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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冲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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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亦文悻悻地收回手,坐回到位置上坐好。
抬头见容歆绿还在笑着,气不过,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恶狠狠道:“回府再收拾你!”
容歆绿转头便能看见他的侧脸,她一时兴起,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后来索性,侧过身子窝进他怀中,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又抬头轻轻咬了两下他的耳垂,柔声问:“要怎样收拾我呢?”
那本是景亦文随口说的一句话,谁知现在被容歆绿这样一撩拨,他便……
他在她翘臀上啪啪拍了几下,“回去你便知道了!”
容歆绿呵呵笑着,又窝进他的怀中,两人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容歆绿想起有几日没见到景安了,便问道:“怎么这几日都没有见到景安?”
“他这两日有活计。”景亦文说完后又问:“还记得我们刚进武威时,纠缠我们的那几个羌人吗?”
“嗯。”刚到武威便遇见这样的人,她当然印象深刻,“他们怎么了?”
“我前两日在市集上又看见他们了,我担心他们又出来讹人钱财,便让景安去盯着他们,若是有相同事件发生,我定要上报给知府大人同顾大人。”
“嗯,”容歆绿点头赞同道:“定不能助长他们如此的歪风邪气。”她想了想又问:“只有景安一人吗?安不安全?”
“无妨,我便只让他盯着而已。”景亦文在她头顶蹭了两下,又继续道:“已经盯了三日,没有什么特别的,若是明日还无事,便让他回来,要开始做出巡的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小文子乃……要注意影响啊!
第66章 陈佳杏
天还未亮;容歆绿睡得正熟。
睡梦中;她便感觉有只手横过自己的腰;绕到身前,轻车熟路地从亵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容歆绿拦住那只手,迷迷糊糊的说:“……我还困呢!”
话音还未落;她便被他勒着腰,揽入怀中。
他埋首在她的后颈处,左右蹭了蹭,小声哼哼两声。而后又好似躺得不舒服,调整了好几次姿势,“这帐篷住的可真难受,地上铺了好几层软垫;怎么还这么咯得慌。”
景亦文在她身后抱怨,趁她不注意,手掌向上攀升,罩上她的柔软,轻轻揉捏着。
他的掌心干燥,手指有些微凉,那突如其来的熟悉凉意,让容歆绿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景亦文听见她如此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他凑到她耳边问:“喜欢我这样吗?”
“……嗯。”过了一会儿,容歆绿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得到她的肯定,景亦文像是得到鼓励一般,他的手离开那温暖柔软的所在,一路轻抚,慢慢向下游移,堪堪就要触碰到……
却被容歆绿一把攥住了,“干嘛?”
十七岁的少年,正是对欢~好之事尤为热衷的年纪。容歆绿那软软的小手,怎么能挡住他如火的热情,他已经察觉到腹间那慢慢胀大的熟悉感受。
他翻身躺平,搂住容歆绿,微微用力,将她放到自己身上趴着,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我想干嘛?”
容歆绿正趴坐在他那上面,又怎会不知他的意图,只是……“天快亮了,一会儿队伍就要开拔,夫君……”她的意思是,现在做~爱做的事情,来不及了!
景亦文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坏笑着,偏偏故意曲解道:“你是说我们要抓紧时间吗?那赶紧吧!”说着,还双手扶住她的腰身,往下沉了沉,作势要除去她的亵裤。
“诶,不是……”容歆绿以为他就要开始了,骇得立刻牢牢把住他的肩膀,“我不要在上面!”
“呵呵……”见她那样子,景亦文闷声笑起来,“那你想在哪里?我身下吗?”
每次不都是在他身下的吗?容歆绿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嗔道:“知道还问!”
景亦文伸手摸了摸身下垫的褥子,“这里太硌了。”他三两下除去她的亵裤,“这回就让你呆在我身上,坐起来。”
“不!”容歆绿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怎么样也不肯依着他说的做,这姿势太羞人了!
见她不肯,景亦文想了想,他也坐了起来,“这样行吗?”也不等她回应,将她亵衣向上一推,张口便含~了上去。
“喂你……嗯……”
他的双手扶在她纤细的腰间,手指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埋首在她的胸前,肆意而又爱怜地亲~吻。
这样从未尝试过的姿势,如此新鲜而又强烈的感受,容歆绿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景亦文探手入她腿~间,已然濡~湿一片,他便扶着自己,慢慢慢慢地,埋入她体内。待全部进入之后,那样温热湿润的包裹住他,景亦文忍不住,压抑地嗯了一声。
这短短的,仅似闷哼的声音,听在容歆绿耳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极致诱惑。
“夫君,”容歆绿双手抚上他清俊的脸,在他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语带笑意道:“我觉得,你此时的声音,最是销魂。啊!”
冷不防地,景亦文托起她又放下,如此动作,他在她的体内直抵入最深处。
容歆绿秀眉紧蹙,急急攀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抬起一些,“夫君,这样……这样太深了。”
景亦文扶住她的腰,让她再缓缓地坐实,双手带动她在自己身上,慢慢研磨起来,“那这样呢?”
景亦文的动作非常轻缓,容歆绿只感觉自己被填补得满满的,阵阵异样的感觉,从最为敏~感的地方传来。
“嗯……”容歆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下,越来越软。最后只得搂着他的脖子,娇软无力地倒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渐渐加快了速度……
帐内,春~色无边。
待两人从那极致的欢愉中回过神来,天才刚蒙蒙亮。
景亦文起身打了盆水让容歆绿清洗,自己则拿软湿布擦了擦。待他穿好衣裳之后,走路还略有些不自然,容歆绿正在穿衣服,见他那样,便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景亦文揉了揉臀部,道:“这地上也太硬了,刚才……用力过猛了,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走路都觉得有点疼。”
容歆绿觉得好笑,又怕笑出来伤他自尊,只得憋着,过来给他揉了揉。
景亦文见她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便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伸手捏了捏她桃红花色的脸颊,恨恨道:“有这么好笑吗?”
她赶紧摇了摇头,见他那样又有些心疼道:“下回别这样了。”
景亦文的心中很是受用她对自己的心疼,可是嘴上却道:“我若是不卖力,”他看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笑得很是暧昧,“娘子可会放过在下?”
“……”容歆绿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的调侃,“你!……”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偏偏说得好像是被逼迫的一般。
容歆绿伸手想要抓住他,偏生他早已猜到她的意图,哈哈大笑着,先她一着,疾步走出羊毛毡大帐。
她跟着追了两步,还是慢了一拍,让他出了帐子。容歆绿也不能追到帐外去,只得作罢,停在帐门处,小声嘀咕:“这回倒是看不出有不适了!”
景亦文走出帐篷,恰巧遇见顾俭余并左少飞二人。
顾俭余见他一早便如此开怀大笑,那笑容明媚得,便是这萧索的深秋,都被那笑容照耀的亮上了几分。
“景大人这一大早的,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待他看见景亦文身后,那堪堪停在帐门处的容歆绿时,他了然地笑了笑,朝着容歆绿拱了拱手。
容歆绿亦朝他行了个万福礼,只不过她现在穿着男装,行此礼看着有些别扭。
“景夫人昨夜休息得可好?”顾俭余问。
“甚好,多谢大人关心。”
“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我们这一路风餐露宿,也不见夫人有一句抱怨。”
“我自幼在乡间长大,这点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大人只管安排路程,不必顾忌我。”
“如此便好,那现在去用早饭吧,饭后拔营出发。”
他们此时正在前往祁连山的路上。
大宏律例规定,巡狩边疆时,必须是四人或以上,景亦文本打算带李南风并其他两位书吏一道,偏巧在出发前一天,李南风生病了,病情来势汹汹,一时半会儿的,也好不了。
正在景亦文为难,不知找谁填补上这个空缺时,容歆绿想到那刘夫人都能替夫君守住武威城,那自己陪景亦文走一趟祁连山,也算不得什么,便毛遂自荐。
景亦文听后,还未来得及反对,李南风倒是拍手大赞,并说:“夫人的身板看着比我都健康几分,怕是没有再比她合适的人选了!”
景亦文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可后来又听人说,祁连山景色优美,蓝天清澄,白云悠悠,广袤的青草地上,牛羊成群。
如此的景色,光想象一下都是美好的。
景亦文这才勉强同意了,他告知顾俭余后,后者也并未反对。西凉位处边疆,民风较为开放,倒是不像京中对女子有诸多限制,如此,容歆绿便穿着男装,与景亦文一同上路。
虽说祁连山的景色是美好的,可这路上的行程着实不轻松,光是睡帐篷,便让景亦文有些吃不消了。
这位自小便习惯高床软枕的少爷,在接连睡了两个晚上的硬泥地之后,有些后悔让容歆绿来,跟着他一起受苦。
好在容歆绿也不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她倒是还挺适应的,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满意的样子。
她与景亦文领了早饭,便走到人群不远处的大石上坐下。
今日的早饭也比较简陋,小米粥配上干馍馍,便也是一餐。本来么,在路上就是什么也不方便,这样冷的天气,能喝上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已经算是好的了。
容歆绿将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馍馍掰成小小的一块,放到小米粥里泡软,然后在米粥最上层放了点她自己腌制的白菜,递给景亦文。
他接了过来,用筷子轻轻地掠过米粥最上面一层,撩起那温热的米粥,送入口中,咀嚼几下咽了下去,“这难吃的米粥,经过你的手之后,便格外地香糯。”
“呵呵……顾某只知道景大人自是出口成章,却没想到,却原来是如此地会说话!”
景亦文与容歆绿回过头去,顾俭余与左少飞两人,手中皆端着盛了米粥的大海碗,立于他们身后,“不知二位可欢迎我们?”
“自然,请坐!”
顾俭余走到景亦文对面的大石头上,正要坐下,左少飞小声说了声:“等等,”然后上前两步,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将那石头上的灰掸了掸,又吹了吹,然后对着光看了看,确认应该不脏了,这才说了句:“好了。”
见他此番动作,景亦文微微挑了挑眉:想不到左少飞这样一员武将,还有如此心思细腻的一面,而且……景亦文又仔细地将左少飞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像每次见他,他的衣裳都十分地整洁,交衽领口一直都是干净笔挺的,便连袖口的束边褶皱,都好像是计算好的一般整齐。
这个左少飞,真是个极爱干净,又讲究的人。
“抱歉,我们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顾俭余坐下后,便对景亦文说:“只是见你们坐在这边,便过来找你们,恰巧听见了。”
“无妨,本也不是什么私~密的话。”
经过这两日的赶路,景亦文与顾俭余渐渐熟悉起来。他想了想,便让容歆绿拿出那腌制白菜来,“来尝尝我娘子的手艺,刚才那番话,可不是我为了讨好她才说的,我娘子在吃食方面,自是有过人之处,任何普通的食材,只要经过她手,我便觉得格外地美味。”
顾俭余见他说起自家娘子,便有滔滔不绝之势,他听了一笑,不置可否。但见那放在面前的腌白菜,被切成一指宽的长条,一条条整齐地码在花瓷小罐中,白玉般的色泽,衬着那朵朵盛开的大红重瓣木芙蓉,格外惹人怜爱。
顾俭余遂夹起一条白菜,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白菜的味道酸爽可口,香脆多汁,又有些微微的辣,在这样频繁的赶路途中,胃口早已经被破坏殆尽,现下乍然吃上这样有味的小菜,果然让人口舌生津。
顾俭余不禁赞许地点点头,“景夫人果然好手艺!”
左少飞见顾俭余都点头了,不免也有些好奇问:“真的这样好吃?”
顾俭余见他也馋了的模样,不由笑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左少飞便也夹起一条白菜放入口中,顿时感觉那微辣的气味直冲入喉,好像胃口被忽然打开了!他忍不住,又伸了好几次筷子。
见自己做的东西被大家所喜爱,容歆绿心中也挺高兴的,“若是顾大人与左校尉喜欢这个味道,待回到武威城,我再做几坛送与你们。”
“哈哈,如此我们便有口福了!”顾俭余也没有与他们客气,欣然接受了。
这一餐早饭,左少飞因为搭配了腌白菜,比前两日吃的都要多一些,最后他吃完了自己那份,便连顾俭余吃了一半,剩下来的,也拿过来吃了。
左少飞的这一举动,被景亦文看在眼中,他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箩丝娘娘驾到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23 04:07:37
谢谢萝丝娘娘的地雷,娘娘V5!
妹纸们圣诞快乐么么哒!
第67章 陈佳杏
自从那次一起用过早饭;之后的赶路途中,景亦文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从顾俭余和左少飞的身上掠过。
他们两人,倒是未再有如上次那般,让景亦文疑惑的行为举止。
这日一大早,天色便不太好,一直都是阴沉沉的。还未到傍晚时分;天便完全黑了下来,不多时,阴了一整日的天,好似终于攒够了雨量;一下子发泄出来;突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此时队伍正走到一处山隘口;寒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穿过山隘呼呼地吹向他们,不到盏茶的工夫,所有人都被雨浇了个透湿。
顾俭余原来去祁连山时,走过这个山隘口,知道要穿过这个隘口还有好长一段路,现在这样的天气,实在不适合赶路。
他抬头,左右看了看这分列两边的,高耸入云的大山。
这左右的两座山,山壁陡峭,都是由黑色的岩石构成,山体颜色完全相同,而且看起来好像原来是一座山,可是后来被人从中间狠狠劈了一剑,这才分裂出一个隘口来。
此处聚风,而且又是山脚下,着实不够安全,顾俭余下令,全部人员退后一里,安营扎寨。
待景亦文与容歆绿进入帐内时,身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干的地方了。
在外面始终不比在家里,被雨淋得这样湿,也没有热水洗澡去去寒气,两人只得快手快脚地除下湿漉漉的衣裳,再从包袱里拿出干净清爽的换上。好在所有的行囊都有防雨的措施,否则现在连件干爽的衣裳都没有。
待换好衣服之后,两人这才散了发,一人手中拿着一块布巾,坐在褥子上,慢慢地擦拭。
雨点落在帐子上,好似豆子落玉盘一般,噼啪作响,容歆绿坐在褥子上,听见这雨声,还心有余悸,“这山里的雨就是来的急,说下便下,一下起来,便是如此的瓢泼大雨。”
“嗯。”
“夫君,为何我们刚才不就地安营,还得退后一里呢?”容歆绿想着顾俭余的命令,不解道:“那我们刚才那些路不是白走了吗?”
“嗯。”又是一声低低的嗯,也不知他听见容歆绿的话没有,
容歆绿见景亦文拿着布巾,一下一下地擦着头发,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她向前挪了两下,坐到他身边,很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布巾,开始替他擦了起来,“夫君,你怎么了?我见你这两日,好像有些心绪不宁,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景亦文想起那日早餐时,左少飞的种种举动,还有后来他们两人一切如常的言行举止……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一时非常犹豫,不知道要不要与容歆绿说。
他又思索一番,还是作罢,“没什么。”
容歆绿的擦拭动作停住了,她想了想,坐到景亦文面前,问:“你这两日,可是在想顾大人和左校尉的事情?”
他惊诧地挑挑眉,“你如何知晓?”
“我见你这两日,视线总是时不时地便落在他们身上,”容歆绿停了停,又问:“他们,可是有不妥?”
见容歆绿已经发现了,他便也不隐瞒,斟酌一番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你现在也是此次巡视的随员之一,有些事情,也需要你的意见。我现在便问你,你觉得,他们有何不妥?”
“真有不妥?”容歆绿小声嘀咕,而后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那你有何发现?”
“其实,我也不确定,这算不算是不妥之处。”景亦文停顿了一小会儿后又继续道:“你可有注意到,左校尉平日里,是个颇为讲究的人。”
他见容歆绿面露不解之色,便解释道:“我发现,左校尉的衣裳总是干净整洁的,便是连袖口这样细微的地方,都没有落下。这对于一个长期在军营中摸爬滚打的军人来说,实属不易。”
“兴许他是个喜爱整洁之人,”容歆绿颇不在意,“便如你一般,你的衣裳也是整洁的,地上若是不够干净,你即便累了,也不会坐下去。”
“你说的没错,可是,若我真的累惨了,地上便是个泥潭子,我也会不假思索地坐下去。但左校尉便不是这样,”景亦文想起有一日,具体什么事情他不得知,只记得那日左校尉累坏了,可他看见地上尘土飞扬的,即便那么累了,他也没有坐下。“他可比我爱干净多了,而且那日早饭时,他把顾大人吃了一半的馍馍,给吃了。”
容歆绿眨着眼睛看着景亦文,她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妥之处,“左校尉与顾大人同袍情谊深厚,而且他们是男人,又是军人,自然是有些不拘小节。”
“你说的都没错,可是左校尉那样一个讲究的人,他是地上有点点脏都不愿坐下的人,怎么会去吃别人吃剩的东西?”
容歆绿开始觉得景亦文说的有理,可她想了想又道:“你也是个讲究的人,可是有时我吃剩的东西,你不是也会继续吃么?也没见你嫌弃我。”
“是,”景亦文点头道:“那是因为你是我娘子,可是左校尉与顾大人呢?他们是什么关系?”
听见景亦文如此分析,容歆绿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瞪圆了眼睛,“你是说……他们……他们是……”后面那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可能的!”容歆绿思考一番后,又否定了景亦文,“顾大人有妻有子,他不可能的!”
容歆绿又接着说:“那日秋收祭,顾大人与顾夫人相携而来,他对顾夫人那小心呵护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后来顾夫人进入女宾帐幔后,所表现出来的,也是很受夫君宠爱的样子,你不知,当时有多少夫人都嫉妒她呢!”
“是么?”景亦文低头沉思一会儿后说道:“那可能,真是我想多了。”
容歆绿把刚才景亦文说的话想了一遍,又回想起那日顾夫人一副被宠爱的幸福神情。她越想,越觉得后脊梁忍不住阵阵寒意直往上冒,“夫君,若你说的是真的,那顾大人,该隐藏得有多深呐。”
见容歆绿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模样,景亦文被逗乐了。他爱恋地在她嫩白地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叹道:“人便是如此复杂!”
随后,他拿起木梳,跪在她身后,小心地替她梳理青丝,“不过你放心,若他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那他的私生活,我便不会多加干预;若他有了旁的心思,那他藏得再深,我也能将他挖出来,我此行的任务,不正是为此吗?”
“夫君,”容歆绿捉住他的手,转过身子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顾俭余武功高强,又甚得人心,怕是不好对付,你可一定要小心呐!”
“呵呵……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这不是还未肯定吗?再说,你夫君我也不是吃素的!”
景亦文这边安抚容歆绿,心中却暗忖:顾俭余展示在自己面前的形象,太过完美无瑕,反倒显得不太真实。若自己猜测他与左少飞之事是真的,那此人真真是城府极深,做任何事都滴水不漏,真要把他挖出来,怕不是一件易事。
只不过这些还都只是他的推测,究竟顾俭余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得再慢慢了解。此时景亦文不想让容歆绿担心,便岔开了话题,“今日我见你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可是腿磨伤了?”
“嗯,还好。”容歆绿不知自己已经伪装的很好了,却还是让他发现了,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收拢了一些,双手放到大腿上,好像想遮掩些什么。
见她如此动作,景亦文便猜到了,“真是骑马磨伤了腿?”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便撩开她的襦裙,褪下她的长裤,分开她双腿,果然看见她大腿根部,两侧最最嫩的地方,被马鞍磨得绯红一片。
景亦文顿时心疼了,他责备道:“都磨成这样了,你怎么不与我说呢?”
容歆绿是不会骑马的,临时顶替李南风之后,才赶鸭子上架般,突击地学了半个下午。得亏她自幼便上树下河,将胆子练得格外大,身体协调性也不错,学了半个下午,倒也让她学成了。而且这巡视的队伍,本就走的不快,一路走走停停,她的技术也愈加娴熟。
只是这再娴熟的骑马技术,也不能解决这马鞍与大腿摩擦的问题呀!容歆绿是女子,肌肤本就娇嫩,她这样整日地跨坐在马上,头两日倒还好,第三日开始便感觉到疼痛了,现在这第五日,正是严重的时候,她本想隐瞒过去,待磨出茧子来便好了,谁知还是没有逃过景亦文的眼睛。
“没事的,等磨出茧子来,便不疼了!”
“还想等磨出茧子来呢?你这皮肤早就要烂了!”景亦文面沉如水,眉头紧皱,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到褥子上躺好!”
容歆绿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昨日已经擦了些药膏。可她现在却不知道景亦文怎么会突然发火,而且他那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威严。容歆绿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躺倒在褥子上。
景亦文从包袱中拿出一罐碧玉膏,挖了一块在手心温着,“伤得这样重,也不知道抹些碧玉膏,亏你还是大夫。”
“我昨日抹了药膏的。”
“有好药为何不用?”景亦文就她伤口愈合的情况来看,便知她肯定是自己随便调配了些药来擦。想到这里,他更加生气,手上便也没了轻重,将碧玉膏对着她的伤处,重重地抹了上去。
“嘶……”容歆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声道:“夫君,好疼啊!”
“现在知道疼了?该让你更疼一点,才记得牢!”他嘴上这样说着,手下却轻了许多。
碧玉膏抹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感觉慢慢从她的大腿传了过来。景亦文的手指摸在伤口上,更有些痛痛痒痒的,容歆绿忍不住道:“夫君,那里好疼啊,你轻一点。”
“这里不行,这里太痒了。啊……”
“嗯,好痛,真的真的,你轻点。”
“别这样抹,我下次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你别抹了好吗?”
顾俭余从景亦文的帐子前经过,听见的,便是容歆绿一句句,不间断的,隐忍难耐的求饶声。
今日雨势来得快,收得也快。
顾俭余见雨停了,便出来查看前方隘口的路况。
毕竟刚才下过大雨,而且又离着山脚不远处扎营,他总是有些不放心。
刚刚去隘口,经过景亦文的帐子时,还是一片寂静,谁知等他回来时,会听见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容歆绿的声音不大,可是顾俭余少时习武,耳力自然灵敏过常人。他经过帐子时,便刚巧听见容歆绿啊地叫了一声,他脚步一顿,便停了下来。
可是容歆绿叫完这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顾俭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帐子,近了些,又近了些,这才听见,容歆绿那难耐的求饶声。
听见她如此的声音,顾俭余的手嗖然握成了拳。
他想象不出,那样清雅高洁的少年,在女人身上驰骋时,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帐内哀哀的求饶声,像是最蚀骨销~魂的催~情~药一般,将顾俭余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不知给扔到了何处,他只觉自己那里,肿胀难耐。
顾俭余又静静站了一会儿,帐内声音未停,他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
待回到自己帐中,不等左少飞说话,便将他推倒在褥子上,俯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文子,乃说乃怎么总做让人误会的事呢?
第68章 陈佳杏
一场秋雨一场凉;那日大雨之后,天气愈发寒凉;待巡视队伍察看完田地,行至祁连山脚下时,天上竟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回鹘王阿赫马德早就接到消息,早早地便派了侍从,在城外五里处等候;远远看见他们的队伍,便立刻迎了上去,直接将他们带去早已经准备好的馆驿。
馆驿在城中心繁华的地段,离王宫也不远;它的建筑风格华丽;环境干净整洁;热水膳食随时都有,还配有翻译和医护人员。他们一行人长途跋涉到这里,早已经精疲力尽,乍然见到如此环境,便感觉犹如到了天堂,无一不称赞回鹘王考虑得周到,安排的妥帖。
一行人沐浴更衣,稍作休整之后,侍从便又带着他们进入回鹘王宫。
回鹘王宫建在依山筑起的平台上,台高约有五丈,王宫的外墙是用有色的硬质石灰石建造,色彩艳丽。正面入口前有大平台和大台阶,台阶两侧墙面刻有浮雕像。
侍从带着他们,直接去了王宫北面的风仪大殿,那是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地方,晚间的接风晚宴也是在这里举行。
风仪大殿的周围还有花园和凉亭,布局十分规整,此时从大宏移植过来的梅花已经开放,淡淡的梅香随着微风,萦绕在大殿四周,衬着这薄薄的白雪,别有一番寒梅冷香的诗意。
风仪大殿平面都为正方形,宫殿外墙面贴黑白两色大理石或琉璃面砖;殿内是石柱木梁枋结构,空间十分宽敞,木枋和檐部还都贴了金箔,石柱的四周,放了镂空雕花球形火球,里面燃着熊熊火焰,景亦文与容歆绿一行人走入大殿,只觉暖意扑面而来。
“哦,我远方的朋友们,欢迎你们到回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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