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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王妃之美人江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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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白弱水特想让明霜帮她入这地狱。

    然而当她将祈求的目光转到明霜明公子那里的时候,明霜那厮居然敢装作抬头四十五度仰视天空,理都不理她。

    得嘞,明霜这厮是铁了心想安安静静地看戏了。

    白弱水是连仰天长叹的心情都没有了,随便挑了一把长剑。

    对于一个武痴来说,用什么武器都是一样一样的,因为一样的……没用。

    虽然白清云是大燕的镇国大将军,但是她自小就是个武痴也是个不争的事实,这里的痴,是白痴的痴。

    兵书有云: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现下也只好这样办了。

    这样想着,白弱水先吞下一颗小药丸,又暗自在剑尖上抹上了粉末,这些举动都进行地很是小心,只要不近看不会发现破绽。

    陆云小子又没说不准她使诈,只说了打过他就心甘情愿地叫她师父,嘿嘿……

    “女人,你在做什么!”陆云眼尖,但是也不能确定她是否已经在剑上动了手脚。

    白弱水面对着陆云,将剑在手上拍了拍,挑了挑眉:“为师只是想到了一个可以让徒儿你乖乖叫师父的方法而已。”

    说着,就向着陆云挥剑而出,却并不向他身上刺,只是在他面前挽了几个剑花。陆云用长戟去挡,却发现白弱水并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白弱水就将长剑收了回来,然后一脸笑容地看着陆云。

    他明白了,这次他多半又中计了,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你这女人尽知道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不知羞耻……哎哟。”陆云疼得长戟掉到了地上。

第一卷 第39章:人有三急

    整个人弓着身子,捂着肚子,一张脸扭曲得厉害,眼睛死死地盯着白弱水,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白弱水将剑插入鞘中,扔给站在一旁的明霜,走到陆云面前,表面上将手搭在他肩上,暗地里却是迅速点了他的穴。

    “你师父我又不傻,明知武艺不精还跟你比武艺,要是不用点什么特殊手段,你怎么能就范呢?”

    “这不是见不得人,这叫做兵不厌诈,在战场上用得着的。”

    “陆云小子,你是服与不服啊?”

    被点了穴的陆云那是动弹不得啊,保持着捂着肚子的动作,肚子的痛感却没有消除半分:“女人,小爷算是服了你了,哎哟,快给小爷把穴道解开。”

    “嗯?这称呼怎么怪怪的。”见这小子虽然是被憋得忍不住了,但还是不太诚心拜她为师,所以她也就故作刁难。反正也不是她丢脸不是。

    陆云心里急得要死,都说人有三急,这女人到底懂不懂啊!

    “师父,师父,徒弟认输,求您就放过徒弟吧。”

    白弱水一笑,伸手在他腰上一点,看着他狂奔而去的背影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这还差不多。”

    云卿摇了摇头,宣布道:“姑娘胜。”

    白弱水对着云卿微笑之后,转身又向着明霜的方向挑了挑眉,示意他,即使没有别人的帮忙,她照样可以收服这厮,这般厉害的人物也就只有她能担当了。

    然而明霜那厮却马上回以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表示这个女人脑袋有毛病,超级不要脸,他明公子才不认识她。

    看完比武之后,大伙都散了,但是在同时,白弱水的名声就传到了寨子的各个角落。

    估计就连寨子里的小鸡小鸭小蚂蚁都知道了。

    然而这名声却不是什么好名声,大伙都说今天空地比武出了个只知道暗算,不敢真打的卑鄙小人。

    而非是传颂她多么多么聪明厉害,多么多么英明神勇,智勇双全。

    唉,为什么只要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了。

    记得第一次被京中的人传言她调戏美男就是这样,本来她是看见那男子的发带有些乱了,好心上前去帮他给整理了一下。

    但是怎么传出去就成了她调戏良家妇男了,她那是助人为乐好吧。

    好吧,她的性子比起大燕一般女子是潇洒不羁了点,做事情是随意了些,但是就可以说她调戏别人了吗?

    再说了,那个男子也不是美男,顶多算得上一个清秀。

    大堂中,众人因得了云卿的吩咐,站的站,坐的坐,皆是端端正正,不苟言笑,哪里像是一个山匪窝,简直是一个县府衙门。

    白弱水坐在上位,明霜抱剑悠哉悠哉地站在她身边,等待着陆云那小子的拜师之礼。

    但是现在连山寨里的蚊子都到齐了,他却还没有到。

    “唉。”这山顶上的蚊子怎的这般毒。

    “唉,唉。”白弱水看着众人皆是一副完全没事的样子,就连明霜也没有被蚊子给骚扰。

    不禁再次感慨,为什么这山顶上的蚊子只对她青睐有加。

    难道蚊子也看出她智勇双全了?

    “啪!”又一只蚊子牺牲了。

    白弱水刚拿过明霜递来的丝绢,将手中的蚊子血擦掉,大堂入口就一阵嘈杂。

    “来了来了。”

    “诶,寨主背上背着的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不过寨主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让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做他的师父的。”

    然后周围就是一阵唧唧歪歪的声音,具体说了些什么,白弱水也没有听清楚,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对她有利的。

    她也早就料到了陆云这小子倔得很,跟他娘姚淑一个样。

    姚淑不是别人,正是白弱水母亲柳泌的贴身丫头,年长了白弱水十五岁。

    虽然年龄差距如此之大,但是白弱水从不叫她淑姨,每次都是一口一个姚姐地叫,两人的关系倒像极了好友。

    姚淑虽是丫头出身,但是为人却是不卑不亢,敢做敢为。

    善建筑格局和琴艺,琴艺承自柳泌,但是这建筑格局却是她自己摸索而来。

    只要是姚淑亲自设计的建筑图纸,那这建筑竣工之后,其中机巧若非她亲口告知,旁人想要察觉一二,至少得摸索上两三年。

    而镇国将军府白家就是她当初设计的第一件成品,现在这山寨多半也是出自她手,所以看到这景观格局,她才会有如此熟悉之感。

    之后因一曲《凤求凰》与江湖剑客陆安相识相爱,两人就此结为夫妻,自此两人携手江湖,双宿双飞。

    白弱水也没起身,只是仔细向陆云身上背着的那个用黑布笼罩着的东西看了看,怎么看怎么像一把琴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黑布里的东西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原因,陆云换上了一身黑色儒服。

    倒是比起之前随意穿了一件麻布衣裳看着儒雅正经得多,像个小书生一样。

    当陆云跪坐在大堂中央,一双眼满是志得意满地将黑布褪开时,一把通体黑亮的琴身就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一见这琴,白弱水就勾起了一抹笑,这把琴不就是姚淑的焦尾吗?

    当初姚淑经常用这把琴教她那曲《凤求凰》,而她母亲去了之后的第七年,姚淑也是抱着这把焦尾琴随白清云出征。

    在南越与大燕的战场上弹得一曲《破阵子》,瞬间令白家军士气大增,大败南越。

    和姚淑分离已有十数年头,陆安和姚淑也已经故去一年之久了。

    去年收到姚淑的信时,她才知晓有人要对陆家人不利,当她赶去之时,陆家却早已化为了一片废墟。

    没想到她还能和这故人遗物得此一见,一双眸子看向陆云时柔和了不少。

    陆云抬头看向白弱水时,因为她眼中的神情心中有了几分疑惑,但也影响不了他不想乖乖做她的徒弟、任她“宰割”的坚定意志。

    “白弱水,咱们这武是比了,你用小人计谋得胜,小爷也就不计较了。但是,小爷不服,还想跟你比比文。”

    “今天你要是能在琴技之上胜了小爷,那小爷才肯认你为师,你可敢?”

    这次比文,看你还如何使诈!

    “有何不敢,还有,师父我那才不是什么小人计谋,跟你说过了,那叫兵不厌诈,你怎么就老是记不住呢?唉,为师很是为你的智商捉急啊!”

    白弱水装模作样地抚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陆云难得理会她,低头抚琴。一曲《凤求凰》哀婉幽长,凄凄诉诉,道尽儿女情长,大堂之中为其落泪者已过数半。

第一卷 第40章:嘴贱

    陆云许是想起了因此曲而相爱的自家父母,竟也有泪滴下。

    一曲终了,哭声却未停止。

    白弱水起身,为陆云的琴技拍了拍手:“不枉姚姐一片苦心,他日,子定当成材,名留青史!”

    说完,也不管陆云听了这话之后更加疑惑的目光,兀自端坐于焦尾琴后,素指轻挑就是一曲《破阵子》。

    明霜一动不动地看着白弱水,嘴角勾起一抹笑来,还真是难得看到这位小白主子像现在这般一本正经地模样。

    急缓有致,嘈嘈切切,即使是方才还沉浸在被爱情感动之中的人听了也不禁心胸澎湃起来。

    一曲作罢,众人还都沉醉其中,恨不得自己提枪上阵,杀敌无数。

    “云先生,您看这一局,该如何呢?”

    虽然《凤求凰》感人肺腑,但白弱水所弹的《破阵子》却更加能激起众人共鸣。

    在场的,无不是有血有汗的真男儿,若能上阵杀敌,封官进爵,谁还愿意做一个落草为寇?

    奈何这个时代还算太平,但是官途险恶,贪婪之风已经小成,军营之中能得到提拔的也是官家子弟。

    即使他们九死一生之下立了军功,上报的名字之中也会是他人。

    所以,这一局……“白姑娘胜,云儿快快拜见师父。”

    陆云磨磨唧唧地走到白弱水身边,端过云卿递给他的一杯茶,双膝跪地将茶举过头顶:“师父请用茶。”

    “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一样!”白弱水端起茶杯送至唇边抿了一口就放在了一边。

    陆云站起来,走到一边坐下:“装模作样,拽得跟个王八似的。”

    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嘴贱呢?

    众人憋笑。

    “陆云小子,你丫跟为师过来!”

    看了陆云一眼,白弱水就走了出去,径直走到了陆云最先带她去的那个房间。

    陆云以为自己刚才嘴贱,又将她给惹火了。

    心下就想着这会儿才拜了师,这女人不会又要用什么奇怪药来招呼他吧?

    虽然担忧,但是看她出去时那副眉开眼笑的样子,也不太像,就跟着她出去了。

    见陆云小子是一人前来,白弱水很是满意一笑,从怀里拿出那个小巧的木盒子来。

    却不是要拿出和他的那张契约,而是翻出了放在最底部的一纸信封放到陆云手上。

    “不瞒你说,你娘姚淑和为师是旧识,一年前,她写了最后一封信给为师,说要留给我一样重要的东西。”

    “但是却让我来找你,又说杀她的人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所以我在看到陆家已经变成废墟之后,也没有什么心思急于找到它。”

    “不过现在上天都让我们两相遇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吧,陆云,带为师找到它。”

    陆云展开信纸看了之后,眼底尽是凄哀的神色。

    抬眼看向白弱水之时,又立刻换成了一副看白痴的表情,转身就爬到了这个房间里的床底下去。

    “白痴师父,这种事你不早说,做你的徒弟真是丢脸死了。”

    哈……好得瑟啊,她没有提前告诉他不是觉得他好玩么。

    白弱水盯着陆云露在床板外的屁股,真特么想就这么一脚踢过去。

    三番四次思考之后,一阵机械转动的微小声音就在这个房间里响了起来。

    白弱水一看陆云已经从床底下爬了起来,不禁一阵叹息。

    这下可是错过了一个报复她乖乖徒儿的大好机会啊。

    陆云走到那和平时看起来不一样的地面,走到中间蹲下身子又开始捣鼓了起来。

    然后又是一阵机械活动的声音,一条暗道这才展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点了火把,陆云拉着白弱水的手走了进去,但是陆云却没有一直要走到底的意思。

    口中数着步子,在走到三十步的时候,陆云停了下来,在两道墙上分别挨个儿敲了敲。

    见此情形,白弱水暗叹姚淑心思缜密,用心良苦。

    将东西藏在通往暗室的道壁之中,一般人还真难以找到。

    陆云凭借着声音分辨出了正确的地方,握紧拳头。

    用力向着那个地方一砸:“闭眼捂住口鼻!”

    “轰隆”声之后一阵烟尘扑面而来。

    待烟尘消散之时,两人才睁开眼来,眼前的是一本古籍,白弱水看了一眼,是江湖上流传的能够致幻的琴谱——《牵魂引》。

    据说这曲子邪门儿得很,只要是听到的人,皆会如入梦境,晕头转向。

    未做多想,将《牵魂引》揣进袖子里,就拉着陆云一道出去了。

    “小子,不许和其他人说这件事。”

    陆云跷着脚坐在凳子上,回以一个白眼:“你以为小爷像你一样蠢么?”

    白弱水有些心塞了,怎么她就收了这么一个嘴贱的徒弟。

    别人家的徒弟要么温柔贤淑,要么博学多才,至少也尊师重道吧。

    可是这陆云,是个什么破孩子啊。

    “萧衡,现在什么时辰了?”

    此时夕阳已经开始西下了,萧煜坐在马车里看了半晌的书,顺手就要去拉被子。

    只是在直接碰触到车厢的底板时才惊觉,那个需要他随时拉被子的人,此刻不在他身边。

    “王爷,已经酉时三刻了。王妃……”

    已经酉时三刻了,该玩够了吧。“王妃应该快要回来了。”说着,萧煜就从马车上下来了。

    靠在马车上,欣赏着这在云凉难得一见的夕阳美景。

    橙红的光芒之下,一个绿影在半山腰踱过来踱过去,时不时地朝着山顶望去。

    还真是个对主子忠心的丫头啊。

    闭上眼假寐了一会,睁开眼时,就见一群人已经浩浩荡荡地到了半山腰上。

    “王爷,王妃果然没事,您真是料事如神。”

    “嗯,本王知道。”

    有这么变相自夸的么?

    萧煜看到走在最前面之一的白弱水时,立马露出了一个算是欣慰的笑容来。

    但转眼一看,目光触及白弱水身边的明霜和陆云时,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一双眼顿时充满了不友好的敌意。

    “白姑娘,明公子,寨主,在下就不远送了,各位珍重。”

    明霜看了一眼白弱水,顿时就知她心中所想,向云卿、德亮、德远三人拱了拱手,道:“云卿兄,你们三人当真不和我们一道离开?”

    德亮、德远二人皆是摇头,云卿也没有正面回答明霜。

    而是一脸好笑地看向白弱水:“怎么,白姑娘已经把我黑云寨的寨主给拐走了,还不知足?”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让人误会呢?

    白弱水瞟了一眼萧煜,后者正用一副很是深邃的要杀人的眼神看着她。

第一卷 第41章:好好探讨一下人生

    她惹到他了吗?

    难道还在因为之前她骂他窝囊而心中忿恨?

    不会吧。

    “咳,云卿兄,贤才能人怎会嫌多,既然现在诸位无意,那我等就在此别过,请回吧,告辞。”

    “告辞。”

    临走时,云卿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萧煜,才驾马而去。

    萧煜被看得浑身不舒服,朝云卿瞪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因为实在是晕马车晕得头痛,白弱水便从黑云寨带走了几匹好马。

    萧煜骑着一匹棕色的马走在最前面,一个人孤零零的。

    白弱水则和明霜、陆云二人骑马走在最后面,有说有笑。

    然后,萧煜终于忍不住了,在队伍前头勒马而立。

    朝后面大吼了一声:“王妃,过来,本王要和王妃好好探讨一下人生。”

    白弱水一夹马肚追了上去,也不知道这肃王大人是要做什么。

    “那两人怎么回事?”

    白弱水回过头望了望:“啊,那两个啊,这不是看在这两人长得还算漂亮的份上么,就带着了啊。”

    “不过,比起太子的美貌来说,还真是差了那么一星半点不止啊。”

    “所以王妃是一点也不想和本王来常州的是不是?”

    “哪敢……啊呸,哪会啊,肃王大人这般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翩翩如玉,就连贼人也起了歹心想要抢王爷您上山。”

    “要不是臣妾我智勇双全、英勇无畏、深入敌营,王爷您早就被玷污了。”

    萧煜抚额,这话怎么听着怪别扭的呢。

    “身为白大将军的女儿,居然连声东击西这一招都破不了,还给那小子抓了去,还真是给你们将军府长脸呐。”

    萧煜以为这般冷嘲热讽之下,白弱水定会暴跳如雷,谁料她只是盯着他看了半晌。

    然后满眼抱歉,深情款款道:“王爷,臣妾现在是肃王府的人了,长的脸也长不到镇国将军府去啊,咱是给肃王府长了脸了。”

    萧煜一愣,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白弱水提出来赛一赛马,萧煜也答应得爽快。

    却没想白弱水向后面一喊,明霜、陆云二人竟也上了前来。

    原来不是他们两人一起赛马,而是他们四人。

    看着旁边多出来的两人,萧煜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失落了起来。

    “驾!驾!”虽然她武功弱爆了,但是这骑马她可还算是拿手啊。

    要知道,马背上的翩翩少年更能让美人一见倾心。

    为了多一项勾搭美人的技能,当初她可是主动缠着她家老头子教她骑马的。

    “萧煜,要是我先入了常州城,你得给我一个奖赏。”

    “行,但是若本王先入得常州,你也得给本王一个奖赏。”

    “哪有男子问女子要东西的?”

    “你作为女子,都可以调戏男子,为什么男子就不能向女子要东西?驾!”

    “什么奖赏?本公子也要!”

    “还有小爷我!”

    听这声音,白弱水就知道身后的那两人快要追上来了,只好扬起鞭子赶起马来:“驾!”

    漫漫黄昏,夕阳之下,四道影子被拉得细长。

    白弱水抬起头来,“常州”二字在橙红的夕阳余晖之下显得格外静谧。

    常州城里几个穿着官服的人站在人群最前头迎接。

    其中有几个穿着正五品以下官服的官员,一脸愤懑。

    而其余的都是一脸喜气,跟发了横财似的。

    这常州城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来迎接他们,得多劳民伤财啊!

    白弱水眉头瞬间紧缩,待听到耳边的勒马声时,嘴角才很是自然地勾起一笑:“王爷您输了。”

    萧煜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瞬间就有些不悦,完全没有理会涌上前来那几个想要套近乎的官员。

    而是转头看向白弱水:“说吧,要什么奖赏。”

    “王爷您靠过来一点,好让臣妾一亲芳泽。”说着,白弱水就一脸痞样地去揽萧煜的腰。

    萧煜不怒反笑,主动凑近白弱水耳边:“王妃这是打算要对本王负责了吗?”

    “什么意思?”白弱水立刻将萧煜给推开,一脸疑惑。

    “亲本王,是要负责的。哈哈哈……”

    萧煜一边笑着,一边骑着马进城去了啊,任跟在马边的官员如何讨好,也没有正眼看过那些人。

    这下马威,够狠啊。

    明霜和陆云赶来之后,就看到白弱水一副被人给耍了的忿恨样。

    相互对视之后,同时摇了摇头,决定不管这个女人,进了常州城。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白弱水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唉,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估计美人也不会多到哪里去,美人啊美人,你在哪啊,让小爷找呀找得好辛苦啊。”

    走在前面的两人脸上好几排黑线。

    京都云凉这几天的风景突然就好了很多,花美了,草绿了,就连美人都多了。

    萧焰的心情也舒畅了。

    此刻,萧焰正坐在望江楼二楼的天字第一号包间里靠窗而立,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乐此不疲。

    啧啧,外面的风景真是美不胜收:“城夙,你说,这大街上的美人怎么越看越多,越看越漂亮啊。”

    城夙站在一旁,朝外看了一看,果然还真是如此:“哎哟,属下想起来了,这不是肃王妃被王爷给带到常州去了吗,我的爷,您是不知道肃王妃那时候有多彪悍啊。”

    “只要一听说肃王妃要来逛街了,稍微是有些姿色的,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那是跑的跑,躲的躲啊。”

    “他们避肃王妃比避阎王爷都利索,就怕稍有不甚,被肃王妃给当街抓住调戏了。”

    “所以,属下就听说啊,之后肃王妃也懒得在大街上拦美人了,直接往青楼勾栏去了。现在肃王妃被带走了,美人们还不出来好好透透气才怪呢?”

    “没想到啊,白弱水还有这一茬子烂事。”萧焰终于转过头去,满脸笑意。

    一想起云凉的这个祸害,城夙笑得眼角都要长出皱纹了:“可不是么,王妃那时候啊还没有嫁给肃王爷,还是爷您的未婚妻呢。”

    萧焰笑了笑,是啊,要不是父皇将白弱水改赐给了萧煜,那现在和她双宿双飞的可不就是他了。

    唔,他记得那时候父皇好像派人来问过他的意见的……

    “城夙,父皇是不是派人来问过爷有关白弱水和肃王结亲的事?”

    “对啊,属下记得,您那时候……”城夙那张嘴动来动去,硬是纠结了半晌没有再吐出一个词儿来。

    萧焰没好气儿地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城夙的脑袋:“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这小侍卫是要急死他吗?

第一卷 第42章:他是无辜的

    城夙赶紧垂首:“爷啊,您当时正在东宫和各位夫人饮酒作乐,估计是喝醉了,胡乱说了一句‘好’,传话的那位公公就去禀报了。”

    那天,他好像是喝醉了来着吧。

    萧焰用扇子将城夙的脑袋给挑起来:“城夙,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把那个传话的太监给拦住啊!你就不会进来把爷给弄清醒咯!你真是笨得要死。”

    “啪啪”几声,萧焰手中的扇子又招呼到了城夙的脑袋上。

    城夙揉着脑袋,小眼睛委屈地看着萧焰,一副要哭的样子:“爷,属下冤枉啊,那时候,属下是去将那传话公公给拦住了,而且也想叫醒爷您来着。”

    “可是,属下我一进去,不是被爷您一呵斥一砸,就给砸出来了么,属下现在这脑袋上还有这么大一块包呢,爷要是不信,大可以瞅瞅。”

    说着,一脸委屈地盯着萧焰。

    “你还有理由了是吧,行了行了,你又不是个女的,装成这副可怜样也没用,爷不会对你怜香惜玉的。”被城夙这样一提醒,似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样说来,还真是他自己给毁了自己的大好姻缘,真是作孽。

    白弱水这脾气,和他可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他看着也是喜爱的紧,真是可惜了,便宜了肃王。

    萧焰用扇子拍了拍城夙的肩,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你说,爷和白弱水,般配不般配啊?”

    城夙一听这话,就一个劲儿地对着萧焰谄媚地笑着,想要试图用自己的笑容来避免回答这个问题,却被萧焰敲了敲他那细皮嫩肉的脸蛋。

    一双丹凤眼冷飕飕地盯着他,幽幽道:“说呀。”

    “嘿嘿嘿……般配,比起肃王,爷您和肃王妃更般配。”城夙现在两只腿都在发抖了。

    他是无辜的,他是被逼的。

    要是这些话被肃王爷给知道了,还指不定他是哪种下场呢,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肃王爷知道,菩萨保佑啊。

    “既然你都觉得本宫和白弱水般配,那本宫就去离间她和肃王。”

    “然后本宫再乘人之危,将白弱水给娶了做太子妃,城夙,你说好不好啊?”

    “唰”的一声,萧焰甩开手中的扇子在身前摇了摇,一脸志得意满,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阴冷。

    城夙垂着头,哭丧着一张脸:“好极了,爷您说什么都好。”

    呜呜……这绝对绝对不是他的真心话。

    “挺刺激的嘛。”萧焰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抹邪侫的笑来。

    城夙在听到这句话后,只用了一双幽怨异常的眼仰视着萧焰。

    刺激……可不是么,他这小心脏啊,一下跳到嗓子眼,一下又落回到了肚子里。

    简直可以说是跌宕起伏,曲折不堪呐。

    他就一小侍卫,经不起这么大的折腾,爷啊,求放过!

    “城夙,瞧你吓成那样,爷不就问了你几个问题么,走,爷带你逛窑子去。”说着,也不管城夙,率先出了门,就下了楼去。

    爷啊,您那问题是普通问题吗?

    城夙一脸苦逼地望着自家主子潇洒离开的背影,赶紧从袖子里掏出银子放在桌上,跟随着自家主子的脚步奔了过去。

    “啊嚏!”白弱水揉了揉鼻子,没想到才离了云凉还不过五日,就有人想她了,也不知道是哪位美人啊。

    不过现在哪位美人也没有眼前这位美人来的实在,白弱水坐在这李府后院的长廊上,左捣鼓右捣鼓,美人啊美人,本姑娘也想你们了。

    常州属于凤阳府管辖,下面总共设有溧阳、下关、同济三县,在驿馆休息了一晚后,一大早,不知萧煜使了什么招数,就让萧衡拐走了她徒弟、她护法、她丫头。

    然后又把她强制带到了这常州李知州的府上,美其名曰带在身边安心。

    然而一到这李府上,萧煜就召集了凤阳府知府、同知、常州州牧、知州、同知以及常州管辖下的三县知县等十来人关门议事,她自然而然就被萧煜给撇到了脑后。

    不过,她可不会乖乖地在门外等萧煜出来,没有乐子,就去找乐子,这才是她的做事原则。

    然后她就在这个后院里发现了一个穿着一袭蓝色衣衫风度翩翩的背影。

    那个背影站在一棵琼花树下痴痴地看了半晌,白弱水就坐在长廊上静静地看了那个背影半晌,这蓝衣男子的背影居然比画还美上几分。

    琼花是在云凉很是常见,自然而然就成了一个都城的代表,这男子凝望着这一树琼花,难道他是云凉人?

    看着看着,白弱水就疑惑了,为何这个人的背影会有几分熟悉,就像是之前见过一般,难道她和这位美人在前世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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