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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复仇千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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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胖胖肥肥的,生着一张刁钻刻薄相貌,另外一个则是画着浓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舞厅跳舞的舞女,出来时候忘记卸妆了。

    女工会意便走了出去,过了没有多长时间,正在对着账簿和掌柜的说着话的陆南萱就听到店内传来的吵闹声。

    前不久让她出去监视那两母女的女工已经走了回来,将她和掌柜的请了出去,同时还对着她微微点头。

    陆南萱嘴角溢出一抹冷笑,看她要怎么收拾这两个当初就没少欺负她的人,真以为她是没有人庇护的小猫,可以随便拿捏么?

    看来颜色这种教训,是得出场了去收拾这种人了。

    陆南萱和掌柜的放下手头的工作,掀起帘子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就看到一个四十岁上下的贵妇和一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女子在指着一个店里的女工的鼻子在骂着。

    那个女工很慌张也在极力地否认,可能是因为胆子小的原因,受不了这种责骂,眼睛都红了,一边为自己辩护着一边擦着眼泪。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趾高气扬的母女一进店就让她给拿出一排的戒指给她们试戴,其实这真的有点不合规矩,但是为了不让客人生气,她也很客气很有礼貌地把戒指拿出来了。

    那是一个灯芯绒材质制作成的架子,上面一排排着十个同一型号却不同款式的戒指,看起来很光彩夺目。

    可那个贵妇是试完一个就开口毫不留情地贬一个,不是说戒指的玉是假的,就是说戒指上的银掉色,她想为戒指正名都没法开口,连带还说她没素质。

    出事的那一刻,那个夫人正在试着第五个戒指,旁边陪着的小姐就囔囔起来说她的戒指不见了,还说是她偷的,她除了委屈还能怎样,她人穷志不穷。

    那被冤枉的女工真是越想越委屈,眼泪也不停地流,她也不是懦弱,只是觉得为什么这些有钱人可以肆意地冤枉人,之前她是纺织工,也这样被冤枉。

    女工正很难过地哭着,突然肩膀上被搂了一下,原来是他们的大小姐,也就是她们的新老板。

    看到她平时冷漠的眼神此时竟然在传递着一种信任的信息给她,还拍了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接着,她就直接一个眼神甩向还在大吵大闹的王芹。

    王芹那一刹那真的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王芹早就听说一个什么神秘千金入住了她垂涎了许久的白兰庄园,更气人的是竟然还把他家老爷和三叔觊觎已久的沈家旺铺给抢走了。

    害得她家老爷天天在家发脾气,而且连供货商还频频要和苏家解约,大洋都亏了不少,她也是被打了不少,还被家里那几个狐狸精嘲笑。


三十四、跳梁小丑

    王芹自小生活也算是优渥,家里也有下人养着供着,哪里是受的了这份气的人。

    幸好,她以为是的转身机会来了。

    昨夜她家老爷苏南元给了她一个任务,说是要等着今天那新店开张就来搅浑这个好日子。

    成功的话她可就有很多好处,那几个女人也别再想凭着她们年轻貌美就欺负她数落她是老女人了。

    今天一大早的,她二话不说就带着自己自认为最精明的女儿去了百乐门街那边。

    可才到那边,就看到了聂家的三兄妹,而且还和一个类似老板的女人在有说有笑的。

    她和女儿自然不敢在聂家人面前造次,望而却步。

    以前的聂家可是很帮着苏家,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那个聂家大少掌权之后,天天针对他们苏家,害得他们苏家都不敢再在聂家码头运货卸货了。

    她家老爷可是申明了好多次让家里所有人都不许去惹聂家大少,尽管女儿对他很是青睐,但就算是多不甘心,却也只有远远看一眼的份了。

    今时不同往日,聂家和苏家,现在的苏家充其量就是靠着苏老太爷和苏南昇在世时候打下的名声在死撑着,尚且也还能算得上是上流社会的一环。

    聂家,与现今的叶家、韩家、白家、唐家以及杜家并称为上海的六大世家,都是商界、政界与军界的翘楚。

    上海人谁人不知道聂家的地位,那这个人不是初来乍到就是在装瞎子聋子,而苏家已经快要成一个被人随便拿捏的小蚂蚁了,说是一落千丈也丝毫不夸张。

    苏家掌权人本来还想着扭转局面,通过购买下沈家铺子的机会重振旗鼓,扩大苏家玉石店的规模,垄断玉石首饰行业,为成为上海一流的世家打下基础。

    天不遂人愿,他们因为无力在短时间内凑出大洋来,铺子被人买走,他们的世家梦也因此破碎。

    没有能力的人,痴心妄想的人就各种想,就把所谓的原因嫁移到他人的身上,以求填补他们心里产生的不甘,因而也就出现了今天的这一幕。

    为了刺探‘敌情’,也是为了报复,王芹今天和女儿苏如玥可是准备了一出好戏,只是没想到那个今天早上才在蓝石轩的女人竟然跑来了这里。

    王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一个女人和一个掌柜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就自动将视线定在了透明身上,而且她还很肯定这就是他们老爷说的陆南萱,也就是抢走沈家铺子的女人,原来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而已。

    不过,让王芹感到奇怪的是,陆南萱那深邃的大眼睛竟然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是似曾相识,可是似乎又很陌生,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女的有这么犀利的眼神。

    王芹的记忆力很是不错,特别是很容易记住人的面孔。

    她在脑海里前前后后搜寻了几次,这才最终确定她之前是没有遇过这个女子的。

    再说,她认识的女子里还真是没有看着这般犀利的角色。

    她的眼神实在是太犀利,就这样直直看过来,看着似乎没什么表情,可是清澈的眼神却是似乎可以穿透人心洞察一切,更甚者还可以看穿她们今天在玩的什么把戏一般。

    王芹暗自咽了一口水,悄悄地躲开那犀利恐怖的视线,她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壮胆加油。

    自然而然地,王芹更是一厢情愿地将那些想法归为错觉,为了寻求庇护,很不自觉地拉了拉身边女儿的手让她继续。

    而苏如玥没看到陆南萱已经走了出来,她还在大声地喊着,声音有点尖利,不再是陆南萱记忆中假装的怯怯懦懦假可怜的声音。

    她现在的尖利刻薄的声音简直就和王芹的声音如出一撇,看着和她身上的装扮还真是小丑在演戏一般。

    陆南萱忍不住心里一阵冷笑,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苏如玥尖锐的声音还在继续,目中无人地再次转向那女工“你们的掌柜的在哪里?倒是出来啊,我们就试个戒指而已,转眼就不见了我们的翡翠的戒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黑店,是不是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准备把我们的大洋还有随身的贵重物品顺手牵羊给顺带拿走了。”

    “你,就是你,你这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还不说话,肯定是你看得我娘的戒指值钱就把它给偷走了,看你这寒酸样,肯定很缺钱。这个店不是合起伙来偷东西就是这个女工见钱眼开偷了戒指。”

    苏如玥虽然看到了女工身旁的陆南萱,看到她身上的打扮也不像是女工,就自动将她归类为这店里的客人了。

    苏如玥冷哼一声,还想说些什么,也没注意到王芹在拉扯着自己,女工就猛地摇头否认说不是自己,而站在陆南萱身后的掌柜的也在陆南萱的示意下走了出来。

    “这位太太,这位小姐,我是青石轩的掌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让二位如此大动肝火呢?如果是小玲犯了错,我一定好好教她。只是,现在很多客人在这边,二位,不如我们上去二楼详谈解决问题吧,也好让小玲给二位赔罪。”陆南萱倒还是挺满意掌柜的这番台面话,只是再有礼貌再有内涵的话,估计这两母女会当成耳旁风。

    果不其然,周围的客人本来是在围观的,她们购买珠宝的行动也停了下来,这下听到掌柜的这么说,也纷纷点头附和劝她们上二楼好好说说把事情给解决了。

    听到那所谓的规劝声,王芹很不优雅地翻了翻白眼装作没听到。

    主场的苏如玥则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掌柜是吧?赔罪?上二楼?这是你们这黑店想阴我们吗?你这件店是黑店,女工的手脚还不干净,趁着我妈试着戒指的空当顺手牵羊偷了我们价值连城的戒指,‘息事宁人’是没可能的了。世界上好像没有这么好玩的事情。说不定,你们这里的珠宝都是高仿品,赝品。各位,千万不要被这新店骗了,他们就是想趁着搞什么优惠活动大捞一笔,哪有那么大个便宜,还一律七折?你们都不用赚?你再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咋们巡捕房说话!”

    其实苏如玥昨儿晚上就和她妈王芹串好了台词,连诬陷的话都练了好几遍,现在不过是把昨天晚上备好的台词噼里啪啦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而已,看起来真是相当的顺溜,听得旁边的客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哎哟,巡捕房都抛出来说话了,真要闹大了?对哦,听说沈家是高价甩卖了这铺子的,现在这里又是装修又是半价出售首饰的,其中难道真的有什么猫腻?”

    “不好说,七折啊,平时我们去哪个首饰店能有这般的大便宜啊,有个九折就开心坏了,珠宝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啊,有时候更是千金难买心头好,而且这里很多还是由国外进货来的啊我听我们家老爷说?”

    “看着还真像洋人的东西,只是这码头被管理死死的,就算是进货,那要交的钱也不少吧?会不会真的会是赝品啊?真买了赝品,我们家那个还不得骂死我啊!”

    “不至于吧,看着这里那么洋气,服务又好,说不定只是因为新店开张才给我们优惠啊。”

    ……

    听着这些根本就不算在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陆南萱其实不大在乎,在上海真的不可能那么容易站稳脚跟,非议无时无刻不存在。

    深谙此理的人便不会计较一些有的没的,万事当然开头难,现在她这几个店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招揽回头客的问题,也就是诚信的问题。

    首先得客人们对她店里的玉石首饰还有各式的珠宝形成爱不释手的心理,接着客源才会源源不断地涌进来。

    她们这些大部分都是小资家庭的妇女,算不得十分有钱,可是买几件珠宝首饰充充场面还是十分必要的,她的珠宝店其中的一条对策,就是做这些人的生意。

    当然,上流社会的那些贵妇小姐名媛等等人的生意她更要做,那个又是另外一批上等的货源。

    客源这条线,只有来路广,范围广,她珠宝店的发展前景也才会有希望。

    她给三个店起的名字分别是蓝石轩、青石轩还有白石轩,侧重点也是各不相同。

    当然,蓝石轩是三间珠宝店中最高级的,主要是出售来自港市的钻石还有各式新颖款式的珠宝首饰,也是打名声的最大手段。

    大上海有钱人不少,特别是居住在各个租界的人,还有哪些洋人更是一个可以揽财的好群体,不愁他们没有银光闪闪的大洋,就愁她的营销手段以及店内的珠宝首饰不够吸引她们。

    青石轩,除了一些镇店的很是贵重的玉石首饰,最主要的还是依靠出售适合广大家庭妇女的首饰为主,价格也是中等,比较容易被上海中等收入阶层家庭的太太和小姐所接收。

    此外就是一些洋学堂的女学生的生意,她们接收的新观念更有利于珠宝的销售。


三十五、关键的一步

    白石轩,主要出售玉石首饰,主要是来自云南、缅甸那边的珠宝,很多都是成品,但是也有原石的出售。

    对于原石的出售,陆南萱也是和陆以珩商量了一段时间之后才下定决心去做的,毕竟在大上海开拓一种新的赚钱的门路是不容易的,但恰恰也是赚钱好办法。

    上海这十里洋场,先不论那叱咤风云的六大世家,很多的小豪门也是很有势力很有钱财实力的,这种身份的人更愿意赌自己的人生。

    譬如,百乐门舞厅,里面就设有给人交手的赌、场,那是唐帮的场,很多人在那里还真是不怎么敢赌一把,运气这东西说有就有,说丢就跑。

    利用这些个心理,陆南萱和被她派去专门去处理玉石货源的人和那边的供货商交涉,接着就很快运来了原石。

    速度是出乎意料的快,有了蒸汽火车这一交通工具,陆上的货物运输早就不需要等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收到货物了,时代的进步在拉动商业的进步。

    上海这边靠海,进行海上货运十分容易,这边码头的货运也是个很大的利益争夺点。

    不过她拜托汉斯公爵请友人帮忙运来的珠宝应该还在海上的货轮上静静地躺着,时间实在是个问题,这些进口的珠宝都是陆以珩亲自到港市网罗给她的店充场面和打基础。

    陆南萱深深感觉到各方帮助的重要性,只是,有了天时地利却暂时少了人和,看看这两个来捣蛋的母女,她着实觉得是一阵心烦。

    只是,现在,陆南萱现在并不打算马上开口把这条线给理清把这两母女的诡计给揭开,因为,她要考察一下她的手下的能力。

    这个掌柜是个三十多岁的账房先生,姓孙,以前在药铺工作,是她的人给推荐来的。

    说他诚实正直,人也谦逊没有什么坏心思,陆南萱信得过她的人的眼光,也就应下了,可是应下了不代表她就会全然信任。

    她相信的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而且,一个人除了人品之外,能力也是至关重要的,应变能力更是不可缺,她想给个机会给她这位新上任的掌柜。

    假如他空有一身的好品格,人却木讷不已,不好意思,她陆南萱就要狠心了。

    接下来的场面,陆南萱表示满意。

    看得出孙掌柜还是很有教养的,他穿着的一身棕色的长袍,典型的掌柜打扮,站在那里掌柜的气质真要叹一声浑然天成了。

    听到苏如玥咄咄逼人还有损害青石轩名誉的话,孙掌柜没有立刻反口反驳,而是静静待她生气完讲完,或是因为是他的文静的性格有关的原因,他脸上也没有流露出什么对于客人不尊敬的表情。

    嘴角还是带着点点微笑的,任何东西都恰到好处,言行举止和他这一身文质彬彬的打扮也十分相衬。

    看到这里时,陆南萱已经在心里给孙掌柜的性格打了八十分,至于余下的二十分,随意发挥便唾手可得,她在对待有才能的人这方面,心还是放得挺宽的。

    孙掌柜其实并不知道陆南萱早已吩咐人在外面盯着王芹和苏如玥母女这件事,更不知晓所谓的考验。

    他只知道,做人得负起责任,身在其位但谋其职,更不会说因为大老板在这里就可以掉以轻心把担子撂下。

    药店倒闭之后,他就也没了生活来源,家里的生计也成了问题,幸亏天无绝人之路,他摇身一变就被任命为这青石轩的掌柜,这恩情只有用自己的兢兢业业来回报。

    “这位妇人这位小姐,既然你们想在这里解决,那也行。小邓,你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害怕,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就行,这里有我也有小姐呢。”

    孙掌柜看到这场面,沉吟半霎,这才开口看向还在抽抽噎噎着的女工小邓,同时也提醒陆南萱会为她做主。

    小邓眼睛红红的,一脸的沮丧,脸色苍白,听到孙掌柜的话尽力压抑自己的紧张以及害怕不安,同时还小心地看了陆南萱一眼,陆南萱适时地向她颔首,表示自己是相信她的。

    紧接着,她在别的女工的安慰下顿住了哭声,接着将刚刚的事情一一道来,声音因为紧张不安而显得有些颤抖。

    她只是一个女工,工资也不多,如果真的要赔那什么价值连城的价值,那卖了她也不够数啊。

    “这位夫人和小姐进了我们青石轩之后就直接指着灯芯绒架子上的那一排戒指,接着,让我全拿出来给试戴,可是就在这位夫人试戴到了第五个戒指之后,旁边这位小姐就说这位夫人摘下来的戒指不见了,可是掌柜,我真的没有拿这位夫人的戒指,我也没有注意到夫人的戒指不见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小邓说话因为害怕颤颤抖抖的,说到最后不自觉委屈,声音低了下去。

    而王芹很快地尖着声音,阴阳怪气地回呛“哼,不关你事?真是说的比唱得好听,那我的戒指还是自己长腿跑的?还是说我自己偷了?可笑!真是晦气!掌柜,你可得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等会巡捕房来人了,那,你这新店开张的大喜日子却来了警察,可就不好看了!”

    自以为自己抓住了青石轩的把柄的王芹此时显得有点有恃无恐,她那威胁的语气让陆南萱在心底一阵冷笑,但孙掌柜却仍然是面不改色地和王芹商量,他那不卑不亢的神情语态让陆南萱不禁满意点头。

    “夫人,那请问您亲眼看到小邓拿了您的戒指还是你只是猜测的?”

    “什么亲眼不亲眼的,我妈试戴戒指的时候只有她,站在我们面前,肯定是她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拿走的,指不定现在就藏在她的身上了!”

    王芹听了孙掌柜的话正要开口,苏如玥生怕她这个粗心的妈说话不小心就露出破绽,于是伸手拉了拉王芹,自己迎面而上,脸色不变就指着小邓狡辩,吓得本来就不敢大声喘气的小邓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忙摆手又摇头说不是她偷的,她没拿。

    因为青石轩本来就在一个很繁华的街道上,这下子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动静,路过走过的人都纷纷跑来围观看看这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这沈家铺子之前在这街上可是客源滚滚的,连带着周边的一些店铺的生意都跟着好了起来,现在这才转手售卖给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开张第一天就出了这种足以被怀疑信誉诚信的事情,谁不想着跑来凑凑热闹呢。

    陆以珩临时有点事情转身去处理了,交代孙掌柜看管好青石轩的事情,他打算等会再回来看看情况,怎奈回来一下车就看到青石轩门前被挤得水泄不通的。

    陆以珩看到这一幕,大吃了一惊,当然他不会以为这是客人挤出来的场面,店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如此想着,加快步伐就往里挤去,他的助手也就是他的司机替他开着路,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就看到一幕几个人对峙的场面。

    与门口都要被挤破了的场面相比,店内却是有些空旷。

    很多不喜欢看热闹的客人已经在安排下离开了,只有少许几个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客人闪在了一边看戏。

    能来这珠宝店逛的自然很多都不是那些市井妇女、喜欢嚼舌根的八婆,觉得没趣就自动离开了,店门口由店里工作的人守着,

    而且本该在蓝石轩的陆南萱也在店里站着,看到他只是微微点点头。

    陆以珩顿住步伐露出疑惑的神情,但明显的,这个场面不适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助手拉了旁边站着的一个女工询问了一番,这才转身在陆以珩的耳边低语了一番。

    店内那显得让人很是不安的气氛丝毫没有因为陆以珩的到来缓解半分。

    相反的,苏如玥说完戒指在小邓身上那句话之后就上前,想要上去搜小邓的身,吓得小邓脸都白了。

    这真的是太冤枉人了,她虽然穷,可是也不是说随便能被人这样侮辱这样欺负的。

    孙掌柜本来是站着苏如玥对面,也就是站着小邓的前方一点,看到这就要动手的苏如玥,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正想阻止的时候,陆南萱已经闪身一下子站在了小邓的面前,把小邓稍微往后推了一下。

    她的眼睛抬起,那冷冷的表情吓得苏如玥不禁往后自动退了几步。

    因为突如其来的惊讶,吓得她还悄悄地吞了一口水,稍微掩饰了自己的那不可搜寻的不安。

    陆以珩看到她那毫无征兆的上前,心都漏了半拍,但是他忍住了没有上前去帮助她。

    他了解陆南萱,需要帮助的时候她自然会开口,尽管很多时候她都不会开口求助。

    但是,此时此刻,他知道陆南萱是想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向来渴望独立自强,况且这一战不容有任何的败点。

    这代表青石轩未来的发展,代表她陆南萱在这个深水的十里洋场的第一步走得稳当与否。


三十六、搞破坏

    被吓得很是紧张的苏如玥已经在沉默了一段时间的王芹的示意下稳住了心神。

    她尽量避免看向陆南萱那似乎可以剜心的眼神,在心底鼓励自己,也很明确自己的目的何在。

    虽然已经是退后了两步,但是她却还是鼓起了勇气,马上给自己壮胆,更是恢复了那副不饶人的样子。

    “怎么着,不给搜身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了?不要以为我和我妈怕你们,仗着人多就想欺负人少是吧。门口那些叔叔阿姨们可也是证人,可以替我们作证?难不成这个小偷偷了东西你这青石轩还要包庇她不成?”

    苏如玥话音刚落,被拦在门口看热闹的人都随声应和了她的话,场面有小小失控的趋势。

    根据在外面稍微能听到的话,他们推测应该是有一个贪心的女工看上了客人的戒指,因而起了贪念,接着就趁着客人不注意就顺手牵羊了。

    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这青石轩想要包庇他们的女工,因而在对峙吧。

    现在很多的店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应该是对这些事情秉持着死不承认的态度的,因而在外面的围观者就为她们两母女抱不平了。

    孙掌柜听了苏如玥的话就要想办法应答,陆南萱却觉得不想也没什么耐心陪她们玩下去了。

    本来是计划给孙掌柜个机会,现时,孙掌柜的表现还算是差强人意吧,可慢慢地,她失了耐心,外面那喝倒彩还有所谓的维护正义让陆南萱很是不喜。

    她却不想再和王芹、苏如玥母女再对峙下去了,她们的存在让她感觉到本来是还能呼吸的空气已经是因为她们的恶心、贪心与恶毒变得浑浊不堪了。

    她以前就不喜欢她们,老是表里一套内里一套的,过了那么多年,这种讨厌经过岁月的打磨还真是有增无减!

    更别提她们也许还是有联系的罪魁祸首!

    她的时间不是能被这种人给浪费掉的,今天就先给她们一个小教训,以后可就没那么便宜了,如果不是因为今天青石轩开张的日子,如果不是因为外面有点失控的人群,她们应该会被她整得更惨。

    听了苏如玥那所谓的‘质问’,陆南萱的心思在短短几秒内已经经历了千转百回的颠倒。

    她冷冷的注视并没有收回,伴随着她似乎可以看透的锐利眼神,同样显得不客气带着冷漠公事公办的话就吐了出来。

    “这位小姐,不管是我还是你,或者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资格搜身的!换句话说,我们不具备这个侵犯别人人权的权利!假如你走在街上,突然一个人迎面走来,疯狗一样抓着你不放,还说你偷了他的东西而且要搜你的身,请问你会答应吗?”

    苏如玥哼的一声,很不雅地翻了翻白眼“别说什么人权不人权的,本小姐眼里可没这种冠冕堂皇的东西的存在,我又没偷东西,我为什么要答应被搜身!我又不是傻子!”

    苏如玥正暗骂陆南萱愚蠢,可她自己才说完话就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许不对劲,默默回忆了一番,就发现了陆南萱原来是话里有话。

    愣了半霎,才很生气地扬起眉毛,很是气急败坏“你这个女人说什么?疯狗,你敢骂我是疯狗,你以为你是谁?”

    苏如玥最受不了别人骂她了,这会儿就要扑上去打人了,王芹想拉都拉不住。

    眼看就要抓到陆南萱的脸,她就被一个推攘给推开了,穿着有着一些坡跟的鞋的脚不小心地崴了一下就扑在了地上。

    苏如玥都要气死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那个进来的男子挡在了陆南萱面前推倒了她,原本想要责骂的话还没骂出口,就下意识地顿住了,因为她看到眼前这男子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苏如玥因为仗着是家里有钱,也是整天出没百乐门出没舞厅喝酒跳舞的人,全上海那些稍微上的了台面稍微有点面子的人她都差不多有过一面之缘。

    百乐门是全上海最大的消遣场所,能进里面消遣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在那里,有魅力无限的歌后影后在徜徉,有十里洋场的商界或是政界的大亨,有富家千金小姐,更多的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例如,在那里,她见过贵气有气场的聂家司少—聂司原;见过调皮帅气的聂二少聂骁璟;见过俊秀妖媚的帮会少主唐少;见过气场冷硬的韩奇川;见过一身文质彬彬气质的白连城,正式体验了一番上海四公子的风采,领略到了上海上流世家的奢靡以及权力之大。

    可这一眼,对上陆以珩那足以可以算得上是敌视的眼神,苏如玥却不是觉得气愤也不会觉得伤心难过,反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心动。

    陆以珩是一个自带温柔气息的男子,尽管此时的他像是一个要保护自己的人的刺猬,浑身张开了刺,可那刺却是那么的动人心魄,让苏如玥就这么趴在了地上看着他。

    起先在陆以珩进来的时候,她只是随意瞄了一眼,没太在意看清他的轮廓,看清后就是现在这般惊艳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也忘记了自己此时趴在地上是多么的不雅,最后还是王芹那呼天喊地的声音把她从发愣中拉了出来。

    王芹看到女儿被一个男子如此粗鲁地推到地上,紧张死了,赶紧要拉她起来,谁知道她半点反应没有,还愣愣地趴在地上也不要起来。

    王芹以为她被推傻了,看到店里的人都居高临下看着她们两母女,她是很心虚更是很不安的,为了掩饰那种类似不堪的情绪,王芹只好大呼大叫起来。

    “天杀的啊,这个黑店不但包庇小偷还推人,这是要杀人啊,欺负我们两母女,简直没天理了,谁来帮帮我们母女俩啊?!”

    苏如玥听到王芹的声音,竟然觉得自己脸红了,她潜意识就抬头看向陆以珩,心也还在很不按照规律跳动着。

    她压抑着这种就要溢出来的感觉,发现陆以珩以及店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一阵羞愧感扑面而来。

    接着,苏如玥低声地对着王芹说了一句够了,接着发现自己还在地上趴着,马上低着头站了起来。

    看到蹲着的王芹,一阵的心累,弯腰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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