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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闹腾:狼君别来无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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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特么担心你们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担心你们了!等了你们这么久,你们还有理了不是?!”
一直坐在一边没说话的白泠也皱眉了,以前不都是叫他阿白的吗,现在怎么又换成“小泠泠”了。
他不开心,很不开心。
宇文青看得一愣,颇有些无辜地对舞榭说道:“我没说担心你啊小棉袄儿,你再好好回想一下?”
舞榭气得面上一僵。
第一卷 第180章 :你给我等着!
宇文青见状连忙哄道:“我的错,我的错,先坐下吃饭先坐下吃饭哈。”
舞榭见宇文青一脸赔笑的模样,气也消了几分,不过面上仍是气鼓鼓的,坐下就开始吃饭了。
宇文青和舞榭这厢闹腾的时候,白泠倒是一边端端正正地坐着,一点也不受打扰的样子,兀自吃饭。
而宇文青沉下心来,一边吃饭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酒楼中的情形。
她刚到寻城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城里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热闹,反而有些冷冷清清的。
这处于闹市中心的酒楼,按道理说应该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看起来才比较正常。
但是一看,那个跑堂的伙计给里面稀稀拉拉的客人上了菜之后,就坐在隔他们老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而掌柜的,伏在桌上,一只手摸着算盘,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
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舞榭。”
宇文青轻轻扣了扣舞榭面前的桌子。
舞榭抬起头来看着她,嘴里还包着饭没咽下去。
“寻城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舞榭看了四周一眼,眉脚勾起一丝笑意,随即他咽下口中的饭菜,用帕子擦了擦嘴。
“你也看出来了?”
宇文青面上一黑,这么明显,能看不出来吗?
她一进寻城的时候就有感觉了,但是因为急着找到舞榭,所以没太注意。
正当舞榭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身边的白泠也突然伸手扣了扣桌子。
停下交谈的宇文青和舞榭顺着白泠的目光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周围突然多出来了几个人。
打扮简洁利索,他们的桌上都只点了一壶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极其安静。
宇文青仔细一看,这些人都只坐了板凳三分之一的位置,左手状似无意地搭在桌上的剑柄上,分明一副随时都能按剑而起的模样。
宇文青眉头一动,然后在白泠的示意下,又转头看向坐在酒楼靠墙一角的一个人。
那个人是背对着他们坐的,因此只能看到一个宽厚的黑色背影,他的腰间还挂了一个葫芦做的酒壶。
时而倒两杯酒,时而吃两口菜,光是看背影就感觉那人十分悠闲。
只是,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呢。
宇文青一时还没想起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有人就按耐不住了。
一枚幽蓝色的飞镖骤然朝那个人飞过去,然后周围的人瞬间拔剑而起,杀气凛冽地朝着那人飞扑过去。
而那人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酒杯之后,左手忽的一闪,夹住了那枚飞过来的飞镖。
在一反手,一个持着长剑,直指他背心的人就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直接从窗户砸了出去。
“啊!”
原本冷清不已的酒楼中顿时混乱不堪,尖叫不已。
小二和掌柜都瑟瑟发抖地躲在一边,不敢出来。
一时间,整个大堂之内,就只有宇文青这一桌还在淡然自若,旁若无人的吃饭喝茶了。
原本白泠和舞榭想上去出手帮帮忙的,在他看来,这以多欺少,胜之不武啊。
但是宇文青面无表情地用筷子敲了敲他面前的菜碗。
“别人打架你瞎掺和什么?钱都付了,这饭不吃了?再说,要是你跑去打架了,呆会儿打着打着这桌子没人照看被人打翻了,你找谁去赔钱?”
舞榭:“。。。。。。”
白泠:“。。。。。。”
于是舞榭和白泠只能乖乖地坐在桌边吃饭,金主的话不听,那就是要饿死街头的前奏。
而那厢还打得热火朝天,尖叫和惨吼之声不绝于耳。
不过很明显的是,那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完全不是那个黑衣男人的对手,几番缠斗下来都不能近他的身。
而这时,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发现,那个黑衣男人将他随身携带的包袱护得很紧。
于是他便挑准了时机,一刀砍向那个包袱。
而黑衣男人显然没有想到,那些人会挑他的包袱下手,一时不查便叫那人得了手。
包袱被划开一条大口子,里头忽的滚出一个精巧的铁罐子。
黑衣男人见此目眦欲裂,杀气陡升,猛地震开了涌过来的那几人。
而这时宇文青刚把饭碗放下,正准备再喝一杯茶水解解油腻的时候,就听“咕噜咕噜”几声。
脚边滚过来一个东西。
宇文青眼睛一瞟,被上面繁复的花纹吸引了目光,随即弯腰将这个铁罐子给拾了起来。
还没看清楚,便被突然闪过来的黑衣男人伸手抢去。
宇文青懒洋洋地抬起眉头,一句“人家好心帮你捡起来,又不要你的,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还没来得及蹦出半个字儿,就被卡在喉间。
“云烈?!”
黑衣男人也瞬间低头看了宇文青一眼,眼睛一眯,头也不回的挥拳揍倒了一个冲上来想要暗算的人。
“你也认识我?”
而宇文青在脱口而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她可没忘记,上次在春欢楼被云烈下狠手追杀的事,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啊。
不过现在看他的模样,是完全不记得自己了?
不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啊!
转身一个眼神,身后的白泠和舞榭便上前要去把那帮人给解决了。
只是还不等他们动手,那群人一看原本他们就打不过云烈,现在又多了几个帮手,明显是处于下风。
于是也不再恋战,急慌慌地冲出酒楼大门,跑路了。
临走前还要放出一句特别怂,怂到爆炸的狠话:“云烈,你给我等着!”
而云烈完全不在乎这些小虾米,自顾自地将那个精巧的黑色铁罐子包好。
也不理会刚才他问了宇文青,而对方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事情,走到桌前,拿起佩剑便出了酒楼。
宇文青站在原地看着云烈离去的背影。
舞榭幽幽地说了句:“你该不是又看上云烈了吧?”
宇文青怔了怔,劈口骂道:“什么叫‘又’?我是在想那个铁罐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好吗?”
“云烈这么在乎,不会是一罐子的金子吧?”
第一卷 第181章 :捎带上我
舞榭嘁了一句,“你以为人家天下第一剑客跟你一样啊!”
。。。。。。
就近原则,宇文青和白泠三人直接在这酒楼要了三间客房,暂时住下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追杀云烈,他是坑蒙拐骗偷,还是吃喝嫖赌抽了,拉这么多仇恨?”
宇文青坐在桌前,问白泠。
而舞榭则是枕着手臂躺在矮榻上,拿着还水淋淋的苹果,一口一个嘎嘣脆。
“那些是向云烈挑战的人。”
“挑战?”宇文青有些惊讶。
白泠点点头,“云烈是天下第一剑客,那些不服他的剑客自然是想同他一较高下,夺取天下第一的称号。”
“这天下第一也不过是个称号而已,值得为了这个把自己的命都给搭上么?”
她还记得那些被云烈直接一招毙命的人,觉得十分不值。
白泠闻言没有说话,倒是一边的舞榭忍不住了。
“怎么不值得。”他又从果盘里捞起一个苹果。
“你要是天下第一的话,人家想要雇佣个剑客去杀个人越个货什么的,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你,价钱随你开。这做一次生意,好几年都不用干活,你就说,你想不想当天下第一?”
宇文青一听,原来还有这种cao作啊,立即点头,“看来去挣一挣还是有必要的。”
白泠:“。。。。。。”
“对了舞榭,差点忘了正事,你来这寻城有上一段时日了,可发现了什么?”
舞榭闻言直接从软塌山坐了起来,面上也收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寻城内出现了瘟疫。”
“什么?”宇文青心头一怔,白泠的眉头也微微皱起。
“什么时候开始的?”
宇文青连忙追问,出现了瘟疫不可能不上报朝廷的,但是在她出发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否则的话,宇文苏白是怎么都不会答应让她来寻城的。
“就在前几日。”舞榭顿住听了门外的声音, 然后继续道。
“前几日街道上突然倒了一对祖孙,立即就气绝身亡了,当时上前碰过他们肢体的人后来都相继患了病,死了。”
“然后患病的人就越来越多,寻城的刺史立即就下令,把只要接触过那些人的相关的人全部关了起来。虽说一直对外宣称不是什么要紧的病,让百姓无须惊慌,但是一般人还是不敢上街来晃动,生怕染上瘟疫。”
“为何不上报朝廷?”
白泠开口问道。
“若是上报朝廷的话,朝里肯定会立即派兵将寻城给围了,要是没事还好,有事的话,这寻城刺史估计也就只有把老命交在里头了,他不会做这种赔本买卖。”
宇文青坐在桌前,“他现在只想赶紧息事宁人,把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舞榭问道。
宇文青沉吟了片刻,“先静观其变吧,而且这不一定是瘟疫。这刺史温兆狡猾得很,说不定他又在打着什么算盘呢,要是我们先出手的话,就处于敌暗我明的劣势地位了。”
白泠点点头。
若是这件事不是温兆在搞鬼的话,估计他也不敢立即向慕时风透气。
毕竟若是他这里没处理好,出了什么问题,慕时风身边可是有大把人想着要去顶替他的位置。
“最近这几日先密切留意刺史府那边的情况,若真的是瘟疫的话,处理起来还是很棘手的。”
三人一合计好,在寻城完全就像是来度假的了。
成天除了吃吃吃、喝喝喝,就是玩玩玩了。
而且拖这个瘟疫事件的福,整个寻城都比往日冷清了不少,上街的人不多,所以很多商家的生意有些难以为继。
于是各种降价促销活动满大街都是,这对平日里极为勤俭节约的宇文青来说,当然是高兴得她心花怒放了。
而跟着她的那两个,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小棉袄儿,小泠泠,你们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哈,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定要你们玩的开心。”
然而事实却是这样的。
“小棉袄儿,你要去坐那个画船?那个画船密不透风的,但门槛费都要收二两银子,这不是吃人吗!”
最后在宇文青各种陈述小木船既可以方便直接地看到风景,兴致来了还可以下湖捞捞鱼泡泡脚的好处下。
三人坐了免费的小木船,不能遮风也不能挡雨的,被如火的骄阳烤成了黑炭。
“什么?小泠泠,你不要随随便便地就冲到那个花圃里去啊,你没看到门口写着,一人一两银子吗?”
最后,在寻城内晃了一大圈,只有宇文青一人买了一只黑色玉笛。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宇文青走着走着就在一个路边摊上瞄到了那只笛子,然后就怎么都走不动路了。
站在那个路边儿摊上看了那只笛子好一阵子,双眼都放着精光。
而舞榭和白泠站在她身后一看,就知道这玉笛是个假货。
卖东西的小哥儿一眼就知道宇文青相中这支笛子了,更是把价提了三倍不止。
当他报出那“二百两”的价格时,舞榭和白泠猜下一秒,宇文青肯定就要把那破笛子摔在摊子上,然后大骂:“你怎么不去抢!”
但是没想到宇文青二话不说,直接就摸出了钱袋。。。。。。
舞榭和白泠面无表情地跟着宇文青坐在一个路边的茶摊上。
看着对面的人还宝贝似的拿着那根笛子看来看去的,舞榭直接给了个白眼,白泠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茶。
“诶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吧,居然没听说过浣花宫宫主?”
“你丫这才是外地来的!老子是土生土长的寻城人!别说浣花宫宫主了,就是他娘老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们两人说的那个浣花宫宫主,还有他娘是谁啊?能给俺说说不,俺是外地来的。”
这时,另外一个人在旁边听了不由得勾起了好奇心,插嘴一问。
“一看小兄弟这乡巴佬儿的模样,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今儿个哥就好好跟你说一说,当年在这寻城掀起血雨腥风的浣花宫。”
“诶!”另一个人捅了捅那个人的手臂,“你丫的小声儿点儿,待会儿被官府的听到了,抓你进去了还要捎带上我。”
第一卷 第182章 :这就是事实了
这时正值烈日当空,似火的骄阳烤得铺着石板的街道都在发烫。
三人坐在茶摊子上,出众的容貌和衣着都十分惹眼。
街上来来去去的路人路过他们的时候,都不由朝这边投过来几眼。
白泠端着茶水,眉头微微皱起,而舞榭更是做都坐不住了,要不是白泠拉了他一下,估计早就掀桌而起了。
白泠还算比较正常,一身白衣衬得冷俊的面容颇有几分清泠泠的味道。
而舞榭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因为跟在宇文青的身边,他一直尽职尽责地扮演着骄矜可怜儿的男宠。
为了尽量的靠近这个角色,人家舞小榭豁出去了,穿的都是什么桃粉、鹅黄、柳绿的衫子。
只是那模样,简直明眼人一看就会立即联想到小倌儿馆。
而且本来舞榭也就长得十分的白皙清秀,又配上这婀娜多姿的衣饰,难免人家路过的不会想歪。
然而就在舞榭要甩脸子走人的时候,一只黑色的玉笛便压在他的手上。
心情烦躁的舞榭刚想伸手拨开的时候,抬眸就对上宇文青的视线。
然后看向她身后还在侃侃而谈的那几人,只能咬咬牙,安静地坐下了。
“要说这浣花宫啊,最初不过是个小门小派,但是仗着宫内弟子多,又有几分三脚猫的功夫,就时常横行霸道,因为没有闹出什么人命,所以官府也没怎么管。。。。。。”
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另一个人拉着那个外地人插了一嘴。
“哎小兄弟,跟你说哈,你肯定不知道,这浣花宫内都是女弟子,而他们的宫主却是个男的。。。。。。”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老子说的好好的,你来插什么嘴!”
“大哥大哥,你接着说。”
“但是好像是在十二三年前吧。。。。。。。”
“是十三年前。”
那喜欢插嘴的人被两个人同时瞥了一眼,顿时萎靡,一言不发地端起茶水闷了一口。
“十三年前,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浣花宫突然被人给一锅端了,原来的浣花宫宫主直接成了刀下亡魂。”
“大哥,是谁这么厉害啊?”
“我不是说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那人瞥了一眼,继续道:“然后这浣花宫就易了主,不过从那以后,好像再也没听说过有浣花宫的人出来为非作歹。”
“然后呢?”
那人呷了口茶,“这一然后就得说道三年前了,这么多年的风平浪静,都让整个寻城的人都差点忘了还有浣花宫的存在了。”
“不过就是在某个晚上,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亮,街上的人还不少,突然城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
“你可没看到,那少年周身都萦绕着一股邪气的黑雾,当时就吓退了好几个人,然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少年就像是疯了一般,扑到街上疯狂的杀人。”
那个听故事的人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也不知那少年练了什么邪门儿功夫,不过半晌的功夫,整个寻城简直是血流满地啊!就连官兵来了都被那少年杀得一个不剩。”
“那后来怎么了?”
“后来啊,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制服那个少年,就是有也没人敢上去啊!这一看就是练功走火入魔的模样,亲娘来了说不定都杀的。”
“但是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衣女子,听说十分的美艳,似乎是说了两句话,那个发疯的少年就不闹掉头走了,后来城中的人一提起浣花宫,就会想起那个杀人如麻的宫主,心有余悸。”
“诶,你怎么就知道那个少年就是浣花宫宫主了?”
“怎么不知道了,那个红衣女子出现的时候,后面跟了一群浣花宫的人在后面,一直叫那个少年宫主呢?”
“你怎么越说我越不明白了,刚才那位大哥为什么说别让官府的人听见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纠葛不成?”
那人不满地看了一眼那外地人,“你慌什么,我这不是正要跟你说吗?”
“那个红衣女子第二日便拖了一车的财宝到刺史府道歉,但是咱这刺史啊罔顾人命,也不管那个少年究竟杀了多少百姓,连面儿都没见过就一眼相中了人家,一门心思想要收为己用。”
“这温刺史怎生会有这种心思?魔道中人,还会为朝廷效命?”
“道理是这么讲的,人家在浣花宫逍遥自在地呆得好好的,凭什么给你当牛做马啊!当然是不答应了。”
“而坏就坏在这温刺史的心眼儿啊,小!浣花宫不答应当他的手下,他就直接将带了不少兵马,出了寻城就去围剿浣花宫,要叫人家断子绝孙。”
“结果呢?”
“结果你不是看到了么?这浣花宫还好好儿的留到了今天呢,温刺史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温刺史落败了,浣花宫居然没有痛打落水狗,来攻击寻城。”
那个遭到嫌弃,一直在一边儿默不作声地喝茶的人似乎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插嘴道。
“你还有事儿没讲呢。”
外地人果然好奇,凑了过去,就听见那人压低了嗓子说道:“温兆去围剿浣花宫那次,跌进了人家浣花宫的毒坑里,好不容易爬出来,却废了一条腿。”
看到外地人面上露出的吃惊神色,那人得意地笑弯了唇角。
那人四下一看,又低声说道:“现在寻城里闹瘟疫小伙子你听说了吧。”
外地人点点头。
“这事儿啊,没准儿就是浣花宫干的!”
“万一不是呢?”
“哼,当年血洗寻城街这种事都干出来了,撒个瘟疫苗子算什么。而且现在寻城百姓都认准了浣花宫,这就是事实了,你说不是也没用!”
。。。。。。
听完重要的信息,宇文青在茶桌上留下一锭银子,就带着舞榭和白泠离开了。
然而没过两日,街上又开始陆陆续续的有人走着走着,就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死身僵直了。
这件事已经彻底脱离掌控,刺史府已经压不下来了,整个寻城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第一卷 第183章 :燃眉之急
朝廷那边很快就得到了风声,立即便派兵围了寻城。
现如今整个寻城几乎成了一座牢笼,一座死城,氤氲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整个寻城街头冷清得过分,商家都门户紧闭,偶尔会有送灵的人抬着棺材从街上走过。
宇文青料到温兆肯定给慕时风暗中传信,把他从寻城先给捞出来,于是早就命白泠暗中留意。
后来果然截下几封书信,内容和她猜想的所差无几。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江南制造局了。
江南制造局是一个官营的军商合一的制造点,相当于是南璃的国有企业了。
并且地处富庶的江南地带,江南制造局对整个南璃的经济和军事的影响是举足轻重的。
若想要牵制慕时风的话,拿下这经手江南制造局的温兆绝对是关键中的关键。
慕时风上台不久,就用尽手段笼络了温兆,但究其根本,两人也不过是利益交往。
要说深厚也深厚,但要说浅薄的话,离心相悖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宇文青一反面截断了温兆的书信,另一方面又将慕时风递过来的信笺给做了一番手脚。
想必,现在刺史府里的温兆气得头顶都在冒烟了。
原本她到寻城来,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的,具体要怎么对付这个温兆,还得掐准时机下药。
但是没想到老天直接帮了她一个大忙,如不是这场瘟疫的话,她可能还得废好一番功夫去了。
只是,苦的还是这些黎民百姓。
连日来这疫情没有丝毫起色,城中死的人越发的多,若是不快些采取措施的话,恐怕这寻城很快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鬼城。
联系前一阵子在街上听到的有关浣花宫的传闻,宇文青也派人去查了这浣花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个传说中杀人如麻,练着歪门邪道功夫的宫主究竟是什么。
但是派去的人一无所获,连门都摸不进去,别说探听人家宫主的消息了,就连里面的一个扫地的都探听不了。
这浣花宫的严防让宇文青着实惊讶,而因为要时刻注意温兆这边的情况,也抽不出更多的人手来。
几次失败之后,宇文青直接放弃了对浣花宫的调查。
所以到目前为止,对于浣花宫的了解也就仅限于那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至于这瘟疫一事究竟与浣花宫有无关系,还真不知道。
宇文青掐准了时机,便要上刺史府找温兆,只是没想到在刺史府门口又碰到了云烈。
“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吗?咱们刺史都说了不见客了!识相的就赶紧走!”
现在城中瘟疫横行,温兆一方面担忧慕时风放弃他了,一方面也害怕染上这瘟疫,是肯定不会随随便便的见人的。
“可是。。。。。。”
云烈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小厮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看都不愿意多看云烈一眼。
宇文青挑了挑眉毛,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云烈吃瘪的模样。
而云烈一转过头来,就看到了站在隔他不远不近的三人。
然而云烈只是略微瞟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喂!”这时舞榭突然上前一把拍住了云烈的肩膀。
“上次我们出手帮你,你都还没道谢呢,这回撞见了还想装作不认识,转身就走?”
云烈停下来,抬眸看向手还搭在他肩上的舞榭,目光略微冷淡,却让舞榭止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见舞榭仍然没有放手的意思,云烈的手刚抬起,这厢舞榭的爪子就被白泠给拉了回去。
“还请见谅,小孩子不懂事。”
无邪教先是一愣,随即小脸儿一扳过来就要和白泠说个一二三,但是在看到宇文青的家眼神时,顿时歇了火。
见云烈又要走,宇文青走上前来,“云烈,你也是来找温刺史的?”
舞榭偷偷地翻了个白眼,人家都被守门的小厮给赶了出来,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云烈看了看宇文青,没有多言,然后错身走远了。
宇文青转身,看见他背上仍是背了个包袱,而看那形状,估计里面也就只装了那个黑色的铁罐子。
对于云烈三番五次地无视他们的存在,舞榭表示很不满意,觉得他是在耍大侠脾气,而宇文青到不以为然,而且不甚在意。
只是让宇文青很恼火的是,她在刺史府门前也吃了个闭门羹。
她都说了自己有治疗瘟疫的法子,下面的小厮也去禀报了,但是奈何这温兆竟然油盐不进,不肯买她的账。
这不按照套路来啊!
正确的剧情走向不应该是,她这话一传到温兆的耳中,然后他就立即点头哈腰、屁颠儿屁颠儿地亲自过来把门打开迎接她。
然后好吃好喝,就差没八抬大轿地迎进门中,像祖宗一样地把她给供起来,好叫她给解了这燃眉之急吗?
这就有点意思了。
莫非是温兆不相信慕时风要把他当弃子了,还在等慕时风捞他出去?
现在最好的办法不应该是先治好这瘟疫,在找慕时风算总账,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吗?
这温兆怎么看都是老油条一个,不,一条,不可能做出这种拎不清的事情来。
宇文青决定先撤退,摸准了情况再出手。
然而城中的情况却是不容乐观,陆陆续续的死人越来越多,而且百姓对瘟疫的处理和防范意识也极为的薄弱。
有钱的人死了还能备上薄棺体体面面的下葬,而穷困的人、无家可归的流浪人一死就随意地横尸在街头,任其霉变腐败。
苍蝇蚊子又在上面爬过叮过,又去食物上叮,只能导致疫情越来越严重。
像瘟疫这种病,也就只有在古代才会横行霸道,所以,宇文青对付起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宇文青实在等不得温兆见她的时候了,直接在舞榭和白泠的帮助下在城中的一角搭了了个小帐篷,就地熬药救治那些患了瘟疫的人。
而且还号召城中百姓,死了的人要立即焚化,不能随意丢在地上或是停在屋中。
死人用过的物品也要及时销毁,衣物和锅碗瓢盆要时常用沸水浸泡消毒。
但是一开始大家都不太愿意相信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但是后来喝过宇文青的药明显有好转之后,就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照做了。
第一卷 第184章 :轩辕傲天
一边忙着瘟疫的事情,刺史府那边宇文青也没有懈怠,一直派人盯着的。
紧接着她就发现,云烈每天都会去刺史府,但是最后都会被赶出来。
对此宇文青倒是没有去插手,她和云烈原本就没有任何交集。
唯一此次,他把她当成和自己老婆乱搞的淫贼喊打喊杀的,最后却是因为他喝醉了酒,一点也记不得了。
在他看来,她不过就是一个在酒楼里萍水相逢的路人,是敌是友都还闹不清。
若是这时候去多管闲事的话,恐怕只会惹人生疑生厌。
这一点,宇文青还是拎得很清的。
宇文青在寻城忙着施医布药笼络人心。
当人家问起该如何称呼她的时候,宇文青下意识地就想起了自己曾经混迹江湖“无所畏公子”的称号。
不过这个是肯定不能用的了,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一查就不好了,毕竟她曾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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