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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侍妾[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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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信也好,不信也罢,儿臣亲耳听她说,冤枉不了她。她说了什么儿臣也不想重复,丽贵嫔若是想知道可以去问她。”
“啊,殿下……”
那丽贵嫔满脸尴尬,只见太子转眸朝向了他,继续道:“还有,孤说过的话是不可能改变的。”
“啊,殿下说的是。”
那丽贵嫔一时间一身冷汗。太子面色深沉,心中的不悦显而易见。
皇后蹙眉,见儿子如此态度,当下便更怒,刚想说话。
这时却见身旁的太子妃起来一礼,“母后,殿下所言是真……臣妾可以作证。”
于是,太子妃便把昨日听说的事儿大致的说了一番。
“你……”
皇后看向她,见她垂眸,还有些哆嗦,又转眸看向面色深沉的颜绍,这时也是明白了。再继续下去,母子怕是要吵起来了。
她瞪了儿子一眼,当下冷哼一声。
屋中突然死一般的静。
太子妃起身,朝向皇后和太子。
“妾身想起宫中还有些事儿,这便先行告退了。”
那丽贵妃一见也起身,告了退。
转眼屋中便只剩了母子两人。
过了一会儿,颜绍走了过去。
“母后息怒。”
皇后白他一眼。
颜绍道:“儿臣是对那挑拨离间的丽贵嫔,怎敢对母后?”
“本宫没看出来。本宫看你是为那苏萋萋谁也不放在眼里。”
颜绍避而不答,坐在母亲旁边,说道:“那魏如意目中无人,跋扈傲慢,不守礼法,她是什么身份?也敢对儿臣册封的侧妃不敬,母后说,儿臣能忍么?”
皇后蹙眉,“她还能真是如此?”
颜绍道:“她是欺负那苏萋萋欺负惯了。”
皇后瞪他一眼,“苏萋萋有皇儿的宠爱,还能被人欺负了?”
颜绍听出了母亲还是对萋萋有偏见,笑了笑,微一皱眉,“她哪里不好?”
皇后直视过去,“是本宫该问皇儿,她哪里好?”
颜绍道:“她好像没哪好,但是……”
颜绍微一眯眼,“但儿臣就是很喜欢她。”
皇后又是瞪了他一眼,“喜欢!皇儿也不看看她是什么出身?要是就出身低一些也便罢了,竟然还是什么风尘女子……她怎么配得起皇儿!”
“诶?”
颜绍打断母亲。
“在青楼待了两天便待了两天,再说她清清白白的,总是被人如此诟病,对她来说,岂不是太冤枉。”
皇后瞅了一眼颜绍,“皇儿什么时候还为女人说上话了。”
颜绍道:“儿臣说的是实话。”
皇后看了看他,叹息一声,“罢了,难得你那般喜欢,母后自然也不会逼你怎样。但是,皇儿也要多往太子妃那走一走,母后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
颜绍随意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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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对萋萋来说最大的一件事儿便是太后的六十寿辰。颜绍会带她同去,届时安安康康也会在众人面前露面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日子渐近,萋萋又开始紧张了。她为太后选了一串佛珠,每日都要拿出来看上好几遍。。
这日终于到了。不同于两年前的皇家宴席,这一次前来的还有许多大臣。
萋萋还没进那宴席大殿,在外便见到了两个熟人,那便是小公主颜熙和魏央。
颜熙亦如既往,极是心悦地朝她招手,招呼,但这次却没来她身边。
萋萋与魏央只眸光相交片刻,仿佛问了彼此还好么,但谁也没说话。
安安与康康显然成了焦点,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但他们由太子妃带着,也是坐在了太子妃身旁,虽然中间只隔了一个颜绍,萋萋心中还是不舒服的。
来人很快到齐,众人依次落席,萋萋还看见了一位认识的,便是那敕涞王子木迦图。
那木迦图一进来就看见了萋萋。
第一百一十章
木迦图一眼便看见了萋萋。她实在是太美; 太打眼了。
再看她身边的太子颜绍,那木迦图对其厌恶又妒忌。
很快; 皇上与太后到来,其下一片参拜恭贺之声。
皇太后年过花甲,精神极佳; 见到安安康康很是高兴; 还招呼两个宝宝去她身边坐了一会儿。
宴席上一片祥和,萋萋有了上次的经验; 力求端庄; 没怎么吃,一直打起十二分精神。颜绍瞥她一眼,见她那副认真又紧张的样子; 笑了一笑; 凑近她的耳旁; 低声道:“不喜欢吃?”
萋萋抬起眉眼,瞧他一眼; 摇头道:“不是,还不饿呢……”
颜绍无奈一笑; 自是不信的样子。他别过视线,看向别处; 头略微向她歪了一歪,皱眉道:“你不是说喜欢吃御膳房厨子做的菜么; 不吃岂不亏了。”
萋萋想起了上次皇家宴席的时候; 她一直吃; 一直夸着食物好吃,也不知颜绍此时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这时见他拾起筷子,慢悠悠地夹了一些菜到她的碗中。
“吃吧,孤可是特意带你来吃的。”
“唔?”
萋萋再度瞧向他,只见颜绍笑着。
“殿下是觉得我很贪吃么?”
“不是么?”
男人低声反问,俩人的目光对了上。
萋萋从他的眼中看不出嫌弃,倒是看出了纵容和宠溺。
对面的木迦图将一切尽收眼底,见俩人眉来眼去,一副恩爱的样子,心中有气,暗骂一句,一下子饮尽了杯中之酒,擦了一把嘴。
萋萋瞧着颜绍笑了笑,这才拾起了筷子,“谢谢殿下。”
颜绍移开目光。
萋萋知道他在逗她,适才他看她的眼神儿,让萋萋脸上发烫,心中还有那么丝甜。
她小心的吃了几口,但今日确实胃口不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安安和康康坐在了太子妃身边。
这时但见皇上举杯庆贺,满屋子人都站了起来。
萋萋也跟着端起了酒杯。
众人道谢庆贺,皆是一饮而尽。萋萋第一次喝酒,像喝药一样,一小杯入了胃中,便感觉好似有条火蛇进去了般。
但她不动声色,坐下后,小心地拿起点心压了压,可没一会儿,还是感觉酒劲儿上了头。
脑子昏昏的,不时萋萋便觉得发困,当下想,这要是一不留神打起瞌睡可是丢人了,于是小手搭在了颜绍的手臂上,“殿下,我出去透透风。”
颜绍见她小脸儿微红,问道:“怎么?”说着扫了一眼她身前的酒杯,那酒杯极小,不过就一口而已。
萋萋也没敢说自己不舒服了,只道:“有些闷了,想透透风。”
“小心些,不要走远。”
颜绍叮嘱了一句,点了点头,瞧向身后的秋儿。秋儿躬身向前,扶着主子离席。
到了外头一见风,萋萋立刻觉得清醒舒适了很多。
秋儿关切道:“主子可是喝酒喝的?”
萋萋点头,无奈笑了,“我从未喝过酒,却是没想到这般没量。”
秋儿应了一声,“主子是第一次喝,所以觉得不大舒服了,其实并非醉了,现下可觉得好些了?”
萋萋点了点头,“舒服多了。”说着指了指前面的凉亭。俩人便朝着去了。
秋儿拿出帕子,掸了掸木凳。萋萋托腮坐在桌前,瞧着外头,嫣然一笑,不禁叹道:“这里好美啊!”
“是啊。”
这千和园乃皇家圣地,极是奢华,为迎太后寿诞,皇上又特意命人修整一番,自是美不胜收。
萋萋瞧着,这时见外头缓缓地飘下雪花来,心血来潮,便起了身,朝秋儿微笑道:“咱们在附近转转吧。”
秋儿应声,为她又重新系了系了披风,戴上了帽子,同她走了出去。
俩人走的并不远,但没行多久便见一处梅园。主仆相视一笑,缓步过去。
满园梅花傲立寒冬之中,香气扑鼻,雪花簌簌而落,花瓣堆雪,枝头微颤。萋萋瞧见,便又想起了家乡的寒冬,想起了她已故的姐姐。
秋儿笑着,“主子殿下真的很喜欢主子呢。”
萋萋垂眸,嘴边含笑。她至今晕乎乎的,并不敢深想。
俩人朝里又走了走,这时夜空下,茫茫白雪之中,只见前方仿佛有人,萋萋眨了眨眼睛,定睛望去,但见一人一袭墨绿色锦袍,玉冠束发,长得眉清目秀,正立在寒梅下。
“魏,魏编修。”
倒是秋儿先唤出了声。
萋萋看清了,不错,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央。
“你还好么?”
轻轻地一句问候,似曾相识,却恍如隔世。
重生以来,萋萋也算是见过魏央几次,在那几件大事上,若无魏央相助,萋萋没有今天。
但俩人却并未说过几句话。
前世,那天,她差点被魏毅和他的狐朋狗友给玷污了。那个骇人的下午,若不是天可怜见,意外地失了场火,萋萋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凄惨的结果。
逃离之后,她衣衫不整地躲在一个破旧的院中哭泣。少年递来了自己的衣服,立在那颗梧桐树下,问的便是这句。
萋萋笑着点头,“谢谢魏编修,恭喜魏编修。”
那句谢实在是发自肺腑,若是此时只有她两人,萋萋想拜谢一下他的屡次相助。
那句恭喜也是极其忠诚的。颜熙是个好姑娘。前世未听说他娶她,萋萋实在为魏央惋惜。今生弥补了,她为他高兴。
一抹淡淡的笑容在魏央的脸上一点点绽开。
“咱们回去吧。”
萋萋朝向秋儿说道,而后又向魏央微微点了点头。
她脑中舒服多了,也不想在外停留太久,尤其还在此遇见了魏央。
魏央应了一声。
“保重。”
萋萋点头,这便转身欲行,但猝不及防,脚下一滑,却是一个踉跄。
魏央心一惊,立时上前一步搀扶住她。
“萋萋……”
俩人瞬时咫尺距离。
少年心惊不已,但那句“没事吧”还没说出口,却见前方梅花树下转过一人。
那人一身红色披风,红色帽子,长得娇娇柔柔地,见了眼前之景,身子一晃,立时愣了,却是小公主颜熙。
“公主……”
那秋儿唤出了声。
萋萋也早在魏央的眼中看出了异常,这时退了一步转过身去,果见身后有人,且那人就是颜熙。
“熙熙……”
萋萋轻轻唤了一声,朝她迈了一步,刚想说话,但却见颜熙退了两步。
萋萋脑中“嗡”地一下,立时意识到了什么。她刚想解释,却见颜熙红了眼圈,扭头便跑了。
“熙熙!!”
萋萋大惊失色,心狠狠地一沉,但刚要追去,却被魏央轻轻地拉了住。
“回殿下吧。”
萋萋蹙眉,一把甩开了他。
回什么殿上。颜熙对魏央用情极深,俩人当下还订了亲。这等误会,萋萋怎能让她发生!她拔腿便追了过去。
“主子!”
秋儿紧跟其后,却也被那魏央拽住。
“魏编修……”
“劝她回去。”
秋儿使劲儿点头,她还来不及多想,但魏央让她做的,她一定会照做,潜意识里也觉得魏央一定是为主子好。
秋儿追了上去。
颜熙使劲儿的跑,边跑边哭。
适才在席上,魏央出去,她只道他去解手,没有深问。但不时却见萋萋也出了去。
颜熙心中有些不舒服,没一会儿便也离席,却没曾想见到他二人!
“熙熙!”
萋萋的声音犹在后头。颜熙知道她追了上来。但她没有停下,她不停哭,只觉得心中好难受。她很喜欢萋萋的,真的很喜欢她。
但现在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萋萋,要和她说什么,也不知道萋萋和魏央之间到底有什么。俩人从小都住在魏家,可谓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要是他们之间是彼此相爱的……
颜熙不敢想下去。
她疯了一般的跑,慌不择路,毫无目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这时迎面见到一人,正是出来寻她的常凌初。常凌初见她如此,心一颤,赶紧奔过来。
“小公主,你怎么了?”
颜熙推开她,什么也没说,依旧哭着,跑着。
“啊!”
常凌初大惊,小公主哭了,她看到了!
这时,只听远处响起呼唤声。
“熙熙!”
那声音却是苏萋萋的!
常凌初立时便明白了。
与魏央订婚之后,颜熙反倒没有之前那般开怀了,有时郁郁寡欢,就像是有心事一样。
常凌初瞧在眼里,一看便不对劲儿,但怎么问也没问出来。
直到有一天,听小公主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若是你喜欢的人其实有心上人,那该怎么办呢?”
常凌初一听便明白了是那魏央心中有别人。
她反复追问那人是谁,颜熙避而不答,如何也没说出来。但常凌初渐渐地发觉了。
她躲在画房,烧了所有昔日和苏萋萋一起画的画。
本来还不是很确定,但现在常凌初确定了。
颜熙是出来找魏央的。
现在她哭了,苏萋萋追在后头,颜熙到底看到了什么不用脑子想也知道!
常凌初嘴角一动,只觉得解气啊!
这时萋萋奔了过来,见常凌初停在那,便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呢?”
常凌初瞧望萋萋,别开视线,叹息一声。
萋萋见她不说话,便错过她便要再追去。这时却让常凌初拦下来。
萋萋道:“你做什么?”
这时只听常凌初道:“小公主想和你谈谈。”
这正合萋萋的意思,“她人呢?”
常凌初咬了咬唇,一副生气又无奈的样子,“跟我来吧。”
萋萋这便跟了过去。
常凌初走在前头,将她带到了一处屋子前。
“小公主在里面等你。”
萋萋当下便推开了门。
“熙熙!”
屋中昏暗,里面屏风之后,倒在床上的男人正心中咒骂,蓦然一听见这个声音,一下子坐了起来!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萋萋听那声音过于仓皇急迫; 有些不对,心一惊; 便要退出去。
但一切只在须臾,她前脚刚迈入,便感到身后一股力量将她堆了进去; 而后便听见了“砰”地一声关门声。
“常凌初!”
门外的常凌初使劲儿抵着门; 攥上了拳头,一抹笑意浮现在嘴角。适才在出来找小公主的时候; 她见到了那异国王子木迦图醉醺醺地出来; 进了这屋子。
之前隐隐地听说那木迦图对苏萋萋有意思,当下俩人在一个屋子中,反正准没好事儿!
常凌初从里衣上撕下布条便系在了门栓上。
那屏风之后躺着的男人的的确确就是木迦图。木迦图一听便听出了那是萋萋的声音; 起身便奔了过来; 一看果然是她!
火光下; 萋萋一见是个男的,只将门推的更厉害了。
“苏侧妃……”
木迦图唤了一声; 笑着过来。
萋萋没理会儿。她当下还哪有心思理会,只更使劲儿地推着那门。
木迦图更进一步。
“站住; 你别过来!”
木迦图脚步一滞,当下便停了。
“好; 小王不过去便是,苏侧妃也莫要慌张; 小王不会伤害你。”
萋萋胸口狂跳; 现在不是他会不会伤害她的事儿。那常凌初!
她与木迦图在同一个房间; 发不发生什么坏事,都不会是好事!
常凌初必然会去叫人,不时就会有人过来。如此毁她名誉不说。颜绍见了必然暴怒,会弄死她的!
想着她便推的更厉害了,但觉外头已经无人,门不时便会被她撞开,萋萋又激动又惧怕,因为那也意味着常凌初已经离开!
木迦图盯着不远处的小美人儿,眼睛直了,“小王自那日街上遇见苏侧妃便一直忘不了侧妃,后来知道侧妃是侧妃,小王……嗳!”
木迦图叹息一声,“小王日夜难眠,真的好痛苦。今日寿宴之上能再见侧妃一眼,小王实在是觉得就是死也值了。”
萋萋依旧使劲儿撞着门,对他的话半听不听。
木迦图又上前一步。
萋萋怒道:“你站住!”
男人脚步一滞,点头,“好,小王不动便是。侧妃也莫要再撞门,声音太大,一会儿若是引来了他人见了于侧妃名誉有损。今日你我阴差阳错地在此相见,或许便是天意。侧妃不妨考虑一下,只要侧妃点头,小王立时去求那大夏皇上,带侧妃去敕涞。它日回国,小王愿为苏侧妃遣散后院,娶侧妃为妻,有朝一日小王登基,你便是小王的王后!”
“你休要再胡说了。”
“小王没胡说,句句发自肺腑,真心天地可鉴!苏侧妃不妨考虑一下……”
萋萋考虑什么,别说颜绍对她那么好。就是以前,她也不会跟这木迦图走!她还有她的孩子,她怎么可能跟他走!
木迦图见萋萋也不听,当下心中甚是着急,向前增了两步,迫不及待地又道:“……小王打探了,苏侧妃出身卑微,单凭这出身,那颜绍是不会扶你做正的,它日他登基为帝也不会扶你做后。但小王不一样,敕涞没有大夏这般多的规矩。小王对你一见倾心,今日愿对上苍起誓,从今往后心中只有侧妃一人。只要侧妃点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所有的风险,小王都愿意为侧妃承担。”
他说的愈发激动,当下便又奔近过来。
萋萋花容失色,“走开!”
那木迦图脑子当下不受控制。他倒是也没想相逼,但控制不住自己靠近她。
俩人转瞬近在咫尺。萋萋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儿地推他一把。
那木迦图醉酒,脚步有些发飘,这一下子还真被她推动了。他倒退一步,被身后凳子绊了一下,整个却是摔倒下去。
萋萋惊慌失措,推了他又使劲儿撞那门。门栓上的布条早已裂开,这时被撞断。门瞬时开了,萋萋想也没想,人便奔了去出。
****
那常凌初知道布条坚持不了多久,但里面的男人还能放了苏萋萋是怎么!她想想便觉得刺激和激动。
苏萋萋这次死定了!
她一路跑回殿上,入门见小公主颜熙并未回来,当下大喜,满脸忧色地叫来了宫女。
“我有急事和皇后娘娘说。”
那宫女连连点头相应,听罢便快步去了禀报了皇后身边的赵姑姑。
那赵姑姑听罢朝门口遥望一眼,与皇后知会了一声,便去了。
来到门口,赵姑姑见常凌初神色慌张,急忙问道:“怎么了,小公主呢?”
常凌初哭了出来,“姑姑,小公主不见了!哪哪都找不到她。”
“什么?”
那赵姑姑大惊。
常凌初泪流满面,“就在西苑那边,都怪我,我……”
她抽噎着说了看颜熙哭着跑了的事情。赵姑姑听后大急,“我知道了,于是便快步去禀报皇后。”
席间此时正在唱着戏曲,众人看着笑着点头。那姑姑附在皇后耳边一说,皇后大惊,极是担忧,立时叫她带人去找。
但她没有告诉皇上太后,并未声张,见那魏央也不在座位上,第一反应便是俩人闹了什么别扭。
几乎同时,被颜绍派出去的宫女返回,来到了他的身边。颜绍端杯喝茶,目视殿上,耳边听着那宫女道:“殿下,苏侧妃不在附近。”
颜绍眸光有变。萋萋出去很久了,颜绍便让人出去看看她,没想到宫女却说没见人?
这时再见皇后身边的姑姑匆匆出去,见那殿门口梨花带雨的常凌初,颜绍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便起身,也跟了出去。
外头雪花簌簌,他叫住了赵姑姑。
“姑姑去哪?”
他语声淡淡,一袭黑色披风,立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众人。
那常凌初见太子也出来了,如此正合她意,心中窃喜。
赵姑姑躬身施礼,而后回道:“启禀殿下,小公主不见了,奴等奉皇后之命,正要去去寻人。”
常凌初抽泣,于是又把看见颜熙哭了跑了的事儿和太子说了一遍。
颜绍没回话,只听那常凌初说西苑,瞥她一眼,便先众人一步朝那西苑走去。
常凌初当下一见,更高兴了,简直就要兴奋死了!
颜绍料定那西苑有事,且猜到了萋萋多半在那,他面色沉着,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喜怒,但心中却甚急。
太子走的很快。后面的人也匆匆地跟着。眼见进了西苑。那常凌初心中暗笑,愈发激动,只道俩人生米成了熟饭才好呢!
若是刚一进屋便见到他二人赤身裸体……
她心都要跳了出来。
但这时,朦朦胧胧地只见前方气喘吁吁地跑来一人,常凌初柔了柔眼睛,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苏萋萋!
常凌初脑中“嗡”地一下,立时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颜绍霍然见到那个柔弱的身影,心中一动,更是紧张不已。他立时便奔了过去。
萋萋从那房中出来,头也不回地跑,刚奔出西苑大门便见一行人。为首那人玉树临风,长得高高大大的,萋萋太是熟悉。即便眼前雪舞纷飞,她也一眼便认出了他。
“殿下!”
她的呼唤消散在风雪中。男人快步奔来,一把便抱住了她。
萋萋瑟瑟发抖,紧紧地扑进颜绍怀中。
“我我不是故意走远的。”
“没事。”
那常凌初傻了。当下就算是让赵姑姑等人见了那木迦图在西苑的房中又能怎样。
萋萋渐渐冷静下来,看见那常凌初,死死地盯着她,咬住了嘴唇!
常凌初浑身战栗,但也回了过去,眼神挑衅,她就不信了,苏萋萋还敢和太子说她适才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了是怎么。
她立时岔过去,哭道:“也不知小公主样了!”
郑姑姑等人当下施礼后,赶紧又朝那西苑而去。
常凌初跟着去,但是心中早已经没了盼头。她回头相望,见颜绍带着那苏萋萋已经走出了好远。
常凌初心中咒骂,无精打采地跟着郑姑姑走近,不知过了多久,见一间屋中烛火微弱有亮光。
郑姑姑将灯笼往哪照了照,而后见门开着,一挥手,几名宫女便进了去。
常凌初一见那屋子正是适才那间,心中沮丧,明明只要再早一点,就可以捉奸在床了,却……
她还没想完,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常凌初吓得一个激灵,刚想骂人,只见进去的宫女像见了鬼般跑出。
“啊,死了,断气了!”
郑姑姑一把扶住了那宫女,“什么死了?”
“那敕涞国王子,死死了!”
******
宴席大殿上,本祥和一片,欢声笑语,殿外突然响起了喧嚣声。
不时,几人奇装异服的男子闯了进来,正是敕涞王子的手下。
殿上突然死一般的静,殿中护卫蓦然上前,将十多人团团围住。
殿外护卫亦是拔剑相向,堵在了门口。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太后眉头一蹙,面色沉了。
皇后也是一惊。殿中无人不匪夷,不变色。
倒是皇上面容依旧,瞥下殿去,淡淡地道:“敕涞使节可是对朕的宴席不满意?”
那敕涞人眼中冒火,“我家王子死了!”
他言一出,底下一片哗然。
皇后,太后大惊。
“皇上,这……”
皇上眸光炯炯,抬手制止。这时外头突然跑来众护卫。
护卫之首奔进殿中,见了殿上的之景,便也明白了一二。
皇上视线转到了那护卫身上。
“说。”
“是,敕涞王子在西苑庆安堂,断气了。”
“……!!!”
这时颜绍与萋萋正好返回殿中。
正好闻得侍卫那话,萋萋身子登时一晃,脸色煞白,若无颜绍搀扶必然便要跌倒下去。
敕涞人一见萋萋,立时冲了上去,“此女就是杀害我家王子的凶手!!”
场上蓦然又是一片哗然!
他说着便要奔来,擒住萋萋。
但这时只见她身边的太子蓦然错身,挡在了她的前面。
第一百一十二章
那孟使节见太子护住那妖女; 眸中仿佛要喷火,“太子殿下要维护杀人凶手?”
“谁是杀人凶手?”
颜绍冷冷地问着; 瞥他一眼,转头朝向了皇上,“父皇; 儿臣以为应当彻查此事!”
孟使者咬牙切齿; 冷哼一声,“有人亲眼看见那苏侧妃从王子房中慌张跑出; 而后那些宫女就发现王子死了; 还用查?她不是凶手,谁是?”
敕涞使节抬起手指,直指萋萋; 却被颜绍缓缓地按了下去。
“孟使节; 等太医查看了后再说不迟。”
殿上死一般地静; 空气僵持。
无论是大夏皇子,大臣; 还是各国前来祝寿使节皆是面面相觑,没人出声。
颜绍暗暗地握住了萋萋颤抖的手; 但什么也没说。但即便他什么也没说,萋萋也明白。他在让她安心; 在告诉她别怕,且什么也别说; 等他帮她解决。
萋萋攥了攥他的手; 算是回应了颜绍。
夜空无星; 雪仍在继续下着,千和园中人心惶惶,太后的六十盛宴便这样告终。
大理寺少卿房大人和张太医很快到了案发地点。此地早已被人封锁,没有丝毫打斗痕迹。颜绍立在门口朝里望去,见那木迦图倒在地上,旁边是桌椅,室内亦是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但是,颜绍的眼睛盯住桌下。
他缓步走了进去,蹲下,果然见地下有东西。他伸手过去,捡起了一个黑色的药丸……
太医看过那木迦图的尸首,但见其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没有半丝淤青,亦没有中毒迹象,只是嘴唇和脸色惨白,人确确实实是断了气了。
颜绍叫来了暗卫,在他耳旁交代了两句,那暗卫应声离去。
不时,太子与太医返回大殿。
太医叩拜道:“启禀皇上,敕涞王子并非他杀,而是死于突发心厥。”
那敕涞使节闻言大怒,“王子身强体健,你竟然如此轻描淡写,说他死于心厥?你……”
他说着便朝那太医而去。
皇上拍案怒道:“孟使节!”
侍卫霍然上前拦下。那孟使节咬牙切齿,冷哼一声。
太医这时方才回道:“王子身上无伤,亦无中毒迹象,孟使节若是不信,可叫信任的人去查。”
那使节又是冷哼一声。
“此处是京城,皆是你们大夏的人,如何有人敢不维护大夏,谁敢说真言!”
“孟使节此言差矣。”
颜绍说着上前一步,但没继续下去,而是道:“不过孟使节还请先行息怒,既然你一口咬定,说你敕涞王子是被孤的侧妃所杀,孤也有几点不明,还望赐教。”
他说着负手背后,也不再看他,却是围着他缓缓踱步,慢慢地道:“素闻敕涞王子神勇善战,敢问孟使节,你与王子比,谁更厉害?”
那孟使节气急败坏,“当然是王子厉害!”
颜绍“哦”了,一声,接着又道:“那孟使节与王子比,谁的酒量更好?”
孟使节越听越烦,“废话,当然是王子更好!”
颜绍停下直视他,这时抬声叫过来一名宫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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