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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别来无恙-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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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吸引二皇子势力注意,不过据他们传出的消息,说画与剑皆安全。冷将军不知道四暗的事,但却知道画与剑的事,所以才让你寻到这两样。剩下的半幅画,先皇交予我手。”
  上官千羽道:“嘉义侯是先皇当初身边四暗之一?”
  嘉义侯点了点头!
  上官千羽点了点头,道:“那么还有一暗呢?”
  嘉义侯看了冷腾飞一眼,笑道:“冷将军知否?”
  冷腾飞面无表情地道:“本将军是先太子之人,并不知道先皇之事!”
  上官千羽没有再问,既然嘉义侯由暗转明,成为戍边大将,另一暗,也有可能在朝中身居要职。
  嘉义侯道:“先皇令护送孩子的两暗卫将孩子和一封书信送交长公主,而后,长公主和驸马携幼子回京。而据本侯所知,长公主当初也是生下了一个孩子的,因此,我等并不知道,你是先太子的骨血,还是长公主的麟儿。”
  这点上官千羽也在疑惑。
  嘉义侯接着道:“这些年来,我们不曾助你,任由你在磨砺之中成长,在凶险之中求生,并非因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袖手旁观。而是,不论是何身份,你都只能靠自己。先太子沉冤待雪,长公主与驸马被害,尸骨无存,你身上背负的,原本不是普通的仇恨。”


第1895章 天意成全
  这点上官千羽明白,一来,他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因为还有一个皇甫瀚。
  二来,若是一个自己扛不起大旗的主子,靠再多的外力,也无法扶上墙。
  嘉义侯叹道:“若你无能无勇无识无力,我等也只能让先太子永远沉冤,让长公主与驸马含恨九泉。不过,虽然你现在所展现的能力,让我们心中充满希望,可我们却仍是不能确定你是否先太子之子。”
  上官千羽道:“本王的师父,是否四暗中的一位?”
  嘉义侯点头而笑,道:“正是,那一位文武双全,在教授你三年之后,亦已经如本侯一样,入了仕途。若你是先太子之子,我们都是你的助力。若你不是,我们亦不会伤害你。”
  上官千羽看了他一眼,如果他不是,他知道了这样的秘密,不是应该被灭口吗?
  嘉义侯似是看透他所想,叹息道:“先太子仁厚恩典,泽被于百姓,事事以百姓为先,贤孝仁德。丰州几十万灾民,皆因你而得以活着,安阳侯,虽非你所除,亦是你促成,就算不能确定你的身份,可你的行为,亦叫我辈看到先太子影子,唯有敬佩而已。”
  如果一个人乍听到这样的事,一定会震惊莫名,不过,这两年上官千羽查到的,千头万绪早就理出了一条线,他对于这些心中隐有猜测,所以反倒没有那么震惊,倒是显得很淡然平静。
  此刻,他更是冷静地道:“如果我猜得不错,此图应该是能寻到玉玺和遗诏的关键,前提是,我需要证明我是谁。你们似乎有办法证实我的身份?”
  慕容骁点头道:“自然有。当初先皇在确定太子之初,便请能工巧匠制成此柄短剑,剑未成时,先皇带着太子去观看,没料太子贪玩,沾此剑却割破了手,血染剑身,铸剑师双眼放光,将此剑融血重铸,太子之血融于剑身。铸剑师当时有言,此剑天意成全,机缘巧合方成,若父子至亲,滴血于剑身,剑身吸之,是为父子,剑身弃之,是为旁人。故将此剑名叫脉隐,一脉相承,却隐而不露之意!”
  “那么兄弟子侄亦不能吗?”这么神奇的事,连冷腾飞都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慕容骁摇头,道:“先皇也曾不信,取自己之血滴于剑身,剑身吸之。取二皇子之血,剑身便不吸,二皇子与太子乃是同母兄弟尚且如此,何况旁人?后先皇又试多次,皆是不融。因此,太子遭难之时,先皇送走太子嫡子,又送出此剑,便是要以此剑来确认太子之子身份。”
  若上官千羽是长公主皇甫灵儿的儿子,那剑身便不会吸入他的血液,若上官千羽是先太子之子,才会被脉隐所认。
  三人将殷切希望的目光看向上官千羽,意思很明白,便是希望他能以血验一验。
  上官千羽心中同样也有这样的疑惑,他伸出右手,指甲在左手食指指尖一划,顿时皮破血流,一滴殷红的血珠,滴落剑身。


第1896章 丑事
  京城里出了一件极轰动的大事,应该说,是丑事。
  而这件丑事,却出在太子少傅燕洪阳的府上。
  这件事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一次,秦太师寿宴,太子少傅燕洪阳喝了不少酒,回到燕府后,竟然惊见自己的儿子和他的夫人在同一张床上拉拉扯扯。
  看情形,是他那宝贝儿子想要霸王硬上弓,那可是他新娶不到一年的娇妻。
  敢给自家老子戴绿帽子,这样的儿子,留下来羞辱祖宗吗?
  一怒之下,酒气上涌的燕洪阳拔剑就把他儿子杀了。
  当鲜血喷溅,燕洪阳的酒也醒了,这件事可就闹大了。
  而且,那个毕竟是他的儿子,血淋淋地死在当地,他手中的剑当地落到地上,整个人都怔住了。
  而寒烟的惨声惊叫,也惊动了别的人,不过,最先赶来的,却不是寒烟院子里的丫头下人,而是张雪滟。
  当看到血淋淋的一幕,张雪滟惊叫了声,爬行到儿子身首异处的儿子面前,惨嚎一声,然后扑向床上的寒烟,叫道:“都是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儿子!”
  寒烟被她推倒,头磕在床柱上,顿时额头出血,燕洪阳哪怕当此时候,见寒烟这样子,还是目露凶光,怒道:“放肆!你养的好儿子,我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出手伤人?”
  看见爱子惨死,张雪滟也豁出去了,她扑向燕洪阳,边哭边骂道:“都是你,你为了这个贱…人,竟然亲手灭子,你畜生不如,虎毒还不食子啊!”
  说着,她在燕洪阳身上一阵抓挠。
  燕洪阳大怒,虽然酒已醒了,但亲手杀子,不免心烦意乱,张雪滟又在这个时候和他拼命,他重重地一推,张雪滟就向一边跌去。
  正在这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人,看到摔出去的张雪滟,他惊声叫道:“娘!”就要抢上去救她。
  可是已经晚了,张雪滟的头撞在墙上。
  她虽然泼辣,毕竟只是个女子,而燕洪阳以文出仕,以武攀升,身为太子少傅,武功不弱,他气怒之下全力一推,力道可不轻。
  张雪滟这一撞,头破血流,软软地倒了下去。
  那人扶住满脸是血的张雪滟,伸手一探,发现张雪滟竟然已经死了,他目眦欲裂,目光扫过燕洪阳,又看向躺在血泊中身首异处的尸体,以及在床上头上流血,惊吓得瑟瑟发抖的寒烟,他的眼里闪现出一抹愤怒和仇恨。
  燕洪阳甩了甩头,看着进来的噤若寒蝉的几个寒烟院里的下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刷刷几剑,又杀了。
  地上血流成河,六具尸体。
  扶住张雪滟尸身眼中流泪的燕天佑咬牙切齿地道:“你要灭口,就把我们一起杀了吧!”
  燕洪阳脸色阴沉得可怕,身上沾着鲜血,血迹淋漓,他扔下剑,看着充满恨意的燕天佑,道:“佑儿,天赐敢污你母亲,死有余辜,此事是家丑,不能外传。如今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为父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你的前程。”


第1897章 灭子
  燕天佑听说燕天赐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被燕洪阳所杀,不由呆了一呆,但看着自己娘亲的尸体,他冷笑道:“那我娘呢?你连她也要杀了灭口?”
  夺妻之恨,杀母之仇,这个人,还是他的父亲吗?
  燕天佑十分痛苦,他本来不如燕天赐聪明阴狠,这段时间里,更是日日夜夜想着和寒烟的相识相爱,最后两情相悦,却被自己父亲横刀夺爱。
  而后,心爱之人天天住在一个府第之中,却已经是母子身份,再不能相爱相守。
  他心中痛苦莫名,身子直发抖,看着燕洪阳,仇恨有之,愤怒有之。
  燕洪阳道:“我无意杀你娘,这只是一时失手。”
  燕天佑笑了,好一句一时失手,一条人命,轻飘飘的一时失手就可以了?
  见燕天佑神色不对,燕洪阳道:“天佑,为父知道你心疼你娘亲的死,但是为父又何尝不心疼?但事已至此,为父再后悔,也无法挽回,只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天佑,你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难道你看着你娘亲死去,还要让为父也去死吗?”
  燕天佑是想叫这个禽…兽父亲去死,但是,毕竟是他的父亲啊,他紧紧咬牙,仍是阻不住泪水流下,只是拿眼瞪着燕洪阳,一句话也不说。
  燕洪阳见他这样反倒放心些了,道:“这件事,万不能传出去,为父杀这几个丫头,只不过为了灭口而已。你要理解为父的一片苦心!为父稍加安排,先把此事盖过去,只要此事不会泄露,燕府就不会有事。如今你娘不是主母,她的生死,不必上报。”
  不是主母,只是一个妾室而已。
  可是,原本他的娘亲是主母,现在的主母该是他的妻子。
  因为这样一个父亲,他还失去了娘。
  至于这个弟弟,燕天佑并没有什么伤心难过,这一年里,他查到了很多,父亲一直在培植着弟弟,明显是放弃让他继承家主,要让弟弟取代他的。兄弟两个斗了一年,心中早已经没有什么亲情了。
  他不由把含泪的目光看向寒烟,正和寒烟楚楚可怜的目光相遇,寒烟眼里满是关切,对他几不可见地摇摇头。
  他心中猛地省悟。
  如果他执意在此时纠缠这件事,这个父亲,一定也会如灭口娘亲一样将他灭口,而后,和寒烟再生儿子,他所做的一切,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在外,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少傅,还是文武双全的太子少傅。
  可是,他就要死了,而寒烟,还会继续被他霸占着,过着虽不情愿,却无法逃离的生活。
  寒烟当初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才宁愿嫁给这个禽…兽父亲,难道他能不考虑寒烟的安全,那他岂不是也禽…兽不如?
  想到这里,他用目光安抚了一下寒烟,忍着心中的愤怒,垂下了眼帘,哑声道:“父亲,我都懂,我明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说着,他就站起身,失魂落魄一般地往外走。


第1898章 安抚
  燕洪阳见燕天佑不再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而且好像想通了,心中松了口气,又对着寒烟道:“烟儿,让你受委屈了!”
  寒烟还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缩在床边瑟瑟发抖。
  燕洪阳叹了口气,低声道:“烟儿,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别害怕。来,我带你去别的院子。”
  这里血迹淋漓,而且他还要安排人来清理,寒烟自然是不能再在这里了。
  但是寒烟已经吓坏了,一边发抖一边摇头,什么也不说。
  燕洪阳过去把她抱起,感觉到她身体抖得厉害,不禁皱眉道:“烟儿,你怕我?”
  寒烟仰起头,看着燕洪阳,流着泪道:“老爷,你为妾身……杀了二少爷,我……害怕,但我更担心……老爷会有事!”
  害怕是对的,如果一个女子面对这样血淋淋的场景都不害怕,那燕洪阳就要怀疑了,但是他的烟儿,在害怕得浑身发抖的时候,还在担心他是不是会有事,燕洪阳心中甚是宽慰,对寒烟就更是怜爱了。
  他道:“烟儿,我知道,这张氏平时没少暗中欺负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现在你不用担心了,以后,只有我和你,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忘了,他燕府里虽死了一个张雪滟,却还有六房小妾。
  寒烟感激地道:“老爷,您为妾身杀了二少爷,妾身心中不安,老爷,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提起燕天赐,燕洪阳就是一阵大怒,燕天赐过继到寒烟的名下,就是寒烟的儿子,竟然以子辱母,想到他刚进来时,看到寒烟衣衫不整,绝望挣扎,而燕天赐那个畜…生正要为所欲为的情景,他就更加生气,咬牙切齿地道:“杀他还是轻的,我没有将他碎尸万段已经是念了父子之情!”
  燕洪阳把寒烟安置在自己的主院之中,又叫过燕杰来亲自处理那些尸体。燕杰是他的心腹,自然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
  当燕杰进门看见那么多尸体,腿都软了,尤其是,这些尸体之中,还有张雪滟和燕天赐的。
  但燕杰这个人聪明,知道此刻但凡他表现得一点儿异常,这些尸体之中,保不准就会多他一具,这收尸的人,不过是换一个而已。
  燕洪阳已经换去了血衣,好生在自己的院里安抚着寒烟。
  真的是安抚,因为寒烟好像吓得厉害,身子一直在发抖。
  燕洪阳本想亲自和燕杰一起处理那些尸体的,然而,看见寒烟苍白着一张腰,手紧紧地又似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袖的时候,看到那张娇嫩年轻的脸,满脸的惊惧模样,燕洪阳心中顿时软了。
  这个新娶不到一年的夫人,他一直疼到骨子里,又娇又柔又善解人意,让他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只要在她的院子里,便无比舒心适意。
  也正因为这样,看见燕天赐要欺负她,他才会一怒之下痛下杀手。
  他搂着寒烟,一直轻声安慰,直到寒烟沉沉睡去,他也舍不得离开。


第1899章 事泄
  张雪滟现在只是一个小妾,死了也就死了,一个大家大院,死一个妾室,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怕这个妾室以前做过正夫人。
  但是燕天赐就不一样了。
  燕天赐是在禁军之中领了职务的,当初娶了新夫人,让两个儿子过继给正室,而后为他们在禁军之中谋到武职,虽然官职不大,却需要去当值。
  燕洪阳着人替燕天赐去递了辞呈,又散播了消息,说燕天赐出外游历,准备将这件事就此揭过。
  但是,六条人命,终于还是没有遮掩过去。
  寒烟院里其中一个被杀的丫头,她家大哥做生意赚了钱,来为她赎身,却听说她已死。前两天还见着的妹妹,后两天过来就死了,而这个丫头当初之所以卖身到燕府为丫头,就是为了把卖身银子给大哥做生意为本钱的。
  那丫头的哥哥不相信妹妹是无故病故,悄悄打听,竟然还打听到一起失踪的不止一个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那丫头是无故被主家所杀。
  想到自家妹妹对自己的付出,竟然还丢了一条命,那个哥哥就告到了京兆尹。
  以民告官,不管成与不成,都要先挨二十大板。
  那位哥哥毫不犹豫地领了刑,继续状告。
  京兆尹自然要接案子,衙门捕快去查。
  燕洪阳虽然心中恼恨交加,而且动用自己的力量给京兆尹施压,让他们不要继续揪着这个案子,但是,却有另一股更加强大的势力在背后推动。
  而且有人告密,尸体就在燕府的院子里。京兆尹衙门捕快带着搜捕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燕府里搜查。
  在燕府的后花园之下,起出还没有腐烂的六具尸体,这中间,竟然还有燕家二子燕天赐的尸体,而后,一个燕府浆洗房的丫头站出来说明实情。
  当初几个丫头被杀的时候,那个丫头原本是去送被子给寒烟的,见势不对,就躲在旁边的柱子后没有进去,看到了一切,后来燕洪阳去叫燕杰,她才悄悄跑出来。
  当初的情形,她竟说得八九不离十。
  燕洪阳抵死不认。
  若是认了那还得了?不要说他这个太子少傅做不成了,还得身败名裂。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初隐而不发的长子燕天佑,却亲自作证,指认一切。
  燕洪阳惊呆了,指着燕天佑怒骂:“逆子,你糊涂了,为父若是罪证确实,燕府就完了,你也没有好日子过了。你怎么如此蠢笨?”
  燕天佑冷冷地,仇恨地看着他:“你夺我妻子,杀我娘亲,又除掉我的弟弟,虽是我父亲,却也是我仇人,寒烟是我的,她是我的!”
  燕洪阳不是不知道寒烟和燕天佑之间有什么,不过之前,寒烟已经向他“解释”过了,此刻,只气得大骂:“逆子,逆子!”而后,被京兆尹的人锁走了。
  纵使燕洪阳杀的是自己的儿子,但还有别的人命,堂堂太子少傅,锒铛入狱,证据确凿,就算太子府想要动用什么手段把人捞出来,也无从着手。


第1900章 皇权
  此事闹得十分大,毕竟事关一个三品太子少傅,京兆尹虽然将罪证取得,却不能判罪,只得上报,最后连皇上都被惊动了。
  皇帝隐隐觉得这事有些奇怪。
  试问一个三品的太子少傅,摆明了是太子的力量,而且是以民告官,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会被重压抹去,不了了之的,为什么京兆尹却还是非管不可?除非是背后有一股力量让京兆尹不得不去办理。
  至于为什么真的在燕洪阳的府里查到罪证,而且,甚至有人证,那只能说明燕洪阳是真的做过。
  经过他暗卫的暗查,发现原来是五皇子的势力介入了。
  五皇子和太子一向不对盘,两人都盯着那个嫡位,现在五皇子一次一次发力,太子也一次一次发力,斗得旗鼓相当,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五皇子哪里能不抓住?
  皇帝在龙驭殿之中,挥退暗卫,眉头锁得紧紧。他的所有儿子之中,不乏能干的。
  但是,太子是他还是太子妃时候的嫡长子,虽然后来太子妃没能成为皇后,但这个儿子是他承认的嫡子。
  可是,景琰一样是他的嫡子。
  当初他能登上皇位,除了和国师之间的谋划之外,若没有秦太师与董太傅,他也坐不稳这个皇位,所以折衷的办法就是把太子和皇后这两个尊位分属两股势力。
  现在,这两个儿子的能力都很强,包括背后的实力。
  太子有秦太师,景琰有董太傅,同样是势均力敌。
  其实就连皇帝自己,也在两个儿子之间徘徊。
  现在,两个儿子就这么对上了,他心中不知道是喜是忧。
  正巧,这时候乾坤子走了进来,看见皇帝的脸色,不禁拈须微笑,道:“皇上可是为了嫡位烦恼?”
  皇帝与国师之间,原本也没有什么秘密,连当初的皇位都是一起劫夺的,而且这么些年,虽然国师在外面,每年仍是需要七七四十九名孩童,那些孩童的性命,是被他用来所谓的“祭天”,还是用来做了什么用处,皇帝心知肚明,但却一直动用皇权将此事压下,这是与国师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皇帝叹道:“国师有何高见?”
  乾坤子笑了一笑,悠然道:“国之储君,懦弱之辈即使得到手,也守不住,皇上难道不是更希望自己的子孙如狼如虎,难道希望他们如羔如羊,被别人宰割?”
  这话一出,皇帝顿时心中豁然开朗,是啊,他的儿子强,江山才能更稳固,皇位当然是交给最强的那个儿子,至于哪个儿子最强,看谁能笑到最后。
  皇帝顿时笑了,道:“国师果然高见!”
  乾坤子悠然而笑,有如世外高人,他的毒绝掌已经到巅峰,已经开始修炼毒绝霸体,一旦练成,就会天下无敌。
  练功方法和五公主所练一样,每年用四十九个小儿的心来练。五公主刚入门径,以后,也会是个小儿性命收割器。
  皇帝决定不介入他的皇子们之争,他要的是最强的那个。就让他们各展本事吧。


第1901章 鸣冤鼓
  不过,太子少傅燕洪阳杀子,又杀仆灭口,现在已经传了开去,既然要让皇上定夺,他也只能做出大公无私的样子,判了斩刑,十日后开斩。
  不过五皇子一势真是不遗余力,掀翻了燕洪阳之后,还连带着查出了他收受外放官员好处,中饱私囊的事。
  皇帝也就顺手判了燕家全部财产充公,至于燕天佑,能大义灭亲,不予问罪,但以子证父,也属不孝,不得再在禁军之列,贬为庶民,三代不许为官。燕家女眷,与燕洪阳中饱私囊之事并无关联,不予追责。
  此事在京城也算轰动一时。
  原本风光无限的太子少傅,说起来也是很励志的一个人物,原本出身于没落的商贾之家,后发愤苦读,得以入仕为官,拜在三品中书令苏俊清门下,得进入文博院成为一个七品编修。
  在苏俊清的提点和提携之下,他的能力和才华得到施展,步步高升,又娶了苏家嫡女为妻,成为五品御史。
  而后,这位燕大人揭发岳父贪墨,踩着岳父的尸骨,得以成为太子少傅,从二品大员,超越了他的岳父,也算是位极人臣,位高权重,谁能想一没落商户的儿子,能爬到这样的高度,能如此风光?
  然而,身在高位却不检点,夺子之妻,与儿子争风吃醋,灭子杀仆灭口。
  如今身败名裂,身陷囹圄,但咎由自取!
  此事传遍京城,自是让百姓称快,官员自危,暗中观察风向,而太子心中愤恨恼怒,却无法插手。
  原本皇帝已判,此事算是就此完结。
  但是,在官兵奉命即将去查抄燕府的前一日,几个月前行宫失踪的燕家长女燕青蕊回京了。
  燕青蕊回到京城,燕府已经面目全非,燕夫人寒烟不知所踪,燕家长子燕天佑被赶出府门,燕青蕊在京兆尹府衙之前,敲响了鸣冤鼓。
  京兆尹不知道这燕家大小姐所为何事,她毕竟是清河王的前王府,而且,清河王只差昭告世人,他是被这女子休的,但他从没放弃。
  有清河王的这态度,京兆尹大人当然不敢怠慢,即刻升堂。
  原京兆尹大人马春生调升刑部,这位新接手不过一年,原本是个圆滑的,现在听闻此事,心想这燕家长女,莫不是要为了父亲鸣冤?
  皇上亲口判定的案子,岂能由她翻案?
  正心中猜测之时,燕青蕊却是呈上两份证据,请京兆尹秉公处理。
  京兆尹看到那两份证据以及燕青蕊所求,嘴角直抽搐,最后,不得不再次请令皇上定夺,毕竟,此事是皇上御判,他不敢更改啊。
  燕青蕊呈上的证据有两条,一份是当年苏若兰嫁与燕洪阳时候的嫁妆单子。一份是燕洪阳写给苏若兰的休书。嫁妆单子要拿到不难,毕竟闲云庄里有燕家老仆。休书拿到也不难,那时候燕洪阳一门心思要娶寒烟,燕青蕊顺嘴一提,燕洪阳想也不想就大笔一挥写下了。
  而且当初,燕青蕊也没有用这休书怎么样,燕洪阳自己都要忘了这事。


第1902章 入朝
  燕青蕊的要求很简单,苏氏若兰既然已经被休,那就不再是燕家之妇,苏氏的嫁妆,自然不能在燕家的财产之列。
  而母亲的嫁妆原本是要传给女儿的,她这个燕家女儿,与燕洪阳杀子之事全无关联,是个无辜的人,燕洪阳贪墨杀子,自己该当承受罪责,可她母亲留给她的财物,自然是不能入了国库,得还给她。
  皇帝看着那份状纸,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双利目就扫向座下的上官千羽。
  上官千羽站在右后方向,太子和五皇子身后第四排。
  此刻,他眼里有一抹难掩的喜色。
  青蕊啊青蕊,这么久了,我几乎把京城都刮地三尺,也没找到你,你现在却自己出现了,不管怎么样,出现就好。
  不止皇帝看向上官千羽,一边的皇甫月也在冷眼打量着上官千羽。
  燕青蕊,她还敢出现?
  皇帝淡淡地道:“宣燕氏女入朝!”
  皇帝的决定让众臣都有些诧异,这燕氏女子只是个女流之辈,皇上要宣她上朝,只怕是没有她的好处。
  这女子也真是贪财,皇上御口已断,她还敢鸣冤,一会儿朝堂之上,天家威严,这个女子不吓趴下才怪。
  还有,此女在京城里消声匿迹有好几个月了吧?现在倒是突然冒出来了。而且冒出来得这么恰到好处。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要回她母亲的嫁妆吗?
  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一层层传出宫门,过了一会儿,燕青蕊便入朝见君。
  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烟罗裙,眉目如画,神色从容,缓步走来,如三月烟柳,又如早春朝霞,她唇角微勾,带着浅浅笑意,但细细看去,却又形容端肃。
  明明只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从她进殿的第一步起,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虽然这些目光之中,意思各异,但不可否认,因为她的到来,才使得这些人心中各有心思。
  太子皱眉,五皇子眸色加深,五公主眼里现出一抹幽暗杀气。
  只有上官千羽,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燕青蕊,从她进殿第一步起,就舍不得移开,多久了?六个多月,相思刻骨,却不得见,如今,她就出现在眼前,神清气敛,如玉娇颜,笑容轻浅,一如初见。
  大殿里有很多人,可是上官千羽眼里,只看到一个燕青蕊,燕青蕊清泠泠的目光扫过众人,自然也看到了上官千羽灼热的视线,她唇角的弧度略深,露出一个带了几分调皮的笑意。
  这样的目光互动,让皇甫月袖中的五指倏然收紧。
  燕青蕊收回目光,走到殿下,缓缓跪下,礼数让人挑不出错处:“民女燕青蕊,叩见皇上。”
  满朝文武,那么多双目光盯着她,可是她却恍如不见,无惧,无视,更无丝毫羞怯。
  目光清泠如水,悠然无尘,干净清澈。
  皇帝神色晦暗难明,淡淡地道:“平身!”
  “谢皇上!”
  皇帝居高临下俯视:“据京兆尹所说,你击鸣冤鼓,想要回你母亲的嫁妆?”
  燕青蕊道:“是!”


第1903章 财
  皇帝猛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声,吓得殿中好些人腿一颤,几乎忍不住就要跪下了,可是,那个紫衣少女仿佛感觉不到皇帝天威,她微仰着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存在,道:“皇上,民女要回自己所得,不算大胆,如果大胆,民女该要的是燕家的全部财产!”
  “咝……”吸凉气的声音。
  这个女子是不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当着皇帝,竟然敢这么说话。
  冷腾飞喝道:“就算你是燕家的丫头,当着皇上,也不能这么放肆!”
  皇帝饶有兴趣地看了冷腾飞一眼。
  这位冷将军他好像有点看不懂了,前一段时间突然跑到菩提寺要出家,结果在菩提寺待了七天,连虚云禅师的面也没有见到,只得无功而返。
  没想到他才下山,就听到虚云禅师的叹息声:“想要入空门,此心却不诚!”
  据说,是虚云禅师感他诚心,准备见他的前一刻,他自己放弃了,所以失之交臂,于是这在京城里也成了一个笑话,这个笑话让冷腾飞更冷了,见到谁都板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银子没还似的。
  现在他竟然斥起燕家丫头来了。
  皇帝道:“要燕家全部财产?你还真敢开口!”
  燕青蕊淡淡地道:“不义之财不取,所以,民女只要自己应得的。”
  皇帝脸色一冷,道:“燕家丫头,你的母亲陪嫁来自苏家,难道你不知道?”
  燕青蕊道:“民女母亲姓苏,陪嫁自然来自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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