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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开挂人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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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浅晴这胎又是个皇子,她登上后位的筹码又增加了一个。
她虽满心怨恨,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体贴和温柔:“皇上,淑贵妃妹妹如今最需要的便是静养了,臣妾便和众姐妹们退下了,免得打扰妹妹休息。”
“嗯。”祁曜的目光依旧落在浅晴的脸上,根本没有一刻是移开的。
众人暗恨浅晴的得宠,但脸上却也只能是关怀和喜悦。
又过了一刻,浅晴才幽幽醒来,眼睛上传来阵阵温热,她伸手一摸,是块热帕子。
祁曜忙阻止她的动作道:“你眼睛红肿得厉害,御医说要用热帕子敷眼消肿。”
“我这是怎么了?”浅晴闻言,也不再动那帕子了,而是奇怪地问道。
“你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祁曜沙哑道。
浅晴也是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怀上了。
鼻子一酸,又是抑制不住地流泪:“若是太后知道这个消息,该多高兴。”
祁曜红着眼将她搂入怀中劝慰道:“母后最是疼你了,若是让她老人家知道你因着伤心过度而动了胎气,她怕是连走……也走得不安心。”
“我实在难受得很。”浅晴无助地抬起头,泪眼朦胧。
祁曜望向那泪水涟涟的美眸,里面无尽的悲伤让他也喘不过气,只能轻声喃喃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因着浅晴怀孕的缘故,祁曜亲自护送她回了关雎宫,又只允许她在上香祭拜时到寿康宫,免得她触景伤情而得不到修养。
只是在太后出殡的那日,浅晴是再次哭晕了过去,命妇小姐们都不得不叹一句浅晴至情至孝。
又过了三四个月,本来一直卧病在床的宁妃病情是越发恶化,竟发展到起不了身的地步,承乾宫里的人不敢隐瞒,将此事报给了昭贵妃。
昭贵妃也是皱眉不解,这人本是好好的,怎么一场小小的风寒竟成了宁妃的夺命威胁?
虽说已有心理准备,不过当她看到病床上病弱游丝的宁妃时,也不禁吓了一跳。
宁妃听闻声响,艰难地睁开眼道:“昭贵妃姐姐也来看我了,难道我的时日真的不多了吗?”
说着又是一阵重重的咳嗽,
“好好歇着,别乱想了。”昭贵妃口上说着那关心动听之话,只是那华服之下的绣鞋却是不动声色地往后后退了不少。
宁妃虽是病重了,但意识却是无比清醒,也将昭贵妃的忌讳看在眼中,若是平常,她必定要动些心思让昭贵妃难堪,只是如今,她却恹恹的,对所有的事都提不起精神。
唯有那人的一颦一笑日日夜夜都盘旋在她脑中,不曾离开。
垂下眼眸,自嘲笑了笑,若是当初得知自己对他的执念如此之深,她一定不会进宫!
都怪这富贵迷了眼,又是一生遗憾。
见宁妃眼中色彩灰暗,脸色灰败的模样,昭贵妃又说了几句话,便带着人离开了,生怕呆久了会染上病一般。
听竹听雨仔细地将宁妃再次扶着躺下了,又为她擦身净脸,盖好华被。
宁妃像是无知无觉般,任由两人摆弄,只睁眼愣愣地看着头顶的床帐。
门关了又开了,进来了一个锦衣少年,他快步走近床边,却又怕弄出些声响而小心翼翼。
只是当他看到床上消瘦憔悴的人儿时,满腔的思念担忧全成了哀伤焦虑。
“母妃,你这般作践自己又是为何?”二皇子轻握着她的手,泣泪道。
宁妃闻言,眼睛动了动,却并非是望向来人,而是闭上了眼,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厌烦。
“我知道!你是为了王叔才存了死志!”二皇子又恨又恼,重重地打在床边的木板上,泪水忍不住地滴落,却是他掩饰不住的悲伤和心疼。
床上的宁妃对身旁发生的一切都无知无感,依旧闭着眼睛。
“若是你真的爱他,怎么会舍得让他一个人走在黄泉上,王叔最爱的便是淑贵妃了,可王叔死了,淑贵妃却又怀上了父皇的骨肉,日后风光无限,可怜王叔一片情深错付……”二皇子轻声呢喃道,却发现床上的宁妃有了些许反应,又惊又喜,又道:“若是淑贵妃死去,王叔定会高兴的,你若想王叔死无遗憾,不如就送淑贵妃去陪王叔吧。”
二皇子的声音像是蛊惑了她的神智般,她缓慢地转过头,愣愣地看着二皇子道:“你说得对,他这样太孤单了,他最喜欢浅晴的了,我便把浅晴送下去,好好陪伴着他,他必定是高兴的……”
说着,麻木的双眸里溢出了泪水,悲伤如洪水般侵袭她的心智,唯有对浅晴的恨意能将她的心痛减缓两分。
二皇子见她终于是振作起来了,喜极而泣,亲自服侍她喝药吃粥,待她又昏昏睡去了,才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手,目光痴迷而眷念。
听竹和听雨在旁见着,眼中的厌恶之情一闪而过。
上前道:“殿下,娘娘已经睡下了,不如您先回国子监歇息片刻吧。”
二皇子眼神狠戾地看了两人一眼,但他也知道这两人是宁妃最得力的心腹,不好太过得罪她们,只好念念不舍地放开了她的手,冷声道:“好好照顾你家主子。”
听竹听雨点头应是。
“这二皇子若是再这般行事,怕是会给娘娘惹麻烦。”听竹担忧道。
听雨点头赞同道:“姐姐说得对,他看娘娘的眼神实在是太过……露骨了,若是皇上见了,一定知道他心里所想。”
听竹叹了口气道:“幸好皇上如今的心思都在淑贵妃身上,倒也没有发现异常。”
这样看来,无宠倒也不算是见坏事。
之后的日子里,因着有了信念,宁妃的身子也一日比一日好转了,又过了一个月,倒也能起身走走了。
御花园内,乐儿正垫着脚尖小心翼翼地采摘着那鲜嫩的桑叶,身旁的太监宫娥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
虽是清晨,但六月的炎热早已让乐儿的额头出了不少的汗水,吉儿见了不禁心疼:“公主,今日采摘的桑叶已是足够了,不如我们先回吧。”
乐儿随意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转头望向小篮子里的桑叶,摇头软绵道:“不,蚕儿它们吃得快,我得多摘点。”
说着,便又走到一旁的桑树旁继续摘起来。
眼神轻轻扫过,便被枝头上那嫩绿可爱的桑叶给吸引了,正想伸手将那几片绿得漂亮的桑叶摘下时,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呼喊声。
“乐儿。”
收回了手,一转身,乐儿便看到四皇子正从不远处缓缓走来,他略显清冷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四哥。”
“你在这里做什么?”四皇子从怀中拿出洁白的帕子,亲自为乐儿擦去脸上的汗水,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皱眉道:“一大早怎么就弄得浑身出汗了?”
乐儿扬了扬手上的小篮子,笑道:“我在摘桑叶,蚕儿如今越发大了,吃的也多。”
因着太后薨逝,乐儿哭了好些日子,眼睛肿了,嗓子也哑了,祁曜见着心疼得不行,便命人寻了些新奇的物件打算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只是乐儿从出生起便是千娇万宠的,什么新奇的物件是她没见过稀罕的?宫人绞尽脑汁也不曾逗她一乐,反而是她无意间见宫人养的蚕虫,竟是一眼便喜欢上,倒也耐着性子养了不少日子。
“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人做便是了,你又何必冒着这热气跑来,万一中暑了可不是好玩的事。”四皇子拧眉道。
乐儿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不过是出了些汗,不碍事的。”
“还差多少,我帮你。”四皇子拿过她手上的篮子,望向那郁郁葱葱的桑树。
乐儿用手指了指两人身旁的几片叶子,笑道:“这几片叶子倒长得嫩绿,想必蚕儿们也是爱吃的。”
“好,那便摘这几片。”四皇子点头,伸手便要将那几片叶子摘下。
却不曾想早已有一只白嫩小巧的手捷足先登,率先将那叶子摘下。
两人转头一看,见是四公主和五公主。
那片青翠欲滴的桑叶被五公主拿在手上把玩着,衬得那玉手越发白净可爱。
“二姐姐,四哥,这片桑叶很是漂亮,我很喜欢,不如你们让给我吧。”五公主娇俏无比的小脸上透着几分得意,就连神态都比几人倨傲一些。
乐儿和四皇子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无奈。
不知从何时起,这五公主似乎是盯上了两人一样,处处与两人作对,虽说是些小事,但日日这般被人烦扰,乐儿心里也是不耐起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嫉恨
“五妹妹喜欢拿去便是了,不过是块桑叶罢了,不值什么。”
五公主脸色一白,手上更是将那桑叶捏紧,冷笑道:“二姐姐深受父皇宠爱,别说是块桑叶,就怕是金山玉石也入不了二姐姐的眼。”
乐儿皱眉,神情不悦非常。
她虽知道五公主嫉妒她受宠,可不曾想她已失态到这种地步,就连公主的风度都忘得一清二楚了,只会拈酸吃醋。
四公主见五公主得罪了两人,冷淡的脸上也浮现了几分焦急,挡在几人中间,抱歉道:“二姐姐,五妹妹她还小,请二姐姐不要与她计较。”
对上四公主略显谦恭的神色,乐儿愣了愣,随后才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道:“她虽年纪尚小,但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需得衡量再三,否则若旁人听了,丢的便是皇室的敛。”
四公主紧紧地拉着五公主的手,紧咬嘴唇道:“二姐姐教训的是,五妹妹日后定不会再犯的了。”
说着便拉了拉五公主的手,让她向两人道歉。
可是她这么轻轻一拉,五公主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往前摔。
“五妹!”四公主下意识地将人抱住,却因着身子不平衡和她一同摔在了地上。
乐儿和四皇子见状,马上上前想要将两人扶起。
只是五公主她双眸紧皱,脸色发白,像是失去了意识般。
“五妹!你怎么了?”四公主急得都哭了起来,死死地抱住五公主小小的身子。
“乐儿,你看五妹的手!”此时,四皇子一眼便看到五公主白嫩的手指竟然变成了黑色!而她手上的桑叶仍被她死死地握住。
“快传御医!”乐儿心里也慌,对吉儿道:“姑姑,您快去通知母妃和父皇!”
吉儿大概也能猜出几分了,脸色沉了沉:“公主放心,奴婢已经遣人去了。”
而待祁曜和浅晴匆匆赶往延禧宫时,德妃和四公主正趴在五公主的床上痛哭,而五公主则无知无觉地紧闭着眼,像是熟睡一般。
祁曜皱眉问道:“五公主到底是怎么了?”
御医惶恐道:“回皇上的话,五公主她怕是中毒了……”
众人皆是一惊,“怎么中的毒?”
御医手捧托盘,只见上面放着几片青翠欲滴的桑叶,道:“皇上,娘娘,那毒正是涂在了这几片桑叶上,五公主便是触碰了这桑叶才会无故昏睡的。”
德妃此时也扑到了祁曜身边,哭得梨花带雨道:“求皇上为五儿作主!她还那么小……怎么会受这种苦?”
“五儿会没事的。”祁曜扶起德妃,又问御医道:“可有解毒之法?”
御医们都低着头,不敢轻易出声,直到祁曜的脸色黑沉如水后,院判才结巴道:“臣、臣等……无人见过这等毒药,所以还没找到破解之法。”
“什么?”祁曜拧紧眉头:“连你们都没见过这毒药?”
德妃闻言,又开始痛哭起来:“我可怜的五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乐儿见了这场景,有些害怕地往浅晴身旁躲去。
直至轿撵上,乐儿才有些闷闷不乐地开口道:“母妃,五妹妹会死吗?”
浅晴满脑子都是五公主中毒之事,有些出神了,并没有留意到乐儿的话。
“恩?乐儿刚刚说什么?”
乐儿依靠在浅晴的怀里,声音沉沉的:“本来中毒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五妹妹她是替我受了这份罪……”
浅晴摸了摸她的发顶,也暗叹了口气,连乐儿都能想到的事,她又如何想不通了?只是她不懂,是什么人会如此直白地想要对付乐儿?
“母妃,五妹她会不会有事?”乐儿紧咬嘴唇,不安道。
“你五妹必定会逢凶化吉的,你不要担忧。”浅晴将乐儿搂紧了些,后怕道。
乐儿努力地往浅晴身边靠了靠,仿佛只有这样,她心里的恐惧才会消散一些。
当夜,延禧宫便传来了消息,说五公主的毒已经解去了,但是因着这毒素毒性太强,留在五公主的身体里太久了,日后五公主身子怕是会虚弱无比,就算是侥幸存活,怕也活不过二十岁。
祁曜和浅晴得知这消息后,也是唏嘘不已。
浅晴更是拉着祁曜的手哭道:“五公主受难了,若非因着五公主,此刻躺在床上的怕是乐儿了,只是……是什么人这么歹毒想要害我们的乐儿?”
对于此事,祁曜心里也是后怕不已的,若是这次遭罪的是乐儿,他怕是会失了理智了。
“这事确实是为难五儿了,我会补偿她的。”祁曜一想起四公主和五公主,眼中便闪过了几分厌恶,甚至是嫌弃。
敷衍了几句后便扯开了话题,不欲再谈五公主的事。
浅晴心里奇怪,暗暗地留了几分心思。
“只怕那歹人一击不中还会有后手,这段时间你便拘紧些乐儿和保儿,可不能让他们随便出关雎宫。”祁曜不放心道。
“恩,我也是这般想的。”浅晴点了点头,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了。
“你还怀着孩子,别想太多了,不然对孩子和你都没好处。”祁曜将她轻拥在怀里,轻声劝慰道。
浅晴搂着他的腰,透着几分害怕和恐惧道:“这后宫真可怕……”
祁曜听着她话里的无助,内心颤了颤,搂着她的手越发用力了。
承乾宫内,宁妃本有几分嫣红的脸色因着五公主的事而又成了苍白,她将手里的碗重重地扔在地上,阴冷狠戾道:“浅晴果然好运!这番算计也能让她女儿逃了过去!”
听竹垂首在旁,皱眉道:“娘娘,因着此番之事,我们在御花园里的棋子全部被拔掉了……”
宁妃不耐烦道:“不过是些不要紧的奴才罢了,皇上杀了便杀了。”
如今在她心里,只有浅晴和她一对儿女的性命,其他富贵和往日的谋划已变得无足轻重了。
听竹见了宁妃狂躁和不耐烦的模样,越发不安和忐忑了。
又想起她说的话,不免有几分心寒了。
宫里的势力都是宁妃用尽心思早早便安排好的了,如今为了铲除淑贵妃竟全部废掉也在所不惜。
日后,宁妃会不会也牺牲自己去铲除淑贵妃呢?
如此想着,听竹便出了神,竟连宁妃所说的话都听不到了。
宁妃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又道:“不过是一次失误罢了,也引得你如此失态?”
听竹跪在地上请罪道:“是奴婢一时想岔了,请娘娘责罚。”
“起来吧,我倒不信她浅晴能一辈子都这般幸运。”宁妃冷哼了一声,随后便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筹谋之上。
听竹从地上爬起,暗暗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因着中毒之时,后宫人心惶惶,浅晴更是丝毫都不敢松懈,乐儿和保儿身边的人也是一刻都不敢离开,就怕这两个小祖宗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而浅晴的月份也越来越大了,身子略显臃肿笨重了些。
祁曜扶着浅晴的腰,两人在路上慢慢走着,笑道:“如今也不过七个月,但我瞧着你这肚子倒比九个月的时候还要大些。”
浅晴拂开眼前的垂柳道:“胡御医说了臣妾这胎是双胎,所以肚子要大些。”
“双胎?!”祁曜惊喜地看着浅晴,眉眼处皆是欢喜和激动:“真的吗?”
浅晴抿唇笑道:“当然是真的,但是胡御医也说了这双胎生产时所需的力气要比往常的多,所以建议臣妾多出来走动,免得日后生产时脱力。”
“对!对!对!”祁曜赞同地点头,越发小心地扶着浅晴道:“以后每天晚膳后,我都陪你出来走走。”
浅晴望着祁曜眼中的温柔和宠溺时,不由得有些走神了。
“怎么了?”祁曜察觉到浅晴打量的目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是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浅晴点了点头:“我帮你擦擦,你头低点。”
祁曜信以为真,从善如流地低了头。
睫毛在余光下翻飞,完美的侧脸让人怦然心动,而那有型的薄唇则轻启,像是在作出无声的引诱。
轻轻靠近,带着别样的情愫和虔诚,吻上那薄唇。
而祁曜也察觉到这吻的特别,愣了一下后便化被动为主动,想要加深这个吻,却不曾想浅晴早早离开,根本不让他有机会去感受这美妙的一刻。
浅晴被他幽怨的目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红了红脸。
“快走吧,孩子们都在前头等着呢。”
祁曜执起她的手,双眸宛如孩童般纯真道:“我很喜欢。”
浅晴的脸越发红了,甩开他的手自己先走了。
“慢点!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祁曜连忙快步上前扶着她,就怕她被绊倒了。
假山处,祁温宓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小手握得紧了又松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才对身边的人冷声道:“回去。”
只是她终究是意难平!
刚刚父皇那温柔宠溺的眼神是她从来没有在母妃身上见过的!
母妃常说帝皇无情,原来并非如此,她的父皇只是对她母妃无情罢了,他的柔情全落在了淑贵妃身上!以至于让人一星半点都不曾得到过!
昭贵妃落寞怅然的表情与刚刚浅晴幸福美满的样子成了鲜明的对比!
祁温宓眼神变得越发凶狠和冷冽,她母妃求而不得的宠爱她凭什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去享受?!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芳心暗许
“公主!您的手!”一旁的宫娥见祁温宓生生将带刺的蔷薇折断了,手掌心中更是流落了几滴血,不由得惊呼了起来。
“叫什么叫!”祁温宓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嫌弃地扔下那被她蹂躏过的蔷薇。
只是当她走出亭子后,便发现一妇人穿着浅蓝色宫装,大腹便便地往她这边走来。
“靖安侯夫人?”祁温宓半眯着眸子认出了来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顾媚离远便看到祁温宓站在路旁,上前行礼道:“臣妇拜见大公主。”
祁温宓待她行礼后才笑道:“靖安侯夫人不必如此客气,你既是二妹妹和六弟的舅母,就是本宫的舅母,不必多礼。”
顾媚笑了笑,并没将这话放在心上,若是真把自己当舅母,怎么可能在她行礼后才说这客气话?
“靖安侯夫人是从淑贵母妃宫里出来?”祁温宓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顾媚的肚子上,心里的恨意不断汹涌膨胀。
怎么浅家的女人的运气都这么好,别人求而不得子嗣在她们这儿就成了唾手可得的东西。
一想起昭贵妃因着服用了秘药产下五皇子而变得日益虚弱的身子,祁温宓脸上的笑都有些阴冷了。
“回公主的话,臣妇确实从关雎宫里离开,正准备离宫。”顾媚不知为何今日祁温宓会拉着自己说话,但是语气里的谨慎却是一点都没少,就怕说错什么给浅晴惹麻烦了。
“天色渐晚了,本宫便不留你说话了,靖安侯夫人还是快些出宫吧。”祁温宓露出个甜美可亲的笑容,小心地嘱咐道:“天黑路滑,还请夫人小心。”
“是。”顾媚暗地里皱了皱眉,但还是恭敬行礼后才转身离去。
祁温宓静静地看着顾媚的身影,却发现浅言原来早已在不远处的回廊处等候着,只等顾媚走近,他便马上上前搀扶,动作细致温柔,身上散发出温润气质,玉树兰芝,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他星眸中的温柔宠溺却是深深刺痛了她的眼,怎么浅家的人都拥有这种让人不爽的眼神?!
她吐气如兰,语气却布满荆棘和冷意道:“听说靖安侯对他夫人一心一意,府里并没有其他的妾室?”
身后的宫娥点头道:“确实如此。”
“世上男子皆多情风流,像靖安侯这般的男子倒是少有。”祁温宓眼神缥缈,似是出神,好一会儿才轻笑道:“只是这男子无一不爱青春少艾的美娇娘,倒是不知这靖安侯能否能抵挡美色诱惑?”
“公主……”宫娥不懂她这话的意思。
“回宫吧。”祁温宓扶了扶鬓边的步摇,绽放出一个撼人心魄的微笑,倾国倾城。
“是。”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祁温宓不停派美人去勾引试探浅言,却无一成功。
这让祁温宓气闷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男人不偷腥!
昭贵妃自然是知道祁温宓的小动作,皱眉不解道:“你到底想怎样?动作这么频繁,浅晴她一定会发现的。”
祁温宓不在意道:“女儿不过无聊罢了,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有男人能抵挡这美人,对妻子一心一意。”
“浅言是浅晴的亲兄长,你别做得太过分了,不然浅晴发觉了,我也救不了你。”昭贵妃眉头依旧紧皱,想不明白自家女儿怎么就盯上了浅言。
祁温宓拉着昭贵妃的手撒娇道:“您放心,女儿做事有分寸的,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昭贵妃点了点祁温宓的额头,被她娇憨的模样逗笑了,又满是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发髻道:“我们的宓儿也长大了,是该找驸马了。”
随后又叹了口气:“若不是你皇祖母意外薨逝,你也该凤台选婿了。”
祁温宓脸红了红:“女儿想多陪母妃多些日子,还不想出嫁。”
“傻孩子,如今你父皇眼里还有我们母女,愿意给你这份体面让你凤台选婿,我们就该捉紧时间将这驸马的人选定下来,若不然待浅晴诞下孩子,你父皇怕是全部心思都落在她身上了。”昭贵妃自嘲地笑了笑,又打起精神问道:“宓儿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母妃好留意。”
祁温宓闻言,脑海中不知为何会出现浅言浅笑温润的模样,这让她又惊又羞,忙低着头不敢望向昭贵妃。
“女儿……没有特别喜欢的男子。”
“傻孩子,这可是关乎你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不要害羞,告诉母妃,你是喜欢文人还是武将?”昭贵妃见她满脸通红,便以为是女儿家提起婚事而害羞。
祁温宓轻咬着嘴唇,回想着浅言那谦谦公子的模样,不由自主地轻声道:“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昭贵妃一听,便知自家女儿是喜欢那风流俏公子而不喜那粗鲁的武将。
心下便有了计较,马上命人将京中未婚的翩翩公子的资料都取来。
而祁温宓说完那话后,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如遭雷惊般,脸色又红又白,掩脸快步走出了殿中。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想起他?”祁温宓美眸闪烁,娇羞难当,眉宇间皆是少女思春之态。
抬头望向头顶上的一轮弯月,脑海中那抹身影却是越发清晰了。
当夜,祁温宓在绣床上辗转反侧,脸色潮红,轻咬红唇。
只见梦里,浅言正牵着她的手,两人游湖泛舟,莲叶荷花遮挡着两人的身影。
他轻俯在她身上,眸光清亮,一如往常温柔宠溺,轻启薄唇道:“我的公主……”
祁温宓对上那令人沉醉的目光,强忍心中悸动,轻声道:“你愿意娶我吗?”
“傻瓜。”浅言在她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虔诚而真挚道:“我愿意,这辈子我只宠你一人。”
沉浸在他如梦幻泡影般的目光中,祁温宓伸出藕臂,轻环他的脖子,羞涩却又主动吻向那觊觎已久的薄唇。
荷塘深处,惊起了不少鸳鸯。
半夜,祁温宓迷迷糊糊醒来,回想起梦中两人的交缠,浑身又热又难受,又羞又喜。
抱着绣被细细品尝梦中的悸动,又有些可惜自己醒来。
“若是……梦境成真该多好。”
黑暗中,祁温宓眸中的亮光亮得吓人。
第二天早上,昭贵妃见祁温宓眼底似有乌青,担忧道:“昨夜睡不好?”
祁温宓捂着发烫的脸颊,慌忙摇头道:“没、没有……”
她竟然做了那样羞人的梦,而且对象竟然是浅言!这真的让她难以启齿和难以忘怀。
昭贵妃虽然觉得祁温宓有些奇怪,但倒也没说什么。
来年的三月份,浅晴诞下了一对龙凤胎,祁曜大喜,不过因着是国丧期间,不好大摆筵席,只好吩咐大赦天下,为这对龙凤胎祈福。
前朝后宫都不得不感叹浅晴的幸运和宠爱,本就诞下了深受皇上喜欢的二公主和六皇子,如今又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她的地位怕是稳如泰山了,再也没人能撼动。
众嫔妃纷纷到关雎宫道喜,想要见见这稀罕的龙凤胎,却被祁曜拦在了宫外,说是新生儿娇贵,不能轻易见生人,怕冲撞了。
众嫔妃又气又恼,但也只能说几句酸话便各自回宫了,哪敢又任何怨言。
浅晴看着襁褓里的小女儿和小儿子,眉宇间皆是喜气和欢喜,但嘴里还是有几分埋怨道:“你这般,宫里的姐妹们又得说我恃宠而骄了。”
祁曜不在意道:“说便说,她们是嫉妒你有宠可恃。”
说着,便又逗弄起一对儿女。
浅晴也捉着女儿白玉般的小手,满眸疼爱:“这两小家伙倒是睡得好,不哭不闹,不似他们的哥哥姐姐般。”
祁曜这下不满意了,反驳道:“乐儿和保儿也乖得很。”
浅晴:……
钟粹宫,昭贵妃烦躁地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才觉得胸腔里的怒火熄灭了些许。
祁温宓见状,奇怪道:“母妃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去关雎宫道喜去了吗?”
昭贵妃冷哼一声:“道喜?我们连关雎宫的门都没进便被皇上赶了回来,说什么怕冲撞到公主皇子,就她的孩子金贵,也不见其他公主皇子有这么多讲究。”
“父皇竟这么不给您留情面。”祁温宓震惊道。
“可不是。”昭贵妃越想越生气,再次将茶水一饮而尽。
“母妃,这次父皇会不会给她晋位?”
“她为皇上为皇室诞下了龙凤呈祥的龙凤胎,按理来说确实是该晋封的,只是她已是贵妃之位,若是再往上便是皇贵妃,又或者是……皇后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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