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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闹腾:狼君别来无恙-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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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奕放下手中的紫砂茶壶,凤眸微抬。
“我们不一直是合作关系吗?”
宇文青挑挑眉,“哼,那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
容奕似忍不住轻笑一声。
“青儿得有理,不过就赫连都的情况,青儿似乎也没办法选。”
宇文青冷睨着双目看着容奕,没有反驳,但是赫连都身上的蛊,她早就另有打算。
她不会将赫连都的性命,压在这个她无法掌控的男人手里。
“你想要容府,我可以帮你,这样你可以少费不少时间,毕竟容疆经营多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扳倒的。”
男人看着宇文青,未置可否,只是问道:“那青儿想要什么?”
宇文青也不避讳,直接道:“帮我调查反青教。”
容奕靠在马车的软榻上,气息略显慵懒,好整以暇地看着宇文青。
“青公主,你早就怀疑容府的人与反青教有勾连了吧,若是我帮你抓到了人,依国法处置,容府可是会被抄家除名的。”
“这点你不用担心,若是你从中协助,我自然不会让容府被抄。”
宇文青信誓旦旦。
“草民怎么可能不担心。”
容奕口吻略带伤感。
“三日前的晚上青公主便对草民卸磨杀驴,要是草民助你将反青教给剿了,你一口咬定草民也是叛贼,要将草民打入天牢,草民何处伸冤?”
宇文青看到容奕分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嘴里却还要着言不由衷的话。
还左一个草民右一口草民的,她简直想一脚把他给踢下去。
有这么刁钻狂霸屌炸天的草民吗!
宇文青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那我们立字据为证。”
“青公主的手下如此厉害,前些日都敢直接夜探容府杀人了,毁个字据又有何难?”
宇文青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
“那你想要如何?”
容奕眉头一动,墨黑的眼眸中突然溢出星光。
宇文青下意识地便想闪开,然而还不等她动作,容奕突然便倾身过来。
一只手牢牢地将她堵在他的胸膛和马车之间,另一只手挑起宇文青的下巴。
宇文青惊愕容奕的速度将居然如此之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草民认为,还是要和青公主定下媒妁之约,比较可靠。”
宇文青只是冷睨着看了他一眼,下一瞬,一记凌厉的手刀便向容奕的脖颈挥去。
迅捷而又狠历。
容奕只是略微往旁边一闪,宇文青便趁机脱离了男人的桎梏。
“容奕,你不要得寸进尺!”
容奕眼眸幽幽的看着宇文青,“青儿,你这样做确认是想要跟我合作吗?”
宇文青感觉自己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
只要这个男人再做出些不知好歹的举动的话,她定要冲上去弄死他!
然而容奕下一句便开口:“那我便允了。”
宇文青都已经握紧拳头,准备只要这个男人再嘴贱,便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下去了。
但是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同意合作了?
虽然目的达到,但是宇文青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心里怪异的扭曲憋屈着。
手握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握紧。
容奕!
你这个贱人!!!
“青儿,太过激动容易伤身……”
“容二少!”
宇文青觉得再听容奕讲话,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各取所需,就这样,希望我们能合作愉……”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宇文青面色突然僵了一下。
“合作愉快。”
听到容奕略带着沙哑的声音里藏了笑意,宇文青的面色更僵了。
这个贱人!贱人!!
她下次一定要找回场来!
一定!
宇文青扭过头去不愿意再看容奕一眼,再多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会发飙。
但是容奕却丝毫不介意的模样,一直饶有兴趣地盯着宇文青看。
似乎怎么也看不够的模样。
饶是宇文青的脸皮再厚,也抵挡不住容奕灼热的目光了。
“容二少,城东早已经到了,你还带着我在这里兜圈做什么?”
容奕微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无奈。
“青儿,危月燕驾车技术不太好,下次容某会叫他注意的。”
危月燕:“……”
为什么又是我背锅?
没有二少您的命令,我敢停下来吗?
还有下次能不要质疑属下的技术吗?
属下闭着眼睛,都能将马车赶回容府好吗?
宇文青直接撩开车帘,准备下去,容奕坐在一侧看着她的身影没有动。
然而宇文青在下车前,突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容二少,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关系而已,所以还请下次见面不要再动手动脚的,否则到时候你若是残了废了,可别差人招上郡守府来。”
罢,也不等容奕回话,宇文青便冷哼一声,跳下了马车。
容奕看着宇文青的背影,绯薄的嘴唇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各取所需,这样也没错……
宇文青下了马车之后,终于见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那个男人,简直太难缠了!
她几乎是头也不回地就大步离开了,转了个街角,便看到在案发现场等着她的白尔之。
5
正文 第403章 :比他难打发多了
白尔之看到她一人前来,不禁问道:“殿下,舞榭呢?”
不还好,一提到舞榭,宇文青就有种想要扒他皮的冲动。
宇文青一边跟着白尔之前去将查看情况,一边:“路上出了些情况,所以来晚了。”
白尔之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
宇文青看到地上躺着的尸体时,瞳孔不禁一缩。
前些日死的都是年轻的女和儿童,但是这次却居然是个青年男。
并且从这个男掌心和虎口的茧来看,应该是修习者。
宇文青不禁脱口道:“那人修为练回来了?!”
白尔之闻言默默点了头。
反青教的教主一向是用修习者的血液练功的。
前一段日之所以不选择修习者,是因为受了重创,用妇女儿童的更为温和,不容易走火入魔。
但是现在又重新开始“捕食”修习者了,便只有这一种情况。
宇文青不禁蹙起了眉头,然后问道:“那反青教盘踞的地点可有下落了?”
白尔之摇头,不过很快又:“不过这次抛尸的人却被抓到了,微臣已经下令将将此人关进了郡守府的大牢里。”
宇文青闻言面上的神色总算好了些,只要有条线索,顺蔓摸就不怕逮不到人。
白尔之又和宇文青了些当时的情况,宇文青一边听着一边查看死者的尸体。
死者的家属是一对早已年老体衰的夫妇,原本已经哭得声嘶力竭了,不过当白尔之到了现场的时候,他们便瞬间安静了许多。
默默看着白尔之查案,希望郡守府能够将凶手绳之以法。
而当宇文青来的时候,他们也一眼便认出了。
他们面前站的,可是救苦救难的傲天公的妹妹轩辕雪樱啊!
一时之间,原本灰败的双眸都亮起了星光。
傲天公如此厉害,想必他的妹妹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宇文青只撩起白布来看了一眼,便发现这次跟以往的情况没差太多。
一样的死法,浑身干瘪发紫,如同干尸。
只是当宇文青准备将白布放下的时候,却突然顿了顿。
她看到,死者食指的第二节的皮肤上,似是有些不对。
然后她直接将白布给掀了开来,开始仔细地观察死者的皮肤。
站在一旁的白尔之看到宇文青动作,不禁问了一句:“可是有什么不妥?”
宇文青的目光盯着死者的左手看了一阵,随即又看了看他的右手,然后站起身来。
“去找个仵作来。”
看到下面的人动了,宇文青才看着白尔之道:“这次的情况,大有不同,你仔细看他的手。”
白尔之闻言,果然朝着死者的手仔细看过去。
然后便发现死者双手的指节上,均有针眼般大的孔洞。
但是因为死者的皮肤泛着青紫,且因为血被吸干了之后皮肤产生褶皱的缘故,乍一看根本无法发现。
“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怕是他不止手上有这些空洞。”宇文青眉头蹙起。
而之所以手上看得真切,是因为手上的皮肉本就很薄,若是血被吸干了,皮肤便会贴在骨头上。
而身上其他处,则会产生干瘪和褶皱,那些空洞便不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仵作很快便来了,在死者身上细细查看之后,证实了宇文青的想法。
那些孔洞,几乎遍布死者全身。
白尔之听了之后,同宇文青对视一眼,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想到了一处去。
那便是蛊虫!
而站在一旁的那对老夫老妻,听到仵作的验尸结果之后,顿时掩面痛哭起来。
他们的儿全身的血液都被放干,这样死已经够惨了。
现如今还被告知,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不明的针孔,天知道他在死之前遭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两个老人几乎是瞬间给宇文青跪了下来,老泪纵横。
“雪樱姑娘啊!求您可怜可怜我们这老婆老头吧!我们这辈就只有这一个儿啊!求您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啊!”
宇文青连忙伸手将两个老人扶起来,虽然听到他们的称呼也着实无奈,不过还是好生安慰了这两个老 随后命人将死者抬到郡守府,准备让白露看看,这人身上的孔洞究竟是何物所至。
而且在此之前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身上的情况是否也如这次一般。
只是人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倒是不好再查看了。
目前的情况,似乎又有了转折,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回去的时候,宇文青坐的是白尔之的马车。
宇文青上车的时候还想,来的时候自己的马车底下被人放了炸药的事情。
若当时容奕没有出现的话,恐怕她现在早就不能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了。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郡守府中定有奸细!
宇文青将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简单给白尔之是了,白尔之听了之后十分惊讶。
惊的不只是郡守府有奸细,而且还有在宇文青身边的人行事如此周密,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容奕却知道了。
白尔之看着宇文青,“殿下,难道你不怀疑容奕吗?”
宇文青微吸了一口气,栗色的瞳孔畏缩着看着窗外不停后移的街景。
“早就怀疑过他了,但是我确定,他跟反青教没关系。”
白尔之微张着嘴,不知道该什么好。
“这个男人,太过难缠,手腕也比我们想象中的都要厉害,所以我们最好是不要站在敌对的立场上。”
白尔之温和的面容怔了一瞬,随即化开一丝笑意:“青公主,这可跟您往日的作风不太像。”
宇文青听到白尔之的话,稍稍一转弯,便知道他在什么了。
“如果我还像当初那般,那这五年来岂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宇文青扯了扯唇角,窗口吹进来的风拂得她的发丝微乱,她不禁伸手拢了拢。
“况且,君无极可比他难打发多了。”
白尔之听到宇文青居然如此从容地便提到了君无极,不禁有些惊诧。
不过他很快也便收敛了面上的情绪,顺着问了下去。
“既然君无极更难打发,那为何还总是跟着他对着干?若是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当初可是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5
正文 第404章 :想要过点安稳的日子罢了
白尔之没有再用敬称,一时间两人倒像是闲谈的故友一般。
宇文青闻言也似是恍惚了一瞬,似乎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然后白尔之便看到她的眼角,如冰雪消融一般泛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或许是因为喜欢,喜欢他所以才会总是不服气,总是想要忤逆他,看到他的情绪因为自己波动,就像是回应了自己没有说出来的喜欢一样。”
白尔之带了几分调侃道:“那画我和他的春。宫本子,也是表达的一种方式了?”
宇文青看了白尔之一眼,眉眼之间突然带了几分戏谑。
“白丞相,或许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当初画那个本子时,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经登基了,所以里面的皇上可是他的父亲君言风。”
宇文青看到白尔之及不可查地一抽的唇角,瞬间笑出了声,然后再次开口扑灭了白尔之最后一丝疑惑。
“之所以会将他画成青年模样,是因为又老又丑的,哪有读者肯买啊。”
白尔之:“……”
宇文青笑了半晌,然后收敛了些笑意,道:“我是变了,不过你倒是还和当年一样。”
白尔之眸子不深也不浅,像是能让人一眼就看穿了去,但又仿佛根本看不真切。
“我不过是安守一隅,想要过点安稳的日子罢了。”
宇文青在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
这个人虽然身居高位,但是却几乎没有任何野心。
她最开始一直想不太明白,但是后来她调查了他之前的身世之后,才完全明白。
他之所以往高处爬,只是因为不想将自己的命运掌控在他人手中罢了。
然而他手握高权,却也不会随意去左右他人的命运。
你觉得他清廉。
北冥尚未被灭之时,他和那些贪官污吏尚可相处融洽。
你觉得他昏道。
但是他从未做过草菅人命之事,甚至行善不辍。
他或许没有想象的那般忠君。
但是在君无极在政期间,他做出的每一件政绩,无不利国利民。
他也不是传统意义中的那样高洁。
当君无极身死,南璃的军队抵达北冥时,他没有抵抗大开城门,城中百姓无一伤亡。
他似乎很懂得君子识时务为俊杰。
他只是想要好好活着,不负他人,不负自己罢了。
这,也是宇文青为何会让他任职北冥郡郡守的原因。
两人这般谈笑风生,说起那些昔年往事,仿佛君无极根本就不是一个早已故去的人,而一直就在他们身边一般。
这样说笑着,时间倒是过的很快。
马车很快便开到了郡守府,宇文青下来之后,也不急着去牢里面看那个被抓住的反青教的人。
反正人在牢里,怎么也跑不掉。
但是赫连子都,却隔上一次拔蛊已有三日之余,今晚便到拔蛊之日了。
她不愿意将赫连子都的性命交到那个男人的手里。
她什么都可以赌,但是却赌不起赫连子都,哪怕是一丝半毫也不行,不愿意!
所以她决定让白露来经手,白露跟在君无极身边这么多年,怎么说也不可能练个连心母蛊都治不了。
虽说上一次是因为连心母蛊是最新炼制的蛊虫,但是她已经跟他说过容奕拔蛊的过程了,白露怎么也应该心里有些底了。
白尔之知道赫连子都的情况,便也跟着她一同前去了宇文青的院子。
宇文青回来的时候,赫连子都正和白露等人坐在大堂之中,白露正在为赫连子都施针。
赫连子都白嫩的手臂搁在桌上,几处大穴都扎上了银针。
原本淡青色的血管,映在赫连子都白皙的手臂上,却异常明显。
宇文青进门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心头便紧了紧。
宇文青刚跨进门内,便禁不住问:“白露,怎么样了?”
白露转过头来,额头上沁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宇文青一看,心便往下坠了几分。
而坐在一边的赫连子都看到宇文青来了,紧紧抿着的嘴唇微张,压低声音喊了句:“娘亲。”
看到赫连子都也满头大汗,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忍得有些难受的模样。
宇文青胸口一痛,便连忙走过去将赫连子都的脑袋搂紧了怀里。
她伸手轻拭赫连子都额头上的汗珠,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痛子都?”
赫连子都紧闭着小嘴,仰头看着宇文青,有些湿润的眼睛亮晶晶的,然后摇头。
舞榭和惊蛰坐在一边,看到赫连子都的模样,喉间都有些哽得说不出话来。
宇文青看到赫连子都逞强的模样,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抬头问白露。
“白露,你还没找到拔蛊的方法吗?”
白露眉头紧锁,摇了摇头。
“这连心母蛊拔蛊需要用特制的蛊虫作引,但现在我们手中没有那种蛊虫。”
白露顿了顿又说:“并且过程要配合引蛊咒,我不会蛊术所以没有办法。”
宇文青听了之后有些惊讶,一旁的舞榭也有些疑惑不解道:“白露,以前君无极身上那么凶残的蛊毒你都可以压制,怎么现在到小嘟嘟身上你就没办法了?”
白露道:“君上自幼擅长蛊术,属下都只是配合君上治疗,关键在君上。而且虽然我能治蛊毒,却不会饲养蛊虫,除了一般的蛊虫,我根本不会控蛊。”
此言一出,屋中顿时陷入一片沉静当中。
白露虽为鬼医,不过医术和蛊术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领域,他们也强求不得。
“没事。”赫连子都突然出声打破了寂静。
“陆爷爷已经尽力了,我们再寻别的法子吧。”
白露闻言不禁伸手摸了摸赫连子都的脑袋,然后看向宇文青。
“我现在暂时先压制住了子都身上连心母蛊的活动力,让它陷入休眠状态。”
“但是这样维持不了多久,还得尽早找到解决的办法,否则一直压制下去恐怕结果更遭。”
这时,一边的惊蛰开口道:“上次容府的二少爷不是将子都身上的蛊给控住了吗?不如我们再去寻他?”
宇文青闻言,不禁陷入了沉默。
正文 第405章 :没有资格置喙
她知道那个男人有办法,但他若是拿捏住了子都的性命,那将来跟他谈判的筹码将会一无所有。
他们都会落入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中。
容奕很清楚,赫连子都是她的软肋,是他们所有人的弱点。
而赫连子都那日醒来之后,也知道是容奕救了自己,不过他看到宇文青眼底的风暴,也便明白了宇文青在想什么。
况且,宇文青和容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可是在一旁听完了全过程的。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娘亲在谁的面前如此狼狈过,包括他自己,也完全斗不过那个男人。
因此他便很清楚现在宇文青究竟是怎样的心情,被人掌控的无力感。
赫连子都拉了拉宇文青的尾指。
“娘亲,我不是很疼,而且陆爷爷不是也说还可以压制一段时间吗?所以我们就再寻别的法子吧。”
宇文青看着赫连子都乖巧的模样,一时之间尤为痛恨。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所以才没有保护好赫连子都……
坐在一边的舞榭十分不解,明明那个容二少就可以解蛊,为什么还要犹豫着不肯答应呢。
他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看到白泠朝他瞥过来的一眼,然后便只有乖乖地闭上了嘴,白尔之见此情形也不由得有些担忧。
不过正在宇文青尚处于犹豫中时,原本情况看起来不是那么严重的赫连子都,突然忍不住咳嗽起来。
然后细细的血线便沿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
宇文青顿时感觉心都被攥到窒息了,“子都,你怎么了!”
白露连忙上前探了赫连子都的脉搏,然后拉开赫连子都的衣襟。
发现原本已经平复的胸口,现在又呈现出一片青紫,并且隐隐的又有蛊虫在下方开始鼓动。
然后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小厮,“郡守大人,容府的二少爷来到府上了,说是要求见大人。”
然而还不等白尔之询问的目光投向宇文青,便听得她急切道:“快叫他过来!”
那小厮顿了顿,随即看到白尔之点头之后,迅速地出了院子。
白尔之不禁安慰道:“殿下,容奕来了,子都不会有事的。”
宇文青搂着赫连子都的肩膀,目光冷沉着没有说话,而赫连子都咬紧了牙齿,汗珠不停地从额角滚落。
很快,容奕便带着危月燕出现在了院子里,看到大堂中坐着的人,原本脚下从容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
他一进门便看到宇文青面色苍白地搂着赫连子都,赫连子都的嘴角还有未拭去的血渍,面色便沉了几分。
不待所有人开口,他便迅速上前,拔了刺在赫连子都手臂上的银针,然后深深看了宇文青一眼。
然而不过一瞬,他便点了赫连子都脖颈处的穴道,赫连子都浑身一颤,便将晕了过去。
宇文青一急,“你……”
“你难道想要看到他痛得晕过去吗?”
容奕面无表情,和宇文青对视了一刹,然后便不由分说地从她的怀中接过赫连子都。
“去内间。”
然后容奕便抱着晕过去的赫连子都,朝卧室走去。
宇文青听到容奕不冷不淡的口吻,愣了一刹,随即连忙起身跟了进去。
其余人也想跟过去,不过却被白露拦住了,说是拔蛊的时候,不宜太多人在场,否则会影响到容奕。
白露都发话了,众人也便不再坚持,默默地坐在外间等着。
然后,一时间心思各异。
容奕的气息低沉,周围的人都被慑得没敢说话。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如此儒雅,甚至还有些病弱的男人,气势会如此之强。
即便他们这些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驰骋过朝堂和沙场的人,都会被隐隐威慑。
容奕将赫连子都放在床上,然后迅速解开了他的衣襟。
赫连子都胸口的青紫已经扩散开来一大片,看上去尤为吓人。
容奕按照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方法,割开赫连子都锁骨处的皮肤拔蛊,只不过明显速度将看上去快了许多。
半柱香的时辰之后,容奕终于从赫连子都的胸口引了三只子蛊出来。
不过容奕原本就有些病态的苍白的面孔,一时间显得有些透明。
除此之外,他从容雅致的面孔上,没有丝毫变化。
宇文青看到容奕收了手,不禁立即上前摸了摸赫连子都的额头和颈间的脉搏。
发现赫连子都的心跳平稳,额头也不发烫之后,高悬着的心才缓缓放了下来。
她细细地给赫连子都系好衣襟,盖好被角。
然后拧了帕子将赫连子都疼出来的汗珠和唇角的血渍,一一擦去。
容奕坐在床侧,她根本没有过多理会,她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有赫连子都。
而容奕只是看着她,眸若深渊。
“若是我不来,你便一直让他这么忍着,让母蛊噬心吗?”
半晌,一片沉静的屋中突然想起容奕的声音,清冷地如同结在草上的薄霜。
宇文青手下一顿,然后看向容奕。
语气平稳:“容二少,你今天能出手相救,我不胜感激。但是……怎么做一个母亲,恐怕容二少没有资格置喙。”
宇文青看到容奕的眸子动了动,一片深黑,随即他便站起身来。
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是容奕却猛地一动朝她逼近。
宇文青连连后退,腰却突然撞到身后的方桌。
桌上搁了一个薄胎瓷瓶,这一撞便摇晃起来,摇摇欲坠。
然而宇文青和容奕的视线胶着在一起,没有人发现,更不会有人去扶一把。
不过那瓷瓶晃了晃之后,便停在了方桌的边缘,也没有摔下去。
宇文青对上容奕逼人的视线,嘴唇张了张,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宇文青,你便这般不信任我,不想见到我吗?”
容奕的瞳孔的虹膜上几乎结了一层薄冰。
“即便是让赫连子都受尽苦楚,你也不想让我来救他,你以为我会害他是吗!”
宇文青本想说他们认识不过几日,凭什么就要她无条件地信任他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都开不了口,说不出来。
正文 第406章 :有些求之过急了
容奕很生气,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生气的缘由何在。
不过她还是真真切切地察觉到了。
她近乎感到,男人喷薄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容奕的目光宛如锋利的钉子,似乎要将她刺穿一般盯着她不放。
宇文青有些无所适从。
然而下一瞬,容奕的指尖突然朝着他的面颊伸了过来。
宇文青一惊,然后连忙伸手挥开。
随即宇文青猛地抬头看向容奕,“你怎么了?”
她原本就感觉容奕的气息十分凉,却不想他的手如同冰棱一般,几乎冻得有些灼手。
容奕的眸子闪了闪,随即后退一步,拉开同宇文青的距离。
见容奕不说话宇文青心底突然涌上一丝歉疚,容奕的体温原本是正常的。
但是在救治了赫连子都之后,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难免会多想。
而且白尔之也说过,容奕本身便因为那次投毒事件,身体很不好……
她见容奕退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虽然只是那样坐着,宇文青便知道他一定是在调息,也便没有打扰他。
毕竟她刚刚触到容奕的手指时,感觉实在太过僵冷。
万一容奕在这里出了些什么事,那就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容奕的面色好了不少。
宇文青看着他的不冷不淡的模样,还是把心头酝酿了很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容奕,我不否认你刚才说说的那些话……”
宇文青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男人漆黑的眸中霜色更重,连忙道:“但是我们相识不久,若是这么快便能交心以付的话,岂不是更不可信?”
说完之后,宇文青看向容奕。
而容奕只是瞳孔动了动,却也没有其他的变化。
宇文青也不知道他究竟听进去了没有,反正言尽于此。
她若是没有理解错男人的意思的话,那他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而容奕心头却蓦地跳了一下,看来他有些求之过急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赫连子都突然动了一下,眉头顿时皱在了一起。
容奕双目一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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