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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闹腾:狼君别来无恙-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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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青眼睛眯了眯,若不是现在人多的话,她定是要将舞榭这个嘴欠的给拖到墙角里去一顿好揍。

    白尔之微微一咳,又将话题重新拉回了正轨之上。

    “殿下,微臣有些怀疑。”

    宇文青敛了心神看向白尔之:“说。”

    “这容疆若是存着要打入郡守府内部,然后再进行蚕食的想法的话,按道理来说他应该第一时间考虑的是家妹才是。”

    “毕竟迎筠的背景荣将军是掌握得最为清楚的,而不是不屈不挠地去追求突然出现在郡守府的你,我的一个来历不是极为清楚的女子。”

    一旁的白泠禁不住开口:“你的意思是?”

    白尔之顿了顿,继续道:“我觉得,他肯定早就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而且,毕竟他跟反青教有瓜葛,即便他不是核心的人员,应该零零碎碎的也会探听到消息。”

    宇文青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她觉得,若是容疆真的知道她的身份,想从她的身上入手的话。

    正中她的下怀。

    而若是容疆真的对白迎筠下手的话,那么恐怕事情就没那么好控制了。

    毕竟这人心难测,若是白迎筠脑袋一昏,做了什么事,到时候恐怕多的事情都要搞出来。

    白尔之随后又问了问可有从容疆身上探听到什么消息。

    宇文青摇了摇头,“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根本没来得及找到机会,船就沉了。”

    然后宇文青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容疆现在怎么了?”

    白泠道:“容疆被叶维给救起来了,惊蛰传消息回来说,要是叶维的人再去晚一些的话,那容疆估计就真的随那艘画船,沉入这湖底了。”

    “现在估计已经送回郡守府了。”

    听到容疆还没死,宇文青心里稳了些。

    不过又有些疑惑:“这船为何突然便沉了,是谁动的手?”

    一开始,宇文青看到水从走廊上灌出来的时候,下意识地便觉得这船是容疆命人给凿的。

正文 第436章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开始,宇文青看到水从走廊上灌出来的时候,下意识地便觉得这船是容疆命人给凿的。

    然而后面却发现容疆差点淹死在湖底,瞬间便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若真的是容疆所为的话,他定会给自己留有万无一失的退路,绝不会发生像今日这一般的情况。

    容疆毕竟还是个十分惜命的人。

    宇文青又分析,说既然不是容疆的话,那么也不会是反青教的人。

    反青教要行动,不可能不通知容疆做好准备。

    白泠看了宇文青一眼,然后道:“你难道没有怀疑过容奕吗?”

    宇文青摇头,“虽然他的嫌疑最大,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顿了顿,宇文青继续道:“若是容奕真的命人去凿了船,那他定然就不会用游回岸上的这种方法来救我。”

    容奕这么骚包的男人,会允许自己泡在水里像个落汤鸡一样吗?

    绝无可能!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绪。

    随即宇文青和白尔之又合计一下近日来搜集到的信息,依旧没有发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也准备散了,看明日的情况如何。

    正当众人要散去的时候,宇文青突然对白泠说:“叫厨房做些吃的来,大半日没吃东西,肚子饿得难受得紧。”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脚步都不禁顿了顿,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宇文青,又看看她红肿未消的嘴唇。

    宇文青一时之间还没缓过神来,愣愣地问了句:“怎么了?”

    舞榭瞪着幽怨的小眼神儿,嘴巴一撇,“某人不刚说回来的时候和人家容二少去吃了火锅的吗?怎么,没吃饱啊?”

    宇文青:“……”

    容奕!

    我草你大爷!!!

    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宇文青回去的时候,赫连子都已经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她看到赫连子都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微颤的眼睑,心底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没有戳破装睡的赫连子都。

    将外衣脱掉之后,宇文青便掀开被角在赫连子都的身边躺下了。

    她伸手拢了拢赫连子都的被角,然后又俯身在他额头落下轻柔一吻,这才睡下。

    宇文青也着实累得有些过头了,刚沾到枕头不过一刻钟,便陷入了昏昏的沉睡当中。

    赫连子都偷偷正眼看了宇文青一眼,然后往她的怀里靠了靠。

    短短的手指紧紧拉住宇文青袖口一角,这才安心睡去。

    窗外的月亮从云翳后头露了出来,清透的月辉透过薄薄的纸窗,漏了些在地上。

    然后雕花的窗棂微微一动,一双雪白的锦靴便落到铺满月光的地面。

    月白色的衣衫在辉光中翩然飘飞。

    容奕看到在床上紧紧依偎而眠的母子二人,眸光中不禁溢出温柔的笑意。

    他缓缓上前,盯着宇文青沉睡的面容看了片刻。

    看到她的嘴唇还有些微微的肿胀,不禁伸手轻抚了抚。

    但是这一触,容奕的手便不禁顿了顿,随即便覆上宇文青的额头。

    发现宇文青的额头竟然也是一片冰凉,容奕的眸子一暗,伸手便掀开了被子。

    稍有些大的动作,很快便将赫连子都给惊醒了过来。

    赫连子都猛地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了站在车床边上的容奕。

    “容二少?!”

    赫连子都目露惊愕之色,随即便看到容奕揽着宇文青的腰,将她给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然而宇文青却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娘亲怎么了!”

    说着,赫连子都便伸手去摸宇文青的面颊,发现一片冰凉的时候瞬间便蹙紧了眉头。

    “不好!娘亲的寒疾犯了!”

    容奕闻言瞳孔一缩,然后迅速运起内力,从宇文青的后背输送进去,克制宇文青体内蔓延的寒气。

    赫连子都也是半分也没有犹豫,迅速从床上下去,跑到书桌边上拉开抽屉,拿出了青色的瓷瓶,然后又跑了回来。

    容奕手上的动作不停,看到赫连子都拿出了丹药之后,心下顿时稳了不少。

    赫连子都连忙从瓷瓶中倒出三粒奶白色的丹药,喂到了宇文青的嘴里后。

    又迅速跑到桌便倒了一杯热水,端到宇文青的唇边喂她喝了些,将丹药给咽了下去。

    做完这些后,赫连子都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便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奕和宇文青。

    容奕一边用内力驱散宇文青体内的寒气,一边加速丹药的药效发挥。

    略微转眸看到赫连子都只穿了薄薄的衣衫坐在床边的模样,不禁道:“小嘟嘟,将衣裳穿好。”

    赫连子都一听容奕的提醒,这才感觉身上有些凉意,于是立即将衣衫给穿上了。

    要是他也倒下了,就没人照顾娘亲了。

    容奕看到赫连子都穿好衣衫之后,乖巧坐在床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焦急不安的模样。

    眉宇不禁软了软。

    没一会儿,赫连子都看到宇文青的面色似是没有那般苍白了,便禁不住伸手摸了摸宇文青的手。

    然后欣喜地看向容奕,“容二少,娘亲手的手是温暖的了。”

    看到赫连子都笑得弯弯的晶亮眼睛,紧绷着的唇角也温和了不少。

    赫连子都见容奕的手没有停下来,便也没有再出声打扰,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又过了半刻钟,容奕感觉宇文青的背心已经开始隐隐发热了,这才极为缓慢地一点点收回内力。

    如此这般绵长而又轻缓有规律的输送内力,最为耗费心神。

    容奕收了手之后,摸了摸宇文青的额头,感觉温度恢复正常之后心头也松了松。

    赫连子都看到容奕抱着宇文青,额头沁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眸子动了动,又爬下来床去。

    容奕的目光都落在宇文青的身上,也没怎么注意赫连子都的动作。

    他不禁低头吻了一下宇文青的额头,然后将宇文青重新放回床上,细细掩好被角。

    而赫连子都一转身,就看到了容奕低头吻宇文青的那一幕,一时间,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正文 第437章 :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而赫连子都一转身,就看到了容奕低头吻宇文青的那一幕,一时间,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不过心里某个地方,却有些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容奕放下宇文青之后,一抬头,便看到赫连子都递过来的一杯热水。

    瞳孔微动,容奕衔了抹笑意看向赫连子都。

    赫连子都抿了抿薄薄的小嘴,然后轻声道:“喝些水吧。”

    容奕深深地看了看赫连子都,然后接过茶杯。

    温温热热的茶水透过瓷白的茶杯传递到容奕的手指,却跟着一路烫贴到了他的心里去。

    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容奕紧接着便听到赫连子都说:“容奕,谢谢你。”

    听到赫连子都的道谢,容奕也没回答,只是伸手揉了揉赫连子都小小的脑袋。

    出奇的是,赫连子都这回半分也没躲,面上连半分不甘愿的神色也没有。

    容奕见此眼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然后道:“天色晚了,上。床睡觉。”

    赫连子都看了一眼面色已经恢复正常的宇文青,然后乖乖地点了点头。

    他脱了鞋子和外衣爬到床上,睡到了床铺的里侧后,便抬眸看向容奕。

    却发现容奕竟然也将长靴给脱了,直接合衣上了床。

    “容二少,你不走吗?”

    容奕勾着嘴角,“暂时不走。”

    赫连子都纤长的眉头揪了揪,感觉这样好像不太合适,不过紧接着便听容奕说。

    “你娘亲还没有彻底好起来,要是你晚上睡着了之后踢被子,让你娘亲又受了寒该怎么办?”

    赫连子都一听,顿时便觉得容奕说的很有道理,不禁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他晚上睡觉的确要踢被子,为这件事,娘亲还说过他几次。

    看到赫连子都连连点头的模样,容奕便理所当然地躺在了宇文青的身侧。

    赫连子都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躺在一张穿上了,两人也早就熟络了,因此也没有什么拘谨的地方。

    容奕仰头看着帐顶,赫连子都看到他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娘亲的感情,似乎要比他想象的要深刻得多。

    然后没一会儿,他便听到容奕问道:“你娘亲为何会有寒疾。”

    谈到这个话题上,赫连子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漏月湖的湖水是不是很凉?”

    容奕顿了顿,然后点头。

    自责瞬间便涌上心头。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在水里泡儿这么久之后,不仅没有立即带她走,还纵容着她躺在草地上吹了那么久的凉风。

    赫连子都见了容奕的神情,便十分认真的嘱咐:“以后千万不能让娘亲再这样受凉了,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容奕眸子缩了缩,然后看着赫连子都。

    赫连子都知道容奕还一直等着他回答他的问题,不禁垂了眸子,声音也有些低低的。

    “是因为我的原因。”

    赫连子都呼了口气,继续道:“我听陆爷爷说,当年娘亲怀着我的时候,没有注意保养身体,更是在下着漫天大雪的晚上,在东渐皇宫里冻了大半个晚上……”

    容奕浑身一僵,眸色瞬间深如漩涡。

    不过赫连子都没有发现,继续道:“那一次娘亲险象环生之后便落下了寒疾,一到冬日或是遭受到寒气的入侵的话,浑身骨髓都会痛,双腿更是肿痛地难以行走。”

    说完之后,赫连子都看了眼一直都没有出声的容奕,再一次道谢。

    “容二少,这一次真的很感谢你,不然的话,即便娘亲服了陆爷爷的药,可能也不会这么快见效,娘妻怕是还要多受一些苦楚……而且,娘亲她又是那种从来都不会说出来的人……”

    容奕感觉到赫连子都低落的心情,不禁伸手一遍又一遍地轻柔抚摸这赫连子都的脑袋。

    柔声道:“子都,没事了,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赫连子都的眼角有些湿,他偷偷伸手抹了抹眼角,然后看向容奕的方向。

    不过因为逆着光,他也看不太清容奕的面容,只是感觉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了不少。

    “晚了,睡吧。”

    赫连子都点头,然后在棉被下摸到宇文青和往日里一般温热的手指,安心的闭上眼睛。

    不过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宇文青还是发起了高热。

    一向即便睡觉五感都十分敏锐的赫连子都,几乎是在容奕起身查看宇文青的情况是,便醒过来了。

    两人又焦头烂额地忙着帮宇文青退烧,忙活了将近两个时辰,宇文青的烧才退下来。

    索性宇文青的房间里一直都随时备着退烧的药物,所以也没有大半夜的再去找白露过来。

    最后赫连子都看着宇文青都不敢睡觉了,生怕自己一睡过去,宇文青又出现什么情况。

    而容奕看到赫连子都红红肿肿的的双眼,蹙了蹙眉头,然后便让他赶紧睡觉。

    实在有些撑不住的赫连子都不太愿意,不过容奕再三保证会看到宇文青后,他白再也坚持不住地倒在床上那个睡过去了。

    容奕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宇文青,一只手握住了宇文青锦被下的手,十指相扣。

    一直到天色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容奕才再次探了探宇文青的脉,确认不会再出现反复的情况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不过即便如此,宇文青的腿疾还是犯了。

    第二日早上,宇文青一醒过来便感觉喉咙肿痛得说不出话来,双腿也是疼痛难忍,便只能躺着根本下不了床。

    赫连子都连忙去寻了白露来。

    白露级看了宇文青的情况,不禁有些惊讶,比他想象中的好了太多。

    然后很快便拿出了针囊,给宇文青施针。

    赫连子都看到白露有些讶异的模样,不禁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有些生怕白露看出些什么来,他隐瞒了容奕昨晚来过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宇文青也暗自觉得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她明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昨日那种情形,居然还和容奕在草地上躺了半天。

    这腿疾犯了诸多不便,短时间内都不能出门了,让宇文青心里有些难受。

正文 第438章 :对面不相识

    这腿疾犯了诸多不便,短时间内都不能出门了,让宇文青心里有些难受。

    白尔之等人听说了宇文青的情况,都赶过来看了宇文青。

    白尔之直接嘱咐宇文青好好养病,反青教那边的事情他先处理着。

    而容疆短时间内也不会再过来了,那日他失血过多又加之差点被淹死,半条命都没了。

    躺在床上也一时半会儿的起不来。

    让宇文青有些惊讶的是,在这段时间里,容奕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让她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平衡,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其间白迎筠听到她的消息倒是过来看过宇文青一次。

    宇文青问道白迎筠那日为何没有拖住容奕,白迎筠只是低下了头,有些伤心地说:“我觉得表哥根本就不喜欢我了,他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宇文青有些惊讶,又听白迎筠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我甚至觉得,要是我一直缠着他的话,他恐怕杀我的心都有了。”

    白迎筠说完,就低低地抽泣起来。

    宇文青看得怪不落忍的,不禁拍了拍她的肩膀,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是觉得,没想到容奕是如此狠心绝情的一个人。

    这么多年的时光,就这么说忘就忘,说放就放了。

    不过她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帮白迎筠了,毕竟,容奕那个男人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至少,她同他这几次交手,虽然她很不愿意去回想,但也不得不承认,几乎每一次都是她惨败收场。

    要是她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的办法,那么现在容奕就不会整天跟她纠缠不休,让她头痛了。

    宇文青呆在屋子里的日子赫连子都也都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要么听惊蛰讲最新的情况,要么处理一些南璃那边送过来的情报。

    而赫连子都要么在她不远处的书桌上习字温书,要么就在屋外的院子里练剑。

    白尔之有时候会过来跟宇文青讨论一些政事,或是反青教的情况。

    日子倒也过得极快,不知不觉得就过去三五日。

    前一天宇文青和白尔之闲聊的时候还听说,在不夜城不远的的山郊上居然出现了一窝土匪,打劫了不少过往的旅人。

    白尔之便派了一队人上山去剿匪。

    然后又过了一日,宇文青正靠在软塌上闲看窗外开得越发红艳的芍药,而赫连子都则在一旁背兵书。

    她刚收到南璃那边传过来的书信,宇文苏白果然已经恢复记忆了。

    但是他似乎和慕冰闹僵了。

    宇文苏白还留在南璃的皇宫里,而和宇文苏白发生了一场争执的慕冰却好像出了宫,然后不知所踪。

    宇文青有些不太明白。

    她还记得,之前慕冰和鹿尧刚被打倒,关进牢中的那会儿,宇文苏白对慕冰的态度还是不甚在意的模样。

    即便那时候的慕冰因为阴差阳错,害的他丢了一双眼睛,遭了许多罪。

    但是从他自身出发,他却说并不恨慕冰。

    要说最多的感觉应该是遗憾吧,遗憾那时候的他们,本来不会落到那种敌对的地步。

    但是却躲不过命运的捉弄,谁都没有认出谁来。

    少年的宇文苏白救起少年的慕冰之时,慕冰面容尽毁,根本不能视物。

    慕冰归来复仇的时候,早已改头换面。

    宇文苏白不认得换了容貌的慕冰,而慕冰却是从来都不知道,他的阿白究竟长什么模样。

    少年的嗓音早已成熟,两人对面不相识,甚至都恨不得将对方置之死地。

    即便是这样,宇文苏白因为宇文谨的原因,也没有想过要杀慕冰。

    况且,这一次还是慕冰救了他的命,这几年来,一直悉心地照顾着他。

    宇文青没想到,宇文苏白居然和慕冰发生了争执。

    在宇文青的意识中,压根儿就觉得宇文苏白不是那种会何人发生争执的人。

    那么,他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宇文青想了想,打算给宇文苏白写封信问问情况。

    然而她提起笔还没有落下一字,白尔之便过来了。

    白尔之说反青教的事有了新的进展。

    宇文青不禁放下了笔。

    在此之前,反青教吸血抛尸都是暗中进行,而且留下极少的把柄,他们想要找到些蛛丝马迹也极为困难。

    但是这次反青教的人抛尸之后,居然还用死者的鲜血在一旁的地上,画下一个怪异的符号。

    宇文青听后也觉得有些惊讶,“是什么样子的符号?”

    白尔之想了想,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下来,然后递到宇文青的手中。

    宇文青看了看,完全不知道这个符号究竟有什么含义在里头。

    赫连子都也凑上来看了看,不过还是摸不着头绪。

    宇文青捏着纸张想了想,“他们留下这个符号的目的一般有两种,一是向我们传递着某种信息,二是……”

    宇文青顿了顿,白尔之让她继续说下去,这时赫连子都却开口道:“挑衅我们。”

    宇文青看着赫连子都微微笑一笑:“没错,现如今那边的人怕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对我们出手了。”

    白尔之面色严肃了不少,“敌在暗我在明,我最近命令整个郡守府的人都严加戒备。”

    宇文青点了点头,然而这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宇文青一看,那人是白尔之的心腹冷亭。

    冷亭走到白尔之的身边,朝着宇文青行了个礼,然后再对白尔之道:“大人,那个孩子两日不曾吃过饭了。”

    白尔之眉头一皱,“竟还是不肯吃饭?”

    冷亭道:“他糟了很多罪,所以戒心极强。”

    “再劝劝,好好的一个孩子不能就这么毁了。”

    冷亭应声后便退了下去。

    宇文青有些好奇地 看着白尔之,“什么孩子?”

    白尔之这才跟宇文青解释:“是冷亭带人在剿匪的时候发现的一个孩子。”

    “冷亭发现他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被那些土匪给打得浑身是伤了,怀里还抱着一只奶狗不放手。”

    宇文青闻言有些不忍心,“那个孩子是被土匪给抓去的?”

正文 第439章 :杀了那些人

    晌午的时候,赫连子都跟着白尔之一道出了院子,准备到厨房去给宇文青端午饭回来。

    宇文青自从犯了腿疾之后,便几乎没怎么出过院子,一日三餐都是赫连子都亲自去给宇文青取回来的。

    本来白尔之安排了人每日专门给宇文青送饭,不过看赫连子都坚持如此,他也便任由赫连子都去了。

    只是当他和赫连子都刚走到前往厨房的分岔路口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快!去叫大夫!”

    赫连子都和白尔之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冷亭抱着一个浑身脏污小孩,从拐角处疾步走了出来。

    一只浑身同样脏兮兮的白色小狗跑着跟在他身后,瘦骨嶙峋的身子,衬得小狗的眼睛又大又亮。

    白尔之不禁走了过去,“冷亭,怎么了!”

    冷亭看到白尔之,立即脱口道:“大人,这小孩儿晕死了过去。”

    赫连子都站在白尔之的旁边,看到随着冷亭的步伐停下来,一直仰头看着冷亭怀里的小孩儿。

    然后她也不禁抬头,看了看那个看起来身量极为瘦小的孩子。

    而恰好在这时,那个孩子靠在冷亭肩上的头滑了一下,便将侧了过来。

    赫连子都瞳孔顿时一缩,然后便惊呼道:“小舟……小舟!!”

    白尔之和冷亭同时看向赫连子都,有些惊诧道:“子都,你认识这个小男孩儿?”

    赫连子都神情激动,提在手中空空如也的食盒忽的就掉到了地上,然后冲上去拉住齐兰桡脏兮兮的小手。

    “小舟!他是小舟!带他去找陆爷爷!”

    白尔之见赫连子都竟是认得这个孩子,便连忙让冷亭抱齐兰桡返回宇文青的院子。

    坐在软塌上的宇文青,见刚出去没一会儿的赫连子都又跑了回来,而且面色焦急的模样,不禁问道:“子都,你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抱着齐兰桡的冷亭便跨进了房中,宇文青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孩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齐兰桡的整张脸都是脏污,而且大半张脸都埋在冷亭的胸口,她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赫连子都长话短说,“娘亲,他是小舟!”

    宇文青也不禁愣了一刹,然后看到被冷亭放到另一侧的软塌上,齐兰桡露出的面颊,这才认出来。

    白露立即就赶了过来,看到躺在软榻上,早已经晕了过去,满是狼狈齐兰桡时,不禁道:“怎么会是小舟?”

    赫连子都急道:“陆爷爷,你快给小舟看看,他究竟怎么了?”

    白露立即给齐兰桡仔细检查了一番。

    当齐兰桡的衣服解开后,赫连子都和宇文青看到他瘦小的身子上,全是淤青和伤疤,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赫连子都的双眼微红,拳头紧紧握在一起:“我要杀了那些人!”

    宇文青捏了捏赫连子都的手,示意他先冷静下来。

    白露看到齐兰桡伤痕累累的身体都有些不敢动手,不过在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微微吐出一口气。

    “小舟受的多是皮外之伤,不过他的右手小臂骨折了,我现在立即给他接骨。”

    “那小舟为什么会晕过去?”

    白露一边拿出纱布和伤药,一边回答:“小舟应该是多日没有进食,体力不支所以才晕了过去。”

    赫连子都咬紧牙齿,沉默地看着齐兰桡紧闭的双眼的尖瘦小脸儿。

    宇文青眼中也尽是不忍之色,不过她很快便叫人去将惊蛰给叫了来。

    宇文青让惊蛰立即派个人去西原,告诉小兰和齐兰桡小舟现在跟他们在一起,叫他们不要担心。

    顺便再打听一下,为什么齐兰桡会突然出现在北冥。

    白露给齐兰桡接骨的过程中,齐兰桡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软榻上,半分也不曾动弹。

    若不是他的鼻间还有还有微弱的气息的话,赫连子都简直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接完骨之后,齐兰桡便被冷亭抱到了宇文青隔壁的房间里。

    赫连子都二话没说便跟了过去,守在齐兰桡的床边,看到冷亭给他擦了身子,然后又换上干净的衣衫。

    原本白尔之是准备专门安排一个照顾齐兰桡的婢女的,不过冷亭说既然是他带了齐兰桡回来,便有着好好照看他的责任。

    赫连子都听到是冷亭救了齐兰桡,顿时心生感激,对冷亭的好感上升了不少。

    齐兰桡面上和身上的脏污给擦干净了,又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就那么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躺在被子里的模样看起来虚弱极了。

    原本就白皙的小脸儿现在更是一片惨白,下巴简直瘦得快成锥子了。

    赫连子都盯着齐兰桡看了一会儿,然后又伸手去捏捏他放在被子底下的小手,感觉冰凉冰凉的,便又不禁叫人搬了两个火盆到屋子里来。

    冷亭一进门就看到了手牵在一起的两个小孩儿面上不禁笑了笑。

    “子都,厨房一直温着小米粥,若是小舟醒过来,你便叫人端过来吧。”

    赫连子都转头看着眉目清朗的冷亭,点点头。

    说完冷亭便又转身出去了,赫连子都知道冷亭在白尔之的身边担任要职,一直都很忙。

    赫连子都很疑惑,为什么远在西原的齐兰桡湖突然出现在北冥,而且还被土匪给捉了去。

    跟在他身边的那些人呢?

    赫连子都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听见一声低呜。

    一转头,便看到那只跟在冷亭身后跑的白色小奶狗。

    这就是冷亭说的,齐兰桡抱着怎么也不肯撒手的小狗吗?

    小奶狗站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看着他,大大的黑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不知道为什么,赫连子都突然觉得,这只小奶狗给他的感觉像极了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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