,避开他站起身,刚要迈步胳膊就被他抓住,回头,望见他略带嗔怪的脸,“还犟?真是个别扭的小东西!”说完,身形一闪蹲到她身前,不由分说拉着她的胳膊往肩膀上一搭,然后双手绕后抱紧她往背上一扛,接着他一愣,抬头瞥了她一眼,目中含着一丝怜惜,“小东西,你可真轻。”
苏冰雁本不想让他背,可也知道自己这样子实在不能走路,只得作罢,可又拿不下来脸皮,嘴巴里不饶地回道:“我不叫小东西!”
“呵呵,那你叫什么?”
“我,我叫……”苏冰雁犹豫了一下,就回答他,“我叫冰雁。”反正这是她以前的名字,无防。
“冰雁,非常美的名字。”他爽朗的说着,极是愉快。
苏冰雁不再说话,任由他背着她朝那个小村落走去。他的背结实宽阔,趴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他的脚步稳健而有力,有着草原汉子的豪迈之气。
“听着,我现在身上没有带药,你回家后一定要立刻治伤,不准留下一点点疤痕,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身上有疤痕。”美朗语气霸道地叮嘱,“还有,以后要多吃饭,你太瘦了。”
苏冰雁有点愣愣的,不过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为何这样关心她?
未闻她有反驳,美朗心中更是满意甜蜜,迎风一笑,脚步越发轻松,也将她搂的更紧了。
2,家徒四壁?不怕!
一路零零星星会遇见一些村民,苏冰雁害羞,就将脑袋窝在美朗的颈间,那急促的温气扑在他皮肤上,直引得他心跳慌慌,小鹿乱撞,苏冰雁偶一抬眼,竟看到他的耳根都红了。
“……喂,你家在哪里?”美朗瞥了她一眼,别扭的问。她再这么瞪着忽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他、他也会害羞的啊,那多丢脸!
苏冰雁被他问的一回神,也懵了,是啊,她哪知道家在哪儿?
正为难间,突然,听得一声呼唤:“阿姐!阿姐!”苏冰雁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儿,赶了几只羊朝这边奔过来。
苏冰雁左看看,右看看,没别人啊,是唤她?
“阿姐!”男孩儿已大步奔到了他们跟前,一脸诧异疑惑的看着他们,“阿姐,你怎么了?”
美朗见此,还算小心的将她从背上放下来,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男孩儿,问:“小子,冰雁是你阿姐?”
男孩儿居然点了点头,“是。”
苏冰雁大吃一惊,美朗问的是:冰雁是你阿姐,而男孩说是,那说明,她现在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冰雁?是这个男孩的姐姐?!
“很好,”美朗似乎极高兴的点了点头,然后冲着男孩儿宣布,“听着,你姐姐伤了脚,你回去负责给她治伤。还有,你告诉你的阿爸,我看上了你姐姐,我会来娶她的,叫他不准将你姐姐嫁给别人。”
男孩儿听傻了,苏冰雁也瞪大了眼睛,“喂!你不过是救了我一下,我又没有卖给你!你凭什么……”
美朗一把抓住她的手,狡黠的眼睛一眯,威胁道:“要我把理由说给你阿弟听么?”
苏冰雁打了个激灵,猛的想起他们是经过一吻,他才笃定说她是他的。罢罢罢,这人不正常,随他怎么说好了,反正她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儿呆着,而且这种大咧咧的男人说不定回头就忘了,她干吗跟他较真。
看着苏冰雁蔫下来,美朗越发得意。“乖乖的在家等我,我一办完事,就来娶你。好了,我先走了。”说完,他没有做丝毫停留,直接转身,迈着大步迎风而去。
苏冰雁看着他高挺魁梧的背影,心里突然也闪过“真是条好汉子”的念头,要是真的能嫁这样的人也不错,不过就是太臭屁了。
甩了甩头,回神回神,现在她还面临着一个严肃的问题,回头看着还有点呆滞的男孩儿,现在才看清他的脸,黑红黑红的,五官还没长开的样子,有点木,但是明显五官长得很好,特别是脸庞的线条很优美,将来会是一个小帅哥的,绝不比刚才那个差,哼。
“嗯,我摔伤了,你能扶着我吗?”
男孩儿眨了眨眼睛,赶紧上前伸出手扶住她,一边问“阿姐,刚才那个人,真的会来娶你吗?”
“别听他瞎说,开玩笑的。”苏冰雁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困难的往前走,一边着急地问:“还有多远?”
男孩有点莫名的看了看她,伸手指向一处房子,“就快了。”
苏冰雁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这里房子稀少,不难确定他指的是哪一间,一看她就郁闷了,虽然刚过来时就发现这里的房子都很差,大部分是土楼,可是他们家这间,更小更矮。
男孩儿一边扶着她,一边赶着那几只羊,苏冰雁在心里数了数,九只。细看男孩的穿着,也是粗布的蓝袍子,且很旧,心里多少有点谱了。“咱们家,就这九只羊?”
“阿姐,是九只。”男孩儿还算老实的答,只是又有点意外的瞅了她一眼。估计是觉得今天这姐姐怎么净问废话。
“咳,咳。”苏冰雁回避般的清咳了几声,心里已不怎么抱希望,也是,在这样偏远的小山谷里,一般不都是很穷的么?但是,不是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牧民一赶就一大群羊的么?
“那,田呢?有多少亩?”
男孩儿无辜的翻了她一眼,“三亩。”
苏冰雁抽了抽嘴角,做为一个没赶上打工潮流的山里人,生存主要就是靠田牧,就这点儿田地和羊……天哪,难道她又被打回原形了?没天理啊!
心里再一次诅咒那帮鬼东西,全部生儿子没P眼!
总算路途不远,在苏冰雁横眉竖眼的腹咒中,终于来到了家门前。
苏冰雁抬头看,这是一间又破又旧的小土房,像碉楼一样四周封闭,只在上面留有很窄小的窗口,大门是木的,厚而笨重,上面残留着风雨洗刷过的痕迹,显示着它所经历的沧桑。
苏冰雁的脚下意识的后缩了一步,她不想踏进这个门,直觉得一旦踏进了,就好比掉入了一个无底洞,会使她永久不能翻身。她再也不想过朝不保夕的日子!
“冰雁回来了?”随着一声苍老无力的声音,门里的黑暗处走出来一个中年的妇女,她穿着粗布蓝衣袍,头上裹着蓝包巾,脸也是黑黑的,干干的,应该年纪不是很大但有很重的抬头纹,不过眼睛很善良很慈爱,一看就是朴实的山里人。
“阿妈!阿姐脚受伤了。”男孩儿说了一句,赶着羊儿进了门。
阿妈听闻脸色一怔,连 忙关心的上前来,“受伤了?让我看看?流血了!快,进屋里让阿妈给你搽药!这是怎么弄的?”
苏冰雁愣愣的看着这个阿妈关切的样子,心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不知道她穿越后,妈妈会有多伤心,心里一疼,居然对着眼前的妇人心软了,出言安慰道:“没事,一点小伤,不怎么疼。”
阿妈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扶着她的胳膊往门里走,“那也要赶紧上些药,你要是腿上留了伤,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苏冰雁囧了一下,心头又不期然的想到了那个美朗的话,呵,难道这里的女子要是有伤疤就得去做尼姑吗?
进了院后,果然不负她所望,一句话:家徒四壁。实在没有什么可研究的。
在阿妈积极的给她上了草药后,她进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依然没有什么惊喜,一个木床,一床旧被,一个木桌。真的,就这几样,一样都不多。
苏冰雁长长的呼了口气,才努力压下了做落跑甜心的冲动。
好嘛,她辛苦奋斗十五年,一朝打回解放前,估计是玉帝哥哥看她顺利通关不满意,像植物大战僵尸一样换个场景继续考验她。
在床上调整了一下午的情绪,吃饭时,阿妈来唤她,她跟着到了厨房,一眼就看到桌前已规矩的坐好了三个男人,一大两小,很明显,大的是她的阿爸。虽然苍老了些,依然能看出年轻时是个英俊的汉子。他扫了她一眼,说:“你阿妈说你受伤了,受点伤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要坚强。明天你就歇息一天好了。吃饭。”简洁的说完,这位阿爸就端了阿妈送上前的米饭,大口的吃起来。
苏冰雁无奈的坐到桌子前,又一一看了两个男孩儿,听阿妈唤他叫冰杰,另一个比他小些,叫冰涛,脸上花花的,长得比冰杰透气,也极调皮,一边吃饭一边不停的找冰杰的麻烦。
苏冰雁看着碗里的粗米饭,再看桌上两盘不知道算不算叫咸菜的东西,心里极是委屈,可抬起眼,看到一家干瘦的人都吃的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满身写着的贫穷和无辜,看着两个弟弟眼睛里的纯真,阿爸阿妈脸上写着的疲劳,苏冰雁的心,猛的沉了。
“牛,牛死了,被雪豹咬死了。”她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结合这家人的情况,回想那头牛,应该是极重要的东西,也怪不得,原主拼了命的要救牛。
原本和谐的晚餐气氛,一下子沉重了。阿爸阿妈只是惊诧的看了她一眼,便又继续吃饭,只听得小冰涛嚷着:“牛死了?我们家就这一头牛!牛死了,我们不能换肉吃了!”
苏冰雁突然心生深深的罪恶感,虽然这和她没得一点关系……
“有肉吃,冰杰,冰涛,一会儿你俩去把牛抬回来,明天做肉吃。”阿爸面无表情的吩咐。
苏冰雁的头垂的更低了,在这样一贫如洗的家庭里,一头牛已是一笔大财产,这回吃了牛肉,却从此没有牛。唉,以后他们的生活一定更加贫困,如果,连她这个被养了十多年的大劳力也离开了,不是给这个家雪上加霜吗?何其忍心,何其忍心啊!
罢罢罢,既来之则安之,就让她这个现代白骨精来拯救他们吧!她就不信了,她什么苦没吃过,什么活没做过,还有她不能通的关?切,阎王爷想打垮她?她偏就不能让他们那群鬼东西如意!
3,砍你一只羊腿
第二天,由于被特批了休息,苏冰雁在家里开始转圈。
她在想,在这样农牧兼有的穷山区,一家人光靠这么少的田地和羊是不行的,就算在电器化的现代,也拿不准老天爷的脸,不是不下雨,就是猛下雨,收成难有保障。现代人能打工走捷径,那么在这里,是不是也能找点别的赚钱路子呢?
农家人是以农作物为主要经济,而轻工业却因为大山的阻隔普遍的极不发达,且看这村里人身上穿戴就知道了,跟昨天见那个家伙相差了不只一点点。如果让她这个城里人在农业上出彩基本是天方夜谭,那她只能从轻工业下手了,只是,要做什么呢?
正悠达着,蓦然,她在一间屋子里看到一个铜镜,她激灵了一下,突然想起她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于是一把扑到镜子前,将头伸了过去。
该怎么说呢,猛的一看极不打眼,干瘦,头发黄黄的,一脸的营养不良,但仔细再看,其实原主的五官还极清秀,尤其是眼睛,可能是因为她的注入而变得异常清亮,充满了智慧!小巧的鼻梁,尖尖的下巴,唯有一点长的奇怪的是嘴唇,居然线型良好,唇色不润却还饱满,可算是一双极有诱惑力的嘴唇。
苏冰雁挑了挑眉,对这张容颜有了些好感。好吧,没关系,现在这脸这身体也只有十六七岁,这么年轻一切都还可以改变,唉呀,说不定,是老天觉得她上一世十几年的青春浪费掉了,太可惜,给她个机会让她认识错误重新来过!
嘿!苏冰雁就是这么乐观,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满意地放下铜镜,她走出这间主屋,这时瞧见一个隐蔽的拐角处还有个房间,便顺势走了过去。这是一间存粮草的屋子,里面堆了一些草堆和粮垛,可她居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两台机器,天哪,居然是老式木制纺线机和织布机!惊得她脑门叮的一声,布匹可是轻工业的大佬啊!太妙了!果然天不绝我冰雁!
兴奋的坐了下来,急不可耐的试着转了几下,老机器吱吱呀呀发出悦耳的声音,耶!虽然看起来多久没用了,但是好在没损坏。旁边,有一布袋子,苏冰雁打开一看,确是陈旧的棉花团子,她高兴的几乎要欢呼,真是万事具备,只差她这个东风!
暗暗给自己打了气,认认真真的将棉团儿安好,不假思索的纺起线来,看着棉团儿在她的手下变成了白线,她的嘴里禁不住的抿起,一边情不自禁地念着: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诶!有人要问了,为什么她苏冰雁会做这个东西?各位看客请听好了,这事巧啊,实在是她小时在姥姥家时,正好就有这两种工具,她那时觉得新鲜有趣,吵着跟小姨学织布,虽然当时手脚太短织不好,可小姨有口上传教,如今静下心来细细回想,结合工具的构造,不一会儿,她便能掌握要领了。
好得意,好得意,她苏冰雁就是天资聪颖绝代无双!
“冰雁,你在纺线?”阿妈听到了声音,走到门口好奇地问,“不是受伤了吗?你阿爸让你多休息。”
“累不到,阿妈!”冰雁心情好的冲阿妈笑着。
阿妈走过来,看了看她纺的线,连声夸,“纺的很细,比以前有进步。”
冰雁心里直美,看来她是天才哦!比原主这个纯种农家女还纺的好。转了转眼珠想了想,家里既然有这工具,阿妈肯定是老手,连忙请教:“阿妈,你再教教我好吗,我想织出更好的布。”
阿妈的目光柔和的在她身上转了转,欣慰地说:“要出嫁的话是该好好学学,行,来我教你。”
“谢谢阿妈!”
阿妈开始一把手一把手的教她,她本来就有底子,很快,就得心应手了。
“呀,冰雁,你真的手巧,织的很好!很均匀!”阿妈惊喜地对她夸赞。
“是阿妈教的好!”苏冰雁嘴上奉承着,眼珠一转,开始打听,“阿妈,咱们织布除了自己穿,可以拿去卖吗?有收布匹的地方么?”
“山下的集市上倒是有布庄。不过,那都是条件好些的,闲下来的姑娘媳妇们干的事,像咱们这种族落,田里活牧场的活那么多,哪有空织啊。”阿妈说着摇了摇头。
冰雁听着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不过,为啥大家都不知道物以稀为贵呢?家家都有田有牛羊,不稀奇了,可因为不流通,布就显得稀贵,卖布一定会是个好营生的,这古老的人们经商意识真是不强。
不过,要想花小本赚大钱,还得别出心裁。
“阿妈,我今天闲着也是闲着,就织一天布吧,对了,我们身上穿的都是彩色的,那是怎么染的?”
“纺好后用染料染就是了。”阿妈笑眯眯地说,现在的女儿真是爱学习。
“嗯,阿妈,回头你教我染色好吗?”
“行,行。”
“阿妈,你先去忙别的吧,我继续织。”
“好,你身子弱,若是累了就歇会儿。”阿妈叮嘱着,离开了屋子。
“我知道了阿妈!”苏冰雁应了声,慢慢的吸了口气,然后沉下心来,一边纺织,一边思虑。
怎么才能做出出色的布匹呢?
印花?可是那得有模子吧,她也不会作美画啊,就算勉强能画,人的审美观不同好吧,再说万一没画好,不是浪费一匹布么?
绣花?得了,要是靠手工绣一匹布,就算她有好的手艺,也带不来快而丰厚的收益。
这时,她想起在姥姥家时,非常时兴织一些棉布格子床单,而城里,什么条条的格格的衣服非常多,几乎是万年不衰的流行色。
咦,确实啊,在这里还没见到有人穿格子的衣服,虽然大家包括男人都穿着颜色艳丽,可是基本上是各色的布拼凑加刺绣而成,那么,如果她能织出格子布的话,说不定她就搞了个大创举!
没错,织格子布简单,完全可以先染了线后再在织布机上调好经纬线,然后织好就能直接成成品,免去了印花绣花之类的再加工,若再能得到大家喜欢,真是又简洁又出收益。
越想越有劲,冰雁稳了稳心神,继续织,她要先把手艺练出来!
这一天,她速度极快,直将袋子里的棉团儿都织完了,织出了第一匹白布。
看着自己的成绩,她腰酸酸的走出屋子,拿在太阳底下爱不释手的左看右看,阿妈瞧见了,也上前来,直夸她织的非常好!
冰雁更加充满信心了。
*
次日,她吃过早饭跟随阿爸阿妈去种田,结果到田里一看,晕,说是三亩地,可是这边一块儿,那边一片儿,因为地势的问题被分散成了七八块儿,而且一看土质就差,庄稼长得半死不活,东倒西歪的。
冰雁问为何只有这点儿地,还这么差,阿妈说因为早年她的爷爷得罪了当地的土司,好的田地都被霸占去了,就剩这么点儿。冰雁听了五味杂陈,土司土匪什么的最讨厌了!心里帮他们摆脱贫困的想法更强烈了。
傍晚,从田里干活回来,她顾不得劳累,拉了阿妈教她染线,阿妈欣然而应。
古代的染料都是从植物中提取的,比如从什么红花呀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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