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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闹腾:狼君别来无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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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起身,就听得江步月看着柳咏一声惊呼。

    “柳永?你就是那个写‘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柳永吗?”

第一卷 第126章 :满嘴鬼话

    柳咏唇角一动,随即道:“江公公,臣不曾写过诗。”

    江步月有些失望,白尔之瞪着眉头看了柳咏一眼,随即连忙把君无极引进了太守府。

    白尔之将连日来在瑶城办案的重要事情禀报给君无极。

    原来这瑶城太守穆清竟是南璃的人。

    据说是朝廷派下来的人查贪腐案之时,穆清恰好被撞见与南璃私通书信,这才落实了罪名,现如今已下了狱。

    “书信的内容极为简单,只写了‘速,切勿耽搁’寥寥几字。”

    白尔之颔首,“这样的信函,必定是有前文,但微臣搜遍了整个太守府,也未曾发现其他信函的踪迹,必定是早已毁尸灭迹。”

    说完,白尔之抬头看了看君无极,见他面色淡淡但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随即便听君无极问:“穆清既是南璃之人,若是要在北冥长久潜伏,理应不会犯这种案子引人注意。”

    白尔之顿了一刹,随即回答道:“皇上英明,穆清确实没有贪赃枉法,但这件事也并非子虚乌有,一切都是他的发妻钟玲玲背着穆清暗相授受。”

    江步月算是明白了,这穆清细作做得好好的,全是被自己的老婆给坑了啊!

    “这件事,还是柳公子查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步月觉得白尔之提到柳咏的时候,总是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君无极看了一眼一直安静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柳咏,“朕听了你爹的奏请,虽是先准了,本还想着要考察你一二,不过现在就看来也不必了。”

    这一番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的,江步月和白尔之都不知所云。

    倒是柳咏听了之后,先是一愣,随即就咧嘴一笑,连忙谢恩,看得其余两人一头雾水。

    江步月也就算了,这朝野之事,她并未太多兴趣。

    而白尔之也没有胆子问君无极,只是瞟到柳咏的笑意时,隐隐觉得后背有些发寒。

    君无极来瑶城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白尔之原本是到瑶城来查贪的,没想到倒是查出个细作来。

    而后君无极也来瑶城了,自然不可能单单是因为这点事就专门来瑶城一趟,肯定是来查蛊兵一事的。

    这蛊兵对北冥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君无极在太守府小住了几日,每日各线的情报几乎是纷至沓来,经常是白尔之、柳咏和君无极将三人在书房处理情报,外加议事就过了一整日。

    其间江步月陪着君无极去牢里头看了穆清。

    穆清披头散发,穿着晦暗的囚服,在昏沉的地牢中面着墙阖目而坐。

    不卑不亢,无喜无悲。

    穆清自然是什么都不肯说,只是闭着眼睛,坐着一动不动。

    下面的人提议要严刑逼供,但被君无极一一否决了。

    不知道就为什么,看到这样的穆清,江步月总觉得心口有一丝酸楚。

    或许是因为一年前的江兴也是因为暴露,最后被这样关进了牢狱。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南璃的人,虽然她对难理解这个国家毫无概念,甚至不知道它在哪里。。。。。。

    又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

    但是,君无极最后表示不会处死穆清,不管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却是让江步月心中稍慰的。

    终日呆在太守府难免无聊,有时在书房听君无极议事也就总是忍不住要打瞌睡。

    但江步月发现,这柳咏倒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于是,在某天夜里,君无极收到了朝廷那边传来的急奏,于是和白尔之在书房处理。

    而尚未某得一官半职的柳咏便呆在了外边的走廊上。

    刚去厨房溜达了一圈儿回来的江步月,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曲腿坐在栏杆上,手里拿着块木头在修修搞搞的柳咏。

    “江公公。”

    见江步月走进来,柳咏一个翻身从栏杆上落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步月。

    江步月嘻着面皮,哥俩好的拍拍柳咏的肩膀,“坐坐坐,柳公子无需客气。”

    柳咏也不矫情,跟着江步月就并排着坐到栏杆上,不过有意地和江步月保持了不远不近的距离。

    江步月瞥了瞥柳咏手中似乎刚削出个人模样的木头,“柳公子这是削的什么呢?”

    柳咏随手放在一边的栏杆上,“不过是随便削着玩乐而已,江公公要的话,柳某也可以削一个出来。”

    江步月摆摆手,不过是客套话罢了。

    “那个柳公子啊,咱家想问你个事儿。”

    柳咏转头看向江步月,“江公公无需多礼,柳某必定知无不言。”

    既然柳咏都开口了,江步月也不拐弯抹角,张口就来,“你和白尔之是不是有仇啊?”

    柳咏闻言一顿,看到江步月殷切的目光反问道:“江公公何出此言?”

    “少来!”江步月一摆手,“咱家刚到的那天撞见你在推坐在秋千上的白尔之了,白尔之那脸色简直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啊,你还问我何处此言?”

    柳咏唇角一动,状似有些忧桑的模样,“江公公既然看得这般分明,也没必要直白的说出来就伤柳某的心吧。”

    “柳某素来敬仰丞相大人,奈何不知柳某做错了何事惹得丞相大人不快,总是对柳某冷眼相加。”

    “你当咱家傻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天你是在整白尔之好不?还敬仰?是这么个敬仰的法子?”

    虽说这个柳咏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江步月还是觉得他前途无量的。

    毕竟能把对谁都是笑脸相迎,脾气似乎好得没天理的白尔之,都搞得总是对他冷眼相加,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人才。

    “江公公有所不知,柳某是看到小孩子荡秋千玩的十分开心的模样,心想着日夜cao劳的丞相大人也可用这种法子放松一下,这才带着丞相大人荡秋千的。”

    这一听就是满嘴鬼话!

    不过,她喜欢!

    能逼得白尔之乖乖就范,去荡这么少女心的秋千,这柳咏简直是能人鬼才啊,多学两手来恶心恶心白尔之也是可以的。

    “你怎么让他答应的?”

    柳咏看了看满眼星光的江步月,启唇道:“江公公有所不知,柳某同丞相大人打了一个赌。”

第一卷 第127章 :马房

    原来这穆清为了隐藏身份,所娶发妻钟玲玲是北冥人。

    早年还好,夫妻两人一直相安无事,但是近几年来,钟玲玲越发感觉穆清的冷淡,而且总是神神秘秘的,于是心里多生怨怼。

    加之穆清在北冥为官多年,为了避免惹祸上身,向来为官清廉、两袖清风。

    但是这娇生惯养的钟玲玲,时间一久就受不了这种清苦寒酸的生活了,寂寞难耐的她直接和太守府的管家搅在了一起。

    两人私相来往密切,并且背着穆清收受贿赂,在滥用职权以公谋私。

    不过这一切都做得极为隐蔽,所以很长时间都没有被人发现。

    但是这柳咏和白尔之一到瑶城,就恰好撞破了穆清同南璃的书信往来,直接给下了狱。

    审了好几日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但这时柳咏却发现了钟玲玲和管家的奸情,便对丞相说这贪污案另有其人。

    白尔之早就查过穆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所以对柳咏所说是半分不信。

    于是柳咏便和他打赌于三日内查出此人,并拿出证据。

    最后,英明一世的丞相大人便这样翻了船。

    说来也巧,这太守府的管家本是个心思极重的人,为了防患于未然,所有事情都是处理得滴水不漏的。

    但是却没想到柳咏那天晚上因为些别的原因,飞檐走壁之时路过了书房,无意中便听到了钟玲玲和管家的声音。

    两人因为穆清被下狱而慌张不安,正在合计着怎么撇干净好脱身。

    柳咏不过听了个七七八八,就猜的差不多了,顺蔓摸瓜就能牵出不少人来。

    “只是他们为什么会在书房见面呢?不应该找个更隐秘的地方吗?”

    “江公公有所不知,穆清被下狱之后,他居住的那一片院子其中就包括书房,是全被查封了的,一般人都进不去,所以更为隐秘。”

    江步月听了之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那穆清被抓到查看和南璃来往的书信是在什么地方?”

    柳咏顿了一刹,没想到江步月突然会将话题转移到这个地方来。

    “自然是在书房。”

    江步月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柳咏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身为刑部尚书之子,在各种奇奇怪怪的案子中浸淫多年,对蛛丝马迹就都有着灵敏的嗅觉。

    “江公公可是有什么发现?”

    江步月没有回答,而是又开口问,“瑶城太守是什么时候被下狱的?”

    “半个月之前。”

    “那后来瑶城又出现蛊兵是什么时候?”

    柳咏回忆了一下,“在穆清被抓后一天,丞相大人害怕跑了重要的犯人在抓穆清之前究竟封锁了城门,蛊兵出现后更是全程城搜索,但是那些蛊兵却像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看到。”

    江步月听到这里一顿,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大概有多少个?”

    “至少有十来人。”

    江步月眉头一动,“那这穆清居住的院子是在穆清被抓了之后就立即封锁的?”

    “不错,丞相大人还派了重兵把守,以防有人毁掉重要的证物。”

    江步月一惊,“那这钟玲玲和管家是怎么进去的?”

    柳咏掩唇一咳,“这管家的身手不可小觑。”

    说道这里,江步月眼中闪过一丝流光。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瑶城内肯定有个暗道什么的,而且很有可能就在太守府的某个地方。

    白露说过,这些蛊兵是不能回到常人形态的,即便是要装扮进城的话,也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在此之前白尔之已经封锁过城门了,那些蛊兵不可能轻易出去,即便是在城内找个地方隐蔽,人多势众的,也肯定会被发现的。

    所以暗道的说法只是一个猜测,却也极为有可能,不然如何解释十来个目标庞大的蛊兵的去向?

    江步月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给柳咏分析了一遍,柳咏眼睛一眯。

    两人随即便找到太守府的许多下人,询问了穆清在府中常去的一些地方。

    最后两人碰头一合计,发现马房和刑讯室这两个地方去得最为频繁,于是两人分头行动。

    江步月很快就到了马房,这个时候马房早就没人了,只有过道里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

    一进去,和屋外冷冽的天气大相径庭,夹杂着各种排泄物和马饲料发酵的闷热气息就扑面而来。

    江步月眉心狠狠一蹙,赶紧进去后就把门关上。

    君无极估摸着和白尔之也谈不了多久了,她得赶紧找到线索才是。

    栅栏里的马时而打个响鼻,摇摇尾巴,倒也是安安静静的。

    江步月实在有些受不了这里面的气味,想这穆清应该也不会把地道安在马槽下面什么的。

    有些草草地查看了一下之后,江步月发现这马房的一角虽然暗是暗了点,但仔细一看居然还有个饵房。

    走道里的油灯取不下来,也找不到那里去,江步月便从怀中掏出了个火折子,三两下点燃便走了过去。

    打开门这才发现,饵房不是很大,里面有小桌子和床,略略估计应该是看马的下人在这里略作休憩的地方。

    江步月用火折子把桌上的油灯点燃,细细地在房中查看。

    房中除了江步月翻找东西的声音,便只剩下浑黄的灯花的哔啵声,一片寂静。

    小桌子里只有几根已经开始泛潮的烟草,但那一盒子油灯的灯芯却是新的。

    江步月拿着眉心一动,忽的背后传来“哗!”的一声轻响。

    猛然转过头,眉峰凌厉,杀气泠然,却见是床脚一只硕大的老鼠,把床脚的一个酒瓶子给扑翻了。

    江步月皱了皱眉,把老鼠从饵房中赶了出去。

    随即目光便投向了那张小床。

    这间屋子里连一条稍微大一点的缝都找不到,这张大得有些过分的床便是最大的端倪。

    江步月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这床给挪开,随即便看到地上有块可以挪开的地板。

    唇角勾起一丝轻笑,回身把桌上的火折子取了过来。

    掀开地板,这底下黑洞洞的一片,果然是地道。

    江步月也不等去和柳咏会和了,直接擦亮了火折子,便要下去探个究竟。

第一卷 第128章 :你当如何?

    顺着梯子下到暗道,里边没有光,黑洞洞的一片漆黑。

    江步月把火折子又吹亮了些,才发现这暗道十分简陋。

    纯粹的泥洞子,没有任何修饰,甚至可以看到墙壁四周被挖断的草根,还有洞壁上稀稀浅浅的阴生植物。

    不过仔细一看,暗道左边的泥土看起来要比右边的新的多。

    而且上边几乎没有长出的植物,也就是说,这条暗道从左边开凿过。

    江步月敛了眉,继续向前走。

    整条暗道里十分安静阴暗,只有江步月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偶尔会听到水滴从洞顶砸倒地面的声音。

    不知道走了多久,江步月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墙根下有一个被丢掉的纸团。

    眼中一亮,江步月连忙走过去蹲下,拿火折子照了照才发现这纸团上面没有灰尘,想必是最近才丢下的。

    江步月捡起纸团子,连忙展开一看,却发现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

    这时,火折子的火光突然轻轻动了一刹,便又没有了动静。

    江步月眸光一凛,几乎不过刹那之间,她抽身一个侧滚翻,转身便看到她刚才蹲的地方,匕首锋利的刃尖有一半没入了泥土之中。

    剩下的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泛着诡谲的寒光。

    紧接着,一个黑巾覆面的人猛地向她袭来,江步月抬手削去那人挥过来的大掌,一个侧踢腿将来人逼得狠狠一退。

    江步月趁此机会抽出那把插在地面的匕首,而来人没料到江步月能够躲开那一刀。

    现如今匕首在她手中,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却转身便要逃走。

    江步月自然是不会让他就这样逃走,于是冲上前去要将那人绳之以法。

    但那人去意已决,不欲再同她缠斗下去,接了江步月几招便寻找机会好趁机离开。

    江步月手中的匕首寒光一现,那人的面巾便被挑落在地。

    那人一急,不知什么东西兀的便从他手中飞出。

    猝不及防的,江步月手中的火折子便被打灭了,那人趁机迅速消匿于黑暗之中。

    江步月连忙上前追了几步,但是奈何地道太过黑暗,根本无法视物。

    手里的火折子却怎么也点不燃了,江步月在原地站了半晌没有动。

    这个人的目的是杀人灭口,没能杀了她说不定还会再次动手。

    而那人必定是对这暗道极为熟悉的,此时冒然行动,便只会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观察之中。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江步月精力高度集中,瞳孔放大,尽力想从这黑暗中看出点什么来。

    但是让她极为苦恼的是,除了没有光亮不能视物以外,经过刚刚和那人的一番打斗,现在哪边是往回走的路,她早就搞不清了。

    过了半晌,再没听见其他的响动,江步月摸着墙壁缓缓地走动起来。

    但是没想到没走几步,她就听到了悉悉倏倏的声音,怪异不已。

    黑暗的恐惧深深地笼罩在周围,江步月顿下脚步,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在蓄势以待的同时,不禁又觉得有些好笑。

    没想到现在这手里唯一防身的武器,还是要杀她的人给她的。

    不过游转的思绪尚未沉淀下来,江步月就听得“轰隆!”一声巨响。

    几乎是下意识地,江步月就开始疾跑起来,好几次因为看不清而撞在了洞壁上。

    她只想着这个人还有可能趁着黑暗和对着暗道的熟悉程度,潜过来杀她,倒是没想到,这个人会直接把暗道给炸了。

    江步月被洞中飞快袭来的震波击倒,她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都快要聋了。

    洞顶的泥土开始不断往下塌陷,泥沙飞溅。

    江步月暗咒了一声,随即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贴着洞壁就开始跑起来。

    要是被泥沙埋了,估计这辈子也就只有埋在里头出不去了。

    暗道不断坍塌的声音在江步月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江步月手扶洞壁喘着粗气。

    歇了两口气,江步月擦了擦额头沁出的细汗,便想着赶紧离开,再逗留下去恐生出什么事端来。

    只是没走几步,迎面突然袭来一阵阴寒至极的掌风,江步月心下一惊,连忙躲开。

    手中的匕首堪堪举起,还未刺下去之时,冰凉的触感贴着她的腰线,便扣得她的腰动弹不得。

    江步月瞬间一滞,然后就被毫不留情地抵在了墙上,霎时间,熟悉的异香萦绕在鼻尖。

    蓦地,一直高悬着、紧绷着的心就骤然放下了。

    接着,微凉的唇角贴在她的耳边,有些低沉和冷冽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让她觉得有些痒。

    “小虫子,谁允许你自己一个人下来了,嗯?”

    江步月一愣,这个人是生气了?她不是好好的么。

    “我不是看你没有空吗,所以想先下来查探一下敌情。。。。。。”

    江步月觉得就被这样压制在墙上有些不太舒服,于是想伸手推开君无极。

    但是没想到君无极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压在墙上,双腿也被他制得动弹不得。

    江步月呆了呆,“君无极。。。。。。”

    而君无极突然垂首,抵着她的额头。

    黑暗里,谁也看不清谁,但是她却似乎能够穿过这重黑幕,看到君无极亮得吓人的眸子。

    “若是这下面是对方专门设下的埋伏你当如何?若是这暗道之中尽是毒物你当如何?若是这整条暗道都被埋了火药你当如何?”

    君无极炮语连珠般的盘问,让江步月哑口无言,舔了舔唇角,她知道君无极是真的生气了。

    她很明显地感受到,君无极身上隐隐压抑着的怒火,几乎能一触即发。

    江步月唇角动了动,低声道:“对不起,是我草率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君无极狠狠地揉进了怀里,紧紧搂着她腰的手臂大力得吓人,似乎再用点劲儿就能把她的腰给勒断了。

    头猛地靠上君无极的胸口,被撞得一怔。

    这样用力的拥抱,似乎让两个人的灵魂都撞在了一起,相互激荡。

    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情绪如此波动的君无极,他向来都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叫人难以看清。

第一卷 第129章 :不会想要知道的

    像一尊行走于天地万物之间的魅魔艳相,他可以冷血无情到杀人如麻、嗜血如狂而不动半分颜色。

    也可以极尽优雅、温柔如水到令人闻风丧胆、退避三舍。

    他似乎空洞到不带丝毫人间七情六欲,但却独独为她一人而怒而狂。

    江步月感受到君无极心口稍快的心跳,还有几乎隐不可查的震颤,不禁蹭了蹭,将耳朵更仔细地贴在上面。

    随后双手也紧紧地抱住君无极,“我以后都不会了,好不好?”

    君无极的下颌抵在江步月的头顶,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片刻之后才开口。

    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温温淡淡的嗓音,如泉似水,却温柔到惊悚。

    “若是你就今后再跑得让人找不到,那我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来,挑断手脚筋,锁在床上让你哪里都别想去。”

    面对君无极这番近似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江步月唇角勾了勾,抱着君无极的手不禁紧了紧。

    莞尔一笑,“好啊。”

    两人在黑暗中静默了半晌,江步月等君无极的心情稍稍平复了,才开口。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要是这暗道又开始塌陷,那便危险了。”

    说罢不等君无极回答便在他腰间一阵摸索,“你带火折子了吗?”

    “未。”

    江步月一愣,“这下面这么暗,你怎么看得见?”

    “我从来不用火折子。”

    江步月突然想起,在东渐的时候,那次她无意中从御花园的池塘里进到那个洞穴之中,在里面和君无极打斗的时候,故意把墙上的夜明珠打碎了。

    但是君无极在黑暗中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她在哪里都能被他逮到,简直无处可逃。

    “也就是说,你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

    君无极拉住江步月的一只手,“并非如此,我只是对黑暗中的一切事物都比较敏感。”

    说着,他就拉着江步月的那只手,伸到墙角一处。

    “摸到了吗,这里有一棵刚发芽不久的小草。”

    江步月手上传来一丝凉丝丝的触感,还有新生嫩芽的柔软,她低声道:“嗯。”

    君无极又拉着她的手伸到耳侧不远处的墙上,江步月的食指尖摸到浅浅的、毛茸茸的触感。

    随即她摸到的那东西一动,似乎爬走了。

    手几乎是本能的,猛地就要往后一缩,却被君无极不轻不重的力道握住。

    “别怕,这种蜘蛛不咬人,也无毒。”

    江步月心下一骇,她有些怔怔地望向君无极,虽然并不能够看到他。

    她听君无极说对接黑暗中的东西都比较敏感之时,只当他说的是黑暗中的活物。

    但没想到像体型如此微小,动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蜘蛛他也能感受到具体所在。

    而且,那几乎如同死物一般的植物,他都能找到具体位置。。。。。。

    江步月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得毛骨悚然。

    “你是如何做到的?”江步月不禁问道。

    却只听君无极胸口一震,传来低低的闷笑,随即揽了她的腰便要离开这里。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最后,君无极把江步月安全地带了上去。

    江步月看到被君无极冷眼相对的柳咏,不禁满心愧疚。

    倒是柳咏,虽然被君无极迁怒了,之后便也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只是对江步月没有只会他,独自下了暗道,而颇有微词而已。

    不过,江步月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宫里便来了消息,说是太后回朝了。

    江步月一怔,君无极的母亲还活着?

    不过既然如此,突然回朝是怎么回事?

    难道太后不是住在皇宫的?这就是她在北冥皇宫,却一直都没有看到君无极母亲的原因?

    为什么事情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还有,太后住的幽兰宫里,那口满是毒蛇缠绕的古怪深井。。。。。

    她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君无极的母亲,叫楼凤吟。

    但没容得江步月深想,君无极就带着她离开了瑶城,要回北冥了。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错过君无极瞳孔中一闪而逝的暗光。

    到是瑶城这边,暗道这条重要的线索发现了,接下来柳咏和白尔之查起来就方便多了。

    只是江步月最为担心的,还是那个突然回朝的太后,她接不接受自己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不会像所有的狗血剧那般,男主的母亲不喜欢女主,想方设法的要拆散男女主吧。

    对于江步月的担忧,君无极也隐隐地感受到了。

    但他只是拉着她的手,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的手心,低声道:“有我在。”

    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便对自己的母亲再无提及了。

    虽是得到了君无极的安慰,但江步月仍是忍不住担忧。

    不过一天的路程,君无极和江步月便回到了宫中。

    一路进到不夜宫,江步月都没有看到太后的身影。

    她隐隐的觉得,君无极听到自己母亲要回来就的消息之后,就一直有些不对劲。

    虽说君无极的一言一行都没有任何变化,但她仍旧是感受到了。

    太后不住在北冥皇宫,却是在别的地方,那究竟相隔有多远?

    江步月看向君无极,“太后呢?我们现在是不是就要交过去给她请安啊?”

    君无极垂眸就看着江步月,唇角不禁勾起一笑。

    向来洒脱管了,不知礼仪尊卑为何物的江步月,如今居然会主动地询问要不要过去请安。

    君无极修长的手指捏捏江步月的脸,沉声道:“舟车劳顿了一日,你先回去歇歇,晚宴的时候,自会让你见到太后。”

    江步月一听,也觉得自己赶了一天的路了,风尘仆仆的,就跑去就见长辈有些不合适,于是就听君无极的,先回自己的院子梳洗,等晚宴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江步月问了问红儿关于太后的事情。

    红儿只说太后一回来就就进了幽兰宫,没怎么出来,不过后来就听说差人去了趟不夜宫,然后就没了动静。

    江步月又问了问关于楼凤吟的陈年往事,但红儿说她进宫的时日不长,所以并不清楚,不过似乎听人说太后有将近十年未曾回过北冥。

    江步月心下哑然,恐怕这里头不知道又牵扯了不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说她很想知道,但也想君无极主动把一切都告诉她。

    梳洗之后,江步月又开始就犯难了,不知道究竟该怎么着装才好。

    这要是她穿着一身太监衣裳去,君无极拉着她告诉楼凤吟,说自己和她的关系,这楼凤吟估计就话都没听完就要先桌子。

    遇到比较泼辣的,没准儿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而且看君无极的模样,这楼凤吟肯定是个泼辣的主。

    但是要穿回姑娘家的衣裳,她现在也没有不说,关键是这传出去了,宫里恐怕又要闹得不可开交了。

    然而江公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将这皇宫闹得不可开交过多少次。

    最后犹犹豫豫之下,江步月还是穿了太监服,奔着不夜宫就去了。

第一卷 第130章 :你先放开她

    只是江步月没有想到的是,她一到不夜宫,就听宫外面的人说,太后已经在里头了。

    江步月一听,连忙跑了进去。

    这不是应该她在不夜宫恭候太后的大驾吗?现在人家都到了,她还在外边儿,是不是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急急惶惶地冲到大殿的门口,江步月又忽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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