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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开挂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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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贵妃本是平南王独女,身份高贵容颜绝美而被祁曜纳入后宫,盛宠七年而不断,期间也不能不说有平南王的功劳。

    平南王镇守玉门一带,手持十万大军守护永煦王朝边境不被外敌入侵,是诸王候将中权利最盛的,当初祁曜登基不久,根基不稳,也幸亏平南王出手相助,祁曜的王位才稳如磐石。

    而祁曜知平南王所图,便将平南王独女纳入宫中,以贵妃之礼待之,圣宠不衰,也算是对平南王有个交代了。

    这次平南王世子进京述职……

    平南王世子!

    浅晴像是想到什么,瞳孔蓦然睁大,惊慌得差点便大叫起来,不过幸好众人的注意力全在昭贵妃省亲这件事上,倒没什么人注意到浅晴的失态。

    不过身旁的贤妃倒是留意到浅晴的不对劲,美眸中闪过几分不解。

    只是浅晴此时心头全是那事,着急不安的她根本顾不上贤妃打量的目光,紧紧地拽着帕子,尝试着让自己镇定下来,只是目光透着几分的慌乱出卖了她。

    好不容易从翊坤宫出来,浅晴扶着安儿的手快步登上了轿撵,沉着脸色道:“马上回宫!”

    “是!”手底下的人见一向温和的浅晴脸色不虞,也不敢耽搁,轿撵平稳快速地在路上移动这。

    刚进关雎宫,浅晴连发饰和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匆匆写了一份信,交给了吉儿,慎重道:“马上送出宫!一刻都不能耽误!”

    安儿虽然不知出了什么事,但是见浅晴神情严肃也知此事一定很紧急,当下便点头保证答应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安排好!”

    “嗯,快去吧!”浅晴看着安儿远去的背影,只觉得浑身脱力,疲惫无力地歪靠在黄花梨喜鹊石榴纹榻上。

    应该还能赶上……

    “娘娘?”吉儿担忧地看着浅晴,给她递过了花茶。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一时心绪不宁而已。”浅晴一饮而尽,随后走进内室,自己动手卸下那精致华美的头饰,披散着一头青丝。

    浅晴拿起玉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乌黑柔亮的长发衬着那凝脂一般的小手越发白嫩细滑了。

    看着铜镜中的美人,浅晴不禁又出神了。

    今日皇后突然提起省亲一事才让她突然想起,原主的哥哥,小侯爷浅言就是因为在平南王世子进京之时遇见了女主的!

    甚至因为女主的关系得罪了平南王世子,平南王世子看似风流俊逸,实则骄纵横行,阴险狡诈的小人。

    平南王世子也知原主的哥哥是太后的亲外甥,可是他依旧凭着他爹平南王的威势将原主的哥哥打断了一条腿!

    自此原主哥哥郁郁不得志,越发沉迷酒色不可自拔了,而平南王世子因着平南王的庇佑,只是小惩大诫罢了,依旧风流潇洒。

    因着中淑妃只是一个小小的炮灰,所以浅言这个炮灰的哥哥更是炮灰中的炮灰,这情节在中只是一笔带过,只是为了侧重女主的女主光环效应,所以浅晴那时看只知道那炮灰是贵族少爷,根本没想起来是原主的亲哥!

    她算了算时间,浅言和平南王世子发生冲突是在昭贵妃省亲后发生的,所以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只是心中总有几分不安和担忧。

    她虽是四妃之一,更是有太后撑腰,可是一个后宫的女人终究还是要依靠家族的,如果浅言成了那只会吃喝嫖赌的混混,那她这个淑妃真的是到头了,毕竟前朝后宫皆是连成一线的,要是浅言日后沉沦做了什么作奸犯科之事,祁曜怕是会迁怒于她。

    又想着记忆中那玉树兰芝的浅言,要真的因为瘸了一条腿而意志消沉,倒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翩翩公子了。

    直到午膳结束,安儿才匆匆赶来,说一切已经办好了,浅言已经收到了浅晴的信了,浅晴的心才镇定了下来。

    到了二十三日戌时,只见昭贵妃的依仗在一片灯光通明中慢慢地朝宫门处走出,和她离去的是后宫妃嫔们思家之心,念家之情。

    浅晴站在高楼之中,一向从容云淡风轻的脸上也浮现了几分思念,明月当空照,明亮皎洁,却照不出她的回家路。

    也不知家中父母可否尚好?

    眼眶湿润,心头涌现惆怅思念,只觉得今夜的风特别寒,让浅晴不得不紧搂手臂。

    安儿和吉儿见状,便以为浅晴是思念浅言和太后了,无不担忧道:“娘娘,这楼上风大,还是先披上披风吧。”

    浅晴怅然若失地摇摇头,目光依旧落在远方,朦胧的月色为她白玉般的皮肤笼罩上一层薄纱,清冷高洁,一袭月蓝色的粉霞锦绶藕丝罗裳被风吹得飞扬乱舞,发鬓间的步摇发出清脆叮铃之声,仿佛下一刻,浅晴便会腾云羽化而去。

    看着浅晴眼角的泪花和脸庞上的哀戚,站在楼梯口处的祁曜眼眸暗了暗,他阻止了安儿等人的行礼,接过安儿手上的披风,亲自为浅晴披上:“这里风大,你身子弱,吹久了头怕是又要疼了。”

    “皇、皇上?”浅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念之中不能自拔,所以当祁曜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来了?他来多久了!

    慌忙低下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心中有几分忐忑,也不知祁曜看到她刚刚那与往日不一样的模样会不会怀疑。

    “怎么哭了?”祁曜亲手为浅晴拭去泪花,轻抚她冰冷的面容,语气带着几分的无奈和宠溺。

    浅晴闻言,终是松了口气。

    摇了摇头,扑到他怀中紧搂着他的腰,一言不出。

    祁曜轻拍她后背,又望向昭贵妃的仪仗缓缓出了宫门,便以为浅晴也是念家了。

    “你要是想逸之了,朕下旨让他进宫一趟吧。”

    逸之是浅言的字,对于这个早早便父母双亡的表弟,祁曜心中还是挂念几分的,又因着浅晴的关系,祁曜更是对他多了几分重视。

    浅晴不可置信地看着祁曜,刚哭过的美眸犹如雪后初晴般明亮美丽,充满着熠熠发光的喜悦,让人见着也不禁随她笑了起来。

    “可以吗?这样真的可以吗?”

    语气里欢喜却又带着几分忐忑,毕竟这浅言虽然是祁曜的表弟,可是也是外男,皇宫内院之中是不许外男出入的,就连皇后的父兄也要谨守这规矩,她一个小小的淑妃,总不能越过皇后去做这打眼之事吧。

    祁曜当然知道浅晴的顾虑,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在这后宫之中时不可能的了,不过两日后逸之进宫时,你来养心殿,你们兄妹好好说会儿话。”

    对于祁曜这格外的开恩,浅晴鼻子酸了酸,哽咽地再次抱住他道:“臣妾谢皇上隆恩。”

    虽然她已命人送信到浅言手上,可是心中总有几分不安的,要是能亲自见浅言一面,终究还是保险一些,祁曜这么安排也算是解决了这几日悬在她心头上的大石,而且祁曜对她有这一份心,她心里也是感激的。

    她虽不指望与祁曜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也是希望祁曜的心中能有她的一席之地,这对于她的后宫人生来说只会有好处而不会有坏处。

    “傻瓜。”祁曜轻搂着浅晴,眉眼处皆是温柔。

    而待昭贵妃丑正三刻回宫时,浅晴正躺在祁曜的怀中舒服安稳地睡去。

    不过当第二天早上浅晴一起床,迷糊地睁开眼,便看到身边人已经不在了,又愣了愣。

    祁曜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娘娘。”安儿和吉儿听到了房间内有动静,忙快速进了门服侍浅晴。

    “皇上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浅晴任由两人将自己扶起,脸色平静道。

    “是昨夜的寅时,昭贵妃刚回宫便马上宣了太医了,说是大公主偶感风寒。”

    “偶感风寒?”

    安儿手巧地为浅晴梳着发髻,在发鬓之间插上了镶珠宝鎏金银簪,点头应道:“是的,听说是昨夜吹了风受了凉,一回宫便发了热,整个太医院都忙活了一晚上。”

    “那大公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浅晴把玩着白银缠丝双扣镯,眉目似水。

    “说是已经退热了,只不过还需卧床几日休养。”

    “大公主病了,昭贵妃怕是心疼极了。”浅晴目光平淡如水,只是眼底的嘲讽却让两人不敢说话。

    因着祁曜对祁温宓疼爱非常,只要是祁温宓有些许不舒服,除了太后的寿康宫,祁曜无论在哪都是抬脚便走的,所以昭贵妃也慢慢地养成了一个习惯了,只要祁温宓有点头晕不舒服,总会第一时间派人来请祁曜的。

    即便是在她的关雎宫,祁曜也是抬脚便走。

    “嗯,走吧,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浅晴敛下眸中的冷意,扶了一下发簪,挽了一下妃色的披帛,满意地看着镜子中娇俏可人的自己才扶着安儿的手优雅地出了内室。

    翊坤宫中,皇后脸上也带了几分难掩的疲惫,“昨夜大公主突然发热,昭贵妃不眠不休通宵达旦地照顾着大公主,肯定是累坏了,所以今日本宫便免了她的请安了,你们也别去钟粹宫打扰贵妃了。”

    “是。”

正文 第十三章补偿

    德妃眼角一挑,对浅晴笑意盈盈道:“妹妹今日精神不错,怕是昨晚没有被惊醒了。”

    浅晴听着德妃这绵里带针的话,只觉得头疼,不就是上次无意间得罪过她一回吗?怎么这德妃老是揪着她不放?

    放下手上的茶盏,浅晴笑得很是灿烂妩媚:“借德妃姐姐吉言,妹妹昨夜确实睡得不错。”

    没了压在心头的大石,她昨晚确实睡得安稳,安稳得连祁曜离去都不知道。

    “妹妹真是个心宽之人。”德妃意有所指地看着她,满是温柔的美眸里带着几分嘲讽。

    昨夜宫中怕是没有几人能睡得安稳的了。

    “姐姐何尝不是?”浅晴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句。

    祁曜对昭贵妃和大公主日益爱宠,最该着急的又不是她,她为何不能心宽?

    德妃见着浅晴云淡风轻的模样,只觉得胸膛处传来一股气闷,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两句便不再理会浅晴了。

    看着美人吃瘪,浅晴的心情又好上了几分。

    贤妃看着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眸中的笑意浓了几分。

    “淑妃最近看似比之前要丰腴了些许。”

    浅晴没想到贤妃会主动和自己搭话,顿了顿,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嗯,确实长了不少肉。

    脸上浮现几抹红晕,“近来胃口好了不少,所以饮食没了节制。”

    原主本是楚腰细臀,弱柳扶风的美人,可是当她取而代之之后,整个人比之前圆润了一圈不止,瓜子脸成了鹅蛋脸……

    “能吃是福。”贤妃点了点头,也顺着浅晴的视线望向她的小腹。

    而皇后也被两人的话吸引过来了,眸光沉了沉,笑道:“能吃确实是福,淑妃身子比往日好了不少是好事。”

    身子好了,以祁曜现在对浅晴的宠爱,怀上龙种也是迟早的事。

    浅晴似是没有看到皇后眼中的寒意,依旧娇憨地笑着。

    淳贵嫔妩媚地掩嘴一笑,语气带了几分嘲讽:“淑妃娘娘深受皇上宠爱,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能有好消息了。”

    浅晴进宫时日不算短了,加之最近祁曜到关雎宫的次数也不算少,可是浅晴的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在其他人看来浅晴能怀上的概率已经是很低很低的了。

    不过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淳贵嫔这般直白地讽刺浅晴,也不知她脑中的回路是怎么样的一个构成。

    先不说祁曜现在对浅晴的宠爱,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浅晴无宠无子,凭着她四妃之尊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贵嫔当众嘲讽。

    不过浅晴听着,也不生气,只是看着淳贵嫔淡然地笑道:“儿女缘分皆是天注定,本宫不急。”

    皇后看着淳贵嫔蠢笨的模样,心中万分后悔提拔她了,本想着这么一个空有美貌没有智慧的女人好控制,可是她实在没想到这淳贵嫔竟蠢钝如猪,又想起祁曜对浅晴的态度,忙将话题岔开道:“淑妃说得对,儿女这事急不来。”

    妃嫔们也纷纷开始附和,僵硬的气氛才渐渐地活跃起来。

    不过此后浅晴虽然依旧是满脸笑容,却没再出一言了。

    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出浅晴笑容下的不悦。

    当浅晴一身疲惫地回到关雎宫时,便看到苏连安带人捧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候着了。

    “奴才见过淑妃娘娘。”

    “苏公公快请起吧。”浅晴看着那一件比一件精致的器皿玩物,只是轻挑眉头,平静异常,脸上没有往日的欢愉。

    “谢娘娘。”苏连安恭敬地笑了笑:“皇上听说您最近对这玉雕有几分兴趣,所以特地命奴才送几件过来让娘娘赏玩赏玩。”

    话音刚落,便有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件又一件的玉雕上前,色彩各异,温润如水的玉石雕刻成形状各异的花鸟鱼兽山水人物,皆是栩栩如生。

    而最为精致的便是那小小锦盒里装的小玉蝉,活灵活现,身上的纹路不似人工雕琢,却似浑然天成,白净得没有丝毫杂质。

    这其中只是一件便已是绝世珍宝,而祁曜这一下子便赏了她五件,这怕是有对昨晚中途离开补偿的意思了。

    浅晴只是略略地看了一眼遍收回了视线,兴致不大地点头道:“有劳苏公公了。”

    要是在往日,这么精致的玩物她早就拿到手上把玩了,不过今日她却没那心思。

    苏连安这么一个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浅晴眉宇间的不虞和疲惫,暗想浅晴这一次是真的不虞了,又想起祁曜认真挑选玉雕时的神态,态度越发恭敬道:“娘娘客气了,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那奴才便回养心殿向皇上复命了。”

    “嗯,安儿送送苏公公。”浅晴点了点头,脸容平静如水,还没等苏连安离开便转身入了内室,不再看那玉雕一眼。

    苏连安低头看着那迤逦拖地的裙摆渐渐走远,才敢抬头。

    “苏公公这边请。”安儿笑着塞了一个精致的荷包给苏连安,看了看浅晴的背影,透着几分为难解释道:“我家娘娘怕是累了。”

    “有劳安儿姑姑了。”对于浅晴身边的大宫女,苏连安也是笑脸相迎的:“杂家明白。”

    安儿点头笑道:“公公明白便好。”

    回到内室里,浅晴把玩着那玉蝉,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

    “娘娘……”吉儿帮浅晴拆卸发髻,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你是不是在想我刚刚为何这么冷待苏连安?”浅晴一眼便看出了这丫头心中所忧,笑道。

    “苏公公毕竟是皇上身边的人。”吉儿点头道。

    浅晴这般不给面子苏连安,相当于不给面子祁曜,而祁曜派苏连安送玉雕过来,已表示他因昨晚的事而对浅晴有几分补偿之心,而浅晴却这般冷淡,确实有几分“不识抬举”的意思。

    浅晴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吉儿的意思。

    她现在确实是对祁曜“情根深种”,不过就因为浅晴对祁曜的这份爱是那么的浓烈和炽热,所以当祁曜为了其他人离她而去的时候她才要表现出不悦伤心。

    男人,越容易得到便会弃之如履。

    何况她在翊坤宫中被人讽刺无子,她确实该作出一番忧愁伤心的姿态。

    毕竟她这么爱祁曜,终究还是希望能有他的子嗣的,而且对于一个身处后宫的女人来说,有什么比子嗣更重要?

    而如果她仍然像平日那般不动声色没心没肺地笑着的话,不仅是祁曜了,就连她自己都怀疑她是否爱他了。

    养心殿内,祁曜头也没抬,问道:“淑妃可喜欢那玉雕?”

    苏连安眼睛转了转,很是坦诚地说道:“淑妃娘娘看上去兴致不大,听安儿姑姑说娘娘是累着了。”

    “累着了?”祁曜放下狼毫,剑眉轻皱。

    只是去翊坤宫请了安,怎么就累着了?

    苏连安在回养心殿的路上早已将翊坤宫发生之事弄清楚了,所以此时见祁曜疑惑,便一五一十地将淳贵嫔出言讽刺浅晴无子之事说了出来。

    “淳贵嫔家世不显,做事鲁莽不懂尊卑,怕是不能堪任修仪之位。”祁曜神色不动,只轻轻一句便定了淳贵嫔日后的命运了。

    听着祁曜平静却透着几分厌恶的语气,苏连安恭敬地点头应是。

    只是暗想着要是淳贵嫔知道她的一时鲁莽而失去那九嫔之位,不知她心中该是如何懊恼了。

    翊坤宫中,皇后一脸平静地听着苏连安的话,只是手下紧握的拳头早已让白嫩的手掌一片通红。

    待苏连安出了翊坤宫,皇后是再也维持不了那平静的模样,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扫落地上,脸容狰狞,双眼猩红道:“皇上他这是为了那浅淑妃落本宫的面子!”

    将淳贵嫔册封为修仪本是她向皇上亲自提起的,而皇上也答应了,六宫皆知,只是等着年后册封了,可是没想到就因为今日这么一件口角之争的小事,皇上他便出尔反尔!

    难道浅淑妃在他心中就这么重要吗?即使是这么一件小事,他也不愿她受委屈?就连她这个嫡妻的脸面也是不管不顾了,只想着为她出头!

    周嬷嬷看着满脸怨恨悲伤的皇后,心中也是难受至极的:“皇后娘娘,您可得千万不要想岔子,免得小人得利!”

    “本宫知道的。”皇后愣愣地看着那破碎的茶杯,好一会儿,脸上退却了那恨意和伤痛,而是多了几分嘲讽冰冷和释怀:“只要有本宫一日,她浅淑妃永远只能待在淑妃之位!”

    无论祁曜对浅晴是多么的偏宠,只要浅晴在这后宫一日,她也必须得给她行三跪九叩之礼!

    她才是永煦皇朝的皇后,浅晴她只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罢了!

    周嬷嬷忙点头劝道:“对,娘娘您才是皇上的嫡妻,而且您还有聪明乖巧的二皇子,浅淑妃她是怎么都越不过您的。”

    她哪能不知皇后对皇上的情分,这次皇上直接落了皇后的面子,她就怕皇后怒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得罪了皇上,倒是便宜了那群虎视眈眈的小人。

    听到周嬷嬷提起自己的儿子,皇后平静的脸容多了几分欣慰,轻点头:“二皇子最近学业繁重了些,记得吩咐御膳房对二皇子的饮食多上点心。”

    在这后宫之中,皇上的情分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与其为了虚无缥缈的宠爱而乱了分寸,那便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又想起乖巧聪颖的儿子,皇后的情绪是彻底地平静下来,嘴角甚至含了一抹笑:“皇上不喜这淳贵嫔,那迟早也会有其他美人的,本宫不急。”

    她便不信,待这浅淑妃人老珠黄的一日,没了那盛世容颜,祁曜是否还是对她这般宠爱!

正文 第十四章相见

    两天以后,苏连安将浅晴请去了养心殿。

    带着几分紧张和忐忑地踏进了养心殿,浅晴一眼便看到了明黄色纱帐后的那一个身影。

    那人似是听到了声响,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他长身玉立,一身纯白团花丝绸圆领长袍,头簪白玉簪,唇红齿白,目似朗星。

    只是微微一笑,眼中的温柔和宠溺便满溢而出。

    浅晴看着面前陌生却又熟悉无比的男子,心头思绪万千,又想着中他悲凉的下场,更是哽咽了几分了。

    脚步顿了顿,缓了缓心情,抑制着胸膛处汹涌而来的酸楚。

    待她再次抬起头便看到那温润如玉的人就在咫尺之外,满眸担忧疼惜。

    “哥哥……”本想着欢欢喜喜地说些话,可是刚开口,便是哽咽说不出话。

    浅言星眸满是疼惜,可是顾忌着一旁的苏连安,任何安慰的话都不能说出口,只能是在原地干着急,拿起怀中的帕子就给浅晴擦泪:“晴儿乖,不哭了……”

    浅晴只觉得这么多日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了,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自己一人伤心地哭着,倒让浅言和苏连安越发手足无措了。

    苏连安也知自己在场的话,浅言和浅晴两人是不方便说话的,于是给两人行礼之后便悄悄地退了出门了。

    而浅晴的心情也平复得差不多了,也知道留给两人的时间不多了,顾不上整理仪容了,抽抽噎噎地说道:“哥哥近段时间可都在忙什么?”

    浅言擦了擦她未干的泪痕,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宠溺心疼地笑了笑,“近日与好友到郊外游玩了一番。”

    “哥哥可有遇到平南王世子?”浅晴也不想与他拐弯抹角,直接道。

    看着浅晴神色慌张忐忑的模样,浅言虽不解,但也摇了摇头:“不曾,最近几日我都在郊外的白云观,只是昨日才回京。”

    “不曾便好。”浅晴松了口气,对上浅言疑惑迷茫的眼神,小声解释道:“我听说平南王世子性格暴躁易怒,所以我怕哥哥要是不小心与平南王世子发生争吵会吃亏。”

    对于平南王世子的狡诈和残暴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可是晴儿为何要特地这般提醒他不要与平南王世子争吵?难道是晴儿和昭贵妃不和,怕平南王世子迁怒自己?

    浅言轻皱眉头,星眸里带着几分担忧,思量了半响,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宫中是否出什么事了?”

    浅晴知道浅言心中所想,摇头否认道:“哥哥放心,我乃四妃之一,又得皇上怜爱,所以即使是皇后和昭贵妃也不敢光明正大找我麻烦。”

    这话确实是真的,自从祁曜对她有几分宠爱以来,她的日子还算过得舒心。

    可是这宽慰的话到了浅言耳中却是变了味,虽然不敢光明正大,可是私底下做些小动作还是有的,毕竟皇后是六宫之主,想要对付一个人,总比浅晴她们方便一些。

    浅晴剑眉越发深皱了,薄唇紧抿,身上温润的气质陡然发生了变化,竟是多出了几分冷傲和戾气。

    紧拉着浅晴的手认真道:“我只有你一个妹妹,我不愿你受委屈。”

    浅晴愣了愣,听着这真心实意的关怀和担忧,凝在眼眸中的泪水再次摇摇欲坠,忙转过头擦去泪水,故作欢笑道:“这路是我选的,我从不后悔,也希望哥哥不要替我后悔。”

    只要她还在这后宫一日,她就没有选择,所以与其在后悔惆怅中度日,还不如好好筹谋让自己活得更好一些。

    浅言愣了愣,随后嘴角的笑多了几分惆怅和宠溺,摸了摸她圆润了不少的小脸:“还是晴儿想得透彻,倒是哥哥想岔了。”

    道理他都懂,只是一想起他捧在手心中呵护着长大的妹妹受委屈,一时想不开罢了。

    自古以来,为妾者怎可能不受委屈?

    即使是宠冠后宫,风光无限的昭贵妃,在皇后面前依旧得行妻妾之礼,每日晨昏定省。

    浅晴哪能不知浅言是心疼自己,心中柔软了几分,宽慰道:“哥哥不要忧心,表哥他……待我很好。”

    望着她满眸的爱恋和依赖时,浅言眸光闪了闪,想要开口劝她不要在爱情里泥足深陷,可是又想起了以往她对祁曜毫无保留、近乎于痴迷的爱。

    薄唇动了动,终究只是叹了口气:“我什么也不求,只求你平安快乐。”

    浅晴笑得眉眼弯弯,重重地点头道:“我会的!”

    更是补充了一句:“我和表哥都会的!”

    浅言看着她对祁曜的这般痴恋,更是忧心了几分,好看的眉头深皱。

    天家无情,她的一腔深情蜜意该何去何从?

    情深不寿,他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他是真的怕了。

    无奈叹了口气,将她轻搂入怀中,带着几分惆怅道:“哥哥也不知送你入宫究竟是错还是对……”

    一想起柔弱多病的浅晴被大皇子推落水中,缠绵病榻一个多月,他的心便像是被人紧紧地揪着,又慌又怕,又气又怒。

    而更多的则是对自己的自责,要是当年浅晴执意进宫为妃之时他能阻止,现在的她便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了。

    浅晴轻摇头,语气轻柔道:“哥哥不用自责,我……很幸福,只要表哥他顾念我几分,我便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傻丫头……”浅言越发心疼她了,欲言又止担忧道:“皇上他……”

    后宫佳丽三千,美人如过江之鲫。

    即使现在她娇妍妩媚,深得圣宠,可是待她年华老去后,这份恩宠还能有多少分?

    浅晴忙摇头,阻止他说下去,眉眼明媚极了,灿烂地笑道:“我知道哥哥想说什么,我也懂,只要……表哥他现在心里有我,即使后半生凄苦,无宠无爱,我也甘之如饴。”

    浅言只觉胸口一片苦闷,无处发泄,只能深深叹口气。

    内室,换下明黄的龙袍后,祁曜平静地问道:“淑妃和世子还在谈话?”

    苏连安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刚刚已出了养心殿,淑妃娘娘还在东暖阁。”

    “嗯。”祁曜轻声应了一句,抬脚便往东暖阁走去。

    苏连安快步跟上祁曜,带了几分犹豫道:“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祁曜脚步不停。

    “淑妃娘娘适才一看到世子便哭了起来,看样子很是伤心。”苏连安日日在祁曜身边,知祁曜对浅晴有几分不同于常人的感情,所以对于浅晴的事,他是一点都不敢疏忽,事无巨细都要告知祁曜。

    哭了?

    祁曜皱眉,脚步顿了顿,好一会儿才继续往冬暖阁里走去。

    浅晴手握热茶,又想起了浅言刚说起的话,心中最后一分不安也散去了。

    又想着浅言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在这个十三四岁便成亲的时代里,他算是大龄剩男了,她确实是该给浅言找个媳妇了。

    可惜原主长期在宫中,对朝中名门闺秀是一点都不熟悉,看来还是得等太后回来请她老人家做主。

    正当想得入迷的时候,有人从她背后轻环抱着她,吓得浅晴差点便尖叫起来。

    不过当她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时,整个人才放松下来,轻拍那手娇嗔道:“皇上进来也不提醒一下臣妾。”

    祁曜将人抱入怀中,看着她眼角处的泪痕,薄唇轻启,“哭了?”

    浅晴似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忙转过头不让他看见,否认道:“没有。”

    “没哭眼睛怎么是红的?”祁曜失声笑了笑,随后便吩咐人打水进来,亲手替浅晴洗净了脸庞,再重新匀上了香膏。

    不知祁曜是何意,浅晴略带点紧张地像个娃娃般任由他摆弄,直到又被他搂入怀中,才呼出了一口气。

    “臣妾只是见着哥哥,一时失态罢了。”浅晴把玩着祁曜腰间的玉佩,软糯的声音里全是欢喜。

    祁曜看着怀中人天真娇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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